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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素】被丈母娘绿了找老婆前妻说理去吧,8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8820 ℃

年轻的,羽丘的校服?

啊啊,不要看……

长崎素世挣扎起来,那枚很碍眼的订婚戒指送到丰川祥子手边,温热的比自己大一些的手掌覆压在手背上,素世弓起背想把头埋进沙子里,可这姿势更方便若叶睦进得深,她控制不住地痉挛,翻白的眼睛忽得一滞,然后就软弱无力地合拢了。

对不起。

真的已经,好好努力过了。

“素世,晕过去了。”若叶睦的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但从额上的薄汗来看她也并不轻松,积压着的欲望全数释放在子宫内,明明两个人一起努力了结果也只是顶开大半,连冠头都没能完全操进去,若叶睦稍微有点气馁,但眼睁睁看着素世的小腹被自己的精液灌到隆起便畅快许多。

丰川祥子怜爱地摸摸长崎素世的脸颊:“看来真的吓到了呢,明明抖得都快要掉下去了,居然也能好好忍住啊。”

“会坏掉吗……?”若叶睦犹豫一下,“素世。”

“可能吧。”

丰川祥子垂眸,语气平淡得让人分不清她的情绪:“太久没见了,我也不知道现在的素世是什么样。”

“或许还和以前一样,或许她也会变,我不知道,睦。”

“嗯……”

“祥,我希望……素世能坏掉。”

“不想再,看着素世和别人,在一起。”

“哈,”丰川祥子很低地轻笑一声,“睦,或许我们都变了呢。”

“毕竟以前的你,可不会说这种话。”

“嗯……”

腿根的那未完成的儿戏般的字被补充完整,若叶睦轻柔地抚摸着长崎素世的皮肤,指腹蹭得未干的油性笔带出脏兮兮的痕迹,很快将原本已经成型的字迹遮盖住。

“不留下吗?”丰川祥子问,她盯着那半干的痕迹有些犹豫,但若叶睦轻轻摇摇头。

“不想让素世知道。”

……

千早爱音在傍晚收到的是相当简短的一则录像。画面中是三个穿着月之森校服的人影,每个模样她都熟悉得很。这次换上了手机支架,画面一点都没有晃,距离约有几米的模样,长崎素世跪在地上,亚麻色的发遮住她的表情。上半不合身的校服下摆堪堪遮住肚脐,再往下便是全然赤裸的,她正牵着丰川祥子垂落的手,模糊不清的声音被听筒扭曲失真。

“睦,来拍张合影吧?要比v哦~”

丰川祥子的声音响起来,若叶睦“嗯”一声,衣着整齐的两人便齐齐对着镜头露出灿烂的,宛若普通的女子高中生的笑容,剪刀手被视频忠实记录,丰川祥子欢快地说声“好啦”,长崎素世便慢吞吞地站起来,视频戛然而止。

短得和丰川祥子前几日发来的内容都不同,千早爱音反复回放好几次,除了模模糊糊地瞧见素世腿上好像有一片没擦干净的字迹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值得注意的地方。

这可是公园……千早爱音吞咽着口水,可长崎素世浑身上下就只穿着那不合适的上衣。她忍不住去幻想心爱的soyorin会在公园内怎样被玩弄,会不会被丰川祥子藏在树后隐奸,边看着长崎素世憋红慌乱的表情边让她听外面的嬉闹声,或是和小睦一起对她上下其手,让素世发出好听的呜咽呻吟……

千早爱音的幻想弥补了大部分没能看到新情节的兴奋,她在家中幻想了一整天,过量自慰的肉棒隐约发涨发痛,现下视线死盯着丰川祥子那支被她心爱的未婚妻紧抓住的手,缓慢地、套弄着敏感脆弱的柱身。

她知道自己该停下的,不单是因为对着被别人亵玩的未婚妻自渎这件事,更是千早爱音的肉棒已经被她自己榨干到只能颤巍巍地吐出稀薄精液了。可本能并不是那么好抵抗的,长崎素世的模样实在楚楚可怜,她的思念和内疚似乎全部被扭曲异化,成为另一种油然而生的隐秘的兴奋感。

没关系,就最后一次……

许下了自己都不敢想象的承诺,千早爱音喘着粗气,又一次将丰川祥子发来的视频点开。

不是我的错……一定都怪soyorin的身体太色情了嘛?打扫卫生都会滴水的烂熟穴口挑逗着她的神经,千早爱音欢愉地弓起身体,将于清水无异的精液全部射进掌心。

最后,再来一次吧……

……

第四天,场景调转到另一处。

Ave Mujica的休息室内,一处单独的,只有队长能够今入的休息室内,便是长崎素世的所在之地了。

胸前的刺激不断传来,她微微昂起头,压抑着喘息声。这儿只是用隔板隔出的休息间,隔音效果约等于无,三角初华的脚步声重一些,正忙着和工作人员协调事务,祐天寺若麦在补妆,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八幡海铃敲敲休息室的房门,声音没什么起伏:“祥子,快一点,彩排要开始了。”

“嗯,马上。”丰川祥子沉静的声音传来,一切正常的不可思议。

只有若隐若现的抑制不住的呼吸声,在若叶睦轻咬住长崎素世的时候才会响起。

曾经的同班同学现下缩在她怀中吮吸着不会泌乳的乳尖,若叶睦孜孜不倦地吸吮着,含弄硬得像石头的奶尖,唾液将那粒红樱桃抹得亮晶晶的,松开时还会被力度带得轻微地晃动。而她伸手,轻柔抚摸着从暗色裤装中挺翘出的狰狞肉棒,长崎素世死咬住下唇,把呻吟紧紧吞进咽喉里。

“小睦……不,mortis,可以了吗?你们要准备彩排了吧?”若叶睦喘气的空隙她低声问道,手指按在冠头的细缝轻微搓动,绿发的孩子软下眼角看向她,摇摇头,肉棒剧烈颤抖一阵,想射精的欲望居然被她硬是忍住,又自顾自地含住那亮红的乳粒。

若叶睦的脸颊和鼻尖都弄得沾上水渍,好在妆容还算防水,但也架不住她这样蹭。丰川祥子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半身要成熟些,于是她优雅地拎起舞台服暗红的裙摆,在长崎素世面前矜持地行贵族间的问候礼:“贵安,我是oblivious,乃是无畏遗忘的神明!”

黑色镂空的蕾丝花纹面罩遮住她大半张脸,丰川祥子凑过来面无表情地等待。长崎素世为难地看看她又看看怀中的若叶睦,凑上去亲亲丰川祥子的唇角,将她的唇彩蹭出红痕。

神明大人不满地怨怼两声,对象是自己的半身:“睦……咳咳,mortis啊!满月之时已到,阁楼之月赋予我们人偶生命,你也该起身去舞台上寻找收留你的人类了!”

“死亡”吐出被舔得嫣红的乳尖,面无表情地看着神明开口道:“我’遗忘‘了。”

“你!”

眼见这两人有吵起来的趋势,长崎素世赶紧劝起来:“不要吵架啊……”

“和素世……咳、和误入此地的人类祭品你没有关系!’死亡‘并非你的归宿,松手吧,背弃的’死亡‘乃是对神明的忤逆啊!”

丰川祥子俨然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中二小剧场,长崎素世叹口气,一点也不想莫名其妙被扯入舞台剧内。手指绕着若叶睦直戳的冠头缓慢打转,在后者放松警惕时长崎素世心中悄悄跟小睦道歉,旋即贝斯手坚硬的指尖抠弄上那紧闭的正持续不断渗出清液的小孔,力度不算小,若叶睦闷哼一声,几乎瞬间便射了她满手。

长崎素世吃痛,乳晕上留下道齿痕。怀中的若叶睦很快反应过来,委屈巴巴地舔舔她被咬得肿胀的乳尖,声音发闷:“素世,对不起,咬了你。”

“哈啊……没关系,不是小睦的错哦。我才要跟小睦道歉呢,一定吓到了吧?”

她手掌连带着小半边身体都被若叶睦的精液溅到,长崎素世脸红一下,悄悄想那天射进子宫里的不会也这么多吧?抽了张纸巾把手上和脸颊边的擦干净,一本正经的神明就凑过来将她的半身挤走,裙摆提起来就凑到长崎素世面前,少女的性器少见地垂在腿边,暗红的舞台裙盖住脑袋,丰川祥子……不对,oblivious的声音便从上方传来:

“这下坏了!阁楼之月出现了不详的征兆,oblivious女神竟然连勃起也遗忘了!”

“此圣物乃救世之基础,乃是众人偶的无尽轮回之中的锚点!遗忘女神的权柄!”

“寻神于此的祭品啊!快来为我找回勃起吧!”

……小祥,在说什么啊?

怎么感觉小祥长大之后,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像国中生一样喜欢这些堪称中二病的发言,Ave Mujica的世界观也还是围绕着阁楼之月与复苏的人偶,这些年的剧本加起来恐怕要堪比小说了呢。

小祥也,没有变啊。

露出了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笑容,长崎素世透过微光去找丰川祥子还未苏醒的性器。呼吸朝那处探寻,很快她便不必再去寻,挺起来的肉棒直挺挺掠过她唇瓣,晃来晃去的在脸颊上左右拍打,绝对是丰川祥子故意的,她顺着少女的腿根摸上去,报复似地握住垂着的两个袋子轻轻一掐,丰川祥子便僵住乖乖地让她口交了。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悄然转变着的长崎素世摸索着将顶端贴在脸颊蹭蹭,从根部开始慢慢打湿粗犷的柱身,舌尖沿着还有些柔软的柱身舔弄,这令人恐惧的“权杖”“锚点”便很快抖一抖,溅出的液体全数甩在她胸口,简直像刚洗完澡的猫儿在甩水抖毛一样。

将柱身全数打湿,含住已经兴奋到发抖的冠头,长崎素世顺势揉捏着丰川祥子的腿根,明明同样是成年人,丰川祥子的身体却像没怎么变似的,捏上仍是顺滑无比。坏心眼的狐狸眨眨眼就冒出新点子,丰川祥子喘息着还在跟若叶睦犟嘴,两个人小学生似地闹做一团,她手指稍微偏移一点,轻轻戳那柔软垂着的卵袋。

好神奇,明明只有这么大点,却可以射出装满子宫的精液吗?她红着脸又好奇地上手捏,有点褶皱的皮肤摸起来的手感很奇怪,像是拥有滑滑甲壳的虫子,但又是软的,长崎素世不去想一些奇奇怪怪的昆虫,全心全意把这东西当做玩具摆弄着。

“所以都是睦的问题啊!干嘛一直缠着素世,明明等会儿就要去彩排了……嘶……我也要跟素世……等……”

“轻……哎呀!”

“我说——素世,够了吧!”

裙摆被人愤愤扯开,丰川祥子戴着面具却羞红的脸出现在面前,长崎素世眯着眼睛缓一会儿才在突然强烈的灯光下看清她的表情,旋即黑着脸的神明大人阴恻恻地笑,伸手扶住她后脑:“呐,素世,是故意的吗?”

“唔唔?唔!”

祭品辩驳的话语被塞进咽喉,方才还垂落着的肉棒转瞬之间变成让人又爱又恨的杀器,喉头的软骨被坏心眼的压着朝下,长崎素世先是慌乱地挣扎一下,又慢吞吞地努力配合着想往更深处吞。

并不是刻意迎合……只是因为配合些的话,不会那么难受。

嗯,肯定是这样。

长崎素世安慰着自己,粗壮的龟头硬往里挤,她不得不挪动着位置让丰川祥子更方便些,压迫到气管时有些轻微的窒息感,牙齿不小心在柱身剐一剐,丰川祥子便倒吸一口凉气,报复似地压住她的舌头。

“呜……”

长崎素世呜咽一声,雾蓝色的垂眼像是什么楚楚可怜的小兔子。这人已经迅速学会怎么撒娇卖乖讨她心软了,丰川祥子隐秘升腾点得意,舒舒服服地在长崎素世的侍奉下射出来,压着食管想直接射进胃里,但吞到一半看长崎素世努力的样子觉得可爱,又抽出来将剩下的白浊液体全溅到她身上。

“喂——祥子,睦,并非有意打扰,彩排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

休息室的门又被敲响,室内的两人应声,将挂着精液的长崎素世推到单人沙发上:“动作快一点哦?睦。”

“嗯。”

两根各有千秋却同样硕大的性器齐齐抵在穴口,长崎素世瞳孔震颤两下:“不、不行的吧……?”

[哔——]

视频戛然而止。

“什么?”千早爱音晃神,不可置信地倒退进度条,但确实就在正片之前戛然而止了。

她的欲望不上不下,丰川祥子打定主意故意折磨她,千早爱音的愤怒溢满胸膛,攥着手机有种想砸碎的冲动。但那愤怒的根源却不是看到长崎素世受到她们的侮辱,而是——

丰川祥子,没有给她看更多。

没有给她看更多的、更多的素世被玩弄的模样。

这是不对的啊,千早爱音松开手抓住自己乱糟糟的粉发,手机摔在地上,屏幕上又开始自动重播这一次的视频。

不能这样啊……那、那被迫给小睦撸着肉棒的,跪在地上给丰川祥子口交的,是她心爱的未婚妻,是她的长崎素世啊。她们明明是情投意合的未婚夫妻,只要等自己的Anon Tokyo成功后,她就会和素世求婚的,求婚,亲吻,走入婚姻的殿堂……

明明该是这样的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看着未婚妻被人亵玩的影片,脑海中能想到的只有意淫般的幻想,她想象着丰川祥子和若叶睦的肉棒齐齐插入长崎素世的小穴,一定会将那柔嫩的穴口撑撑薄薄的近乎透明的肉质玉石吧,soyorin很怕痛的,她肯定会哭着推搡着两个人,哀求她们快点退出去,手指上那枚闪闪发光的订婚戒指说不定会被丰川祥子取下来随手丢掉,咬着耳朵问长崎素世谁的肉棒比较爽……

啊、啊啊……

被肏到崩溃的素世肯定会不情不愿地哭喊着“是小祥的更爽”,腿间的媚肉随着两人的动作翻出来……然后又毫不留情地顶回去,青梅竹马的两人在奸淫素世时一定也会很有默契吧?说不定还会用千早爱音从未踏足的密境,让soyorin只能张开嘴吐着舌头,却双眼翻白什么也说不出来……

啊,不行了,又、又要射了——

不能再看了啊千早爱音,前方真是是滑落了就再也不可能爬上来的深渊,你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倾颓而下吗?只是本能和欲望而已,冷静下来啊。

呜啊,已经痛到射不出来东西了,不行了,千早爱音,你不可以……

就算不为了soyorin,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也不可以继续了呀,那肿得发痛的性器被磋磨太久,顶端已经隐约泛出破皮的红,手掌比起血肉来说太粗糙了,现下摸上去都觉得隐隐作痛。

再、就,最后一遍,绝对不会再看了……啊啊,soyorin……

要控制住啊,明明该怨恨丰川祥子的,但是为什么,却要被心底的快感压垮了呢?

我,已经——

……

[祥子,我想让soyorin回来。]

[能不能,就到此为止?]

纵欲过度的结局是她低血糖昏迷在沙发上,醒过来的人看着满地狼藉终于找回点理智。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那充满诱惑力的一条条视频,千早爱音在家中等待着丰川祥子的新消息。

惨况如一记重锤将她敲醒,千早爱音哆嗦着收拾好满地沾着精液的内衣物,觉得自己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啊,是她亲手把长崎素世租借出去的,现在居然还能看着她沉沦的痛苦做起下贱的幻想,千早爱音明明是最知道她有多么害怕寂寞,想要一个安稳幸福的家庭的人不是吗?

千早爱音编辑好的信息删了又改,她不敢发,舍不得发,那漂亮的光明前途就在眼前啊,可心底还有点小小的情感拉扯着她,长崎素世眼睛眨一眨,有点迷茫地扯住她衣袖,声音低低地说:“小爱音,我觉得害怕。”

那是她们订婚的前夕,刚大学毕业的两人缩在房间内,长崎素世靠在她肩上,幕布上正播放一部不算很精彩的电影。

千早爱音沉迷在电影剧情中,不小心偏过头却发现雾蓝色的眼睛正盯着她,眼角稍微下垂着,长崎素世满是忧思,她敏锐地察觉到一点,于是急匆匆地反手握住她。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啊——

“soyorin不用担心哦!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

原来还有过这样的承诺啊。

现在的千早爱音坐立不安起来,那枚订婚戒指让人很快把过去遗忘,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精力全部扑在工作室上呢?事业心就在不经意间将她的恋心挤到角落,她大概真的变了,成年人要考虑的更多,多到在取舍间她居然能将长崎素世推上称量盘。

第五日,丰川祥子没有发任何消息来。

她去回看之前的视频,身下胀到发痛也死死忍受着,像是这样忍受痛苦就能让自己好受些。昏暗的公园背景被她看了又看,千早爱音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切换到地图搜索街景,飞鸟山公园的名号赫然在目。

她该知道的呀,soyorin和她说过的呀,这个地方……这个,她被丰川祥子伤害过的地方,千早爱音明明都知道。

她又一次跪在这里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她又一次牵住丰川祥子的手的时候,又在想什么呢?想起曾经被无情甩开的手和刻在心上的伤痕吗,想起又一次将她推至此地的罪魁祸首吗,想起……千早爱音的承诺吗?

“可以放心依靠我~”

她怎么可以就卑劣到,用长崎素世一生都抹不掉的伤痕去换自己的前程。

千早爱音退回聊天框,那条编辑好的消息像是她的良心,只要发送出去,她便可以在彻底堕入深渊前扯住攀援的绳索。手指在颤抖,落在发送键上犹豫片刻。

不,再等等吧……

说不定丰川祥子很快又会发视频给她,到时候、如果还是伤害素世的视频的话再发吧。

不一定会一直那么糟糕的。

她煎熬地数着分秒,等待,时钟或快或慢的走。

但是,第六天。

丰川祥子仍旧没有发来任何消息。

她神情恍惚间按下发送键,成功的提示音先给自己吓得一抖,着急着想要撤回,可长按后又开始犹豫。成年的千早爱音好像失去了果断坚决,她被磨得圆钝许多,亦或者是贪心许多,这个也想要那个也想抓,学生时有勇气就可以握住一辈子乐队也抓住爱人,但现在不行了,成年人的世界会将她撞得头破血流。

还在犹豫的间隙,消息很快变成已读。

[是吗,你想好了?现在违反承诺的话就拿不到投资了。]

[我不在乎……让soyorin回来!]

[确定,你不在乎投资?商业化经营的Anon Tokyo和数亿的分成,欧洲那边有丰川家支持也会很方便吧?这些都不要了吗?]

[……]

[我不要了!]

[那至少也要想想素世吧,你在家里纠结的时候她可是实打实得陪了我五天呢,忍耐了那么久的折磨马上要结束了,在这个时候,明明是先答应我的要求的你提出要终止吗?]

[我……]

[能不能,让我联系素世?]

[不可能。]

[我、我再……考虑考虑。]

[素世还好吗?]

[你不能过问。]

……

丰川祥子的卧室,那张冰冷而坚硬的办公桌上,被绑缚着的少女正竭力忍耐着。很懂享受的丰川家继承人手中拿着文件报表在看,不过很显然,她的注意力并不在此。

双手被反剪捆缚在身后,绕过脖颈与腰肢的细绳将浑圆乳肉托举向前挺,口球与眼罩让她被迫失明又无法发出声音,体内的几枚跳蛋互相碰撞,搅得半凝固的精液也开始晃动,抵压在内壁上就带来微弱的隔靴搔痒的快感。

被灌得太多了,想抬起腿悄悄让精液流出去一点也做不到,形状狰狞的假阳具将穴口撑开,贪婪而寂寞的身体便自顾自地含着吮吸,盼望它能像真物什似地喷涌出精液,让这具已然被开发完毕的身体畅快地翻入高潮。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性器挤压肉壁,安静埋着只能让身体不再那么空虚,顶端将跳蛋全部挤到最深处,几乎是碾压着她敏感的要命的宫颈肉震颤。

“呜……嗯……”

抑制不了的呻吟从唇边流出去,眼罩是深色的,濡湿了也看不出来,于是长崎素世可以肆无忌惮流泪而不担忧被人发现。

为什么要哭呢,她不太明白。可能是身体太舒服了,乱撞的毫无章法的快感细微却密集,扭一扭就可以让内壁的褶皱含住形状狰狞的性器,快感微小而迅速的积累,被欲望的浪潮抛起的快感在向她招手。

可是好安静,被捆住的双手没办法朝前寻找拥抱,脸颊贴着的办公桌冰冷坚硬,长崎素世一点儿也不想就这样达到高潮,只能听到自己无助的喘息,世界好安静,像是又一次被人抛弃了,只留她一个人。她不知道丰川祥子还在不在这里,应该没有听到过她离开的脚步声,也可能是忽视了,忘记了,在没有触摸到之前丰川祥子是被关在盒子里的猫,但在黑暗中等待死亡的却是长崎素世。

脑海中模糊着出现许多人,那些模糊的虚影又一个个消失掉,她什么也做不了。偶尔能听见臆想般的轻微翻页的声音,小腿忍不住在发抖,流出的液体一定打湿了那棕红的狐狸尾巴。她成为一道可口的餐点,而餐点是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的,她能做的就是只是等待,等待刀叉仁慈落下。

带着清凉意味的手掌触摸上来又迅速离去,长崎素世恍惚一下才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不管是谁都好想着去讨要温暖的触碰,她挣扎两下往那边蹭,乳肉被很重地拍打,晃动的铃发出脆响。

这是丰川祥子的惩罚,那出被文件夹扇过的软肉上一定泛起红痕,痛感泛起,但她并不在乎,丰川祥子还在身边的感觉很好,像是漆黑的空间内多了一个看不见的朋友。她想讨好她,求她别走,即使被伤害也不在乎。缺乏安全感的人就像是被一次次丢弃的猫,长崎素世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丢下,只能将错误归因于自己。她努力了,但是不行,她永远是天秤上更轻一点的砝码。

但丰川祥子出现了,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长崎素世又控制不住地哭,丰川祥子便揉揉这摸摸那,任由泪水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将她的手掌打湿。将额头抵在她掌心,痴迷般地用鼻尖去蹭她纤细的手腕,丰川祥子的味道嗅进鼻腔,熟悉得令人好安心。

身体在发抖,又要高潮了。她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玩具玩弄着淌了好多次,但没有一次会比现在更舒服,晕乎乎得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丰川祥子的味道高潮。长崎素世喝了很烈的酒,是雪松子味道的,从初中埋封到现在,只是凑过去闻一闻就觉得醉人。

或许……

可丰川祥子的凑到耳边,咬着耳朵说了另一句话。

她说:“爱音想终止这次交易,素世,你要回去吗?”

应该要的,因为长崎素世爱着千早爱音,因为这荒唐的租借本就是错误的,因为……可是她愣住了,完全被丰川祥子侵占的脑袋里突然冒失地钻出一个粉色的身影,穿着羽丘制服的千早爱音露出虎牙,笑得很开心,站在远处朝她挥挥手,霓虹灯下她的声音传得很远,远到能够直接落进长崎素世心底。

“我以后不会再叫你素世同学了,我不会退出的,soyorin也不要退出哦~”

高中的少女摆摆手,蹦蹦跳跳地背着巨大的吉他包跑掉了,她跑得太快太急,长崎素世以为她只是急着回家,但高中的千早爱音再也没有回来。

站在车站向她挥手告别的千早爱音,会知道十年后的自己欲言又止地说“祥子想让你去陪她一周”吗?成年的千早爱音身形挺拔,风衣穿在她身上都有股要去走秀的味道,她黎灰色的眼睛少见得那么亮,她抱住她,紧紧的,眼底有青黑的眼圈。

“我被受邀去展会了啊,soyorin,”千早爱音抱住她,已经比她还高些的人趴在肩上,像是什么大型犬般高兴地发抖,“我做到了,是真的吗?那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梦想,多漂亮的两个字,坐在度假酒店的露台上看夕阳西下的森林,海面粼粼波光细碎被染成金黄,高中时期的她们相拥着,千早爱音沉甸甸的愿望压在心上。她一遍遍重复着,听得长崎素世耳朵要生茧。

“我的梦想,会实现吗?”

会的。长崎素世在心中轻声应道,我会帮你实现的。

天秤放在面前,另一边是千早爱音熠熠生辉的梦想,裁剪整齐的布料叠在那里,长崎素世自愿站上另一端。

但,现在,丰川祥子在说什么?

她大脑空白,眼罩被人扯开,畏光的眼睛眯起来许久才敢缓缓睁开。她的眼泪又有了理由,只是被灯光照射的,那晕开的模样逐渐凝实,眨眨眼睛,丰川祥子拿着手机在她面前,语气有点遗憾。

“唉……”

“真可惜啊,素世,她好像又反悔了呢。”

长崎素世愣愣地看着她,似乎根本没有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丰川祥子便好心地翻过手机,将屏幕上的聊天记录给她看。

当然,是丰川祥子相当之恶意的二次加工过的。

[是吗,你想好了?现在违反承诺的话就拿不到投资了。]

[我不在乎……让soyorin回来!]

[确定,你不在乎投资?商业化经营的Anon Tokyo和数亿的分成,欧洲那边有丰川家支持也会很方便吧?这些都不要了吗?]

[……]

[我、我再……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呢?

长崎素世又在掉眼泪,她已经很习惯了安静地哭,咬住脸颊内侧的肉,抿着唇,雾蓝色的宝石般的眼泪便滚下来。她自愿帮助千早爱音实现愿望,可记忆中那个张扬开怀的身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千早爱音真的在她没注意的时候一点点变成了懦弱的陌生人,她想要留下长崎素世,又舍不得纸醉金迷的门票。

有什么用呢,只是让她又一次认清自己和千早爱音的梦想孰轻孰重罢了。

但,心里还是好痛,闷闷的,明明没做错什么事情却被抛下了,长崎素世一直都是称量盘上轻的那砝码,被家庭抛弃也是,被乐队抛弃也是,现在连她以为能相伴一生的爱人也是如此,那还要她怎么办呢,她努力过了吧?

努力了,但,还是不行。

最终还是孤身一人。

“没关系。”

熟悉的松针味道将她裹住,丰川祥子抱住又被抛弃的狐狸,贴心地抚摸着她蹭到乱糟糟的发丝,亲昵暧昧地低声耳语:“没关系的,素世,我会在这里。”

太久没见的人还是从前那样,熟悉得让长崎素世好安心,丰川祥子解开禁制,捧着脸颊去亲吻她落下的泪。她含糊不清地诉说着:“素世,金钱和名声,我都可以给她,我不在乎那些东西,也不在乎丰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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