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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行记(1-21章),武侠自由文《武行记》,7

小说:武侠自由文《武行记》 2025-09-10 08:13 5hhhhh 1580 ℃

  前言

  烟云楼女荷官所抽的女式烟杆,它长约半尺,有小拇指粗细,嘴口为白玉陶瓷,末端为黄铜燃烟池,杆身吊系着红色香囊,香囊里存放着烟草料。此物非本朝人发明,本朝人也不种植烟叶,它是由蒙古西征时缴获的。

  那女式烟杆是欧罗巴贵族在使用,虽然是二手烟杆,但女荷官抽它并不掉价。因为女荷官性感美丽、娘味十足,即便是掉在地上的树枝捡起含在嘴里,也丝毫不会影响女荷官的气质,反而还会因为女荷官的使用而变得千金难求,不知有多少男人会跪在地上争抢呢。

  此外,老可汗病重后,就停止了西征。其第三子窝阔台南下入侵,占领了原本被金国占领的大部分北方疆土,而金国则退居到中原地带。金国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在与南朝国相互交换质子后,方才签订了和平条约。

  和平条约并不平等,其中规定:

  一、南朝女王不得称皇,要尊称金国七岁小皇帝为叔父,女王陛下则为其侄女。

  二、每年腊冬,南朝国向金国进贡20万布匹和300万钱两,需女王陛下亲自登礼。

  三、……

  金国和南朝国签订和平条约后,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北部地区,与窝阔台的蒙古骑兵打得不可开交。而南朝女武神的兵力则集中在东海附近,没有直接参与两国的交战,同时还开辟了近海贸易,与高丽和东瀛互有来往。

  在此基础上,女武神还与蒙古帝国通商,将打造兵器所需的铁矿石输送给蒙古军队,把赚取的利润送还南朝国。南朝国则把利润当做岁币上供给金国,金国再用这些岁币向南朝国购买兵器所需的铁矿石,如此循环往复。

  南朝国的此种商贸手段,看似是谓上策,实则是谓中策,甚至有可能是谓下策。

  虽说这种商贸手段可以提振南朝国的经济活力和民生福祉,但却是在消耗大量的冶铁矿石。然而,上策伐谋,此种商贸手段可以让正在交战的金国和蒙古帝国最大限度地消耗彼此的有生兵源,待到时机成熟时,南朝国可以将两国一举歼灭;不过,这其中有赌的成分,赌的是蒙古帝国不要太快赢,也赌金国不要太快败,一旦两国交战在短时间内分出胜负,那南朝国就岌岌可危了,先前以牺牲练兵为代价的赌局,将会随着蒙古帝国的胜利而终结。

  不管是上策还是下策,这是南朝国所有文武官员的全体共识。因为自汴京城沦陷后,人心就不稳了,本朝就曾多次出现乱军起义的现象,如果再不保经济,百姓们也要反了。

  到目前为止,南朝国的这种策略还是相当成功的,还属于上策范畴。因为至少百姓们还很拥护南朝国,还没降格到下策范畴。

  【正文】

  书接上回。

  老李头轰走穷酸书生后,重重地把府门关上,然后像往常一样找马夫唠嗑去了。

  庭院里,又恢复了宁静。

  凌玉若将自己关在书房内,背依屏风而坐,桌案上放着砚台和笔墨,香炉轻燃,空气中飘散着淡雅的香味。她没有读书或写字,静眸注视着恩师的画像,回忆渐渐深远[…]

  想当初,汴京城还未沦陷。

  圣心书堂,百名女弟子盘膝静坐。

  谷桑身着白衣素衫,两条发带绑缚冠上,三千青丝瀑于肩后,容貌极美,却无色相。她手握折扇,以扇代尺,端以圣人之礼授课。

  座下女弟子,凌玉若居于首位。

  旁侧乃是夏氏三姐妹。

  大姐夏白鸽面容冷峻,自带贵气,明眸剑眉,姿态甚是高雅;二姐夏心柔面色温静,眼角一点美人痣,是三姐妹中最好说话的人;三妹夏予童生了一副傲娇脸,眼角微微上眺,唇型自带笑意,这种笑意不是善良的笑,是爱欺弄人的笑,她的性子和大姐夏白鸽的性子有些像,都属于傲娇型的,只不过大姐夏白鸽的傲娇是敛于内,而她的傲娇是显露在外。

  三姐妹皆以剑冠束发,穿练功裳,所修剑礼之术;凌玉若所修文礼之术,穿着也和三姐妹不同,即是银钗束发,白衣裙裳。

  谷桑仙子教得是文剑双礼,座下百名女弟子中,习文礼者以凌玉若为首,习剑礼者则以夏白鸽为首。谷桑仙子走到夏白鸽面前,问她道:“东周时期,圣人寻老子论道,以求证圣贤之礼,你可知老子所述悖论何在?”

  夏白鸽执师礼,自信道:“老子所述乃为天道,天道应顺和人道,不可逆也。”

  谷桑仙子听夏白鸽如此回答,眉线微微拧起,遂挥起手中折扇,对着夏白鸽的头连敲三下,温训道:“圣人心道乃是根骨,纵使你的剑术有多么凌厉,倘若根骨不齐也是枉然,这一点,你要向凌玉若学习,知道么?”

  “是,师父。”夏白鸽低声回道,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种当众被训斥真的很羞耻。

  见夏白鸽吃瘪,堂下女弟子忍不住哄笑起来。虽然她们也可能答不上来,但就是想笑,也许是因为平时被三姐妹欺压惯了吧。

  夏予童要为大姐找回面子,找回面子不是说她要回答师父问话,她也没那能耐。她面带笑意地向堂后看去,笑意中透着狠劲儿。

  仿佛在说:笑,皮痒就笑吧!

  女弟子们深知三姐妹的心性,碍于她们的淫威,害怕被秋后算账,就没人敢笑了。

  谷桑仙子本也是想让女弟子们噤声的,但还没做出规训,就被夏予童给抢了先。她有些郁闷地看了一眼夏予童,夏予童则害怕地把头低下。谷桑仙子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了,继而走到右边的凌玉若面前,问道:“老子所讲的天道与圣人所讲的人道,有何不同之处?”

  凌玉若起身回答道:“老子所讲天道乃指天地万物,天地不仁,放任自流,人道不仁,无为而为,老子认为人道的混乱皆因心道的善变;而圣人认为,人道即是混乱的,更应该以礼教化之,世人皆相互尊重,那天下便不再混乱。老子注重无为,但仍尊重圣人。”

  谷桑详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

  堂课结束,众多女弟子们散落于场外,她们皆白衣翩翩,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

  有的读书、有的练剑。

  夏白鸽曲腿依坐在假山上,身侧是二妹和三妹。而凌玉若则坐在石凳上静静读书。

  夏白鸽向左右两侧使了个眼色,随即三人齐齐跳下假山,朝着凌玉若走了过去。

  三妹夏予童背后挎着兵器匣,她率先一步走到凌玉若面前,然后从兵器匣中抽取一柄短剑,猛地挑开凌玉若手中的书籍,趾高气扬道:“喂,快向我们的大师姐行礼!”

  若按年龄来算,凌玉若和夏白鸽相差无几,攀不上谁大谁小。而且修习不同,一个是文礼大师姐,一个是剑礼大师姐,犯不上谁称谁师姐。但夏予童这么要挟凌玉若,就是摆明了要欺负她,要她跪下给夏白鸽行礼。

  夏白鸽也是这样想的,但她不亲自动手,她有女王范儿,脏活儿累活儿她不干,她让三妹干。三妹夏予童也很乐意干,她很崇拜自己的大姐夏白鸽,愿意为大姐赴汤蹈火。

  凌玉若仰起头,见三姐妹气势汹汹,没有选择与其争吵,而是将书籍重新捡起。

  但这时,夏白鸽突然动了,她抬起一只脚踩在书籍上,不让凌玉若捡,并也趾高气扬道:“怎么,你不愿尊我为大师姐么?”

  “你我各修文剑双礼,我不能称呼你为师姐,如果你对经文有任何疑难之处,可以相互讨教,但若是要逞凶斗狠,恕不奉陪了。”

  凌玉若知道捡书无望,起身离去。

  夏予童一个闪身拦住凌玉若,用短剑抵住凌玉若的脖子,逼迫道:“想走…怎么可能?现在师父可不在…没人帮你,你叫不叫?”

  就在这危机关头,谷桑仙子突然出现,她黑着脸站在三姐妹身后,挥起手中折扇在三人头上各敲击了一下,训斥道:“你们又在同门中作恶?罚你们三人抄写经文三百遍!”

  …

  凌玉若坐在书房里回忆,想起师父为自己主持公义,嘴角升起浅浅的笑意。不过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狗儿的敲门声“咚咚咚~”

  “夫人,您在么?”

  思绪被打断,凌玉若扭头朝房门那边看去,停顿了片刻,问道:“你有何事?”

  门外也沉默了,按理说狗儿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搅凌夫人。虽说凌夫人教他读书识字,但他毕竟只是个下人的孙子,凌夫人没有义务教他,平时都是闲暇时间才教他的,可他还是想见凌夫人,哪怕是随便找个理由也行。久久之后,狗儿哽咽道:“夫人,狗儿的书籍都被武大哥给踩烂了,以后恐怕读不成书了。”

  “你进来吧。”凌玉若说道。

  狗儿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跨了进去,见凌夫人正坐在书案前,也不提书籍被踩烂的事了,走过去看到桌案上展开着的画作,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在酒馆里喝酒,不禁问道:“夫人,这画中的女人是谁呀?”

  凌玉若没有多言,她不想与狗儿谈论自己师父的事情,遂收起桌上的画作,继而看向狗儿手中的书籍。书籍已经被踩得皱烂不堪,上面除了印有武戍的鞋印子,还留有自己淫液的水渍,当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不过并未因此感到羞耻,仍是心平气淡道:“既然你武大哥作践你的书籍,那我理应代他来赔偿你。”说着,侧身示意后面的书柜架,又道:“我这里还有很多书籍,你看上哪本就去拿吧。”

  狗儿看向书柜架,不禁吞咽口水。

  书柜架紧挨着墙面立着,各式著书典籍摆满了柜层,它们都是凌玉若亲自撰写的。

  “这…这也太多了吧?”

  狗儿震惊之余,只好小步走了过去,开始装模作样地认真翻找起来。他并不着急,为的就是消磨时间,想和凌夫人多待一会儿。

  凌玉若拿起毛笔,开始写字。

  而狗儿则时不时地扭头偷看,见凌夫人坐在桌案前专心著书,并未审查他,他也就不免多看了一会儿,视线停留在凌夫人的胸部看得入迷,先前那挺立起来的乳头已经被裹胸布缠平了,看不出端倪,但他心里还在想:

  凌夫人被武大哥那么用力地揪拽那两颗乳头,现在…它们还痛么、还肿大么?

  这是狗儿的念想,也是对凌夫人乳头的牵挂。当然,他的牵挂明显是不纯洁的。

  他不敢耽搁太多时间,又不知道找哪本书合适,再次扭头问道:“凌夫人,我找不到,不知道该选哪本书,您能帮我找么?”

  凌玉若停下手中笔触,将毛笔躺放在砚台上,接着起身走向后面的书柜,抽取一本三字经递给狗儿道:“你就先读这本书吧。”

  “是,夫人。”

  狗儿接过书籍后,就知道再也没有理由待在这里了,可还是心有不甘,突然灵机一动,弯下腰、捂住屁股,痛叫道:“哎吆,屁股好痛啊,都怪武大哥…要不是武大哥,我也不会挨打,哎吆…痛死我了,走不成路了。”

  这连说带叫唤,显得很做作。

  虽然狗儿的屁股真有可能是被打肿了,但对于他这种小毛孩儿来说,都不算什么事。之所以要把罪过都归咎到武戍身上,无非想让凌玉若来负责,因为凌玉若刚刚也说了:

  (武戍的错,她理应赔付!)

  当然,武戍或许有些责任,但武戍并没有让老李头打狗儿,都是老李头擅作主张。武戍属于被狗儿阴了,不明不白就背了黑锅。

  而对于狗儿被打这件事,凌玉若也是撞见了的,还是凌玉若出面叫停的,只是狗儿此时的作态实属有些太假了。凌玉若心如明镜,又岂会看不穿呢?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

  若不是碍于主仆身份有别,只论师生之谊的话,凌玉若理应对狗儿伤情表示关切。

  于是走向左边的柜子,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金创药,递到狗儿手里,关怀道:“以后多学礼数,便不会有此体罚,拿去抚药吧。”

  狗儿心里很委屈,但并没有出言反驳,因为凌夫人身份尊贵,又是授业恩师,不管说得对不对都该听。只是接过金创药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一脸为难道:“夫人,我…我够不到自己那里,可否请夫人为我抚药啊?”

  听到此话,凌玉若身形一顿。

  没想到狗儿竟会提出这种无礼要求?

  按理说,狗儿这般年纪的懵懂少年,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是该懂得一些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了。既是懂了,那他就应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应该和他保持适当距离才对。

  可若狗儿不懂?岂不是自己多虑了。

  见凌夫人犹豫,狗儿又抬起头问道:“夫人不肯为狗儿抚药,是…嫌弃狗儿么?”

  凌玉若轻轻摇头,否认嫌弃一说,只好从狗儿手中又接过金创药,柔声道:“按说你我之间已有师生情谊,你的伤痛,我本应该表示关切,把裤子脱下吧,为师帮你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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