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傍晚的练习室里，苏晓晨摩挲着刚发还的手机，金属外壳上还带着生活老师保管柜里的凉意。在通讯录里找到"妈妈"时，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方微微发抖，他第三次调整呼吸，才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

"嘟——"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苏晓晨下意识挺直了背，仿佛母亲就站在面前。

"妈，今天训练挺好的..."他的声音不自觉地轻快起来，像以前汇报考试成绩那样，"老师今天还夸我进步了。"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询问。苏晓晨盯着地板上的一道裂缝，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就是...今晚想申请住公司宿舍。"

他急忙补充："因为下下周有月考，我...我想多练一会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手机壳边缘，"上次月考...没考好。"

母亲的声音立刻柔软下来。苏晓晨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母亲担忧的表情——就像小学时他考试失利那样，温柔地说"下次努力就好"。

"嗯，有生活老师看着呢...被子也够厚...明天早上公司送我去学校"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您别担心，我...就是想争口气。"

挂断电话后，苏晓晨在练习室里呆立许久。暮色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摇尾乞怜的小狗。

宿舍的空调嗡嗡作响。苏晓晨洗完澡，穿着宽松的睡衣坐在床边。湿漉漉的发梢滴下水珠，在浅蓝色床单上洇出深色的圆点。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现在过来】

简短的四个字，连标点符号都懒得打。苏晓晨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突然想起白天在饮水间——魏胆妄的手掌覆上来时，那种触电般的战栗，和梦里白影的触感诡异地重合。

"呵..."

他轻笑一声，把手机扔在床上。原来从梦遗那晚开始，他的身体就比理智更早认定了主人。

走廊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一盏盏亮起。苏晓晨走得很快，仿佛慢一步就会后悔。当站在魏胆妄门前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原来堕落的滋味，是先甜后苦的毒药。

魏胆妄的宿舍门虚掩着，苏晓晨推门而入时带进一阵冷风。

"来了？"魏胆妄靠在床头，手里晃着一罐啤酒，目光像X光般扫过少年紧绷的身体。

苏晓晨没说话。他反手锁上门，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手指搭在睡裤松紧带上时，他的动作顿了一秒——足够让魏胆妄看清他咬紧的下唇和颤抖的睫毛。

"哗——"

睡裤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像一声叹息。苏晓晨站在床边，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他赤裸的双腿。那双总是充满朝气的眼睛此刻低垂着，盯着地毯上的花纹。

魏胆妄的啤酒罐停在半空。他没想到这个平时阳光开朗的少年会如此干脆，连句客套话都省了。

"这么急？"魏胆妄的声音带着玩味，伸手去碰少年绷紧的大腿内侧。

苏晓晨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别废话。"少年抬起头，眼眶发红却带着狠劲，"要做就快点。"

他的声音在发抖，像只虚张声势的小兽。

魏胆妄的手掌覆上来时，苏晓晨猛地绷紧了身体。那只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从膝盖一路抚上大腿，指尖在皮肤上留下灼热的痕迹。

"乖。"魏胆妄的声音带着蛊惑，拇指在内裤边缘轻轻摩挲，"又不是第一次了。"

苏晓晨的呼吸骤然急促。他想起上周自己在家里那次笨拙的尝试——手指生涩地套弄，快感断断续续，最后草草了事。而现在，魏胆妄的指尖正娴熟地挑开他的裤腰，冰凉的空气瞬间贴上裸露的皮肤。

"唔..."

内裤被扯下的瞬间，苏晓晨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魏胆妄轻易制住。那只手不容反抗地圈住他完全勃起的性器，指腹在顶端轻轻一刮，带出一丝粘液。

"别紧张。"他低语着，拇指突然按上会阴处轻轻打转。苏晓晨倒吸一口气，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魏胆妄趁机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柱身，像把玩玉器般上下滑动，指腹精准地碾过每一条凸起的血管。

最要命的是他的左手也没闲着，指尖在囊袋上轻轻搔刮，时而用指甲轻刮最敏感的皮肤褶皱。苏晓晨的腰不受控制地摆动，像条被钓上岸的鱼，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里...很舒服吧？"魏胆妄突然用拇指按住铃口，食指快速震动冠状沟。苏晓晨发出一声呜咽，前端渗出更多清液。魏胆妄就着这些液体，开始用整个手掌包裹着柱身快速撸动，时而突然停下，只用指尖在系带处轻轻画圈。

"比我想的还精神。"魏胆妄低笑。

苏晓晨猛地想起记忆中那个荒唐的梦——梦里看不清脸的白影，醒来后才发现是魏胆妄的模样。现在那只梦里的手正真实地抚弄着他，技巧娴熟得可怕，每一下摩擦都精准踩在最敏感的点上。

"唔...哈..."

苏晓晨的腰猛地弯了一下，又强撑着站直。他的手指死死抓住魏胆妄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魏胆妄突然加快速度，

"啊！"

比梦遗强烈百倍的快感从尾椎炸开，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苏晓晨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那根与年龄不甚匹配的肉棒在魏胆妄手里剧烈跳动，顶端完全涨成深红色，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第一股白浊喷射而出，喷上了魏胆妄的衣衫下摆，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他紧绷的小腹黏稠一片，有些甚至溅到了下巴。

魏胆妄的手依然没有停，继续缓慢撸动，榨出最后几滴。苏晓晨浑身发抖，眼前一片空白，连脚趾都酥麻得没了知觉。当余韵终于过去时，苏晓晨瘫软地靠在魏胆妄的肩膀上，胸口剧烈起伏。他的眼角湿漉漉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一排牙印。比起那两次稀里糊涂的梦遗，这次清醒的释放太过强烈，那根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还在微微跳动，慢慢挤出剩余的清液，仿佛还不满足，渴望着更多触碰。魏胆妄满意地看着苏晓晨迷离的眼神——这个在面试时就让他错不开眼的少年，此刻正为他展现出最羞耻的模样。

少年的脸颊泛着潮红，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魏胆妄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从微微颤抖的睫毛，到还带着红晕的脖颈。

"看不出来啊，"魏胆妄的声音带着戏谑，手指轻轻挑起苏晓晨的下巴，"脸蛋这么嫩，下面倒是发育得不错。"他的拇指摩挲着少年光滑的大腿内侧，"就是少了点毛，跟个水煮蛋似的。"

苏晓晨猛地别过脸，躲开那只不安分的手："够、够了..."他的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却硬要装出凶狠的样子，"魏老师适可而止。"

魏胆妄低笑出声，突然凑到他耳边："自己弄过吗？什么时候会的？"

苏晓晨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关你什么事！"

"哟，脾气还不小。"魏胆妄故意用膝盖蹭了蹭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地方，"刚才在我手里抖得跟筛子似的，现在倒硬气了？"

苏晓晨猛地站起身，腿却一软差点跪倒。他扶着墙站稳，瞪向魏胆妄的眼神里带着不甘和羞恼——明明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却还要强撑出最后那点倔强。

魏胆妄靠在床头，欣赏着少年狼狈又倔强的模样。月光下，苏晓晨的背影单薄却挺拔，像棵不肯低头的小白杨。

魏胆妄笑着伸手将他拉近，指腹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后腰。

"白天不是挺勇敢的吗？"魏胆妄的声音带着蛊惑，手掌缓缓下移，"怎么现在连个玩笑都开不起了？"

当指尖突然触碰到那个隐秘的褶皱时，苏晓晨浑身一颤，下意识往前躲："你...你干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困惑和慌乱，完全不明白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魏胆妄低笑一声，手指依然在那处打着圈："怎么？让摸前面，不让摸后面？"他的呼吸喷在苏晓晨耳畔，感受着少年身体的颤抖，"又不会少块肉。"

魏胆妄从床头柜摸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盖子时发出清脆的"啪"声。苏晓晨茫然地看着那管半透明的膏体，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这...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带着稚气的困惑，手指无意识地推了推魏胆妄。

魏胆妄没有回答，只是将冰凉的膏体挤在指尖。当那带着薄荷气息的手指再次探向身后时，苏晓晨猛地绷紧了身体："凉！"他的声音里带着惊慌，下意识想躲开，却被魏胆妄牢牢扣住了腰。

"别动。"魏胆妄的声音沙哑，手指不容拒绝地继续动作，"一会儿就热了。"

那种奇怪的触感从身体深处的某一点窜上来，既不像疼痛也不像快感，却让他浑身发软。当第二根手指加入时，"嘶——"他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尾音都变了调。

"疼...魏老师...真的疼..."

少年大腿内侧的肌肉突突直跳。魏胆妄能感觉到指尖被绞得生疼，那处嫩肉正死死咬着他的手指，抗拒着入侵。

"别用力。"魏胆妄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另一只手安抚地揉着苏晓晨的肚子，"你夹太紧了。"

苏晓晨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他试着按照魏胆妄说的放松，可那异物感实在太鲜明，让他不自觉地又绷紧了身体。

魏胆妄顺势将他放倒在床上，动作熟练得像排练过无数次。他抬起苏晓晨的一条腿，少年纤细的脚踝在他掌中显得格外脆弱。

"抱好。"魏胆妄命令道，将苏晓晨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让他自己抱住膝盖。

灯光下，苏晓晨完全暴露的姿态显得格外羞耻。他的臀瓣被迫分开，露出那个还在微微收缩的小穴，上面还泛着润滑剂的水光。魏胆妄的眼神暗了暗，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心软了。

魏胆妄抽出手指，在苏晓晨还没反应过来时，蹭掉了鞋子，趴上了床。

"你干什——唔！"

湿热的触感贴上后穴的瞬间，苏晓晨的声音直接劈了叉。他的手指猛地抓住床单，指节都泛了白。魏胆妄的舌头像条毒蛇，灵活地舔过那个还在瑟缩的小孔，舌尖时不时往里面顶。

"脏...别..."苏晓晨的声音发颤，腿抖得几乎抱不住，"那里脏..."

魏胆妄抬起头，胡茬蹭过苏晓晨大腿内侧的嫩肉："你来的时候不是洗过澡了？"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抱好。"

苏晓晨咬着嘴唇，颤抖着重新抱住自己的腿。那种湿热的感觉又贴了上来，比手指更柔软，更...难以形容。魏胆妄的舌尖每一次扫过内壁，都像是有有根羽毛抓挠它的脚心，让他不自觉地绷紧脚趾。

渐渐地，苏晓晨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背叛理智。那处原本抗拒的入口，竟然开始随着魏胆妄的节奏微微收缩，像是...在渴求更多。

当魏胆妄重新加入手指时，苏晓晨只是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再喊疼。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脑袋深深陷在枕头里，可腰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迎合着身后的动作。

苏晓晨模模糊糊地意识到魏胆妄要做什么了。那种认知本该让他害怕，可身体里翻涌的陌生快感，却让他舍不得喊停。

"对，就这样..."魏胆妄的声音带着蛊惑，手指又加入了一根，"你做得很好。"

魏胆妄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伸手捞过床头另一个枕头，垫在苏晓晨腰下。这个细微的体贴让苏晓晨恍惚了一瞬，他站起身解皮带时，苏晓晨还沉浸在那种奇怪的酥麻感里，眼神涣散地喘着气。

直到魏胆妄的裤子滑落在地，苏晓晨才猛地瞪大眼睛——那根东西完全勃起后粗得吓人，青筋盘绕的柱身上还泛着水光，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等、等一下！"苏晓晨的声音突然拔高，手忙脚乱地往床头缩，"那个...进不来的..."

他终于明白了上周偷看的小电影——画面里那个被顶得哭叫的人断断续续地骂着的"要被操死了"是什么意思。光是看着那东西的尺寸，后穴就条件反射地缩紧，刚才被开拓的酸胀感突然变成了实质性的恐惧。

魏胆妄却已经压了上来，膝盖强势地顶开他并拢的腿，俯身咬住他的耳垂："都到这一步了。"

尽管润滑充分，当顶端缓缓撑开入口时，苏晓晨还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让他本能地挣扎起来："疼...求你了..."

魏胆妄扣住他的手腕按在枕边，腰身却放慢了速度。他一点点往里顶，感受着紧致的内壁痛苦地痉挛着抗拒他。苏晓晨的脚趾蜷缩又张开，大腿不受控制地发抖，憋了许久的眼泪无声地滑入鬓角。

"腿抱好..."魏胆妄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额角青筋暴起，"你夹得我都要断了..."

苏晓晨摇着头，手指死死揪住床单。他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推进，每一次轻微的抽动都带来新的疼痛。润滑剂发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他压抑的抽气声。

当魏胆妄终于完全进入时，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苏晓晨仰着头急促地喘息，像条搁浅的鱼。那种被填满的饱胀感陌生而可怕，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脉搏的跳动。

"看，不是进来了吗？"魏胆妄低头舔掉他眼角的泪，声音里带着胜利的愉悦。

苏晓晨脸色苍白，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皮肤上。

"疼......"他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颤抖，"魏老师......慢点......"

魏胆妄俯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呼吸灼热："忍一忍，嗯？"

他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下都让苏晓晨倒吸一口凉气。少年的身体绷得死紧，抱着腿的手臂肌肉突突直跳，脚趾蜷缩蜷缩又张开，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

"别使劲，"魏胆妄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耐，"你夹得我动不了。"

苏晓晨摇着头，眼眶通红："不行......真的太疼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不敢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魏胆妄突然掐住他的腰，猛地一顶——

"啊！"苏晓晨疼得弓起背，手指再也抓不住小腿，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别......别那么深......"

魏胆妄低笑，动作却不停："疼就对了。"他的拇指摩挲着苏晓晨胸前的乳尖，声音带着恶劣的愉悦，"第一次都这样。"

苏晓晨别过脸，眼泪无声地滑入鬓角。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顶入都让他闷哼出声，却又在魏胆妄的掌控下无法逃脱。

"忍忍就过去了，"魏胆妄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乖。"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苏晓晨汗湿的胸膛上。他的身体依然紧绷，疼痛占据了大半感官，可当魏胆妄的指尖抚过他颤抖的腰线时，那种陌生的酥麻感又悄然滋生，让他更加混乱。

"魏老师......"他的声音带着无助的恳求，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

魏胆妄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节奏。苏晓晨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撞击的力道让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苏晓晨眉头紧蹙——虽然不像最初那样疼得眼前发黑，但每一次顶入依然带着不容忽视的钝痛。

"怎么不说话了？"魏胆妄的拇指恶劣地碾过他咬红的唇瓣，"平时在练习室不是挺能说的？"

魏胆妄突然抓住他的小腿，往后一拽——

"啊！"

更深处的撞击让苏晓晨再次漏出一声惊叫。他慌乱地用手背挡住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腿间那根半软的东西颤巍巍地抬头，与其说是爽，不如说是身体在过度刺激下的本能反应。

"看，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魏胆妄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性器，拇指在顶端刮了一下。

苏晓晨羞恼地并拢双腿，却被魏胆妄轻易分开。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你别说了..."

魏胆妄低笑着俯身，舔去他锁骨上的汗珠："小骗子...明明很舒服。"

苏晓晨摇着头想否认，可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后穴不再像最初那样死命绞紧，反而开始随着节奏微微收缩，像张贪吃的小嘴，每次退出时都依依不舍地挽留。

曾经在舞台上自信飞扬的少年，此刻连句完整的反驳都说不出来。魏胆妄的每句调戏都像把小刀，将他残存的自尊一片片剥落。

魏胆妄的喘息越来越重，动作突然变得急促。苏晓晨能感觉到体内的撞击失去了节奏，变得杂乱而用力。他的腰被掐得生疼，被迫承受着每一次更深的顶入。

"要来了......"魏胆妄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手指深深掐进苏晓晨的腰窝。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液体突然在体内迸发。苏晓晨猛地睁大眼睛——那种感觉太过鲜明，像被灌入了熔化的铁水，从内到外烫得他浑身发抖。液体一波接一波地涌进来，魏胆妄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额头抵在苏晓晨汗湿的背上。两人交叠的身体间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混合着血腥气和润滑剂的甜腻。

苏晓晨茫然地盯着天花板，腿间一片狼藉。那股不属于自己的热流正在体内缓缓降温，变成一种粘稠的、令人不适的存在。他无意识地缩了缩后穴，立刻感受到液体从股间溢出的触感。

魏胆妄抽身时，带出一丝混浊的白液，顺着苏晓晨发抖的大腿滑落。月光照在那道痕迹上，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魏胆妄的目光落在苏晓晨腿间，看着那混浊的液体正要从红肿的穴口溢出。他随手捞起地上的内裤，揉成一团按在苏晓晨腿间。

"别乱动。"魏胆妄的指尖弹了弹他还挺立的性器，惹得少年浑身一颤，"这么精神？看来还没够啊。"

苏晓晨别过脸不接话，耳尖却红得滴血。魏胆妄低笑一声，翻身躺在他旁边，手臂一伸将人揽进怀里。

"疼吗？"他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手指轻轻梳理着苏晓晨汗湿的额发。

苏晓晨抿着唇不说话，转过身背对着魏胆妄。魏胆妄的掌心抚上他的后背，像给受惊的小动物顺毛般缓缓摩挲。

"第一次都这样。"魏胆妄的声音带着罕见的耐心，"下次就不会疼了。"

魏胆妄抬手关掉了屋里的灯，黑暗中，他点了支烟，火星在夜色里明灭。"我十六岁进这个圈子，"他突然开口，声音里褪去了往日的轻佻，"第一年就被当时的经纪人带到酒局，灌醉后送给了电视台总监。"

苏晓晨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那老东西有特殊癖好，"魏胆妄吐出一口烟圈，语气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我在医院躺了三天。"

零星的光点照在苏晓晨攥紧的床单上。魏胆妄伸手按住他发抖的手背："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吗？

苏晓晨慢慢转过身，在黑暗中对上魏胆妄的眼睛。

"我对自己说，要么现在就跳楼，"魏胆妄指尖轻轻擦过苏晓晨红肿的眼皮，声音低沉，"要么就把这些人都踩在脚下。"

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那个总监后来被他老婆举报到省纪委，包养七个情人的证据直接送到了巡视组办公室。"

苏晓晨攥着被单的手指微微发白。

"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魏胆妄掐灭烟头，转身直视苏晓晨的眼睛，"只是想让你想清楚——"他的指尖轻轻点在少年心口，"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出道。"少年突然抓住魏胆妄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他的声音嘶哑却坚定，眼睛里燃着幽暗的火光，"像你一样，把他们都踩在脚下。"

魏胆妄怔了一瞬，突然低笑出声。他反手扣住苏晓晨的后颈，将人拉近："好。"这个吻落在少年湿润的眼睫上，"我教你。"

夜色深沉，苏晓晨第一次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轮廓——那些轻浮浪荡的表象下，藏着和他如出一辙的伤痕。

苏晓晨的呼吸渐渐平稳。魏胆妄的手掌温暖干燥，覆在他冰凉的手指上。

"起来吧。"魏胆妄用手托着苏晓晨的背扶他坐起来，"你今天得回自己宿舍睡，张阿姨要查寝的。"

苏晓晨撑着酸软的腰肢起身，刚站直就感觉到腿间一阵黏腻。他下意识伸手往后摸，指尖触到一团湿漉漉的布料——那条内裤还塞在他身后，已经被体液浸得透湿。

"操......"他低声咒骂，捏着内裤一角嫌弃地拎起来。

魏胆妄靠在床头笑出声："急什么？"他伸手从衣柜里扯出条新内裤扔过去，"你的我给你洗了，下周还你。"

苏晓晨接过那条崭新的黑色内裤，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我明天放学回家...怎么解释"

魏胆妄把吊牌给他剪了："明天回家挂空挡不就行了？"他故意往苏晓晨下身瞥了眼，"反正你那儿...尺寸合适。"

苏晓晨耳根瞬间烧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内裤。棉质布料摩擦过敏感部位的触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咬到舌头。

"走路自然点，"魏胆妄恶劣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别让你妈看出来她儿子刚被人——"

"魏胆妄！"苏晓晨气得连名带姓喊出来，结果牵动身后伤口，疼得直抽气。

魏胆妄大笑着把他推到镜子前："自己看，满脸都写着'我刚被操过'。"镜中的少年眼角泛红，脖颈上全是暧昧痕迹，连膝盖都是粉的。

苏晓晨绝望地捂住脸。魏胆妄突然从背后环住他，往他口袋里塞了管药膏："回去记得上药。"顿了顿又补充，"要是被家里发现..."

"就说训练摔的。"苏晓晨闷声接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药管。

魏胆妄挑眉："学得挺快啊。"他最后揉了把苏晓晨蓬松的头发，难得显出几分认真："晓晨。"

他看着走到门口的苏晓晨，手隔空指了指："以后别叫魏老师了。"那声音低沉温柔，与平日判若两人，"叫妄哥。"

苏晓晨回过头，许久没有说话，最终轻轻点头："妄哥。"

走廊的声控灯次第亮起。苏晓晨拖着酸疼的身体往前走，把睡衣口袋里的药膏攥得死紧。

一月的寒风卷着细雪拍打窗户，练习室里却热火朝天。月考成绩公布时，苏晓晨的名字高悬榜首，比第二名足足高出五分。

"晨哥！"林沐风第一个冲过来，"那个空翻接wave太绝了！"他激动地比划着动作，袖口沾到的奶茶渍随着动作晃来晃去。

韩辰逸慢悠悠晃过来，把苏晓晨胸前歪掉的练习生名牌扶正："看来某人不需要安慰了？"

苏晓晨把这次月考的评价表折好塞进书包夹层，指尖碰到里面硬硬的东西——是上周粉丝送的钢铁侠钥匙扣，他问了下小张哥，这种小物件收下也没问题。

节目播出半年，练习生之间早已泾渭分明。

食堂最热闹的那张长桌上，韩辰逸正被七八个练习生围着讲综艺梗，笑声能掀翻屋顶；苏晓晨桌子上永远堆满手写信和手工饼干，最新款球鞋的logo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陈宇虽然话少，但每次舞台直拍都能冲上热搜，评论区总有人刷"神仙下凡辛苦了"。

而林沐风坐在靠窗的位置，捧着饭盒看雪。他现在机场图都还要靠其他练习生的站子帮着拍，最新微博转发刚过一百。不过此刻他正对着手机傻笑——有粉丝把他跳错的舞步做成表情包，配文"笨笨的很可爱"。

"看什么呢这么开心？"苏晓晨突然出现，

林沐风慌忙锁屏："没、没什么！"他瞥见苏晓晨书包侧袋插着的《排球少年》漫画单行本，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下周我生日，你们能不能..."

"当然来啊。"韩辰逸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转着魔方，"我妈说可以做巧克力蛋糕带来。"

陈宇喝完最后一口汤，把饭盒交给阿姨，"我那几天恐怕要回老家。"见众人沉默，又补充道，"但礼物会补上。"他说这话时无意识地转了转腕上的手表——这是去年生日时杰哥送的，不是什么名牌，表盘是极简的纯白，指针是低调的深蓝，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干净利落。

有粉丝在豆瓣发帖分析过这块表："看款式像是某大牌的平价替代款，但戴在陈宇手上莫名显贵气，家境应该不错。"

舆情组跟反馈粉丝舆论的时候，陈宇只是轻轻扯了扯嘴角。粉丝们永远不会知道，这块被他们分析出"低调奢华"的手表，其实只是杰哥在某次巡店时，站在柜台前认真思考了半小时的结果——表带要够柔软不影响跳舞，表盘要够简洁不抢镜头，价格要够普通不惹闲话。

寒假第一天的练习室里，陈宇独自加练到晚上九点。月光从窗户斜斜照进来，把他影子拉得很长，像株拼命拔高的竹子。

练习室的门被推开，杰哥端着保温杯走进来："你妈刚来电话，说这周末又要加班，不过来了。"

陈宇"嗯"了一声，低头把手表解开，手腕被勒出了一圈齿纹，表带是哑光磨砂质感的深灰，摸起来像陈宇总穿的那件卫衣布料。

"她让我问你..."杰哥把保温杯递过来，"春节想回老家还是..."

"就在这里。"陈宇打断他，声音很轻但很坚定。他接过杯子时，腕表在灯光下闪了一下，表带已经有些旧了，但表面一尘不染。

杰哥的目光落在那块表上，突然说："明天训练完，带你去换条新表带。"

陈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表的背面："不用。"

杰哥把看着陈宇仰头一口一口地喝着保温杯里的陈皮水，热气模糊了两人之间的空气："其实你不必..."

"既来之则安之。"陈宇长舒了一口气。

监控里，杰哥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个动作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而陈宇没有躲开一次——在这个冰冷的练习生大楼里，这块不值钱的手表，是少数能让他感到温暖的东西。就像粉丝们也不会知道，每次陈宇独自练习到深夜时，表的背面刻下的"持之以恒"四个小字，在月光下会泛着怎样温柔的光。

寒假的练习生大楼灯火通明。二十个男孩拖着行李箱穿过长廊，崭新的宿舍分配表在公告栏上微微颤动，像是被少年们急促的呼吸吹拂着。

"307！"韩辰逸一把勾住苏晓晨的脖子，眼睛笑成两道月牙，"咱俩终于同屋了。"他的行李箱上挂着一个手工编织的平安结，红绳已经有些褪色——那是他离家时奶奶偷偷塞进他口袋的。

苏晓晨笑着撞了下他的肩膀，书包上挂着的钢铁侠钥匙扣叮当作响。"你晚上别拉我看恐怖片就行。"他顺手帮林沐风扶住快要散开的行李袋，里面露出半包没吃完的儿童钙片——生活老师每天都会特意提醒这个年纪最小的练习生按时吃药。

"谢、谢谢晨哥。"林沐风小声道谢，目光却黏在分配表上——312宿舍，他和陈宇的名字紧挨着，后面跟着两个平时在声乐课上总坐后排的练习生。

走廊拐角处，陈宇正在调整腕表，表带有些松了。

"312朝南。"杰哥递过一张门卡，"洗衣房在走廊拐角。"他的目光扫过陈宇背包侧袋露出的《编曲入门》书角，嘴角几不可察地扬了扬。

每天早晨七点，生活老师会准时推着收纳车出现在走廊。每个宿舍门口都放着分类好的洗衣袋——白色装贴身衣物，蓝色装训练服，黑色装外套。312的洗衣袋叠得方方正正，连系带都打成对称的蝴蝶结。生活老师每天收走衣服，都会在给林沐风新替换的袋子上别上卡通便利贴："小风记得午饭找小张要维生素D！"

林沐风最早回宿舍，顺道把公司特意准备的热牛奶拿进来，给每个人的保温杯灌满，强迫症般地按高矮排好；陈宇最后一个回来，带着一身寒气推开门，轻手轻脚地爬到上铺，另外两个室友早早睡下，林沐风突然小声问："宇哥，你觉得我能出道吗？"

"我吵到你了？"陈宇拿起放在枕头边的手表，月光照在表盘上，时针刚好指向十一点。

"能。"他探头望向下铺把自己包裹得只露出一个头的人，声音很轻却笃定，"我们都能。"

寒假集训以来，307宿舍的门缝里总是漏出音乐声。韩辰逸把粉丝送的千纸鹤串成门帘，苏晓晨的床头贴着密密麻麻的训练计划表。两人常常头碰头研究舞蹈视频，偶尔爆发出一阵大笑，惹得隔壁宿舍来敲门抗议。

不过苏晓晨最近有个小变化——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训练结束后躲着生活老师和经纪人偷偷去隔壁便利店买辣条。现在他更常买些润喉糖和清凉油，偶尔还会带盒金嗓子回来。韩辰逸有次打趣他："怎么，嗓子发炎了？"

苏晓晨按暂停键的手指顿了顿。窗外飘着雪，远处商业区的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模糊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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