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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小姐的航海日志不可能这么可爱!~(^_−)☆,乱七八糟的短篇,1

小说:乱七八糟的短篇 2025-09-10 08:13 5hhhhh 9500 ℃

  写在最前面

  W.M. 氏:我的好友,兼大副汉森告诉我一位好的船长需要每天亲自撰写船长日志,我虽然不理解这种可能将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的行为,但是在茫茫大海上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写点日志用来打发时间也不错。

  1.

  日志:布莱克沃夫号,W.M. 氏,船长

  日期: 6 月 28 日 出航第三天

  位置: 比斯开湾以西,北纬 44° 12',西经 8° 35'

  天气: 浓雾渐散,西风凛冽

  黎明前,浓雾如墙,我习惯性地在甲板巡视,检查那些锁在货舱里的、即将运往印度的军火,这些崭新的恩菲尔德步枪连同子弹一起都被放在货仓的最深处,钥匙由我一人持有。

  我的职责是将这批货安全送达,再换取东方的珍宝——肉桂、豆蔻以及让绅士们趋之若鹭的上等红茶平安返回英格兰。

  就在此时挂在船艏的拖网传来异响,并非风浪,而是像网住了什么大鱼般绷紧的吱嘎声。

  此时水手们还在梦乡,好奇心便驱使我独自走向船头,绞盘冰冷,我费力地转动,网具沉重异常,拖出海面时带起冰冷的水花。

  当那团纠缠之物最终脱离海水,我僵住了。

  网中困着一个陌生的生物,上半身是赤裸的女子,象牙般的肌肤在油灯微弱的光纤下泛出珍珠般的光泽,湿漉漉的长发紧贴着曲线玲珑宛如古典雕塑般完美的身体,即使已经昏迷,她的脸也呈现出一种超越尘世的,令人震憾的美艳,远胜我在任何沙龙中见到的淑女名媛,或许就连曾经只远远见过一次的美丽又辉煌的女王也比不上她。

  视线下移,腰部以下却是覆盖着深色鳞片的强健鱼尾,尾鳍宽阔有力,鳞片冰冷锋利。

  她昏迷着,只有胸膛上的微弱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震惊如冰水浇头。

  在海上流传的传说中,人鱼的形象总被那些在酒馆醉醺醺的家伙们口中形容为:名为珠泪的美丽,强大,不老不死的神话生物,但是又会带来噩运让所遇之人陷入永恒的深渊......

  我肩负重任,运送军火,不容任何闪失,理智命令我立刻将她杀死。

  这很简单,一枚子弹便可,为了防备船上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我总是随身携带着手枪。

  当手指放到冰凉的扳机上时我却迟疑了...

  或许是因为她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超越理解的美,抑或是我对这非人的美丽之物抱着某种下流的欲望...

  上帝啊,原谅我...

  总之,我做出了决定。

  我迅速割断缠绕的网绳,用一块巨大的防水帆布将她紧紧包裹,她比看起来比想象中沉重得多,触感冰凉滑腻。

  我扛起这不可思议的秘密,避开可能早起的船员,艰难地穿过甲板,回到船长室。

  在这里一般的船员不会进来,也刚好有一个庞大的私人浴缸可以安置她。

  沉重的橡木门在我身后锁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装着鱼的帆布包,我解开绳索,让帆布滑落看着她躺在地板上,海水在她身上流淌,鳞片在昏暗的煤油灯下闪着幽光。

  我蹲下身,仔细观察,她的脸庞精致得不似凡物。我尝试呼唤,没有回应。轻轻触碰身体,冰冷但光滑。她毫无反应。

  不过还是搞清楚了一些事的,人鱼应该是哺乳动物,她有和人类一样的乳头,身体上并未发现有腮,同时也像哺乳动物一样有着肛门和阴道而非类似于鸟类的泄殖腔。

  时间流逝。我取来清水,试图喂她,水从唇边流下,我用湿布擦拭她的脸颊和手臂。终于,她的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眸深邃如海洋最幽暗的沟壑,虹膜色彩变幻不定,其中没有属于野兽的混沌与无序,反而有着一种类似于人类般的理性光芒。

  “Hello?”

  “......”

  她只是凝视着我,眼神专注像一个完美的倾听者,随后我换了法语、德语、一点蹩脚的印地语、甚至水手们的俚语。

  然而她的嘴唇没有动,喉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的眼睛在回应——我提出问题或者发表看法,她的眼神会流露出理解、疑惑、甚至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或是讥讽。

  就当她听得懂吧......

  正当我想着与大副商议,询问该如何处理这条人鱼时,她有了动静。

  她拉着我的手把我拖进浴缸里,然后紧紧抱住我,不让我挣脱。

  人鱼的臂膀纤细却有力,我用尽全力都无法挣脱。

  此时人鱼的身体摸起来不符先前的冰冷有种温暖的感觉,尤其是丰满的胸部温暖又柔软,摸上去感觉非常舒服。

  在这种状况中,与充满魅力的人鱼亲密接触让我兴奋到肉棒都立起来了。

  而她在注意到我的反应后脱掉我的裤子抓住肉棒上下套弄了起来。

  她掌控颇强的技巧带给我充足的快感,在几乎要高潮的时候动作就会放缓,在我即将冷静下来时又会转为激烈以这种方式不断挑动着我。

  她是要干什么?伤害我?讨好我?

  她知道这样做的意义吗?

  就在大脑的思考回路停摆的时候,一转眼我就升天了。

  我在浴缸中将精液喷射出来。

  人鱼恋恋不舍地用手捞起流出的精液,并擦过自己那无比美丽、却面无表情的脸庞。

  我扶着浴缸两侧无力地站了起来,正准备要离开,此时我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来。

  人鱼又拉住我,用脸磨蹭我的肉棒后,将残余的精液抹在我脸上。

  于是我舒服到又再次喷射到人鱼的脸上了。

  我跪不住,整个人趴倒在浴缸中,并将身体靠向张开双手的人鱼,将脸埋进了她那丰满温暖的胸部里。

  感觉就像躺在妈妈怀里一样,让人感到非常安心,我不经意吸住人鱼眼前的乳头。

  于是,她的身子一震,脸上复现绯红,更用力地抱紧了我。

  ............

  我放弃了与大副商议的想法,我要留下她。

  2.

  日志:布莱克沃夫号,W.M. 氏,船长

  日期: 7 月 1 日

  位置: 未知,推测已严重偏航。

  天气: 持续三日三夜的狂暴风雨,未见丝毫减弱迹象。

  上帝似乎遗弃了这片海域,连同我们。

  自那不可言说的“收获”之后,厄运便如附骨之疽,浓雾散去不久,天际便压来铁砧般的乌云,狂风旋即以撕碎帆桁的力道咆哮而至。

  布莱克沃夫号,这艘钢铁与橡木的巨兽,在如山巨浪间成了脆弱的玩具,被抛掷、碾压。

  一个不幸的消息,尽管补给暂时还算充足,我们却迷航了,星辰被狂暴的云层吞噬,太阳无迹可寻,罗盘滴溜溜乱转,六分仪在剧烈的颠簸中形同废物。

  今日风浪稍歇片刻,虽仍是阴云密布,但总算不再是灭顶之灾。水手们风暴和疲惫折磨得形销骨立,几个大胆的家伙拿出钓线,试图从这诅咒之海中获取一点食物。

  结果……令人毛骨悚然。

  钓上来的鱼,是熟悉的种类——鳕鱼、鲭鱼……却又如此陌生、扭曲。一条鳕鱼本该雪白的腹部,竟长满了密密麻麻、不断开合的细小口器,像蠕动的蛆虫。而一条鲭鱼本该流线型的身体上,突兀地多生了几对僵硬的、骨刺般的鳍,鳞片呈现出病态的、油腻的金属绿色。最骇人的是一条石斑鱼,其头部一侧,竟嵌着两颗大小不一、浑浊无光的眼球,另一侧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肉瘤孔洞。

  水手们面色惨白,低声咒骂着,将这些畸形可怖的造物扔回翻腾的海水。

  好在上帝还是没有放弃我们。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厨师长老巴克带来了好消息,他拖着一个沉重的东西走上甲板,那东西被帆布裹着,滴着水。“有肉吃了,伙计们!”他粗声大气地嚷道,“运气不错,捞到只被浪打晕的海豚!够大伙儿喝顿热汤了!”

  好吧,至少不全是坏消息,最起码海豚的肉比寡淡无味的鱼肉好多了,这天气大家也需要喝点热的暖暖身体。

  水手们饥渴的目光立刻被吸引,恐惧暂时被食欲压下。一阵虚弱的欢呼响起,老巴克手脚麻利地将那海豚拖回了厨房,不久,一股混合着胡椒香气的肉香在湿冷的空气中弥散开来。

  身为船长自然就有优待,老巴克给我盛的汤上面洒了薄薄一层胡椒粉,喝下之后一股暖流出现驱散了积聚不散的寒意。

  嗯,这家伙虽然人长得不怎么样但是手艺还是有保证的。

  在勉励了大家一番并安排人值夜后我回到了船长室,她还在等我呢。

  人鱼小姐今天很强势呢,当我回到船长室后,发现她居然离开了浴缸...

  她缓缓将自己的身体拖出浴缸趴到先躺在床上的我身上,话虽如此,但依旧不是全身覆盖过来,只有接近人体的部分,剩下的小半截修长的鱼尾依旧垂落在床边,留下一片湿滑的轨迹。

  根据先前对人鱼小姐生态观察的结论,她跟人类一样使用肺而非是腮呼吸,但她富含肌肉的鱼尾虽然强壮却不擅长在陆地活动,因此人鱼小姐的动作就像是如同攀鲈等鱼类般笨拙而扭捏。

  所以即便人鱼小姐的肌肤娇嫩需要时常补水,但她也是能离开水面一段时间的。

  在爬上我的床后人鱼小姐并未将重心全部放在我身上,但从体感来说她绝对算不算轻盈(我猜她可能有 400 磅以上重),尤其是那对用途不明的硕大乳房几乎要压垮我的肺脏了——很难相信一只在水中生活的动物会有这么大的奶子。

  她稍微动了下身体,将鱼尾最上方也就是最粗的那部分压在我的腹部,鱼尾强健的肌肉加上她本身的重量顿时让我动弹不得。

  不过,我也不打算反抗啦...

  我本人有个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我喜欢被人紧抱时产生的压迫感,无论是我压迫别人还是别人压迫我都行,此时我的老二又不争气地立了起来。

  “......”

  身上带着淡淡源自海洋的盐味的人鱼小姐的身体在我上头微微颤抖着。

  她到底在做什么啊——对于这个疑问,我很快就得到解答了。

  湿滑粘腻的长舌划过我的脸颊,仿佛为了再一次向我强调眼前之物并非人类一般,人鱼小姐估计有 5 英尺长的舌头紧接着将我全身都细细品味,一种奇怪的,让人颤栗的诡异又舒适的感觉渗出,穿过皮肉消散于骨髓中。

  人鱼小姐修长的下半身犹如蟒蛇绞杀猎物般把我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两只温柔却不可违抗的手臂轻轻按住我的头部将我淹没在她那对展现了大海之丰饶的巨乳里,若是就此溺亡或许是个不错的结局?

  不,这还不算结束。

  似乎是确定了我不会乱动,人鱼小姐的身体稍稍往后倾斜,形成一个曼妙又妖异的弧度,方才按住我头部的手伸向下方,精准的握住我勃起的老二。

  她的手掌滑腻,她的指尖冰凉,她的动作娴熟,让我欲痴欲狂。

  此方经历了迷航压力的我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不等人鱼小姐动作几下,勃起的老二就立即缴了械。

  “......”

  在我射出来之后,人鱼小姐绀碧色的瞳孔骤然瞪大了一圈,她将沾染了淫靡液体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一点,随即得意似得微微勾起嘴角,绷直身体高居临下地看着我。

  “额...抱歉?”这么早就射出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确实不是值得得意的事。

  动作瞬间变了,她握住我勃起的肉棒,将其轻轻摁在自己属于鱼身的胯部来回摩擦,这里的鳞片不像其他地方那样硕大坚硬,是一种温润而细腻的触感。

  唯一有些不足的是人鱼小姐的这地方稍微有些冰凉,但好在她的手是温热的。

  随着我的肉棒又一次摩擦她的胯部,在人鱼小姐人身和鱼尾相交界的地方,逐渐裂开了一道粉红色的小缝,这正是她小穴的所在之地,平时鳞片与肌肉紧密闭合不让外部的海水侵入,当初我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发现她的小穴的。

  人鱼小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像是痴迷的光芒,其呈现出红润肉色的小穴间流出爱液,船长室里的空气中顿时出现了香甜的淫靡气息。

  人鱼的小穴和人类不同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肉褶,肉棒插进去的感觉异常紧致。

  其如一个转为我的肉棒打造的完美容器般在我插入后就变成了我肉棒的形状,狭窄的通道从四面八方爱抚着,挤压着肉棒带来温润的快感。

  肉棒每次随都着我们的动作直达子宫口,人鱼小姐以她不可思议的温柔包容着我,我们的结合之处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水痕,和人鱼小姐上床时带出的水迹混在一起分不出区别。

  下体的快感此时已经变得异常猛烈,射精的冲动一波又一波顺着脊髓直到脑髓。

  “啊啊啊,人鱼小姐,要射了啊啊啊!”

  大量的爱液混着精液从人鱼小姐的小穴中溢出,床单上出现了一滩淫靡的混合物。

  人鱼小姐压着我的身体这时才挪开。

  “......”

  中出完成后,像是总算完成了任务般人鱼小姐没等我说什么,就这么爬下了床,爬回浴缸中,留下我一人苦恼该如何收场。

  “床被搞得这么乱,希望洗完晾晒的时候没人发现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3.

  日志:布莱克沃夫号,W.M. 氏,船长

  日期: 7 月 15 日

  位置: 未知岛屿附近锚地,东侧有天然良港,避风。

  天气: 晴朗。

  上帝的仁慈,在经历地狱般的风暴后终于显现!昨日破晓时分,瞭望台传来几乎撕裂喉咙的呼喊:“陆地!正前方!”疲惫不堪的一船人,如同沙漠旅人望见绿洲,挣扎着驶近。

  这是一座不在任何已知海图上的岛屿。郁郁葱葱的绿色山峦从海岸线拔地而起,覆盖着茂密得近乎原始的森林,海岸线犬牙交错。

  我们幸运地在东侧发现了一处完美的避风锚地——新月形的白色沙滩环抱着平静如镜的潟湖,水深足够布莱克沃夫号安全停泊。清澈的海水下,色彩斑斓的珊瑚礁隐约可见,鱼群穿梭其间。

  天赐的避难所!风暴的摧残和迷航的阴霾,在此刻被这蓬勃的生命力暂时驱散。更关键的是,由于迷航,我们现在需要补给——淡水、新鲜食物,什么都好。

  值得庆幸的是,布莱克沃夫号此行的“货物”此刻派上了意想不到的用场——货舱装着那些为印度次大陆准备的、崭新的恩菲尔德步枪和充足的弹药。

  我立即下令:大副汉森,挑选十名最精干、最熟悉丛林的老手,全副武装,组成狩猎队。目标明确:探查近岸安全区域,寻找可饮用的水源,最重要的是,带回能填饱肚子的猎物。

  看着他们检查枪械、磨砺砍刀,背着水囊和绳索消失在茂密的丛林边缘,一种久违的、属于船长的掌控感稍稍回归。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火枪至少给了我们生存的底气。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傍晚时分,狩猎队满载而归!汉森脸上带着多日未见的、近乎得意的笑容。他们扛回的猎物令人振奋:几头肥硕的、形似野猪但体型更大的生物(汉森称之为“岛猪”),羽毛鲜艳绚丽的陆行大鸟,还有用巨大叶片包裹的、清甜甘冽的淡水和各种色泽诱人的陌生水果。

  在这一刻,疲惫和恐惧被实实在在的收获冲刷得一干二净。

  无需我多言。水手们压抑已久的欢呼爆发出来。很快,白色沙滩上燃起了巨大的篝火,跳动的火焰映照着每一张被海风雕刻、此刻却洋溢着轻松笑容的脸庞。老巴克此时显然拿出了真本事,熟练地将猎物剥洗分割,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浓郁焦香、水果的清甜以及木材燃烧的烟火气,取代了船上令人窒息的霉味和恐惧。

  仅在今日除守夜人以外朗姆酒不限量,当锡杯传递,琥珀色的液体在火光中荡漾,气氛达到了高潮,多日风暴带来的阴云仿佛消散无踪。

  水手们大快朵颐,油脂顺着嘴角流下也毫不在意,有人拍打着节拍,沙哑的歌声开始响起,起初零星,很快汇成一片粗犷却充满生命力的合唱。

  故事和玩笑在篝火边飞舞,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下来,连一向严肃的汉森,也靠着一段漂流的浮木,闭眼哼着家乡小调。

  我悄悄将酒杯放在一旁,看着船员们难得的放松,心头挥之不去的迷航阴云也变淡了一些,纵情欢乐把,现在,我也该去找她了。

  我返回了船长室,她还在等我呢。

  “人鱼小姐...”

  进入船长室后我很快就找到了她,毕竟这里除了床以外就只有书桌书架和一个在帘子后面的私人浴缸,除此之外窄得几乎连走路的空间都没有。

  人鱼小姐抱膝坐在浴缸底部,手里还握着一本书——我不是很确定从不说话的她能否看懂我们的文字。

  因为想知道她在看什么,我放轻脚步走到她的背后。

  人鱼小姐对此毫无反应。她睁着眼睛却仿佛什么都感受不到一样眼神涣散。

  犹豫了一会儿后,我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她手中书籍的名字,就发现它已经烂到了某种境界。

  标题是——

  《惊天秘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一篇耸人听闻的花边文章,描述了关于“隐秘世界”的一知半解的传闻和当今道德观如何脱节,内附一份荒唐不经,大概为杜撰而出的纵欲行为概览。

  这是汉森买的,不知为何出现在我的书架上。

  “人鱼小姐...”

  平时称得上是有求必应的人鱼小姐在此时就算我又叫了一次她的名字也没有得到回应。

  “我过来了哦。”

  我脱下衣服后走入浴缸,慢慢靠近她身边。人鱼小姐别说是不在意我的举动了,甚至对我毫无兴趣。

  我把手放到她抓着书的手上,总觉得她的手好像比平常还要冰冷许多,我想为她取暖而试着摩擦她的手掌,虽然对方有稍微震动了一下,但果然还是没有反应。

  “既然这样的话...”

  我把人鱼小姐垂下来的浏海往上拨,亲吻她裸露出来的额头,并在短暂时间内享受她冰凉的额头所拥有的曲线。

  “......”

  她望向了我,就只是这样,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开心。当我准备回应她的呼唤时——

  人鱼小姐拉起我的手,仿佛要整个人压到我身上般把我拉进浴缸里。

  “......”

  然而面对从不说话的她,我们根本无法沟通,人鱼小姐的体温比常人还要冰冷,让我感受到自己被挑起欲念的身体变得滚烫起来。

  她正轻咬着我的脖子。

  温热的唾液和更炽热的舌头都让我的背脊发颤。

  不过,随后传来的疼痛背叛了这种甜蜜的感觉。

  “唔......”

  她似乎毫不客气地用平常隐藏起来的利牙摩擦着我的肌肤,与此同时,原本没有散发出香气的头发也飘散出一股芬芳,但刺痛感让我乱了阵脚。

  她的牙齿在我皮肤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每一次轻咬都像是试探,带着一种原始的、无法言喻的渴望。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在胸腔里像战鼓般轰鸣。

  “人鱼小姐……”我低声唤道,试图唤醒她的意识,但她的回应只是更用力地贴近我,她的身体冰冷得像海底的寒流,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吸引力,让我无法也不愿挣脱。

  我试着抓住她的手,想让她慢下来,想让她看向我,哪怕只有一瞬间的清醒,她却突然停下动作,头微微一侧,湿漉漉的头发垂落在我的脸上,散发出一股更浓烈的海藻与盐水的香气。

  突然,她低下头,嘴唇贴上了我的胸膛,这不是亲吻,纤细的舌头尖端反复舔舐着皮肤,像是在品尝我的存在。

  “人鱼小姐....”我再次尝试唤回她,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而她的回应是更用力地咬了一口,这一次疼痛更明显,像是她有意让我感受到她的存在,我忍不住低哼一声,试图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早已没了力气。

  此时她的眼睛终于抬起来,那双眼睛不再涣散,而是闪烁着一种幽深的光芒,像极了深夜海面上的星光,她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却在诉说某种无法言喻的情感——是渴慕?是占有?是食欲?还是某种更古老、更深邃的东西?

  “......”

  她缓缓松开了我的脖子,身体却更加贴近,冰冷的皮肤与我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你想让我留下来……”我喘息着说,“就给我一个信号,任何信号。”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说,或许只是想抓住些什么,证明这不是一场单方面的沉沦。

  人鱼小姐停下了动作,静静地凝视着我。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冰冷的触感却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温暖,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一声低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下一秒,她的身体完全压了下来,冰冷的皮肤贴着我的每一寸,像是海水将我吞没,她的动作不再试探,而是带着一种决绝的占有欲。她的牙齿再次触碰到我的肩膀,这一次却不再是轻咬,而是深深地刺入,疼痛与快感交织,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4.

  日志:布莱克沃夫号,W.M. 氏,船长

  日期: 7 月 16 日

  位置: 未知岛屿锚地

  天气: 晴朗依旧。

  水手长不见了!

  身上连夜缠绵带来的酸痛回味还未三区,清晨的宁静便被一声惊惶的叫喊撕裂:“水手长!水手长不见了!”

  昨夜狂欢,人员散乱,无人留意具体归船时间,直到晨起点卯,那个向来沉稳可靠、负责维持甲板秩序的水手长约翰·哈代先生,他的吊床空空如也,个人物品整齐地摆放在原位,仿佛主人只是短暂离开。询问所有船员,竟无一人最后见到他。

  仔细想了想又询问了他人好像昨晚宴会时也没人见过他...

  在这看似天堂的岛屿上,一个经验丰富、身强力壮的男人,竟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恐慌开始在船员中低语蔓延,哈代绝非擅离职守之人,我强压不安,立即组织搜索。

  几队最勇敢、最熟悉丛林的水手自愿站出来,他们全副武装——步枪上膛,腰间别着砍刀和匕首,携带了充足的弹药、水囊和一日份的硬饼干。我亲自在地图上(尽管岛屿未知,但潟湖附近地形已略知)划定了搜索扇区,严令他们保持队形,沿途留下清晰标记,无论有无发现,务必在日落前返回锚地。

  “找到约翰·哈代,或者至少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小队出发了,身影迅速被茂密得近乎吞噬光线的丛林吞没。我站在舰桥上,望远镜紧紧追随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缓慢流逝。只有海鸟偶尔的鸣叫和风吹过林梢的沙沙声,更衬得这片岛屿死寂得可怕。

  正午的太阳灼热异常,汗水浸透了我的衬衫。望远镜里,没有搜索队的身影,丛林中也没有任何信号烟雾升起。

  焦虑像藤蔓般缠绕心脏,越收越紧。

  日影西斜,将丛林染成一片金红,继而转为浓重的紫灰色。海平线上,燃烧般的晚霞本该壮丽,此刻却只带来不祥的预感,我不断看着怀表,在甲板上踱步。

  瞭望水手的报告千篇一律:“没有发现,船长!”

  暮色已至,星辰再次挂上天空。锚地死寂一片,只有海浪轻拍船身的单调声响。搜索队没有回来,一个人都没有。

  今晚,我没有去找人鱼小姐。

  5.

  日期: 7 月 17 日

  位置: 未知岛屿锚地

  天气: 晴朗依旧,阳光刺眼。

  黎明到来,信号灯的光芒在初升的阳光下显得苍白无力。

  昨夜派出的搜索队,连同水手长哈代,如同被这岛屿无声地吞噬了。整整九名精壮、武装到牙齿的水手,连同他们的装备,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任何战斗或挣扎的痕迹。

  我立即召集了大副汉森。他脸色铁青,眼窝深陷,显然也彻夜未眠。我们避开船员,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商议。

  “汉森,你怎么看?”我声音沙哑。

  “邪门,先生,太邪门了。”汉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哈代是老海狗,不会乱跑。那几队小伙子,都是我挑的好手,带着枪!就算遇到猛兽……也该有枪声,有痕迹!可什么都没有!这岛...”他望向舷窗外那片葱郁的岛屿“...好像在吃人。”

  ......

  这个短会带来的结论清晰而残酷:留下等于坐以待毙,未知的威胁远超我们的理解,甚至超越了火枪能解决的范畴。每一分钟滞留,都可能意味着更多人的消失。

  留下几箱压缩饼干少量药品和还有一部分枪支弹药用防水帆布仔细包裹好,放置在最显眼、最靠近丛林边缘的白色沙滩上,算是给失踪者最后的支持,愿上帝保佑他们

  “立即准备起锚。”

  6.

  日志:布莱克沃夫号,W.M. 氏,船长

  日期: 7 月 20 日

  位置: 未知海域,正全速向东北方(推测的返航方向)航行

  天气:天空阴郁但没下雨,寒风刺骨。

  约翰·哈代被找到了,至少找到了半个,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离开我们。

  就在清晨,一个叫托马斯的瘦弱小子。他战战兢兢地找到大副汉森,说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到无法忽视的腐烂的味道,源头指向储藏着香料和赶货的壁橱,——那个老巴克视为禁脔、总是亲自上锁的地方。

  托马斯颤抖着说,钥匙还在老巴克身上,但味道太可怕了,他不敢靠近。

  一股冰冷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汉森的脸色也变得惨白。我们带着几名强壮的忠诚的水手,手持利斧,走向那间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厨房。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那股味道——上帝啊,那味道足以让最坚强的胃翻江倒海。

  壁橱的门被紧紧锁住。汉森示意,斧头重重劈下!木屑飞溅。几下之后,锁扣断裂。

  门被猛地拉开。

  恶臭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在我们脸上。水手们纷纷后退,捂住口鼻干呕。我强忍着胃部的翻腾,举起提灯,昏黄的光线射入壁橱深处。

  首先看到的,是几袋被染成深褐色的面粉。然后……是一条手臂。一条穿着熟悉水手服袖子的、苍白浮肿的手臂,无力地垂落在一堆打翻的糖罐旁,灯光再往上移……是半张脸。水手长约翰·哈代的身体倒了出来,其中半边身体不翼而飞。

  死寂,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呕吐声。

  “巴克!!”汉森的怒吼如同受伤的野兽,打破了这令人崩溃的死寂。他猛地转身,充血的眼睛扫视着惊恐围拢过来的船员。

  老巴克,那个肥胖油腻的厨师长,正试图悄无声息地退向舱门,他的脸上只剩下惨白和冷汗涔涔的恐惧。

  该死的汤,一想到这个我的胃就在翻腾呕吐。

  不需要审问。不需要证据链。

  一切都昭然若揭。滔天的怒火瞬间点燃了所有幸存者的理智。

  水手们如同愤怒的狼群扑了上去。老巴克的哭嚎和辩解在绝对的铁证和滔天愤怒面前,如同蚊蚋般微弱可笑,他被粗暴地拖上甲板,拖向主桅杆,一根粗粝的绳索很快套上了他那肥大的脖子。

  绞刑由汉森亲自执行,他猛地踢开了老巴克脚下的木桶后肥胖的身躯骤然下坠,绳索瞬间绷紧。

  一阵令人牙酸的颈椎断裂声后,只剩下那具躯体在咸湿的海风中轻微地晃荡。

  处决结束。尸体被解下,裹上帆布,如同处理垃圾般迅速投入了翻涌的大海。

  我召集了汉森和剩余的船员。

  “先生们,”我开口,声音因压抑的愤怒和疲惫而沙哑,“财富,声名,地位...都成了遥不可及的笑话,我们现在失去了哈代,失去了九名优秀的兄弟,人心已如惊弓之鸟,再经不起任何风浪或未知的折磨。继续前往印度?”我缓缓摇头,目光扫过每一张写满赞同的脸,“那无异于带领一群行尸走肉走向地狱的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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