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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素】被丈母娘绿了找老婆前妻说理去吧,7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5750 ℃

视频戛然而止。

千早爱音喘着气以为只是暂时的黑屏,直到视频终止的暂停符号出现,又自动开始重播她才意识到结束了,丰川祥子就这样恶趣味地留给她无尽遐想。

长崎素世很明显哭过,她心脏像是被谁划了一刀那样痛,不是直接切开皮肉的那种撕心裂肺,而是刀尖在表皮上轻轻一划,肉眼看不出任何伤口,但每次跳动时才能够发现原来微不可查的痕迹也会带来细微却持久的心痛。

她犹豫着,后悔的念头在心底冒起来,又暂时被千早爱音压下去。

丰川祥子的第二段视频就是这时候来的,千早爱音犹豫着点开,主角依旧是长崎素世,她低着头,手中握着木质扫把,忽略掉不自然地并起来的双腿和若隐若现的侧乳,俨然一副古宅女仆的模样。

这段视频的内容就简短的多,丰川祥子没再去打扰她,长崎素世在扫地,很认真地把地面的灰尘聚拢到一起,原本拢在耳后的亚麻色发丝顺着重力滑到肩上,又映衬着她白皙的皮肤再度坠到空中轻微摇晃着。

忽而隐现的乳房的形状从边缘露出一点,又随着打扫的动作重新藏好。她伸手把侧发重新捋到耳后,漂亮纤细的指节极快地挑逗着屏幕内外两个人的神经而毫无自觉。

视频再次中断,千早爱音轻轻解开裤链,已经灼热起来的性器打在她掌心,微微有些痛。她不该这样的,长崎素世现在一定很痛苦,她是个别扭又喜欢多想的人,一点点痛苦就会反复咀嚼着把自己划伤,而千早爱音,这个卑劣的、将她出借的家伙,此时竟然用她痛苦的姿态当做幻想的配餐。

多么令人唾弃啊——

可她还是毫无迟疑地,用手指拢上自己的性器。明明在抚摸着自己,却感觉总是差一点感觉,千早爱音深呼吸着去拿长崎素世留在家的衣物,洗干净的内衣只剩下香气,她犹豫着在冠头上摸一摸,清澈的先走液即刻将布料打湿。

鬼使神差地打开第一个视频,她忘情地自渎起来。屏幕外的低声啜泣和屏幕外的喘息逐渐交织,千早爱音松开手,欲望在丰川祥子的手掌狠捏了下柔软的臀肉那刻彻底得到释放。她躺在沙发上喘息,已经被精液沾湿的内裤随手丢到一旁。

她到底在做什么啊?就这样看着未婚妻被其他人猥亵的视频,可怜又可悲地撸到射精了吗?

千早爱音唾弃自己,但丰川祥子的第三段视频又传来。这次按下去的手指更犹豫了,千早爱音的预感模模糊糊地告诉她自己好像在往什么不得了的深渊滑去,但另一个被愤怒包裹起来的情感又说,深渊还远得很呢,而快乐就在面前。

她决定先把握眼前的快乐,视频开始时先是一片混乱,稳定之后,大片的裸露着的洁白皮肤映入眼帘。这次的视角是从身后,和全然赤裸的区别几不可察。她心爱的未婚妻努力地伸着手去擦拭着玻璃窗,窗那边就是精美的花园中庭,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丰川祥子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拍摄,漫不经心地说着“素世要快一点哦,佣人说不定马上就会过来”这样的话。她的未婚妻很可怜地伸长手臂,但顶部的玻璃怎样也够不到,局促不安地回头也只会被催促“快一点”。

精美的玻璃窗是有个迷你露台的那种,为了防止佣人误触内里的摆件还有一道不深的护栏。但此时这道护栏就成为了长崎素世最大的难题,踮起脚勉强能够到顶部的部分,但她必须直直地伸长手臂距离才够,这就意味着她别无选择,必须要前倾着向前趴着去擦拭那扇窗户。

丰川祥子在不远处录下的就是这样的场景,长崎素世很努力地一点点把顶端的花纹擦干净,胸前的乳肉随着动作剧烈晃动起来,那白皙的,甚至带着几分被拍打揉捏后痕迹的臀肉就不得不轻轻朝镜头的方向翘起来。

简直像是,不知廉耻地向丰川祥子求欢一样。

她的思考和千早爱音不谋而合,前者羞愤地咬着唇,不想在丰川祥子的折辱下落泪,后者手指握住再度亢奋的性器,将其化作最恶劣下贱的幻想,窥探着丰川宅的淫事而愈发兴奋。

都是soyorin的错嘛。

丰川祥子变本加厉起来,她往前走两步,镜头平躺下来,而后朝着女仆被掰开的腿间伸过去。

“不要……”长崎素世无力地反抗,丰川祥子的手掌温热,掰开她腿根的力度却一点都不小,被羞辱整天的、昨晚没能满足的身体早就无可抑制地兴奋起来,腿根早已黏腻一片,被强硬扯向两旁的瞬间,一滴清液不偏不倚地砸下来,滴在丰川祥子的手背上。

“为什么不要?”丰川祥子明知故问,手指将那羞怯合着的穴口掰开,给千早爱音看她到底湿成了什么样子,“因为会被爱音同学看见吗?所以才发情了?还是因为随时可能被佣人发现呢?素世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相当想要吧?”

“嗯啊、才不是……”没什么底气地反驳,完全兴奋起来的贪嘴的穴口就这样全然暴露在镜头前,丰川祥子的手指带出淫靡的水声,她录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就将手机关掉拿开。长崎素世仍背对她很勉强地站着,腿抖得厉害,丰川祥子把手指伸入软肉内玩弄着,忽然又开始笑:“素世很贪吃呢,快要把我的手指咬掉了。”

“呜——”

女仆小姐不说话了,丰川祥子想这应该是默许的意思,便愈发随意的玩弄起来。两根手指往里探,长崎素世轻声啜泣,差一点腿软摔倒。

丰川祥子扶住她,把人放在自己膝盖上趴着,手掌轻揉两下臀肉视作安慰,三根手指抵进去时长崎素世便微微昂头,难耐地吸气。

键盘手细长的手指在穴肉内搅来搅去,面红心跳的水声,她趴在丰川祥子的大腿上,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这里。每次挣扎颤栗都觉得自己快要滑落了,长崎素世在悬崖边缘抽泣,等待丰川祥子将她抛下去,那手指带着潮气顺着腰肢划,在发抖的间隙丰川祥子握住了她。

干燥的手掌任由长崎素世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她低头,不管是泪水还是额前薄汗全部蹭到丰川祥子的手掌上。双手颤抖着握住娇小些的少女的手,长崎素世哽咽着轻轻将她抵在额头,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仅剩的浮木。

哪怕知道结局注定是溺毙,但她现在仍能紧紧握住丰川祥子。她身上还是熟悉得要命的木质香,邀请她组乐队的时候用这款,甩开她的手时也是同样的味道,呼啸过寒冷之地的裹挟着断裂的松针般清冷的气味,却在熟悉之后嗅到尾调的清甜。丰川祥子这个人恐怕专情得超乎她想象,长崎素世觉得她陌生,大概只是很久没有贴近过她了而已。

失重的恐惧、失控的惊慌,她跪坐在天秤的托盘之上高扬起,忽然有人出现,手指压在托盘上,将长崎素世这端压下去。丰川祥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用得是她初中时常见的那款花纹的手帕,长崎素世趴在她腿上喘气,刚高潮过的人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就被丰川祥子抱到床上,金眸专注地看着她,丰川祥子举起她的手在脸颊侧蹭蹭,轻声问:“可以吗?”

长崎素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操进去时她才有点惊慌地回神,弓起身往后躲,含糊着说:“不要。”丰川祥子凑过来摸摸她的脸,上扬的眼角被她故意软下来一点,可怜兮兮地问:“为什么?素世讨厌我吗?”

长崎素世下意识摇摇头,她当然不讨厌丰川祥子,只是年少时的琐事烦恼实在太多,悲欢爱嗔恨都和这个人脱不了干系,现在欲望又要和她连接在一起,太亲密的关系让她感到害怕。上一次和丰川祥子亲密起来的结局是留下一辈子忘不掉的痕迹,那么这一次呢?她不敢赌。

“那么,为什么不要呢?”丰川祥子追问到,胀得发痛的性器若有似无地在穴口顶弄。长崎素世一向知道她不是个很乖的家伙,丰川祥子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不管迈向目标的路上会伤害多少关心她的人。可她不想把自己纠葛的心说给丰川祥子听,她们即使不是太久没见也远不到能倾诉心里话的程度,诚如前言,长崎素世是个恋旧到可怕的人,现下她偏过脑袋想一想,轻巧地将谎言说出口:“太大了……我怕痛。”

丰川祥子很低地笑一声,伸手摸摸她泛红的耳垂哄她:“那我慢一点,可以吗?”

长崎素世便没有理由再拒绝。

默许了丰川祥子的动作,高潮过的身体其实相当渴望充实的能将她填满的性爱,丰川祥子进入的方式和千早爱音不太一样,千早爱音总是一点点地推进去,时不时停下来查看长崎素世的脸色,确认她没有不舒服才肯继续下一步;而丰川祥子不一样,她顶弄着软烂的吐着水的穴口,温柔做派地安抚着长崎素世的情绪,然后在她稍微放松时便猛地撞进去,挺翘粗壮的肉棒碾压内壁的肉褶,直把层叠的欲望都压成薄而整齐的一片。

长崎素世抽泣着掉眼泪,她最近太爱哭了点,委屈也哭难受也哭,舒服也哭不安也要哭,濡湿的眼睫根部黏连在一起,像是刺入眼球的倒睫让她酸涩难受。千早爱音软弱地把自己从她这儿扯开了,长崎素世便觉得自己身体里空空荡荡的,空得让她想找点什么东西重新填满自己。

能找什么呢?

丰川祥子与她十指紧扣,填满的甬道没有多难受,陌生的异物入侵进来,长崎素世只是哭,哭着想将她留下来。她又被命运戏耍一道,又拆错一份寄错地址的礼物,其实她根本没有什么好运气,总是将错就错,然后迎来一无所有的结局。

她慢吞吞地往下掉眼泪,丰川祥子就很耐心地一颗颗咬碎,又带着咸涩的味道来亲吻她。想躲开也会被掰回来,丰川祥子似乎全然忘了自己是如何折辱她的。

长崎素世从模糊的水幕间瞧见她认真又专注地看着自己,像是记忆中的画面重叠,只是那时候还是在咖啡店,丰川祥子的性器也没有插在她身体里抽送。她轻快地叫一声“小祥”,以为那就是幸福的结局。

眼泪好像流不尽似的,丰川祥子稍微动动腰肢,穴里面又湿又软,放置两天的空虚甬道贪婪吮吸着柱身,插进深处的冠头顶着宫颈研磨,那儿便殷切吐出又潮又黏的爱液欢迎她。

雾蓝色的眼神涣散,长崎素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无论是爱抚还是亲吻都没什么反应。

丰川祥子有点担心会不会刺激太过把人玩坏掉,翻来覆去操得人高潮好几次长崎素世都没什么反应,只会无意识地漏出些呻吟时丰川祥子真有点害怕了,硬顶着宫颈口软肉的肉棒缓慢往外抽,准备射在外面的人忽而被拉住,方才还没动静的睡美人终于苏醒过来,长崎素世眨眨眼睛,雾蓝色的湖面让丰川祥子分不清其中有没有自己的倒影。

“弄进来吧,”她声音很低,“……小祥。”

丰川祥子觉得她有可能是被肏到意识模糊了,但长崎素世又好好地念出她的名字。送到嘴边的肉丰川祥子没理由不吃,她早学会了在发现打折便当有肉类款时迅速出手。

得了应许的人很快发挥出变本加厉的本性,就好像她被邀请去家里就可以翻看日记本还大声念出来,得了组乐队的允许就可以自然而然地喊出“命运共同体”,丰川祥子一向在这方面天赋异禀。正面灌进去能看着长崎素世小腹鼓起的形状,稍微按压就会从穴口挤出精液来,她向上一点摸到子宫的位置,隔着皮肉揉捏,亚麻色的少女颤抖一下,低声说:“这个不行。”

丰川祥子就点点头,重新揉着她饱胀的下腹,精液混着淫水淅淅沥沥往外滴,长崎素世没有挣扎,丰川祥子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抱着反复挑逗着这具软得要命的身体的欲望,手指捏上乳尖时长崎素世夹得她更紧,被女仆围裙不算柔顺的布料折磨一整天的乳粒早就挺立着等人爱抚,丰川祥子问“有没有自己偷偷磨”,长崎素世安静一会儿,还是犹豫着点点头。

其实长崎素世是个相当乖巧的人,她喜欢谁,心里给谁留下一席之地,就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对她好。丰川祥子不偏不倚地占着一个小角落,但她眨眨眼睛,金眸扫视一圈,觉得这块地不错,她要的从来不是“一席”。丰川家的大小姐作为唯一的顺位继承人或许娇纵得不像话,她礼貌谦和、懂事得体、手段雷厉风行,她想要的从来都能得到手。

丰川祥子大概真得被予求予取地宠坏了,她看中长崎素世柔软的心,即使已经属于另一个人也没关系,丰川祥子总会将它夺过来的。乖巧承认自己小动作的女仆值得嘉奖,于是丰川祥子将她抱在怀中,肉棒大开大合地蹂躏着穴内肉壁上微微凸起的格外嫩的那块,手指掐拧着红肿不堪的乳粒,凿进最深处恶狠狠地碾在宫颈,手指往外扯一扯,浑圆的乳肉便被拽成向上扯的形状。长崎素世先是哭叫,后来没力气了就低低地喘气,发出可怜的狐狸幼崽被捕食者叼住脖颈时的细微哀叫。

它不知道叼住后颈的是温暖的母亲还是凶恶的捕食者,牙齿叼住皮肉的感觉是同样的。唇舌含住一小块人类血肉在口中舔弄啃咬,本能地颤栗,长崎素世低着头任丰川祥子取用。

呼吸喷洒在后颈,一个又一个吻痕和齿印烙印而下,长崎素世想果然小祥很在意吧,那些做爱的痕迹。但她也没有做更多,只是留下自己的,然后在那些即将消退的部分上轻吻。少女没有特别明显的虎牙,留下的痕迹也是小巧的,结束时长崎素世躺在她臂弯里被抱去浴室清理,看着镜中满面潮红的自己和遍布肩颈的吻痕,只觉得陌生。

这下要怎么办才好?

伸入穴中的三根手指轻松将她又一次送上高潮,半凝固的精液顺着抠挖的动作掉出来,被水流冲刷走,腿根黏糊糊的很难受。长崎素世累得没什么力气,丰川祥子就摸摸亚麻色的发顶让她先睡,她思考之后觉得应该不会被趁机溺死在浴缸里才放心昏迷过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浴室里又被丰川祥子操弄到合不拢腿。

总之时间就这样往后走,分隔两地的未婚夫妻心态都在悄然改变,千早爱音坐立不安地在家里等待一整天,直到傍晚时丰川祥子才给她发来视频。

第三天白天又在和丰川祥子做爱,长崎素世秉持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丰川祥子好脾气地说“觉得不要了就推开我”,她点点头,然后任由着这人白日宣淫。穴肉被操得软透了,轻轻一戳长崎素世都会敏感地直抽气,丰川祥子问她“还可以吗?”,长崎素世说“继续吧。”

多奇怪啊,丰川祥子大方地给了她拒绝的选项,长崎素世反倒置之不理了。她忽而觉得这人有点在溺爱自己,被出借来的长崎素世反倒纵容起丰川祥子了,似乎她做什么都不会说拒绝的话。哪怕是过分得把人玩到穴口红肿软肉外翻,搅打的白浊爱液糊在腿根往下流淌,合不拢的穴口持续不断地往外喷精,按一按子宫她就会崩溃地失神尖叫,肏到昏迷又半梦半醒地在高潮中醒过来,长崎素世还是只会半眯着眼睛,在丰川祥子询问地时候说“继续”“没关系”“都可以”“嗯”一类的应声。

她快要坏掉了,但丰川祥子什么都没做。又一次抽泣着晕过去时丰川祥子停住手,清理干净一切。并非是出于怜爱或不忍,只是因为若叶睦按响了门铃。

丰川祥子洗完澡出来时若叶睦正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长崎素世,被硬生生肏晕的人面色发烧般的潮红,额头不断有冷汗冒出来。她似乎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低声嗫嚅着谁的名字,但那音节碎得太过,谁也拼不起来。

“祥,”面无表情的半身盯着她看,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金眸中含着些不赞同,“素世,要坏掉了。”

这点小事丰川祥子当然能看出来,她面前摆着一柄天秤,一边让她停手细水长流地把素世养护起来,另一边低语说没关系的小祥,把我弄坏吧,这样我就可以彻底属于你了。她当然会选择去听长崎素世的话,就像千早爱音送来一柄天秤,她手中握着的砝码只有长崎素世,但丰川祥子甘愿压上自己能动用的最大的权限,唯恐她不动心。

“那样不好吗?”丰川祥子反问。

睡着的模样也很可爱,她又拿出手机,将珍藏的长崎素世的照片看了又看,再添入新的内容进去。真实的、温热的长崎素世就在她面前,丰川祥子伸手摸摸她不安的脸颊,低声道:“坏掉的话,就彻底属于我……们了。”

若叶睦的瞳眸剧烈震颤,她盯着丰川祥子的脸好像要从上面看到任何说笑意味的表情。但她熟稔的半身同样面无表情地回望过来,两双不甚相同的金眸的视线空中碰撞,若叶睦沉默着,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我们……”她低声念叨着,“素世,和我们。”

……

今晚的戏台搭建在三人都很熟悉的地方,昏暗的公园路灯下有三个身着月之森校服的身影微微晃动。

“唔……唔啊……小睦、等……唔唔……”

被若叶睦压在公园长椅上亲吻,娇小的人偶般的少女似乎定格在高中的时光里,月之森的校服穿着她身上莫名很合适,和她的姓名同样的若叶色的长发和亚麻色交织在一起,带着薄茧的指腹请蹭过长崎素世的眼睑,若叶睦垂眸,脸色像是醉酒般晕乎乎的:“素世,不专心。”

而被吻到缺氧的人只能捂住胸口喘息着,路灯晕出昏黄的光芒,四周安静得她只能听见唇舌交缠间的水声。长崎素世称不上被迫地和若叶睦接吻,那枚订婚戒指还戴着,被灯光照着就晃出细碎的芒。

不明白自己的心情,她明明不该这样,可对方是若叶睦的话好像也没有办法拒绝。总是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她的少女垂下眼,只需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把所有情绪都憋在心里,长崎素世就立刻会对她含着情绪的淡金色眼眸投降。

“没有不专心,”她深呼吸着为自己辩解,若叶睦浅色的睫颤抖着,像是还未破茧便融化的毛毛虫的残骸,她望过来,长崎素世便伸手将她往怀里抱一点,“只是……有点害怕被看见而已,小睦继续吧。”

“嗯。”

若叶睦不善言辞,但被素世抱住的感觉很好,素世的怀抱干净又温暖。她捧起心念着的人柔软的脸颊,长崎素世长大许多,但还有很多没有变的地方,眷恋地像是雏鸟般用未长成的羽毛贴上去,得到柔软的回抱;轻柔地贴上被她亲吻得亮晶晶的唇瓣,长崎素世很轻很短地“呜”一声,呼吸交织在一起,若叶睦眼神湿漉漉地看向她,就能得到一声无奈的叹息和回吻。

捧住脸颊,手指摩挲着滑嫩的皮肤和亚麻色的发丝,长崎素世的脸颊绯红,接吻时会发出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可爱鼻音。若叶睦感觉很好,像是那天她得知订婚的消息不管不顾地撬开了隆文先生珍藏的红酒。澄澈的几乎透明的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动,琥珀般的,若叶睦出声地盯着,想起让她意乱情迷的罪魁祸首偶尔搔过掌心的发丝。

但酒什么也封不住,若叶睦将它灌进去,呛得直咳嗽。咳嗽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掉眼泪,这是芒果汁做不到的,所以若叶睦选择一支珍藏许久的葡萄酒。佣人递上手帕和纸巾,她没有接,趴在桌前让泪水得以宣泄。那天她的感觉也很好,酒精让大脑变得晕乎乎的,她哭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被美奈美酱说“小睦酒品很差哦”。

现在酒品很差的她亲吻上去,不舍得直接贴上去便像鸟一样轻啄,薄而挺翘的唇珠,微张迷离的唇瓣,颤抖着的唇角都可爱得要命。若叶睦感觉自己喝醉了,否则为什么会头晕目眩,她品尝到一点醇厚顺滑的滋味,勾着露出的嫣红舌尖亲吻痴缠,长崎素世无力地推搡她几下,无果,酒品很差的若叶睦只想做自己想做的的事,不会去做素世想让她做的事。

“呜啊……”

又差一点被憋死,还是丰川祥子察觉不对把自己明显食髓知味的半身挪开点。长崎素世瘫在长椅上意识涣散,若叶睦金色的瞳孔和路灯一样在她脑海晃啊晃,连胸前被推上去的校服也没空管了。

那明显小很多的校服被巨乳挺着本就只能堪堪盖住乳肉,稍一抬手就将腰肢整个露出来,半身忙着亲吻的间隙丰川祥子就在逗弄这里,从底下托起一点,像是握住可口的奶油大福,她舔舔嘴唇凑上去咬一口,在边缘留下轻浅的齿痕。

素世轻轻地抖,晃出的痕迹也很好看。乳肉挤在丰川祥子鼻尖,她能嗅闻到清甜的味道。人迹罕至的公园,她伸手轻轻将长崎素世的半边小腹推上去,这下浑圆的形状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夜风微凉,长崎素世惊慌地睁开眼想说话又被若叶睦按着后脑堵住,丰川祥子很默契地含住那微红的乳尖,舌头稍微挑逗几下便迅速在口中坚硬起来。

“唔不……会有人……唔……”长崎素世做最后抵抗。

若叶睦微微撤开一点,她鼻尖蹭得发红,喘息着说:“素世,只要看着我。”

一个人说不出话就有两个人开心,丰川祥子愈发放肆地啃咬着乳粒,这两天被调教得很敏感的部分红彤彤地肿起来,像是挂在枝头饱胀到坠下来的樱桃。丰川祥子的牙齿轻咬着坚硬的表皮,舌尖滚着剐蹭,咬住乳尖根部往外扯,贪嘴的鸟儿想要啄下树梢最甜的那颗果实,长崎素世突然哀叫一声,热流顺着腿根淌下来。

“哼哼!”丰川祥子得意洋洋,在若叶睦的视线中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一只油性笔,在长崎素世白皙的腿根轻描淡写地写下第一笔,“是我先让素世高潮哦,睦,第一局是我赢了!”

若叶睦瞳孔又一次狠狠震颤,她沉默一下,伸出手:“祥,给我。”

沉溺在高潮中的人还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只觉得腿根那里忽而有道压下去的力度,凉凉的,不像是手指的感觉,接着她被若叶睦抱在怀里,陌生的性器抵在穴口轻磨两下,小睦低下头,金色的总是平淡没什么情绪的眼眸盯着她,低声问:“可以吗?”

找不到理由拒绝,她总是没办法拒绝若叶睦。肉棒斜着插入,长崎素世差点被这刺激激得跳起来,和少女本身一样秀气但尺寸和规模却很吓人的肉棒直奔着捣坏她的身体而去,斜着进入的冠头毫不留情碾压着烂软敏感的穴肉,刚插入一半时她就呜咽着很可怜地掉眼泪,求小睦换一个姿势。

若叶睦盯着她小腹处被自己顶出的隆起,这姿势进入后就能戳起柔软的肚皮,她没有感到多少快感,但长崎素世一副受不了的崩溃模样。稍微动一动就会顶起小腹连带牵扯着其余的地方,若叶睦再往里挤,那鼓起的形状就变得更高耸,素世捂着眼睛哭,身体抖着浇出股热流妄想就这样让她知足,她心软一下,就瞧见丰川祥子松开遍布红痕的乳肉,笑眯眯地在素世的腿根再填上一笔。

“睦要输给我了哦?”

不想输给祥,所以,要继续。

不顾素世的哀求继续深入,将小腹顶到极限后就只能平着剐进去,撑起的形状很可怖,但若叶睦眨眨眼睛,轻轻地抚摸上去。隆起的,扯出来的弧度,摸起来还会发抖,如果,能让素世继续这样的话。

如果,能让素世怀上孩子的话。

如果……

宫颈吐出的湿热粘液将她从幻想中扯回来,若叶睦稍微愣住,长崎素世瘫软在长椅上掉眼泪,胸膛剧烈起伏着,那软肉下的纤细的腰肢抖得厉害。丰川祥子过来握住她的手,在长崎素世的另一边留下油性笔的痕迹。

素世高潮了。

她把素世,肏到高潮了。

认知到的瞬间若叶睦又开始犯醉,抱着纤细到让人担心她会不会折断的腰发狠地凿进去,长崎素世撑着她肩膀努力想往上躲闪着快感和欲望,但微弱的抵抗并没有任何作用,月之森的校服堆在胸乳上,这件原属于丰川祥子的校服此时可怜巴巴地失去了本身应有的所有作用,而下半身的交合处还被百褶裙稍微挡住,让这画面看起来比起性交更像是少女抱着同伴啜泣。

而另一边,白天已经吃得满足的丰川祥子笑眯眯地挪到长崎素世身后,若叶睦看着她刚想说什么,就被丰川祥子竖起一根手指制止。青梅竹马的默契堪称可怕,仅仅一个对视若叶睦便知道对方的坏心思,但没有关系,因为她也是一丘之貉的共犯。

“小睦……啊啊不行……慢、慢一点……呜啊……”唯一被蒙住鼓中的人仍扶着若叶睦的肩膀呻吟着,略带沙哑的嗓音被欲望泡得很甜腻,若叶睦扶着腰的手忽而攥紧,长崎素世恍惚间那根狰狞又长得过分的性器终于暴露出本来面目,借着落下的重力毫不迟疑地平推战场,碾压着将长崎素世被操到熟透了的穴肉扯平,一往无前地朝着被宫颈遮蔽住的隐秘花园进发。

若只是这样倒也还好,但丰川祥子的坏心思就在此刻展露出来,笑眯眯的猫伸出手,在长崎素世耸着的肩膀上顺应重力死死往下按——

“不、不行啊啊……”

可怜的哀求和挣扎的力度只不过是让若叶睦更兴奋的催化剂,势如破竹的冠头贴上宫颈口,那隐秘的花房近在咫尺,随着下落的重力狠狠反向凿在肉棒上,钻研磨顶着将蘑菇形状的冠头挤进去,被软肉死死夹住想将这不速之客赶出去。

长崎素世眼前炸开一片白,要被操进子宫的预感扼住脖颈,想要不管不顾地将快感和欲望叫喊出来,但呻吟刚出口就被丰川祥子从身后捂住了嘴巴。

“嘘,素世,好像有人哦?”

她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丰川祥子的话语强迫着还残留着羞耻心的人在极度的快感中找回一点微不足道的意识。这里是夜晚的公园,只剩一盏昏黄的路灯,可那树丛后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路过,自己这幅毫无廉耻地大张着双腿吞咬肉棒的淫态就会被路人看到。

长崎素世“呜呜”地死命想抑制住哭喊,但肉棒凿进宫口的快感太强烈了,她本就是非常敏感的体质,白天又和丰川祥子痴缠着欢爱整天,那本就软烂的宫颈口才给了若叶睦可乘之机。

太舒服了……根本,没办法控制思考……

明明不是在和心爱的千早爱音做爱,也也会感到快感,是她的问题吗?舒服得要去了的时候无论是谁都想紧紧抱住,想更亲近一点,想在对方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这是属于她的贪心吗,还是她得到过的实在太少了呢?

呻吟和喘息全部被丰川祥子死死捂住,长崎素世鼻尖耸动着,很酸涩的像是被细密的针扎的痛感泛上来,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哭,眼泪掉下来打湿丰川祥子的手掌,用从缝隙间滑到她控制不住张开的嘴巴里,苦得要命。

树丛那边影影绰绰,丰川祥子看得清楚哪里有什么路人,只是一阵忽如其来的微风,但不妨碍她这样骗骗长崎素世,咬着耳朵恶趣味地揉着对方被泪水打湿后手感更好的脸颊:“呀,好像在往这边看呢,很年轻的女孩子哦?穿着羽丘的校服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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