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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8章 香氣與汙穢,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小说: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2025-09-10 08:13 5hhhhh 8480 ℃

雷茲與瑪依的關係,在那場撕裂彼此的爭執與和解後,已悄然蛻變。

他們之間不再是主導與服從,不再有誰命令對方張開雙腿的野性暴烈——不,或者該說,暴烈依舊,只是換了種方式。

如今的他們,在床鋪上糾纏時,彼此的力道都更狠、更深、更像是在證明什麼。

「你又在想什麼?」瑪依趴在他胸口,指尖懶洋洋地劃過他的肋骨,像是在劃開某種防線。

雷茲呼出一口氣,手還按在她的臀上,餘溫未散,整個人像是還懸浮在高潮後的渾沌裡。

他本該說點什麼調情的話,卻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道:「妳的味道,好像變了。」

「味道?」瑪依抬起頭,一頭銀白長髮像瀑布一樣垂在他臉側。

她眼神半睏半狐疑,「你該不會想說我身上有股香味吧?」

雷茲點點頭,伸手撫過她的髮絲與背脊,像是要從肌膚縫隙間嗅出那種若有似無的香氣。

「很淡……像是……剛綻放的花?也像某種……我不知道,精靈用的香料?」

「你是不是做多了,腦袋壞掉了?」瑪依輕笑,嘴唇貼上他的脖頸,一路啃咬到鎖骨,語氣曖昧,「怎麼開始說胡話了。」

她在上方翻身騎坐,身體緊貼他的下腹,手指一路劃到他腹肌,指尖還故意多停留幾秒。雷茲原本半反應的木棒瞬間又直了幾分。

他皺眉:「妳……不是說妳剛剛已經……」

「你不也是?」瑪依掀起眉梢,慢慢坐下去,毫無預警地將他吞進體內。

那一刻,雷茲倒抽一口氣,手反射性地掐住她的腰。

她身體依舊濕潤又緊實,像某種對他量身打造的魔性容器。

他抬起身,吻住她的嘴唇,不再多言。兩人的律動漸漸加快,喘息逐步變成了壓抑不住的呻吟與撞擊聲。

瑪依現在不再被動承受,她會反過來壓制他、咬他、主動去找尋快感的節奏與深度。

雷茲有時甚至會被她幹得頭暈目眩,那股主導權的流動,反而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我們是不是變了?」雷茲在某次高潮後問。

瑪依將臉埋進他胸口,輕聲回道:「是啊……但不代表要停下來。」

她的氣息溫熱,混著那股讓他迷惘的淡香,在他皮膚上縈繞不散。

雷茲閉上眼,那一刻他才意識到——似乎這女人開始與他合為一體。

隨著村落逐漸穩定,生活區與耕種區的劃分也初步完成。

雷茲終於得以把注意力轉向他最在意、卻也最讓人皺眉的領域:衛生。

他腦中保有前世的記憶,清楚知道「水與屎」這兩樣東西如果沒處理好,不但會把人搞病,還會搞死人。

但問題是,這些村民的生活習慣簡直原始到讓他想捏鼻子逃跑。

「到底為什麼你們能一邊在河邊洗衣服,一邊往上游拉屎啊?!」

他有一次真的忍不住當場吼了出來,那畫面太荒謬了。

一個大媽蹲在石頭後面用力臉紅脖子粗,另一邊她女兒還在河裡洗菜,一臉理所當然。

他知道,以目前村落的人力與技術,還遠遠無法開挖真正意義上的下水道系統,更別提污水處理或濾淨設施。

那種結構不是隨便挖個坑就能解決的,需要管線、水壓、密封與排放控制,沒有現代材料與工具根本不可能。

所以,他決定先從最簡單、最能見效的做法下手。

他設計了簡易的排泄區域,分別設置於村落下風處數十公尺之外的幾個角落,並規定每次如廁後必須以泥土掩埋排泄物。

不只為了氣味,也是為了減少蟲卵孳生。他甚至設計了一種用木板與粗布搭建的「廁所棚」,雖然簡陋,但總比在路邊亂蹲來得有尊嚴。

至於水渠部分,他畫出一整片區域的水流路線圖,規定哪些段落只能用於取飲用水,哪些區段才可清洗衣物與沐浴。

這對村民來說簡直像聽神在講話,因為在他們的邏輯裡,只要是水都是「一樣的濕」,哪裡分這麼多?

「難怪你們身上有發霉的蘑菇味,身上還有股尿騷味……」雷茲有次邊走邊皺眉,還真被一個路過的男人臭得差點乾嘔。

這樣的環境下,他甚至不敢碰村裡的水。雖然他規劃了分流,但要改變這些人數十年來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因此,他在剛來村的時候,乾脆直接用魔法從空氣中萃取水分,凝結出一滴滴清澈的水珠,用來洗臉、漱口、泡澡、喝水、煮飯。

對,他還自己設了一個魔法沖水系統,只為了讓自己活得像個人。

「我他媽都快變成淨水法師了……」他在某次洗澡時這樣嘀咕,手指一揮,空氣中又凝出一道微型水柱,乾淨得能直接喝。

規矩訂下的第三天,雷茲便迎來了第一次明面上的反抗——而且不是一人,是一整組活跳跳的「反規矩行動小隊」。

布魯坦,村裡年紀較長的一號刺頭,和他的跟班卡雷,再加上他那臉永遠像欠人三條命的妻子賽芮。

一起在雷茲的講解現場,當眾發難。

雷茲正站在簡易地圖前,向一群村民說明糞坑設置與生活用水區隔的必要性。

話說到一半,布魯坦就打斷他:「從我們老祖宗開始,大小便都在水邊解決,活得好好的。」

「怎麼輪到你當村長,連拉屎都要插手?」

他聲音粗啞,帶著咆哮的戲劇感,彷彿在替整村人伸張正義。

卡雷馬上補刀:「再這樣下去,你是不是連我們早上要尿哪邊都要寫告示牌?」

賽芮則冷冷地說:「我們一輩子都這樣過,活到現在還沒死過一個人。」

「你到底是哪來的膽子,敢說我們的生活有問題?」

雷茲看著他們,沒說話。他注意到布魯坦的眼神不只是挑釁,還隱隱帶著一種得意。

那種「我馬上就要做出你無法無天接受的行為,看你怎麼處理」的混帳表情。

果然,下一秒,布魯坦一邊朝河邊走去,一邊解下腰布:「我現在就要在水邊拉一泡,來啊村長,來攔我啊!」

他的動作並不快,卻非常故意。手拉開布條的同時,屁股也開始裸露在空氣中。

卡雷也配合他,解褲蹲下,像是參加什麼荒唐的儀式般——一副要用屎來對抗權威的姿態。

最誇張的是賽芮,直接扯開裙擺,一邊往下蹲一邊冷聲說:「我們不光敢拉,還拉給全村人看,看你這個新村長怎麼辦。」

不少村民發出驚呼,也有人退後,眼裡寫滿尷尬與好奇。

一場荒誕的對抗劇就這麼開演了,屎與權力之間的邊界,正準備以最直白的方式崩潰。

雷茲的臉沉了,眼神卻靜得像湖底的黑水。

他沒有喊,也沒有衝上前制止。他只是緩緩抬起手,指尖輕輕扣住一塊地面上的小石子。

「你們愛演是吧?那我就給你們個舞台。」

轟然一聲,大地震顫。

三人的腳下土壤猛然翻騰出數條粗大的土藤,帶著尖銳的風聲竄出,瞬間將他們四肢死死纏住。

三人幾乎在同一秒發出驚叫,還未來得及排出任何東西,便被拉往村道中央,懸空倒吊,屁股高高翹起——正對著整個村民的視線。

「呃啊啊啊!」布魯坦掙扎,還保持著脫褲子的姿勢,屁股全裸,褲子卡在膝蓋。

泥水與塵土黏在他滿是毛的屁股上,看起來滑稽又噁心。

卡雷更慘,一邊尖叫一邊哀嚎:「不要啊村長我錯了啊我以後都去糞坑啊啊啊啊──!」

賽芮則咬牙不吭聲,但臉早已漲得通紅,裸露的屁股上還沾了葉子與泥巴,狼狽到像是剛被豬群拖過。

雷茲往前踏出一步,聲音冷得像石頭:「你們要拉屎,我不攔。」

「但你們要當著全村人的面拉,那我就讓你們的屁股留在全村人的記憶裡。」

他抬起手,三人被土魔法強行定在地面上。

一人屁股朝天,一人雙腿大開,賽芮甚至被倒吊著,裙子整個垂落,完全沒有遮掩。

這畫面比什麼責打、比什麼監牢都更羞辱。

「從今天開始,違規亂排泄,就會像他們這樣,讓全村人記得你那髒兮兮的屁股是什麼樣子。」

他一字一頓說完,然後轉身離開,留下全場陷入一種令人難堪的寂靜。

那天下午,那片排泄專區的樹林突然變得熱鬧起來,沒人敢再在村中亂拉屎。

雷茲知道,他不是靠說服建立了秩序——而是靠讓三個光著屁股的人,在陽光下丟盡臉,成為永恆的活教材。

村道中央,那三人像動物一樣被定在地面上,半裸的姿態毫無遮掩地呈現在全村人眼前。

原本還尷尬看戲的村民,此刻氣氛漸漸轉變。

有人低聲咕噥:「這三個平常最愛佔人便宜,現在知道羞了?」

另一人更是當場走上前,拿著一根稻草叉,猛地戳了卡雷裸露的屁股一下。

「來啊,你不是會蹲嗎?現在蹲好啦,給我們表演一個騷擾水源的賤樣!」

卡雷尖叫一聲,掙扎不成,只有身體亂顫。

他的屁股本就瘦骨嶙峋,被尖物戳得通紅。

很快又有其他人笑著拿掃帚、竹片、甚至鞋底走上前,對著他又紅又髒的屁股就是一頓亂抽。

「這一下是替我家小孩出氣的,因為你尿過他洗衣水那邊!」

一名婦人一邊罵,一邊猛抽布魯坦的屁股,他的臀上瞬間浮出一道道紅印,連帶著灰土、汗水、與殘餘排泄物,糊得一塌糊塗。

布魯坦還試圖開口罵人,結果迎來一記狠踩,一個少年拿著舊木盆直接拍在他屁股上,打得他整個人慘叫。

「你不就是那個偷我家糧食的人,別人洗衣服,還拉屎在河裡的混蛋嗎?還敢罵人?」

越來越多人靠近,不再只是旁觀。有人拿細棍往他們腿縫裡亂戳,專挑那幾個私密、羞恥的部位下手。

有的戳腳底、有的拿著破陶罐碎片刮腿毛,甚至有人在布魯坦裸露的臀溝中塞了泥巴與草。

「當屎人,那就活該吃屎。」某人一邊笑,一邊將地上的糞泥抹在卡雷屁股上。

布魯坦氣得罵人,嘴一開,馬上被人塞了一團破布。

賽芮的處境雖稍不同,但也沒好到哪去。

她被倒吊著,裙子已經整件垂下,露出下體與大腿,夾雜著泥巴、落葉與碎石,看起來就像剛被野狗扯過。

有人站在她面前,冷冷地說:「平常最會看不起人,現在給我們看看你那張嘴能講什麼。」

她抬起頭想吐口水,但頭髮被人一把揪住,臉被拍了一巴掌。

幾個婦人一擁而上,手上拿的不是武器,而是菜渣、發霉水果、破鍋鏟,毫不留情地朝她大腿內側與臀部扔去,有人甚至用繩子綁上狗屎,直接掛在她腳踝上。

「這是你平常罵我婆娘賤的代價。」

「不是說自己最乾淨?現在給我們看看你那邊是不是也是一樣臭!」

賽芮一聲不吭,但整張臉已經被糞水濺到模糊不清,牙關咬得死緊。

整個廣場彷彿變成羞辱秀現場,村民像多年鬱氣終於有了出口,輪番上前羞辱這三人。

而雷茲,在走出數十步後,腳步停了一下,緩緩回頭。

他看到布魯坦的屁股上插著稻梗,卡雷的腿彎還被人用爛布綁了一隻死青蛙,賽芮身上滿是草渣與泥污。

三人全像骯髒的破布偶,連呻吟都變成了低低的嗚咽。

雷茲看了一會,沒有說話,沒有動作。

然後他轉身,繼續往遠處走去。

他不是來當他們的老師,也不是救世主。

今天,他只需要他們記住:誰敢踩他頭上拉屎,他就讓你光屁股被人記一輩子。

整個處罰過程中,瑪依一直站在稍遠的土坡上,手中握著一壺尚未煮沸的水,目光沉靜如霧。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移動腳步,只是任由自己看完那場羞辱與私刑的全程。

有人在哭、有人在叫,還有人在笑——那是一種群體本能的殘酷釋放。

她沒有皺眉,也沒有撇頭。她不是沒良知,而是她知道,在這片土地上,仁慈若不能伴隨權威,那就只是邀請狼群進屋。

直到雷茲回到帳棚時,她才從炊火旁抬起頭。

微風中,她的髮絲貼在臉側,眼神依舊平靜。

「這樣做……是不是,不太符合你的風格?」

她語氣柔和,像是在問晚飯要不要加點鹽,沒有指責,沒有責難。雷茲停下腳步,只望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他明白她的話不是質疑,而是一種確認。

確認他是不是還是原來那個人,又或者,他已經走上了另一條路——用鐵血去馴服混亂的那種人。

那一夜,瑪依主動撲倒了他。

她的手腳不再只是纏繞,而是引導、勒緊、主宰;她的吻深得像吞噬,也像某種無聲的安慰。

雷茲在她身下喘息時,隱約又聞到那股香味,像草木初燃、又像古老咒語被唸出的一瞬。

那股氣味,連同她的身體,一點一點侵蝕了他心中僅剩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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