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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中的炽焰魔女——罗莎琳小姐,允我奔赴你的烈火。,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2

小说:某神秘大佬G的留档 2025-09-10 08:12 5hhhhh 1380 ℃

“看来你找到重点了,如果是因为驱动不了自己的力量而害怕,那她,首先要知道…自己有着一份炎之魔女的力量,对吧?然而身为愚人众,这些过去早就该忘记了,因此她一直都是使用冰神的邪眼来战斗,却不知道那份力量始终在心底燃烧,只是被洗脑,被要求放弃,割舍自己,对温蒂也是一样,她早该忘记鲁斯坦的死去,可事实上呢?她没有,甚至更加难却,那是构成她最根本的东西,无论什么力量都无法抹杀的自我,那又是谁…在利用她天真而单纯的愤怒,对神明开罪?”

“是她自己,所以…当危难的时刻,冰神的力量不再管用的时刻,她心中那份…她自以为消失的力量,自然而然地,保护自己的本能…而已吗。”

“没错,那位孤傲的女士,她清楚自己的样子,又一直在欺骗自己去接受,可悲可泣的火焰,再怎么都会有流露的时候吧?罗莎琳啊…在最后渴望与你共舞啊。”

“!和我…共舞?”

“你记得她那时候说了什么吗?在冰之茧将她包裹的时候…”

“她说…”我迟钝了下来,那本该鲜明的话语刺痛着心脏,“冰神的权能已经是累赘了,我要打破命运的桎梏…她在…”

“她在反抗女皇。”

“不可能…”

“她从来就不相信神,她只是渴望能向天理和深渊复仇,可她不是傻子,她知道光凭自己做不到,而女皇可以,所以她纵是放弃一切,拼上命也要夺取神之心,那不是女皇的要求,是她自己的坚持,于是乎…最绝望的时刻来临了。”

“我…别说了,我怕…”像是知道了绝路的旅者,我开始抗拒真相。

“女皇在保护她,她知道罗莎琳坚持不住了,她是爱人的神,神之心对她而言其实并不重要,而罗莎琳呢?她是恨神的人,神之心是她唯一能复仇的手段,于是…当女皇的加护将她包裹,她却愤怒的以为,女皇也背叛了她。于是她做了一件,她渴望已久的事情。”

“……”

“她在向你…求助。”

我浑身一怔,偏偏是这个最恐怖的答案,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坚持的答案,爱丽丝的声音很轻柔,却丝毫不留情面。

“燃尽的魔女不足以反抗神明,但是她知道你可以…因为你已经击破了执行官的画皮,让她心底的烈火燃起,还记得…你是如何打破冰之茧的吗?”

“我不记得!我不知道!!”

“是罗莎琳的火蝶,它们逃出冰茧,缠绕在你的武器上,让你得到魔女的力量,帮助她融化冰神的加护!”留声机内的声音顿了顿,颤抖着喘了口气,“她至始至终,都坚持着五百年前的自我,为了自己坚信的事业,罗莎琳会拼尽一切,义无反顾谁都劝不住,她太孤独,太固执,太沉重,太忠诚,太无助,要么没有人爱,要么被逼着忍耐,最后的最后,竟然是你…给了她纵情歌舞的欢愉,当她坠落的时候,捂着心口喘息,她或许是有什么想要对你说吧?别忘了。她从一开始,就渴望着生命尽头的极乐,可是…”

“别再刺激我了…”

“可是,她却没能在你手中死去,所以她不解。她惊异于你的力量,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褪去了烈火,那一刻的罗莎琳该有多绝望啊,她一次次想要奔赴死亡,一次次求之不得,一次次向神明咆哮,五百年前的魔女在燃尽之后选择了相信神,而女士在燃尽之后选择了相信人,女皇的保护反而成为了她的绝望,她又一次看见了神的软弱,所以她说,愚人众会让稻妻毁灭,而不是女皇,因为在她心中,女皇已经是软弱的神,她渴望用凡人的姿态证明,即便身无一物也要向强权征讨,愚人众这个称谓,分明是最清楚自我的人,他们坚信人理,也从不掩饰自我,无论是是否退缩,过程是否丑陋,未来是否无望,在被强权笼罩的世间,相信自我就是最伟大的事情。罗莎琳最后还是决绝地向神明杀去,她从未丢失身为人的崇高,只是这个世界的…所谓~神~圣人~这些真正的愚人太多太多,他们手里没有枪,却依附在有枪的人身边,伸长脖子翘起手指,叫嚷着,她该死,她该死,她该死。”

“那仅仅是一个无能者对于强权的无奈罢了。不论是女皇,还是巴尔。”

“还有温蒂,别忘了,他可是风之神,他能帮自己的子民了却心结,能安抚毒龙的骨疽,可五百年了,他从没帮过罗莎琳一次,他有愧,却碍于神的位置,牺牲了罗莎琳的命运。他分明可以阻止这一切,可却连一个解释都不愿给,以所谓风的自由,加剧了她的怒火。五百年前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但是…最起码在大教堂面前,他不应该不作为,或者说,如果这份不作为是神明的暗中交易,你还愿意再去相信他们吗?”

“您的意思是,他…他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我以为…”

“看你怎么理解了~你不能要求神的恩赐,因为他们做不到方方面面,却要求人们时刻相信他们,这很不公平,如果神明之间真的有交易,为何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反正一个愿意给一个愿意拿,为何要玩弄凡人的感情?他们总是藏着掖着,若有人去探求又要装傻充愣,可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那种态度,愤怒和自傲并不低贱,罗莎琳只是为了自己信奉的事业拼命罢了,诚然那只是一个令人遗憾的悲剧,没有人做错,却要求罗莎琳承担后果,她从来不是仗势欺人的混蛋,五百年前是这样,现今也是这样,所以你总能在回忆中,听到她说不需要救赎这样的话,因为救赎让她陷入了更长久的痛苦,而这份意识一不小心将你感动了~以为她在撒娇,其实罗莎琳就是在自暴自弃而已,认识她的时候,这孩子就是…论文写不出来就把前期筹备直接撕掉的那种。”

“……”

“从一开始,罗莎琳就永远站在世界的对立面,没有人了解她,因为她也不了解自己,只是她矛盾的感情让她显得凄凉了些,你自以为那是感动天下的事物,但她,自己都理不清楚,五百年的磨损已经让她无法找到自我,可你做到了,虽然只是如花火般短暂的一瞬间,但你是点燃余烬之人,自然也引火烧身,和她一样抓不到未来,承受自焚自灭的痛苦,这就是罗莎琳用生命与你共舞,将你同样烧成灰烬的诅咒。”

“所以我要让她知道…”

“看不见的良善,那就是不存在,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怎么着~这不是又绕回最初的起点了?说白了,罗莎琳的良善一开始就不存在,因为没有人愿意站在她的立场,她是悲剧的死局,不过有人跳出来当枝头鸟,大家都纷纷成了枪手,神性无情,人性凉薄,她不需要,但不代表她不能被救赎,但若你去救呢?就又变成蛇鼠一窝的败类,坚持自己,就又要承受道德审判,又要被她的自暴自弃而拒之门外,到最后,你的良善也不复存在了,没有人看得见你,你也成了和她一样孤独的死局了~”

“可这样,我真的…”

“所以你不愿意坚信自己?他们又什么也没做,光是靠站在道义上开罪,而你拼命去践行自己的立场却要被口诛笔伐?那到底是谁没主见呢?是保守派的开罪者?还是积极派的探险者?没有定论~所以,我的建议是,坚信自己的正义。”

“我明白了,爱丽丝姐姐…或许我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咬定决心,但如果连,连这么第一步都不肯尝试的话,如果只是跟队他人,动摇自己,那就跟罗莎琳一样,永远找不到真我,无论是女士,还是魔女,在最后一刻都还是迷茫着…”

“嗯!这才是该有的态度,只要你心如明镜,一切都是正义!人人立场不同,天道更无定数,会迷茫会愤怒会走上歪路,那才叫人呢~毕竟啊…路子歪不歪是神定的~退一万步说,就算罗莎琳完全就是个痴狂愚昧的恶人,难道?就不能将她拉回正道?被磨损了五百年还能唤醒自己,证明她的灵魂是柔软的,只需要一点时间,一条道路~”

忽然,手中的魔女之心散发出光芒,沉寂已久的戴丧之面也褪尽铅华,月光从窗外涌进来,好似无数条丝带,在心脏周围盘绕。

万千星尘汇聚于一身,从心脏延伸开来,她的肉身在光芒中重塑。

“唯有自我…是无论如何也忘却不掉,带上假面的淑女,是出于什么理由逃避,又保留了什么真我,足以让她愚痴至死的真我呢?”

“无论你身在何处,提瓦特的星空中…”

“永远有你的位置。”

抬头望向窗外,清朗的夜空中繁星点点,这其中最亮的几枚相互连接,好似一只振翅的飞蛾,原野之上的花草犹如蜡烛一般轻轻飘摇,千万荧火随着晚风而来,风起地的大树周围,赤红的狱火之蝶在起舞。

“这不是创生之法,而是夺还之法。魂自高天繁星,身自地脉流气,承以暗海的无理反逆,勿论诸神,纵是天理,也无能为力。”

“将她…从天理中夺回吗?”

“无论善恶,她们都是这个世界的存在,唯有存在二字,永远无法消弭,繁星和地脉乃是世界本身的意志,而暗海则是跳出天理的规则。”

“存在…好虚无缥缈的词语。”

“异乡人,你并不属于提瓦特,就更不是天理规则下的存在,这之后的选择完全看你自己。”

“这就算是忤逆天理了吗?”

“其实呢~你的存在就是忤逆天理,例外嘛…将军也说了呀~但是姐姐告诉你哦,天无常数,善恶无界,对于这个世界的规则来说,一切只有为了明天,要忤逆一个不讲道理的孩子,你知道要怎么办吗?”

“请前辈明示…”

“就是成为她,和她一样不讲道理,就像你一样,不讲道理的少年,强迫一个可怜的精灵魔女,去复活另一个讲不通道理的女人。”

“那刚才说的那些话,难道您是在…”

“没错,你的存在就是我的价码,不管你同意与否。至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你可别告诉莫娜这孩子,万一她被逮住可就糟了。”

“那您呢?从天理眼皮底下偷人…”

“啊拉啊拉~~那个臭女人可抓不住我,权当你上次陪可莉度假的奖励怎么样?”

“多谢!多…”

“哈哈哈哈哈~真有趣,没事没事,和那臭女人作对,也是姐姐的乐趣呀~”

“您也相当不讲道理呢。”

干柴不见烈火

冰恋纯爱章节

罗莎琳精致丰腴的酮体躺在桌面上,一时间被她的绝色勾去目光,便一个人呆坐下看她。

胸中有一股火气,太渴望和她亲昵,却又觉得我俩隔了座山,始终碰不到,便是那一具艳尸摆在身前,看着看着,冲动难掩,倒不如先一步委身爱欲,随性而为。

“自由恋爱…呼!我都…为你拼到这份上了,讨要一点宠爱…别怪我。”

死后的女士比活着的时候更添一分优雅,不着片缕的冰洁玉体在月色下透着芳泽,或许是她一向癫狂的态度,让她的尸体显得格外静美,仔细欣赏她狂妄不再的脸蛋,不禁感叹,若是这样一张脸,能娇媚地笑一笑,再说出些轻佻的话来,那神态,绝对叫人蹒跚。

我倒是见过她娇瘁可人的模样,只不过是她死前,陷入自己混沌的时候,跪在地上掩心深喘的将死之态。

伸手抚弄白皙的脸颊,弹嫩而冰凉,皮肤细腻得站不住月光,冷俏的瓜子脸带有成熟女人的丰满弧度,并不显得干涩,倒是珠圆玉润,温软十分,柳叶般狭长的眼眸更显尤物风情,天生的暗红色眼睑,便是不用化妆,也总能勾勒出眼眸的性感,撩开卷密的长睫毛,暗淡无光的冰蓝色瞳孔在死后也分外清澈。

撑开一只眼,迷糊中就俯下身去,顺应鼻腔中浓烈的花草清香,亲吻她的眼瞳,游走舌尖,那混白无垢的珠玉也跟着转动,轻轻嘬吸,抿着嘴唇稍微松口,她的眼睑又顺着闭合,咬住我的嘴唇,好似在回应亲吻。

执念之事终于圆满,会心一笑,看她向上翻起的一只眼,微微半闭的眼睑,玩心大盛,便更加渴求探索。

我扶正罗莎琳的头,再度打量了那张美绝人寰的容颜,最让我兴奋的莫过于头发,她总是将一边刘海扎成长辫,另一边卷发刘海遮住半边脸,每每见她,总是看不完全,如今有机会细品,便“唰”地一下撩开她华美的金发,露出被遮挡的另一只眼,揭开戴丧之面下的黑丝面纱。

“呵,什么嘛…真让人失望。”

原以为,女士用黑丝眼罩遮住半边脸,又用刘海再去遮挡,那不愿显露的部分多半是炎之魔女的疤痕,揭开一看,却只是一颗无伤大雅的美人痣,点缀在眼角偏下,褐红色,犹如融化的铁水。

又想起爱丽丝说过,炎之魔女燃尽之后,眼中流出铁水般的眼泪,想来这颗泪痣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罗莎琳将她遮起来,多半是不愿意再回顾过去吧,可要忘却那个自我又是多么困难呢,一想到这,心中怜爱再难阻挡。

再度吻下去,舌尖传来一丝苦涩,不同她馨香的体韵,那更像是一种苦闷,顺着喉头流入心间。

“一直惦记着,很痛苦吧。”

直起身,看着被我品尝过的魔女,心中却不是滋味,口水顺着罗莎琳的眼角流淌下来,洗过那颗泪痣的时候,却分明听到了沸腾的声音,连流泪都是灼痛,才用假面将一切掩盖,可总是有人渴望,渴望去探求你啊…

将黑丝眼罩重新覆上,她又变回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高冷御姐,半遮半魅,让人只想要将她征服,破坏,好一个拒人千里,便是撩上了,筋骨都跟着酥麻,走不开了。

脸颊的丰润质感,鼻尖的挺翘冷峻,在其下,属于淑女的爱欲之唇,肥嫩的花瓣,鲜亮的赤色,如叶脉一样细腻的唇纹,罗莎琳的娇小檀口,如同丽莎那样的魔女,总是带着恰好的肉感,自然地撅起,隐隐露出牙齿,像是在索吻,用手捏成一个粉色的小环儿,两只手指就能填满的唇口,越是放不进去越想放,越让人兴奋。

尸体是一个人最自然的姿态,我痴迷于她天生的欲醉之色,又暗自吃起醋,不满于那个无能的鲁斯坦,竟然没能坚持到爱人回家,惶然又觉得庆幸,若是罗莎琳和他长久美满,或许今日便再无这番温存。

吻下去,唇齿相碰的时候,心中又忽地颤抖起来。

那是柔软的,冰凉无血,却香嫩多情的美肉,如同一瓣软糖,在嘴里咀嚼出“吱吱”的声响,觉着渴了,又想多要些润泽,便撬开两层皓白的牙儿,往那缠绵之处进犯。

“唔…唔嗯~”愈发忘情的索要,绵软无力的舌头在口中滚动,好似牵着少女的手在原野中漫步,她跟不上你的脚步,只是娇软地贴着,依偎在身侧,直到你一把将她抱起,少女缠住你的臂膀,在风中旋转。

咬住舌头扯出来,她的口腔是干涩的,没有一丝涎水,就连女人的体香也只是轻轻浅浅,想来是恢复肉身不久,荷尔蒙还未燃烧,激发不出这块丰熟美满的欲女肉。

吻过舔过,女士的表情已经变得淫艳,她一边眼睛覆盖着黑丝和金发,一边眼睛微微睁开,露出大半眼白,鲜红的檐口圆张着,舌头翻折过去卡住咽喉,露出舌根和牙床给我看,好似在高潮中被干的爽了,翻目抬舌,昂首失魂,再想起她先前那副模样,如此反差让人很有成就感。

将女士的脑袋偏过去,侧分的波浪刘海将侧颜遮挡,从正面角度看,她只是羞了,侧头躲我,不给看脸上的春乱,绵软的小舌却跟着甩出,晕开一滩水渍。

顺着粉颈往下,菱形的纹身在肩颈和锁骨上串联起来,更勾勒出香肩玉颈的玲珑肌感,再往下则是女士的乳房,最令人神往的显露之所。

诚然,那是我见过最下流的胸部,平日她总穿一身束腰开衩的白礼服,将两颗果肉用胸托收拢,托起,抬出北半球的白艳波光,一步一颠,雍容贵气,不遮不掩,自信大方,呼之欲出的雪乳似乎只要一扯,就要甩动出来,挺起两点粉荧。

而现在,我得以好好观察这对不加束缚的美乳,她们自然地向肋骨两侧微微摊开,那是成熟的丰乳,理所应当的垂坠感。

圆润乳球上覆盖着淡红色乳晕,女士的哺乳器官饱满而肥大,好似在乳球上又鼓胀起一座丘陵,高挺的乳晕之巅是一小颗鲜嫩的肉莓果,粉中带着一抹青紫,深色象征女人成熟后的香甜,脱下层层苞蕾,在粉嫩的肉褶中傲然娇挺。

双手将两颗奶子拢在一起,如同她平日里的姿态,紧致的肌肤更显得薄嫩,皮肤中还隐隐透出青色脉络,熟女的乳房紧绷绷,沉甸甸,蕴含着生命的香甜气息,一放手,又咕噜噜地向两侧弹跳,来回晃动。

用手插入侧乳根部,在手中掂量着,轻轻掀起肥硕圆润的球体,再一放开,伴随着“砰”地一声响,成熟的肉果砸在胸肋上,弹起又落下,肥嫩的粉尖晃动好一阵,最后也和罗莎琳的表情一样,软绵绵地向一侧歪头,那足以在背后都一窥丰美的硕果,才是熟女的魅力所在。

果不其然,死掉的女士才是好女士,即便我深爱她,这一点仍不会变。

玩弄尸体的感觉太过美好,尤其这样一位末路狂花,感受她的安娴静美,好似将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皇按在地上后入,成就感溢于言表。

毕竟这小尤物是我救回来的,尸体,也归我。

手指在酥乳间滑动,轻捻慢打,一阵阵柔波搅动月色,冰凉的尸骸发出微茫荧光,轻轻剥开乳晕周围的小肉褶,抠出蕊头,一拉一扯,粉光凸立,被迫勃起的乳头更是可爱,细嫩的排乳孔有三道褶子,形似兔子嘴巴那样分成三瓣,肉色微红,显然是有些经验的熟女款型。

双手捧住一颗奶子,一时间无从下口,便用力挤压,让她饱满高凸的乳晕顶起来,张口含住,光是那肥大的红晕就直接填满了口腔,牙齿卡在艳红色的边缘,用力咬下,大口嘬吸,伴随着“吱吱”地摩擦声,弹嫩的脂肉嵌入牙间,整颗乳晕在口中一阵阵晃动,好似果冻一般可口,而这顶上的樱桃小果又脆脆的,随着咬合的加重,乳头甚至戳入咽喉,那丰软的母乳腔器格外软糯,我只得用舌根抵着,不断摩擦舔舐,希望这只死去的乳壶能到一丝慰藉,满足罗莎琳未尽的母性。

便这么叼着奶子抬起头,下颚开始感到酸痛,那沉甸甸的蜜瓜着实可人,奋力吸吮撕咬,额头上渗出汗水,自觉口酸难耐,“啵唧”一声放了口。

粉晕甩动银丝,乳球砸在胸口弹跳了几下,待到乳摇结束,她那肥美的乳晕还挺立着,口水沾了月色,好似被吮出的母乳,蜿蜒流淌,滴答坠地。

空气变得炽热,粘稠,若是罗莎琳也能呼吸的话,此时此刻,房间内的气氛一定会比现在更加热烈吧。

抚摸她冰凉的肌肤,我又一次审视她完美无限的肉体,硕乳高挺,水蛇腰上肌肉纤细,棱线分明,腹部的健美微微隆起,腰身和胯部又挤压出些许肉褶,那是成熟女人的丰赘,拨弄几下只觉得可爱,细细想来,为了发育出那对下流的巨乳,对这些部位的小小松懈也在情理中。

再往下,则是坚实弹嫩的臀肉,质感肥腻,柔而不坠,被丰美修长的大腿压在桌面上微微摊开,那更是一挺惊羡世人的美腿,又肥又嫩,尽显绝代风华,便是死了,冰凉了,也并不僵硬,充满脂肪的后腿肉摊在桌上,双腿呈外八字微微岔开,很是自然。

顺着大腿筋往下探求,摸过小腿肚子,指尖又是恰到好处的柔嫩,脚踝和跟腱又紧绷又修长。

想来她每次出现,必穿一身高开衩的礼服,一步一摇,花枝乱颤,两条珠圆玉润的肉腿全然不隐,大方自信,翩然若仙,纤细的玉足总是踏着高跟鞋,衬出跟腱修长,脚面紧嫩,足弓浅露一线。

捧起双足,又一次被美物打动,那是一双肥厚的淑女肉足,从脚趾到脚跟,正好能踩住我的脸,脚背上的皮肤很是细腻,鲜明地透露出青筋和骨节,跟腱修长紧绷,脚底软嫩而多褶,足跟厚实,摸上去能感受丝许粗糙,那是长期穿高跟鞋走路的磨损,一想到即便是高冷的魔女,即便是完美的肉体,这些细微之处也免不了磨损,心里反倒是舒畅,觉着罗莎琳小姐一下子亲易许多。

脚趾呈现橄榄形,趾节微微弯垂,带着红色指甲油,白白嫩嫩很是干净,含在口中吸吮几番,又觉得太寡淡,连点汗味都没有,揉捏脚心的嫩肉,口水顺着趾缝流淌,很快将一整只玉足润上月色。

放下双足,将全身扫罗一遍,女士的尸体安静的躺着,偏过头吐出舌头,那姿态过于乖巧,好似被束缚在棺木一样,和她以前那般花枝招展,妖娆大方的风格不搭。

“乖哦…”我默念着,顺着足部向上抚摸,缓步走到她胸边,回忆了一下啊这间炼金术房的设备,心中又有了念头。

桌台长约一米六,罗莎琳的小腿吊在空中将近一半,估算下来,她约有一米七几?对比下来,光是腿长就有一米二,属实是三七分体的高挑御姐,以我的身高正好能一头埋入双乳,要是她穿上高跟鞋站在我身后,那双美乳就要垫着我的头了。

有什么用呢?遮阳吗?挡风么?我畅想着,多少有些飘飘然,深吸一口,女尸的香味缓缓飘散,比起在稻妻闻她的骨灰,这里的味道就清澈许多,我能多少分辨出酒的味道,还有塞西莉亚花的清雅香味,都只是淡淡的,凑近才能品嗅。

心里不忍她死后还这么憋屈,于是我想要抬起她的手臂,一上手却又遭到阻碍,不得不先一步将压在手臂上的乳房抬起,拨弄开,这才能顺利移动。

那双手同样美的心碎,手指犹如风中细柳,手臂好似玉竹仙骨,修长,白嫩,闻起来有股暗香,捏在手里轻飘飘的,肩颈上又浅浅地显露出肌肉线条,想必那是她挥舞烈火,鞭挞邪祟之时锻炼的小性感吧。

玩弄着她的手臂,甩过来抛过去,这让我又想起和她战斗的场景,那时候的罗莎琳,一脸自信的浅笑,一双纤手舞动冰凌,指挥万千寒冷,死后的这双手同样也是灵巧的,摇摆几下,忽地一甩…

“啪嗒…”她一巴掌打在自己乳房上,手掌捂住乳晕,随着脂肪的晃动,绵软的玉手也滑落下来,“吧嗒”一下砸在桌上,小臂吊在桌面外,手心向上摊开,在我的双腿间摆动,微微卷曲的手指正巧兜住裤裆,一阵摩梭之后,憋得我面红。

托起她的后颈,那颗绵软的头颅在掌中轻轻摆动,将她推坐起来,直起上半身,罗莎琳也顺着一低头,淡色金发遮挡侧颜,颔首低颅,嫩舌吐露,丰乳垂坠颠动,粉凸外开,她的丰满肉体更加清晰,腰侧上的赘肉随着直起身的动作而挤压出来,小腹微微隆起,内敛的私处藏在大腿肉的包围中,只露一片疏朗的淡褐色芳草,一腔浓郁,微腥微涩,隐约可见私处的腥涩,那是不同于她粉亮肌肤的温红,格外成熟,带有些许暗沉。

罗莎琳的一切,是属于贵妇和熟女的性欲,沉甸甸的乳球如果不加以胸衣束缚,如这样松散着,便微微有些下垂外扩了,两只肥挺的乳晕也低下头,不如少女那般春俏,而是如同一位人妻,顺从着低头,像是要哺乳怀中的生命。

抚摸着腰腹上坚实的肌肉,标准的水蛇腰,躺下的时候娇蛮,一旦坐起来,腰腹周围又要挤压出三两道肉痕,更显得富态,成熟美艳,尽显妖妇风姿。

探入大腿间的沟壑,采摘芳草之下的秘境,需要先拨弄开大腿内侧的肥美脂肉,双手抬起她一条肉腿,向外搬开,大腿根部的肥肉仍旧挤在一起,隐隐露出骚红色的肥嫩肉裂,反掌按住阴阜,手指探入草间,勾挑拨弄。

看不见私处,只能通过触摸来勾勒,两只手指抚弄两瓣肥唇,罗莎琳的私处是内敛的,但质感又是饱满软嫩,阴唇微微外凸,可以恰好用手指拨弄到的程度,夹着一捻,又从指缝中滑出,丰厚的外阴唇中露出两条内唇,摸起来好似两片柳,来回拨弄几下,抹开阴唇,撑开蜜穴。

在层层叠叠的肉褶中勾弄,指尖传来干涩的触摸,内庭的纤细肌肉没有阴液润滑,无论是尿道还是穴口,都是窄小细嫩的,但又不如少女一般多水多春,尸体不会感受快感,自然也只能干渴地回应,指尖戳上去,感觉像是碰着生肉,紧致滑溜,弹力十足。

我渴望探求跟多秘密,虽然看不见私处的具体形状,但光是有手指来触摸和丈量,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可言。

食指和中指撑开来的最大角度,便是生殖器掰开的最大尺度,顺着向上,又能丈量腹股沟的深邃,中指到根骨的长度,是阴蒂到会阴的距离,小拇指尖的尺寸正对穴口,甚是窄嫩,阴蒂周围有细小的皮褶,用指甲剥开,狠狠挫动几下,虽没法让她勃起,但也觅得一丝温情。

“想不到,外表这么淫荡骚气,这小肉穴倒是乖巧。”

抽出手,指尖干净无残液,凑近一闻,咸涩的味道提神醒脑,像是汗液和海风的交谊舞,即便是美绝天下的魔女,温香处依旧是平易近人,不带粉饰的荤腥。

在手上沾些唾沫,抚慰她含蓄的耻丘,罗莎琳的淡褐色阴毛稀疏而浅淡,细腻又纤短,呈现可爱的水滴型,从阴蒂向上疏朗,用手揉开,润润光色。

我并不想冒进,体验一具尸体带来的静美足以让一切疲惫都暂时安顿,罗莎琳的上半身还依托着我的肩膀,头颅还低垂着,小舌还耷拉着,用一只半睁半闭的眼睛看着我抚摸她的私处。

月色从窗外打进,从她淡金色的刘海上抹过,光洁细腻的皮肤反射出亮光,微风走入,女尸的暗芳遁入鼻腔,深入心间。

环顾四周,一片静谧,又再度思忖起来,抬起她的手,绵软低垂,觉得这番品尸不够满足,动起欲念,目光投向这炼金室内的瓶瓶罐罐,汤汤水水。

这标记是什么意思呢…一般来说是精油之类?用来润泽一下罗莎琳小姐,也符合她贵妇的气质吧?

拔掉塞子,有股粘稠而潮湿的气味,本想将它放回去,却没注意到罗莎琳的上半身歪向旁侧,一心慌乱,急忙扶正,不巧连着瓶子一并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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