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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妇♡白晴酱♡☆♡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7230 ℃

地窖深处“刷马桶”的喧嚣隐隐传来,混杂着污言秽语和扭曲的呻吟。几个刚通过开窍大典、脸上还带着几分青涩和好奇的少年蛊师,被这从未听闻的动静吸引,探头探脑地朝地窖方向张望。他们身上崭新的、带着血翼魔教标记的粗布麻衣,与周围阴森污秽的环境格格不入。

“师兄,里面……里面在干什么?动静好大,还有股怪味……”一个胆子稍大的少年,指着地窖入口,小声问旁边一个倚着墙剔牙的老弟子。这老弟子脸上有道疤,眼神浑浊,带着一股混不吝的痞气。

“哈?”老弟子嗤笑一声,把牙签吐掉,用下巴指了指地窖,声音故意拔高,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种炫耀似的残忍,“新来的雏儿?没见过世面?里面在‘刷马桶’呢!”

“‘刷马桶’?”少年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喏,”老弟子努努嘴,示意他们看刚从地窖里走出来,正提着水桶、骂骂咧咧清理污渍的两个杂役,“看见没?那就是咱们教里最出名的‘马桶’,也是咱们教主大人亲手制作的‘吉祥物’!”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少年们更加困惑的眼神,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却更显刻薄:“怎么?想不到?告诉你们,里面那个被刷的贱货,以前可是大名鼎鼎、冰清玉洁的灵缘斋仙子——白晴!”

“灵缘斋仙子?!”少年们倒吸一口冷气,眼睛瞪得溜圆。灵缘斋,十大门派之一,仙子在他们这些底层魔道蛊师心中,那是云端上的人物,高不可攀,圣洁无比。

“噗……哈哈哈!”老弟子和旁边几个围过来的老油条们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充满了嘲讽和快意。

“就她?还仙子?”一个脸上带着淫笑的瘦高个弟子指着地窖方向,“你们是没看见她现在的德行!脱垂发黑,松垮得能塞进拳头,比咱们教里最烂的窑姐儿都不如!也就剩那身皮子还算白了,不过奶头和那两片肉啊,啧啧,黑得跟炭似的,拉得老长!”

“就是!”另一个弟子接口,语气鄙夷更甚,“你们知道她怎么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的吗?咱们教主方源大人神威盖世,把她从灵缘斋的鸟窝里掏了出来!本来嘛,拷问完情报,按教主的性子,就该直接捏死,废物利用炼成血傀啥的。”

老弟子接过话头,声音带着一种讲述秘闻的兴奋和恶意:“可你们猜怎么着?这位‘高贵’的白晴仙子,骨头比茅坑里的蛆还软!一看要没命,什么仙子风范,全喂了狗!哭得鼻涕眼泪糊一脸,跪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求饶,还……嘿嘿……”他猥琐地搓了搓手指。

“还什么?”少年们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不适,但更多是被这巨大的反差和秘闻吸引。

“还他妈主动脱衣服!”老弟子唾沫横飞,“就在教主面前!想用她那对奶子和大屁股诱惑教主!说什么‘愿为奴为婢,侍奉枕席’……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骚样,配得上咱们英明神武的教主吗?教主大人眼皮都没抬一下!”

“那……那后来呢?”一个少年追问。

“后来?”老弟子脸上露出更鄙夷的笑容,“咱们教主不吃这套,可架不住这婊子求生欲强啊!她看教主没反应,转头就去勾引当时在场的几位长老了……你们知道她勾上谁了吗?”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看到少年们急切的眼神,才带着一种混合着恶心和幸灾乐祸的语气说:“血道长老——李蒙!那个老怪物!”

提到李蒙的名字,连旁边的老油条们都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李蒙长老……听说他……”少年们显然也听过李蒙的“威名”和形容,脸色有些发白。

“没错!”老弟子用力点头,“又老又丑,浑身烂疮脓血,臭气熏天,满嘴没剩几颗好牙,口水都是黄绿色的!欲望还强得吓人!咱们平时都绕着走!可咱们这位‘仙子’呢?为了活命,什么脸都不要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模仿着一种尖细谄媚的腔调,惟妙惟肖地还原着当时可能的情景:

“‘李蒙长老……求求您……救救奴家……奴家什么都愿意做……’ 然后啊,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爬到李蒙长老那散发着恶臭的脚下,哆嗦着伸出手,解开了那老怪物的裤带……”

老弟子做了个极其下流的动作,引得周围又是一阵哄笑和鄙夷的唾骂。

“那玩意儿……啧啧,估计跟她现在用的马桶刷也差不多脏了!她就那么……跪着!捧着!伸出舌头去舔!舔得那叫一个卖力,啧啧有声!脸上还硬要挤出那种又纯又欲的表情,结果被李蒙长老一巴掌扇在奶子上,打得她嗷嗷叫!”

“哈哈哈!”众人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滑稽又最解气的画面。

“李蒙长老那会儿估计也是憋久了,看着一个曾经的仙子这么下贱,就答应了暂时留她一命。”老弟子总结道,语气充满了轻蔑,“从那天起,这位白晴‘仙子’就开始了她在咱们教里的‘新生活’——轮流伺候各位长老!一开始还他妈的装!扭扭捏捏,哭哭啼啼,说什么‘不要’、‘求您怜惜’……我呸!”

瘦高个弟子接过话,恶狠狠地说:“怜惜?魔教哪来这套!她敢装,就揍!专打她最疼、最羞耻的地方!扇耳光?那是轻的!一拳捣在她那对引以为傲的大奶子上,打得她满地打滚!或者用脚狠狠踢她刚被玩过的小穴!长老们亲自教导她规矩——‘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自称奴家?你是贱奴!最低贱的屎尿盆子!’ 让她每次被干、被打、被用的时候,都要大声说:‘贱奴白晴,谢主人赏用!’”

“一开始被打得狠了,她叫得跟杀猪似的。”另一个弟子补充,脸上是残忍的快意,“后来?后来就学乖了!知道装没用,只有放开了骚,放开了贱,才能少挨点打,才能让那些长老和后来的弟子们‘用’得稍微顺手点,她才能活下去!什么仙子?骨子里就是个欠操的烂货!现在让她做什么都行,主动得很!”

一个一直没怎么说话、脸上带着刀疤的老弟子突然嗤笑一声,插话道:“说到‘怜惜’……嘿,你们知道吗?咱们这位‘白晴仙子’啊,当年在灵缘斋,对着她那位‘夫君’凤九歌大人,也是这副欲求不满的骚样儿!”

这话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连新弟子们都竖起了耳朵。凤九歌的大名,在魔道也是如雷贯耳。

“哦?怎么说?”有人追问。

“嘿嘿,这可是秘闻!”刀疤脸弟子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分享八卦的兴奋,“什么‘仙子感化魔头’的佳话,那都是灵缘斋那群伪君子编出来糊弄人的!凤九歌大人何等人物?真正的天之骄子,亦正亦邪信守承诺!当年白晴这贱人仗着有点姿色和门派背景,硬是贴上去,用尽了手段才换来一纸婚约。可结果呢?”

他故意停顿,吊足了胃口:“结果啊,听说洞房花烛夜,凤九歌大人连碰都没碰她!生了个女儿凤金煌之后,更是连房门都不进了!白晴在灵缘斋,就是个守活寡的花瓶!整天搔首弄姿,变着法儿想勾引她那位冷面夫君,什么送汤送水,月下抚琴,薄纱轻舞……啧啧,可惜啊,媚眼抛给瞎子看!凤九歌大人对她,只有冷冰冰的客气,比对待门口的石狮子好不了多少!那眼神,啧啧,就跟看一件碍眼的摆设似的!”

周围响起一片鄙夷的哄笑。

“活该!”瘦高个弟子啐了一口,“就她这种骨子里又骚又贱的货色,也配得上凤九歌大人?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凤九歌大人那是真正的人物,实力通天,性情孤高,眼里只有大道和……咳,和他那位宝贝女儿。白晴?连他脚底的泥都不如!”

“没错!”另一个弟子接口,语气带着对强者的天然敬畏和对弱者的加倍践踏,“凤九歌大人根本不屑于碰她!听说白晴在灵缘斋欲火难耐,私底下没少自己玩自己,装得冰清玉洁,背地里浪得很!现在好了,到了咱们这儿,她那点腌臜心思可算是‘得偿所愿’了!不用装,不用求,敞开了让人玩,一天能被几十号人‘满足’,简直是梦寐以求吧?哈哈!”

“哈哈哈!说得对!她该谢谢咱们教主和教里的兄弟,帮她实现了毕生梦想!”众人又是一阵充满恶意的大笑。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地窖里适时地传来一阵比之前更响亮、更放荡、毫无矜持可言的尖叫声浪,混杂着器具捅入的噗嗤声和男弟子们兴奋的粗口。

“听见没?”老弟子对着新弟子们努努嘴,语气带着一种“看,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教导,“什么狗屁正道仙子?撕开那层皮,里面比咱们魔道的烂泥还脏还臭!记住了小子们,在咱们血翼魔教,实力和活着才是硬道理!什么尊严、脸面,都是狗屁!看看里面那个,就是最好的例子!你们要是心里有火,有怨气,别憋着,去找她!她是教主赐给咱们最好的泄愤玩意儿!”

新弟子们看着地窖入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和师兄们鄙夷的讲述,脸上的震惊和困惑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情——有对正道虚伪的厌恶,有对强大魔教的敬畏,有对残酷现实的接受,也隐隐滋生出一丝扭曲的好奇和……蠢蠢欲动的阴暗欲望。

而地窖里,弥漫着浓重的汗臭、排泄物的酸腐以及一种劣质香料的刺鼻气味,试图掩盖却徒劳无功。摇曳的昏暗烛光下,一群衣衫不整、眼带血丝的魔教蛊师和凡人杂役围成一个圈,亢奋地叫嚷着。

圈子的中心,是白晴。

她身上那件标志性的雪白紧身长裙早已不复当初的光彩。裙摆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沾满了黄褐色的污渍和干涸发黑的血迹,勉强挂在身上,勾勒出的不再是诱人的曲线,而是一具被过度使用的、松垮变形的肉体。曾经用淡绿丝带束起的长发,如今油腻地散乱着,沾着不明的黏液。她被迫跪趴在地上,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背后,高高撅起臀部,将那个被无数次蹂躏的部位展示给众人。

刻满的奴道道痕的小腹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微光,上面布满了新旧叠加的青紫淤痕,是无数愤怒拳脚留下的印记。

臀肉松弛下垂,布满指痕和拍打的红印。那曾经神秘的幽谷入口,如今像一个被暴力撑开的、颜色深褐发黑的松弛肉环,边缘翻卷,无力地翕张着,粘稠的混合液体如排泄物,精液等从中缓缓流出,沿着她惨白的大腿内侧滑落,在皮肤上留下肮脏的痕迹。与之形成可怖对比的是她异常白皙的皮肤。

巨乳被粗暴地挤压在地面上,乳头被拉扯得像两颗深黑色的、失去弹性的肉葡萄,上面布满了牙印和掐痕,长长的乳晕皱褶清晰可见。

“快!老王!老李!使劲啊!看看这‘正道之光’的贱穴还能不能夹住!”一个满脸横肉的三转蛊师,白天刚被灵缘斋的人当众呵斥,此刻兴奋地嘶吼着,唾沫星子飞溅。

被称为老王和老李的两个凡人杂役,赤红着脸,喘着粗气。他们手中紧握着刚从茅坑里捞出来的、沾满新鲜污垢的粗硬马桶刷。刷毛坚硬如针,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嘿——呀!”两人同时嘶吼,用尽全力,将那肮脏的马桶刷狠狠捅进了白晴那脱垂松垮的黑色肉穴!

“呃啊啊——!!!” 一声扭曲变调的尖啸从白晴喉咙里迸发出来。那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一种混合了剧烈刺激,被李蒙长老“肉鼎蛊”强行转化的钝痛,以及“锁情奴印”被强烈触发后强制喷涌而出的病态快感的怪异声响。她的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剧烈抽搐,被反绑的手腕疯狂扭动,勒出深痕。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下半身向前猛地一耸,松弛的腹部剧烈晃动,小腹上的奴痕红光急促闪烁。

马桶刷粗糙坚硬的刷毛,带着冰冷的污秽和尖锐的刺痛感,深深楔入她早已麻木的甬道内壁。这远超常态的、混合着污秽与暴力的刺激,终于短暂地穿透了“肉鼎蛊”带来的极度钝感,直接作用在被“锁情奴印”强行改造过的神经末梢上。

“有……有感觉了!操!这贱货里面在抽!”老王感觉手中的刷柄传来一阵微弱但确实存在的吸吮般的痉挛,兴奋地大叫。这微弱的反应如同投入油锅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周围所有人的暴虐欲望。

“好!有感觉就好!换我!妈的,白天路过灵缘斋的地盘,对着她那假惺惺的石头像还得鞠躬,憋屈死了!”另一个刚入门不久的少年蛊师,脸上还带着稚气,眼神却已充满戾气。他一把抢过旁边人递过来的、同样肮脏的拖把,木柄的顶端粗糙开裂。他没有任何怜悯,学着刚才的样子,带着对“正道”扭曲的恨意和对力量宣泄的渴望,狠狠地将拖把柄捅进了同一个地方!

“噗嗤!”令人头皮发麻的、混合着黏腻和硬物摩擦的声响。白晴的头猛地向后仰起,脖颈绷出青筋,口水混合着之前残留的污物从嘴角失控地流淌。她的眼睛翻白,瞳孔涣散,身体在粗暴的撞击下剧烈摇摆。然而,在极致的痛苦和强烈的异物入侵感之下,“锁情奴印”忠实地履行着它的功能,将汹涌澎湃的、强制性的高潮快感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和大脑。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空虚的痉挛,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气音。这不是愉悦的呻吟,是身体被彻底玩坏后,被蛊虫强行催生出的生理反应。

“哈哈!快看!这婊子流水了!流了好多!”有人指着从拖把柄和白晴身体结合处不断涌出的、混合着血丝和浊液的液体狂笑。

“谢……谢谢……谢谢大人……给我……活命的……机会……呜……”白晴的意识在剧痛和强制快感的浪潮中浮沉,求生的本能和蛊虫的强制命令让她断断续续地吐出程式化的、充满奴性的感谢话语。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但每一次感谢的话语出口,她扭曲的心灵深处,那被蛊虫维系着的“活着”的卑微喜悦,就诡异地闪烁一下。她甚至无意识地试图收缩那早已失去功能的肌肉,去“取悦”那根带来痛苦的木柄——这是“锁情奴印”对“有用”行为的奖励机制在作祟。

“都别抢!排队!排队!老子要用扫帚!让她尝尝扫茅坑的滋味!”

“我带了鹅卵石!塞她屁眼!看那‘正道仙子’的屁眼能夹住几颗!”

“呸!先让老子往她嘴里撒泡尿!妈的,灵缘斋的茶水都没喝过这么高级的!”

地窖彻底变成了狂欢的兽穴。各种肮脏的器具轮番上阵,污言秽语和疯狂的叫嚣此起彼伏。排泄物、唾液、各种垃圾被肆意地涂抹、塞入,灌进白晴身体的每一个孔洞。她像一个破烂的、被丢弃的人偶,在无数双手和器具的蹂躏下被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永无止境,变本加厉的凌辱。

每一次新的羞辱和痛苦降临,“锁情奴印”的红光就在她小腹上急促闪烁,强制性地在她麻木的神经和空洞的意识里掀起一波波虚假的、扭曲的“快乐”浪潮。她身上的白裙碎片,在粗暴的动作中被进一步撕扯,那抹刺眼的白色,在无尽的污秽和暴力中,显得格外凄凉又格外讽刺。这残存的、属于“灵缘斋白晴仙子”的印记,此刻成了她承受最大侮辱的见证,也成了她病态心灵中维系那点可怜“自尊”的唯一稻草——看啊,即使这样了,我还是穿着“仙子”的衣服,我……我和那些真正的贱货不一样……这个念头,在蛊虫的扭曲下,竟也带来一丝丝畸形的慰藉。

当最后一个人在她脱垂的肛门里塞进一把带着潮湿泥土的枯草,并狠狠地踹了一脚她的臀部作为结束时,白晴像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瘫倒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她的身体布满了各种污渍和伤痕,两个被过度蹂躏的洞口无力地张开,缓缓流出混合着各种成分的浊液。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弱地抽搐,是残余的快感和剧痛在交锋。

一个负责清理的低阶弟子,不耐烦地踢了她一脚:“别装死!‘秽体蛊’呢?快给她弄干净!明天还要用呢!”另一个弟子懒洋洋地催动一只形似水蛭的灰色蛊虫。蛊虫爬过白晴的身体,所过之处,表面的污秽迅速消失,露出底下依旧惨白但布满淤痕的皮肤,仿佛刚才那地狱般的一幕只是幻觉——当然,深入体内的污秽和创伤,以及那深入灵魂的烙印,是清除不了的。

白晴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浮。身体被清理的微凉触感传来,紧接着是熟悉的、被随意拖拽的麻木感。她会被丢回那个专门关押她的、散发着霉味的潮湿角落。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一个念头如同最深刻的烙印,伴随着“锁情奴印”残余的温热感,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

‘活下来了……今天……又活下来了……明天……还会有很多人来……真好……’ 空洞的眼睛里,竟真的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纯粹属于活物的微弱光芒。她蜷缩起来,像一头被驯服的、等待下一次使用的牲畜。不远处,灵缘斋势力范围的边境,她那座圣洁的塑像,正沐浴着月光,隐隐可见,接受着不知情者的顶礼膜拜。方源的名字,如同一个冰冷的神祇烙印,深深刻在她被彻底改造的灵魂深处——他是赐予她这扭曲“生命”和“快乐”的唯一主宰。而凤九歌冷漠的脸,则在记忆的最深处,被无尽的黑暗和污浊彻底吞噬,再也泛不起一丝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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