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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钿舫的肉畜天团,提瓦特顶级美女们的屠宰盛宴,敬以食色本性,女子生而为肉。,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3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5800 ℃

“啊…嗯~对准一点,嗯~啊~呃哼——!咯嗬…嗬…咕噜噜…”

人头落地的沉闷巨响,血沫翻涌的浑浊咕哝,失去意识的艳尸化作一团扭曲的黑色人影,摇曳在屏风之后搓动着脚步,脚崴了,甩开高跟鞋,眼看着就要轰然倒地,好在身后的男人足够壮实,一双大手稳稳扶住她的细腰,顶腰抽送的频率再快几分,如此知性美丽的好女人最值得疼爱,她乖巧地赴死献颅,自然要照顾好这具无辜无助的肉尸。

“三千六百万!斩畜!”主持人高喊着,拎着第二位夫人的头颅从屏风后走出来,“哎呦!万岩窖老板娘,凤血烧春——王语桐,王夫人!”

此刀一落,台下又是一阵巨浪般的讨论,有人惋惜,有人懊悔,看得出这个王夫人是个德才兼备的好女人,在璃月小有名气,脑袋一抬出来,引得众人唏嘘。

空的神色愈发紧张,虽然他不认识这个王夫人,也不知道那些花名绰号,但他明白一件事,这场屠宰狂欢已经无法半途中止,三千六百万不是个小数目,但是真正的大款还没出手,他们不想过早的投入竞拍,越是保守,夫人们死得越快,假如下一个就是夜兰,她有可能超过五千万的阈值,活着走出来吗…

要知道,台下的这些人可都是有钱有权,家业深厚的大佬,他们对于肉畜的价值自有判断,站在屏风后的几位贵夫人同样也是家财万贯的名媛,这个买卖不亏,但没有必要,就像望海庭一贯的作风那样,能摆上台的都是富人的玩具,要的就是浮华,奢侈,糟践价值,没人要?也无所谓,说实在的,一颗脑袋一坨肉,值得五千万?

是的,也许这一整场拍卖会中,只有空一个人心怀忐忑,那些丢了老婆,死了娘亲的面具人一个个都显得很随意,当王语桐夫人以三千六百万结束生命的时候,万岩窖未来的继承人,她十六岁的大儿子还在和同学谈笑,手边的璃月名酒——凤血烧春,却有可能随着母亲的命陨而失传。

那纯澈的,如同石榴一般的亮红色酒液,仿佛从那颗被生斩下来的头颅中一滴滴沁出,三十五岁的艳母,三十五年的窖藏,无数人垂涎的潇洒生活被一刀斩断,她的死亡却会成为价值无量的绝品收藏。

第三轮竞价很快又开始了,这个阶段是最焦灼,最紧张的,前有三千六百万的天价美畜,这让后来者很有压力,再加上她们已经承受了五分钟左右的连续性爱,那重炮一般的后入爆肏对于气脉娇柔的璃月女性来说无异于一场短跑,她们中有些人已经直不起腰了,低着头,吐出舌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拍卖的进度很快,处刑人三掌拍臀,激起莺啼燕唱,那一方暖黄之中人影摇曳,忽动忽静,侩子手举刀不落,美肉娘低头不起,口中念念有声,喘中带笑。

“慢!我加…加一百万。”

空大喊道,整个人往前一哆嗦,又被蓝色丝线拉回座位。

略显稚嫩的叫价声令全场安静了几秒钟,空的手心在出汗,一半是紧张,一半是那丝线溶化开的水,夜兰的能力在减弱,她快要失去自控力了。

她会是第三个被斩杀的女畜吗?空没有把握,现在的价格不好看,可对于一个旅行者来说,五千万和五百万没有区别,他都拿不出手。

像是看透了他的实力一般,主持人嘴角一翘,竟然掠过了这第三位女畜,走向她旁边的另一位夫人,笑着侧过脸,抬起巴掌。

“啪!五百万一次!”

少年满头大汗,瘫坐在椅子里,他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夜兰走上台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注意到了,甚至有可能…望海庭已经认出了这位总务司的女特务,他们连琴小姐的首级都能暗中交易,总务司里必然有他们的内线。

拍卖方的做法很简单,他们诱出了空的购买意向,确定夜兰和他是一伙,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不给他机会抬高夜兰的叫价,强行把她留到最后一拍。

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望海庭经营多年,上层圈子的人脉相当深厚,毫不夸张的说,有钱人的圈子就这么大,他们肯定相互认识,故意用面具和屏风做障眼法,给买家们制造出一种开盲盒似的刺激体验。

“五百万,两次~怎么回事,我刚刚看了看,特意换了一位夫人叫价,难道是我看走眼了?现在叫卖的这位可是老朋友,老会员,也是今天的优选美畜!老规矩!不满意的,缺损遗漏的,不要钱!”

他在诱导竞拍,而台下也立刻有了反应,看起来他们以前也是这样做的,大家都很信任主持人的说法,服务有钱人的感觉或许就是这样,人傻钱多,说啥都信。

这样的展开让空愈发绝望,整场拍卖都在暗中遵循对方的期望进行,面熟的,有名气的漂亮夫人会被优待,主持人会刻意引导金主们选择那些“好货”,像是夜兰这样无名的拍卖品则会被冷落,如果没有数位金主愿意为她竞价,抬不到五千万她就会死,琴的首级也将继续被拍卖。

空想不出任何办法,他没有五千万,就算是虚张声势,也得有其他人跟着附和,一人抬一次价,硬生生顶上五千万,然后自己认怂,成交,夜兰能活,琴的事情再说。

他心里暗骂,夜兰这个骚起来不要命的女特务,真以为能玩的过人家吗?还用丝线把队友捆了?本来还可以武力解决,现在真是作茧自缚,神仙难救了!

正苦恼着,台下涌起一片惊呼声,第三位肉畜夫人也定锤成交了。

随着头顶上缓缓高举的刀影,她心跳加速,凉气倒吸…低沉婉转的呻吟变得局促而尖锐,如同性高潮来临之时的绝唱,好像肺里进了水一样,发出如同哮喘一般,令人窒息的,声嘶力竭的濒死之声…

“哈~呃!啊…啊~哈呃——!!呃…嗯…”

凄绝而动听的惨叫在最高处戛然而止,利落的一刀快速终结了她的慌恐,这位夫人表现得有些太可怜的,她的脑袋落地之后滚了两圈,她似乎是看见了自己的尸身,那颗失去了发声能力的头颅张了张嘴巴,发出一阵幽幽叹息,终于安心。

就像是刻意在嘲讽无能为力的空一样,一位侍者用盘子端起价值高昂的首级,走向舞台下的买家,那个男人正好就在空的邻桌。

这颗脑袋来自绣玉楼的老板娘,正如主持人所言,这位喜爱玉器首饰的美人也是富婆圈子的大红人,而那位豪掷千金的男士正和朋友们吹嘘,脑袋端上来,取下面具,他顿时眼前一亮,捧起这位艳妇的死颜来回把玩,赞叹不绝。

“堇兰,我就知道是你,当年你拒绝我,我可不会拒绝你。”男人满眼喜色,拨开她的嘴唇,翻出舌头,“早就想吻你了,眼睛睁这么大,能看得清谁在玩你吗?”

他越说越变态,完全沉浸在喜悦中,空没眼看,转过头去,耳边传来一阵含情脉脉的吸吮声,心满意足的买家放下恋人的生首,招呼工作人员过来处理包装。

荒淫的事实还在继续,空的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麻。

叫价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根据主持人的明示暗示,几乎每一位自告奋勇的女人都得到了“合理”的身价。

没有人超过五千万,可大家都很满意,身首分离的一瞬间只能听见夫人们快美的呻吟,虽然短促,但显得很尽兴,脑袋提起来一看,脸上也总是带着意犹未尽的神色。

很快,屏风后面只剩下一个疲惫的,站立着的人影,其他六匹肉畜都已横尸在地,化作一团难以明辨的投影。

和空猜想的一样,夜兰被留到了最后,主持人也没有表示什么,会场中回荡着夜兰的喘息声,从开场到现在快一个小时,她就这么站着,撅着屁股被肏了一个小时,再怎么强大的女性也要双腿发软,耗尽气力。

事实上,光是为了保持夜兰小姐的兴奋度,肏她的男人就已经换了三四批,那些蒙着眼睛的大汉一摸着夜兰的蛮腰,立刻就能明白这女人有多骚,出于规则,他们不能和自己服务的夫人坦率相见,但夜兰的喘息和体香实在太鲜明,她呼吸平缓,呻吟低婉,汁水粘厚的肉穴有着丰富的性经验,夹得不紧,但是收缩的节奏感很强。

终于轮到她了,屏风的两端是截然不同的场面,舞台下,买家和看客心满意足,根据主持人的引导,这最后一匹肉畜显然不是什么好货,一些人已经准备提前离场。

舞台上,被榨了一轮的男人们围在夜兰身后,他们必须要轮番上阵才能保持夜兰小姐的肉体兴奋,精液不断地从那雪白的翘臀中溢出,满头大汗的男人昂首怒吼,快速顶撞几下,抽出绵软的肉棒,脚步踉跄,接力的男人上前一步,沿着她柔韧的腰身摸索一阵,掰开两瓣肥美的臀肉,挺腰杀入。

“咳呃~呜…嗬…”

夜兰的喘息还是很浅,丰腴的肉体在快感中微微发颤,她已经直不起腰,整个人犹如弓背伸懒腰的猫咪一样,上半身低垂下去,脑袋和胸脯贴着地面,屁股高高翘起,由身后的男人抓着腰胯,撞击着,肏干着。

主持人的报价声有气无力,落在屁股上的巴掌也不是那么响,所有人都没把最后一匹肉畜当回事,就连侩子手都失去了耐心,他一脚踩住夜兰的头,大刀压在颈后。

在这理所当然的死局之中,少年的咆哮声打破了喧闹的会场。

“五千万!!”

他眉眼狰狞,面带杀意,浑身像是要燃起火来,一字一句的咬牙说道。

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把扯下面具,恶狠狠地盯着台上的几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猛然站起,也许是愤怒至极的他挣断了夜兰的丝线,也许是…

他不知道,他失控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接受自己的女人被糟蹋,五千万当然是没有的,可哪又如何?琴的遗物本就该是他的,夜兰的生命也不该被浪费,他只是觉得自己能做,应该做,必须做。

杀气腾腾的少年缓步走向舞台,手里提着剑,周身环绕着元素力,在这些自命不凡的人们眼中,他像一个无能狂怒的野人,毫无礼教,不识氛围。

“哎呀,您这一下子叫到五千万,亏了呀。您要是真喜欢,领走就是了。”

“我记得你们的承诺,若是能高过五千万,就算她斗艳成功,我要她活,我还要拿走琴小姐的遗物。”

“行,规矩确实是这个规矩,那么…钱?”

主持人摊摊手,奸猾的眉眼来回挤弄,随着空的沉默,会场内逐渐响起一些讨论的声音。

“我认得你,你很红,名屠!高厨!少公子!底下那些漂亮阿姨巴不得伺候你,但是,规矩就是这个规矩,您可别坏了自己的名声,为了两具尸体,不值当。”

“……”

“哑巴了?一时冲动嘛很正常,咱这望海庭每天都有一时冲动的买家,人见到喜欢的玩意都这样,要不你…站上台来?我看那些富太太愿意出多少钱?”

油腔滑调的说辞引得场下一阵哄笑,空不死心,却也没办法,被算计到这一步当真是无法挽回了,握着武器的右手无助地发抖,怒而一甩,一道剑风斩下屏风的边角。

“哟,别这样啊,我这好好的屏风…啊!我懂,你想见她们最后一面?行!”

听到这番话,空只觉气血上涌,他确实被激怒了,可正如主持人所言,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对着一面无辜的屏风撒气。

主持人走向屏风,还不忘回头和观众们打趣,可当他拉开屏风的那一刻,在场所有人却都傻眼了。

“啊…这…怎么可能?”

他的伶牙俐齿被这不可思议的现实一棒子敲碎,支支吾吾半天给不出解释。

夜兰,死了。

大雨

她面容低垂,唇口流涎,若不是身后的男人拉着她的双臂,夜兰早已扑面倒地。

夜兰死了,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拍卖场,她的死亡或许是理所应当的结局,可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死去,那问题可就大了。

“望海庭的规矩,若有缺损遗漏,分文不取…”空走上前,凝眸如剑,口吻坚定,“拍卖品死了,也算是某种缺损吧?”

“是,是的…”

“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一下她的结局。”

“慢!慢着…”

主持人还要坚持,他一转头,空的长剑已经顶住他的咽喉。

台下的声音更加喧杂了,争锋相对的两人不想继续纠缠,望海庭做出让步,拍卖会结束,收尸的后续处理当场进行。

屏风被撤下,夫人们的无头艳尸犹如连绵的山丘一般纵列横卧,由于失去首级,一时间难以分辨女尸的身份,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带着玉印走上台,随手记录几页文书,用脚尖挑开夫人们的旗袍开叉,一个朱红色的“肉”字盖印在那雪白肥腻的臀瓣上。

无论她们生前多么光鲜亮丽,当生命的价格随人头落地,衣装精美的丰乳肥臀也不过一滩死肉,夫人们会去往何处,谁也不知道,希望在凝光所渴望的那个屠美之盛世真正来临之前,这些风味十足的艳肉不会腐烂变质。

空心情复杂,对夜兰又爱又无助,正因为她的死,自己才有机会利用规则拿回琴的遗物,可这等奇艳动人的名花却是不值得为此搭上薄命。

死亡的原因成谜,屏风上的画面只有剪影,服务夜兰的男人们也都蒙着眼罩,他们的表情十分慌恐,没有人意识到自己正在奸淫的是一具女尸。

收尸的人来了,为了让夫人们的死亡名正言顺,每一具女尸的臀部都被印上“肉”的纹章,这是总务司在走量处理女畜的手法,还记得复赛之时摆在玉京台外沿的大众厨房里面,那些批量屠宰的女畜往往也被盖上这样的印记。

负责文书记录的男人看见夜兰小姐的尸体,轻咳两声,侧头探看,这细微的动作被空捕捉到眼里,当男人蹲下来准备给夜兰盖印的时候,空死死盯着他。

“甘雨总管在等你,走后门。”

他说得很轻,伸手翻开夜兰的衣领子,那修长的玉颈上多了一道红黑色的勒痕。

两人对视一眼,空表情凝重,回想座位上的蓝色丝线,他顿时明白了一切——夜兰为了帮他,用自己的能力勒死了自己…

这是何等荒谬的举动,那位看起来经验老道的女特工,竟就这样糊涂惨死?

夜兰的死就像在嘲弄他一样,空原本还幻想这是她的计谋,可眼前所见却将这一丝侥幸彻底击毁。

颤抖的手摘下夜兰的面具,那死不瞑目的双眸竟是激烈地瞪圆了,完全翻白的眼眶里已经看不见瞳珠,妆花的眼泪滑过她白皙光洁的脸蛋,两道柳眉紧紧皱起,曾经是从容自信的玉面俏颜,如今写满了不甘和惊诧,一双含情的媚眼早已翻白,花容惨淡,尽皆苦色,唯剩一双血红欲滴的丰唇保留着生前的诱人,凄惨地张开来,吊着舌头,滴着口水,湿润鲜美,色泽妖丽,不显得苦涩。

天人有千美,虽死亦不绝,夜兰是极为标志的美女,她的身上凝聚了一千种诱人妩媚,即便死亡让她的身段不再动感,眉眼不再勾人,肌肤也变得惨白,摧残了她九百九十九处的美,总会有一处诱人至深的暗香残留。

正是这死而未尽,冰而不寒的花败之美,牢牢困死了空,他呆坐在夜兰的尸体旁,头疼欲裂,遗憾和懊悔化作紧握的双拳,一声释然的长叹又让他舒展开。

倘若不是心烦意乱,他绝对会抱紧这具成熟诱人的女尸,带回家疼爱收藏,日夜把玩,他当然可以这么做,可当下的这一刻他却没有闲心。

空伸出手,阖上夜兰的眼睑,她的面颊尚有余温,舌头却有些冰凉,显然是勒出来吊在嘴巴外面久了。

“先生,时候不早了,甘雨总管在后门…”

小文官再次低声提醒,空敷衍地发出一些声音来对答,站起身来,看着脚边的女尸陷入沉思。

最终,空沉默地走开,忍不住回头看,夜兰的尸体被一面丝绸被子盖上,被子上顶起胸部的高耸弧度,面部的立体曲线,末端露出一双颠簸摇摆的高跟鞋。

他抱着琴的遗物盒,神情恍惚地走在离开的路上,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热粥,前脚刚走,当即后悔了,他满脑子都是夜兰小姐的死颜,颈部的蓝色勒痕,还有那明晃晃的,鲜嫩欲滴的唇舌。

想和她舌吻,想插入她尚有余温的红唇,除此之外,他对于夜兰的死竟然没有别的感触,这让他失落,生命的逝去无关痛痒,有关她的遗憾竟然只是一些淫荡的事情,他猛然意识到,就算自己收藏了夜兰的艳尸,无非也只是和她做爱,做爱,做爱…除此之外,这个女人竟然和他没有一点联系。

那她为什么做这些?空的大脑一片混乱,嗡嗡地炸响着,连双腿都在发麻,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或许和夜兰的尸体睡一觉才是眼下的良药,他快要疯了。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她站在马车旁边,脱下雨披兜帽,露出明亮的蓝色秀发和一双红色羊角。

空没有撑伞,甘雨也和他一起淋,少女跑过来扶着他上车,没有多说一句话,沉重的气氛围绕着细腻的雨声,当他终于缓过气的时候,雨又大了。

翻开厚重的礼盒,琴的容颜被白纱覆盖着,她眼眸半阖,唇齿微露,静美的蒙德新娘含情脉脉地安睡,淡雅的体香发香混合着一丝药味,如雨后的早春,芬芳沁人。

空沉浸在难得的安宁中,甘雨安静地待着身边,她搬出一个盒子来。

“这是…丽莎。”

见到盒子里的物件,他如释重负。

丽莎小姐的首级完好无损,除了她死前的表情有些惊惧之外,这颗份量十足的美首足够令人安心,过几日完成保鲜处理之后,丽莎将和她的好闺蜜一起,成为红颜永驻的绝美收藏。

“丽莎小姐真的是一位美艳的女性,璃月也有保存技术,既然是空的爱人,我亲手来处理吧。”

“好…”空的声音有气无力,“甘雨,你们,都很轻松吗…很累吧。”

“怎么会,保管好主人的藏品也是秘书的责任,而且…我觉得保留爱人的残首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女孩子最重要的容颜,最诱人的唇舌和咽喉…虽然死了,却还能陪伴在爱人身边,侍奉他,凝望他,像生前一样被他宠爱…”

甘雨说得很慢,语气和目光却很坚定,像是看出了对方的心事。

“你们都辛苦了,谢谢…我是说,谢谢。”

心照不宣的两人都没有再多言。

马车穿行在大雨中,一路上偶尔有颠簸,空总会忍不住转头去看。

天冷,夜已深,释然长叹,声音化作一团白雾,假如灵魂也有实体,也许就像这一团白雾吧。

空闭上眼,感受着怀中的重量,肩侧的温度,雨声悉索,不一会就睡着了。

在浅浅的梦中,他好像看到了一片春暖花开,他一个人坐在花园里,身后是蒙德风格的庄园别墅,别墅里飘出饭菜的香气,甜美的嬉笑,高跟鞋的声音。

他不明白,他只觉得这样很舒服,虽然她们的存在很暧昧,甚至有些牵强,有些飘渺,可她们一定是在的,就在这里,有关她们的一切美好也都在这,没有人可以否定她们的灵魂和爱。

“空,总务司到了,我们回屋休息吧。”

“唔…雨停了?”

恍惚睁眼,马车停在总务司门前,甘雨的脸凑得很近,很温柔。

这些天的经历令这场小睡格外舒坦,他需要整理一下梦醒时分的心情。

初赛,复赛,顺利结束,不安的事情,遗憾的事情,圆满收尾,琴的生前死后尘埃落定,遗失的魔女之颅重归于主,决赛,大宴,前路未定,夜兰,凝光,甘雨…璃月的美人们昂首入场。

线索已经揭示,他必须要展开心态去面对,要在决赛和宴会上拿出最惊艳的菜式,就必须拿下这些高深莫测的璃月美肉。

当然,他还得先照顾好自己的两位女伴。

撒野

夜深人静,总务司的厢房早早熄灯,空来到刻晴住处。

推开房门,刻晴趴在桌边睡着了,桌上还颇有深意地放着一盘切好的西瓜。

她今天睡相不好,细微的鼾声忽然骤停,像是梦中有着令她不安的事情。

跨过门槛,空小心地走近,甘雨跟在身后,俯身探看,回头微笑。

“刚哭过,眼睛红红的。”

甘雨说得很小声,她让开位置,坐到床边,乖巧地回避。

少年的体温和香气闯进她的梦,感到羞愧的女孩脸色一紧,唧哝两声,湿润的长睫毛一点点掀起,紫红色的瞳孔饱含困意。

梦醒来,她看见空的侧身和侧脸,他长得很干净,好似雨后的青空,清爽而洒脱,水雾濛濛的晃动着,总令她看不清楚…

“你,你来干嘛。”她扭过头,用手臂擦擦眼角。

“明后天要准备决赛,选材和菜式,我需要你的指导。”

“你把我宰了算了。”

“行啊,甘雨就在旁边,七星的屠宰登记,她可以写吧?”

“你好烦!!!你还笑!”

听到甘雨在旁边,刻晴闷头大叫起来,带着哭腔的可爱叫声宛如一只炸毛的奶猫。

刻晴是个要强的女孩,玉衡星被弄哭,这事太丢人,可归根到底她也只是个女孩,受委屈就是会哭。

温暖的抚摸攀上侧腰,受惊的小猫咪娇嗔一声,挺胸坐直,仍是咬着嘴唇,吸吸鼻子,低头侧脸不去看他,纷乱的长发一丝一缕地垂荡下来,遮挡住那双哭红的眼,她看起来睡懵了,空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刻晴。

“嗝…呃…”

猝不及防的一声睡嗝打破静寂,刻晴浑身一抖,羞愧地捂住了嘴巴。

她真的睡懵了,趴在桌上睡着,姿势不佳,受风着凉,醒的时候就会打嗝,空稍微将她往身边搂了几下,这亲昵的举动立刻招来了反抗。

两记绵绵粉拳砸在胸口,空不痛反喜,顺势一搂,少女不再闪躲,闷头埋进他的胸口,细碎的呜咽化作一阵依依不舍的紧抱。

“对不起,是刻晴做的不好…我和你道歉。”

“是我太急,抱歉,这些天辛苦你了,决赛和大宴我们继续加油。”

怀中少女软乎乎地回应了几声,刻晴现在的心思并不在比赛当中,她只想要安心地抱住自己的男人,撒撒娇,睡个觉。

同样十分疲惫的空也顺意而为,他将刻晴拦腰抱起,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做出些什么,耳畔传来宽衣解带的声音,甘雨坐在床边,笑容甜美,她脱得只剩一身无袖的连体黑丝,胸前的两点红缨透出肉色,她本能地抬手掩护,很快又露出来。

空看的入迷,忽然感觉肩膀一沉,身体向后躺去,落进刻晴的怀抱,玉衡小姐一个翻身骑坐,双手撑着少年的胸膛,臀部压着裤裆来回磨蹭。

她脸色幽怨,哭红的双眼微微低垂,咬着嘴唇,发出低沉的哼鸣声,想要安抚一身委屈的小娇妻,今晚指定是没法睡了。

他双手一摊放弃抵抗,刻晴忍俊不禁,破涕为笑,甘雨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三两下解开上衣,裸露出内穿的丁香色肚兜,黑丝裤袜。

女孩之间的玩耍总是赏心悦目,她们似乎忘记了身下的男人,前胸贴后背,玉指翻花蕊,饥渴的模样令人欲火难耐。

甘雨的小脑袋越过刻晴的肩膀,前者懂事地侧过头,伸出舌头,闭眼吸吮,作为七星的秘书总管,甘雨很擅长这些事,她的手顺着腰腹向上抚摸,伸进内衣,攀上刻晴的酥胸玉乳,轻柔地抓捏几下,揉开一阵快美的呻吟声。

此情此景,空露出一丝玩味的苦笑,本该是享受服务的他现在却好似成了背景,少女们的感情总是这样,今天刻晴受了委屈,甘雨就立刻跑出来圆场,俩人一唱一和终于把男人骗上床了,半仙甘雨有着千年的寿命,平日里一副呆萌可人的模样,其实心里懂得可多了,床上三分钟,面不红,气不喘,却玩得刻晴浑身发软,连连娇喘。

甘雨的手指伸进刻晴的裤袜中,揉开花瓣,咯吱作响,刻晴的裆下漫开深色水渍,双腿间的潮湿闷热让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身,用更加剧烈的摩擦换取快感。

“呜~嗯…热起来了,哈啊…”

“玉衡大人喜欢就好,我以前也给凝光做过,可她不怎么来劲。”

“她那样的骚货,肯定是喂不饱的嘛…”刻晴一边调侃一边脱下裤袜,掰开两瓣汗淋淋的翘臀,“你应该不是处女吧,帮帮我…”

小仙兽微微一笑,扶正阳具,抱着刻晴一点点坐下,庞硕的龙首犹如刀匕一般分开少女的肥嫩阴唇,缓缓没入深处,刻晴脸色紧蹙,痛苦攀上眉眼,她用力绷紧身体,咬住颤抖的嘴唇,圆翘的美乳像是触电一般震颤着,白嫩的玉体发烫发红,锁骨和肩膀呈现出紧绷的状态,凹凸而立体。

开苞的痛苦令她眼神飘忽,神智涣散,空向她伸手,五指紧扣,感受着她每一次因为疼痛而产生的颤抖,刻晴也知道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分担这份痛楚,眉眼舒缓下来,喘气的声音更加放肆,口中一阵阵飘出白雾。

“很快就舒服了哟…”甘雨伏在她肩头,咬住少女的耳垂,“好厉害,这才刚刚见红,就已经完全坐下去了,玉衡大人不是第一次做吧?”

“诶?全部顶进来了?”刻晴脸色惊疑,被汗水染湿的头发黏在额前耳后。

“是啊,很温暖,很柔软,包裹的感觉很强,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你!”

突然发话的空让她小脸一红,这满脸坏笑的家伙没安好心,她也不好意思告诉甘雨真相,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在灶台边被开肛后入,等会准要被欺负了。

甘雨的抚摸及时到来,她掌心冰凉,按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痛苦随之疏解,刻晴坐稳了,如鱼得水般扭动几下,似乎是感觉到了身为女性的快感,她一改先前的小心谨慎,更加大胆的摇晃,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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