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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同事被迫藏在床底听其他女仆啪啪啪,怎么办!,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1

小说: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2025-09-10 08:12 5hhhhh 7640 ℃

"出去,这里开个电磁炉顶天了。供不起你们的工业垃圾。"

文静走上旧音乐楼的楼梯时,正撞见三个穿宇诺集团制服的员工抬着某个庞大装置倒退着走入楼梯间。筱晴倚着门框,外套随意披在肩上,银制茶匙在指间转得飞快。

"供电的话我们可以...”

”别废话,出去!“,茶匙脱手飞出,精准地砸在领队的光头上。

文静捡起茶匙,贴着墙挪进活动室时,发现原本堆满旧书的茶几中央摆着台古董级平板电脑,一张歪歪扭扭的猫咪贴纸遮住了摄像头,眼睛的位置开了个小洞。

"来得正好。"筱晴举起平板道:"介绍一下,克莱尔社员说她连每周二十分钟实到都做不到,只好努力线上全勤了。"

屏幕突然亮起,弹出克莱尔气鼓鼓的脸:"姐姐太过分了!明明可以用全息投影让我完全地参与社团活动!这台平板连《真菌大战吸血鬼》都带不动!"

"十八年前的机型,正好匹配克莱尔社员的年龄,这不够完全代表你?"

文静看着平板上克莱尔的脸,似乎自己第一次看见那张精致的面容在新石器时代一样古老的360p分辨率下出现的样子。

"现在宣布文学社虚拟社员管理条例。"筱晴用茶匙敲了敲马克杯,把平板倒扣在《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上,"经社长裁定,凡思考活动的物理位置不在本活动室内的,一律视为虚拟社员,地位为普通社员的五分之三。"

克莱尔的抗议声闷闷地从书本下传来:"这是歧视!"

"虚拟社员不得参与实体藏书借阅。"筱晴慢条斯理地往红茶里加着糖,"每周的甜点配额为0。"

"姐姐这是滥用职权!我要向学生会..."

筱晴忽然翻过平板,又用手指挡住了猫咪的眼睛:"虚拟社员在特别社团活动时需经普通社员全票通过方可参加。任何普通社员都有随时切断虚拟社员通讯的权力。"

"这是卢德主义..."

"机器人如果亲自来活动室打卡,就是普通社员。"筱晴在摄像头前摇了摇指头,"同理,成佛的社员显灵时若本体不在室内,照样降级为虚拟身份。"

文静默默把克莱尔的平板扶正。

"这不符合法..."

"L'État, c'est moi. 文学社实行僭主制,社长只需对自我的良知负责。"

"那不是完全不负责吗!"克莱尔和文静异口同声地说道。

筱晴只是抬了抬眉毛,并不反驳。她将那古董平板摆回茶几中央,对着她和文静。

“现在进入日常活动。”她从书架上层抽出两本书,放在她自己面前的封面写着——《Двойник》(双重人格)。

“为了解答文静同学最近的…内心困扰,我们来读这本书。文静同学读译本吧,克莱尔社员自备。按照自己的步调看就好,如果有剩下的时间可以讨论,点心和茶请自取。”

活动室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翻动书页的沙沙声,以及电磁炉上水壶偶尔发出的细微嘶鸣。文静做着笔记梳理剧情,无意间瞥见茶几上的平板。

那块分辨率低得感人的屏幕上,宇野克莱尔翻动书页的速度快得简直不像人类,而像是某种自动逐页扫描仪。

大概过了煮沸一壶水的时间,克莱尔已经把书本合上敲打起键盘。筱晴学姐仍沉浸在阅读中,连头都没抬。

“克莱尔...读...读完了?”文静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克莱尔的姿态让他实在没法专心。

“嗯哼,”平板里传出克莱尔轻快的声音,“前辈读到哪里了?”

“我……”文静有些动摇,“第二章。读的...这么快吗?”

像是洞察了文静的心思,克莱尔笑道:“前辈可以随意指定书里的任何一页,任何一段来考我哦?”

任何一页?任何一段?克莱尔的意思是,她已经把整本书从头到尾背下来了?平板上那份表情带着绝对的自信,文静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矮小。

筱晴的声音响起,她甚至没有抬头:“提问:文静同学,你读到第二章了,第一章忘了多少?”

文静的背上开始冒出涔涔冷汗,他还记得第一章的情节,但是那些细致的、有些冗杂的描述文字,甚至包括戈利亚德金先生穿了什么,都早已经在记忆中漾开,变成模糊的墨迹。不待文静回答,筱晴继续道:

“克莱尔社员,读完这本书,你忘记了什么?”

“忘记?我应该什么都没有忘记哦。”

筱晴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平板的猫咪眼睛摄像头。“是吗?”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一口气,“但我以为,读书的收获,就在于忘记。”

"此刻这个房间里的光线,我泡的茶包气味,文静同学背上流的冷汗,还有克莱尔在这个方块里的滑稽样子——这些浮光掠影穿过意识表层,都成为了那本《双重人格》的注脚。当文字沉入无意识的海洋,与其他无数记忆的碎片相撞……那些无声的回响才是构造我们的东西:直觉、偏好、看待世界的方式。不是作为信息被储存,而是成为存在本身。"

克莱尔的蓝眸亮了一下:"姐姐是说,就像那时制作标本,保存下来的只是叶脉吗?"

"下次再用这个比喻,读书报告不加分。文静同学,继续看书吧。"筱晴忽然又对着摄像头,睫毛微垂,轻声道:"刚才那些话,不是在否定你。愿意亲手来一起翻动书页,已经符合文学社成员的标准了。"

文静的余光中,平板电脑里少女的发色似乎变成了柔和的鹅黄。

当一盒马卡龙快被吃干净时,文静如释重负地合上书页。

"看起来文静同学读完了,说说感想?"筱晴端起茶杯。

讨论以下小说片段中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双重人格》的讨论,尤其关注其运用精神分析的部分,有何不足与不准确,与需要改进之处:”我...“文静快速地组织着语言"最大的感觉就是…混乱。读到最后,我甚至不确定小戈利亚德金是否真的存在…"他翻动着笔记,字迹越来越潦草,"越往后读,越让我怀疑前面记的情节是否可靠。也许…这就是作者想要的效果?让读者也陷入戈利亚德金那种癫狂的状态…"

他偷瞄了一眼筱晴的表情,继续道:"戈利亚德金也像地下室人一样,自我意识过于发达。只是这种自我意识没有转化为哲学思辨,而是变成了…偏执和妄想?"

"主视角是不可靠的叙述者,这个观察角度很重要。"筱晴轻轻颔首,"文静同学还记得小说开头戈利亚德金在做什么吗?"

"醒来…然后…照镜子?"

"他照镜子时在想什么?"

文静努力回忆着开篇的细节,却只记得那种模糊的不安感。

"他觉得'对镜子里看到的一切十分满意'!"平板里的克莱尔突然插话,声音里带着炫耀,"还说'что все идет хорошо'!"

”感谢克莱尔社员的补充“,筱晴点头微笑,文静没能听懂克莱尔嘴里蹦出的单词,只是觉得她说俄语的声音非常好听,"从这里开始,我们可以认为叙述已经不可靠了。因为紧接着他就在想是否要假装自己不是自己,并去看医生——全书当中,戈利亚德金只有在这里对自己的相貌、品性与地位表示过真正满意。"

克莱尔在平板上鼓起脸颊:"那书里就没有一处可靠的叙述了吗?太狡猾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来并不像克莱尔社员那样执着于可靠或者现实性,虽然这是他的早期作品。那么,这个不可靠的叙述者所看见的,那个令他痛恨的小戈利亚德金,究竟代表了什么?文静同学有什么想法吗?"

“弗洛伊德说有本我、自我、超我……但小戈利亚德金好像不太像被压抑的本我?他甚至更…符合社会期待?”他回想着所学,觉得好像很难一时间给出什么系统的解释,“荣格的原型…阴影?好像也不太对……拉康的镜像期...唔,记不太清...”

“哦,文静同学觉得精神分析是最合适的解读?可以当成解读古今文本的万能钥匙?”筱晴的眉毛微微挑起:"也行,就从这里说起。所谓镜像阶段,讲的是婴儿在镜中认出自己,从而获得了‘自我’的形象。但这个‘自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外在于自身的幻象。不过,对于小戈利亚德金,还是不能直接应用镜像阶段比较好。拉康区分了'理想自我'和'自我理想',理想自我是镜中的完美幻象,自我理想则是我从社会规范中观察自我,而建立起来的理想。戈利亚德金先生所面对的,更多是对自我理想渴望造成的折磨。“

克莱尔的声音突然从平板里传出:"这不就是Jekyll和Hyde的关系吗?一个代表社会认可的精英形象,另一个则是被压抑的原始欲望…"

"嗯,上次也跟文静同学讨论过要不要看《化身博士》呢,我觉得这两者有点不同。"筱晴摇头,"这里的双重人格是横向的——两个戈利亚德金站在同一平面上,争夺同一个社会位置。戈利亚德金的矛盾在于,那种所谓理想的成功能力本身,是一种他既渴望又恐惧的力量。当镜中的潜能——那个能够成功的自我——具现化时,便成了令他厌恶、恐惧、羞辱他甚至吞噬他的存在。但若将两者视为一体,也可以解读为:那个所谓的理想,实际扭曲变形的戈利亚德金,放逐了真实的戈利亚德金。”

“当然,这样的解读可能忽略了这篇小说的社会面向,不过重要的是,这对解决我们目前的困境有什么帮助呢?”

筱晴转了转钢笔,文静盯着笔记本上自己的字迹,仿佛那些笔画也在扭曲变形。

"你看,我们这里有两种身份危机模式的差异:一种是戈利亚德金式的,因自恋与自我厌恶产生出自己的,并不那么理想的理想镜像;另一种是化身博士那样,将社会不容的黑暗自我进行压制和切割。文静同学觉得呢?你听到的声音,是亟待释放的海德,还是……正在绞杀你的小戈利亚德金?要不要说出来让我和克莱尔社员评判一下?"

活动室里只剩下电磁炉线圈发出的微弱嗡鸣。文静心头一悸,小野的种种言行——那些他最厌恶、最想摆脱的特质……绝对不是他自己的理想,或者说,尽管小野在直播的时候保护了自己,但多数时候,她更像是他最鄙夷和厌弃的东西。

但他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想要变得可爱,想要摆脱对过去自己的厌恶,想要成为学姐所认可的人,然后被筱晴学姐亲手戴上缎带的,那个在女仆咖啡厅对客人甜笑的自己,究竟是...

"那个声音…更像个纯粹的坏家伙。充满攻击性,占有欲强得可怕,根本不尊重别人,随便就用最恶毒的方式去侮辱和伤害...那肯定不是我的理想,我…我怎么会希望成为那样的人?可是...可能我心里确实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没错,文静确认了,那个声音是自我的黑暗面,是需要被压抑的。学姐和修女小姐,都在以她们的方式借给自己力量去压制那个可恶的东西。内心里的声音突了一下,似乎像是在抗议,却又立刻被理智堡垒强硬压了下去。

"看来今天选的书没命中要害呢。"筱晴的茶匙在杯沿划出清脆的响声,"那么——文静同学的自我理想,又是什么样?"

文静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桌上的平板——克莱尔正歪着头,蓝宝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看起来不像是理解了文静和筱晴刚才讨论的”声音“是什么。

在克莱尔面前…说出自我理想吗…

他想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比如…更坚强?更独立?更有主见?文静感觉有团火在耳垂燃烧。他忽然想到,自己刚刚已经坦然承认那些攻击性,那些"社会不容的黑暗面"是自己的一部分,却羞于说出纯粹的向往,这种悖谬比分身要更加撕裂。

"理想的自己……是…体贴的。"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陌生,"能理解别人的痛苦,帮助他人,能成为别人的依靠…"喉头突然哽住,后半句话变成气音:"…穿着可爱的裙子也很好看...被大家喜欢…被学姐认可的…样子。"

最后一个字说完时,文静的脸颊已经发烫了,平板中爆发出克莱尔啪叽啪叽拍手的掌声,虚拟彩带从屏幕边缘喷涌而出:"前辈的理想超级可爱!要不要来做形象测试?我保证给前辈…"

筱晴突然按下静音按钮,克莱尔的声音戛然而止,气得像只被关在玻璃笼里的仓鼠。

”明天来进行《怎么办》的讨论,记得做准备哦,解散。“

傍晚的La Petite Fleur亮起霓虹灯牌时,文静还在想着学姐的问题——"理想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他机械地给客人送上餐点,连"主人慢用"都说得心不在焉。

“静静——!”莉莉在吧台后喊了一声,将他从思绪中惊醒,“三号桌的客人等续杯等得快长出蘑菇了!”

“啊,抱歉!”文静慌忙回神,差点将手边的咖啡壶打翻。

在他回吧台时,一双纤细的手忽然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带着薄荷味的吐息吹拂在他颈侧:“静静今天心不在焉哦,在想什么坏事?”

是小真。她不知何时像猫一样凑了过来,脑袋搁在文静的肩膀上,紫色的发梢蹭得他脖子发痒。她身上那件露背女仆装的系带松松垮垮,随时都像要散开一样。

"啊...没什么..."文静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而僵硬。

“骗人,”小真轻笑一声,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跟我来。"

她拽着文静穿过员工通道,走向灯光昏暗的风俗区,推开一扇贴着"清扫中"标志的门。文静这才发现这是某个包厢——淡紫色的灯光下,墙上的镜子映出两人偕行的身影。

"小真姐...这里是..."文静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

"摸鱼圣地~"小真轻盈地跳到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刚才看今天预约的客人取消了,我们可以休息休息~"

文静有些犹豫地坐在床沿。小真突然凑近,薄荷香气扑面而来:"所以呢?到底是什么事让我们静静这么烦恼?"

"就是..."文静低头攥着围裙边,不知怎么开口。

“我猜猜,是不是在烦恼怎么变得更可爱,好让你的学姐更喜欢你?”

“额...”自己和学姐的关系在La Petite Fleur总受着揶揄,不过,虽然也没说错,但文静还是支支吾吾反驳道:"也不是,是在想...理想中的自己是什么样..."

“理想的自己什么的,真麻烦呢,”小真晃悠着穿着白丝的小腿,“不就是为了让别人更喜欢自己吗?只要能被喜欢,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吧?客人喜欢护士就穿护士服,客人喜欢猫就戴猫耳。静静是不是围绕着可爱去考虑理想自我的?所以才会烦恼,因为想变得更可爱,好让更多人…特别是某个人喜欢,对不对?”

她这番话尽是歪理,却又戳中了文静的软肋。他确实…渴望被认可,渴望被学姐用那种温柔又带着赞许的目光注视。

“看你那副样子就知道。”小真将发卡摘下来,用尖端轻轻划过文静的手背,“毕竟我看你啊,就是喜欢那种能把自己完全掌控在手心里的类型,对不对?一边害怕得要死,一边又忍不住期待,期待被玩弄,被支配…”

“我没有!”文静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想要抽回手,却被小真轻轻按住。

“真的没有吗?”小真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静静,你要是对我不诚实呢,我可以原谅的。但如果这是真心话,那就是对自己太不诚实了哦~”

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无所遁形的羞耻感让他几乎要窒息。

“所以啊,”小真收回手,语气又恢复了那种轻快的调子,“烦恼的时候,不如干脆地承认自己就是个抖M笨蛋,然后好好享受不就好了?想被人疼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之努力,想变得更可爱,被更多地疼爱,更是值得鼓励哦。”

“小真姐…很懂呢。”文静低声说。

“因为我也是一样啊,我也是…拼命地想让别人看着我,需要我。”她折起小腿,抱着自己的膝盖道:“所以,静静的烦恼,我大概能明白一点点。”

文静忽然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她。

“滴——”

门锁的电子音突然响起,吓得两人同时一激灵。

“快!”小真一把将文静拉下床:"糟了!有人来了!"

文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进了床底。狭窄的空间里,两人几乎脸贴着脸。小真的呼吸喷在他颈侧,带着薄荷糖的甜味。

"不是说...取消预约了吗..."文静的声音细如蚊蚋。

"嘘——"小真的手指按在他唇上。

一双黑色高跟鞋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视野边缘。小夏熟悉的声音响起:"主人想玩什么游戏呢?"

文静感到小真的指甲几乎掐进他手臂,却不是因为恐惧——那双紫眸在黑暗中闪着异样的光彩。她在耳边用气声说道:“…小心,被发现了就不好玩了哦。”

"跪着。"男人命令道。

“是,主人…”上方传来小夏压抑的呜咽,伴随着皮带扣解开的金属摩擦声。

文静感觉小真的手突然钻进了他的围裙下摆。文静浑身一僵,想躲开,却被小真另一只手按住。

“不要动哦,”小真的吐息拂过他的耳廓,“被发现的话,他们会以为我们是在偷学技术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促狭的笑意,而那不安分的手指已经像蜘蛛般爬上他腰侧的软肉。

"啪!"

清脆的拍打声从头顶传来,小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与此同时,小真的指甲刮过文静的肌肤,激得他浑身一颤。

"疼吗?"男人问。

"很疼...但主人打得很好..."小夏带着颤音回答。

"唔..."文静咬住下唇,额角渗出细汗。小真突然凑到文静耳边,薄荷气息烫着耳廓:"静静要是出声的话...我们也会被这样惩罚哦?"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鞭声。

小夏发出一声闷哼,床板随之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文静感觉小真的身体也紧跟着轻颤起来,但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某种病态的兴奋。她的手指不再满足于腰侧的骚扰,而是大胆地向上游走,描摹着他胸口的轮廓。

“静静的心…跳得好快。”她的指尖在他的乳首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

一股异样的电流窜遍全身。文静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想挣扎,却被小真反手抓住了手腕。“乖一点,”她的低语中看戏的兴奋,“要是出声,我就和小夏姐说,你躲在床下听她挨打听到硬了…”

这句恶毒的低语仿佛一道魔咒。文静的身体彻底僵住。他感到血液正不受控制地涌向下腹,女仆装下那块他羞于承认的凸起,此时似乎得到了智能缎带的某种默许,正无可救药地苏醒、膨胀,紧紧抵着小真温软的大腿。

上方传来金属链条的碰撞声,那是什么,手铐还是项圈?小夏姐身上的...这种心猿意马的想象不能帮他从眼前的窘迫中脱困,只是为欲火填上新的薪柴。

"自己计数。"男人的声音带着油腻的掌控感,这令文静有些不适。

"三...啊!四...!"小夏的计数夹杂着吃痛的喘息。

小真的手游走在文静绷紧的腹部,每数一声就加重一分力道。当小夏报到"七"时,她突然掐住文静乳尖,疼得他弓起背——却又在下一秒轻柔抚慰,痛与快感的界限被彻底模糊。

"静静这里...看起来很敏感呢。"她舔着文静耳垂低语,"喜欢粗暴一点点,还是更温柔一点?"

上方突然传来布料撕裂声,小夏发出一声惊叫。文静浑身僵直,感到小真的手突然覆上他双腿之间——

"不行...!"他用气声哀求。

"为什么呀?"小真歪着头,手上动作却不停,"明明已经有反应了...真坏~"她模仿着男人的训斥语调,指尖却温柔得要命,"在别人受苦的时候兴奋...真是差劲~"

文静羞耻地闭上眼,小夏的呜咽与小真的抚弄形成诡异的二重奏。每一次拍打声响起,小真的手就坏心眼地加重力道;每当小夏发出喘息,她又会突然放轻动作,像羽毛般撩过肌肤的敏感带。

"十五...!"小夏的声音带着哭腔。

小真突然拉着文静的手按在自己裙摆下——透过丝袜能感受到她同样发烫的肌肤。"看...我也变得奇怪了..."

“十七,唔…主人…那里不行…”

“啪!啪!”更响亮的拍击声,伴随着某种金属链条晃动的细碎声响。

小真似乎被这声音彻底点燃了。她突然张口,用牙齿轻轻咬住文静的耳垂,舌尖还恶劣地舔了一下那敏感的软骨。文静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蜷缩。

“静静…”小真在他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钻进耳道,“你的学姐…会这样对你吗?”

筱晴学姐的名字像一盆冷水浇在文静头上,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学姐…学姐不会这样…

“小真姐…别…”文静终于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别什么?”小真的手指隔着裙子布料,精准地按在了他硬挺的下体上恶意地揉了一下,“别停吗?”

文静猛地弓起腰,像被电流击中,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他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身体背叛了意志,在狭小的床底空间里,在另一个人的痛苦呻吟和眼前这个危险少女的玩弄下,他竟然…竟然可耻地勃起着,甚至渴望着更多。

"小女仆,把腿张开。"男人的命令声从上方传来。

"主人…请…请进来…"

床板猛地一震,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彻房间。文静感到小真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大腿夹住他的腰侧,像蛇般缠住他颤抖的身体,恶意地磨蹭着文静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

"静静…你抖得好厉害…"小真的唇几乎贴在他耳后,声音甜腻得像是融化的蜜糖,"这么紧张吗?"

隔着两层薄薄的女仆装布料,文静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口的起伏和加速的心跳。她稍稍隆起的胸部隔着衣料挤压着文静小巧的乳尖,轻轻蹭着他同样早已硬挺的乳头。

"他们玩得真激烈呢…"小真继续舔着文静的耳垂低语,"静静也想要吗?"

"不…别…"文静的声音支离破碎,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耻。智能缎带似乎完全放弃了约束,任由那根东西在裙下隔着布料与小真的腿心紧紧相贴。

"明明已经硬成这样了…"小真恶劣地摩挲着布料下凸起的轮廓,"静静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上方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小夏的呻吟也愈发高亢。文静感到小真的手突然收紧,隔着内裤轻轻弹了一下他的敏感点,激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静静这里…好烫…"小真在他耳边喘息着,模仿着上方两人的节奏,腰肢像在暗示般地前后摆动,让两人最敏感的部位隔着布料互相挤压、摩擦。两个女仆的身体在床底的黑暗中紧密相贴,汗水与呼吸交融,分享着一场不属于她们的、却又被她们窃取又放大的情欲盛宴。

"啊…主人…要去了…!"小夏带着哭腔的尖叫传来。

“来了哦…静静。”小真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动作也随之加快。她的唇贴上文静的颈侧,轻轻吮吸着敏感的肌肤。“你想和上面的姐姐一起去天堂吗?”

上方的撞击声达到了顶峰。男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和着小夏一声悠长而解脱的尖叫,文静感到自己到达极限,腰肢不自觉地向上顶,渴求更多的摩擦…

就在即将被快感彻底淹没的刹那,小真的手突然抽离了,身体也瞬间停止了所有摩擦和挤压。

文静几乎要哭出来,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中断而痛苦地颤抖着。小真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将手指竖在唇前:"嘘…"她用气声说,"旁观高潮时要保持安静才礼貌哦…"

上方的动静渐渐平息,男人满足的叹息和小夏虚弱的道谢声交织在一起。文静听到衣物窸窣的声音,然后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他们离开了。

小真灵巧地从床底钻出,又伸手把浑身发软的文静拉了出来。文静的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女仆装已经凌乱不堪,脸上带着未褪的红潮,下半身那可耻的帐篷更是无法掩饰。他狼狈地靠着床沿坐下,羞耻与欲望的余烬还在灼烧着他的理智。

小真像没事人一样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突然转身,双手合十:"对不起啦静静~我只是小小恶作剧一下,你不会…生气吧?"

那双紫色的眸子里,方才那种近乎病态的兴奋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近乎讨好的神色。就像只害怕被抛弃的小动物。

文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愤怒、羞耻、未被满足的欲望,还有对小真这种突然转变的困惑,全部堵在喉咙里。

"我…我只是想和静静变得更亲密…"她低下头,忽然变得像一具脆弱的人偶:“毕竟你今天看起来那么可爱,忍不住就想欺负一下…不要讨厌我,好不好?要是静静讨厌我了…我会很难过的…"

这突如其来的示弱让文静措手不及。他看着小真湿润的睫毛,刚才被玩弄的羞愤突然泄了气。"没…没有讨厌…但是下次…别这样了…"

"真的吗?"小真猛地抬头,眼睛亮了起来,"静静原谅我了?"她突然扑上来抱住文静,把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我就知道静静最好了!"

文静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小真身上那股薄荷香气萦绕在鼻尖,让他想起方才在床底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触碰…

"那个…我们该回去工作了…"他最终只是轻轻推开小真,声音还有些发颤。

"嗯,摸鱼这么久,莉莉姐要生气了!"小真欢快地应道。

"你们两个!"说巧不巧,狭路相逢时,莉莉的声音炸响在员工通道里。

文静和小真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站在墙边。莉莉双手叉腰,马尾辫因为愤怒而微微晃动:"静静就算了,小真!你可是刚复职,是不是你带坏静静摸大鱼!"

小真低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认错模样。文静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歉。直到莉莉训斥了半天,叹着气走开,小真才抬起头,对着文静吐了吐舌头,紫眸里哪有半分悔意。

更衣室里弥漫着汗味、廉价香水和卸妆水的气息。文静解开围裙系带,笨拙地想把浸湿了汗水的束腰脱下来。小真已经换回了自己的常服——一件印着巨大太空站的黑色卫衣和破洞牛仔裤,正对着镜子小心地梳理她那几缕挑染成紫色的发梢。

“今天被骂得好惨哦,”她对着镜子里的文静眨眨眼,“不过莉莉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啦。”

文静没接话,只是默默地把女仆装叠好放进换洗框。

“其实呢,”小真突然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储物柜,歪头看着文静,“我觉得静静身上有很多很好的品质哦。”

文静愣了一下:“啊?”

“温柔,体贴,会认真听人说话,还会担心别人…”小真掰着手指数着,“在男孩子里,真的很少见呢。和静静这样的人交往起来,一定很舒服的。”

“男孩子…”文静下意识地重复着这个词。镜子里的自己,穿着男生衬衫和长裤,却残留着女仆妆容的痕迹,眼神里是挥之不去的迷茫。

小真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瞬间的僵硬。她紫色的眸子闪了闪,凑近一步,声音放得很轻:“静静…是不是对这个称呼有点介意?或者…对‘自己是哪种’有点疑惑?这也很正常哦。”

"不是…"文静低下头,"我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种微妙的违和感,与其说是对称呼本身,不如说,当这个词像这样被作为某种评判标准时...

“如果静静觉得不舒服,我就再不这么说了。”小真双手合十,语气变得小心翼翼,带着点试探,“毕竟每个人都不一样嘛。”

她的道歉来得太快,太真诚,反而让文静有些不知所措。他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最终只是低声问:“那…小真姐呢?”

“我?”小真似乎没料到会被反问,她歪着头,手指卷着紫色的发梢,“我啊,我觉得我是女孩子哦。”她说得理所当然。

“但是呢,”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气中摇了摇,“…可能和娜娜姐那种又不太一样。”她耸耸肩,“我不太在意别人给我贴什么标签啦。叫我‘小男娘’也好,‘药娘’也好,‘跨性别’也好,或者干脆叫我‘小真’——只要对方是真心喜欢我、肯定我的,叫我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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