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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剑首 镜流 痒奴调教,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1

小说: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 2025-09-10 08:13 5hhhhh 3330 ℃

深沉的黑暗如凝固的墨汁,沉重地压迫着这方寸囚笼。空气粘稠冰冷,带着金属锈蚀的腥气和一种更幽微、更令人不安的枯萎气息——那是魔阴身侵蚀生命本源后残留的腐朽味道。唯一的光源,是嵌在厚重合金门上方的一盏惨白应急灯,吝啬地投下一圈摇晃的光晕,勉强照亮囚笼中央那个被重重锁链束缚的身影。

镜流。

仙舟罗浮昔日的剑首,云骑军不败的传说,如今却成了这幽暗囚笼中最危险的囚徒。粗如儿臂的暗沉锁链并非凡铁,其上流动着青蓝色的微光,那是仙舟工造司倾尽心力打造的“缚魔金链”,专为禁锢堕入魔阴身的强大存在。锁链深深嵌入她单薄囚服的肩胛、手腕、脚踝,将她呈一个屈辱的“大”字悬吊离地寸许。她低垂着头,凌乱如霜雪的长发完全遮住了面容,只有从发丝缝隙间偶尔透出的一两点猩红微光,如同深渊中蛰伏凶兽的窥视,证明着那具看似沉寂的躯壳内,依旧燃烧着足以毁灭一切的疯狂与力量。她一动不动,仿佛一尊被时光遗忘的冰冷石雕,只有那非人的、带着腐朽寒意的微弱气息,证明她依旧“活着”。

沉重的合金闸门在刺耳的机械运转声中缓缓滑开,打破了死水般的沉寂。门外走廊炽亮的光线洪水般涌入,瞬间将囚笼内的幽暗撕裂。两个身影逆光而立,轮廓被强光勾勒得有些模糊。

景元率先踏入囚笼。他依旧穿着神策将军那身标志性的金甲红袍,然而此刻,那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笑意的俊朗面容上,却覆着一层难以化开的沉郁与凝重。他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一瞬不瞬地落在悬吊着的镜流身上,那双深邃的金瞳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痛惜,有沉重,有追忆,更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力感。他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小步,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沉重叹息,消散在冰冷的空气里。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太卜司之首符玄。少女身姿挺拔,繁复华丽的法眼悬浮在她额前,散发着恒定而柔和的粉紫色光晕,将她精致却紧绷的小脸映照得更加严肃。她双手拢在宽大的袖袍之中,下颌微微抬起,眼神锐利如冰锥,毫不避讳地审视着镜流。那目光中,只有纯粹的警惕与冰冷的计算,仿佛在评估一件极度危险的物品。

我——开拓者,走在最后。脚步踏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回响。目光平静地扫过悬吊的镜流,最终落在景元和符玄身上。

“将军大人,符玄大人。”我的声音不高,在空旷的囚笼里却异常清晰,“条件,都清楚?”

景元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镜流身上移开,转向我时,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礼节性的微笑,却难掩疲惫:“阁下放心。讯问过程,由你全权处置。仙舟联盟,包括我与符卿,绝不窥探分毫。这是承诺,亦是契约。”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符玄额前的法眼光芒微闪,像是在进行某种高速运算。她点了点头,语气平板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讯问室已启用最高级别‘无垢’模式。外部一切感知手段,包括太卜司的‘大衍穷观阵’,均已强制屏蔽。此地发生的一切,皆为‘无有’。”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们只关心结果——她潜入罗浮,究竟意欲何为?‘建木’残骸异动是否与她相关?”

“很好。”我微微颔首,目光再次投向那具被锁链缠绕的孤寂身影,“那么,请二位门外静候佳音。”我的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掌控力。

景元深深地看了镜流最后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最终化为一片沉痛的黯然。他不再言语,转身,步履沉重地向外走去。符玄最后瞥了我一眼,法眼光芒流转,似乎想穿透我的表象看透些什么,但最终也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身跟上。

沉重的合金闸门在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再次缓缓合拢。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被彻底吞噬,囚笼内重新沉入那片惨白灯光笼罩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幽暗。

“咔哒。”

一声清脆的落锁声,如同某种仪式完成的宣告,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

现在,这里只剩下我和她。

我缓步向前,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直至停在镜流悬吊的身前。距离近得能清晰嗅到她身上那股混合了血腥、铁锈和枯败草木的奇异气味。她没有反应,依旧低垂着头,仿佛一具真正的尸体。

“镜流。”我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送入她耳中,“仙舟的‘剑首’…堕入魔阴的‘凶刃’…”我伸出手,指尖并未直接触碰她,而是悬停在她被粗糙囚服包裹的、纤细腰肢侧面的位置,那里是人体天然的柔软敏感带。

“无论你曾是何等尊崇,此刻,你只是我的囚徒。”我的指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轻轻落下,隔着薄薄的囚服布料,精准地按在了她腰侧那片敏感的软肉上。

“唔…!”

一直如同死物的镜流,身体猛地剧烈一震!那绝非简单的惊吓,而是一种源自神经末梢的、猝不及防的剧烈刺激引发的本能痉挛!她低垂的头颅骤然抬起,凌乱霜发向两边滑开,露出了那张苍白而清冷的脸庞。

魔阴身特有的猩红光芒在她眼底疯狂闪烁、跳跃,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熔岩,充满了混乱的暴虐与毁灭欲。然而,在那一片狂乱的猩红深处,却清晰地倒映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纯粹的惊愕与难以置信。仿佛她那被魔阴侵蚀、只剩下杀戮执念的混沌意识,完全无法理解此刻身体反馈回来的信号——那并非痛苦,也非伤害,而是一种陌生、诡异、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刺激!

“蝼蚁…你…做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带着魔阴身特有的非人质感和滔天的怒意。锁链因她剧烈的挣扎而哗啦作响,青蓝色的符文光芒急促闪烁,强行压制着她的力量爆发。

“做什么?”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指尖非但没有移开,反而变本加厉。不再是按压,而是转为一种极其灵巧、迅捷的搔刮动作!指腹隔着那层粗粝的囚服布料,在她腰侧那片敏感的区域内高速地、小幅度地来回划动、揉捻、轻挠!

“嗬啊——!住…住手!!”镜流的嘶吼瞬间变了调!那不再是纯粹的暴怒,而是强行压抑却依旧泄露出来的、一种尖锐的、带着颤音的惊叫!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电流狠狠贯穿,猛地向后弓起,又因锁链的束缚而重重弹回,剧烈地颤抖着。那双猩红的魔眼瞪得极大,瞳孔却因为这种难以言喻的刺激而急剧收缩。

痒!

一种完全超出她认知范畴、凌驾于所有战斗经验之上的诡异感觉,如同最阴险的毒藤,顺着神经末梢疯狂蔓延、缠绕、收紧!它不造成实质伤害,却比任何酷刑都更能瓦解意志的堤坝!它强行唤醒了她这具被魔阴侵蚀的躯壳里,早已遗忘或被刻意忽略的、属于“人”的最原始、最脆弱的生理反应!

“停下…卑劣的…虫子!!”她狂怒地挣扎,锁链绷紧到极限,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青蓝色的符文光芒大盛,死死压制着她足以撕裂钢铁的力量。魔阴身的凶戾气息如同风暴般席卷整个囚笼,冰冷刺骨,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意志。然而,这足以令普通士卒肝胆俱裂的威压,却丝毫无法动摇近在咫尺的我。

我的动作甚至没有丝毫停顿。指尖的搔刮反而更加刁钻、更加迅疾。仿佛在弹奏一曲无声的、只属于折磨的乐章。布料粗糙的摩擦感,在这种高频的刺激下,反而成了一种加剧痛苦的催化剂。

“愤怒?魔阴的力量?”我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如同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它或许能让你撕碎钢铁,斩断山岳…但很可惜,它无法屏蔽你身体最原始的、最诚实的反应。”我的目光如同手术刀,精准地剖析着她每一个细微的生理变化——那因羞耻和愤怒而扭曲的苍白脸颊,那因强忍而死死咬住、几乎要渗出血丝的下唇,那剧烈起伏的胸口,以及身体每一寸肌肉不受控制的、源自神经反射的细微抽搐。

“告诉我,”我的指尖骤然变换位置,如同鬼魅般向上滑移,目标直指她那被锁链吊起而完全暴露无遗的、囚服袖口下那片白皙光滑的腋下区域,“你潜入罗浮,为了什么?‘建木’残枝?”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直抵灵魂的压迫感。

“休想…呃啊——!!!”

镜流的厉声拒绝刚出口一半,就化作一声短促而尖锐到破音的惊叫!我的手指,两根手指,已经如同最精准的刑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侵入她被迫敞开的、最为娇嫩脆弱的腋窝深处!

不再是隔着衣物的搔刮,而是最直接、最残酷的肌肤接触!指尖的螺纹清晰地摩擦着那片从未受过如此“亵渎”的敏感肌肤!剐蹭!旋转!捻动!用上了足以让最坚忍的战士崩溃的指法!

“啊哈哈哈哈——不!停…停下啊!!哈哈哈哈——!”

清冷孤高的剑首,堕入魔阴的凶刃,在这完全超乎她毕生认知的“酷刑”下,彻底失态!狂乱的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混合着极度羞耻、暴怒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从她死死咬紧的牙关中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那笑声癫狂、嘶哑、扭曲,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感,却又在下一秒被更强烈的痒感打断,变成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尖叫和喘息。她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如同跗骨之蛆的手指,每一次扭动都让锁链发出濒临断裂的哀鸣,青蓝色的符文光芒如同风暴中的灯塔,明灭不定地闪烁,死死禁锢着她足以掀翻整个囚笼的力量。

汗水瞬间浸透了她的额发和单薄的囚服,紧贴在剧烈起伏的皮肤上。魔阴身的猩红光芒在她眼中剧烈地翻滚、明灭,时而狂暴如血海,时而又被那无法抑制的生理泪水冲击得黯淡模糊。清冷孤高的面具被彻底撕碎,暴露出下面那张因极致的羞愤和失控的生理反应而扭曲的面容。

“说。”我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没有丝毫波澜,在囚笼中清晰地压下她狂乱的笑声,“或者,继续。”指尖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悯,甚至变本加厉地在她腋窝那片已然变得滚烫、布满红痕的肌肤上,加入了更富技巧性的快速搔挠,如同无数细小的羽毛和尖针同时在那里肆虐。

“呃啊啊啊——住手!我说…我说!!哈哈哈哈…停…停下!!”镜流的意志终于在这无穷无尽、直击灵魂弱点的折磨下,出现了第一道清晰的裂痕。那癫狂的笑声中夹杂着崩溃的哭腔,身体扭动得几乎要将关节撕裂。

我的手指骤然停下,但并未离开,依旧停留在那滚烫敏感的腋窝里,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带来无声而巨大的威胁。

“咳…咳咳…嗬…嗬…”镜流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身体因脱力而微微颤抖,汗水和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沿着她苍白冰冷的脸颊滑落。魔阴的红光在眼中剧烈地明灭跳动,如同风中残烛。她死死地盯着我,那目光中燃烧着刻骨的恨意,要将我生吞活剥,却又被一种更深沉的、源自身体记忆的恐惧所覆盖。

“是…‘建木’…”她艰难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血块,带着浓重的屈辱,“…残枝。”猩红的魔眼死死盯着我,仿佛要用目光将我凌迟,“魔阴身…在吞噬我…彻底…失去‘我’之前…”她的声音因喘息而断断续续,带着一种濒临深渊的绝望与孤注一掷的疯狂,“…唯有‘丰饶’的力量…能强行逆转…侵蚀…哪怕…只是一线…生机…”

她的话语如同惊雷,在这密闭的囚笼中炸响。虽然景元和符玄早有猜测,但当这答案从镜流本人口中,以如此崩溃的姿态说出时,依旧带着一种震撼人心的悲怆与疯狂。为了对抗那注定的疯狂与消亡,她选择潜入守卫森严的故土,觊觎那禁忌的丰饶之力,这本身就是一场向死而生的绝命豪赌。

“一线生机…”我低声重复,指尖在她敏感的腋窝里极其轻微地、警告性地动了一下。

“呃!”镜流身体猛地一颤,如同惊弓之鸟,条件反射般地绷紧,残余的狂笑声被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剩下急促而恐惧的喘息。她眼中的猩红光芒剧烈地闪烁,屈辱与恐惧交织,几乎要将她残存的理智彻底淹没。

“很好。”我缓缓抽出了手指。她紧绷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只剩下锁链拉扯着她脱力的身躯,剧烈地喘息着,仿佛刚从溺毙的边缘被拉回。

但这喘息并未持续多久。

我后退半步,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缓慢而极具压迫感地扫过她因挣扎而沾染了尘土污迹的赤裸双足。她的脚型很美,骨肉匀停,足弓的弧度带着一种剑客独有的力量感,脚趾修长,指甲泛着淡淡的、健康的粉色。只是此刻,那双脚正因紧张和之前的剧烈挣扎而微微蜷缩,脚趾不安地抠抓着冰冷的空气,脚背上沾染的污迹和几道被锁链磨出的细微红痕,更添了几分脆弱和…待宰羔羊般的无助。

这目光的巡弋,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意味。镜流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再次僵硬起来,被汗水浸透的囚服下,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试图将双脚向后蜷缩,躲避这充满恶意的注视,但锁链无情地固定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足如同祭品般完全暴露在惨白的光线下。

“不…不…”她发出近乎绝望的呜咽,猩红的魔眼中,恐惧第一次彻底压过了凶戾。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我蹲下身,冰冷的视线与她被迫低垂的目光几乎平齐。然后,在镜流骤然收缩的瞳孔倒映下,我的双手,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残酷,缓缓伸向了她那双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脚。

指尖,率先落在了她足跟下方那片相对厚实、布满细小褶皱的皮肤上。这里的神经末梢分布虽不如脚心密集,却同样敏感。我的指腹带着一种探索般的力道,开始缓慢地、打着圈地按压、揉搓。

“呃啊…!”镜流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如同被鞭子抽打般向后一仰!这刺激虽不如腋窝那般尖锐,却带着一种更深沉、更难以捉摸的穿透力,顺着足跟的骨骼直往上钻!她咬紧牙关,试图忍耐,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咯咯”声。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我的手指如同最耐心的猎人,缓缓向上游移。掠过足弓那优美而敏感的弧度时,指法骤然一变!不再是按压,而是用指尖的侧面,如同最轻薄的刀锋,在那片细腻紧绷的肌肤上,开始极其迅疾、幅度极小的横向搔刮!

“咿呀——!!”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冲破了她紧咬的牙关!足弓的敏感度远超足跟,这种迅疾的刮擦如同无数细微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的脚趾猛地死死蜷缩起来,如同受惊的蚌壳,整个身体在锁链中疯狂地向上挺动、挣扎!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额角、脖颈流下。

“求…求你…停下…停下那里…”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哭腔和前所未有的卑微乞求,魔阴的红光在泪水中扭曲闪烁。

我的回答是手指的继续上行。这一次,目标明确地锁定了她那因极度紧张和蜷缩而绷得紧紧的、骨节分明的脚趾!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了她的大脚趾,其余的指尖则如同灵蛇,开始在她蜷缩的脚趾缝隙间,进行一种极其刁钻、极其残酷的搔挠!刮蹭着娇嫩的趾缝肌肤,揉捻着敏感的趾根关节!

“哈哈哈哈——不!不要碰那里!!放开!放开我的脚趾!!哈哈哈哈——!!”镜流彻底疯了!那笑声癫狂刺耳,眼泪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将她整张脸弄得一塌糊涂。她拼尽全力地扭动脚踝,试图甩开那如同跗骨之蛆的手指,每一次挣扎都让脚踝处的锁链深深勒进皮肉,渗出细小的血珠。这酷刑不仅作用于身体,更是在疯狂地践踏她仅存的、属于“剑首”的最后一丝尊严!

我的动作依旧稳定、精准,如同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在她因脚趾的酷刑而濒临彻底崩溃的边缘,我的双手终于抵达了最终的目标——那双饱受蹂躏的脚掌的正中央,那片微微凹陷、肌肤最为娇嫩细腻的脚心区域。

指尖并未立刻落下,而是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审判意味,悬停在距离那颤抖的肌肤仅有一线之隔的上方。

囚笼内只剩下镜拉风箱般剧烈到撕裂的喘息,还有她身体无法抑制的、如同筛糠般的颤抖。那双猩红的魔眼,死死地、充满无尽恐惧地,盯着我悬停在她脚心上方的指尖。那目光,如同看到了世间最可怖的深渊。

“最后的机会。”我的声音冰冷,如同终审的宣判,“告诉我,哪里…最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镜流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她的嘴唇翕动着,牙齿咯咯作响。魔阴的红光在眼中疯狂挣扎、咆哮,想要驱使她撕碎眼前的一切,想要让她再次发出不屈的怒吼。然而,身体深处残留的记忆——腋窝被侵袭的崩溃,足弓被刮擦的剧颤,脚趾被揉捻的癫狂——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那点凶戾的火焰。

屈服的念头一旦滋生,便如同剧毒的藤蔓,疯狂缠绕、勒紧了她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她想起那柄贯穿星神的剑,想起云骑军的荣耀,想起仙舟的流云…所有的一切,在这纯粹、原始、无法抵御的生理性恐惧面前,都变得如此苍白可笑。

“脚…脚心…”一个极其微弱、带着浓重哭腔和无限屈辱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般,从她颤抖的唇间挤出。这声音轻得几乎被她的喘息声淹没,却如同惊雷,炸响在这死寂的囚笼里。她闭上了眼睛,更多的泪水汹涌而出,沿着污浊的脸颊滑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说出这三个字,已经耗尽了她毕生的力气,也彻底碾碎了她所有的骄傲。悬吊的身体彻底脱力,只剩下锁链发出轻微的晃荡声。

“很好。”悬停的指尖,如同得到了最终的指令,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意味,轻轻落下。

不是粗暴的抓挠,不是疾风骤雨般的攻击。只是指尖最柔软的部分,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缓慢的、如同羽毛拂过的力道,轻轻贴在了她脚心那最娇嫩、最敏感的核心区域。

然后,开始以一种极其稳定、极其均匀的速度,沿着脚心最敏感的神经走向,缓慢地、来回地…搔刮。

“呜——————!!!”

镜流的身体如同被最强劲的弓弩射出的箭矢,瞬间绷直到了极限!所有的肌肉在刹那间僵硬如铁!喉咙深处爆发出一种完全不似人声的、被强行压抑到扭曲变形的长鸣!那声音凄厉、绝望、尖锐到刺破耳膜,仿佛灵魂被瞬间撕裂!

紧接着,是窒息般的死寂。她绷紧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高频地、剧烈地颤抖!如同被超高压电流持续贯穿!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脖颈拉伸出濒死的弧度,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无声的剧烈喘息!眼睛翻白,瞳孔完全上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魔阴身的猩红光芒在她翻白的眼底疯狂地、无序地闪烁、跳动,如同即将烧毁的电路板!涎水混杂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大张的嘴角淌下。

她的双脚,那双饱受折磨的脚,在虚空中剧烈地、痉挛般地蹬踹、抽搐!脚趾如同濒死的爪子般死死蜷缩、张开、再蜷缩!脚心被我指尖触碰的那一小片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滚烫,甚至微微肿胀起来!

这无声的、极致的痉挛持续了足足有七八秒。时间仿佛被拉长,只有她身体疯狂的抖动和锁链细碎的撞击声在死寂中回荡。

“呃啊——————!!!”

终于,那口被强行扼住的气息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化作一声撕裂般的、带着无尽羞耻和崩溃的尖利长嚎!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瘫软下去,又被锁链吊住,只剩下剧烈的、劫后余生般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断断续续的呜咽抽泣。

我指尖那缓慢而稳定的搔刮终于停了下来,却没有离开那片已然变得滚烫、湿滑(被汗液浸透)的脚心。镜流瘫软地悬吊着,身体间歇性地抽搐一下,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呜咽。汗水彻底浸透了她,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魔阴的红光在眼中黯淡了许多,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抽干了所有力气的、茫然和空洞的屈辱。

“现在,”我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余韵,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该履行契约了。”

我抬起手,指尖离开她的脚心。就在离开的瞬间,镜流瘫软的身体又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惊惧的呜咽,仿佛那指尖的离去本身也是一种折磨。

我的掌心向上摊开,一缕幽暗深邃的紫色光芒自我掌心升腾而起。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吞噬灵魂般的诡异吸力。光芒之中,无数细密繁复、闪烁着暗金色泽的符文如同活物般缓缓流转、组合,最终凝聚成一张介于实体与虚幻之间的、散发着不祥与强制气息的古老卷轴——灵魂契约。

卷轴无声地展开,悬浮在镜流面前。上面的文字并非仙舟通用语,也非任何已知文明的文字,而是一种扭曲的、如同活物般蠕动的暗金色符文,每一个笔画都散发着冰冷彻骨的束缚之力。卷轴的底部,是一个散发着幽幽紫光的漩涡,那是烙印灵魂印记的位置。

“看着它。”我的命令简洁而冰冷。

镜流空洞而屈辱的目光,被那卷轴散发出的诡异力量强行吸引过去。当她的视线触及那些扭曲蠕动的符文时,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魔阴的红光剧烈地闪烁了一下,似乎在进行最后的、徒劳的反抗。契约的力量如同无形的枷锁,直接作用在她残存的意志上,强迫她理解其中的含义——永恒的臣服,绝对的掌控,将灵魂最脆弱的部分彻底交予眼前之人。

“不…”她发出微弱的、绝望的呻吟,试图移开视线,但那契约的吸引力如同黑洞,牢牢锁定了她的目光。

“签。”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终结一切的重量。同时,我的另一只手,食指的指尖,带着一种漫不经心却足以让她魂飞魄散的威胁,再次轻轻点在了她刚刚经历过地狱般折磨的、依旧滚烫敏感的脚心之上,只是虚虚地悬贴着。

“呃啊——!”那一点轻微的触碰,如同点燃了引信!镜流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身体再次猛地向上弹起!脚趾瞬间死死蜷缩!刚刚平复一点的喘息再次变得如同破风箱般剧烈!巨大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恐惧瞬间冲垮了一切!

“我签!我签!!”崩溃的哭喊带着彻底的绝望和屈服,从她嘶哑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她死死地闭上眼,泪水汹涌滑落。一丝极其微弱、带着她灵魂本源气息的猩红微光(夹杂着魔阴的混乱与她的本源意志),如同被无形的丝线强行抽取,从她眉心痛苦地剥离出来,晃晃悠悠地飘向那契约卷轴底部的紫色漩涡。

“嗡——!”

当那缕微弱的灵魂印记触碰到紫色漩涡的瞬间,整个卷轴爆发出刺目的暗金与紫黑交织的光芒!囚笼内狂风骤起,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所有的符文如同活过来的毒蛇,疯狂地扭动、游走,最终凝结成一个复杂而邪异的印记,烙印在卷轴之上,随即卷轴连同光芒瞬间收缩,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了我的掌心深处。

一股无形的、冰冷而坚固的联系瞬间在我与她之间建立。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灵魂深处那剧烈的痛苦、无边的屈辱、以及被彻底碾碎的骄傲,还有魔阴身那混乱狂暴的残留意识。而镜流,则如同被抽走了最后一丝支撑,悬吊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头无力地垂下,只有被锁链拉扯的双臂和偶尔的细微抽搐,证明她还活着。猩红的魔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粘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

囚笼内只剩下她微弱的、劫后余生般的啜泣声,在惨白的灯光下回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沉重的合金闸门再次发出低沉的嗡鸣,缓缓滑开。门外炽亮的光线涌入,驱散了囚笼内浓郁的、混杂着汗味、泪水和某种崩溃气息的阴霾。

景元和符玄的身影几乎在门开的瞬间就出现在门口。景元一步跨入,金甲在灯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他脸上的沉郁被一种混合着期待和深深忧虑的急切所取代,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悬吊在中央、头无力垂下的镜流。符玄紧随其后,法眼光芒流转,冷静地扫视着囚笼内的每一个角落,试图从残存的能量场或蛛丝马迹中分析出刚才发生的一切,但那“无垢”模式屏蔽得异常彻底,连一丝可供推演的信息涟漪都未曾留下。

“如何?”景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的视线在镜流身上那明显被汗水浸透、多处磨破的囚服,以及她脚踝处锁链勒出的新鲜红痕上停留,眉头紧锁。

“问出来了。”我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完成了一项寻常的任务。我摊开手掌,掌心上方,一缕极其微弱、却带着镜流灵魂本源气息的猩红微光(已被灵魂契约的力量侵染上丝丝缕缕的暗紫色)悬浮着,里面包裹着一枚翠绿欲滴、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形态如虬结古藤的微小残枝虚影——正是“建木”残骸的形态烙印。“她的目标,是丹鼎司秘库深处封存的‘建木’残枝。目的…”我顿了顿,目光扫过景元骤然变得复杂的脸,“是为了借丰饶之力,强行逆转魔阴身的侵蚀,求得一线生机。”

景元的身体猛地一震!金瞳之中瞬间翻涌起滔天巨浪!震惊、恍然、痛惜、自责…无数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变幻。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为一声长长的、沉重到极点的叹息。他看向镜流的目光,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有对师父铤而走险的痛心,有对自己未能察觉她已走到如此绝境的深深自责,更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凉。

“逆转魔阴?”符玄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严厉的审视,“丰饶之力,乃是仙舟大忌!更是魔阴身滋生的源头!饮鸩止渴,何其愚蠢!”她额前的法眼光芒急速闪烁,显然在飞速推演此事的严重后果,“建木残骸乃仙舟重器,其异动已引发多处星槎海与洞天灵息紊乱!此事必须…”

“符卿。”景元抬手,打断了符玄未尽的话语。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却又透着一股决断的力量。他再次看向镜流,目光沉痛而复杂:“一线生机…即便是饮鸩,对她而言…也是唯一的希望了。”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转向我,金瞳之中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郑重:“开拓者阁下。”

“镜流所求之物,亦是仙舟联盟…与我景元,所欠她的一个答案。”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丹鼎司秘库中封存的‘建木’残枝,可以交付于你。”

此言一出,连符玄都猛地转头看向景元,法眼的光芒都凝滞了一瞬:“将军!此乃…”

景元抬手制止了她,目光依旧牢牢锁定着我:“条件是,你需确保镜流能借此残枝,真正寻得那一线生机。无论结果如何…请将她带离罗浮。”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仙舟…已无她容身之地。联盟的法规,云骑的荣耀…皆不容她。”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异常艰难,却字字清晰。

符玄眉头紧蹙,法眼光芒急促闪烁,显然在急速权衡利弊。最终,她看了一眼气息奄奄的镜流,又看了一眼景元眼中那不容动摇的决绝,抿紧了嘴唇,没有再出言反对。只是冷冷地补充道:“建木残骸蕴含丰饶伟力,危险异常。取用与处置,阁下须负全责。仙舟联盟将密切关注其动向,若有失控迹象…勿谓言之不预。”

“可以。”我干脆地点头。景元的决断在预料之中,符玄的警告不过是例行公事。

“好!”景元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微光,随即被更深的沉痛取代。他不再犹豫,抬手,一枚通体青玉打造、形似钥匙、表面流转着复杂封印符文的令牌出现在他掌心。“此乃开启秘库封印的‘青霄钥’。符卿会带你前往丹鼎司秘库。至于镜流…”他的目光再次落到那悬吊的身影上,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就拜托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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