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天边最后一抹余晖落下，田小娥扒拉了一下灶堂子里的草木灰，在热水的一片氤氲中，朝着窗边叹了一口气。

她捧着破口的陶碗，将早已冷却的野菜汤捏着鼻子喝下去，摸了摸依然干瘪的小腹，心中对黑娃的想念如潮水般袭来。

田小娥条件反射的去摸自己的手腕，只可惜摸到的只是自己纤细到过分的手腕，当初黑娃给她买的银镯子，早就换了些杂米填肚子。

田小娥抹了抹干涩的眼睛，用木瓢给木桶添水，氤氲的水汽缓缓盘旋在窑洞里，让寒冷的空窑稍稍带了一丝温度。

田小娥解开脖子上的扣子，把补丁摞补丁的粗布麻衫从身上脱下，露出来白皙细嫩，仿佛只剩一具空骨架子的身子。

因为黑娃离开，她常常饿肚子，让本就纤细的身段更加纤细，仿佛一用力就断了，尤其是盈盈一握的纤腰，更是弱柳扶风。

不过被肚兜遮着的，胸前的一对奶子倒是没有因为挨饿变小分毫，这会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好像一对香香软软的大白馒头。

在田小娥穿着肚兜调洗澡水的温度时，鹿子霖将收来的三吊子银钱收在袖口里，透过窑洞的窗户，瞧着田小娥脱去亵裤和肚兜，两条纤细笔直的美腿胯进木桶之中。

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响起，田小娥把热水用双手捧着，泼洒在她的锁骨上，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刚好飘在水面上，乳头被水面刚刚好遮住。

借着月色的朦胧，以及窑洞里氤氲的水汽，鹿子霖透过窗户，看到田小娥水灵灵的眼睛里写着满满的孤独与寂寞。

田小娥抬起藕节一样的胳膊，稍微起身，将泡在水里的两个大奶一点一点洗干净，然后站在木桶里起身，用木瓢舀了热水从胸口浇了下去。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田小娥的锁骨，游过她白皙饱满的奶子，汇聚在田小娥花蕾一样的乳晕，划过稍稍凸起的乳头上，再一路顺着干瘪的小腹，钻到田小娥的骚穴毛毛上。

田小娥浇了几次，蹲下身子开始洗骚穴，触碰到敏感部位时，她嘤咛一声，乳头也跟着肿胀起来，两条雪白的长腿不自觉在木桶里面并拢，惆怅的表情则变得娇羞放荡起来。

“黑娃，俺想你了。”

田小娥喃喃自语着双腿分开微微下蹲，小手在水下揉捏着骚穴，另一只手则按压起了已经肿起来的乳头。

蹲在窑洞窗外的鹿子霖看着田小娥自我安慰又搔首弄姿的样子，大鸡巴直接把织锦缎的长衫顶起来。

“这个骚寡妇每天晚上在家的时候，都发浪吗？”

借着角度，鹿子霖很清楚的能看到田小娥水汪汪的眼睛因为发骚而变得情欲满满，膨大的两个奶子因为田小娥的情绪变化而上下跳动着。

鹿子霖吞了屯口水，大鸡巴把长衫顶的更高，不自觉的口干舌燥起来，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晃眼的很，操弄的时候会不会比现在晃的更厉害呢？

鹿子霖淫邪的眼神往下，打量着田小娥没入木桶一半的小屁股，田小娥双腿微微分开，露出来一点黑黑的阴毛，她手指扒开小阴唇，玩弄着粉嫩的小骚逼，这样骚浪贱的荡妇，没想到骚逼还是粉的。

鹿子霖大鸡巴继续膨胀，直到充血到快要爆炸，木桶里洗完澡的田小娥才起身，用澡巾擦拭起了胳膊上凝聚的水珠。

澡巾擦过的地方，田小娥的皮肤都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粗糙的澡巾质感很差，吸水性勉强看的过去，在澡巾摩擦到奶子的时候，乳头再一次被刺激，重新硬挺起来。

田小娥俏脸一红，嘤咛一声，随手抓过放在木桶旁边的肚兜绑在了腰上，不过两个鼓起来的乳头撑得肚兜上两个点点很是显眼。

田小娥俏脸发红的走出木桶，水花飞溅中，她赤脚踩在地上，又用澡巾擦拭着纤细的腰肢，丰满的翘屁股，还有因为泡了水而黏在一起的阴毛，然后是大腿，小腿。

她坐在炕上，又用澡巾擦干净雪白的脚底板，才拿过亵裤准备穿上。

这时，蹲在窗外的鹿子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朝着窑洞门口走去，猛地把大门推开。

田小娥惊了一下，吓得亵裤都没穿好，光着脚丫就站了起来，看清楚来人是鹿子霖以后，水汪汪的眼睛一下子盈满了害怕又紧张的情绪，急忙把亵裤往上提，挡住了光溜溜的屁股和骚逼。

鹿子霖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一步一步朝着田小娥靠近，织锦缎长衫已经被充血到极致的大鸡巴顶的快要撑开。

“小娥娘子真是个会享福的妙人儿。”

田小娥勾起嘴角，努力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害怕，她手指绞着亵裤的腰带，不自觉往墙角靠，不过是退了两步而已，就已经退无可退。

“东家怎的夜半来收租？”

田小娥紧张的声音都在打颤，甚至都不敢看鹿子霖的眼睛。

鹿子霖一路把玩着玉扳指，从袖口摸了一把算盘出来，一脚踹开挡路的木凳子，把账簿拿了出来拍在桌子上，随意翻到田小娥的那一页，用指头指了指，上下打量起来惊慌失措的田小娥。

“夜半三巡，祠堂的账簿可欠的久了，不知道小娥娘子去儿个借的咱十石的粮，利滚利到现在可怎么还。”

田小娥怕的浑身发抖，却还是鼓起勇气和鹿子霖解释起来。

“东家，黑娃临走前说了要挣大钱回来的，小娥信黑娃肯定能风风光光回来，求东家再宽限些时日吧！”

鹿子霖拿起烟枪猛吸一口，把烟雾全都喷在了田小娥的脸上。

“渭北的土匪窝子哪里是那么容易全须全尾回来的？不过听说，黑袜子搁那黑石寨可混的风生水起，咋能耽误了自家婆娘？”

“小娥娘子莫要耽误咱的时间，今儿个就算拿不出来本金，好歹也拿些利息出来吧，不然我可不好办啊。”

一边说着，鹿子霖一边朝着田小娥的方向靠近，直到把田小娥躲到角落里，才舔了舔嘴唇，上下打量起了田小娥曼妙的身材。

田小娥颤了颤身子，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肚兜，因为太紧张了，以至于把一对大奶子都挤的变了形，几乎要把肚兜给挤爆了。

鹿子霖眼神一暗，抬手就朝着田小娥鼓起来的肚兜摸过去。

“东家，不，不行……”

田小娥俏脸吓得惨白，素白的小手水汪汪的眼睛因为害怕也含了泪珠，看起来更加我见犹怜。

鹿子霖把田小娥堵在了角落，大手直接把田小娥推过来的小手抓住，一只大奶子隔着肚兜捏在了手心里。

田小娥惊叫一声，惊慌失措的向后躲，可是背后的墙壁已经堵住了她的退路，已经退无可退。看着鹿子霖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都扑在了脸颊上，田小娥慌忙把脸撇开，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东家，你不能这样，黑娃回来的话。知道这些会不高兴的。”

田小娥的声音都带了一些哭腔，语气中满是哀求，然而鹿子霖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他把田小娥整个人压在墙上，没有给她任何的活动空间。

看着田小娥躲自己的样子，鹿子霖居高临下，看着田小娥颤抖的睫毛下凝聚的泪水，还有白皙紧致的下颚，视线往下看到的是田小娥因为惊恐和害怕而上下起伏的，几乎要撑爆肚兜的一对大奶子。

鹿子霖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指掐住田小娥尖细的下巴，把她强行扭转过来，然后亲了下去。

“黑娃都已经不要你了，你还管他做甚？小娥娘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是今天跟了我，我保证你以后在咱们。白鹿原吃香喝辣的，不会有任何人敢欺负你。”

“有我鹿子霖护着你，你一个小寡妇怕什么？再说了，黑娃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你真乐意给他守寡？”

一边说着，鹿子霖手指轻松的绕过田小娥的后背，解开了她的肚兜。

田小娥肚兜被解开以后，她胸口的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一对粉红色像花蕾一样的乳头因为突如而来的刺激已经硬了起来，像两粒小樱桃一样挺立着，看着十分诱人。

鹿子霖看了一眼就已经气血上涌，实在忍不住再次朝着田小娥贴了过去。

田小娥惊叫一声，慌忙将手捂住了自己露出来的两个大奶子，一边摇头一边哭着拒绝鹿子霖。

“东家不能这样啊，要是这事传出去，小娥活不下去了。”

鹿子霖直接低头咬住了田小娥一直开合翕动的小嘴，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只觉得非常的柔软美味。

“放眼整个白鹿原，谁他妈敢唠老子的嗑，小娥娘子，你就从了我吧。你今儿个把我伺候舒服了，以后你的好日子可多了去了。”

田小娥还想拒绝，可鹿子霖已经像发情的动物一般直接把田小娥长臂一捞，压在了身后的炕上。

鹿子霖身材魁梧我，力气也大，田小娥长久没有吃饱肚子，虽然有黑娃照顾不算过得很凄惨，却也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本来就虚弱的她自从黑娃离开以后，更是吃不上一顿饱饭，轻轻松松就被鹿子霖压在了身下，就算是想要挣扎，也无济于事。

面对鹿子霖的强迫，田小娥就算是用手拼尽全力的推鹿子霖的胸口，也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见实在没了办法，田小娥只能绝望的尖叫起来。

“东家不要这样，你再继续的话，我就叫人了！”

鹿子霖起身将自己的长褂子脱掉，又把裤子脱掉，露出来熊熊挺立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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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娥看到鹿子霖黑不溜秋的大鸡巴，吓得脸色越发惨白起来。

“小娥娘子，先不说你这破窑洞位置偏的要死，你叫了根本没有人能听得到，就算你真能把人叫过来，你就确定他们不会跟我一起肏你？”

鹿子霖的话，让本就脸色苍白的田小娥越发绝望起来。

确实，在白鹿原里头，最是寡妇门前是非多。若是黑娃在的时候，其他大老爷们还能稍微收敛一点，但凡知道黑娃已经不在了，怕不是从今天晚上开始，他田小娥都不要再想睡一个安生觉。

想到这里的田小娥僵住了身子，想要继续尖叫的心思也瞬间断了。

鹿子霖抓住这个机会，直接扑下去把头埋在了田小娥的脖颈处。

田小娥刚刚洗完澡，脖颈处的秀发还有皂角的清香，闻着很是舒服。

此时此刻，在鹿子霖的眼里，现在的田小娥就是一个待宰的小羊羔，迫不及待的想要迅速占有这样娇俏的小娘子。

鹿子霖舔食着田小娥的脖子，然后往下捏住了田小娥的乳房，用舌头逗弄起了她那已经硬的像小石头的乳头。

“小娥娘子，你嘴上说的不想要，这乳头可硬的很。”

一边说着，鹿子霖一下子把头埋在了田小娥的两个大奶子里猛吸了一大口。

“小娥娘子，你真香啊！”

一边说着，鹿子霖一边一手抓着田小娥的奶子，另一只手一路往下摩挲着，田小娥的大腿根。

田小娥本来心如死灰，可是感觉到鹿子霖没那么压着自己了，她还是想反抗一下，抬脚直接顶住了鹿子霖的身子，一用力把他往后踢了一点距离。

鹿子霖没想到田小娥还有反抗的力气，直接眉头一皱，耐心也被田小娥耗光了，他一把抓住田小娥踹过来的小脚丫，摩挲着她细腻白嫩的脚踝，然后把她的脚抬高。

鹿子霖一边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田小娥，一边玩弄着她的小脚丫。

“小娥娘子浑身上下都好看，真香，就连脚趾头都这么好看。”

鹿子霖捧着田小娥的小脚丫闻了一口，然后咬住了她的脚趾。

田小娥又羞又怕挣扎着想跑，可是自己的力气在鹿子霖面前完全就是不够看。她越挣扎，鹿子霖越兴奋。

鹿子霖一手抓着田小娥的小脚丫，一手稍微一用力，就把躲到炕边的田小娥拽到了自己面前。

“东家求求你放了我吧。”

鹿子霖一边笑着，一边将粗糙的手指从田小娥脚踝处慢慢的往大腿根摸。

“放了你？我今天晚上放了你，明天也会有其他人过来。再说了，黑娃欠了债，你还得起吗？”

“今儿个晚上你从了爷爷，黑娃欠的那些债就一笔勾销，爷以后也能带你吃香喝辣的！”

“小娥娘子，你最好别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田小娥看着鹿子霖因为自己屡次拒绝和挣扎，显然耐心耗尽的样子，绝望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想反抗，想为黑娃守住自己的贞洁，可是她似乎根本没有办法。

在田小娥愣神的时候，鹿子霖已经抬手盖住了田小娥的亵裤，稍微一用力就把她的粗布亵裤全部撕烂，露出来白花花的大腿根，还有修剪的很整齐的阴毛。

鹿子霖呼吸一致，直接抬手把田小娥的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分开，把身子压了下去仔细观察起了田小娥粉嫩的小骚逼。

田小娥想挣扎却身体被鹿子霖压得紧紧的，也退无可退，万般心灰意冷下，只能任由鹿子霖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压着自己。

“小娥娘子，你这小骚逼都湿成这样了，我看你也是口是心非呀！”

鹿子霖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扒拉起了田小娥粉嫩的小阴唇。

两片闭合的小阴唇下，骚水点点滴滴的落了下来，有些拉了丝，在月光的折射下反射出诱人的光芒。

鹿子霖将手指把两片小阴唇分开，看到了闭合的骚逼口子，又用粗糙的手指腹摩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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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娥娇躯一颤，两条大长腿直接合了起来，阻止了鹿子霖的进一步探索。

她一边哭，一边求着鹿子霖不要继续，鹿子霖才不会管这些，再一次把田小娥的两条大长腿分开，然后埋下头闻了闻田小娥已经流出骚水的小骚逼。

“小娥娘子，黑娃才走了几天，你就已经这么急不可耐了。”

一边说着，鹿子霖一边用手指朝着田小娥被小阴唇埋住的阴蒂摸了过去。饱满的小阴蒂在鹿子霖粗糙的手指调细下已经硬了起来，充血的感觉让田小娥本来苍白的脸色。飘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东……东家不要……”

田小娥的声音从万般惊恐变成了带着一丝娇嗔，她再一次夹紧了双腿，有些害怕的躲避着鹿子霖的玩弄。

鹿子霖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一只手。挑逗着田小娥已经充血的小阴蒂，一只手掐住了田小娥的奶子，把她白花花又鼓鼓囊囊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紧接着俯下身，与田小娥只剩几寸的距离时停下来，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田小娥开口。

“小娥娘子，一个黑娃是不是满足不了你的小骚逼呀？想不想要爷的大鸡巴填满你今儿个晚上？你跟爷说句好听的，爷爷今儿个晚上让你好好上个天。”

田小娥吞了吞口水，想起来刚刚鹿子霖脱下裤子的时候，那跳动的黑色鸡巴有些害怕，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阴蒂和乳头都被鹿子霖玩弄的原因，此时此刻的田小娥感觉到确确实实有一些想要了。

黑娃已经离开这么久了，一声不吭的走了以后田小娥一直独守空闺，每天晚上都在回忆着黑娃那劲瘦有力的身子，没有了大鸡巴的滋润，田小娥每天都寂寞难耐，只能在洗澡的时候悄悄安慰一下自己。

感受到鹿子霖身上滚烫灼热的气息。还有粗糙的指腹摩梭着自己乳头的时候带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田小娥咬紧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淫荡的声音。

她虽然内心确实是想要男人，可既然答应了黑娃会等他回来，就绝对不能做出背叛黑娃的事情。

田小娥有些迷茫了，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从鹿子霖的手里跑走，她以后还得继续留在这里，等黑娃回来，不管顺着鹿子霖还是拒绝他，似乎今夜以后，自己都再也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田小娥心中一片悲从中来，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鹿子霖看着田小娥水汪汪的眼睛再一次蓄满了泪水，心中想要操弄她的欲望更加强盛起来。

他直接含住了田小娥粉嫩的嘴唇，腥臭的舌头探入了田小娥的嘴巴里上下搅动起来。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捏着田小娥已经挺翘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大拇指按压着田小娥充血的小阴蒂。剩下的中指朝着骚逼流骚水的位置戳了进去，软软嫩嫩的手感让鹿子霖忍不住闷哼出声。

田小娥的尖叫声都被鹿子霖堵在了嗓子眼里，她没有反抗的本事，嘴巴里的空气也很快被鹿子霖抢走，鹿子霖的舌头掠夺着田小娥口腔里的全部空气，很快就让她几乎没办法呼吸。

而且乳头跟阴蒂处传来的刺激，让田小娥的身子越发没了力气，想要男人的本能欲望也在此刻被鹿子霖慢慢的开发了出来。

“嗯……东家，求你了，不要……”

田小娥像小猫一样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的时候，鹿子霖再也忍不住，将大鸡巴横在了田小娥大骚逼口子处，田小娥的拒绝就像是猎物的欲拒还迎。让鹿子霖更加兴奋起来，他把龟头对准了田小娥的小骚逼，直接一挺身把整根大鸡巴都塞进了田小娥的粉嫩小骚逼里。

“嗯啊……”

田小娥闷哼一声，声音就像一个小猫似的，挠得人心痒难耐，鹿子霖感受到大鸡巴被田小娥的小骚逼紧紧咬着，手指紧紧捏着田小娥的乳头揉捏起来。

“小娥娘子，还真是骚的很，黑娃才走多久啊？你这骚逼，就这么缺鸡巴的，怎么咬的这么紧？”鹿子霖把整根鸡巴又从田小娥的骚逼里拔了出来，田小娥的骚水很多，以至于在鸡巴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

然后鹿子霖对准了田小娥的骚逼，又把大鸡巴整根塞了进去，用了足足的力气，几乎要把两个卵蛋也跟着塞进去。

田小娥感受到，子宫几乎被填满的感觉，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可是鹿子霖操弄骚逼的速度越来越快。

田小娥躺在炕上的时候，一边奶子被鹿子霖的大手抓紧揉捏，另一个奶子在剧烈晃动着，感受着骚逼被来回操弄的感觉，田小娥只觉得一时渐渐发晕黑娃的身形和鹿子霖的身形渐渐重合，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闷哼声。

鹿子霖看着田小娥隐忍的样子，操弄的速度更快了。

“小娥娘子，叫出声来吧，我很爱听。”

鹿子霖耸动着腰身，把田小娥按在床上猛猛操弄着，大鸡巴来回抽插着田小娥粉嫩的小骚逼。鸡巴猛猛插了进去，把骚逼口子都插进了阴道口里，再把整根大鸡巴整整拔出来，连带着带出了一圈粉嫩的白色嫩肉。

田小娥骚逼里面的骚水越来越多，来回抽插的途中，发出噗噗的声音，夹杂着鹿子霖的大腿根和田小娥的屁股亲密接触的啪啪声一起此起彼伏。

田小娥闷哼的声音在操弄的过程中越来越娇软，直到被鹿子霖操弄到快要高潮，鹿子霖才一把将田小娥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跪在了炕上，捧着田小娥光洁饱满又圆润的两瓣大屁股，把大鸡巴拔了出来。

鹿子霖掐住了田小娥盈盈一握的纤腰，把鸡巴对准了田小娥撅起来的小屁股，又把大鸡巴整根猛猛插了进去。

田小娥被按在炕上，手臂撑着身子，感受着两个乳房晃动的时候，被炕上的床垫摩擦的快感，内心的羞耻跟生理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发出了发情一样的猫叫声。

“东家慢一点，小娥受不了这个……”

“东家，求你了，慢一点～”

鹿子霖并不理会田小娥受不受得了，他抱紧了田小娥是光滑细嫩的小屁股猛猛操弄着，把田小娥当成了自己的鸡巴套子，来回玩弄着。

虽然被鹿子霖操弄着，但是田小娥还咬着自己的舌头，生怕自己在情欲中迷失理智。察觉到身后男人似乎快要射出来了，虽然被晃动着身体，田小娥还是尽可能让自己口齿清晰的开口。

“东家求你了，不要射在里面。”

东家田小娥的哀求并未得到鹿子霖的同情，鹿子霖感受到田小娥不愿意让自己内射她，反倒是动的更快了，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深深的顶到了田小娥的宫颈口处，把田小娥猛猛后入着，恨不得把整根龟头都塞到子宫里面。

鹿子霖本想继续操弄一番，只是田小娥的骚逼咬的太紧了，在抽插的过程中，鸡巴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再加上田小娥猫叫一样的浪叫声让鹿子霖实在忍不住。

直到在短暂的抽搐中，鹿子霖低吼一声，抓紧了田小娥的腰，把鸡巴整根塞进了田小娥的阴道口里恨，不得把龟头都顶到田小娥的子宫里头。

浑浊滚烫的精液在田小娥的宫颈口处射了出来，田小娥尖叫一声，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软在了炕上。

鹿子霖拿着蒲扇一样大的手扇了田小娥的屁股一巴掌，瞬间在田小娥的小屁股上留下来一个巴掌印。

在把大鸡巴从骚逼里拔出来的时候，因为田小娥的骚逼咬的很紧，以至于发出了“啵”的一声，紧接着在月光的照耀下，骚逼里的骚水就好像银丝一样，从田小娥翘着的屁股上滴在了炕上，拉出来银色的拉丝。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鹿子霖射在田小娥骚逼里的乳白色精液也顺着田小娥的大腿根留了下来。

内射完田小娥以后，鹿子霖摸了摸下巴，把裤腰带随意的拉上，又打了田小娥另外半边洁白无瑕的小屁股一巴掌。

然后，鹿子霖穿戴整齐后，用手指拨弄着田小娥已经被自己操弄到发红，却一直在往外吐骚水和精液的小骚逼。

“小娥娘子，这是还没要够啊。没事，明儿个我还来，黑娃在白鹿原里头可是过着好日子，被你这小骚货天天伺候的，肯定很舒服吧。”

田小娥感觉到鹿子霖调侃又羞辱的话语，眼泪一直就没有停过，她蜷缩着身子，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身体不被鹿子霖更多的看光。

鹿子霖拿起一个烟袋，一边抽着一边上下打量着田小娥瑟瑟发抖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无趣，留下半吊子铜钱以后，又依依不舍的抓了一把田小娥鼓鼓囊囊的大奶子。

“瞧你这瘦的，都快成皮包骨了，爷真怕折腾你两下，把你这腰给整断了，拿着这些钱，明儿个进市里头买点好吃的补补，晚上好好伺候爷。”

鹿子霖说完以后，也不等田小娥回话，稍微整理了一下发型便意气风发的离开了窑洞，甚至连走的时候门都没有关。

待鹿子霖离开了窑洞以后，透过没有关门的窑洞，田小娥缩在炕上瑟瑟发抖。

虽然在天黑之前自己往炕里添了柴，现在的炕下还有着些许暖烘烘的温度，但是田小娥还是觉得彻骨无比的寒冷。不知道是不是门没关的原因，窗外吹进房间的寒风还是给田小娥一种心里面凉透了的感觉。

田小娥透过窗户，曾经对黑娃满是思念的眼神，现在也变得幽怨痛苦起来。她愣愣的，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月光，眼泪再一次无声的落下。

“黑娃，俺对不起你。”

……

不知道这么躺了多久，直到天边稍微亮起一点点鱼肚，田小娥才撑着僵硬发冷又颤抖的身子去给洗澡的木桶加了一些水。

她甚至没有去烧热水。直接添了一点点水，就把身子泡进了澡桶里。

田小娥想把鹿子霖身上恶心的气味全部洗掉，几乎要把自己的皮肤给搓破了都停不下来。

在刺激的凉水没过胸口的乳头时，田小娥冻得一激灵，迅速把自己倒饬干净，为了防止身上的痕迹被其他大老爷们看见，田小娥尽可能让自己的速度快一些，更快一些。

直到穿好了衣服，这才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周围，把门上好了栓。回到炕上休息去了。

田小娥躺在炕上，视线不自觉朝着桌子上鹿子霖留下的那半吊子铜钱看去，不由得心情复杂起来，更多的是委屈。

她现在不知为什么，已经没那么想念黑娃了，更多的是对黑娃的怨恨，为什么黑娃去当土匪的时候，不愿意带着自己一起，害得自己一定要在白鹿原里头遭受这种折磨？

鹿子霖已经在昨儿个晚上尝到了甜头，显然今儿个晚上鹿子霖还会过来，直接把自己不当人的玩弄。

一想到黑娃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前几天黑娃毫不留情，头也不回的离开，田小娥心中委屈的情绪无就好像是山洪爆发一般猛烈又澎湃的席卷起来。

田小娥下了炕，把那半吊子钱从桌子上摔在了地上，仿佛这样还不够解气，她又把那半吊钱卷捡起来，用了全部的力气，摔在了地上。

铜钱被摔的满是尘土，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哪怕是这半吊子钱，也不是她田小娥能够挣下的。

鹿子霖给田小娥这么多钱，确实可以够她半个月的口粮了。

田小娥想拿石头把这些肮脏的东西砸烂，可是摸到了铜钱上冰凉的感觉，就好像碰到了鹿子霖一样，让田小娥觉得十分的恶心痛苦。

可是这世界上又怎么会有人跟实实在在的钱过不去呢，田小娥把那吊子钱摔了又摔，直到把串铜钱的绳子摔断了，吊着的铜钱全都洒在地上，滚的窑洞里到处都是，她这才罢休。

因为极度的愤怒跟委屈，田小娥眼角发红，穿着衣服也挡不住她因为愤怒上下浮动的那对大奶子，几乎要把衣服撑爆了。

田小娥瞪着地上散落的铜钱，良久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整个人垮了下来，驼着腰跪在地上把沾了灰尘的铜钱一枚一枚的捡了起来。

田小娥用豁了口子的粗布衫袖子把铜钱上的灰尘擦拭干净，而后小心翼翼的收在了床头。

“黑娃，你快回来吧。俺快撑不住了。”

田小娥眼泪落下，整个人蜷缩起来，不敢脱衣服，就这么穿着外衣，抱着黑娃曾经盖过的被子，把脸死死的蒙进去，仿佛黑娃就在他身边似的。

经过一晚上被鹿子霖的折腾，田小娥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等到她快睡醒的时候，已经快黄昏了，肚子空空如也，还有头都晕晕眩眩的。

田小娥感觉自己似乎是因为用凉水洗澡有些感冒了，她拖着艰难的步伐从窑洞扶着墙走出来，想去灶房生点儿火，给自己烧点热水喝，可是刚走几步，就身形一晃，险些摔在地上。

刚巧过来的鹿子霖手里抱着一包红糖，还提着一筐鸡蛋，见田小娥脸色苍白，人快要摔在地上，他惊了一下，急忙上前将扑在地上沾了一身灰的田小娥从地上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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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田小娥，本来白皙精致的小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鹿子霖便知道田小娥这是发烧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小娥娘子，你这是做甚？俺给你留点钱，让你补补身子，你咋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鹿子霖一边抱怨着，一边将田小娥从地上扶起来，搀扶着她从灶房门口扶回了炕上，又去灶房走了一遭，泡了热水给田小娥倒了一杯红糖水。

“小娥娘子，莫要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黑娃走了，你还有俺呢。”

鹿子霖话毕，见田小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将红糖水放下以后思来想去。还是去灶房把鸡蛋给温上了，叮嘱了田小娥几句，便离开了。

田小娥本不想喝那红糖水，可是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再加上先前一直饿着肚子，灶房传来煮鸡蛋的香味，还有床头热腾腾的红糖水，都在勾着她肚子里的馋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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