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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寻仙,群芳百宴,卧虎藏龙的屠女竞赛,万古遗珍的美肉大典。,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5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4360 ℃

刀尖从锁骨之间落下,划开乳沟,割开肚脐眼,从两片马甲线中间破开小腹,体腔的内容物像是装满肉馅的饺子,外皮一破,粉嫩多汁的馅料满溢出来,漂着油花的汁血冒热气,淡淡的腥味掩盖不住贵族女性的体香。

接着是胸肋,斩骨刀对准乳沟剁下,只听“咚”一声刀锋嵌入,长桌摇摆,死肉颤动不止,再用力一扳,脂肪丰满的乳房和臀部都随着晃动起来,双腿和肩臂也跟着胸口中左右掰扯的菜刀“扭捏”着,腹腔中滑溜溜的脏器更是如果冻般摇晃,汁血从切口溢出来,半截肠子甩到桌边…

不对不对…步骤错了,要先净空体腔再开膛…装满内脏的女畜份量太足,稍微一用力,惯性就会让她全身的脂肪晃动起来,不雅观…不雅观。

空紧紧闭了闭眼,懊恼自己怎么会犯这种错误,手忙脚乱冷静一阵,开膛失败,他只好先让菜刀嵌在琴的胸骨之中,转而先去处理快要漏一地的内脏。

探入腹腔,双手捧起满满一大盆肠子和脏器,甩手将内脏丢进木桶,连结肛门的直肠快刀斩断,子宫连带阴道也都切下,手指确认私处通畅,从外部再检查一次,微微分开琴的双腿,拨开两瓣大阴唇,撑开多褶的粉菊,穴眼屁眼的肉洞一眼看穿,剖腹净身就算完成。

终于松下一口气,空继续给女畜开膛,这次就很顺利,按住刀背砸两下,刀把一错,胸骨像是被硬生掰开的西瓜发出“嘎啦”一声,用手扒开乳沟,下死劲儿掰开两扇肋排,脊椎和肋条的连接处用刀砸断,开膛成功的女畜好似一面展开的蒲扇,剖开胸腔摊成一扇肉饼,断下的肋骨嵌在肌肉和筋膜之间,乳房完全甩向两侧,垫在手臂上越过肩膀的范围。

空回头看一眼刻晴,她已经将芭芭拉绑成烤鸡状,臀部后翘,双腿折叠在身下,腰身压低,手臂反绑于后背,虽然少女早已死去,但是手腕和大小腿仍是被绳子捆绑,这是为了烤制时不走形。

刻晴也注意到了这边的目光,她停下手中刷油的动作,愣了一会之后又拿出香辛料,打碎的胡椒海盐混着琥珀色的油水抹开,揉捏芭芭拉的臀部再拍打几下,伴随着清脆的肉响,少女的雪白肉臀在振动中变成蜂蜜色。

见女伴有条不紊,空终于能专心处理琴的肉体。

完全平摊开的胸膛形成一个大扇面,皮肉足有二指厚度,脂肪和精肉三七分层,肉质呈石榴色鲜红透彻,脂肪呈淡黄色霜叶纹路,正是古蒙德贵族的御品女肉。

刮开肋排内侧的筋膜,肋条一根根抽出,孤零零的脊椎一整条拔起,完全纯肉的胸扇铺平展开用作披萨面饼,先抹上一层油,再打一层薄薄的蘑菇酱,后将切好的松茸片,青红彩椒,洋葱等食材铺上去,最后用豪放的芝士盖住体腔。

正给这块美肉披萨加料,门外传来轻柔的声音,是秘书们来检查文件了。

“八号房的古恩希尔德•琴…芭芭拉…”伴随着书页翻动的声音,一位仪态端庄的女子款步走进厨房,“刻晴大人,有什么需要处理的厨余废料吗?”

“嗯,这两桶下水提出去吧。”

秘书领着工人将装满女畜内脏的木桶提走了,对于蒙德料理来说,这些都是弃之不用的废料,可对于空来说,看着姐妹花的心肝肚肠,子宫卵巢囫囵一桶,当垃圾处理掉,心里总是有些空落落的。

刻晴送走秘书团,眼风朝着琴团长的披萨肉饼一扫,紫红色的眸子眨巴眨巴,顿时变得有些凝重。

“走神了?”少女走过来,用手揉开琴的蜜穴,“女畜的私处要剃毛的啊…”

“诶?啊?”空回过神,停下手中正在刨丝的芝士,顺着刻晴的目光看去,琴小姐肥美外凸的肉鲍之上,细腻的绒毛呈倒三角形铺在阜丘上。

空急忙去找家伙,也许是第一天参赛的缘故,到处都是被宰杀的女人,火热的炊具和繁重的流程仪式,他连着顺了几口气,比赛的气氛毕竟和野外猎艳不同。

不能再失误了,空擦了擦手心额前的汗水,取来菜刀过一遍热水,刀身拍打在肥嫩厚实的阴阜上啪啪作响,湿润的毛发服服帖帖地盖在那水灵灵的馒头丘上,按住琴的外阴让皮肉紧致一些,他俯身凑近双腿之间,短刀轻剐,一点点将毛发剔下来。

就在空全神贯注之时,他注意到耳边有股淡淡的吹息,璃月姑娘的体香在和蒙德淑女的尸香争锋夺主。

“刻晴?”空扭头发现,玉衡星无比认真地看他给畜尸剃毛。

“诶…啊,我就看看,助手工作我还不能看吗?”刻晴慌忙抬起上身,眼神飘忽,双颊俏红,汗水顺着纤长的玉颈滑入乳沟。

“你难道没…”

“什么什么?!我…”

“我说,处理带阴毛的肉畜。”空心里一乐,她的反应有些太明显,实在是忍俊不禁,“难道说,玉衡小姐是要学习,然后…”

“说什么呢,我有允许你说闲话吗?”

“嗯嗯嗯,毕竟你细皮嫩肉的看起来也不需要…”

“知…知道就好。”她红着脸背过身,裙下的动作确是扭捏了,包裹着俏臀玉腿的黑丝裤袜仿佛卡着什么东西似的,惹得她不停地用大腿去磨蹭。

过热水再剐蹭几下,毛茬也细细刮掉,水温的刺激让已经死亡的毛囊轻松脱去,几番摆弄之后,琴的肉穴变得光嫩洁净,如天生白虎一般透着水润的粉光。

抬起平摊开的乳房,确认她的腋下洁净无毛,空现在不敢怠慢,但琴小姐也没有继续捣乱,除了阴部的毛发之外,这具极品女肉已经将净身工作完备。

接下来就是这道大菜最重要的步骤。

一把松木做的椅子,椅背椅面刷一层油,刻晴将准备好的面团揉开,面坯覆盖上去,给椅子铺上一层面饼做的背垫和坐垫,琴团长估计也想不到,为了让她重现最美的姿态,空将她办公室里的御座请来坐镇。

松木的香气足够浓烈,本就充满果木香气的女肉一坐上去,整个气场就变得淑雅起来,此时的琴团长就像生前一样,美丽端庄地坐在椅子里,脱骨的上半身靠着椅背,尚有韧性的双腿摆弄成翘腿侧坐的样子,双手按在膝盖上,完全展开的胸膛里,堆积如山的配料和芝士碎,她的肉尸几乎完全陷入面皮的包围,看起来像是穿一身小麦色的裙袍坐在椅子上。

“最后一步了…”空从剑盒里取出琴的配剑,这柄白金色的风鹰剑和她一样俊逸,从断颈处插进去,剑锋顶开喉管,穿过布满披萨料的胸腔,从屁眼顶出,刺穿椅面,成为她死后的钢铁脊椎,将绵软无骨的肉身钉在椅子上。

高跟鞋和蕾丝袖套,包裹住脚踝手腕这些过于纤细的部位,防止它们在烤制时断裂,同时又为女骑士增添一份成熟韵味,再铺一层芝士将面饼椅子和女肉之间的空隙填满,如蝶翼般完全展开的双乳多揉几次油,乳头这种细末之处需要烤的焦酥。

提起插在断颈中的剑柄,确认披萨椅子的份量合适,琴小姐以端庄的坐姿被送进烤炉,接下来几小时将决定她作为蒙德第一肉畜的荣辱。

上菜

日渐昏黄,月上天阁,玉京台外往来如织。

比赛步入终局,广场四周亮起天灯,火光映照在评委台后的屏风上,镌画有百仙献肉图的屏风是群玉阁珍藏的瑰宝,璃月先祖们的笔法很含蓄,一群霞衣舞身的仙女飞入云彩,舒展身体摆出各式舞蹈姿态,周身却环绕雾气…

六位评委在秘书们的指引下入座,围观人群也逐渐固定下来,除了穿长衫挂宽袖的璃月本地人,高鼻深眼的至东商人,山羊胡和高帽子的丹枫绅士,穿和服的稻妻女人踩着木屐,带着三妻四妾一起来观摩的须弥人。

天色已晚,黯月之下的群玉阁披着晚霞,炊烟随风起,渔船归港,农户还家,一派祥和宁静中,晚钟叮咚落海潮,鸟不惊来鱼不跃,却引得游人争相探看。

按照顺序,香菱第一位出场。

长桌推车上摆着一尊气派十足的臀座铜锅塔,少女的下半身呈跪坐姿态,盆腔作为支架撑起一座由三口大锅叠成的高塔,最上层对应诺艾尔的胸肋,烤过的肋条埋在堆成小山的金黄炸蒜末中,中间层对应肚腩,晶莹剔透的红烧肉在浓浓酱色的包裹下咕嘟冒泡,最底层架在盆骨上,对应着腹腔中的脏器和肉片,鲜亮无比的红汤中满满一盆的杂碎。

极具辨识度的菜式引得台下热烈讨论,毕竟大家都知道万民堂的手法,用料豪放,宽油大料,色香味十足的盆菜永远是璃月人的心头好。

空小心地推着车,保持匀速才不会让那过高的锅塔摇晃,要是把油汤晃出来可就砸了卖相,诺艾尔的脑袋摆放在高脚盘中,断颈插入盘心柱座,此时正以一副楚楚可人的呆滞表情看着他,粉扑扑的脸蛋被盘中的果品包围,煞是可爱。

菜肴送到,接下来则、交给秘书们处理,先是将“头盘”送上,诸位评委过一遍眼,老师傅手下两位庖丁最是认真,掰开诺艾尔的嘴唇,压一压舌头,抠一抠咽喉,又翻开她半阖的眼睑润一润散光的瞳孔,一番摆弄之后点点头,也不说明什么,就令秘书们将诺艾尔的生首果盘退下,展示过的头盘被放在一旁的酒席长桌上,靠近观众的位置。

香菱走上前向评委介绍这道菜的制法,老师傅只抬眼看了小姑娘一眼,眉头紧蹙了些,由秘书盛上来的三小碗他都只是闻了闻,一点头,一摇头,一闭眼,这就算说完了。

“请…请问…”

“金蒜排骨很不错,肉质鲜嫩,纹理分明。”先接话的是白师傅,而后是谢师傅,“家常红烧肉,各方面都好,水煮女肉杂,出菜也很标准,唯独…”

“唯独…”

“三者均是重油盐的大菜,口味之递进乃是重上加重。”一旁的严老板抢过话茬,“我在外面开了几十家酒楼,若全是专一口味的菜式,可是要被食客说道的。”

“话虽如此,万民堂的风格展现得淋漓尽致。”美食作家将吃净的小碗推开,纤白玉指拈来手帕印住嘴唇,动作文雅似在抹口脂,“严老板不必如此苛求。就事论事,好吃。”

“不勺老师此言有理,这臀肉腿肉,看似用作底盘,实则是此菜的精髓。”谭老爷用小刀切下诺艾尔的后臀肉,“抛开繁杂的美食术语,单从肉质来看这菜就不差。”

老谭一边操刀一边讲解,不用秘书们帮着动手,他很熟练的切下三份肉片,后腰肉,臀瓣肉,大腿排,打眼看去是皮肉分明,油花鲜亮,透白的脂肪挂在焦褐的肉纤维上晃动,如此质感确实令人满口生津。

品尝之后,评委们均给出了不错的评价,打趣问起诺艾尔的双乳哪儿去了,紧张的香菱这才反应过来,好在老师们都很和善。

诺艾尔的两只乳房被剜下来,涂抹蜂蜜做酱烤,焦糖色的乳包子盖在松饼上,乳头点缀小红莓,蜂蜜的甜腻混着奶香,再配上蓬松的面饼,蒙德式的午后甜品令大家啧啧称叹。

餐刀切开滑嫩的乳肉布丁,好似挑开半熟的荷包蛋似的,融化的脂肪犹如芝士一般顺着层层堆叠的饼塔流下,脂肉的质感竟和松饼无异,口感更是轻盈,脂香肉香混合着蛋奶香气再加上蜂蜜的甘甜,松饼夹层中的草莓中和过度的甜腻,不知不觉中竟已连塞几口,只留下半颗残破的奶子挂在上头,倒塌的松饼和四处流淌的芝士酱汁,破坏掉甜品的美感就是对它最美的赞誉。

这道餐后甜品得到了一致好评,诺艾尔自己想出来的料理,确实是对她十六年人生的总结,能够发现自己最美味的做法,或许正是她作为肉畜的潜力吧。

诺艾尔的宴盘被推向酒席长桌,香菱谢过诸位评委,低着脑袋心口跑下台。

“唔…感觉都要窒息了…”

“没事的,表现很好。你也是,诺艾尔也是。”空摸摸少女的头,短发下的俏脸先是有些惊讶,欲言又止的她忍不住向男孩子身上贴了贴。

香菱之后,望舒客栈作为第二组出场。

大厨言笑推着一口大汤锅,老板娘的双腿和手臂被锅盖压着,掉在外面不停甩动,锅的外壁布满了细密的水珠,锅盖缝隙里也不停冒出蒸汽,很显然这一锅女肉是蒸熟的。

锅盖由两位壮汉抬开,只见菲尔戈黛特的无头尸被斩成四块,犹如炖鸡一般,剖净内脏的肉身先竖着劈两片,再横着斩开中身成四段,一腿一臀半边腰,一臂一乳半扇肋,纤细的肢体挂在锅外,厚实的肉块压在锅中,整只女畜浸泡在清澈的汤汁中,用蒸汽凝结成药汤顺着锅盖滴落,由虫草,天麻,人参和枸杞组成的药浴汤漂着淡淡油花,汗淋淋的肉身白嫩如初,好似刚刚蒸完桑拿。

厨师的面庞在蒸汽中冒着汗,如今以分不清那是何种忙累所致,盛放着老板娘人头的果盘被端上来,那满脸痴迷之相的少妇令在场不少人咽了唾沫。

当然,任何细微之事情都逃不过评委,白师傅吸吸鼻子并未露出多余的表情,谢师傅也不做声,只品一勺汤,点点头就算过。

“药材的香气很厚重,汤汁的清苦很高级,入口是轻盈的,没有任何负担。”作家看了看身边的同事,又对选手露出微笑,“上组选手的重口味之后,这道菜真是抢到好位置了。”

“做法很聪明,你的女畜肉感紧致,很好…很好,女肉这种食材不常有,迎合姑娘的特点才是合格的厨师。”

“药膳这个题材好,就像妻子真的会为丈夫准备的食物。”

评委们交换过意见,这道汽锅蒸姬被推到一旁,但即便如此,药材的香气还是萦绕在周围,好似在留念什么一样。

接下来是空最好奇的一组,看着那位扎着红头巾的猛汉推着菜肴出来,空脸上的疑惑又加重几分。

躺在盘中的姑娘浑身冒着热气,好似刚刚洗澡出来躺在长盘上,不仅如此,她全身上下未见任何损伤,连脑袋都还连着,脸上还挂着闷红,唯独是胸腹之间铺了些葱丝蒜末,否则这一眼看来就是个睡着的女子。

诧异之间,长盘上桌,众人皆在张望感叹,无不快口称奇,那一向寡言的老师傅却停了手里的串珠,身体微微发颤,眼神也变得尖锐,只听他用沙哑的声音哼出一句来。

“瞎整。”

那汉子分明是听到了,不做言语只拜身行礼,也许是见他还算谦逊,老前辈没有继续发难,手里的串珠又转了起来。

得到默许之后,男人从桌下举出一口装满热油的铁锅,双手直接捏住锅边,伴随着皮肉绽裂的滋滋声,在场观众无不蹙眉咬牙,可那汉子全无惧色,练得一手铁掌功夫,甩着那油锅像是个飞饼,绕肩旋腾两圈,甩出一条条鞭子似的热油打在盘中女畜身上。

顿时间,葱油和女肉的鲜香四溢而起,少女的皮肤在热油之下破裂开,腹部咧开一条竖缝,从中涌出些酱油来,这道清蒸活女的玄妙正在此,看似毫无处理,实则原汁原味,只是去除内脏换成酱油罢了,最大限度保留鲜味。

为了向评委们证明这道菜,汉子走向长盘,轻轻按住女畜的脑袋,一扭一抽,颈部的肌肉丝丝断裂开来,绵密的肉感和抽离的颈骨,无不展示这位姑娘的鲜度。

如此看来,这确实是一道无可挑剔的清蒸菜,走海人的功夫莫过于此,想必这位姑娘也是船家出身,才能蕴养这一身粉白透红的女肉,看着那白嫩纤柔的肉身躺在油滋滋的酱油水中,试问谁又忍得住筷子,戳进大腿肉一夹一扒,好似在拨弄棉花似的,粉絮状的肉纤维混着葱丝和油水,入口即化的鲜甜让几位评委频频点头。

不仅如此,台下也是议论纷纷,都说这位厨师一副英武相貌,手法却是细腻奇诡,一套动作下来好似在表演,一锅一勺尽掌乾坤,盘中女畜看似平平无奇,可大伙没吃过女肉,总吃过清蒸鱼吧,这清蒸活女说新奇也熟悉,色香已备,见者思味。

一路好评,唯独那老师傅不赏脸色,直到整盘菜被端走上席,老者才睁开眼睛,旁人也不好多问,只得默默记下。

接下来轮到第四组,轻策庄的少年厨师和肉畜美母。

从长廊出来的时候,空还和他对上了眼神,那稚嫩的脸蛋不知何时坚毅起来,似乎终于接受了母亲被宰杀吃肉的事实。

这一组选手的菜式很有母子的感觉,粗野豪放的干煸辣椒配上干炸过的尸身,零零碎碎一大口,却又是整整一只母畜的肉感,隐约可以在辣椒之间看出母亲的丰满曲线。

少年一边介绍这道菜,一边拨开覆盖在母亲身上的辣椒,金黄的肉身从中显现,大腿和臀部这些肉感厚实的部位被打了花刀,全身裹了生粉下锅炸过,那些打了花刀的部位犹如松果一般翘起,绽开。

“首部保存的不错,断面干净利落。”两位师傅率先发表评论,“能把油脂丰富的妇女肉炸成这样真的很不错,面衣很薄,脂肪凝固之后相当软糯。”

“用松鼠桂鱼的刀法,结合辣子鸡的炒法,用家常菜来总结母亲的一生,不错。”

这番评论看似走马观花,可评委席的大佬们却很快结束了讨论,秘书示意下一组选手上场的时候,少年厨师刚准备走,又慌忙转身回来鞠躬致谢,从他的表现来看,估计是想起了母亲的教诲吧。

评委们不断点头,直到他说完预备的台词才将他送下台,而就在这时候,满身贵气的第五组选手大摇大摆地入了场。

花钿舫的出品更绝,别人都是用长桌推来一大盘肉菜,唯独他只身上场,嚣张的模样像是中了彩似的,油光满面一脸堆笑,油腔滑调像是在唱戏。

“诸位请看。酒不掺,碗不沾,脂肥肉满,九婠盏~南海花钿舫,访仙阁八位花魁悉数在此!”他手中圆盘一转,八只小酒碗环列盘中,每只小碗各装一块风味各异的女鲍,碗底垫碎冰,用蒜蓉,生姜,小辣椒,青柠和香草混合白酒,酱油醋做生腌料汁浸泡阴排,一颗颗鲜嫩欲滴的鲍鱼还在微微颤动。

听到九婠盏的这一刻,香菱倒吸一口凉气,未曾想这初赛就能见到传说中的仙菜,卧虎藏龙的璃月料理界对于十六岁的小姑娘来说,还是水太深。

所谓九婠盏,也叫“酒碗斩”,宴会上少不了酒和美人,活色生香正兴起,将军刀斩醉仙女,一只玉鲍一只碗,完璧悬肉林,残尸坠酒池,当场宰杀当场下酒,又因酒同九字,多有吉祥意,后世效仿者也斩九女入菜,而这女人的私处漂浮在料汁中,总是露出两瓣大阴唇和勃起的阴蒂,好似小荷初露,灯芯坐盏,故美名曰,九婠盏。

这道名菜一出,赛场的气氛顿时被推到极点,那富贵老爷挨个介绍每一只女鲍,听得围观者阵阵赞叹,八品名器各有千秋,这只是凤眼,这只是豆蔻,再有螺心口,鲇鱼唇,银针蚌冠,荷叶馒头,云纹肉蝴蝶,乌边玉皇鲍,无不是阴阜饱满外凸,唇肉弹性十足。

听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围观有好事者也跟着起哄问说,这分明叫九婠盏,怎么到头来就八盏,欠下那一碗是叫谁偷吃了吗?

这老市侩也不露怯,从衣服内袋里抽出一张票子,乃是凝光代表总务司写的欠单,他高举欠单朗声诵读,又刻意加重天权凝光四字,笑嘻嘻地朝诸位看客吹嘘道,说是这九婠盏差了一盏仙姬做压轴,那是凝光欠他的,这官印字据都摆在这儿,天权大人今儿不来,不是不来是不敢来!来了,就要认作他的肉畜,剜下那只美鲍摆上桌咯!

不得不说这家伙是真敢开玩笑,倒也惹得看客们起哄叫好,评委们反倒被疏忽了,不过这九婠盏本就是下酒菜,喝酒图的就是个热闹。

他确实有本事,这又是欠条,又是夸口,又拿出了九婠盏这等绝品,一来二去,倒也真是把人吓唬住了,甚至有几个秘书躲起来窃窃私语,反复确认凝光没有签屠宰许可,这才敢继续流程。

气氛正火热,终于轮到琉璃亭和新月轩两组大厨上场。

一盘白斩美姬,一锅海派仙跳墙,两份绝品次第上场,毕竟是享誉璃月的大酒店主厨出品,此两道菜的品质自然不必多说。

斩块的女畜白白净净躺在盘中,肉纤维轻松脱骨,再蘸点料汁入口,甘甜的肉汁丝丝渗出,就是如此干净的一盘,肉畜的品质就是月菜的精髓。

再说仙跳墙,汤底由骨肉熬制,女畜的脂肪在炖煮中完全融入,粘厚的金汤中漂浮着肋排,粉参,女鲍,花肠,肚片,乳盖,筋腱等等好料,所谓粉参,也就是阴道,因其腔体细长形似海参,在女肉仙跳墙中便称之粉参,乳盖则是用以代替瑶柱的整块乳晕,口味鲜甜,肉感松散,可以说极品部位都在其中。

此两位反倒没什么说头,手法精湛,品相极佳,评委们尝过之后,刻晴组的压轴大菜已经被推到门口了。

空推着长桌上来,此时的琴小姐犹如一尊坐在椅上的雕像,在场者无不叫绝。

她翘着腿,挺胸正坐,贴合椅背和坐垫的披萨饼皮像一件披肩长袍,端坐着的琴被包裹在芝士的焦化壳中,流动的芝士犹如岩浆一般破开凝固层,将她粘在椅背里的芝士“茧衣”犹如尘泥一块块褪落下来,露出浴火涅槃之后的焦褐色肉身。

坚挺的油褐色美乳挂着芝士瀑布,乳头垂下千万缕拉丝,仿佛琴小姐在分泌乳汁一般。断开的芝士砸在胸腹之间,汇入交叠的大腿,淤积在臀下,沿着翘起的美腿一路流淌,吞没了肉足和高跟鞋,挂在趾尖和鞋跟上滴滴落落,牵丝挂浆一片奶香。

琴的肉体已经烤制焦褐,断颈穿入长剑,剑柄再套坐生首,温婉端丽的女骑士正痴痴看着场中食客,半阖的眼眸微微上翻,粉嫩的唇口轻轻启开,她精致的容颜停滞在最后一刻的惊诧,不解,释然。

这道菜的精髓在于芝士的表演,穿刺在喉管中的剑锋持续加热,被芝士粘固在椅子中的身体不断流出肉汁。灌满体腔的芝士从斩首的一线之间涌出,像一抹白纱铺在肩颈之间,淤积在锁骨,乳沟,腋下。

不仅观众们摒住了呼吸,就连评委都不好意思破坏这尊艺术品,空只好亲自上手,琴作为他的私人财产,无论被宰杀,被烹饪,还是被品尝,都需要丈夫的允许才算合法。

空站在披萨椅子后面,轻轻揭开贴在椅背侧面的饼皮,双手从琴的腋下探向她身前,用覆盖着面饼的掌心抱住琴的双乳,轻轻扒开乳沟,胸腹之间的一线天缓缓分开,琴再一次被开膛破肚,而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服从肉畜的命运,无骨的胸膛被毫不费力地撕开,粘厚的芝士拉丝悬挂在两颗巨乳之间,紧接着腹部像是开拉链一般自上而下裂开,藕断丝连的两扇肉逐渐展开摊平,融化的芝士混合着松茸片一股脑儿涌出。

成为女肉披萨的琴依旧是挺腰翘腿一身优雅,可上半身却是完全展开,敞开了心窝子,腹腔子,露出了作为脊柱的风鹰剑,曾浸润龙血的神兵,如今却被芝士涂抹着剑身,用余温炙烤女主人的尸身,顶出喉管的剑柄上还套坐着她的头颅。

空双手摘下琴的首级,断颈分离之时没有射血,取而代之的是拉丝的芝士,油滋滋的肉汁,涌动的芝士酱甚至逆着食道涌出唇关,空不得不帮他的琴小姐擦掉嘴角的痕迹。

“这个坐姿,真的让人想入非非呢。”评委微笑着,将目光给到已经沸腾的观众,“不愧是贵族出身,这道菜真是优雅,美丽。”

空听出了评委们的暗示,琴小姐作为一只肉畜太过端庄,反倒让观众更加期待她裙下的样子,期待那二郎腿之下的狼藉一片。

空轻轻搬开琴小姐交叠的大腿,抬高压在上方的肉腿,一点点分开双腿的角度,直到她股间大开,挺胸昂首地摆出淫乱的开腿坐,那烤至焦褐的肥鲍张开嘴唇,浓厚的芝士一泡一泡从中涌出,双腿间淤积一大滩奶白,顺着边缘滴垂,拉丝。

那场面,就好似被中出之后,精液流了满地,如此淫乱的场面让所有人呼吸急促,忍不住吞口水,而更加重量级的惊喜还在后头。

就在琴打开双腿之后,铺在坐垫上的饼皮随着岔开的双腿撕裂,人们看见这尊披萨椅子的下方,还藏着一只捆绑成烤鸡的女畜。

芭芭拉就在琴的椅子下方,按照空的流程,琴小姐的二郎腿一分开,芭芭拉就会从姐姐的双腿间出现。

芭芭拉的烹饪法是最传统的蒙德酿花姬,斩去头颅和双足双手,用甜甜花做糖水刷洗皮肤之后,跪地翘臀反绑双臂做后入式,烤至皮酥骨烂,油汁四溢。

烤鸡状的少女抬出来,焦黄色的表皮轻轻一划就看见汁水流出,被闷盖在身下的小番茄已经烤干缩水,同时也将香气沁入皮肉,使之柔软多汁。

姐妹花的头颅安座盘中,并列排放,此景此情也不需多言,切下芭芭拉臀部的一块肉,放进琴小姐装满芝士的腹腔转一转,热量满满一口留香,评委们稍微品尝几口,雀跃的表情不言而喻,古恩希尔德家姐妹的料理一端上来就咬住了重点,无论肉质,口味,还是摆盘,都衬得上蒙德贵族的气质。

随着最后两道菜摆上酒席,初赛的主要阶段告一段落,评委们相互交谈着,在秘书们的协调下签写文件,确定最后成绩,而摆满了八组美肉的宴席也正式开放。

毕竟,凝光举办大赛的初衷,一是选出最厉害的厨师,二是推广女肉料理面向大众,对厨师来说,看着自己的料理被人品尝也是一件美事。

每一桌肉畜配备两位秘书,一个负责切肉装盘,另一位负责传递餐点,最受欢迎的莫过于琴团长的美肉披萨椅,最开始,秘书们会各切一片姐妹的肉,再浇上芝士就算一盘,可排队的实在太多,琴团长的上半身很快就消失了,秘书们只好多切一片芭芭拉的肉来摆盘,但这样一来反而激发了食客们的好奇,随着第一盘白骨被抬出会场,芭芭拉成为了第一只被吃干抹净的肉畜。

其他组的情况也大同小异,尤其是诺艾尔那边,由于香菱的菜品符合大众口味,水煮杂碎,红烧肉这些菜又是零零碎碎的,这边装一碗,那边捞一勺,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三层宝塔就只剩舔盘子的工夫了。

就在秘书们奔忙的时候,评委们也公布了最后成绩。

前辈和晚辈

听到名次的时候,空的表情凝重万分。

刻晴脸色平静,对于第一名的成绩她只是微笑鼓掌,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而香菱有些失落,当她知道自己获得第五名,无缘复赛的时候,一向活泼的小厨娘还是愣了楞,她捏着空的袖口,眼底有些许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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