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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宋殇,2

小说:宋殇 2025-09-10 08:13 5hhhhh 5280 ℃

赵绫云的刀光如银河倾泻,左刀佯攻咽喉,右刀直刺心口,逼得雷公公狼狈闪避。赵绫云冷声道:“雷公公,收掉你的链炉,滚回宫里去!”雷公公听后眼中杀意更盛,怒吼一声:“小小女辈,也敢在我雷某面前造次!”他趁势跃起,铁链如长鞭,香炉自上而下砸向赵绫云天灵盖,欲一击致命。

赵绫云眼神冰冷,身形如风旋转,她足尖点地,凌空翻身,避开香炉,左刀轻飘飘地挑开铁链,右刀直刺雷公公心口。雷公公大骇,右手猛地转上几圈,将铁链缠在小臂上,左手攀着铁链往上,抓住小臂长短,“噌”地一声拉直,向着赵绫云的刀锋硬挡上去,刀链相击,火星四溅,雷公公被震得倒滑三丈,撞上石壁,闷声咳嗽,咳出一泡鲜血。

赵绫云收刀入鞘,双手背在身后踱步走向无力再起的雷公公,雷公公喉咙咕噜冒着血沫,咳嗽数声,突然手腕一抖,铁链带着香炉直出向赵绫云面门,赵绫云则面带笑意轻描淡写地踢开飞来的链炉,同时足尖一勾,将那铁链卷在那虎纹皂靴上,再金鸡独立用力一拉,雷公公双手脱链,直接被拽飞到赵绫云的跟前,赵绫云抬脚下砸,靴底直踩雷公公面门,将其一脚拍得跪在自己身前,口鼻两窍鲜血直流,“雷公公许久未见,倒也不必行此大礼吧?”那铜制的香炉“骨碌碌”滚落一旁,星星点点的火光也逐渐熄灭。

雷公公口鼻鲜血直流,双眼翻白,整个人好似行尸走肉般跪坐在石廊中间,气若游丝,那命早已是去了半条。

赵绫云正要抬脚直追白兮若而去,却听见悠长的石廊中传来喊杀声,赵绫云倾耳一听,人数众多,再抬眼一看,火把照着大半个大理寺狱宛如白昼。看着攒动的人影,赵绫云粗略点了一下,大概约有百余人,个个手持兵刃,身着黑衣,并非大理寺狱下属的狱卒,虽然赵绫云并不知道他们具体隶属何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绝非善类!脚边的雷公公满脸血污,咳嗽着从鼻腔中挤出一个胜利般的笑容,赵绫云甩足一踢,将雷公公登地一脚踢飞到一旁,接着便拔出双刀,冲着已经冲到面前的黑衣人迎面劈了下去。

与此同时,白兮若已潜入内牢,石道幽暗,两侧牢房阴森可怖。她屏息凝神,循着细细簌簌的声响朝着内牢深处潜行,忽感一股诡异气息逼近。她停步转身,只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从黑暗中缓步走出,此人身披道袍,怀抱一根生芽朽木,满面红光却笑容猥琐,正是先前中伤苏芷晨的木道人。

白兮若心头一凛,暗握流星镖,试探道:“道长深夜在此,莫不是也来探监?”木道人桀桀一笑,朽木轻敲地面,震起一阵尘雾,阴声道:“小丫头,轻功不俗,老拙名号木道人,受圣上之命特来护送前线发配将士,倒是你这个小丫头来此何干?老拙猜想必不是如你所说地探监,说清楚,或可留你一命。”木道人眼中精光闪烁,朽木隐隐散发腥气,白兮若眉头微皱,显然眼前这个诡异的老道并不好对付。

白兮若不答,流星镖在指间旋转,转而笑道:“道长何必如此粗鲁?您云游四方,阅历颇深,何必与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女辈斤斤计较?不如行个方便,这样也不会太难看。”白兮若一边说着一边身形微动,脚尖点地,全身肌肉紧绷起来,二人目光交锋,狭窄的石道内杀气弥漫。

木道人桀桀一笑,朽木轻敲地面,震起一阵尘雾,腥气更浓三分。他眯眼打量着白兮若的双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阴声道:“小丫头生的俊俏,不如褪去靴子,自己把那双玉足交到老拙的手心里,让老拙把玩一番,心情好了,便饶你一命。”木道人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戏谑,怀中的朽木微微颤动,似要随时发难。

白兮若冷笑,沉下了眉眼瞪了眼前的老道人一眼,讥讽道:“老东西,满嘴腌臜话,瞧你那朽木,怕是连根柴火都不如,还想碰小姐我的脚?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她身形微晃,试探性地踏前一步,想要露个破绽引那木道人动手,自己便好借力反击。白兮若手中的流星镖蓄势待发,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木道人的动作,随时准备出手。

只是那木道人并不恼怒,反而笑得更猥琐,朽木一挥,腥气化作薄雾弥漫,石道中的火光似乎扭曲,空气中隐隐传来低语。白兮若看着那薄雾,却不慎吸入些许,顿感头晕,眼前景物模糊,似有无数幻影重叠。她咬牙凝神,暗运内力勉强稳住心神,冷声喝道:“老道,你的朽木有何古怪?净是些下三流地招数,藏头露尾的算什么本事?”

木道人得意地抚摸朽木,沙哑道:“小丫头,眼力不差!老拙这根朽木,可不是凡物,乃是百年前苗疆蛊王墓中所得,名唤‘幻枯木’。此木生于蛊王尸身旁,吸纳尸毒与蛊气,百年成灵,挥动间可释出迷雾,乱人心智,令人陷入幻境,生不如死!老拙本是湘西一介散修,年轻时因好色被逐出师门,流落江湖,探访天下时偶得此宝,从此纵横四方。那些自命清高的侠女,哪个不是被老拙我的幻枯木迷得神魂颠倒,乖乖献出玉足,任我品味?嘿嘿,小丫头,你的脚丫子细腻修长,老拙我可是一眼相中,今日定要好好享用!”

白兮若听罢,心中恶寒,破口大骂道:“老贼,果然是个下流胚子!就凭你这破木头,也想让我屈服?看我砸烂你的狗头!”白兮若怒气上涌,流星镖脱手而出,带起一道寒光,直取木道人咽喉。镖势迅疾,划破迷雾,似要一击毙敌。

木道人怪笑,朽木一挥,迷雾骤浓,镖光竟在雾中偏转,擦着他的道袍飞过,钉入石壁。那老头好似小孩儿一般灵动飘逸,顺着石道攀身上梁,朽木横扫,霎那间满屋氤氲,腥气扑鼻,幻影重重,那段朽木藏在雾气后面,凭空刺来,直逼白兮若面门。白兮若轻功卓绝,足尖点地,凌空翻身避开,落地时却觉双腿一软,幻雾侵入心神,眼前竟浮现白家灭门惨景,耳边似有亲人哀嚎。她闪了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白兮若暗自心惊,猛地咬破舌尖,痛意瞬间驱散幻觉,怒喝道:“老贼,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白兮若怒火攻心,双手连挥四枚流星镖分袭木道人四肢,镖尾锁链缠绕,彻底封死对方退路。木道人冷哼一声,并无半点退意,只见他朽木舞得密不透风,护住周身上下,镖光被迷雾扭曲,尽数落空。紧接着木道人趁势踏前,朽木直戳白兮若胸口,腥气如针刺骨。白兮若侧身闪避,锁链回拉,流星镖调转镖头直奔木道人而去,却被木道人用朽木一敲,震得白兮若手臂发麻,四枚流星镖“乒乓”数声尽数落地。白兮若心中直道不妙,这幻枯木的迷雾不仅扰乱心神,还会削弱气力,倘若久战下去,自己必败无疑。

木道人见她露出破绽,猥琐笑道:“小丫头,挣扎无用!乖乖献出玉足,老拙或可让你少受些苦!”他朽木连挥,迷雾化作幻影,幻境中白兮若似见自己被绑,双足被木道人肆意亵玩。白兮若怒吼一声,强压幻觉,流星镖全力掷出,锁链如银蛇一般缠向木道人双腿,欲将其绊倒。

木道人哼笑一声,朽木点地,迷雾瞬间爆开,锁链像是迷路一般软绵绵地打在了石墙上。木道人也不再留手,不等白兮若反应过来便逼近到她面前,朽木直击中她肩头。白兮若躲闪不及,肩头中招,森森的毒气渗入,剧痛如针刺一般,她闷哼一声,踉跄后退,鲜血顺着肩头淌下。她咬紧了牙关,双眼不自觉地开始往上翻去,意识逐渐濒临模糊。

木道人见她瘫软无力,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不由得得意大笑,贪婪地盯着她的双足,一边凑近一边淫笑道:“早该如此!脱下靴子,让老拙瞧瞧你的玉足,嘿嘿,若是够味,老拙便留你一命!”

白兮若模糊的双眸瞬间定住,猛地暴起,袖中流星镖直射木道人面门。木道人轻蔑一笑,随手挥挥朽木,之间那致幻的迷雾更甚几分,“真是倔强的小丫头,试过那么多次,还不明白吗?你那点雕虫小技,在老拙的迷雾里是没有任何准头的,想要打中我?哼,真是痴人说梦!”

“谁说我要打中你了?呵呵.......”白兮若微微一笑,木道人顿觉不妙,刚要反应过来,却只觉一股油腻自肩头抖落,顺着脖颈从破烂的道袍流入身体里,又有一朵火花从上飞下,落在肩头,刹那间火光冲天,那木道人好似个火人一般蹦跳起来。

“啊啊啊啊啊!!”木道人浑身上下全是贪婪的火舌,满头的白发白须忽地一下被烧了个精光。

“我就没有瞄准你,在你那块破木头发出的迷雾中我根本不可能用流星镖命中你,所以我选择了那用酒碗托着的烛火,那是固定不会变的目标,只要击中那瓷碗的边缘,灯油就会带着灯芯顺流而下,将你这个老色鬼烧个精光!”白兮若冷眼看着木道人在她眼前上蹿下跳,冷冰冰地解释道。木道人嘶声怨毒道:“小丫头,你敢伤我!老拙我记住你了,他日必让你跪地求饶,献出双足,供我日夜亵玩!”木道人猛砸朽木,喷出一道帷幕般厚重的雾气,趁白兮若掩鼻后退之际,拖着重伤之躯窜入石道深处,眨眼不见踪影。

白兮若看着逃窜的木道人,心头一松,只是剧痛让她冷汗直流,她捂着肩头,毒气侵蚀下,她双腿发软,半靠石壁喘息。可是被那朽木直击后,浑身像是不听使唤,眼前迷迷糊糊地竟出现了赵绫云的身影,白兮若魔怔般的向着赵绫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却不想被一团水雾“噗”地一声糊在脸上。

白兮若像落水的小犬一般甩了甩发丝,懵懂半晌后发现幻觉全无,适才的赵绫云只是眼前虚无,仅有肩头的剧痛仍在提醒她与木道人的一场恶战。

“喂,清醒过来了吗?”

白兮若听见耳边有个男声在呼喊着,转头看去,借着微弱的烛光,只见一个面容俊俏,身形壮硕的男子倚靠在牢门边,有水滴点点顺着他的嘴角流下,看来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喷吐出来的水雾帮助自己驱散了幻象。

白兮若看那人眉宇不凡,料定必不是什么寻常人士,再转眼一看,倚靠着石壁坐在男子身边的牢中之人更是大将风范,仅是隔着牢门便早已感觉杀气凛凛。这二人想必就是自己今晚的目标了。

“喂,傻掉了吗?”男人用手敲着牢门喊道,“你若是劫狱之人,就速速放我二人出去,前线倒戈,后方也不太平,我二人来大理寺狱时便见那诡异道人与一个阉人把里面狱卒都遣散,怕是有什么阴谋.......喂,快点放我出去,我得回家看看,我苏家与当朝权臣史家不对付,我家那老头子可别做什么傻事......”

“史家?”白兮若一边为二人打开牢门,一边嘟囔道,“史家前两日将徐州城苏家屠戮了个干净,无一幸免,不过好像苏家那小女倒是不知所踪......嗷!你弄疼我了!”“乓”地一声,男人猛地一把拽住白兮若的手,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兮若的眼睛,看得她心里发毛。

“你再说一遍,苏家,怎么了?!”

白兮若揉着手腕,皱着眉头嘟着嘴巴,将这几日举国的震动缓缓道来,那人听着白兮若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遭,好似被落雷劈中一般傻傻地呆愣在了原地,紧接着便猛地冲上前拽住了白兮若的衣领,疯了般地大声问道:“那苏家小女,身处何处?!”

“喂!轻点!我哪知道她人在哪里!”白兮若衣服都要被扯散了,但对方气力奇大,硬是拽得她挣不开身。

男人涕泪俱下,一副面容因为悲愤而剧烈地抽动着,“那个苏家小女就是我的亲妹妹苏芷晨!我乃苏家王爷苏成文之子苏芷虎!”

“哐当”一声,两把鸳鸯双刀应声落地,跌落在潮湿的石砖上,三人抬首一看,竟是赵绫云来到了内牢门口,她俊美的脸颊上满是血污,湿透的夜行衣上滴落下来斑斑点点的血滴,她踉跄着走近几人,开口道:

“你就是......苏芷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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