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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壳Ⅴ:(歌蕾蒂娅×博士)海洋,请以静谧吞没肮脏的灵魂(上),空壳,1

小说:空壳 2025-09-10 08:12 5hhhhh 4570 ℃

空壳:歌蕾蒂娅×博士

罗德岛与阿戈尔及伊比利亚方面达成了新的合作,现有一批物资需要从伊比利亚的海岸城镇格兰法洛运回到罗德岛。

柳德米拉,代号弑君者,负责这次重要物资的运输。她是一个优秀的大货车司机,在加入罗德岛之前,是叙拉古地方“卡车互助会”的成员,听说还在卡车互助会闹出过一些乱子,动了叙拉古那些“家族”的蛋糕,柳德米拉自那之后就退出了卡车互助会,不久前才来到罗德岛。

她和博士一样,都是罗德岛的底层员工。但不一样的是,她似乎在凯尔希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以至于凯尔希——罗德岛这家国际制药企业的实际掌权人——对她格外照顾。即便干员们中间流传着关于弑君者曾经是某恐怖组织的成员的流言,凯尔希也权当没听见。像今天这样的重要物资押送任务,按说柳德米拉是没有资格担任负责人的。

但此时,博士就作为后勤部物料科的随行人员,坐在柳德米拉身边的副驾驶位上,看着她通过对讲机随时和车队的其他司机们沟通:

“6号车报告发动机过热?立即靠边停车,开双闪!其他车继续前进,保持队形进入格兰法洛边陲服务区等候我和6号车。”

夏日的闷热在格兰法洛这样的海岸城镇显得尤为窒息,老旧的卡车驾驶室里蓄满了水汽和机油味,轰鸣的发动机和震动的座椅扰得博士心神不宁,她实在受不了和卡车司机们一样每天晚上在驾驶室里昂头就睡,这些天来她的腰背一直因此而酸痛不已。

柳德米拉驾驶头车停在路边,身后的其他卡车朝前方驶去,其中的6号车则脱离车队,靠边停下。柳德米拉通过后视镜观察6号车停车熄火的过程,经验丰富的她正通过熄火过程中发动机的声响表现而揣摩可能出现的问题,却被博士突然打断思路:

“柳德米拉,咱要睡床铺,咱要吹空调……”

娇小女人的哀怨。

柳德米拉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熄灭了发动机,抖动的驾驶室终于平静下来。但柳德米拉的心可不平静:博士袒露着没穿内衣的胸乳,白嫩的肌肤被薄汗润出滑腻腻的光泽,饱满的脂肉随着发动机熄灭的最后颤抖而不规律地悠悠晃动,仿佛要被晃出水来似的。

为了散热,博士在柳德米拉的驾驶室里几乎快要脱光了。除了赤裸的上身,博士下面也只穿了一件半透的黑纱短裙,细腻的长腿直直地搭在驾驶室前台上,小脚扑扇着,只求脚心的汗水挥发快些,却毫不在意她暴露出来的裙下风光对身边的扶她来说有多么勾人。那两颗嵌在殷红乳果上的D32钢乳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更是搞得弑君者心里一阵痒痒。

但她知道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这份运输任务非常重要,是凯尔希给她这个“罪人”予以提拔的契机,如若出了一点乱子,那她在罗德岛估计也干不下去了。想到这里,弑君者不再去看博士的身体,她下了车,转身向后面的6号车走去。

博士在车里百无聊赖,只好闭上眼休息。却不知过了多久,弑君者一声大喊惊醒了她。

车外传来战斗的动静,听起来像是弩箭破空的声音,以及利刃撞击的铿锵声。博士连忙从座椅上弹起来,骤然渗出一身冷汗。她抓起自己的小布包,掏出阿斯卡纶送给她的紫烟小瓶,握在手里——如果情况危险,她摔碎此瓶,阿斯卡纶就会在紫烟中出现,救她一命。

但这是有代价的,博士不敢轻易使用;她从车窗探出身去,想看看情况到底严不严重。

只见一个背着尖刺螺壳的长着触手的生物,扭动着滑溜溜的腕足,张开坚硬的口器,与持刀的弑君者对峙着。而6号车的司机女士已经负伤倒地,鲜血从腹部的伤口处汩汩涌出。

博士被眼前的场面震惊了几秒,随即打算摔碎小瓶唤阿斯卡纶出来;而那奇怪的软体生物似乎发现了探出身子的博士,一条腕足毫不留情地抽打过来,拍飞了博士手中的小瓶子,瓶子在空中滑翔,最终掉在了河边的草窠里,并没有破碎。

博士恐慌无措,没了阿斯卡纶,她已经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刚才手腕被那生物抽打的一瞬,她的神经都麻痹了,迟来的疼痛瞬间爆发,她疼得哭了出来。

弑君者没来得及阻止生物攻击博士,因为它的触手同时也在向弑君者发起攻击,再加上那时不时从口器中发射出来的几丁质针刺的偷袭,弑君者的闪避和抵挡在它面前只是疲于应付——原本不该如此的,但是连续几日高强度地运输作业让她身心俱疲,战斗状态大打折扣了。

忽然,一条腕足缠住博士纤细的脖子,绞紧的力道瞬间迫得博士红了脸,额上的血管也因为血液流速受阻而鼓胀起来,博士报废的双手却连抓握都做不到,只得在强力的腕足上无能地拍打,但这起不到任何作用。

触手生物直接把博士从车窗里拽了出来。博士的腿脚磕碰在坚硬的保险杠上,马上就泛起了青紫。粗糙的沙石地面更是刮擦破了博士细嫩的皮肤,血迹刷过地面,仿佛泼溅的红漆。被粗暴摔打的博士几乎断了气,除了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觉信号,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事物了。慢慢地,视野一片昏黑,噼噼啪啪的雪花屏遮蔽了脑海,神经传来的信号反复在滚烫和冰冷之间切换。生命体征迅速流失,而这一切的发生仅仅是因为一个矮小的奇怪生物用腕足缠绕住了她的脖子。

眼看着博士命悬一线,弑君者没顾得上抵挡那一发向自己射来的针刺,她将手中刀刃全力飞出,割断了缠绕博士的腕足;针刺刺入弑君者的大腿,短暂的神经麻痹隔绝了疼痛信号,她尝试冲刺,却发现受伤的腿不听使唤,她重重地栽倒在地上,尘土迷了她的眼睛,可她不敢在敌人面前放弃视觉,她忍着疼痛观察着朝自己抽打过来的腕足,用肢体去硬扛着力量巨大的抽击,以防内脏被打碎——那样的话,一切都完了。

博士渐渐从昏迷中恢复过来,刺痛重新从身体各处升温:麻木的手掌、骨折的手腕、红肿的腿脚、撕裂的皮肤……这一切都重回博士的感官。视野中的是被狼狈打倒在地的弑君者,和伤势过重不再动弹的另一个司机——两位扶她都不是这个怪物的对手,她一个脆弱的女生又能做什么呢?

看着弑君者的短刀带着怪物蓝紫色的血插在地面上,刀身反射出博士血泪模糊的脸。她从没像此时这般讨厌过自己,这个被救下来也毫无价值的自己。自己值得柳德米拉放弃刀刃予以救赎吗?毫无意义。弑君者被打败后,博士自己完全无法自保,最终都会死……博士不明白:柳德米拉为什么不丢下她逃命呢?

真可笑。

面对弑君者的这份“责任心”,博士惊讶于自己对其的心情竟然是嘲笑。弱小者的相互保护,没有任何意义,她们终将沦为强大生物碾压下的垃圾;弱者只有在强大的力量的保护下才能苟且偷生,这也是博士为什么能够活到今天。

可当强大者并非可以博取其同情的人类,而是一个怪物时,博士这种菟丝子一般的生存信条又有什么用处?呵,似乎只有死到临头的此时,博士的小脑瓜才愿意思考这种稍微有点深度的问题。

不过……似乎有什么不对。

一阵强风袭过,粘稠的血液如泼出的水一样泼在身上,一股腥苦的味道,博士在垂死的呼吸中不小心呛进气管里,咳嗽了好一阵子才把血水咽下去,腥苦的味道——那不是人血的味道。博士睁开眼睛,抹了抹嘴角,蓝紫色的血液涂染了手掌,原来泼在身上的是怪物的血。

战斗平息了。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清脆地碾过破碎的甲壳。夕阳下,一个颀长的身影立在蜷缩的博士身边,优雅地向她伸出手来:

“不好意思,小姐,刚才处理垃圾的时候没有控制好,以至于让脏东西溅到你身上了,抱歉。”

博士循着伸出的手抬头看去。那真是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掌,套在紧包的皮质(更像胶质)手套里,美型的臂膀,高大的身躯——那可能是博士见过的最高的扶她——,银色的直发遮着半边脸颊,利落的发梢垂在脖颈的位置,而她的脖颈却是被优雅的礼服竖领、繁复的碎花领巾和细长的黑皮圈带包裹着,给人以禁欲主义的印象。

高大的女士身着一袭修身的白色军装,色如渊海的宽大披肩上映透着交织的菱形暗纹,那是博士在任何时尚杂志上都不曾见过的纺织工艺;紧窄的过膝靴也是同样的深海一样的颜色,未知的打磨工艺让那韧性十足的皮料泛着高光,光斑随着女士矫健而优美的步伐而浮动,贴身的材质勾勒着女士纤长的腿肌线条,仅在大腿前的靴筒皮面上有交错的菱形细绑带设计,同样紧窄利落。

深邃黑蓝的筒靴筒上沿与垂至小腹的深色的披肩前襟围成的视觉窗口展示着女人被修身白色马裤包裹的髋胯区域——两条从髋侧拉下的束缚绑带紧紧勒住腿跟内侧,三角区域因此被紧绷,女人那硕大的阴茎与阴囊被薄薄的不透气白色布料结结实实地兜在里面,呈现出无从忽视的凸起,顶起的褶皱从鼓包最高处向两侧散去。好似故意展示一般,女士于步履间如模特般轻扭的腰胯,那傲人的雄性特征侵略性地占据着博士的目光。

“小姐,需要我扶你起来吗?”女士的嗓音一如深海,低沉而优美。

博士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盯着高大女士鼓囊囊的裆部看了好久,霎时间脸颊绯红。她赶紧用小臂遮住自己打着乳钉的赤裸乳头,然后将另外一只手腕递给高大的女士,在后者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博士尝试着动了动腿脚,但尖锐的疼痛让她举步维艰。

敏锐的女士将博士打横抱起,博士为了稳住而下意识去搂住她的女士的脖子,女士只是低头和博士对视了一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6号车的司机还有一丝气息,柳德米拉用随身携带的消毒水和绑带帮她处理伤口。但流失的血液如果不及时补充,司机恐怕撑不过今晚。

博士靠在陌生女人的怀里,轻轻道谢,然后对跪坐在司机身边的柳德米拉说:

“用我的血吧…我的血型都能适配。”

……

在服务区的应急医疗站,罗德岛的驻外医务人员为她们完成了输血。由于突发变故,柳德米拉下令车队暂时休整一晚。

柳德米拉将刚写好的突发事故报告提交给总部中台,然后关掉平板终端屏幕,疲惫地靠在病床边休息。病床上的伤员——6号车司机——见她们的队长一脸憔悴,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队长,去找博士休息吧,这里还有医务人员看着,不会有事的;哦,顺便替我向博士道谢…等任务完成,我一定会报答她。”

柳德米拉抬起沉重的眼皮,叹了口气。她从吱呀作响的小椅子上起来,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得到司机宽慰的笑容,也便安心了些,然后说了些让司机放心的话,就离开病房去找博士了。

被抽了血的博士此时却没有很虚弱,她被罗德岛凌虐多年,失血已经习惯了。只不过,她在另一间病房里,孤零零的,没有人陪她。

啪——

昏黄的灯管在闪烁几下后勉强亮着,把刚进门的柳德米拉的影子拉得很长。柳德米拉仍然带着口罩,左腿上缠着绷带,右腿上别着她的短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派来刺杀博士的杀手。

博士见是柳德米拉来了,伸出小手招呼她过来。

她帮柳德米拉脱下外套和衬衣,丢到一边。干涸的血凝固在衣物上,混着机油和灰土的污渍,看起来落魄极了。柳德米拉的后背,不像今天见过的那位高大扶她——她说她叫歌蕾蒂娅——那样宽阔健壮,但清晰的肌肉纹理仍然展现着这位扶她的坚韧,尤其是上面斑驳的刀痕,更是诉说着她沉重的过去。博士不知道柳德米拉过去究竟经历过什么,但相比不会是多么精彩的过往,不然她不会每天都一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谨小慎微,察言观色。

博士对这种心态再了解不过,因为自己也是一样。

博士细嫩的手指勾上柳德米拉肩胛之间的胸衣扣,打算解开,却被她突然转过身来阻止了。柳德米拉眼神中似乎有些慌乱,但她在竭力掩盖。她紧了紧口罩,声音干涩:

“行,行了。这样就好了。”

“这样就好了?”博士歪头露出不解的表情,声线尽是勾人的撩拨,“这样是怎样?”

柳德米拉咽了咽唾沫,没有说话。

“这么多天了,你还没操过我。”博士掀开被子,露出诱人的裸体,“可你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不需要。”柳德米拉说话的时候感觉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她的视线确实在博士的脸上、胸上、阴唇上……反复流连,移不开视线。

“可我一个人觉得冷,要有人抱着才能睡觉。”博士眨了眨小鹿般的眼睛,展现清纯又魅惑的神情,她知道柳德米拉这种类型的就喜欢这样,“你一直把我安排在你的身边,不就是为了独占我,不想让别的司机碰我吗?”

柳德米拉尴尬地看了看别处。四下无人的病房,设施老旧,唯一值得称道的就只有一台外壳泛黄的空调还在运作。脱了上衣的她觉得确实有点冷,刚想把衣服穿上离开这里,就被博士拉住胳膊,一个重心不稳,和博士躺倒在床上。

“喂,博士!”柳德米拉坐起上身,刚想说些义正言辞的话……

却见博士仰面朝天,张开双腿,细瘦的指尖扒开殷红的花瓣,幽深的洞口一张一合,粘腻的汁液在穴壁间牵丝,仿佛有湿润的雾气从穴口弥散,活像是一个肉粉色的深渊。

博士笑着舔舔嘴唇,伸出小腿钩住柳德米拉的脖子,用腿搂过柳德米拉的身体,让她仔细瞧瞧这小穴,仔细闻闻它的香味,没有扶她能受得了——这是她在罗德岛存活至今的唯一资本。

见柳德米拉已经傻了眼,博士便更进一步,用花穴抵住她的脸。湿润的花汁糊在她的战术口罩上,花果味淫香透过过滤器进入她的鼻腔,她感觉香气猛然在她的胸腔中炸裂,双手于是不受控制地抱住博士的臀……她老早就想摸一摸那白花花的翘臀了。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着博士细腻柔嫩的大腿,博士感觉痒痒的,扭着腰想脱离,却被柳德米拉死死的抱住,博士感觉柳德米拉在隔着口罩吸她的小穴,可这样怎能畅快?

她双腿夹着柳德米拉的头,毛糙的红褐色短发暖洋洋的,可那口罩却无比粗糙,刮得小豆不太舒服,博士伸手去直接拽住柳德米拉的口罩,用力一扯,柳德米拉耳根的绑带就应声断裂。博士用小穴盖住她的口鼻,温软的感觉让她浑身酥麻。似乎身下的柳德米拉想要说些什么,博士却不管她,只是扭动自己的腰胯,让外阴的敏感部位在她的唇舌上滑擦。

“唔嗯…”博士伸手扯住柳德米拉头上两只柔软的长耳,两腿收得更紧,她感受着身下的扶她因为被花穴闷得缺氧而慌乱地换气,但小穴里没有氧气给她,只有滑腻的淫水被她呛进嘴里。咳嗽和挣扎带来无规律的按压、摩擦、气息、吮吸……酥麻、疼痛、性快感、滑腻感,柔软的唇瓣和坚硬的牙齿……博士享受着这不可控的节奏,期待着每分每秒从下体传来的惊喜。

这几乎虐待和侮辱的口交,博士从来没有在别的扶她那里尝试过,她怕被打;但直觉告诉她可以对柳德米拉这么做……这是一种直觉,并且这种直觉是正确的。因为,如果柳德米拉不喜欢的话,她一个作为杀手的扶她,早就轻易挣脱了,而不是死死抱着博士的臀,舌尖在慌乱中舔弄着博士的阴蒂,探索着博士的穴腔。

博士感觉下面越来越痒。柳德米拉的舌头在穴口的舔弄更是让深处的空虚越发难以忍耐。她在快感电流编织的绵密网络中忘乎所以,顺着本能,她用力拽了拽柳德米拉的双耳。突然间,一种细沙质感的热流轰然冲刷过她的穴腔,与此同时是一种火辣辣的刺痛,敏感的穴道急速收缩,全身也随之应激。

“啊!”她赶紧从床上弹起来,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阴道里究竟进去了什么玩意,“好烫,什么啊这是,疼……”

柳德米拉意识到自己似乎也过于耽溺了,竟一不小心释放了自己的源石技艺,也就是从咽喉中喷出硝烟——那本是用于在战场上隐蔽身影的手段,而此刻竟然被她喷进了博士的小穴里。

“博士,这…对不起,这是我的源石技艺。”看着博士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因为混合了吹进去的硝烟颗粒而呈现出灰色浑浊的样子,柳德米拉的声音有些紧张,她怕这样会弄伤了博士。

而博士的自我感觉却没那么糟糕。只是喷进来的一瞬间感觉灼热和刺痛,之后留下的就全是瘙痒和空虚。她确认了自己并没有因此而受伤后,咬了咬唇,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柳德米拉…你弄得我好痒啊,还不快点帮我~”

弑君者挠挠头,见博士似乎没有大碍,她也放心下来。然后她准备转身去拿瓶水来,帮博士冲洗小穴。却不料被博士用脚趾钩住腰带扣。

“嗯?你要干什么去?”博士轻飘飘的声线扰乱弑君者刚刚稳下的心神。

“去给你拿水…洗洗……”

博士轻扬头颅,黑色的发丝细细簌簌垂落颈侧,露出精致柔和的下颌线,她舔舔红唇,暗含秋波的眼神中闪烁着欲求不满的神色:

“你这里,不就有吗?把它塞进来,不就好了吗?”

博士轻盈的小脚掌从柳德米拉的腰带扣下滑到那紧绷的牛仔裤的裆部,脚趾之间分开,勾勒着柳德米拉的形状,从龟头到根部,最后到囊袋,感觉规模不大,博士没有太在意,只是用脚趾隔着牛仔布轻轻揉搓着柳德米拉的生殖器,同时用手扒开自己的小穴,手指伸进去,在柳德米拉震惊的眼下扣挖着。

柳德米拉愣神了两秒,旋即粗重地呼出一口气,扭过脸去骂了句粗口,转过头来就欺身而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让自己的东西从闷热的裤裆里释放出来。

柳德米拉抓住博士的脚腕,力道轻重的不稳让博士感觉到身上人的紧张,她第一次见到柳德米拉这种扭扭捏捏皱皱巴巴的扶她,连在干她这件事上都没什么扶她气概。或许这是温柔吗?博士没有多想,现在她只感觉自己的小腹有火在烧,瘙痒难耐,空虚不堪,她渴望有力的拥抱和坚挺的进入,她想要得到扶她的爱。

在进入前,博士目测了一下柳德米拉的尺寸,大概是十厘米左右的样子?她在罗德岛还没有容纳过这么小的鸡巴,有点像阿米娅她们那些小孩子的尺寸。这让她又想到之前孩子们给她办的生日会,大家一起吃蛋糕、玩游戏、讲故事,没有性爱,没有挑逗,一切都那么纯真,美好。

可博士知道,自己已经是个离不开性爱的婊子,不管她是否是被迫成为这个样子,她都要接受如今的自己。随柳德米拉出行的这些天,没有一根扶她鸡巴进入她、填满她,这让她的心里有蚂蚁在爬。

她有点期待:小孩子尺寸的肉棒,是否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可期待很快就落空了。

博士回过神来,看着柳德米拉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挺动腰肢,涨红了脸,汗水沾湿了红褐色的发梢,但与柳德米拉那被快感撑爆的样子截然相反的是,博士几乎没什么感觉。

她甚至有些怀疑柳德米拉是否真的在操她。严格来说,并不是完全感觉不到性快感,但那短小的肉棒即便全塞进来也不能触及最深处的敏感点,只有部分敏感点被触碰,这让性交快感瞬间少了层次感和充实感,并且由于柳德米拉的阴茎直径较小的原因,就算博士比较紧窄,也感受不到那种和仇白、阿斯卡纶她们做爱的时候的撑起来的感觉。

是自己习惯了大尺寸,所以不懂得享受小尺寸了吗?博士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苛刻了……但不论怎么调整心态,那种失落感都远远压过了这隔靴搔痒般的性交快感,她甚至连叫床的冲动都没有,她怀疑自己这样没什么反馈的样子会不会让努力耕耘的扶她感到自尊心受挫。

“柳德米拉……”博士搂着弑君者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

“嗯?”弑君者依旧鼻息粗重,似乎用了很大力气在忍耐着什么。

博士沉默着思考了一会,还是在弑君者耳边轻声道:

“你没吃饭吧?”

柳德米拉:“……”

博士看着扶她停下了抽插,咬紧了牙关,额头上满是汗珠。她故意使盆底肌群用了点力,收缩阴道,给体内的阴茎一点刺激,然后柳德米拉就哼地一声紧紧抱着博士射精了……博士甚至感觉不到精液,也许是射精量太小了。

博士呆呆地抱着怀里的扶她,感受着她射精时的颤抖。她能想象柳德米拉此时应该是爽翻了,但她自己却仿佛被抽干了欲望,空落落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她抬眼瞧了下挂壁的钟表,似乎从柳德米拉插入到射精只坚持了一分钟……

柳德米拉的阴茎由于太小而滑了出来。她们尴尬地相互对视,究竟是谁先打破的沉默已经不重要了。

柳德米拉穿好了衣服,也给博士清洗了身体,更换了床单,随后打算离开,去车队看看。临到门口时,她似乎想起什么,回头对窝在被子里的博士说:

“谢谢你。”

博士没有回复什么。

柳德米拉猜她好像是没听见,就稍微提高了点声音:

“6号车拜托我向你说声谢谢。博士。”

博士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面对柳德米拉强撑着落寞的脸,轻轻微笑一下。

弑君者关掉了灯光,灰溜溜逃离了这里。

……

窗外的星光寥寥无几,阴雨连绵的天气让心情也沉闷无比。博士伸出手,指点着夜幕中如碎盐般可怜的星星,一颗、两颗、三颗……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古怪,原本黄昏时候受了很重的伤,但却很快地恢复了。腿上的瘀血消散不见,划破的皮肤愈合得不留疤痕,甚至破碎的腕骨都复原了;以至于向柳德米拉发出性爱邀请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是完美的,除了双手不太灵活的旧伤。

因为战斗结束后自己是被歌蕾蒂娅抱着过来的,柳德米拉则背着6号车的司机,因此没有仔细查看过博士的伤势,她只是问了问歌蕾蒂娅博士有没有受伤,而歌蕾蒂娅,当时看着博士,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博士读不懂那鲜红的眸中究竟蕴含着什么信息,只听得歌蕾蒂娅说博士没有大碍……

博士当时无力反驳,也不想卖惨,毕竟她知道自己的死活对罗德岛不重要,卡车司机的性命远比自己有价值。但疑问仍然埋在她心中:歌蕾蒂娅明明眼睁睁看着当时的她受伤很多,但却怎么如同预知了未来一样,断言自己没有大碍呢?

她想不明白。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找歌蕾蒂娅问问。

歌蕾蒂娅,阿戈尔技术执政官、荣誉军团长、深海猎人战争总设计师,目前担任罗德岛在阿戈尔方面事务的负责人——当然,是在弑君者她们出车执行任务之后才任命的,不然凯尔希也不会不提前交代这位阿戈尔事务负责人的身份,毕竟,这次的押送的货物,是来自阿戈尔的金属材料,专门用以支持阿戈尔机械技术,陆上诸国无一能够提供,因此贵重无比。这是在来的路上,她向博士一行人做的自我介绍。她的言辞礼貌而克制,对柳德米拉的询问没有给予太多的回答,似乎她认为没有必要向一个车队队长多解释什么。

……

怀揣着对自己身体情况的疑问,又经历了几天日夜兼程的随车行程的折腾,博士和弑君者以及整个车队终于安全抵达了罗德岛本舰。这几天里柳德米拉照样没有碰她,她也没有向柳德米拉要,一方面是因为太忙,另一方面是她有点提不起兴致。

弑君者柳德米拉在现场指挥车队卸货,而博士在后勤部负责人的监督下负责清点记录到货数量。真是为数不多的做仓库管理员本职工作的时候。

一批批金属材料被叉车司机安稳妥当地堆放在生产车间的仓库里。凯尔希和歌蕾蒂娅在工作现场监督着的时候,她们的交谈也被博士偶然听到一些,大概说是这些材料会被用来改造罗德岛的赤金生产线,以及制造一批先进车床和武器……罗德岛,一个披着制药企业伪装的非政府军事武装力量,博士不好多说什么。

“博士!”是柳德米拉,“你这边工作忙完了吗?”

“啊,很快了,我把这批文件送到档案室,今天的工作就完成了。”博士答道。

“我帮你吧。”柳德米拉从身材娇弱的博士怀里抱过沉重的文件夹,“我去送到档案室,你就在这休息一会,等我回来,今晚我们请你吃饭!和司机们一起!”

博士小手背在身后,黄昏舰桥甲板上的晚风吹拂过她轻薄透肤的裙摆,秾纤合度的修长裸腿映照着夕阳,轻微薄汗的蒸发带走热量,博士感到凉爽和放松,而柳德米拉则忍不住目光往博士腿间瞟,嘴里呼出的热气和硝烟从口罩的出气口逸散,博士一眼就看出来柳德米拉的心思了。

“好啊!”博士答应下来,“对了,我那里有‘蓝色小药片’,需不需要给你带点?”

弑君者听到这个赶紧摇摇头止住了话题:

“不是不是!博士,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被你输血救下的司机想要感谢你,就和其他司机们一起搓了个饭局,只是吃饭,没有别的!”

博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吧好吧,你快去吧。我回去换下衣服,今晚看你表现~”博士走到柳德米拉身前,背着手轻轻俯下上身,宽松的连衣裙领口露出水球般的乳房,在薄纱的掩映下悠悠荡漾,她轻抬眉头,一副俏皮的憨颜,却突然伸出手去,利索地抓了抓弑君者的裆部,小小的东西隔着牛仔裤布料传来可爱的手感。

弑君者发现根本解释不清,就赶紧溜了……

博士看着弑君者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叹了口气。真的只是吃饭吗?怎么可能。

博士不是没从那些司机眼中看出她们的欲望。这连续一周的运输任务里,她没少遭到那些扶她们的骚扰,也知道她们在背地里相互交谈着她的身体,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只不过因为弑君者的严格纪律,她们才一直忍到了现在。弑君者自己难道不知道真实情况吗?

就算那个被自己的输血救下的司机有良心,真的只是想感谢,那其他司机呢?

博士耸耸肩,脑海中回想着那些司机们肮脏的衣服、臭烘烘的身体、粗鲁的言行,越来越感觉恶心。她正走在回自己所看守的储物间的路上,不过没有干员来骚扰她:高级及以上的干员应该都在开会,而低级的干员没有资格行走在这个廊道中,除了博士,因为这里是从舰桥回到她的储物间的必经之路——这也是凯尔希的用意,她把博士的生活工作区域和低级干员隔开了,因为她是专门给高级干员们准备的“福利”。

不过,她不是唯一的“福利”干员。

路过会客室的时候,她听到里面传来高亢的叫床声,听起来不只是一个女生在进行“服务”。博士好奇地扒着门缝往里面看去

——七个穿着情趣服饰的女人。其中四个如同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她们的嘴巴和下体汩汩地流着精液,那浓稠的质感仿佛奶油,映入博士眼帘的还有被殴打出来的血迹、青紫的瘀血、撕碎的衣服,她们像搁浅的小鱼,微微起伏的胸腔是她们还活着的唯一表征。而另外三个女人,并排着跪在沙发上,高高的撅起臀部,像发情的狗,她们忘我地淫叫,即便知道自己即将变成和地上躺着的四个姐妹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她们也不能反抗和逃跑……因为她们在服侍罗德岛最尊贵的客人——歌蕾蒂娅。

此时的歌蕾蒂娅脱去了渊海色的披肩,结实干练的裸背在两条交错的束带缠绕下随着手臂的抠动而展现着如雕塑般健美的肌肉线条。歌蕾蒂娅的手没有摘下手套,她仍然用着那双——曾如绅士般优雅地搀扶起受伤的博士的——秀美的手,在两个美人撅起的穴道里抽送,漉漉淫水从皮质的手套上流下来,可以想见歌蕾蒂娅的指法多么娴熟,两个女人只是在她手指的玩弄下就频频泄身,颤抖着像两块通电的猪肉。

而被两个姐妹夹在中间的那位,有着悉心打理的青蓝色的不对称肩上短发、婀娜的身段,以及婉转缠绵的娇喘声。她的阴唇上纹着一朵鸢尾花,花心处正是她的穴道开口,此时正在被歌蕾蒂娅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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