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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各怀鬼胎(上),麻醉与昏厥之魔神——奥科·克里斯汀,1

小说:麻醉与昏厥之魔神——奥科·克里斯汀 2025-09-10 08:13 5hhhhh 71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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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神] 的子民。

我是 [神] 的教徒。

[神] 会赐予每一位忠诚于他的人 [奖励] ,那是一种特殊的能力。

可是,伟大而全能的 [神] 啊……

为什么……

要让我等待这么久。

又为何要剥夺我最珍视的事物,作为 [代价] …

我一定要让一切真相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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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咳咳。” 一身白色正装的老人站在台前,清了清嗓子。

偌大的宴会厅顿时安静下来几分。

“女士们,先生们。” 老人拿出皱皱巴巴的麻草纸,开始念起稿子。

“我是宴会的主持人,我的名字叫希罗斯。”

“今天我们欢聚一堂,共同庆贺,罗…”

主持人把纸拿近,眯起眼睛:罗尔贡-卡兰加爵士的五十岁生日。”

“噗哈。” 艾希尔被这么不专业的主持人逗得轻笑了一声,引来周围一片目光。

“嘿!”

身旁的赛库拉睁大了眼睛,赶紧抓住她的手腕,示意对方不要这样。

两人今天都穿着华贵的绸缎晚礼服。

艾希尔身着深蓝色纱袖长裙,染成白色的头发扎在脑后,罕见地化了全妆。

平日干练的她少见地涂上了深红色的唇釉,嘴唇此刻红润动人。

她的眼线修长,仍然压不住地透出一股锐气,

漂亮的女剑客还是那样透出一种凛冽冷酷的气息,尽管脸部立体而美丽,却叫人不敢靠近。

赛库拉则穿着纯白的珍珠礼服,华贵的小珍珠耳坠闪着珠光,在她的耳下晃悠着。

粉色的眼影、红润的腮红,无不点缀着她的可爱与优雅。

两人的脚上踩着深蓝色和银白色的高跟,从宴会桌下伸出。

艾希尔的脚趾素雅而清秀,而赛库拉的脚趾则涂着晶亮的指甲油。

两位自信的女士这样大方的穿着,尤其是下半身那裸露的美腿,和被高雅鞋款所包裹着的脚丫,均不由引得前一排的宾客不住地偷偷向后瞄着。

主持人顿了顿,继续念起稿子:

“罗尔贡爵士为人慈悲善良,在尼本湾河谷之战中立下赫赫战功,击退了邪恶的奥狄法斯党派,保住了西罗帝尔的命脉。停战后,罗尔贡爵士将家族产业迁至湾区,投资推动了当地畜牧产业和酒类产业的发展,并大幅……”

“啧,真是无聊到爆炸了。”

赛库拉也忍不住轻声吐槽起来,拿着手里的酒杯摇晃着,嘟起了嘴。

她握着酒杯的手也涂着晶亮的指甲油,和脚上的是同款。

“至少等他讲完吧,我们再撤。” 奥科清闲地嚼着牛肉,轻声说道。

他今天穿着正装,却仍然是一身的黑色。

一眼望去,那显眼的身影仿佛遁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一般,神秘又诡异。

“今天出席宴会的宾客名单有:湾区领主之子,法弗尔阁下……”

“唉…” 赛库拉把手支在桌子上,玩弄着金发上别着的淡粉色花朵。

她耷拉着眼皮,一幅没睡醒的样子。

“奥科,你知道这个老爵士怎么上的位嘛……”

“你说。”

“他挑拨的湾区两个贵族水火不容,然后偷偷做掉了……”

“遥远的布列塔尼城邦领主之女…” 主持人高声念道。

几个字像霹雳一般让赛库拉打了一激灵。

她说到一半的话赶紧憋了回去。

“赛昆达-艾莉西娅-埃利斯娜-维琳娜小姐。”

“哗啦啦啦啦…” 台下掌声雷动。

赛库拉赶忙站起身来,两手抓住裙摆,面带微笑地向大家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

“以及…她的朋友们:前陨星城首席护卫,天际五国剑术冠军,艾希尔-蕾奥娜女士,以及……”

“来自科尔洛克的前领主顾问,年轻而才华横溢的药剂师,奥科先生。”

两人于是也站起身,同赛库拉一起向身边的众人行礼示意。

……

“真的有必要这样嘛…”

艾希尔不耐烦地说道。

她用刀具粗鲁地切割着一大块牛肉排,但粗糙的牛肉排没被切动。

她气得把刀子扔到了一边,直接拿起牛排,不顾形象地撕咬起来。

“唉,我也觉得很烦啦。” 赛库拉无奈道。

“但我和那个湾区领主的儿子玩得还是蛮好的,正好来见见他。而且我爸爸和这个卡兰加家族之间又很熟络……”

她笑意盈盈地接过服务员端来的麦酒,“所以还是要来参加一下的。你们应该也很少会来这样的场合吧?正好熟悉一下,没准还能认识一些有帮助的人呢。”

“是吧,奥科?”

“嗯。”

奥科敷衍地答道。他的目光停留在斜前方坐着的一位女士身上。

[ 主持人说她是梅尔文家族长者之女……

叫什么来的…蕾茵? ]

就在其他人或端坐,或无聊地交谈、狼吞虎咽之时,

这名被唤作蕾茵的年轻女士,却单座在一边,抚摸着自己脖子上奇特的小吊坠,并且嘴里默念着什么。

因为离得还算近,所以奥科被蕾茵扎着双丸子头的灰绿色头发给吸引住了,随即便注意到了这名女士的反常举动。

蕾茵的穿着也很耐人寻味,一袭白色黑边的御寒麻衣,和兽皮过膝长靴的搭配组合,让她比起宴会女宾,看起来更像是刚爬完山回来的冒险家,一袭风尘仆仆的气息。

“你们有人…认识她吗?”

奥科转头向两人。

“蕾茵-薇蕾特。”艾希尔面无表情地说道。

嘈杂的宴会厅内,奥科斜前方的这位女士,以没有人会发现的动静,将头微微向后转了一下,但马上又收了回来。

“嗯…还有呢?” 奥科正盯着艾希尔。

“是一位箭术冠军。”艾希尔终于吐掉了嘴里难嚼的牛排。

“艾希,咱们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呀!”

赛库拉一手撑着脑袋,无聊地用手指拨弄着桌上的两颗樱桃,为她补充道:

“蕾茵-薇蕾特,梅尔文家族长者之女,来自南方的布泽尔城邦,是那片属地的箭术冠军。”

赛库拉喝了一口水,水还没咽就梗着脖子,像一只金鱼一样呜呜噜噜地接着开口:

“同时就读于…布泽尔城的 [自然之声] 学院…呜,但具体学习的是体术、魔法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我就不知道了。”

“她们家族和罗尔贡爵士联系很密切吗?”奥科追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从来没听到过关于这两方势力合作的消息呢。” 赛库拉咽下水,清脆地开口道。

“连你也没听到过吗…真是有趣。”

奥科眯起眼睛,饶有兴趣地盯着斜前方扎着双丸子头的蕾茵。

过了一会,他的目光又再次落到了这位“冒险家”胸前的小吊坠上。

因为角度的关系,奥科根本没法看到那是什么样的吊坠。

但多亏了灰绿头发的蕾茵的不停拨弄,奥科敏锐地注意到了那吊坠的造型。

他低头思考着什么,半晌,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无所谓,和我没有关系。”

“什么?” 赛库拉嚼着樱桃,水灵灵的大眼睛疑惑地看向奥科。

艾希尔也有意无意地瞥向他。

“没事。我平日里最讨厌涉进政治上的明争暗斗里去。”

奥科伸了伸懒腰。

“这里好像没什么能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说罢,奥科靠在了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思索起什么。

【第九天,我不会算错…】

奥科舔了舔嘴唇。

【必须是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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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宴行将结束时,挺着硕大啤酒肚的“主角”罗尔贡-卡兰加爵士才缓缓现身。

他用手帕不住地擦拭着双手,然后和宾客们挨个握手示意,不太熟的则互相点头寒暄着。大家把酒言欢,一时间晚宴又喧闹起来。

很多慕名而来的人上前围住公爵,像苍蝇围住一团美食般地拍着他的马屁,而公爵的老友们则也被簇拥着进入漩涡的中心。

一般来说到这个时候,大部分人就已经可以撤离了。

眼瞧着长时间的折磨终于要结束,赛库拉和艾希尔都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她们边寒暄,边向宴会厅的门口移动。

而不远处的奥科则盯着罗尔贡公爵,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不会吧……” 他好似发现了什么一般,眼眸都亮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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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见天色已晚,而眼下湾区城邦的富人区又极尽奢华,加上公爵为每一位宾客购置了过夜套装,实在没有什么理由不在这里睡上一觉。

奥科被分到了一个单间,两位女士则拥有一套双床房。

虽是双床房,但由于此前的客人多数为情侣,因此两张床已经被拼到了一起。

两床中间肉眼可见一个大缝隙,这让小公主赛库拉十分不满,她嘟起嘴,来回地搬弄着床垫,好让两张床间的缝隙尽可能地小一点,满足自己的强迫症。

“要是觉得难受,咱们就把两张床分开吧。”艾希尔看着忙碌的赛库拉,无奈地讲道。

“嘿嘿,那倒也不用,这样和你睡挺好的,很有安全感!”赛库拉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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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单人间里面的床铺这么大,看着比我们拼起来的还大,都能睡三个人了,哼!”

赛库拉出门瞥了一眼奥科的房间,嘟着嘴喃喃道。

“那你们进来住啊,咱们三个睡一间怎么样?”

奥科露出了一丝微笑,打趣着。

冷酷的艾希尔还没听奥科说完,就翻了翻白眼,一脸不屑地转头回了屋。

赛库拉则咧着嘴尴尬地摆了摆手:

“算了吧大顾问,男女授受不亲!啊呜——”

她打了一个大哈欠,随即也回了屋子,半晌后传来了屋门反锁的声音。

“这么见外…” 奥科叹了口气,但随即看向屋门的目光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没关系,等会我们再来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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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嚓’嚓…”

一处昏暗的小屋内,扎着灰绿双丸子头的女冒险者正打磨着手里的匕首。

“狩猎之神海尔辛,请保佑我。”

她用手摩挲着胸前的吊坠。

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反射着吊坠上的图案:

那是一枚硬币状大小的圆形,上面凸刻着一只麋鹿的头部。

鹿眼处被两颗绿色的微小宝石所取代,透着诡异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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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哇,艾希。”

赛库拉从氤氲的浴室走出,用毛巾擦拭着散开的秀发,雾气缭绕中她的曼妙身躯若隐若现。

“赛可,今天有点不对劲。”

艾希尔蹲在地上说道。

她早已洗完澡,换上了白色睡裙,现在正在整顿行囊。

“嗯?”

赛库拉皱了皱眉头,小嘴又嘟了起来。

“说说。”

“今天的寿星,是叫罗尔贡爵士吧?

嗯…他今天可能是杀了人。”

艾希尔这句话直接让赛库拉张大了嘴巴,愣在了原地。

“什…啊?”

“你和奥科可能都没注意到,尤其是你。这也不怪你们。”

艾希尔继续说着,并从行囊里拿出了一支蜡烛。

“他今天很晚才出现在宴会厅,作为今天最大的主角,这本就不合适。

而且,他一直在用那块手帕擦自己的手,你注意到了吗。”

“嗯…确实看到了,但我没太关注这一点…”

赛库拉擦干了头发,还不及换睡衣,就只用毛巾包裹着身体坐到了床上,睁大眼睛倾听着艾希尔的推断。

“他看起来非常紧张,手也略微透着粉色,像是血刚刚被稀释在皮肤上的颜色。

而且他们在不停地打暗号…也就是握手致意,我不懂这代表着什么,但和他握过手的人明显都露出了紧张的神色,这非常明显。”

赛库拉也若有所思起来:“对喔,竟然是握手……

我记得这种礼仪在整个湾区都是被明令禁止的,他怎么会…当时颁布这条规则的人是谁来着,他们应该也是认识的,我想想……等一等……”

赛库拉睁大了眼睛。

“当时颁布……禁止于重要议会及宴会处施行握手礼仪这条法案的……

不就是罗尔贡爵士他自己吗?”

赛库拉不敢置信地捂起了嘴巴:

“对啊…湾区在和邻邦分裂之前,一直沿用着代表和平的握手旗帜,正因为这样…两个城邦分裂交恶后,他才主张了这条著名的【禁止握手法令】…”

艾希尔也皱起了眉头。她顿了顿:

“赛可,今天很蹊跷。但我们刚刚推断的所有事情也都可以被解释,所以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出现了什么大问题。”

她点燃了蜡烛:“至少像奥科说的那样,这里的政治斗争和我们都没什么关系。

今晚我会略微警惕一些,我睡靠门的地方,你睡里面。你可以睡个好觉,因为总的来说,我不认为有什么会牵扯到我们的危险。”

艾希尔把蜡烛放上了烛台,仔细地摆了摆。

“喔…好。”

赛库拉眼神坚定地点头表示同意,但转头就还是把蓝宝石法杖放到了床边,以供不时之需。

她也换上了一件白色睡裙,爬上了床铺。

“艾希,这里有两床被子耶!”

赛库拉打趣道,

“晚上你不用担心我卷走被子咯!”

艾希尔无语道:“我就吐槽过一回,你记到现在…”

她看向床头柜上倒好的温水杯,拿起放到嘴边,却又放了下去,随即拿出自己的水壶喝了几口。

旁边已经在用茶壶倒水、端起水杯畅饮的赛库拉白了她一眼:

“真是没必要的谨慎,说着咱们今晚没危险,还在这里装,哼。”

艾希尔也懒得和这种傻白甜解释,只淡淡留下一句:“职业习惯。”

-

……

“赛可,你睡着了吗?”

“赛可?”

借着烛光,艾希尔看向身旁仰卧于床的赛库拉,对方平静地没有给予自己回应。

[唉…这个傻公主又睡得这么快,真羡慕她的睡眠质量。]

艾希尔想起,今天晚宴时一位男宾曾来找他询问赛库拉在哪里。

得知对方已经先一步离开宴会时,男宾向艾希尔交托了自己的名字,希望能将其转告给赛库拉。

[他叫……韦斯利先生。]

艾希尔回忆道,又转头看向赛库拉。

微弱的烛光中,赛库拉的下巴好似掉了下去一般,酣睡着张开了嘴。

-

果不其然,短短一会儿,鼾声便从“傻白甜”处传来。

【 咯呃— 咯呃— 】

艾希尔无语地翻过身去,不小心踢到了睡得四仰八叉的赛库拉的脚丫。

[她的腿和脚这么热吗…现在温度这么高,但是她却没有踢被子,也没有翻身,真的是太累了,睡得太好了还是…那杯茶…]

艾希尔警惕地坐起,借微光看了看平静端坐于床头柜的茶壶和茶杯,又看了看微光中睡瘫在床上的赛库拉。

她最终平复了一下心情,细心地为赛库拉理了理被子,把她的两只手抓出被子,贴在身侧,又把被角向上褪了褪,露出赛库拉的两只脚丫和小腿在外面。

[这样就不会觉得热了。]

【 咯呃— 咯呃— 】赛库拉的鼾声异常响亮而机械。

艾希尔面带微笑地看着睡相凌乱的赛库拉,轻柔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把她脸上的几缕秀发捋到耳边。

随后艾希尔也借烛光躺了下去。

[我总是这样多疑…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她睡得太熟了而已。

艾希尔,这里很安全,你也很安全,放轻松……那些悲剧不会重演了……

赛可说得对,是我总想得太多了。]

【 咯呃— 咯呃— 咯呃— 】

借着蜡烛的烧炭味,艾希尔也渐渐昏沉起来,她迷迷糊糊地还微微嗅到了甜香味…

赛库拉的鼾声从未间断过,她的呼噜反倒让艾希尔觉得更安心了。

在晕晕沉沉的氛围中,嗬噜噜的赛库拉“奏”着催眠曲,烧烛味混杂着那奇妙的甜味。

渐渐地,艾希尔的意识也缓慢地,缓慢地……随空气,飘到了,不知何处去了。

……

……

……

微亮的走廊内,一抹黑影俏然闪现于两名女士的卧榻门外。

他熟练地侧耳倾听,见屋内鼾声渐起,于是自如地拿出一把钥匙,用手擦了擦锁孔。

[两个笨蛋女士…你们以为能防得住谁。]

黑影见四下无人,便脱下了黑色兜帽,露出带着口罩的俊俏面部和棕褐色的瞳仁。

这间客房的钥匙早先便插在门上,奥科早注意到这是整层建筑内唯一一间双床房,又见留宿客人以夫妻和家庭居多,随后便是单人来访。

单人住单人间,家庭套间又不在此处,尽管这间双床房的床铺被拼到了一起,但这也代表它是唯一一间可以从一张床拆成两张床的房间,那么艾希尔和赛库拉则极大概率是这间客房今晚的主人。

[所以我早就跑来抽掉了钥匙。]

【咔擦】屋门被轻松地打开来。

奥科似一道黑影一般,一个闪身,遁入屋内,再不见了踪影。

【 咯嗬——咯嗬—— 】

一上来,迎接奥科便是床远端赛库拉的大呼噜。

他十分清楚这几声“不顾一切”的呼噜代表着赛库拉什么样的状态,于是转头看向另一位美女。

艾希尔睡得却是相当平静安宁,她侧身枕在烛光边,双眼闭合,同样闭得严实的双唇内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奥科皱了皱眉,走上前看了看满满当当的竹筒水杯,叹了口气。

[警惕得像只猫一样,你每次都是这样不叫我省心,也不给我省药……]

他转身走到门前,轻轻捏走了门缝下夹着的一小柱香,又拿出纸仔细地擦拭着地上的灰尘和痕迹。

[艾希,你要是和你的好姐妹赛可一样心大一点…我又何必,每次要点这曼陀罗云脂草的毒香呢。]

随即,奥科拿出一绢亚麻色手帕,熟练地拿出一个小瓶。

【祚!】瓶塞被打开,奥科熟练地用手帕浸满药液,直到大手帕湿得可以淌出水,他才关上瓶塞,向侧卧的艾希尔走去。

他凌厉走至床头,将手帕糊满了艾希尔的俏脸,熟练拿出小麻绳,于艾希头后打个小结。

动作如此熟练麻利,自信的奥科转身掐灭了蜡烛。

一切归于黑暗前,微弱的烛光映衬着的,是睡梦中的艾希尔,难受地微微挪动着的身躯。

但下一秒,烛光涣散,一切归于黑暗。

空气中未消散殆尽的甜香味被另一股刺鼻的气味取代,那气味又由浓郁渐渐稀疏起来。

十分钟过后,整间房徒留呼噜声与黑暗,眼下只有一个人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灯绳被扯动,房间内顶部的电感晶石照亮了整个房间,奥科再度从黑暗中现了身。

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啊——”

[都快在这屋子里睡着了。]

奥科摘下了口罩,擦了擦脸上的汗。

他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啪!】

“时辰已到,开始验货。”

【 咯嗬——咯嗬—— 】

远端打着大呼噜的赛库拉已经被奥科忽视了许久,奥科大摇大摆地走到她的床角处,直接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抛在了一旁的地上。

赛库拉窝在被子外面的胳膊因而弹离了身体两侧,右手更是垂到了床边。她干净的腋下也因手臂被展开而露了出来。

看着面前大张着嘴,穿着透白睡裙,大字型大方瘫倒在床上的小公主,奥科实在按耐不住自己了。

他踩掉自己的麻布鞋,脱下短裤和兜帽衬衣,扔在一旁。

随后一跃跳到了赛库拉身上,震得赛库拉的身体软糯颤动了几下。

隔着纱织睡裙,接触到公主柔软身体的那一刻,奥科的龙根立刻硬了起来。

他把左手伸到公主脑后,左手握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微微提起,正对向自己。

赛库拉松垮的下巴已经贴到了下脖颈的皮肤上,她大张着嘴,鼾声随奥科的动作变化。

【 嗬呃呃呃呃呃 】

奥科用右手的两根手指,轻柔缓慢地落在了赛库拉的双眼眼皮上,看似在安抚一只轻睡的小猫。

但马上,他就骤然用力扒开了赛库拉的双眼到最大:赛库拉涣散的眼神被摆弄成一幅好似受惊的样子,眼皮被牵引得大张着,露出上下眼白的同时,甚至扯动到了下眼睑。

“我们的公主昏迷着也能被我摆出惊讶到吓人的表情呢~你是在惊讶什么呀,赛可?”

奥科调侃着晃了晃赛库拉的脑袋,回应他的只有赛库拉的麻醉大开眼面容,和她喉咙无意识的鼾吟声:【 嗬呃呃呃呃呃 】

仔细看会发现赛库拉的瞳仁虽然处在正中位置,却微微分开,赛库拉的两只瞳孔因麻醉而收减至最小,这昭示着主人的眼睛根本进不去光线,因为她被药物麻醉了,全身都停止了工作,角膜反射基本消失,瞳仁也就断了弦,却运气颇好地正巧掉回了中间的位置。

“小公主赛可,赛库拉,你在惊讶什么呢?是惊讶在你这个大笨蛋没发现我给你的茶壶水杯里放了高浓度麻醉药,

还是惊讶在,我居然会在你被我麻醉之后,这么玩你的身体呢?”

可惜赛库拉这位宫廷公主没法知道自己正在被虐待,也就没法感到惊讶了。

虽然她的表情狰狞又滑稽,但这都是拜奥科所赐,实际上公主本人的意识牢牢地麻醉着,安详沉睡在体内,不会被任何刺激唤醒。

奥科就这么骑坐在赛库拉软软的肚子上,拎着赛库拉的脑袋,提着她的眼皮晃悠来,晃悠去,玩了半天。

赛库拉的眼球因为奥科用力提着她的眼皮,所以大面积地接触着空气,已经干涩起来。又加上麻醉药的药物作用,她的眼白开始微微泛红,但她的瞳仁却在玩弄和晃动中不曾颤动半分,眼皮不曾有一毫反抗的动静。

【 嗬呃呃—呃呃呃…… 嗬呃……】在奥科的晃动中,赛库拉的头颈折叠在胸前,嘴巴依然艰难而机械地打着鼾,未曾停歇。

麻醉的公主如此乖张,却没有换来施暴者的怜惜。

奥科见状更加嚣张地直接用手摸进了赛可的眼睛,他的手指从赛可泛红的眼白滑到黑眼珠上,来回来去地划动着,赛可的眼球被手指戳来戳去,瞳仁像块果冻一样弹来弹去。

赛库拉因为处在深麻醉状态,角膜受到手指戳弄这样如此大的刺激,眼睑也就连本能的闭合反应都没有了。她的眼睑被扩张着,眼球被奥科的手指像搅水一般地搅弄着。

【 嗬呃hoooo…… 嗬呃ho…… 】

赛库拉的嘴巴依然大张着,下巴拖在胸前,鼾声被挤压出奇怪的腔调,但打鼾从未间断。

她依然失去着嘴巴的控制权,也失去着意识,自然对于自己干涩泛红的眼睛依然被奥科的手指来回戳动和按摩,这份无人能够忍受的酷刑刺激,麻木地保持着完全的默许和接受。

当奥科的手指从眼珠滑回到眼皮的时候,她的眼球因为被频繁地戳动,分开的程度更多了一点。红红的眼球惹人怜爱,奥科见状也心软了三分。

他终于松开了手指,赛库拉的眼皮缓慢地落了下去,但因为眼球被摸得微微肿胀,也未能闭合,她露出了一半的眼仁。

奥科左手向下一甩,赛库拉的脑袋就沉沉地摔向枕头,因为枕头有点高,她的脑袋弹了一下又歪斜地落到了肩膀。

【 咕—— 咕—— 】

赛库拉半睁着眼,眼球肿胀着微微突出,因为脖子被挤压着,她的鼾声终于到达了前所未有崩坏的程度。

【 咕—— 咕—— 】

奥科终于放弃了玩弄可怜的赛库拉的脑袋,开始向下打量。

他隔着睡衣观察到赛库拉的酥胸,那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

他用双手隔着纱衣揉摸着赛库拉水一般柔软的乳房,随即感到隔着纱裙揉她的双乳总有种粗糙的触感,不够过瘾,于是奥科攥起睡裙裙摆,直接向上一撩。

这下可好,先暴露在空气中的是赛库拉的涂着亮片美甲嫩脚的白皙脚踝,然后是膝盖直直躺在床上的大白腿,再然后是裹着昏迷的赛库拉最后尊严的白蕾丝内裤,再是她柔软的腰肢、白嫩的肚子和竖缝的小肚脐眼,再之后她的肋突也随着均匀的鼾声和呼吸若隐若现,最后终于是她的乳房。

她睡裙下若隐若现的白皙胴体,一下子全映进了奥科的眼里。

赛库拉的双奶是像蜜桃一样的形状,粉嫩的乳晕上,她的奶头已经微微挺立着了。这就是刚才眼睛受了那么大刺激后,赛库拉乳房无意识出现的生理反射。

奥科把睡裙完全撩上去,撩至赛库拉的脖子处,塞到了她的下巴下面。

然后抓来赛库拉的胳膊,让她的胳膊夹着睡裙裙边,把她的手抓来张开,擎着赛库拉的手微微握住睡裙。

现在的赛库拉姿势也完全崩坏了。她的双手放松半握着自己的裙摆,下巴微微歪抵着裙边,头向下垂着歪在肩膀上,眼皮半露,无神的双眼微微分开,向上翻着。

她好似在慵懒地翻白眼吐槽着奥科的流氓行径,却又大方地掀开裙摆,用头抵住裙子不往下落,好把自己的奶、腰和三角蕾丝内裤、大白腿全都裸露给奥科看个无余,自己则低着头一副沉醉放松的面容表情,不顾羞耻地等待着自己的身体被奥科宠幸。

【 咕唔—— 咕唔—— 】

“赛库拉,没想到你一个又傻又好面子的小公主,也会愿意做这么骚的姿势呢。”

奥科坏笑着,扑了上去,在赛库拉连角膜反射都消失了的翻白眼球的“注视”下,钻进了她的怀里,他狠命地揉弄着赛库拉的粉胸,把她的软胸揉挤成各种形状,凑过去吮吸着赛库拉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又调皮地把她的另一只乳头摁了下去,把乳头摩挲得软了起来。

赛库拉刚刚洗过澡的香软身体被沐浴露腌入了味,奥科不由得一口咬住赛库拉的乳房,想把它吃了一般。

当他的嘴离开赛库拉的嫩乳时,已经在白皙的乳房上留下了一小圈红红的牙印。

奥科随即开始向下舔舐,他的舌头掠过赛库拉柔软白皙而曼妙的腰肢,深入挑弄了几下赛库拉的竖缝小肚脐眼,然后就舔过随她鼾声起伏着的小肚子,来到了那条白蕾丝内裤上面。

奥科调皮地用舌头狠命地舔着赛库拉的内裤,用口水把蕾丝内裤舔湿了一片。

同时他用牙咬着内裤的边缘,向下拉扯着,频频露出赛库拉修剪整齐的黑色阴毛,再往下的区域也若隐若现。奥科另一只手则在赛库拉的蜜穴处隔一层纱,画着圆抚摸着她的小穴。

【 咕—— 咕—— 】

奥科回头一看,赛库拉依然掀着裙摆,抵着裙边,睁着眼睛,崩坏地大声撒着娇,为她自己的蜜穴即将失守助着兴。

奥科见状也当仁不让,二话不说就连扯带拽,用嘴衔着内裤的边缘,两只手也使着劲把赛库拉的内裤往下脱。

她的阴毛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然后是整齐阴毛中间略微粉色的小穴瓣。

当奥科把内裤向下褪时,分明看见赛库拉的小穴瓣粘连着内裤,再往下拖了一点内裤才和小公主的小穴分开,中间仍黏连着一丝透明的水丝线。

奥科暴力地接着往下脱内裤,赛库拉原本分开着的这双大白腿也被外力逼迫着并拢立正,默契而又麻醉地配合着奥科的强奸工作。

把内裤脱至脚踝处时,奥科双手向上一缕,将蕾丝内裤正式由嫩脚处穿过脱下,但双手缕过嫩脚时,赛库拉美脚的手感还是让奥科不由得又抓拢着她的双脚,然后一口啃了下去,吮嗦进小公主的大部分脚趾,来回舔舐着她的脚趾缝。

赛库拉的脚丫大抵是香的,但奥科机敏的鼻子还是在一众沐浴露味道的包围下,在赛库拉脚趾的缝隙中,闻到了一股细微混沌的脚汗味。

“保养得这么好的小公主,没想到也是个汗脚呢,这样的秘密被发现,你要是醒着,岂不是得从脸红到你这脚趾头上呢~”

奥科戏谑地掰弄了两下赛库拉的脚丫,

“快快用嫩脚感谢感谢我吧,我用麻醉药剥夺了你的知情权,从另一个角度讲,也算保留了你的尊严嘞,优雅的赛昆达-艾莉西娅-埃利斯娜-维琳娜小姐。”

【 咕唔—— 咕唔—— 】

奥科一边舔一边低头,使得赛库拉的脚丫也被向上掰起,脚底完全伸展开来,奥科于是嘴巴继续来回地咬吸着赛库拉的十根脚趾头,并及时调整着自己脑袋的角度,不让赛库拉的任何一只脚趾回正,双手则肆意地挠弄着赛库拉完全伸展着的红嫩脚底。

这么敏感娇气的宫廷公主当然应当是会相当怕痒的,但是如今…

【 咕唔—— 咕唔—— 咕唔..唔咕—— 】

赛库拉的大腿和身体随奥科过大的动作而松软抖动,鼾声微微变了调调。

她肿胀的眼睛甚至都不曾合上,下体的那一丝淫水也还挂在大腿上没被擦拭,又怎会在意自己的脚丫被啃咬,被挠痒呢?

麻醉和昏厥就是这样奇妙而独特,它会让所有曼妙而个性的女人放弃自己意识最深处所在乎着的东西,乖乖在需要的时候变得彻底听话,然后完全地松开全身的肌肉,任自己平时坚守的底线和尊严完全被践踏,而完全不知情且无所反应。

奥科饱餐一顿后把赛库拉的湿脚像扔玩具一样狠狠地扔到两边,她的大腿因奥科的用力而弹了弹,双腿再次分开,也终于露出了蜜穴。

奥科推开赛库拉软嫩的大腿,一至推到她的双腿立起又折叠,随后瘫软掉躺在身体两侧,变成一个M型。

赛库拉的下体不知何时就已经湿润了,奥科不敢想象是不是戳她眼球的那会,赛库拉柔嫩敏感的躯体就已经有了反射迹象。

她的小穴瓣因自己分泌的淫水粘液而粘连在一起,旁边的阴毛也被涌出的透明液体裹住了。

奥科用双腿抵住赛库拉的M字腿不让她的腿回落,保持着极限的敞开姿势,在这种姿势下她的屁股骨头都贴在了皮肤上。随后奥科用手指捅向赛库拉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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