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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钿舫的肉畜天团,提瓦特顶级美女们的屠宰盛宴,敬以食色本性,女子生而为肉。,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4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1430 ℃

“瞧你这模样,以后不准跟我嘴硬。”

“呜…好,好…”刻晴红着脸,低头弯腰,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双腿夹紧他的腰腹,柔韧的娇躯如海浪般起伏,紧贴着的私处前后蠕动,潮起潮落,愈发黏糊湿润。

“好什么?别光顾着玩。”

“好…好舒服!呜!”

刻晴被勾得难受,她禁不住调戏,下身一泄,玉白的身体软乎乎趴下去,埋头于男人的胸口,浑身发抖,蜜液泉涌。

她的表现不像处女,骨子里的闷骚是藏不住的,一旦坐在主动位置,她总有展现娇媚的机会,和外在的清纯爽朗完全相反,这种表里不一也是璃月女孩的天性。

甘雨从另一旁爬上来,横卧着躺在身边,手指挑开连体的黑丝衣,掏出一边奶子,稍微揉搓几下,低头咬住乳头。

“唔~吱——”

她用力吸吮着,啵唧一口抬起脸蛋,弹力十足的乳房上下甩动,樱红的蕊尖包裹着略显浑浊的口水。

甘雨的唇角流出一丝乳白,她含情脉脉地看向空,扶着他的脸蛋,闭眼,深吻。

香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缠绵流转,甘雨的舌头很灵活,那绝不仅仅是接吻的水平,唇齿间的浓郁雌香也不仅是来源于乳汁,那是更加深厚的,沉淀千年的璃月古韵。

唇瓣分离,她却仍然伸着舌头,粉红柔软的嫩肉撩拨着呼吸引出的白雾,悬挂在舌尖的母乳垂垂而落,她眼神迷离,气息局促,甘雨扶住空的脸,暖热的娇颜又一次贴上来,固执地将舌头钻进去,引诱他吸吮,咀嚼。

夜晚很漫长,少女的身影相伴成双,刻晴骑坐高处,甘雨横卧枕边,沉溺在爱与被爱之中,一边施予,一边接纳,神魂颠倒的体验反复流连。

他扶住刻晴的腰,感受她那如同烟雾般妖娆的扭动,轻盈的飞升,沉重的陨坠,喷薄而出的清泉倒浇龙首,紧致的包裹摩擦出白沫,温软的碰撞和收缩,声音是黏着,轻快,富有节奏的绵延。

他捧起甘雨的脸,两根手指撑开口腔,看那鲜红的舌头在指缝中撩拨,授乳之后的唇舌沾染了乳白色,她羞涩地捧起自己的双乳,低头准备再吸一口,空捏起她的下巴,埋头钻进双峰之中,来回磨蹭着被黑丝包裹的乳肉,咬住乳头大口吞吸。

高潮连绵的少女耗尽了体力,她低伏在胸口,却仍是翘着屁股,欲求不满地抖动着臀部,洗去了处女的血污,那柔软多汁的蜜穴套弄着肉茎上下飞舞,一来一回,紧贴根部,吐出一整根沾满晶莹汁液的肉棒,她发出一阵阵敷衍的喘息声,机械式的骑乘动作已经不需要任何人来扶持,天生的尤物对于性事有着绝佳适应力。

后来的事情他也记不得了,迷迷糊糊地,似乎答应下来什么约定,甘雨的味道还在舌尖回转,刻晴的体重铺在身上,气息和缓,犹如深雪之下的微微暖意,她逐渐滑向身侧,一条腿还挂在他身前。

晚秋的璃月开始冷了,夜深之后,霜雪初挂枝头,左拥右抱,任由两位美少女裹挟包夹着,抚摸着,沉沉入梦。

次日清晨,空醒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

赤身裸体的刻晴横卧在被窝里,暖热的娇躯贴着肩膀和手臂,床榻靠外的一侧空空如也,枕头的余温带着淡淡乳香。

他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看见房间里浮动着一抹鲜红,他没多想,甚至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宁静,清晨的声音只有枕边人的呼吸,灰蒙的视线中只有那一缕张扬的色彩,他好像在做梦,却又不愿惊扰这副画面。

红色的东西是一只蝴蝶,窗户没有关,它便自作主张,不知是受到什么的吸引,那只格外艳丽的红蝶绕着储物柜飞舞,像是一位好奇的少女在检阅她的梳妆台,翻弄她的衣柜或是藏品柜一样。

空感到好奇,那只蝴蝶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杂色,从羽翼到身体都是无瑕的赤红,如果一定要形容,那更像是一团纯粹的火。

就在空想要起身的时候,房门轻轻打开。

“唔…是我打扰了吗…”

甘雨的声音很轻,她端着早餐站在门口,乖巧可爱。

空目光一转,对着甘雨摇摇头,再去找那只蝴蝶,只见它慢悠悠飞出窗,空气中漂浮着一缕若有似无的红色磷粉。

心思敏锐的小秘书立刻察觉到了主人的目光,可她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只好先把餐食放下,再去陪侍刚起床的空。

“你看到了吗?那…确实是有一只蝴蝶吧。”

“嗯,看得很清楚。”甘雨轻声回应,刻意吸吸鼻子,“是房间里的香气把它吸引进来的,蝴蝶嘛…”

“香气?”

空面露惊疑,也随着甘雨的动作抽抽鼻子,可不知道是肚子太饿,还是泡在女人窝里太久,除了饭菜的香味,他就只能闻见少女们的体香发香。

见他那副滑稽的模样,一向乖巧的甘雨也忍不住偷笑,她站起身,掠过窗户,走向房间另一头的储物柜,沿着蝴蝶飞行的轨迹来回检阅一遍,最终从架子上拿来几个厚重的木盒,里面装的正是蒙德美女们的首级。

空还不知道的是,由于复赛中出现的种种问题,昨天晚间刻晴临时下达了追讨令,将本该送回蒙德做死亡处理的优菈,丽莎的首级扣留在璃月境内,先前已经送还故土的芭芭拉,诺艾尔的遗物也以空的名义紧急追回,沦为肉畜的蒙德女团全数在此,五个精致的檀木盒在陈列架上排成一列,安静,不起眼,却份量十足。

收藏着这些绝代风华的蒙德美女,盒子本身的檀木香变得寡淡无奇,若是将盒子抱在怀里,由内而发的花草香正犹如蒙德晨间最清爽的风,有着田园牧歌般的怡然静好,总让人怀念起初临提瓦特之时,无忧无虑的时光。

当然,蝴蝶并不懂得那些,它只是单纯的被香味所吸引,非要说蝴蝶有什么通人性的地方,便是它也有着高贵而专一的品味,闻过那遗珍玉首的幽幽尸香,窗台上的琉璃百合和霓裳花都黯然失色,可怜花开正盛,难留这不赏脸的蝶。

“再过两天,我也就…只能从这个角度看你了。”

甘雨的声音将他从感悟中拉回,看着眼前的娇羞仙女,空藏不住心底的疼爱,摸摸脑袋,搓搓头发,用最老套实用的方式表达最质朴的感谢。

早饭正吃着,睡懒觉的刻晴终于醒了,她幽怨地看着桌上的豆浆油条,又低头看见被窝之下那一双饱满而赤裸的大肉包。

昨日一整天没吃饭的刻晴饿得咕咕叫,她横卧在被子里,仰着脑袋张开小嘴,像只嗷嗷待哺的小燕。

她头发乱乱的,眼睛迷糊着,身上也没穿,窝在床里撒娇又撒欢,平日里总说着不能休息的玉衡小姐一但犯起懒来那可真是要命,她是认定眼前两位都是家人了,才敢这样不顾形象的讨宠。

空和甘雨也没惯着她,一个掀被子,一个穿衣服,男女搭配一顿折腾,终于是给大小姐请上桌吃饭了。

“瞧瞧,蝴蝶都知道闻着味赶早,你倒是叫不醒了。”

“呜…昨天给你收拾东西,你那些收藏品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一股铁锈味,焦炭味,还引蝴蝶呢…”

“啊?我怎么不知道,架子上…”

空回头去看,除了摆放在显眼处的几尊木盒,柜子的最下层还有一个杂物箱。

他沉思了一会,试着回想起刻晴口中的东西,焦灼的感觉爬上眉头,窗台边飘荡着一丝暗香,再仔细去看,盆中鲜花虽然清丽,可花瓣的边缘却隐约被烧黑。

进口肉品

为寻找决赛要用的肉畜,空来到了码头。

璃月作为港口城市,海产的质量十分优秀,既然最高级的食材来自大洋,能代表璃月顶鲜的肉畜也一定八九不离十。

事实上,根据甘雨的说法,璃月自古以来就有“龙肉”的说法,说的是先古时期的魔神战争,由岩王率领的仙家百众在平海之时的故事,传承下来的女肉名菜之中,就有一道名为龙妃锦的国宴菜,据说是味厚如海,滋补十分,被誉为鲜中至鲜。

两人在码头的早市里逛了几圈,竟发现一处做女肉买卖的档口,门口的幡旗赫然写着“鲜宰”,“直供”,叫人十分感兴趣。

走进前,发现老板正和一位书生模样的男人争吵,那个男人衣着考究,咄咄逼人。

“这可是花钿舫的供货,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啧…要是少妇御姐这种肉多的也就算了,你领俩小女孩能有几个肉?”

“早先就和你说了!这种高端货轮不到咱,你这老粗,懂又不懂!这俩小女孩正儿八经的蒙德货,好货!都是比赛用的!要不都说洋姑娘娇贵呢,碰上你是真掉价!”

“弯弯绕,什么洋货国货,这大清早只有你花钿舫挑剩的二手货!我说…真贵了!虽然不缺手脚,长得也好,但毕竟是玩下的,人家买肉来验货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样…我两万摩拉包了,你也别砸手里,下次还要。”

“两万?切…两万拿不下。”男人忍不住笑了,但一番踌躇后还是回来了,“哎…行嘛行嘛,来来,那个…菲谢尔,砂糖,过来过来。”

男人向码头方向招手,两位蒙德少女红着脸走了过来。

空在街对面看着这一切,他本想出面干预,却发现她俩面带红晕,眼神飘忽,被陌生男人呼来唤去也不反抗,裙装和丝袜都还穿着,却好像赤裸着一样害羞。

表现尤为明显的是菲谢尔,她缩着肩膀,抓着手臂,像是怕冷一样微微发颤,穿着吊带黑丝的玉腿瑟缩着,夹紧大腿缝,裙角被抓出了皱褶,花钿舫的供货商轻轻碰了一下少女的腰身,后者却像触电一样绷紧腰身,咬紧粉唇,大腿内侧流下一道晶莹。

砂糖明显好一点,倒也不是说她多么矜持,只因她平时就很怕生,总是一副害羞的样子,相比于活泼中二的菲谢尔,反差不是那么大。

“去吧去吧,真没赚你的啊,还送一瓶晨曦酒庄的原装桃子酒咧,这就五千呢。”

男人急急忙要走,只用眼神示意一下砂糖抱在怀中的酒瓶。

肉畜到店之后,老板开始筹备今天的买卖,他先将其他肉类撤下,归置到一旁,空出肉钩和档口,将最明显的位置留给两位蒙德少女。

花大价钱买了女孩,作为肉畜的主人自然要行使权利,老板磨好刀,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他先看上了金发的菲谢尔,勾勾手招呼过来,少女半推半就地跟上去,一双大手好不客气地掀起小黑裙,拨开湿润的黑丝丁字裤,大力揉捏少女的翘臀。

菲谢尔的反抗只是轻微推搡,她很快顺从于快感,青春娇艳的肉体异常敏感,只是臀部受到侵犯就惹得她高潮不断,菲谢尔几乎是一下子软了腿,她转身扑进陌生男人的怀里,抓着他的肩膀,咬牙娇哼,老板安慰了两句,托起她的小屁股抱进后厨,不一会就传来了连绵不绝的娇媚惨叫。

趁着肉店老板在后厨享用菲谢尔,空和甘雨走进前,想要和砂糖问一问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未曾想乖巧的小砂糖也一反常态,流露出妩媚而浪荡的神色。

“空?你是来…买我的肉吗?”她坐在门口的马扎上,抬起小脸,语气犹豫。

没等他开口,甘雨俯下身,用温柔的声音问道:“砂糖妹妹,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

“唔…怎么又来一个漂亮姐姐…”

她显得很失落,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脯,支支吾吾地,像是受了委屈。

就在这时,后厨传来激烈的啪啪声,关不紧的后门露出一条缝,隐约能看见她向后扬起的头颅,两条金色的双马尾被身后男人粗暴的拉直,仰视天花板的小脸蛋带着迷离混乱的神色,伴随着娇颤悠长的呻吟,砂糖的脸色愈发难看。

学生年纪的女孩不会对性事这么敏感,就算蒙德血统天生有着极高的生理诉求,从来乖巧的砂糖也不会散发出如此诱人的荷尔蒙,她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微微抬起,经过眼镜片的透射,那水灵的眸子一直锁定在空身上,滋润得好似要冒出爱心。

渴求的眼神配上粉嫩的巴掌脸,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她似乎也能理解男人看她的眼神,于是微微张开小嘴,仰起脸来索吻。

“哟,买点什么?蒙德货啊,我这都挑好的。”

老板提着裤子从后厨出来,笑脸相迎,说辞和之前大不相同。

甘雨作为总务司的管理层,顺理成章地提出检查后台的要求,老板也很爽快,空间交换之后,他们找到了被干到失神的菲谢尔。

屠宰间的设备干净齐全,老板转型女肉生意的心还算厚道,起码是不亏待这些美好的女孩了,肉畜的死前临幸也做得很到位,菲谢尔被放在屠宰间中心,她分腿站立,九十度弯腰,翘起屁股呈站立后入式,双手被绑在肉钩上的麻绳捆绑着,反剪过肩,拉吊在背后,身下放着一只木桶。

那做工精美的哥特小黑裙还没脱,她只是被掀起了裙子,露出雪滑圆润的蜜桃臀,卷成细绳的内裤褪下一半,挂在她内屈起来的膝盖里侧,中年男人晨勃时的浓稠精液“噗叽”地涌出蜜穴,她浑身一哆嗦,冒着汗气的馒头穴往外一拱,粉肉外露,白浆粘坠在大腿内侧一泡一泡地滚出来,她刚经历了甜美的性事,仍是低着头,上气不接下气。

“空?哈…呜,怎么是你,好丢人…”她勉强抬起脸,又害羞地低头,“都怪莫娜这家伙,本来都做好屠宰申请了,非说要沾琴团长的光。”

“莫娜?你们仨?”

“嘛…难得在死前还能见到熟人。”她有些不好意思,似乎忘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下流,“琴的遗骨送回蒙德之后,我们…好多人就计划着成为肉畜…咳嗯,我…我条件比较好嘛,很多人要,但女孩子嘛…所以就搭个伴。”

正说着,像是印证菲谢尔的话一样,门外传来男人爽快的低吼,顺着门缝看去,砂糖正蹲在老板身下,两条肉乎乎的黑丝腿大角度开胯,短裙完全上翻,学院派的白手套拨开妓女风的蕾丝内裤,她竟然一边揉着小穴,一边吃鸡巴。

砂糖的风格就是认真投入,她还没法像姐姐们一样骚得有气质,于是就照猫画虎,大力砖飞,一个劲儿地将嘴巴拉长,声音放响,又是深喉又是吸卵,毛茸茸的小脑袋富有节奏地前后摆动,插在肥美肉穴中的手指不顾一切地抠挖,淫水“咯吱咯吱”地飞溅出来,早已是唇角流白的脸猛扑进阳具根部的毛发中,悠长而满足的吸吮声清晰刺耳,无法克制快感的男人一把抓住那兽耳低垂的翠绿绒球,挺腰低吼,浑身发颤。

门缝中的一线春光着实令人难耐,空只觉得下身发硬,随后又被菲谢尔的鼻尖碰的发痒,他才回过神来,自己正站在一个尴尬的位置。

“哈啊…呜…肉棒的气味,呜…来花钿舫之前还没觉得…好想要,还没尝够呢,怎么就要被杀掉了,太丢人了…莫娜占卜说最伟大的厨师就在璃月,最后也没找到。”

菲谢尔一直念叨着莫娜,但这里并没有看见她,说来她们仨是结伴来的璃月,以肉畜的身份一起进的花钿舫,十七八岁的年纪跑去那种地方,被几番玩弄之后早已记不清事了,供货人只说这俩蒙德女孩是剩下的处理品,莫娜就应该是昨晚被宰掉了。

空一时间哭笑不得,以前倒是一脸精明,故作帅气的样子,提到性爱和宰杀就变得笨蛋起来,搞得甘雨都沉默了,她作为在人生经验上更为丰富的姐姐辈,现在去费口水教育这些外国妹妹似乎有些迟了。

“咳…总之,我会联系总务司,至少这张漂亮脸蛋会保存好的,就是要麻烦家属来一趟蒙德大使馆,唉…最近怎么都是,算了。”甘雨的语气有些为难,她小声嘀咕,“烟绯那边不知来不来得及…”

这时候,做完了屠宰准备的老板推门进来,问道:“两位检查完了?外头人多起来了,嗨…咱这刚拿的好肉,姐姐也拿一点去?”

“嗯,那就不挑肥拣瘦了,拿些下水零碎就好。”

出了门,看见砂糖背对门面,紧张地抹去嘴角的精液,喉咙蠕动着,满脸幸福。

店门前已经聚集了一些人,普通的猪肉羊肉也还在售,大部分还是顺带看一眼这些新鲜事物,这俩水嫩白皙的外邦美少女往台面一放,有意尝鲜的人多了起来。

现在的璃月是个人都知道蒙德的肉畜好,名气大,两场比赛起到的推广效果是实打实的,这突如其来的大受欢迎让砂糖为之一振,花钿舫里受的冷落烟消云散,在平民消费的层面,她俩可就是有口皆碑的进口公主了。

为了撑场面,原定在后台宰杀的菲谢尔也被提到档口前,两位身穿精美洋服的异国美少女一亮相,顿时引来更多人围观,她们竟然也很泰然地展示起自己,娇柔纤细的身体不足成人高,盈盈可握的酥胸含苞待放,最是青春灵动的年纪,菲谢尔和砂糖一左一右站在门前,面带羞红目含笑,提起裙摆,裸露出白嫩无毛的湿润馒头鲍。

颇具蒙德特色的超短裙,无论何种款式总是齐臀高,在璃月人的传统印象里,自由奔放的西国少女就该是如此,丝袜和吊带穿得很骚,小脸白嫩五官又俏,秀发和裙装轻飘飘,笑起来和妖精似的。

空感到一丝不妙,就算她们俩…再加个莫娜,她们仨都自愿成为肉畜,性格也转变得太主动了,蒙德女孩都这样?初尝性事甘美,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少女们风情招摇,老板已经拉下肉钩,磨好了刀。

比起桀骜叛逆的中二少女,文静乖巧的女学生更受璃月人欢迎,有人要了一份少女腿肉,这就是全女宰杀的订单了,砂糖轻快地回应了一声,回头招呼老板过来。

她的眼睛来回飘忽,抓着手臂,咬紧嘴唇,红扑扑的小脸带着紧张而期待的神色,有客人上手摸了摸她那肉乎乎的小肚子,走神的小砂糖如梦初惊,竟以为订单有误,慌慌张张地,连连改口道“错了错了”。

客人们都被这娇憨可人的小姑娘逗笑了,于是那人干脆就要了一份肚腩的肉,老板也笑了,心说这蒙德妹子真是买对了。

拍一拍少女光溜溜的小屁股,裙下放好木桶,拉下肉钩,小刀扎进肚脐轻轻一挑。

“呃嗯~哈…哈啊…哼嗯——!”

像开拉链一样,小刀自下而上划开少女的皮肉,随着皮肉里的刀尖逐渐走向高处,少女的神态愈发亢奋,呻吟也变得尖细,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她表现得很专注,随着小刀自下而上的开膛破肚,砂糖甚至踮起脚,仰起脑袋,整个人微微前倾着,就像是睡觉翻身一样,她要寻找一个最舒服的姿态,完全沉浸在被宰杀的快乐当中,不觉不知,短裙下面已是一片黏糊湿热,热腾腾的爱液顺着白嫩的大腿内缝流淌,染湿黑丝长袜,琥珀色的水珠星星点点,坠地有声。

肚皮已经打开,粉肠苦胆挑出身外,小刀继续向上,分开两只娇翘的蜜桃乳,上面的部分就不着急了,等有需求再开膛就好,老板站起来,解开砂糖的外衣,让那诱人的奶子随着主人的抽搐而跳动。

短裙,丝袜和靴子不着急,先对着肉畜的脖子抹一刀,快速放血,肉钩子这时候起到作用,弯钩对准砂糖的颈部切口嵌进去,钩尖从唇齿间冒出。

“呃嗬…咯…”

少女的口中呛出阵阵血沫,肉钩阻塞食道和气管,令她只能发出浑浊不清的声音,砂糖的头颅也被迫仰面朝天,她试着伸手抚摸自己的脖子和脸蛋,动作逐渐平静。

少女感到世界在向她远去,她轻飘飘地挂在高处,脚尖还能点地,却使不上力气,裸露在空气中的心脏奋力跳动着,血液顶上动脉,却只能付诸东流,失血过多的身体很快失去自控力,她开始一阵阵地抽搐,两条肉感的黑丝腿前后摆荡,尿失禁一泻千里。

趁着少女还没死透,吊在肉钩上的女体还能绷着筋肉不乱动,老板立刻给砂糖剖肠净肚,他先是拎出少女的胃袋,掂量了一下内容,丢进下水桶,砂糖的肠子呈现出健康的色泽,一整套滑溜出来,无需操心。

这边正忙着,菲谢尔也被人下单了,老板那边正忙,空叫上甘雨一起帮忙,他是看得出甘雨有点心事,希望帮她转移一下注意力。

甘雨不愧是温柔有气质的好女人,她明白女孩子这种时候的紧张心情,只看她抹了些热水在手上,跪在菲谢尔裙底,先是抚摸她刚刚使用过的嫩穴,待到外阴湿润,阴唇闭合,甘雨抬起脸来,伸出舌头吻住少女的白馒头,温热的小舌拨开肉瓣,沿着那柳叶一般的细缝上下舔舐,吸住含苞待放的蜜豆“吱吱”地吸吮起来。

“诶嗯~这什么?唔…被女孩子弄舒服,好丢人呜…”菲谢尔浑身一电,夹紧了纤细的黑丝腿,于是甘雨伸手抚摸上去,抱住她的翘臀,整颗脑袋撑起了短裙,舔阴的幅度更加深入。

两位至美少女在众目睽睽下淫乐,这番香艳图景是璃月文化所不齿的,于是空抽出长剑从菲谢尔身后逼近,抓住少女放浪声色的瞬间一剑挥出。

“嗯~~~不要舔了啊嗯~~呃嗬!!”

快美的呻吟骤然中断,沉溺在快感中的蒙德少女猛然一愣,失去了头颅的身体还未反应过来,仍是用指尖提着裙角,扭着蛮腰,前后耸动着下体,迎合着阴道口的舌头来回摩擦,直到她人头落地,这具后知后觉的肉体才来了反应。

先是打嗝似的一哆嗦,两颗肉包子大小的美乳弹出裙装,断颈处的喉管挤压出“咕噜噜”的怪响,接着血泉一冲而出,双腿前后踱步,在性快感的死亡的双重刺激下,她再秉持不住少女的气节,身子一泄,裙下“哔——”地射了一地的圣水。

甘雨的反应极快,她抬手掩住嘴唇,撤出裙下范围,丢了脑袋的菲谢尔提着裙摆前后摇晃,很快就倒下了。

肉畜毕竟是人家的,帮忙宰杀之后,具体的分解工作还是留给了老板,空帮忙脱去了菲谢尔的裙装,丝袜和高跟鞋,甘雨则准备好了一大桶热水,两人合力将少女尚在抽搐的死肉沉浸水中清洗,再用肉钩挂住她纤细的脚踝,令她倒吊起来,方便后续操作。

一番劳累之后,回头再去看,砂糖妹妹已经只剩半扇好肉,另一边只余了零碎,肉钩子上孤零零地挂着一颗脑袋,老板还在忙,没时间取下来,甘雨见状,面带愧意地走上前去。

她大概是出了一些钱拿下了两位蒙德少女的脑袋,总务司报销,出手很阔,老板当即表示感谢,将那一瓶随肉畜附赠的桃子酒给了甘雨。

推辞不下,只好接受,这酒沉的要命,真不知用什么酿造的。

重逢

从肉店走出来,正值早市最热闹的时候。

在赶早市的船夫和主妇中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正是复赛中的对手,那位料理了莺儿小姐的船家汉子——乾海。

离开赛场,大家就都是朋友,乾海不善言辞,两人互敬一礼,结伴而行。

“先生此行是为两日后的决赛,甘雨总簿早先与我说过了。”

“叫我空就好,先生什么的…言重了。”空叹笑两声,回头瞥了一眼甘雨的微笑,“先前未问,单知您是走海人,却不知是哪一路船。”

闻言,乾海嘴角微翘,不多言语,领着两人走到一家酒铺前。

“老板,提两壶,我家总把头今天回岸,咱得备一桌好酒菜。”

对面老板见是熟人,连忙走向柜台后取酒,一边搬货一边同乾海打趣挖苦,说他家总舵主胃口太叼,见过四海之内的美酒珍馐,早就不稀罕这故乡的醪糟了。

老板边说边笑,两坛佳酿摆上台面,摆摆手说不用钱,乾海表面欣然,却说是身后两位总务司来的客人要请,公事开销不好含糊,几枚金币推上前,老板眉眼生急却也没得推脱,勉为其难收了钱。

空心里有数,如此威望的总舵主仅有一人,不遑多问,只能是那位江湖人称“锦衣美龙王”的女英豪——北斗。

远远地,船铃的声音破浪而来,码头周边涌起一片吆喝声,翘首以盼的纤夫和工人振奋起来,各司其职,泊船入港,一时间人声喧杂,热闹非凡。

海面上,南十字舰队浩浩荡荡,商船和炮舰交织并行,旗舰“死兆星”的桅杆犹如九重之宝塔,一杆一帆,层层垒叠,那庞然巨舰扑面驶来真有如一片雷云似的,隆隆响着,扬起海风,让人不自觉屏住呼吸,双腿发软。

浪潮颠沛之中,一串闷沉的脚步声贯穿天地,硬生生将那摇摆的船身平稳下来。

“咚…咚…咚…”

金色的细高跟叩打在木板上,性感的脚步声穿透力十足,沉稳而自信。

璃月人认为,看一个人的姿态风貌便能知晓其人,她就是那样鲜明豪烈的女性,踩着高跟鞋却依旧步履如风,不紧不慢地大踏步前进。

她昂首挺胸,目不斜视,走起路来整个人带着一股律动,双臂垂悬交摆,肩背开阔挺胸,敞开了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的运动,低胸装呈献出一双高聚的圆峰,颠沛起伏好似海浪涌动,腰臀的扭摆极具份量,宽大的骨盆造就一双肥美厚实的翘臀,也迫使她剪高衣裙的开叉,裸露出大块油滋滋的臀球和后腿肉。

盘金纹饰的高筒皮靴完美地包裹着她的玉腿,束口的靴帮咬出一圈肥美的,油光水嫩的淡铜色厚肉,贴附的皮料凸显出大腿筋,小腿肚和胫骨的流线型肌理,那是一双优美干练的腿,肉感紧实,匀称修长,营养饱满的后腿肉和小腿肚随着步伐微微颤动,浓郁的女香顺着海风冲进鼻腔,她意气风发地迎面走来,晨光洒在褐色的长发,润色胸前的圆弧,勾画皮靴和美腿的光泽。

“阿海,你领的客?”北斗单手叉腰站在众人身前,舒展而挺拔,“瞧你,他还没成年,小孩子喝不来这种酒。”

“大姐,兄弟们早想领教一下武斗会冠军的酒量,您就别拦了。”

乾海和她一个擦身,高大勇武的汉子低了头,用试探性的语气回答,后者只是幽幽地笑着,用宠溺的目光居高临下打量那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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