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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剑首 镜流 痒奴调教,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2

小说: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星穹铁道痒奴收集计划 2025-09-10 08:13 5hhhhh 7240 ℃

他伸出手,隔空对着束缚镜流的“缚魔金链”凌空虚点了几下。青蓝色的锁链符文光芒流转,发出低沉的嗡鸣,随即如同活物般自行松开、收缩,最终化作几道流光没入景元的袖中。

失去了锁链的支撑,镜流如同断线的木偶,软软地向前栽倒。

我上前一步,伸手揽住了她倾倒的身体。她的身体冰冷而轻飘,仿佛没有一丝重量,汗水浸透的囚服紧贴着皮肤,传递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脆弱感。她似乎陷入了某种半昏迷的状态,长长的睫毛紧闭着,沾染着泪珠,身体在我臂弯中细微地、不自觉地颤抖着,如同受惊的幼兽。那深入灵魂的恐惧烙印,即使在昏迷中,依旧清晰可辨。

符玄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们一眼,额前法眼光芒稳定下来:“随我来。”言简意赅,转身便向外走去。

我抱起昏迷的镜流,跟在她身后。景元站在原地,目送着我们离开,高大的身影在囚笼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寂。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那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他内心汹涌的波澜。

合金闸门在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那间充满崩溃与屈辱的囚笼,也仿佛隔绝了镜流与仙舟罗浮的最后一丝联系。

丹鼎司秘库位于罗浮洞天深处,穿过重重森严的、由云骑军精锐和工造司机巧傀儡把守的关卡,符玄最终在一扇巨大的、由不知名暗沉金属铸造、表面布满玄奥符文和能量回路的巨门前停下。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草药清香和一种古老、厚重的能量威压。

符玄示意我出示“青霄钥”。我将令牌按在巨门中央一个凹陷的符文上。

“嗡——!”

青玉钥匙爆发出柔和的青光,与巨门上的符文瞬间产生共鸣。复杂的封印回路如同被注入了能量,一层层亮起、旋转、解锁。沉重的金属摩擦声响起,巨门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其后一片被柔和绿色光芒笼罩的巨大空间。

秘库内部并非堆满金银财宝,而是一片宛如微缩森林的景象。无数奇异的植物在特制的能量场中生长、发光,空气中浓郁的生命气息几乎凝成实质。在秘库的最中央,一个由多层金色能量光幕重重笼罩的平台上,悬浮着一截大约手臂长短的虬结古藤。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温润如玉的翠绿色泽,表面布满了玄奥天然的木质纹理,仿佛凝聚了整个森林的精华。无数细如发丝的、散发着柔和金绿色光芒的根须从古藤上自然垂落,微微飘荡着,每一次飘荡,都仿佛引动着周围空间的生命能量随之起伏、呼吸。一股浩瀚、温和却又带着某种至高法则意味的磅礴生命力,如同沉睡巨龙的吐息,缓缓地、源源不断地从这截残枝中散发出来,充斥着整个秘库空间。仅仅是靠近它,就让人感觉精神一振,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这就是“建木”的残枝!丰饶星神力量的具现化遗存!

符玄站在门口,并未踏入秘库内部,只是用法眼谨慎地扫描着那截残枝的能量场,确认其稳定。她对我微微颔首,示意我自取。

我抱着依旧昏迷的镜流,走向那层层叠叠的金色光幕。当靠近最外层光幕时,手中的“青霄钥”再次亮起,光幕如同水波般荡漾开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穿过层层光幕,建木残枝散发出的生命气息更加浓郁磅礴,几乎化为实质的暖流包裹全身。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温润如玉的古藤表面。

没有想象中的能量冲击。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回归生命母体的温暖与宁静感顺着指尖传来。心念微动,这截蕴含着浩瀚丰饶伟力的建木残枝便被我收入了特殊的储物空间之中。

秘库内磅礴的生命气息似乎随着残枝的消失而微微波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某种平衡。符玄在门外看着这一切,法眼光芒闪烁,最终归于平静。

“任务完成。”她简洁地宣布,转身,“离开罗浮的星槎已备好,将军在港口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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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槎平稳地航行在无垠的星海之中,舷窗外是流淌的星河与瑰丽的星云。客舱内弥漫着星槎引擎低沉的嗡鸣和一种微妙的寂静。

镜流蜷缩在客舱角落一张宽大的座椅里,身上裹着一条柔软的薄毯,那是景元在港口送行时沉默地递过来的。她依旧穿着那身破旧的囚服,但已经被清理干净,脸上的污迹和泪痕也已不见,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她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入臂弯,长长的霜发垂落下来,遮挡住一切表情,只露出一个写满拒绝与脆弱的背影。

景元站在舷窗边,背对着她,目光投向窗外浩瀚的星海。金甲在星光下流转着微光,背影却显得异常萧索。从港口登舰到现在,他未曾与镜流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目光都刻意回避着那个角落。千言万语,似乎都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最终只化作一片无言的沉默。

星槎广播响起,提示即将抵达星穹列车锚泊的空港。

景元终于转过身。他的目光复杂地掠过那个蜷缩的背影,最终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托付千斤重担的郑重。

“开拓者阁下,”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镜流…就拜托你了。还有…那截建木残枝。”他没有说更多,但那眼神已包含一切——对师父的牵挂,对未知结果的忧虑,以及对我的信任与托付。

我微微颔首:“将军放心。”

星槎轻微震动,对接完成。舱门滑开,星穹列车那熟悉而充满科技感的通道出现在眼前。

景元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依旧埋着头、仿佛与世隔绝的身影,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也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他不再停留,转身,金甲反射着通道的冷光,大步走向星槎的另一端舱门,背影消失在连接空港的廊桥尽头。

通道内只剩下我和角落里的镜流。

我走到她面前,声音平静无波:“该走了。”

蜷缩的身影猛地一颤!抱着膝盖的手臂收得更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没有抬头,没有回应,只是将身体更深地埋进座椅的阴影里,抗拒的姿态不言而喻。

我伸出手,并非去拉她,而是目标明确地探向她裹在毯子下、蜷缩在座椅上的脚踝。指尖隔着薄薄的毯子,精准地按在了她脚踝上方、小腿肚那片紧实的肌肉上,然后…轻轻搔了一下。

“呃啊——!”

如同被毒蝎蛰中!镜流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尖叫!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从座椅上弹了起来!薄毯滑落在地,她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舱壁上,才勉强稳住身形。她抬起头,苍白如纸的脸上充满了惊魂未定的恐惧,那双猩红的魔眼死死地、带着难以置信的屈辱和惊惶瞪着我,身体因为剧烈的反应和恐惧而微微发抖。刚才那一下触碰,瞬间唤醒了囚笼里那地狱般的记忆!脚踝被锁链勒紧的痛楚,脚心被慢挠带来的灵魂撕裂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灵魂契约的冰冷联系清晰地传递着她此刻剧烈的恐惧波动。

“走。”我收回手,不再看她,转身率先走进了星穹列车的通道。

身后传来压抑而急促的喘息。几秒钟死寂的僵持后,是衣物摩擦和极其轻微、带着迟疑和恐惧的脚步声。镜流终究还是跟了上来,低着头,霜发遮住了她的侧脸,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之上。她不敢靠近我,保持着数米的距离,如同一个惊惧的幽灵,沉默地跟随着。

星穹列车温暖明亮的灯光和熟悉的机械运转声扑面而来。帕姆的声音在广播中欢快地响起,欢迎开拓者归来。当我的身影出现在连接通道时,一阵轻快而略带担忧的脚步声迅速靠近。

“开拓者!你终于回来了!”三月七元气满满的声音率先响起,粉蓝色的身影带着一阵香风冲了过来,浅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好奇和关切,“仙舟那边怎么样?听说景元将军找你帮忙审讯一个很危险的犯人?没受伤吧?”

然而,当她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后那个低着头、穿着破旧囚服、散发着生人勿近冰冷气息的霜发女子身上时,两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三月七脸上的笑容僵住,好奇变成了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

“这位是…?”三月七的声音带着迟疑和明显的戒备。

“镜流。”我平静地介绍,“仙舟的前任剑首,堕入魔阴身的重犯。现在,暂时是我们的‘客人’。”我刻意加重了“客人”二字。

镜流仿佛没有听到,依旧低着头,霜发垂落,将自己隔绝在小小的世界里,只有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魔阴身特有的、带着枯败气息的微弱威压,即使被她极力收敛,依旧让三月七感到一种本能的寒意。

“镜…镜流?!”三月七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下意识地又后退了一步。显然,仙舟“剑首”堕入魔阴身的凶名,连她也有所耳闻。

就在这时,另一阵沉稳而富有韵律的高跟鞋叩击声从车厢深处传来。

姬子出现在连接通道的入口。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勾勒出完美曲线的深色长裙,外面随意地披着一件研究员的白色大褂,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深红色的长发随意挽起,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她的出现,如同定海神针,瞬间驱散了通道内因镜流而带来的无形压抑。

“欢迎回来,开拓者。”姬子的声音温和而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确认无恙后,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我身后的镜流身上。她的眼神深邃而平静,带着一种洞察世事的了然,没有三月七的惊惧,只有一种温和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理性观察。

“这位,想必就是景元将军所托付的镜流女士了?”姬子向前走了几步,姿态优雅而从容,恰到好处地停在了一个既不过分靠近带来压迫,又能清晰表达善意的距离。她看着镜流,目光温和,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尊重与理解,仿佛面对的并非什么凶名赫赫的魔阴身重犯,只是一位需要帮助的、遭遇困境的女士。

“旅途劳顿,又经历变故,想必身心俱疲。我已让人准备好了热水和干净的衣物。”姬子的声音如同温润的暖流,悄然化解着通道内无形的冰封,“请随我来吧,镜流女士,先安顿下来,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说。”她微微侧身,做了一个引导的手势,姿态无可挑剔。

蜷缩在角落里的镜流,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了头。

凌乱的霜发下,那张清冷苍白的脸庞终于完全显露出来。猩红的魔眼之中,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深重的屈辱,有无处遁形的羞耻,有对陌生环境的警惕,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惫与茫然。姬子那温和、不带丝毫歧视与恐惧的目光,如同投入冰封死水的一缕微光,让她麻木的眼底泛起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涟漪。她看着姬子,嘴唇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下意识地将身上那件破旧囚服裹得更紧了一些,仿佛那是她最后一块遮羞布。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只是在那温和目光的注视下,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极其缓慢、带着迟疑和巨大的不安,迈出了跟随姬子的第一步。脚步依旧虚浮,却不再是完全的抗拒。她低着头,避开了三月七好奇而复杂的目光,如同一个迷途的、惊魂未定的孩子,沉默地跟在姬子身后,那优雅从容的身影,似乎暂时为她隔开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喘息的空间。

姬子回头,对我递来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示意一切交给她。我微微点头,看着镜流那单薄而僵硬的背影,在姬子温和的引领下,消失在通往列车生活区的通道拐角。

“开拓者…”三月七这才凑过来,压低声音,一脸心有余悸,“她…她真的没问题吗?那可是魔阴身啊!景元将军怎么会把她…”

“仙舟自有其考量。”我打断她,目光投向姬子她们消失的方向,“姬子会处理好。三月,去忙你们的吧。”

通道内再次安静下来。我感受着储物空间中那截建木残枝散发出的磅礴生命力,又想起镜流那双充满屈辱与恐惧的猩红魔眼,以及灵魂契约深处那冰冷的联系。

安顿只是开始。真正的风暴,在姬子那间改造过的实验室里酝酿。而极乐天,才是最终的试炼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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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车深处,一扇厚重的合金门无声滑开,露出门后截然不同的景象。这里是阮梅专属的生命科学研究室,也是姬子那节被“改造”过的车厢的核心区域。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味道。最底层是各种精密仪器运行时散发的微弱臭氧味和淡淡的消毒水气息,这是实验室的基调。然而,这冰冷的科技感之上,却奇异地混合着浓郁的咖啡香——来自姬子手边永远温热的骨瓷杯;清雅悠远的冷冽茶香——那是阮梅的偏好;还有一种更幽微、更难以形容的,如同雨后森林深处、混合着奇异花草的清新芬芳——这显然是建木残枝散发出的生命气息。

巨大的环形实验室中心,悬浮着那截建木残枝。它被安置在一个透明的、流动着淡金色能量流体的圆柱形容器中,如同被供奉的圣物。翠绿的藤身散发出柔和的、仿佛有生命律动的光芒,无数细密的金绿色根须在能量流体中缓缓舒展、摇曳。磅礴而温和的生命力如同实质的潮汐,一波波地从容器中扩散开来,让整个实验室的空气都充满了令人心旷神怡的活性。

围绕着这核心的建木容器,是大量复杂到令人眼花缭乱的仪器。全息投影屏悬浮在空中,瀑布般流淌着难以理解的基因序列图谱、能量波形分析、多维空间结构模型。无数粗细不一、闪烁着不同色泽光芒的管线如同活物的触须,从四面八方连接到建木容器上,实时采集着它散发出的每一丝能量和物质信息。

阮梅站在主控台前。她换下了平时那身优雅的长裙,穿着一件简洁合身的白色研究员制服,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她的神情专注而宁静,如同沉浸在无垠星海中的旅人。纤细白皙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跳跃,操控着仪器,调取着数据。她的目光,透过无框的平光眼镜,落在那截建木残枝上时,充满了纯粹而炽热的研究欲和一种近乎虔诚的、对生命奇迹的赞叹。

“不可思议…”她轻声自语,声音如同清泉滴落玉石,“这能量的结构…如此精妙,如此和谐…远超任何已知的生命编码…简直是‘丰饶’命途最直观的法则具现…”她的指尖划过空中一道显示着复杂螺旋结构的图谱,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姬子则坐在旁边一张舒适的皮质高背椅上,姿态放松却不失优雅。她一手端着咖啡杯,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扶手表面。她的目光同样聚焦在全息投影上那些复杂的数据流,深红色的眼眸深邃,带着理性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与阮梅纯粹的科研狂热不同,她的思考显然更侧重于应用层面和潜在的风险。

“活性强度是正常生命体的几何级倍数,”姬子抿了一口咖啡,醇厚的香气在实验室里弥漫,“而且这种活性…似乎带着某种强制性的‘修复’和‘生长’意志。如果直接作用于镜流的魔阴身…”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魔阴身是长生种意识在漫长时光侵蚀下走向崩溃的异化,其本质是意识的“熵增”与身体的“朽坏”。建木的丰饶之力则是最极致的“生”与“愈”。两者如同水火,强行碰撞,结果难料。

“关键在于‘引导’和‘平衡’。”阮梅接口道,手指轻点,调出了镜流之前被拘束在极乐天时,姬子实验室对她进行全身扫描的详尽数据报告。一幅清晰的人体三维模型悬浮在空中,其中几个区域被高亮标记——脚心、腋窝、腰侧、还有…乳头。旁边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神经敏感度、生物电反应等数据。“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刺激下,曾短暂地爆发出远超常态的活性峰值,虽然不稳定,但证明她的生理基础在强烈应激下,存在容纳高活性状态的可能。”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实验室角落。

镜流坐在一张冰冷的合金检查椅上。她已经换下了那身耻辱的囚服,穿上了一套阮梅实验室提供的、柔软舒适的白色连体检查服。然而,这身衣服并未给她带来丝毫安全感。她的身体绷得笔直,双手死死抓住座椅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头深深低垂着,凌乱的霜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有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和线条紧绷的下颌,泄露着她内心的极度紧张和抗拒。那双猩红的魔眼在发丝的缝隙间闪烁着,充满了野兽般的警惕、压抑的恐惧,以及一种被剥光示众般的、深入骨髓的羞耻。

姬子和阮梅的对话,那些关于她身体敏感点、关于应激反应的讨论,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狠狠扎在她残存的自尊上。她感觉自己就像实验台上等待解剖的标本,被那两位气质迥异却同样强大的女性用理性而毫无感情的目光反复审视、剖析。

“理论可行。”姬子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扫过镜流蜷缩的身影,如同评估一件精密的仪器,“以建木之力为源,模拟她身体在极端刺激下曾达到的活性峰值状态,强行覆盖魔阴身的侵蚀进程。难点在于…”她的目光转向阮梅,“如何精准地‘复刻’那种足以激发她身体潜能、却又不会直接摧毁她意识的‘刺激源’?以及,如何在能量导入过程中,维持这种刺激的稳定输出,确保活性覆盖的持续性?”

阮梅的镜片反射着全息投影的微光,她沉默了几秒,似乎在飞速思考。实验室里只有仪器低沉的嗡鸣和建木容器中能量流体流动的细微声响。

“刺激源…并非难题。”阮梅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确定。她没有看镜流,但镜流却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我们有现成的、经过验证的‘钥匙’。”她的目光投向实验室一侧墙壁上悬挂的、造型奇特的金属装置——那是用于远程遥控、能精准刺激足底神经的“挠痒靴”原型机。

“至于稳定输出…”阮梅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快速敲击,调出另一组复杂的能量导引模型,“可以通过‘灵魂契约’的深层链接作为桥梁。开拓者阁下与她的契约联系,能提供最直接、最稳定的精神与生理层面的引导通道。将建木的丰饶之力,转化为契约者可控的、持续的‘刺激信号’,作用于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集群…”她在镜流人体模型的几个高亮区域画出了几条能量流动的路径,最终汇聚向心脏和大脑,“…在‘痛苦’与‘欢愉’的临界点上,强行激活并维持她的生命活性峰值,冲刷魔阴的印记。”

“痛苦与欢愉的临界…”姬子重复着这个词,深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化为一种理性的认同。她再次看向镜流,目光中不再有审视,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决断。“这或许是唯一能让她活下去,并且保留‘自我’的方法。风险巨大,但值得一试。”她转向我,“开拓者,你的意志是核心。能否承受建木之力通过契约的转化与灌注,并在整个过程中精准掌控那个‘临界点’,将决定她的生死与未来。”

灵魂契约深处,清晰地传来镜流灵魂剧烈的震荡!恐惧如同海啸般汹涌!她听懂了!她们要利用契约,利用那让她崩溃的“酷刑”,作为治愈她的“良药”!这比直接的毁灭更让她感到恐怖和绝望!她想尖叫,想逃离,但身体却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捆缚在冰冷的座椅上,动弹不得。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被彻底掌控、连生死都沦为他人实验品的无力感,将她死死攫住。

我感受着契约另一端传来的滔天恐惧和绝望,目光平静地扫过阮梅构建的能量模型,最终落在那截散发着磅礴生机的建木残枝上。

“开始吧。”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清晰地响起,如同最终审判的落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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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合金椅发出轻微的机械咬合声。几道柔韧的束缚带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从椅背和扶手处无声探出,精准而牢固地缠绕上镜流的手腕、脚踝和腰部。力量恰到好处,既确保她无法挣脱,又不会造成过分的疼痛。

“不…放开我…”镜流的声音嘶哑而微弱,带着最后一丝徒劳的挣扎。她试图调动体内残存的、属于剑首的力量,但魔阴身的侵蚀早已让她的力量变得混乱不堪,此刻在巨大的恐惧和灵魂契约的压制下,更是如同石沉大海。猩红的魔眼惊恐地睁大,看着那束缚带收紧,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冰冷的座椅上。这场景,与极乐天中被拘束的噩梦瞬间重叠!屈辱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

阮梅神情专注,动作轻柔而专业。她拿起一个连接着无数细密导线的、如同银色头冠般的装置,轻轻戴在了镜流的头上。冰凉的触感让镜流猛地一颤。接着,是几个小巧的、带有吸附功能的生物电感应贴片,被阮梅仔细地贴在镜流的太阳穴、颈侧和心口位置。

“放松,镜流女士。”阮梅的声音平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如同在安抚受惊的实验动物,“这些只是监测你的生命体征和神经反应,确保过程的安全。”然而,这温和的话语在镜流听来,却如同恶魔的低语。

姬子则走到那建木容器旁,启动了复杂的能量导引系统。容器内淡金色的能量流体开始加速流动,发出低沉的嗡鸣。那截虬结的翠绿古藤骤然亮起,磅礴的生命气息如同苏醒的巨兽,在实验室中掀起一股无形的暖流。无数细密的金绿色光点从藤身逸散出来,顺着连接其上的能量导管,汇聚向主控台。

主控台中央,一个由高强度能量场构成的“接收端口”被点亮。端口中心,悬浮着一枚由阮梅刚刚构建完成的、极其复杂的能量符文——那是转化和引导建木之力的核心程序。

“能量导引系统就绪,生命体征监测系统就绪,神经反应同步系统就绪。”阮梅的声音冷静地汇报着。

姬子看向我,深红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询问:“开拓者?”

我走到主控台前,伸出手掌。掌心之中,那象征着灵魂契约的暗紫色印记缓缓浮现,散发出幽暗的光芒。我将手掌,稳稳地按在了那个悬浮着能量符文的接收端口上。

“嗡——!!!”

整个实验室猛地一震!刺目的翠绿色光芒瞬间从建木容器中爆发出来,如同一个微型的太阳!狂暴的生命能量顺着导管汹涌而至,狠狠冲入接收端口!那枚悬浮的能量符文瞬间被点亮到极致,发出震耳欲聋的能量呼啸!

一股难以形容的、如同奔腾星河般的浩瀚力量,顺着我的手臂,蛮横地冲入我的身体!这力量至纯、至强、至生!仿佛要将每一个细胞都撑爆、重塑!灵魂契约的印记疯狂闪烁,如同超负荷运转的电路,试图将这海啸般的力量转化、引导。

剧痛!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我的灵魂和身体!仿佛有无形的巨手要将我扯碎!我的额头瞬间布满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牙关紧咬,发出低沉的闷哼。

“开拓者!”姬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能量峰值超出预期15%!灵魂契约通道稳定…但开拓者阁下承受压力极大!”阮梅紧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流,语速飞快。

我强行稳住心神,意识如同怒海中的孤舟,死死把持着灵魂契约的核心。不能断开!必须引导!狂暴的建木之力在契约的转化下,被强行扭曲、塑形,不再是纯粹的生命洪流,而是被赋予了某种特定的“频率”和“意志”——那是模拟极致生理刺激的信号!

“呃啊啊啊——!!!”

就在我完成力量转化的瞬间,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镜流口中爆发出来!

束缚带瞬间被她绷紧的身体拉得吱嘎作响!她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又像是被投入了万伏高压电之中!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头颅高高仰起,脖颈拉伸出濒死的弧度!猩红的魔眼瞬间翻白,瞳孔完全消失,只剩下骇人的眼白,其中魔阴身的混乱红光如同炸开的烟花般疯狂闪烁、明灭!

她接收到的,是被契约转化后的、定向的、放大了千百倍的“刺激信号”!这信号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精准而狂暴地刺向她全身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集群——脚心!腋窝!腰侧!还有…乳头!

“啊啊啊——!杀…杀了我!!!”镜流的惨叫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嚎!身体在束缚带中疯狂地、毫无规律地剧烈抽搐、痉挛!汗水如同喷泉般从她全身每一个毛孔涌出,瞬间浸透了白色的检查服,紧紧贴在剧烈起伏的皮肤上。监测仪器发出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代表她生命体征的曲线如同失控的过山车,心跳、血压、神经电信号瞬间飙升至危险的红区!

“生命体征过载!神经反应超限!”阮梅的声音依旧冷静,但语速更快,“魔阴身侵蚀区域能量反应剧烈冲突!”

透过灵魂契约,我清晰地“看”到镜流的体内正在发生一场毁灭性的战争!代表魔阴身的、如同污秽淤泥般的灰黑色侵蚀能量,与代表着建木之力的、金绿色的磅礴生命洪流,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大脑和脊柱神经中枢,展开了最惨烈的厮杀!灰黑色的魔阴能量如同跗骨之蛆,疯狂地侵蚀、污染,试图将一切拖入腐朽的深渊;而金绿色的建木之力则如同净世的圣焰,带着强制性的、不容置疑的“生”之意志,狂暴地冲刷、焚烧、覆盖!

镜流的身体就是这场战争的唯一战场,她的灵魂是那在炮火中飘摇的旗帜!

“呃…嗬…”镜流的惨嚎渐渐变成了破风箱般的嘶鸣,身体抽搐的幅度开始减弱,翻白的眼睛开始失焦,生命体征的曲线在峰值之后开始出现危险的、断崖式的下跌!魔阴身的灰黑能量如同濒死的毒蛇,在做最后的反扑,疯狂地吞噬着她残存的生命力!

“临界点!开拓者!就是现在!压制魔阴,引导活性覆盖!”姬子猛地站起,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迫!

我的意识早已如同在熔岩中锻造过千百遍!剧痛和庞大的能量冲击几乎要将我撕裂,但灵魂契约的核心却越发清晰、冰冷!我死死锁定镜流体内那代表着她生命本源的核心意识——它正被魔阴的灰黑和建木的金绿疯狂撕扯,如同风中残烛,随时会彻底熄灭!

就是那里!

我猛地将灵魂契约的掌控力催发到极致!不再是被动地转化和传输建木之力,而是主动地、强行地通过契约的深层链接,将我的意志如同手术刀般刺入镜流那濒临崩溃的意识核心!

“看着我!”我的意志如同惊雷,在她混乱破碎的灵魂深处炸响!同时,转化后的“刺激信号”被我强行收束、聚焦,不再是无差别地攻击所有敏感点,而是凝聚成一道最精准、最强烈的“光矛”,狠狠刺向她灵魂深处那最后一点、代表着她“自我”的、清冷如月的光芒!

“呃啊——!!!”

镜流的身体最后一次,也是最剧烈地向上反弓!束缚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仰起的头颅猛地定格,大张的嘴巴里发出一声无声的呐喊!翻白的双眼之中,那疯狂闪烁的魔阴猩红光芒如同被投入石子的血池,骤然炸开,然后…开始急速消退!

“魔阴身侵蚀能量反应…急速衰减!”阮梅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异,“建木活性覆盖…开始占据主导!生命本源意识…稳定!”

屏幕上,那断崖式下跌的生命体征曲线,在触及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临界点后,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托住!随即,开始以一种缓慢却无比坚定的姿态,向上攀升!原本代表危险的红色区域,开始被象征着稳定和强韧的蓝色和绿色逐步取代!

镜流绷紧到极限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骤然瘫软下去,重重跌回冰冷的座椅。束缚带松弛下来。她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嘶哑。汗水如同小溪般在她身下汇聚。翻白的双眼缓缓恢复了正常,瞳孔重新凝聚,只是那猩红的魔阴光芒已然褪去,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茫然无措的深灰色。泪水无声地、汹涌地从她眼角滑落,混着汗水,在苍白的脸颊上肆意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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