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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宋殇,1

小说:宋殇 2025-09-10 08:13 5hhhhh 6140 ℃

“呃……”

好似宿醉一般,白兮若只觉头疼得像要裂开一般,转着眼珠子瞥开一条缝,只见眼前厅堂敞亮,房梁高悬,侧脸再看,院外竹林环绕,花果草木点缀其中,颇有闲情雅致之风。

“不会是一跤给我跌到五柳先生这儿来了吧……”白兮若嘟囔着用手掌撑着额头慢慢坐了起来,正当其环顾四周,打量着周遭环境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到了她的耳中。

好不容易站起身,闪电般的痛感疼的白兮若呲牙咧嘴,掀起薄薄的一层衣物一看,自己被那鞑子击中的伤口处已经缠上了厚厚的棉帛,那种疼痛的感觉应该是瘀伤,所幸没有伤及筋骨。

白兮若找到自己的靴子穿上,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到底是谁救了自己,本来以自己的身份,不论是江湖哪路人马,有着如此武功,都断不会放自己一条生路,怕是早就拿着自己的人头去拿赏金了。因此救自己一命的人既有侠之义胆又有绝佳的武艺,难道…….是皇城司那娘们?白兮若拍了拍脑门,她目前没有一点头绪。于是只好顺着那琴声,好奇地向着院子外走去。

院外实际上比在室内看起来更为开阔,似乎是在竹山深处,茂密的竹林中顺着蜿蜒的青石小路一路向上,白兮若一路感叹,自己莫不是被哪个达官贵人搭救,收留在府邸上。

寻着琴声,白兮若找到一处亭上,只见一个倩影端坐其中,垂手抚琴,温尔儒雅,几缕秀发随风而动,一袭青绿色的纱衣淡然优雅。在那青衣女子的身旁,坐着另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身着罗衣,正在为青衣女子沏上一壶清茗,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风范。

“白姑娘伤势未愈,赵某抚琴扰了姑娘,是在下的不是,还望白姑娘原谅。”还不等白兮若走进亭内,琴声戛然而止,赵绫云想必是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随即停了手指,站起身恭迎道。

“真是……啰嗦……”白兮若看着以如此礼数相待的赵绫云嘟囔道,她生性好强,平日里心直口快,看到不平之事必上前裁判一番,想到什么话儿也不假思索一股脑全倒了出来,“总而言之,在下谢过赵…..”

“赵绫云。”赵绫云微微一笑,拱手请白兮若坐了下来,白兮若也不客气,盯着赵绫云的官服细细打量一番后,边坐下边说道:“谢过赵押班。”赵绫云身边那女子看着白兮若这副直率的模样,用长袖挡着嘴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兮若虽是嘴上道着谢,眼神却像是有怨般地盯着赵绫云翻了个眼白,赵绫云也不恼,淡淡笑着给白兮若沏上一杯香茗,可是白兮若却是瞧也不瞧,自顾自的转着头左右环顾了一番,最后目光停在了赵绫云身旁的女子身上。

“这位是张奴儿,她是……”

“奴家是赵官人前日从青楼赎来,家父曾是宫廷画师,金人破宋时下落不明,所幸赵官人收留,便在她府上服侍官人,权当报恩。”

白兮若咂巴一声,虽然自己对皇城司的官人们印象不好,但是如果眼前这位赵押班真如她的侍女所言,那也算是一股清流。因此先前的抵触心理自然也就淡然不少。

桌上整齐码放着笔墨纸砚,再看去,那薄薄宣面上的字迹娟秀大方,同时又刚劲有力,白兮若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字如其人。文房四宝边则横放着一架古琴,琴身斑驳,看似已经用了些年头,适才那悠扬之声便是那六根琴弦弹奏而来。

“看来赵押班属实是多才多艺,涉猎匪浅。”白兮若咂了一口茶,赵绫云则仍然是带着笑意,抿了一口清茶,笑道:“白姑娘过奖了,赵某只是略有涉猎,浅尝辄止罢了。”

“只是这宅子僻静幽深,不像是寻常人等修建,以赵押班在皇城司的那些银两,这墙里怕是掺着不少民脂民膏吧?”

白兮若话锋一转,冷笑一声,话里有话道。

“白姑娘所言有失偏颇,赵某虽为皇城司押班,却是从未行过欺男霸女之事,这大宅也只是赵某后爹所有,赵某只是寄人篱下而已,白姑娘大可不必如此敏感。”

赵绫云看出了白兮若的意思,自前日在崖边寻得奄奄一息的白兮若,赵绫云便做了些许简单的调查,眼前这个看似洒脱的女子实则不久前才家破人亡,流落街头。想到此处赵绫云深觉不易。

白兮若嗤笑一声,端起茶杯随意抿了一口,接着道:“赵姑娘,话可不是这么说,你们皇城司干的那些肮脏活计,全临安城有目共睹,活像一条在昏君身旁摇尾乞怜的贱狗。”

赵绫云心下一惊,手中茶杯晃了晃,洒出一点茶水,“白姑娘!今日若不是你我同座,此话万万不可讲!”

白兮若嗤之以鼻,白了赵绫云一眼,“怎么,狗链是越栓越紧了?哼,你们皇城司不敢讲的话我讲,你们皇城司不敢动的人我动,你也只不过是一把为人指使的刀棍,只是落在谁的头上,就看是谁使着你罢了。”

“白姑娘为何对我皇城司如此愤慨?如有……”

“可以了,”白兮若摆摆手,不屑一顾地打断了赵绫云的询问,“皇城司罪孽深重,罄竹难书,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押班能力挽狂澜的,赵姑娘,白某感谢你出手相救,饮尽这杯茶,咱们两便分道扬镳吧。”

“白姑娘伤重未愈,依我看还是在我这儿歇息一段时间为好,出了这扇门便是数不尽的官兵,白姑娘慎重考虑。”

“赵姑娘,你们皇城司也好,官兵也罢,都是与那些个鞑子沆瀣一气的一丘之貉,我就算…….”

“等等,你说什么?”赵绫云俊眉微皱,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向前探了探身子,“皇城司何时与鞑子沆瀣一气了?我怎不知?”

白兮若看赵绫云这副反应,也来了些许兴致,一只脚踩上了矮凳,挑着眉毛说道:“看来赵押班深居简出,还没有参透皇城司背后那见不得人的秘密…….”

赵绫云满脸急切,白兮若观察一番,确实不似其他只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到头来与官府鞑子同流合污之辈,遂稍作考虑,将自己的所闻所见道了出来。

“此月早些时候,我曾见过皇城司官人将鞑子带到府上,奉为上宾,言辞之间,极尽谄媚,甚至表示开城之后,愿为内应,只求在大汗下谋个一官半职。”

赵绫云闻言低眉思索半晌,沉吟道:“白姑娘可知妄语官府该当何罪?”

“呵,赵押班,不必用这些道论来威胁我,”白兮若轻笑一声,接着说道,“并且我也不屑于去诽谤你那所谓的官府……”

赵绫云甩甩手,看白兮若这幅模样,不似在打谎,倒似个少年英雄,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闻言前两日,有两名重要军士,从前线牢城营一路颠簸,如今囚于大理寺狱中,以我推断,皇城司前日与鞑子同流合污便是想取二人首级。”

白兮若说着便垂眼沉吟不语。赵绫云饮尽了杯中茶水,不见白兮若言语,便主动问道:“此事绝非小事,赵某早先也有所耳闻,略知一二,现在也正在追查此事,白姑娘年少英雄,为国为民,身世不幸,赵某属实感概,倘若有赵某能帮上忙的,请尽管开口,赵某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白姑娘意欲如何?”

白兮若眼珠子一转,赵绫云的一番肺腑之言让她对其印象瞬间好上不少,听到赵绫云亦是同道中人后,又换上一张笑脸,身子向前凑到赵绫云面前说道:“赵押班果然爽快,赵押班身上确实有样东西白某能用上,只是不知赵押班舍得借白某一用否?”

白兮若的纤纤玉指轻点在赵绫云高挺的鼻尖上,划过那少女羞红的脸蛋,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抚上了一层薄纱包裹着的酥胸。

“白、白姑娘,你这是要如何?”赵绫云看着贴上来的白兮若,瞬间羞红了脸,垂眉侧目,沉声问道。

“赵押班看似冷酷女子,实则柔情似水,呵……”白兮若顺手一勾,便将赵绫云的腰牌顺入手中,等到赵绫云反应过来伸手去摸时,腰间早已空无一物,“白某只想借赵押班腰牌一用,只要能绕开官吏进得去那大理寺狱即可。”

“胡闹。”赵绫云伸手去夺,却被白兮若一个闪身躲过,“大理寺狱乃全国重狱,白姑娘戏言如孩儿家家酒一般,这如何可行?”

“哦?给还你也可以,只是赵押班那日在韩王府上,亵玩淫靴,自渎其身一事,怕是要闹的满城风雨咯?”

赵绫云看着嬉笑着的白兮若,又想想前日在韩王府上的失态画面,百般无奈地长吁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腰牌我可以借与你,但是在下有个要求,赵某也要一起同去,腰牌由我来带,我会以皇城司赵押班的身份保你入内。”

白兮若沉思半晌,有皇城司高手傍身,自己进入大理寺狱可以说是十拿九稳,刚想应声将腰牌抛还给赵绫云时,却眼睛一瞟,看到赵绫云那双青素淡雅的白布鞋子,瞬间玩心大起,对着赵绫云笑道:“要想我依你,赵押班请自己脱下鞋袜,把双足给我把玩一番。”

赵绫云闻言,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似是被白兮若突如其来的要求所乱了心智,又似是被那大胆的言语激起了几分羞恼。身边的张奴儿纵使常年身处青楼,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不应过多打听与自己无关之事,只是这言语大胆到让她也红了脸颊,一不小心打翻了一盏茶杯,张奴儿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用袖口遮住嘴巴吃吃地小声笑了起来。赵绫云凝视着白兮若那双灵动而戏谑的眼眸,心中踌躇着。作为皇城司的押班,她向来以冷酷果断著称,哪曾想今日会被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如此调笑?然而,白兮若那俏皮的笑容与一副坚持到底的表情却让她好似看见了自己的胞妹一般,只作些许无奈却是无一点愠怒,尤其是想到前几日在韩王府的失态被对方撞破,羞耻与无奈交织,赵绫云的心底竟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白姑娘,你当真要如此?”赵绫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告意味,但语气中却隐隐透出几分妥协。她缓缓站起身,修长的身影在亭中投下淡淡的影子,日光透过竹林洒在她身上,勾勒出那身青绿纱衣下的窈窕曲线。赵绫云的心跳加快,耳根微红,似在挣扎是否应下这荒唐的要求。她自出生以来便不谙男女之事,更何况是近乎于双蝶纷飞、双莲并蒂一事,暧昧之情溢于言表。

白兮若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赵押班满脸通红,只是要她把双足给自己把玩一番竟就羞成了这个样子,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倚在石桌上,翘起二郎腿,笑吟吟道:“赵押班既已答允依我,总得拿出些诚意才是。况且,我瞧你那双脚丫子终日藏在靴子里,想必现在也是汗涔涔的,白某只是找个机会让赵押班好好透个气而已,顺便让我与张奴儿开开眼界,岂不两全其美?不过若是赵押班不从,哼,那前几日韩王府的糗事,可就要传遍临安城咯。”白兮若刻意拖长了语调,眼神扫过赵绫云紧绷的身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赵绫云咬了咬下唇,内心天人交战。皇城司的威严不容亵渎,若脱靴献足,自己的脸面何存?但白兮若握着把柄,若不依,韩王府丑闻传出,她与皇城司必将颜面扫地,与其沦为笑柄,不如在此将事情了了。于是赵绫云深吸一口气,最终在白兮若期待的目光下,叹息一声,屈膝坐下。她的手微微颤抖,缓缓捏住青素淡雅的布靴前端,指尖触及湿热的鞋面,咬着牙左右拉扯一番后将靴子褪了下来,露出一只裹着白袜的玉足。袜面因长时间穿戴而紧贴皮肤,足尖处隐约透出淡淡的汗渍,空气中弥漫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让亭中气氛骤然旖旎,同时也让本就脸红的赵绫云羞耻更甚。

望着眼前的尤物,白兮若眼睛一亮,忍不住探身向前,鼻尖几乎贴近那只脚,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与汗水的气息扑鼻而来,带着几分汗味,却又莫名地勾人。白兮若轻笑出声,戏谑道:“果不其然,赵押班的脚丫子汗津津的,瞧这袜子湿得都能拧出水来,怕是整日奔波的结果吧?啧啧,这味道,比我想象中还要浓郁,怪不得赵押班那日在韩王府怎么着也舍不得放手呢。”

赵绫云闻言,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似是被白兮若儿戏般的的言语点燃了一丝羞恼,只是心里潜藏着的期待好似也无声无息地被勾了出来。身旁的张奴儿也垂下一双美目,眸眼传波,低着头一边轻笑,一边偷偷地打量着赵绫云那并不算“干净”的足底。而赵绫云则心中波澜起伏,作为皇城司押班,她以冷酷果断闻名,哪曾想今日会被一个少女如此调戏?想到前日在韩王府自渎被撞破的窘境,赵绫云心中的羞耻与无奈交织,她的心底不禁涌起一股禁忌的悸动。

只是白兮若百般调笑,使得赵绫云羞愤交加,猛地缩回脚,却被白兮若眼疾手快抓住脚踝。白兮若的手掌温软,青葱一般的指尖在赵绫云的脚背上轻滑,引得赵绫云身体一颤,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哼。她强压心头的异样,装着冷声道:“白姑娘,莫要得寸进尺!”纵使赵绫云的语气再硬,声音中却是带着颤音。

“得寸进尺?赵押班在韩王府自嗅靴子、自渎其身时,可没见这般硬气。”白兮若嬉笑着伸出手向赵绫云的另一只脚,果断褪下鞋袜,露出一只红润的玉足。赵绫云的双足因汗水滋润而光滑剔透,她的足弓高挑,足心稚嫩白皙,趾缝间的汗珠在日光下闪着一层微光,散发浓烈的汗味。白兮若将赵绫云的鞋袜扔到一旁,捧着赵绫云的双足,上下细细打量着。

赵绫云看着白兮若的神态,霎那间羞得无地自容,挣扎着想抽回双足,却被白兮若娴熟地锁住脚腕。赵绫云只得侧头看向张奴儿,像后者投去求救般的眼神,却见后者脸红低头,似羞涩又好奇,无奈道:“张奴儿,你也……”话尚未完,便被白兮若笑着打断:“张奴儿,过来,赵押班的脚心敏感得紧,咱俩一起把玩,定能让她登顶极乐!”闻言张奴儿脸颊更红,犹豫片刻,在白兮若的催促下走近,眉目中带着羞涩与跃跃欲试的一副神态。

张奴儿轻声道:“官人,这……”她看向赵绫云,似在求许可。赵绫云羞愤难当,却知无法反驳,谁让自己那日没有把持住自己,于是只得咬牙瞪了白兮若一眼,沉声道:“罢了!只是......手下留情!”白兮若满意一笑,顶了顶鼻尖示意张奴儿捧起赵绫云的右足,左足则由自己负责。

白兮若用拇指在赵绫云的足弓处揉捏,食指在足心勾画着圈圈,而张奴儿则学着她,用指腹轻扫着赵绫云的足心,偶尔钻入趾缝。赵绫云随即爆发出清脆如铃的笑声,笑声中带着羞涩与无助,她试图夺回自己双足的控制,却被那酥麻的痒意击溃,只能任由自己的双足被亵玩。而汗水润滑的皮肤更是让白兮若与张奴儿的指尖如鱼得水,赵绫云的足趾因痒感蜷缩,又在吃痒中被迫张开,粉嫩的足底在日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赵押班的脚心可真是个宝,怪不得自闻自靴就能登顶极乐,”白兮若调笑道,俯身贴近足心,鼻尖几乎触及皮肤,她深深地嗅了一口。那浓郁的汗香如烈酒般醉人,白兮若轻声道:“这味道真是让人心猿意马,不如咱俩再送她一场极乐?”说着白兮若又拿起一盏清茗,轻轻地泼在赵绫云的左足上,温热的茶水顺着足弓流下,带走汗渍,平添上了一层清香。

张奴儿见状,也不等白兮若示意,便俯身贴近赵绫云的右足,伸出舌尖轻舔上赵绫云的足心。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击中了赵绫云,她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吟,笑声中夹杂着情欲的喘息。丰沛的汗水在张奴儿的舌尖混合,散发出充满韵味的芬芳,张奴儿不禁轻声道:“官人的玉足…….真是人间极品。”赵绫云羞愤地瞪了她一眼,却无法掩饰身体的颤抖,纱衣贴在身上,勾勒出这位皇城司第一高手曼妙的曲线。

赵绫云的呼吸急促,笑声渐变为呻吟,脸颊红得似要滴血。她从未想过脚部如此敏感,羞耻与欲望交织在一起,情欲如潮水涌来。白兮若见她反应激烈,眼中闪过坏笑,从亭外拾起两只细松针,递给张奴儿一根,自己拿一根,二人对视一眼后同时划过赵绫云的足心。松针的刺激性毫无疑问远超手指,每一划都让赵绫云身体剧烈一颤,笑声转为高亢的尖叫声。赵绫云猛地挣扎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却还要从牙缝里蹦出来几句威胁:“哈哈哈!白…..白若兮,住…….住手!你哈哈哈哈…….可不要……不知好歹!!”

白兮若听着轻笑道:“赵押班还嘴硬?瞧你这模样,分明是乐在其中!”随即她又将松针换成指甲,刮过足弓,钻入趾缝,张奴儿则丢下松针,用舌尖卷过足趾,湿热软滑的刺激让赵绫云的呻吟更加明显。二人配合默契,汗水与茶水润滑的足底如丝绸般顺滑,直到赵绫云的足趾痉挛,纱衣下的胸脯起伏不定,她的下腹涌起一股热流,情欲的火焰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这时,白兮若俯身贴近赵绫云耳边,低声道:“赵押班,为了皇城司的颜面,你可要忍住了哦。”接着她便与张奴儿对视一笑,二人捧起赵绫云的双足,白兮若用一只手抓住赵绫云惹人怜爱的五个脚趾,另一只手的四根手指同时猛攻足心。张奴儿则一边用指甲轻刮趾缝,一边用舌尖在足心画圈,被张奴儿的丁香小舌舔舐着的湿热的触感如烈焰般灼烧赵绫云的神经。白兮若的指尖又精准刺激最敏感的区域,更别提白兮若偶尔俯下身来轻咬她的耳垂,并在一旁发出魅惑地低语:“赵押班,这滋味如何?”

赵绫云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双眼微闭朦胧,意识模糊。她不知是嗔怒还是嘟囔着一声:“白兮若……你……你等着……”语气似威胁,却又像是带着情欲的打情骂俏,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快感。白兮若与张奴儿的指尖与舌尖如舞,汗水与泪水在赵绫云的双颊上交织,她的身体如绷紧的弓弦,情欲的浪潮一波波涌来。下腹的热流愈发强烈,脚心的痒感与全身的酥麻交织,将赵绫云推向极致。

终于,在白兮若刮过赵绫云最敏感的足弓,张奴儿舌尖卷过足趾时,赵绫云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压抑许久地长长的呻吟,达到了高潮。她的双足剧烈痉挛,足趾张开又蜷缩,汗水与茶水混杂的足底泛起粉嫩的红色,纱衣下的胴体抽搐着,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她的衣摆。赵绫云瘫软在石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脸颊红得似要滴血,眼中满是迷离与羞耻。

白兮若停下动作,满意地拍了拍手,张奴儿轻笑:“官人这模样,奴儿从未见过第二人,官人真是相当敏感呢。”接着白兮若便捧起赵绫云微微发颤的双足,将鞋袜替她穿上,同时嬉笑道:“赵押班,你的这双赤足属实是极品,反应比我想象中还敏感,也难怪赵押班得空就要百般亵玩。日后若有空,务必再让我与张奴儿把玩一番。腰牌之事,我听你便是。”

赵绫云接过鞋袜,面红耳赤地穿上,沉默片刻,轻声道:“好,日后若是有空,我的双足可以给你把玩,只是白姑娘,切莫再当众提及此事,否则我定不饶你!”赵绫云的语气虽然颇为生硬,但眼中却闪过复杂的光芒,好似羞愤,却又好似像在回味一般。

白兮若爽朗一笑,伸出指尖滑过赵绫云的领口,微笑着说道:“放心吧!赵押班,咱们这就动身,事不宜迟。”

赵绫云整理衣物,强压羞涩与余韵,暗思:此行虽冒险,但若能揭开皇城司与鞑子的阴谋,就是龙潭虎穴也得闯他一闯!她又低头看着仍然敏感的双足,各处似乎还残留两人的指尖与舌尖痕迹,心中翻腾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二人简单收拾一番,赵绫云交代张奴儿几句后,便与白兮若踏上了前往大理寺狱的路途。

话说那赵绫云与白兮若各骑着一匹骏马,踏着山林小径,朝临安府西北郊的大理寺狱疾行而去。夜幕低垂,暑气未散,赵绫云身着夜行衣,黑纱紧裹,勾勒出她那矫健的身姿,浑身上下唯有腰间的皇城司腰牌与鸳鸯刀柄隐约可见。她选择此装束,既为掩人耳目,亦便于夜间行动,只是脚心的酥麻余韵仍让她不时皱眉。白兮若紧随其后,同样是一身夜行装,身姿轻盈,眼中藏不住那一丝嬉笑,似对方才的嬉闹意犹未尽。她斜瞥赵绫云,笑道:“赵押班,这身黑衣倒是衬得你英气逼人,可我看你那脚下,怎么带着几分虚浮?莫不是我与张奴儿让你快活过头,腿脚现在还软着?”

赵绫云冷哼一声,并未理会白兮若的调笑,却掩不住耳根的红晕:“白姑娘,别太轻敌,倘若真如你所言,有前线的忠肝义胆之士被迫害于此,那大理寺狱必设关卡重重,再加高手一二坐镇,怕是没那么简单。”赵绫云强压住浮上面颊的羞涩,紧握刀柄,又把皇城司押班的威严挂在了脸上。白兮若挑了挑眉,摆手道:“赵押班放心,我既靠你开路,自会全力配合。不过,你那双玉足的滋味,我可是记下了,日后定要再讨一日赏玩。”

赵绫云不再搭话,加快步伐,心中思绪翻涌。她主动应下白兮若的请求,助其潜入大理寺狱查探关押的前线军士,非为私情,而是因白兮若揭露的皇城司与蒙古鞑子勾结的线索事关国祚。她身为皇城司副使押班,职责所在,绝不容内奸祸乱朝纲。赵绫云感觉腰间的腰牌沉甸甸,她暗自下定决心:今晚必查明真相,揭开阴谋。

大理寺狱,坐落于临安府西郊青石山下,乃南宋朝廷重刑监狱,专司审讯与关押要犯。其渊源可溯至唐代大理寺,宋代沿袭其制,掌刑狱复核之责,地位仅次于刑部。狱址选于山阴,占地广阔,四周高墙环绕,墙头布满铁刺与瞭望塔,戒备森严。狱门由精铁铸成,需特制令牌开启,寻常人难以靠近。

狱内分外牢与内牢,外牢关押普通犯人,内牢囚禁朝廷钦犯或涉国事的重犯。内牢入口隐于石廊深处,守卫由精锐刀手把守,机关重重。狱中环境阴森,石壁渗水,空气弥漫霉味与血腥,牢房以巨石砌成,铁栅坚固,犯人多被锁链束缚,动弹不得。传闻狱中有“黑室”,专用于严刑逼供,藏有烙铁、夹棍、水牢等刑具,令人闻之丧胆。狱卒皆武艺高强,由朝廷精选,且有高手坐镇,防范越狱与刺客。

大理寺狱不仅是刑罚之地,更是政治斗争的暗战场。忠臣良将常被诬陷入狱,如岳飞曾蒙冤于此,含恨而终。白兮若提及的两名前线军士,若被囚内牢,恐与朝中权臣阴谋相关。赵绫云深知,潜入大理寺狱需面对重重守卫与潜在暗算,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

亥时,二人抵达大理寺狱外。青石山下,高墙耸立,墙头火把摇曳,映出巡逻狱卒的肃杀身影。赵绫云伸手摸了摸腰间的腰牌,低声道:“跟紧我,少言语。”白兮若自知前方便是大理寺狱,自然收起笑脸,严肃以对。虽然她轻功卓绝,但也深知大理寺狱非同寻常,唯有依靠赵绫云的身份才方便进去一探究竟。

厚重的正门前,两名狱卒持矛而立,见赵绫云亮出腰牌,略一稽首,便放行二人进去。二人步入外牢,石廊幽深,两侧牢房传来低吟与铁链在地上拖行的声音。赵绫云面无表情,腰牌高举,径直走向内牢入口,气场凛然,看着皇城司那暗金色的令牌,狱卒们自是不敢多问。白兮若紧紧地跟着赵绫云的脚步,一路上目光扫视,暗暗记下狱卒们的站位与巡逻路线。

二人徐徐走了有些时间,便抵达了一扇精铁巨门前,这便是内牢的入口了,按理说此等危险地方,理应设下重兵把守,可是这硕大的门前,却是一个人都不见。赵绫云四下搜寻一会,没见人的踪迹,便冲着白兮若摆摆手,准备二人合力扳动开关打开牢门。忽听一声尖细的冷笑声从石廊深处传来:“赵押班,深夜闯狱,所为何事?”声音阴柔却带着低沉,令人毛骨悚然。

赵绫云心头一凛,停步转身。只见一个身形壮硕、约三十余岁的男子缓步走来,身着紫袍,头戴圆帽,腰系玉带,面容阴鸷,五官棱角分明,眼中透着狠辣。他手持一串铁链,链端挂着一枚镂空香炉,火光摇曳,映出他冷笑的面孔。此人乃入内内侍省都知雷公公,三十余岁便以绝世武艺震慑朝野,使得一手好链炉,朝野上下无人不惧。他虽为太监,却身形矫健,气势如猛虎,绝非寻常宦官可比。

“雷公公,别来无恙。” 赵绫云袖手反背,面带浅笑,语气轻描淡写,双眸却紧紧地盯着眼前缓步而来的雷公公。她与雷公公因公务打过数次交道,此人心机深沉,武艺高强,忠于皇帝却与权臣暗通款曲,绝非易与之辈。她知雷公公出现在此,定是为了掩盖些什么,今日之行恐难善了。

雷公公眯眼打量二人,目光在白兮若身上停留片刻后,冷笑道:“赵押班带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深夜闯狱,莫不是想私放钦犯?皇城司的胆子,真是愈发大了。”他铁链一抖,香炉火光大盛,艳红色的火光好似残阳一般,映透了幽暗的石廊,霎那间杀气弥漫,空气骤然凝重。

白兮若心头一紧,指尖暗握流星镖,却被赵绫云斜眼一瞥,自是放下手来,但仍浑身微颤,紧张万分。赵绫云踏前一步,沉声道:“雷公公言重了。皇城司奉命查案,需审讯内牢犯人,腰牌在此,公公若有疑虑,可向圣上禀报。”她举起腰牌,语气不卑不亢,另一只手自然地垂在腰侧,准备应对对方的随时发难。

雷公公冷冷一笑,眼中寒光陡然闪过,暴喝道:“奉命查案?赵绫云,你当我瞎了不成?这丫头分明不是皇城司的人,定是细作!”话音未落,白兮若见眼前之人身形未动,香炉却如流星划破空气,铁链撕扯着发出破空声,火光裹挟劲风,直砸赵绫云面门。

还不等白兮若摸上流星镖,赵绫云便旋身侧踢,于漆黑一片中正中那顶炉火,香炉被踢得偏离轨迹,砸向石壁,火星四溅。赵绫云身形如电,令牌一甩,腰间鸳鸯刀出鞘,仅有寒光一现,两刀连斩,将雷公公回鞭铁链拍落在地,同时刀锋直指雷公公咽喉。雷公公冷哼,侧身避过,铁链回旋,香炉自侧面横扫,带起呼啸风声,欲锁赵绫云腰身。

赵绫云身形一矮,刀锋斜挑,精准切中铁链,火花迸射,香炉被震得倒飞。她趁势欺身而上,双刀交错,刀光如织,攻势如狂风暴雨,逼得雷公公连退数步。雷公公眼中惊色一闪,低声喝道:“好刀法!”随即双手一抖,铁链如灵蛇,分化出数十道虚影,香炉火光乱舞,试图扰乱赵绫云的视线。

赵绫云面不改色,左刀格挡护住周身上下,右刀攻势凌厉,乘胜追击。赵绫云抓准雷公公抬手的破绽,足尖在地上奋力一点,腾身跃起,凌空翻身一周躲过低扫的香炉,双刀自上而下劈出两道寒光,直取雷公公双肩。雷公公大惊,铁链急收,借着惯性缠绕住手腕,再作为护臂上顶接住赵绫云的刀刃,刀锋斩在链上,火花乍现,发出刺耳金鸣,雷公公被震得虎口发麻,踉跄着退后三步,闪了个趔趄。雷公公顿感气血翻涌,只得用手护住心口,喘着气调整起自己的呼吸。

“白兮若,去内牢!” 赵绫云撇头低喝,手中刀势却是不减,左刀撩劈,毫无顾忌地向着雷公公发起进攻,右刀挽花,封住他的追击路线。白兮若闻言也不再犹豫,身形如燕,施展轻功掠向内牢入口,足尖在身旁的石廊上轻轻一点,便翻身腾至空中,同时用流星镖撬开精铁巨门缝隙,挤身而入,眨眼便消失在了石廊尽头。

雷公公怒喝:“小丫头,哪里逃!”他意欲追赶,“唰”的一声,铁链陡然甩出,香炉直袭白兮若背影。赵绫云轻笑一声,刀锋一转,精准拍中香炉侧面,将其震回,火光四散。赵绫云身形如鬼魅一般,仅一个照面便已逼近雷公公,她双刀交叠,前后劈出一道交叉刀芒,直逼其胸膛。雷公公仓促应对,铁链再次缠绕双臂,硬挡下那势大力沉的刀势,巨力震得他双臂发麻,石廊地面裂开细纹,一口殷红的鲜血从他牙缝中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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