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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7章 選擇性溫柔,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小说: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2025-09-10 08:13 5hhhhh 7470 ℃

身體還在微熱中緩緩貼合。瑪依坐在他身上,雙膝跪床,手臂自然環在他肩後。

但與往常不同,那雙眼沒有下視的冷冽,而是靜靜看著他,帶著些微不安。

「這樣……你會覺得不舒服嗎?」

她第一次以那種語調開口,低而柔,像試探,也像詢問意見而非發號施令。

雷茲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抬起手輕撫她腰側,回視她,「我還撐得住。」

其實他很疲憊,從骨縫到意識都是。

但她難得放下姿態,不再是那個用神力控制一切的存在。

他知道,這種片刻,是瑪依嘗試靠近「他」這個人,而非使用者與器物。

他開始緩緩動起來,節奏不急,但每一次推進都刻意尋找她的反應。

她也察覺到了,不像以前,他不是為了討好她的快感,也不是機械地完成「她想要的」。

他是在與她對齊。

「這樣……不錯。」她輕聲說,然後低下頭,在他額前印了一吻。

這個吻,沒有佔有意味,只是靜靜貼著。

過去她在上位時,身體會如律儀的儀式反覆下壓,像是在執行一場完美設計的動作圖解。

但這次,她只是自然地貼近他,每一次下沉,都像是回應,而不是主導。

雷茲有幾次略顯遲緩,節奏微亂,她低頭看著他,卻沒有發出催促的語句,反而放慢動作配合他的頻率。

「你不必強撐……但如果可以,我還想再一下下。」她喃喃說。

那聲音,像是夜風拂過耳邊。

他沒有再回答,只是握住她手臂,稍微用力,回應那句話不是命令,而是請求。

後半段,他的動作更慢了,體力確實已經消耗到極限。

但她依舊穩穩伏著,有時只是擁他入懷,身體不動,僅僅用氣息與他呼吸同步。

雷茲心想:「這是她的讓步嗎?還是……學會靠近?」

他沒有多想。只是將她拉入懷中,低語說:「今天……我們就到這裡吧。」

瑪依沒有反對。她慢慢地將自己從他身上滑下,側臥入他懷裡,手臂繞過他腰,主動貼近他的胸口。

沒有神力,沒有壓制,甚至連「再來一次」的要求都沒有。

那是她第一次用純粹的姿勢,與他共享一個結束的夜晚。

雷茲望著天花板,感受著她的體溫,微汗貼著自己心窩。

他並不確定這樣的瑪依會持續多久,但他知道,今晚,她不是壓制者,也不是神選。

她只是……一個試著和他一起睡著的人。

他沒有說出這些感覺,她也沒有。但他們都知道,某些事情,真的改變了。

天色還未完全亮透,灰光穿過半掩的窗簾,輕落在床沿。

雷茲睜開眼的那一刻,第一個感受到的,是背後一處溫熱,不單是被窩的餘溫,而是活著的體溫,還貼著他。

他沒有翻身,但能感受到——瑪依仍然抱著他。

她的手臂輕搭在他腹側,大腿繞過他小腿,額頭似乎貼著他後頸,呼吸緩慢而平穩。

不像過去那樣霸道地佔據整個床,也不是像以往「使用完他」後便坐起寫文件的姿態。

她只是,睡著了——而且還在他的懷裡。

他沒有動,只是慢慢握住她搭在他胸前的手指,微微收緊。那指節動了一下,卻沒有抽回。

這個清晨沒有神力、沒有威壓、也沒有支配——只有體溫,與擁抱。

雷茲閉上眼,頭埋回枕間。他第一次感覺到,這不只是平衡,而是靠近。

日子似乎恢復平穩,但實際上,所有細節都變了。

瑪依白天仍主導村政,步伐冷靜、語氣簡明,管理井然。

她站在田埂邊,指示排灌順序時,那些戶長仍會下意識低頭、不敢直視,像對待神像。

但她的語調比以前少了壓迫感,更多了一層「不必我重複」的平穩。

不是溫柔,而是:我不想壓你,但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雷茲則轉向另一個方向投入精力——那名年輕的女侍。

她不是誰的重要人物。只是一個曾在侯爵府陰影角落裡,靜靜站著不說話、不奉承、不討好的女孩。

雷茲記得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因為其他侍女在為貴族們獻身、爭寵、互踩時。

她只是靜靜站在外面,眼神平靜,沒沾染任何慾望或野心。

當時雷茲心裡只想了一句話:「這孩子……還沒壞。」

他不是要她成才,更沒什麼救贖情懷。他只是覺得:「她能帶走。」

現在,那女孩正跪坐在灌溉塔後的小棚下,手裡抓著石板與炭筆,抄寫著雷茲口授的溝渠設計與坡度導水公式。

「這邊如果水滿了,會往哪流?」雷茲問。

女侍想了一下,指著圖邊:「……這裡有回繞口,得封死。要不就會溢回主田。」

「很好。那你封的時候要注意什麼?」

「……濕土會滑,得用乾石袋墊底。」

「再說一次,大聲一點。」雷茲語氣不重,但明確。

她重複了一遍,聲音有些緊張,卻帶著某種莫名堅定。

雷茲沒誇她,只是點了點頭,幫她糾正圖上一筆畫錯的斜線。

不遠處,瑪依站在視野邊緣。她沒有靠近,只是靜靜看著他們。

她注意到,那女孩看雷茲的眼神不再是「仰望」,而是一種想學會如何自己站著的眼神。

這和她熟悉的「臣服」不一樣。

雷茲起身時,手臂因前晚的魔力衝擊還隱隱作痛。

瑪依走上前,輕拉住他的手,目光掃過他側肩那道青痕。

「還疼嗎?」她低聲問。

「沒事。」雷茲回應簡短。

她卻沒有放開手,而是將他掌心扣緊,另一手自然搭在他腰側,就像無聲地說:你剛剛的事,我看見了。

傍晚回屋前,兩人並肩走過水渠邊,女侍已離去,帶著筆記與任務。

瑪依忽然問:「你為什麼教她那麼多?」

雷茲沒有停步,語氣平淡:「因為我想看看,不像這世界的人。」

瑪依微微一頓,沒有回應。片刻後,她只是靠得更近了一些,手臂緊了緊,頭幾乎貼到他肩上。

那一刻她沒說話,也沒釋放壓力。

但雷茲清楚,她不是沒感覺。

她知道,他正在用另一種方式改變世界。不是靠神力,而是靠能教、能帶的人。

這種力量,不屬於她,卻讓她第一次,產生了想了解的衝動。

黃昏前,西側引渠口傳來吵鬧聲。

雷茲走近時,兩名戶主正在田埂間對峙,爭吵聲直傳幾十米遠。旁邊幾名村民圍觀,不敢插話。

「我家昨晚就輪水了,現在你又說是你先?」

「你那邊渠底都積淤了,還輪什麼輪?今年誰灌下去誰虧死!」

其中一人甚至抓起了鋤柄,語氣明顯失控。

雷茲皺眉上前:「夠了。把東段渠口堵住是我指示的,有疑問來找我,不是互打。」

兩人勉強收手,但情緒還在發顫。

雷茲轉身欲解釋流程,卻聽見其中一人低聲嘟囔:「你又不是她,說什麼也沒人聽……」

他頓了頓,沒回話。下一秒,空氣微微一震。

不知何時,瑪依已站在村道轉角,目光冷靜如常,腳步穩穩走近。

她沒看雷茲,只望向那兩人,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人群:

「為了水打架,說明你們對水有需求。那就說明水還在。」

兩人一愣,不敢搭話。

「我從來不阻止需求,但如果你們的表達方式只有吼叫和棍棒……」

她一步步走近,語氣無起伏:

「那你們可以不用再種地了。我能讓你們沒得搶。」

那兩人瞬間臉色慘白,彷彿從體內某處感受到真實的寒意。

瑪依手未舉,神力卻已流過地面,像霧氣貼地潛行,掠過他們腳踝——那不是攻擊,而是警告。

讓他們明白,她可以,但她「選擇沒動手」,只是因為他們還有用。

「回去吧。」她淡淡說。

兩人低頭、拎鋤、轉身走開,背影近乎狼狽。

雷茲在一旁看著,沒有出聲。

他知道自己沒辦法在這種情境裡讓所有人聽進理,尤其是當瑪依在場、而她不打算忍耐時。

她走過來,重新牽起他的手,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沒動他們。」她語氣平靜。

「我知道。」雷茲說。

但他的眼神,卻望著那被霧氣掃過後仍顫抖著離開的村民們。

她對他會牽手、問痛、貼耳低語。她會陪他入眠,也會在清晨沒有離開。

但對其他人——她仍是神選,是裁決,是不容對話的意志。

雷茲低下眼,指尖微扣住她手心,心中浮現一句難以釐清是安慰還是隱憂的想法:

「她變了,但只對我。」

這句話不是喜,也不是惡。而是一個仍待驗證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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