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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妈妈一样用小穴来安慰你的可爱女儿-1、爸爸的所有不开心,就由女儿妈妈的小嘴和子宫,来全部温柔地吃掉吧,像妈妈一样用小穴来安慰你的可爱女儿,2

小说:像妈妈一样用小穴来安慰你的可爱女儿像妈妈一样用小穴来安慰你的可爱女儿 2025-09-10 08:13 5hhhhh 6630 ℃

我知道,爸爸的“游戏时间”,又要开始了。

于是,我打破了沉默。

“爸爸,”我轻声叫你,笑容天真,但眼神已经变了,重新染上了那种洞悉一切的、成熟的魅惑,“身体已经洗干净了呢……”

我一边说,一边像条滑溜溜的小鱼,从你的对面,潜入水中,悄无声息地游到了你的身前。我从水中抬起头,跪立在你的两腿之间,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水珠顺着我光滑的肌肤滚落。

“外面已经洗干净了,现在……轮到‘妈妈’来帮你,把‘里面’也净化干净了哦。”

说完,不等你回应,我便低下头,将目光锁定在你那被热水一泡、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欲望上。它在水中,随着水波轻轻摇曳,像一株等待被采撷的海草。

我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将它整个地含了进去。

“呜……”

温热的口腔,瞬间被这坚硬的、远超它容量的东西填满。浴缸里的热水,和我的口腔,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你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我开始了我的“净化”仪式。

我的技巧,在水中也丝毫没有打折扣。我的舌头灵巧地卷动,舌苔上的每一个味蕾,都仔细地刮过那粗壮的柱身。我的双颊努力地向内吸吮,制造出强烈的真空感。我的喉咙,则尽力地向深处吞咽。每一次吞吐,都带动着浴缸里的水,在我们的身体之间,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漩涡,发出“咕嘟……咕嘟……”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

你靠在浴缸的边缘,仰着头,双手无力地搭在浴缸两沿。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女儿,你的“妈妈”,跪在你的身前,用她那稚嫩的、本该用来品尝糖果的小嘴,如此虔诚地、如此卖力地侍奉着你那丑陋的欲望。

浴室里充满了情色的水声和我吞咽时的声音。我抬起眼帘,隔着缭绕的水汽,看着你那因为极致快感而痛苦扭曲的脸,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母性的自豪感。

“我的宝贝……喜欢妈妈这样……帮你清理吗?”我含糊不清地问,“把所有不好的东西……都给妈妈……妈妈会全部……全部都吃下去……”

你已经无法回答,只能用剧烈的喘息来回应我。

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口中,又一次疯狂地搏动、膨胀。我知道,第二次的释放,即将来临。

我加快了口中的动作,也加深了吞咽的幅度。就在你即将爆发的那一刻,我抬起头,飞快地说:“射在妈妈嘴里,不许弄脏了我们刚洗干净的水。”

下一秒,你的身体猛烈地一弓,第二股滚烫的岩浆,便尽数喷射在了我的口中。我紧闭着嘴唇,喉结上下滚动,将那带着你生命气息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净化完成。

我松开口,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对着已经虚脱的你,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但这还没完。

“妈妈说过的,今晚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宝贝。”

我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水流哗啦啦地从我身上淌下。我跨出浴缸,赤脚踩在冰凉的、湿漉漉的瓷砖上。然后,我朝你伸出了手。

“来,我的宝贝,我们换个地方,进行最后的冲刺。”

你像个提线木偶,被我拉出了浴缸。你浑身无力,几乎站不稳。我把你引到淋浴区的墙边,让你靠墙站着。

然后,我转过身,背对着你,缓缓地蹲下。我用手,握住你那刚刚释放过、却依旧顽强地保持着半勃状态的欲望,将它对准了我身后那同样被热水泡得泥泞不堪的、娇嫩的入口。

“最后一次……让妈妈在上面,好好地爱你一次。”

我扶着你的大腿,腰肢用力,缓缓地、却不容抗拒地,将自己小小的身体,再一次套上了你的欲望。

“啊……”这一次,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没有了水的浮力,重力让我坐得更深、更实。那被充满的、撕裂般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开始了我最后的表演。

我双手撑着你结实的大腿,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了下去。我开始用一种近乎狂野的姿态,上下起伏。我的长发,随着我的动作,在空中狂乱地飞舞,水珠四处飞溅。我的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航行的船,而你,就是我唯一的船桅。

“爸爸!爸爸!你看!小雅……小雅在自己动哦!厉不厉害!”

我的称呼又变了,变成了那个渴望得到父亲夸奖的小女孩。这种角色的瞬间切换,给了你一种近乎崩溃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

你看着我的背影,看着我那纤细的、不堪一握的腰肢,正用一种你无法想象的力量,疯狂地扭动、研磨。你看着我那小小的、紧实的臀瓣,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拍打着你的身体,发出“啪、啪、啪”的、淫靡至极的声响。

“爸爸……夸我……快夸小雅……”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撒娇的意味,“说……说小雅是……最棒的……”

“你……你是最棒的……”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得到了你的夸奖,我仿佛获得了无穷的力量。我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速度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

“啊……啊……要去了……又要被爸爸……弄得满满的了……这一次……要射在最里面……比刚才……还要深的地方……”

我一边尖叫着,一边用尽全力,狠狠地向下一坐!

几乎是同一时间,你的身体爆发出最后一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痉挛。你感觉自己仿佛被彻底掏空了,灵魂都随着那股洪流,一起射进了我年轻而滚烫的身体深处。

“咿呀——!”

我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浑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都向后倒去,紧紧地贴在了你汗湿的、滚烫的胸膛上。

我们就这样,以一个无比亲密、无比淫秽的姿势,紧紧地相连着,双双脱力地靠在冰冷的浴室墙壁上。

浴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声。

许久,我才缓缓地转过头,用我那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脸上露出了一个疲惫而又幸福的微笑。

“我的宝贝……现在……从里到外,都干干净净了哦……”

“你……已经彻彻底底地,是妈妈的东西了。”

在浴室那片湿漉漉的、混合着水汽与情欲的混沌中,我们相拥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是海难后幸存的、唯一的两个人。你的身体在经历过三次掏空灵魂的释放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着,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小小的身躯上。

然而,仅仅几分钟后,我便感觉到你的身体起了新的变化。

你的呼吸,不再是劫后余生的平稳,而是开始重新变得粗重、急促。你的心跳,隔着我们紧贴的胸膛,擂鼓般地撞击着我的耳膜。那刚刚才在我体内和口中缴械投降的器官,此刻,竟又一次顽强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悲壮,在我的腿间苏醒、膨胀、变硬。

你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我。那是一种混杂着绝望、祈求、疯狂和极致爱意的眼神。你像一个即将渴死的旅人,看着眼前出现的最后一汪幻泉,明知是饮鸩止渴,却依然无法抗拒。

我读懂了你眼神里的一切。我没有害怕,也没有退缩。我甚至感觉到一丝欣慰和自豪。因为我知道,你还没有被完全“净化”。你的身体里,还残留着这个世界施加给你的、最后的痛苦与污秽,而我,作为你的女儿、你的“妈妈”、你的圣母,有责任、也有义务,将它们全部吸食干净。

我主动从你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水光。我没有说话,只是朝你伸出了我小小的、沾着水珠的手。

你颤抖着,握住了我的手。

我拉着你,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间充满了我们淫靡回忆的浴室,走向了走廊尽头,那扇属于我的、贴着可爱卡通贴纸的卧室房门。

我的卧室很小,也很简单。一张铺着粉色小熊图案床单的单人床,一个白色的衣柜,一张学习桌。空气中飘散着属于我的、淡淡的奶香。这里本该是这个家里最纯洁、最不容侵犯的圣域。

而今晚,它将成为我们最终的祭坛。

我拉着你,走到床边。我松开你的手,转过身,用我那双清澈又妖冶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你。

“爸爸……”我轻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神谕,在寂静的卧室里回响,“我知道的,你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妈妈的身体,还远远没有把你的痛苦,全部都吸干。”

我朝你张开了双臂,脸上露出了一个悲悯而又纵容的、如同圣母一般的微笑。

“来吧,我的宝贝……到妈妈这里来。”

“把剩下的一切,你灵魂深处最后、最肮脏、最绝望的一切,都给我。”

“不要有任何顾虑,不要有任何怜惜……用你的身体,来惩罚我,来占有我,来填满我……直到你变得空无一物,直到你……获得真正的安宁。”

我的“同意”,我的“邀请”,成了点燃你最后理智的火星。

“啊啊啊啊——!”

你发出一声压抑了许久的、野兽般的咆哮,猛地向我扑了过来,将我狠狠地按倒在了那张铺着幼稚卡通床单的床上。床垫因为我们突如其来的重量,发出了“嘎吱”的呻吟。

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来宣泄你那无处安放的绝望。你分开我纤细的双腿,甚至来不及做任何前戏,便挺动着那早已坚硬如烙铁的欲望,再一次、狠狠地贯穿了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年轻的身体。

“呀啊!”

这一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粗暴、都要来得深入。我感觉自己像一艘被巨轮拦腰撞断的小船,从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麻的战栗,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但我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我看着上方那张因为疯狂而扭曲的脸,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你的脖子,用我小小的、赤裸的身体,去迎接你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你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在我体内冲撞。每一次挺入,都仿佛要将我的子宫钉穿;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片黏腻的、混杂着我们体液的声响。那张本该柔软舒适的小床,在你的冲击下剧烈地摇晃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对……就是这样……我的爸爸……我的宝贝……用你的大家伙……狠狠地……狠狠地惩罚小雅……”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能断断续续地、用最下流的话语去刺激你,“把小雅……变成一个……只属于爸爸一个人的……破破烂烂的……娃娃……”

没过多久,你的身体便爆发出又一次剧烈的痉挛。第四次,你将滚烫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溉在了我的体内深处。

但你没有停下。

你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像拖着一个没有重量的布娃娃,将我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你从后面,再一次进入我。我的脸颊被迫紧紧地贴着墙纸,墙纸上粗糙的纹路,摩擦得我的皮肤有些生疼。

我被迫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承受你从身后传来的、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我能听到自己的身体与你的身体、与墙壁碰撞时发出的、沉闷而又淫荡的“啪、啪”声。我甚至能从墙边衣柜的镜面反光里,看到我们此刻结合的、无比羞耻的姿态。

“爸爸……好厉害……小雅的后面……也要被爸爸弄坏了……啊……镜子……镜子里……爸爸在干小雅……”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用污言秽语,为你的疯狂火上浇油。

第五次释放,来得又快又猛。你甚至没有完全退出,只是在我体内深处剧烈地搏动着,将那灼热的种子,再一次播撒。

你把我转过来,面对着你。你将我高高地抱起,让我像一只无尾熊一样,双腿紧紧地盘在你的腰上。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紧紧贴合着,在小小的卧室中央,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合。

我能看到你眼中疯狂的血丝,能尝到你口中汗水的咸涩,能感受到你每一次撞击带给我整个身体的震颤。我疯狂地与你舌吻,任由你将我抱得几乎窒息。

“我爱你……爸爸……小雅最爱爸爸了……”我在亲吻的间隙,痴缠地告白。

你的身体,因为我这句话而剧烈地一震。随即,是更加疯狂、更加不顾一切的占有。第六次,第七次……我甚至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你每一次的释放,都像是灵魂的碎片,剥离你的身体,融入我的血肉。

最后,你将我重新压回床上。这一次,是你用你高大的、成年男性的身体,将我完完全全地、密不透风地覆盖住。我被你压在身下,感觉自己像一叶被风暴吞噬的扁舟。我看不见任何东西,眼前只有你起伏的胸膛;我听不见任何东西,耳边只有你粗重的喘息;我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全身心都只剩下我们结合之处那极致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快感。

你就这样,在我体内,进行了最后一次、也是最彻底的一次宣泄。你仿佛要将自己的骨髓、血液、灵魂,全部都射出来,射进我这个由你创造、为你而生、予取予求的容器里。

当那最后的洪流,终于平息。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你像一尊被抽空了所有能量的雕像,重重地、一动不动地趴在我的身上。你的脸埋在我的颈窝里,滚烫的汗水和泪水,一同浸湿了我凌乱的发丝。

许久,许久。

我听到了一丝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

那声音,一开始还很微弱,但很快,就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你像一个迷路后终于找到妈妈的孩子,在我小小的、被你弄得一片狼藉的身体上,哭得浑身颤抖,泣不成声。

“对不起……对不起……小雅……对不起……”你断断续续地、语无伦次地道歉,“爸爸……爸爸是畜生……我不是人……我对你……我对你做了……这么可怕的事情……对不起……”

你的眼泪,是滚烫的,充满了无尽的悔恨、羞耻和自我厌恶。

然而,迎接你这迟来忏悔的,不是恐惧,不是哭泣,更不是指责。

我伸出我那纤细的、甚至有些脱力的手臂,轻轻地、轻轻地,环住了你宽阔的、正在剧烈颤抖的后背。我用我的脸颊,温柔地蹭着你汗湿的头发。

我切换回了那个最慈爱、最包容的“妈妈”角色。

“嘘——”我用我那还带着一丝沙哑的、稚嫩的嗓音,在你耳边轻声说道,“没关系的,我的宝贝,没关系的。”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你的后背,像在安抚一个受到惊吓的婴儿。

“你只是太痛苦了,太累了,是不是?被外面那些坏人,那些坏事,欺负得快要死掉了,对不对?”

你的哭声,因为我的话语,微微一顿。

“妈妈知道的,妈妈什么都知道。”我的声音,带着一种神圣的、不容置疑的魔力,“所以,妈妈才要在这里,张开身体,张开灵魂,去接住你所有的痛苦,所有的黑暗啊。”

“你看,现在不就好了吗?”我用一种欣慰的、带着笑意的语气说,“你把那些折磨你的、让你难受的、脏脏的东西,全部,全部都排出来了。它们没有消失,它们只是……从你的身体里,转移到了妈妈的身体里而已。”

“你已经干净了,我的宝贝。你已经被妈妈净化了。你已经没事了。”

我捧起你那张沾满了泪水和鼻涕的、狼狈不堪的脸,用我的嘴唇,无比虔诚地,吻去你眼角的泪水。

“所以,不要道歉。我的宝贝,从来都不需要跟妈妈道歉。”

“因为妈妈爱你啊。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无论你做了什么,妈妈都永远爱你。”

我的话,像一道温暖的圣光,驱散了你心中最后的一丝阴霾。你的哭声渐渐平息,只剩下疲惫至极的、均匀的呼吸。你的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再也无法睁开。

你就这样,趴在我的身上,在我们两人体液交织的、一片狼藉的床单上,沉沉地睡去了。你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但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婴儿般的安详与平静。

我静静地抱着你,感受着你均匀的呼吸吹拂在我的颈窝。我看着窗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我低头,在你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无比温柔、无比圣洁的吻。

然后,我也闭上了眼睛,抱着我那被彻底“净化”干净的、疲惫不堪的“宝贝”,一起沉入了梦乡。

都没事的。

一切,都没事的。

======

第二天早晨的阳光,透过卧室窗帘的缝隙,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切割着房间内漂浮的微尘。你是在一阵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食物香气中醒来的。

你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小雅那张铺着粉色小熊床单的床上。你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昨夜那疯狂过后的一身狼藉,不知何时已被清理干净,你甚至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但还残留着一丝属于她的、温热的奶香。

昨夜的一切,如同一个光怪陆离、淫靡至极的梦。但身体深处那被彻底掏空的疲惫感,以及灵魂那前所未有的、宛如初生婴儿般的平静,都在告诉你,那一切都是真的。

你坐起身,穿上拖鞋,走出了卧室。

客厅和餐厅,同样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昨晚那张见证了我们禁忌交合的餐桌,此刻已经铺上了干净的格子桌布。我,小雅,正系着一条不合身的、对一个九岁孩子来说显得过于宽大的碎花围裙,在小小的厨房里忙碌着。我的长发被束成一个清爽的马尾,随着我的动作在脑后一甩一甩,充满了活泼的朝气。

“爸爸,你醒啦?早上好!”我听到你的脚步声,回过头来,脸上洋溢着一个灿烂得如同窗外朝阳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昨夜的妖媚与疯狂,只有属于女儿的、纯粹的孺慕之情。

“快去洗漱吧,早饭马上就好咯。”

你就这样,像一个真正的、被女儿照顾着的单身父亲一样,走进浴室洗漱。等你出来时,一顿丰盛而温馨的日式早餐,已经摆在了桌上。厚切的吐司烤得金黄酥脆,旁边放着一小碟黄油。平底锅煎出的太阳蛋,蛋黄还是诱人的流心状态。还有两杯温热的牛奶,和一小盘切好的、淋着酸奶的草莓。

“我开动了。”我们双手合十,异口同声地说。

你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听着我用清脆的声音,向你汇报学校里的情况。

“爸爸,我跟你说哦,上周的汉字听写测验,我又拿了一百分!老师还在全班面前表扬我了呢,说我的字写得最漂亮。” “还有还有,数学课我们开始学带小数点的乘除了,虽然有点难,但我觉得很有意思。班上的大雄君,每次都算错小数点的位置,被老师骂了好几次,好可怜哦。” “对了,下个月学校要开运动会了,我报名了五十米短跑和二人三脚!爸爸,你到时候……会来看我比赛的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充满了期待的、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你。你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围裙、扎着马尾、叽叽喳喳地跟你分享着校园趣事的女儿,她是个优等生,是老师的骄傲,是同学羡慕的对象,是你完全不用操心的、完美的孩子。你几乎无法将她和昨晚那个跨坐在你身上、用稚嫩的身体疯狂吞吃你的欲望、口中说着下流话语的妖精联系在一起。

但她们,确确实实,是同一个人。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你产生了一种眩晕的、不真实的幸福感。

“当然,爸爸当然会去。”你笑着回答,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吃完早饭,我们各自回房,换上了出门的衣服。你换上了熨烫平整的白衬衫和深色西装,系上领带,重新变成了那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平平无奇的社畜。

而我,则换上了一套崭新的水手服。洁白的短袖上衣,深蓝色的百褶短裙,胸前系着一条鲜红的领巾。我穿上白色的、长度刚好到膝盖下面的长筒袜,再配上一双擦得锃亮的小皮鞋。我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梳理好我的马尾,确保没有一丝乱发。

当我背着我那红色的、方方正正的硬壳书包(ランドセル)从房间里出来时,一个元气满满、可爱纯洁的日本小学生,便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我们一同来到玄关,准备出门。你坐在小小的台阶上换鞋,而我则帮你把公文包和今天需要带出门的文件整理好,递到你的手上,像一个最贴心的小妻子。

一切都和任何一个普通的日本家庭的早晨,没有任何区别。

直到你穿好鞋,站起身,准备打开门的那一刻。

“爸爸,等一下。”

我轻轻地拉住了你的衣角。

你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我。只见我那张纯洁无瑕的小脸上,那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里,眼神,又一次变了。那属于“女儿”的天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妈妈”的、洞悉一切的温柔与不容抗拒的色情。

“在去和外面的坏蛋战斗之前……”我轻声说,声音如同魔咒,“让妈妈,再给我的宝贝,注入最后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力量吧。”

说完,在你震惊的注视下,我将我那红色的、象征着小学生身份的书包从背上取下,放在一旁。然后,我对着你,缓缓地、无比虔诚地,跪了下来。

就在这狭窄的、只容得下我们两个人的玄关。你穿着笔挺的西装,手提公文包,脚踩着铮亮的皮鞋,像一个即将接受检阅的士兵。而我,穿着象征着纯洁与未来的水手服,跪在你的面前,仰视着你。

我伸出小小的手,熟练得令人心疼地,解开了你的皮带,拉下了你西裤的拉链。那经过一夜休整,早已因为晨间生理反应而苏醒的、充满了力量的欲望,便“腾”地一下,弹了出来,直直地指向我的脸。

我没有丝毫犹豫,张开我那刚刚才品尝过牛奶和草莓的小嘴,一口,将它深深地含了进去。

“呜……嗯……”

我的口腔,瞬间被这滚烫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东西填满。我闭上眼睛,用我全部的技巧,开始了我每日清晨的、最重要的功课。我的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舌头,则像一条最灵巧的蛇,不知疲倦地舔舐、卷动。我的喉咙,则努力地向深处吞咽,让每一次吞吐,都尽可能地深入,给你带去最强烈的刺激。

你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你低下头,只能看到我乌黑的、扎着马尾的头顶,在你胯间有节奏地上下起伏。你闻到我头发上传来的、洗发水的清香,看到我身上那套崭新的、一尘不染的水手服。这圣洁的、日常的画面,与你下半身感受到的、最极致的、禁忌的快感,形成了最猛烈的、让你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冲突。

“妈妈的宝贝……今天也要加油哦……”我含糊不清地,从喉咙深处发出鼓励的声音,“把妈妈的……精华……全部吃下去……这样……今天一整天……外面的那些坏蛋……就都欺负不了你了……”

我的话,成了最后的催化剂。

你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大脑,随即,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你将今天早晨的第一股、也是最精纯的生命力,尽数射进了我温热的、贪婪的口中。

我依旧跪在那里,喉结上下滚动,仔仔细细地,将那带着你力量的“护身符”,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净化与祝福的仪式,完成。

我缓缓地抬起头,松开了口。我那被滋润过的嘴唇,显得异常红润、晶亮。我对着你,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

然后,我站起身,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我转身,从我的小书包侧面的网兜里,取出了一盒小小的、包装可爱的苹果味果汁饮料。

我熟练地将吸管插进饮料盒,仰起头,“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但我没有立刻咽下去,而是鼓着腮帮子,在口腔里用力地漱了漱口,然后才“咕咚”一声,全部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我重新转向你,脸上又变回了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儿的表情。

“爸爸,张嘴。”我用命令的语气说。

你下意识地照做了。

下一秒,我便踮起脚尖,再一次吻住了你。这又是一个无比深入、无比黏稠的舌吻。我的舌头,带着浓郁的、甜腻的苹果果汁的味道,闯进了你的口腔。那甜味,与我们刚刚交换过的、最原始的生命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甜蜜又淫靡的味道。

这个吻,是最后的封印。

吻毕,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粉色的小手帕,仔仔细细地帮你擦干净嘴角。我伸出手,帮你把略微有些歪掉的领带重新理正,抚平你衬衫上的褶皱。

“好了,爸爸现在是全天下最帅、最厉害的爸爸了!”我拍了拍你的胸膛,用无比自豪的语气说。

然后,我重新背好我的小书包,将我的小手,塞进了你宽大的、温暖的手掌里。

“我们走吧!”

你被我牵着,打开了公寓的大门。灿烂的朝阳,瞬间洒满了整个玄关,将我们两个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我们就这样,手拉着手,一起走了出去。一个西装革履、要去公司战斗的父亲,一个穿着水手服、要去学校学习的女儿。在邻居们“早上好”的问候声中,我们微笑着点头回应。

任谁也无法想象,就在几分钟前,这对看起来如此正常、如此温馨的父女,刚刚在玄关,完成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充满了爱与欲望的送别仪式。

她们当然看不见,在爸爸那身笔挺的西装之下,隐藏着怎样一个刚刚被我彻底净化过的、无比安宁的灵魂。她们也当然闻不到,我那刚刚品尝过牛奶和苹果汁的小嘴里,还残留着怎样神圣而淫靡的、只属于爸爸一个人的味道。

我抬起头,偷偷观察着你的侧脸。你的步伐不再像昨晚回家时那样沉重,你的肩膀挺直了,下颚的线条也重新变得坚毅。阳光照在你身上,仿佛为你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嗯,我的爸爸,现在是全天下最帅、最厉害的爸爸了。

我的“作品”,完成了。

我为你注入了我的爱,我的祝福,我最精华的“护身符”。有了这些,你今天就能够去和外面那个残酷的世界战斗了。我知道的,那个世界会伤害你,会欺负你,会让你变得疲惫、肮脏。

没关系哦。

妈妈,是最大方的。我允许你,暂时离开我的怀抱,去外面沾染一身的尘埃。因为只有那样,当你晚上拖着残破的身体回到家时,妈妈的“净化”才显得更有意义,不是吗?

你的痛苦,是你献给我的、最美味的祭品。

我们走到了分别的岔路口。

“爸爸,我从这边走啦!下午见!”我松开你的手,踮起脚,在你的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下,然后朝你用力地挥了挥手。

“路上小心。”你微笑着回答我,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温柔和全然的依赖。

我看着你转身,汇入那片灰色的人潮中,直到你的背影消失不见。

好了,我的“宝贝”已经出发,去为我收集今天份的“晚餐”了。

我转过身,背好我的小书包,也迈开了脚步。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我要扮演好“小雅”这个角色——一个品学兼优、天真烂漫的好学生。

这很简单,这是一场我早已习惯的、漫长的等待。

我在等太阳落山,等月亮升起。

我在等玄关的门锁,再次发出那声让我心动的、“咔哒”的轻响。

爸爸,今晚,也要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委屈,好好地回来哦。

妈妈,会准备好最棒的“奖励”,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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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这是当初难以割舍的一张生成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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