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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4/TSF】在现实被改写的世界里变成了黑长直巨乳美少女的我,因挚友的独占欲身心都彻底雌堕的故事……然而,被撕掉的日记,却指向了未知的‘空白真相’,【TSF】在现实被改写的世界里变成了黑长直巨乳美少女的我,因挚友的独占欲身心都逐渐雌堕的故事……然而,被撕掉的日记,却指向了未知的‘空白真相’,5

小说:【TSF】在现实被改写的世界里变成了黑长直巨乳美少女的我【TSF】在现实被改写的世界里变成了黑长直巨乳美少女的我却指向了未知的‘空白真相’因挚友的独占欲身心都逐渐雌堕的故事……然而被撕掉的日记 2025-09-10 08:12 5hhhhh 3250 ℃

我的膝盖,开始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一股灼热的、酥麻的电流,从唇齿相交之处,传遍了我的全身,让我的皮肤,泛起了一层敏感的、粉红色的鸡皮疙瘩。

最要命的是,我的舌头,在被他追逐、吮吸的过程中,非但没有躲避,反而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受控制地,开始笨拙地、羞涩地,回应着他的纠缠。

而拓也,显然也感受到了我身体的软化。

他那只原本只是搂着我腰的手,趁着我因为亲吻而神志不清的机会,直接、大胆地,向下滑去,用他那两只宽厚而有力的大手,一左一右地,将我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完全地、牢牢地,掌控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哈啊……」

他稍微离开我的嘴唇,给了我一丝喘息的机会,但那双燃烧着欲望的眼睛,依旧死死地锁定着我。他的手,开始用一种极其下流、却又熟练得可怕的手法,在我那被丝袜包裹的臀肉上,肆意地、隔着布料揉捏、抓握起来。

「……好软……」

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在我们两人之间那黏腻的、充满了唾液银丝的嘴唇边响起。

「……优希……你的屁股,真的好软……我早就……早就想这样狠狠地揉一次了……」

他的话语,像最猛烈的催情剂,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向着同一个地方,疯狂地涌去。

就在这时,我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小腹处,被一个无比坚硬、滚烫的、充满了存在感的棍状物体,狠狠地抵住了。

那是……他的……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中了我的神经。

然后,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属于这具女性身体的、最深层的生理反应,发生了。

我感觉到,我的子宫——那个我平时根本无法感觉到的、沉睡在我小腹深处的器官——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的、原始的召唤,竟然开始……缓缓地、悸动着、向着那根抵在我体外的「凶器」的方向,一点点地、沉甸甸地,下降而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胀与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极致渴望,从我的身体最核心的地方,爆发开来。

「啊……」

我再也无法思考。

我的整个世界,都溶解在了拓也那霸道而深情的吻里。灵魂在尖叫着逃跑,身体却在诚实地、热情地回应。

当他终于稍微离开我的嘴唇,让我得以喘息时,我那双因为缺氧和情欲而变得湿润的眼睛,看到的,是他那张同样写满了欲望的、通红的脸。

他那只揉捏着我臀部的手,依旧没有停下。而他那根早已苏醒的、坚硬如铁的肉棒,正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一下又一下地、充满了存在感地,顶弄着我的小腹。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一个即将失控的临界点。

他的眼神,不再聚焦于我的脸上,而是开始焦躁地、向着我们周围扫视。他在寻找,像一头被本能驱使的野兽,在为即将到来的交合,寻找一个足够隐蔽、足够安全的巢穴。

那片河岸边的、灯光照不到的小树林,显然成了他的目标。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我那被情欲弄得混沌不堪的大脑。

不行!

我能感觉到,他下一步,就是要拉着我,去那个地方,然后……将我彻底地、完完整整地占有。

不能就这么……这么容易地,就被他夺走一切。

那份属于女性的、对第一次的恐惧,以及那份源自「结城佑树」的、最后的抵抗意志,在这一刻,奇迹般地融合在了一起,给了我一丝最后的、可以用来「谈判」的理智。

「拓也……」

当他拉着我的手,真的要走向那片小树林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住了他。

我的声音,因为刚刚那个长吻,变得又软又哑,充满了哭腔。

「等、等一下……求你了……」

「优希?」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一丝……被压抑的、不耐烦的欲望。

「不……不能那样……」

我看着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我……我有点害怕……第一次……就、就在这种地方……」

我语无伦次地,说出了最真实,也最能让他心软的理由。

「求你了,拓也……至少……至少这次,让我……让我用手,或者……或者用别的什么来帮你,好不好?」

我哀求着他,像一个在悬崖边上,试图和魔鬼做交易的、可怜的祭品。我放弃了完全的抵抗,只求能用一部分的自己,来换取核心阵地的暂时安全。

我的眼泪和哀求,似乎终于起了一点作用。

拓也看着我这副泪眼婆娑、瑟瑟发抖的样子,眼神中那股疯狂的、不顾一切的火焰,稍微减弱了一些。他脸上的表情,在欲望、挣扎、以及一丝对我产生的心疼之间,复杂地变换着。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仿佛在用尽全力,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那头猛兽。

「……可恶。」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挫败感,却又不得不妥协的语气,沙哑地说道:

「……好吧。」

他终究,还是让步了。

「我知道了……我不做到最后。」

他看着我,眼神却又一次,落在了我那双被黑丝包裹的大腿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那就……用你的大腿吧。」

他用一种近乎于命令的、不容我再次拒绝的语气说道。

「……虽然我,真的,很想现在就直接干死你。」

这句粗俗而直白的宣言,让我再次浑身一颤。但他终究是妥协了。

他拉着我,走进了那片昏暗的、充满了草木气息的小树林里。这里,路灯的光线被茂密的枝叶完全遮挡,形成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完美的、属于我们两人的小小世界。

他将我引到一棵大树前,将我转过身,让我面朝着粗糙的树干。

「手,扶着这里。」

我顺从地,将双手按在了冰冷的树皮上。

然后,我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从后面,严丝合缝地贴了上来。我的短裙,被他毫不温柔地向上掀起,让被连裤袜包裹的臀部和腿根,完全暴露在了微凉的夜风中。

我听到了他拉开裤链的声音。

下一秒,一根比我刚才隔着布料感受到的,更加滚烫、更加坚硬的「凶器」,就那样,抵在了我双腿的缝隙之间。

他扶着我的腰,尝试性地、用那根肉棒,在我被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摩擦了两下。

隔着布料的摩擦,虽然带来了强烈的羞耻感,但体验并不算好,甚至有些干涩。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动作顿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有些不耐烦的、压抑的低吼。

他没有再继续那徒劳的摩擦,而是将整个人,更紧地贴了上来。他的嘴唇,凑到我的耳边,灼热的气息,让我忍不住浑身一颤。

「……好软……」

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充满了欲望的颗粒感。他的双手,也再一次,回到了我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上,用一种近乎于惩罚的、狠狠的力道,揉捏着。

「妈的……优希……我早就说过了……这不能怪我……你全身都软得像块豆腐,哪个男人忍得住啊……」

他的揉捏,与其说是在爱抚,不如说更像是在确认,在发泄。

「记得吗……小时候……」

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变成了一种充满了怀念与痛苦的、梦呓般的独白,

「小学的时候,你又瘦又小,像个猴子,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那时候,我背着摔破膝盖的你回家,只觉得你轻得像片羽毛。」

他的手,依旧在我的臀上肆虐。

「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初中那年,在夏日祭典上,看到穿着浴衣的你?还是高中开学,发现你不知不觉间,已经出落得比学校里任何一个女生都漂亮的时候?」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没办法再用看‘哥们’的眼神去看你了。」

「我每天都在忍耐……在学校里,看着别的男生对你献殷勤,看着你对他们礼貌地微笑,我嫉妒得快要发疯!我才是离你最近的那个啊!但我们之间,却隔着一道叫‘挚友’的、最该死的墙!」

他的话语,像一把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我的心脏。我从不知道,他那副永远阳光开朗的面具之下,竟然压抑着这样深沉的、痛苦的感情。

「我必须装作不在意,装作和其他人一样,把你当成一个普通的朋友。但天知道我有多想……多想做之前在教室里做的那种事,多想……像现在这样,把你按在墙上,狠狠地欺负你……」

他的告白,是那么的粗俗,却又那么的真诚。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所有的理智。

那份被他压抑已久的、滚烫的爱意与欲望,通过他的话语,他的手掌,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导给我。我的子宫,又开始那阵熟悉的、渴望被填满的酸胀悸动。

一股股暖流,从我的身体最深处涌出,无法抑制地,浸透了内裤,甚至顺着臀缝,缓缓地流淌了下来。

拓也似乎也感觉到了。

他那根一直只是抵着我的肉棒,感受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滑腻的湿意。

他停下了揉捏的动作,也停下了独白。

他只是……发出了一声近乎于野兽的、满足的低吼。

「……优希……你……你已经湿成这样了吗?」

他用那根沾染了我爱液的肉棒,再次狠狠地顶入我的腿缝之间。

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了。

有了那份来自身体的、最诚实的润滑,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无比顺畅,无比深入。

「噗嗤……噗嗤……啪叽……」

安静的小树林里,只剩下他的肉棒,在我那被丝袜和爱液变得滑腻无比的大腿间,快速进出时所发出的、无比清晰、无比淫荡下流的水声。

「哈啊……哈啊……优希……你好湿……好棒……」

他不再说话,只是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疯狂地、将他那积攒了数年的欲望,尽数发泄在我这双,为他而敞开、为他而湿润的大腿之间。

「噗嗤……噗嗤……啪叽……」

他的身体,像一座滚烫的火山,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源源不断地传来足以将人融化的热量。而他的双手,则像拥有独立意志一般,在我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上,肆意地、贪婪地,探索、揉捏、塑造着。

「不过话说回来……优希……」

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又一次在我的耳边响起。那声音沙哑、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欲望的深渊里,艰难地打捞出来。

「……你的屁股,可真他妈的大啊……」

他用一种近乎于赞叹的、粗俗的语气说道。

「大学里那些女生,我见的也不少……但没有一个,能有你这么翘,这么有肉的吧?」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语,他那只正在我右边臀瓣上揉捏的手掌,猛地抬起,然后狠狠地、落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林间,显得格外淫靡。

「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一股火辣辣的、酥麻的痛感,从被他拍打的地方,瞬间传遍了全身,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一股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啧……你看,这臀浪……」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咂嘴声,看着我的臀肉因为他那一巴掌而产生的、如同水波般的弹性波浪,语气里充满了雄性的炫耀与得意。

他的撞击,变得更加猛烈,也更加深入。

「优希……实话告诉我。」

他将嘴唇贴近我的耳朵,灼热的气息,让我敏感的耳廓,瞬间变得通红。

「这是……你的第一次吧?」

「是不是……第一次有男人,这样欺负你?」

他的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那道名为「羞耻」的闸门。我无法回答,也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无意义的、混合着哭腔的呜咽。

而我这副默认的、羞怯的姿态,显然极大地取悦了他,也更进一步地,点燃了他那份属于男性的、残暴的征服欲。

「哈……我就知道……」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笑声,

「第一个把你弄得这么湿,这么浪的男人……是我,对不对?」

他的下半身,在我的腿间,更加疯狂地冲撞着。他似乎已经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素股」了,他渴望着更多,渴望着更深层次的、更彻底的占有。

我能感觉到,他正在逼近高潮的临界点。

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而滚烫。为了寻求更强烈的刺激,他那只在我臀上作恶的手,离开了那片柔软的领地,像一条灵活的蛇,从我的身侧,绕到我的身前,然后,毫不犹豫地,从我衬衫的下摆,直接伸了进去!

「!」

他那只带着薄茧的、粗糙的手掌,第一次,直接触碰到了我腰间光滑、细腻的肌肤。那份温差与质感的强烈对比,让我浑身一激灵。

他的手,没有丝毫的停留,径直向上,准确无误地,覆盖住了我左边那只被胸罩包裹着的、饱满的乳房。

然后,狠狠地,握紧,揉捏!

「嗯啊啊啊啊!」

一股从未有过的、仿佛能贯穿灵魂的强烈快感,瞬间爆发!

他用一种近乎于惩罚的力道,将那份柔软,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他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布料,用粗糙的指腹,粗暴地、反复地,碾磨、玩弄着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硬挺的、小小的蓓蕾。

「这里……也是……又大又软……」

他喘息着,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战利品,

「让我看看……怎么样才能让你更舒服……怎么样才能……让你叫得更大声……」

不行了……要去了……

我的大脑,已经彻底被快感所烧毁。

这份来自前后两处的、毁天灭地的夹击,彻底摧毁了我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小腹深处的那个「器官」,正在剧烈地、渴望地悸动、收缩。一股灼热的、即将喷薄而出的洪流,正在疯狂地冲击着最后的大门。

「拓也……!拓也……!」

我再也喊不出别的词语,只能像一个濒死的信徒,一遍又一遍地,哭喊着他的名字。

「哈……优希……!」

似乎是我这副被他彻底玩坏的、淫荡的模样,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也似乎是我的哭喊,终于满足了他那份扭曲的、想要在我身上刻下自己名字的独占欲。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随着几声沉闷的、液体喷射的声响,一股滚烫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浓稠液体,尽数、狠狠地,射在了我那被黑丝包裹的、不停颤抖的大腿内侧。

「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也因为这最终的刺激,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一股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暖流,从我的身体最深处,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将我面前的树干,都打湿了一片。

我的双腿,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如果不是拓也依旧从后面,紧紧地抱着我,我一定会当场瘫倒在地。

树林里,又一次,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那混合着彼此体液的、黏腻的、充满了罪恶与欢愉味道的、劫后余生的喘息声。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像火烧一样。我的视线一片模糊,远处的路灯,都化作了一团团虚化的、没有实感的光晕。

然而,拓也却似乎并不想放过我。

他那只刚刚在我乳房上肆虐过的手,缓缓地抬起,用一种不容我拒绝的力道,轻轻地托起了我的下巴。

他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沙哑的磁性,在我的头顶响起。

「……转过来。」

「让我看看你的脸……」

这是一个命令。

我无力反抗,只能像一个被线操控的人偶,迟缓地、僵硬地,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来,正对着他。

我不敢看他,只能将目光,投向他肩膀后方那片无边的黑暗。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似乎因为刚才那个激烈的、近乎于啃噬的吻,而微微红肿着,并且无法完全闭合。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正从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一定……狼狈到了极点。

拓也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我只能听到他那瞬间变得无比粗重的呼吸声。

「哈……哈啊……」

那呼吸声,像一头野兽,在黑暗中,看到了最令它疯狂的猎物。

他伸出手,用他那带着薄茧的、粗糙的指腹,轻轻地、碰触了一下我的嘴角,将那一缕令我羞耻的银丝,缓缓擦去。

「……优希,」

他的声音,因为震撼,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知道……你现在的脸,是什么表情吗?」

我摇了摇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的眼睛,」

他凑得很近,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

「完全没有在看我。眼神是散的,瞳孔放得好大……里面全是水汽,好像我再稍微用点力,眼泪就会掉下来一样。」

他一边说,一边用拇指,轻轻地、拂过我的下眼睑。那动作,温柔得,与他刚才那番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判若两人。

「嘴巴也微微张着,合不拢。连自己流口水了,都不知道。」

「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上面还沾着汗和头发……」

他用他的话语,将我此刻的表情,一笔一画地,描绘了出来。他就像一面镜子,让我无比清晰地「看」到了,自己这副被欲望彻底击溃后,到底是一副怎样淫靡、下贱的模样。

羞耻感,再一次,将我淹没。

「别……别说了……」我发出了小猫般的、无力的抗议。

「为什么不让说?」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愉悦的笑声,那笑声,震得我的耳膜都在发麻,

「这可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最棒的表情啊。」

他捧着我的脸,用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狂热的眼神,仔细地端详着。

「说起来,」

他话锋一转,

「那些家伙……那些从高中开始,就天天给你递情书的家伙们,有谁,见过你现在这张脸吗?」

他的问题,让我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巨大的、无法理解的困惑。

……什么?

……什么叫……从高中开始就天天给我递情书的家伙们?

我的高中时代,明明……是在角落里,默默地当着所有人的背景板,度过的啊……

我呆呆地,任由拓也抱着。他的那句「从高中开始就天天给你递情书的家伙们」,像一句充满了魔力的、恶意的诅咒,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地回响。

骗人。

这绝对是骗人的。

虽然我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为了让我成为「结城优希」而对我的人生进行了「修正」,我的记忆,会和这个世界的「常识」有所偏差。

但……我没想到,在大学以前的记忆,偏差会大到这种地步!

我的高中时代……那是一个属于「结城佑树」的、灰色而透明的时代。我是一个躲在教室角落,沉浸在游戏和漫画世界里,不被任何人注意的、平凡到近乎于不存在的男生。被告白?被递情书?别开玩笑了,我连接触到女生的机会都屈指可数。

可是在拓也的记忆里,我……不,是「她」,却是一个从高中时代起,就艳名远播、追求者无数的、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存在?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修正」了。

这几乎是……将我整个青春时代的存在意义,都从根源上,彻底地否定、抹除了。

高中……高中……

对了!

一个被我遗忘许久的记忆,如同沉船的宝藏,从我混乱的思绪之海中,猛地浮了上来。

——日记。

以前高中的我,因为性格内向,不善与人交流,所以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习惯。我会把每天发生的事情,那些不敢对人说的、鸡毛蒜皮的想法,全都写在一本日记里。那本日记,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存在过的、最真实的证明!

如果……如果那本日记还在的话……

只要找到它,我就能证明,拓也的记忆是错的!我就能证明,「结城佑树」那段灰色的青春,是真实存在过的!

我陷入了这突如其来的、关于「救命稻草」的沉思之中,以至于都忘了自己,还被拓也紧紧地抱在怀里。

「……喂,优希?」

拓也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唤醒。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沉默,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的温柔。

「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

「啊……没、没什么……」我慌忙地摇头。

「没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我的头发,

「还在想我刚才说的话吗?关于……高中的事。」

他以为,我是在因为他的「夸赞」而害羞。

我抓住这个机会,决定再试探一下。

「……那个,拓也,」

我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只是有些困惑,

「你刚才说,我高中的时候很有名……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哈?你又来了。」

果不其然,他露出了一个「你又在假装谦虚了」的、无可奈何的笑容,

「你就是这点最狡猾了,优希。总是一副对自己的魅力毫无自觉的样子。」

他一边说,一边帮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领,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交往多年的情侣。

「我跟你说,我们班那群臭小子,当年可都是‘C班的结城同学’的隐藏粉丝。大家都说,你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漂亮、成绩好,但对谁都冷冰冰的,只肯对我一个人笑。」

他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炫耀般的骄傲。

「所以,别再说你没印象了。你只是,习惯了对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拉开距离而已。」

他的话,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在他的世界线里,我那份因为自卑和内向而产生的「社交距离」,竟然被解读成了属于「高岭之花」的「高冷」吗?

这个世界……真是……荒谬得让人想笑。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当着他的面,因为这份巨大的认知错位而崩溃。

「……嗯。」

他也知道,今晚的放纵,该到此为止了。

我们沉默地,整理好彼此凌乱的衣物。他帮我擦掉了腿上那片已经半干的、属于他的「罪证」。那份动作里的亲密,让我们的关系,陷入了一种比「挚友」更近,却又到不了「恋人」的、最危险的平衡之中。

回去的路上,我们没有再说话。

但我的内心,早已不像来时那般平静。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寻找那本日记的、唯一的念头。

那本日记,被我放在了父母家的、我的旧房间里。我必须……我必须尽快找个借口回家一趟!

那不仅仅是一本日记。

那是「结城佑树」存在过的、最后的、唯一的证明。

……

2025年7月7日,星期一,深夜。

回到公寓后,我没有开灯。

我将自己扔在床上,蜷缩成一团,任由窗外城市的霓虹,在天花板上投下变幻莫测的光影。

河边树林里发生的一切,像一部高强度、高码率的电影,在我脑中反复地、不受控制地播放着。拓也的告白,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他嘴唇的触感,他手掌的温度,以及……我身体那份可耻的、诚实的、背叛了我的灵魂的反应。

我和他之间,那道名为「挚友」的防线,已经彻底崩塌了。我不知道明天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我们之间,会走向何方?

那晚,我想了很多。

最初,我的思绪,全都纠结在他和我的关系上。但渐渐地,当身体的余韵和情感的激荡,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平复后,一个更加根本、也更加让我感到恐惧的问题,浮现了出来。

拓也的那句话——「你从高中开始就很有名吧?」

我当然知道,我的记忆会和这个世界的「常识」有偏差。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我」是一个女人。那么,我的衣柜里是女性的衣服,我的学生证上性别是「女」,这都是理所当然的「设定修正」。

但拓也的话,揭示了另一种、更深层次的偏差。

那不是关于「事实」的修正,而是关于「经历」与「历史」的彻底覆写。

这就好比一个哲学上的思想实验——忒修斯之船。如果一艘船的所有木板,都被逐一替换,那它最终,还是原来那艘船吗?

我的身体,这艘承载着我意识的船,它的「木板」——性别、外貌、身体构造——已经被完全替换了。而现在我发现,连这艘船的「航海日志」——我的人生经历,我的人际关系,我在他人眼中的形象——似乎也都被篡改了。

如果说,构成「我」这个概念的,是我的记忆。那么,在这个世界上,正有两个「我」的存在。

一个是活在我脑海里的「我」——一个名为结城佑树的、内向的、平凡的、在灰色青春里挣扎的男性。

另一个,是活在除我之外所有人记忆里的「我」——一个名为结城优希的、美丽的、高冷的、从高中起就众星捧月的女性。

记忆的偏差,在所难免。但人生,就像一条单向奔赴的河流,总有几个关键的、无法绕开的「时间节点」,在这些节点上,我们会做出重大的抉择,从而定义我们自身。

比如,报考什么高中?

我清楚地记得,我为了考上现在这所大学的附属高中,熬了多少个夜晚,刷了多少本习题集。那份记忆,是那么的真实。但问题是,在拓也和这个世界的记忆里,那个挑灯夜读的,究竟是「他」,还是「她」?我们做出的,是同一个选择吗?

再比如,和拓也成为朋友。

我记得我们是在初中开学第一天,因为都喜欢同一款冷门游戏而一拍即合,成了最好的「兄弟」。但在拓也的记忆里,他又是如何和一个「高冷」的、几乎不和男生说话的「校花」,成为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的?我们共同经历的那些事件——夏日祭典、球赛、课堂上的玩笑——在我们的记忆里,难道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版本吗?

如果说,一个人的本质,是由他所做出的所有选择的总和所构成。

那么,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结城优希」,她所做出过的、而我却毫无记忆的那些选择,我是否也要一同,去承担它们的后果?

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我不再是我了。

或者说,我正在和另一个「我」,共享同一段人生。我的意识,是这艘名为「结城优希」的船上,一个来自旧世界的、孤独的偷渡客。

而最让我恐惧的是——如果有一天,这艘船的经历,太过真实,太过深刻……如果有一天,我品尝了太多属于「优希」的快乐,承担了太多属于「优希」的悲伤……

那么,我脑中那份属于「佑树」的、唯一的、能证明我曾经存在过的记忆,会不会……就此被磨损、被覆盖、被彻底遗忘?

到那时,「结城佑树」这个男人,就会从物理和精神两个层面,被彻底地、无声无息地,抹杀。

不行。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黑暗中,我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必须找到那本日记。

它不再仅仅是为了证明拓也的记忆是错的。

它是为了证明——我,曾经活过。

……

2025年7月8日,星期二,清晨。

那一晚,我几乎没有合眼。

大脑像一台失控的放映机,反复播放着拓也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以及他口中那个完全陌生的、属于「结城优希」的高中时代。这两个画面,像两条互相撕咬的毒蛇,在我的脑海里翻腾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当闹钟响起时,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像是被人抽干了一样,只剩下了一个坚定的、无论如何都要去完成的目标。

我拿起手机,熟练地点开大学的校务系统APP,在「学生请假」一栏里,提交了申请。

请假事由: 老家有急事,需回去一趟。

请假时间: 7月8日,全天。

提交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我松了口气。这是我成为「优希」以来,第一次,为了「佑树」的事情而主动行动。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卫生间。镜子里,是一张让我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的脸。那张秀丽精致的面容上,因为整夜的胡思乱想,出现了一层淡淡的、青色的黑眼圈。这抹瑕疵,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一丝平日里没有的、脆弱而楚楚可怜的病态美感。

我没心情去欣赏这些。

我需要尽快回家。我的老家,在枥木县的宇都宫市。从我现在的住处出发,需要先坐电车到东京站,再换乘东北新干线,全程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不算太远,但也不近,足够我当天来回。

为了行动方便,我放弃了那些漂亮的裙子和鞋子。我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最简单的白色纯棉T恤,一条黑色的、材质很舒适的时尚短裤,然后从鞋架上,拿起了那顶能遮住大半张脸的黑色鸭舌帽。

这身打扮,更接近过去那个「结城佑树」的风格——简单、舒适、尽可能地不引人注意。

然而,当我换好衣服,站在穿衣镜前时,我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简单的T恤,因为我那丰满的胸围,被撑出了一个极具存在感的、性感的弧度。而那条我本以为很「安全」的短裤,则将我那双因为继承了男性身高而显得格外修长、又因为女性体质而变得肉感十足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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