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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奇线,春与秋与夜R18集合,3

小说:春与秋与夜R18集合 2025-09-10 08:12 5hhhhh 10000 ℃

  一个身影,如同幽灵般,从客厅的沙发后面站了起来。

  是晴姐。

  她穿着单薄的睡裙,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平日里像晴空一样明亮的天蓝色眼眸,此刻却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黑沉沉的,看不见底。

  “晴、晴姐?你还没睡啊?”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目光从我的脸,滑到我身上崭新的衣服,再到我因为刚才的亲吻而依旧发烫的脸颊。

  然后,她一步一步,缓缓地向我走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

  她走到我面前,抬起手。我以为她要像往常一样抱住我,或者摸摸我的头。

  “啪!”

  一声清脆的巨响在寂静的玄关里炸开。

  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左边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嗡嗡作响。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个永远元气满满、对我无限宠溺的姐姐,此刻正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愤怒、悲伤和绝望的眼神看着我。

  “小秋……”

  她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哭腔。

  她揪住我的衣领,力气大得惊人,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看到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里滚落下来,砸在我的手背上,很烫。

  “为什么……”她哭着,身体剧烈地颤抖,“为什么不选我?”

  “晴姐,你……你在说什么……”

  “我喜欢你啊!”她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泪水决堤而出,“我喜欢你!是恋人那种喜欢!不是姐弟!我一直都喜欢你!为什么!为什么是别人!”

  她用力地摇晃着我,像是在发泄着积攒了多年的所有情绪。

  “是因为我身材不好吗?!”她哭喊着,双手胡乱地捶打着我的胸口,“是因为我不够可爱吗?!还是因为我……太笨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和爆发彻底震懵了,大脑一片混乱。我试图推开她,但她的力气大得超乎想象,像一把铁钳,死死地禁锢着我。

  “晴姐!你冷静点!我们是姐弟啊!”我只能用最苍白的理由来反驳。

  “堂姐弟而已!法律上可以结婚的!” 她根本听不进我的话,眼神逐渐变得疯狂,“我不管!小秋是我的!是我的!”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眼前的晴姐,陌生得让我感到恐惧。她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偏执的火焰。

  她没有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揪着我的领子,强行把我拖向楼上。我拼命挣扎,双脚在地上徒劳地划着,但在这股蛮力面前,我的所有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

  她把我拖进了她的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反锁了房门。

  …

  晴姐的房间一如既往地像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CQB。漫画书、游戏手柄、脱下的运动服和零食包装袋散落一地。

  “晴姐,你……你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止不住地颤抖。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她一步步逼近,我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她将我按在墙上,那股属于运动少女的、不容反抗的力量将我完全压制。她一手钳住我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拿起了一副手铐。

  “咔哒。”

  冰冷的金属环扣住了我的右手手腕,另一端,扣在了床头的金属栏杆上。

  “晴姐!放开我!”我开始剧烈地挣扎,内心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我的反抗似乎更加激怒了她。她喘着粗气,脸上泪痕交错,眼神却异常坚定。她不顾我的挣扎,用同样的方式铐住了我的左手。我的双手被分开固定在床头两侧,整个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禁锢在了她的床上。

  “小秋……”她俯下身,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我忍不住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任何迟疑。她开始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那件咲夜刚为我买的新衬衫,扣子被一颗颗崩开,散落在地。

  “不要!晴姐!住手!”我嘶吼着,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抖。

  但这根本无法阻止她。我的反抗,我的哀求,在她偏执的爱意面前,都化为了徒劳。她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宣泄着她扭曲的感情。

  ▼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座被攻陷的城池。所有的防御都在瞬间崩塌,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冰冷的屈辱。

  我从来不知道,晴姐的力气有这么大,不知道那个总是对我傻笑的姐姐会有这样疯狂的一面,更不知道爱一个人可以变成这样。

  她的动作生涩而又粗暴,完全没有章法,只有一股不顾一切的狠劲。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自己和我一同毁灭。疼痛和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我能感觉到她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能听到她压抑不住的、夹杂着痛苦和些许欢愉的喘息。她的身体很烫,像是发着高烧,紧紧地贴着我,仿佛要将我融入她的骨血之中。

  我的肉棒被她的阴道紧紧包裹,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撕裂感。她完全没有做任何的准备,干燥和紧涩让每一下动作都变成了折磨。她的处女血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流出。

  她趴在我的胸口,金色的头发散乱地铺开,像一张绝望的网。她的身体随着动作剧烈地起伏,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我的胸膛。

  “小秋……小秋……”她在我耳边不断地呢喃着我的名字,声音破碎而又痴迷,“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放弃了挣扎,任由她在我身上驰骋。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但我的心,却像被一把钝刀反复切割,鲜血淋漓。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从小一起长大,会背着生病我去医院,会为了我一句想吃的东西跑遍整个东京,会因为我一点小小的成就而开心到跳起来的姐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狂风暴雨般的侵犯终于迎来了尾声。她强迫着我在她里面射了好几发,然后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疲惫的叹息,整个人瘫软下来,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她把脸埋在我的胸膛里,肩膀开始微微耸动,压抑的哭声再次传来。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和偏执,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悲伤。

  “对不起……小秋……对不起……”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泪水再次将我的胸口浸湿。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只是静静地躺着,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又过了许久,她才慢慢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找到了手铐的钥匙。

  “咔哒,咔哒。”

  两声轻响,束缚着我双手的冰冷枷锁被解开了。我的手腕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红色勒痕。

  她不敢看我,只是低着头,将被子拉过来盖在我的身上,然后蜷缩在床角,像一只做错了事的、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我缓缓地坐起身,没有看她一眼。我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衣服,沉默地穿上,然后走下床,一步一步,走向浴室。每走一步,身体连接处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楚,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

  身后,是她越来越大的、绝望的哭声。

  我关上浴室的门,将那哭声隔绝在外。我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拼命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洗掉她留下的痕迹,洗掉那份屈辱的感觉。

……

  ▼

  第二天清晨,阳光依旧准时地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

  我一夜没睡。

  或者说,我根本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昨晚那屈辱而又疯狂的画面就会在脑海中反复上演。晴姐的泪水,她的嘶吼,手铐冰冷的触感,以及身体被贯穿时的剧痛……一切都那么清晰,仿佛就发生在上一秒。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从漆黑变成鱼肚白,再到彻底亮起。

  身旁的床铺是空的。晴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我缓缓地坐起身,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生了锈一样,酸痛无比,尤其是下半身,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痛。我咬着牙,换上校服,走出了房间。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餐。味噌汤,煎秋刀鱼,玉子烧,白米饭,和我平时做的分毫不差。

  晴姐正系着围裙,背对着我,在厨房里忙碌着。她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并不熟练。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早……早上好,小秋。”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没有回答。

  我在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沉默地开始吃饭。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整个餐厅里,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们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深不见底的深渊。

  “我吃饱了。”我放下碗筷,站起身。

  “等……等等!”她急忙叫住我,也跟着站了起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和祈求,“昨晚的事……对不起……我……”

  “以后不要再提了。”我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

  去学校的路上,我的脚步异常沉重。

  我到底该怎么办?报警吗?告诉伯父伯母吗?

  不,不行。

  如果我这么做了,晴姐的人生就全毁了。她会被当成罪犯,会被学校开除,会被所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那个永远像太阳一样耀眼的椎名晴音,会彻底坠入黑暗。

  我……不能这么做。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我又要怎么办?继续和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我的心乱成一团。

  一整天的课,我什么都没听进去。老师在讲台上说了什么,同学们在周围讨论什么,我一概不知。我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嗡鸣和挥之不去的、昨晚的记忆。

  放学后,我没有去美术社,而是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我不想回家。因为我知道,迎接我的只有晴姐的侵犯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咲夜发来的消息。

  【秋海君,今天社团活动怎么没来?是身体不舒服吗?】

  看着屏幕上她的名字,我的心脏猛地一抽。咲夜……我该怎么面对她?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道两旁的店铺亮起了灯,我却感觉自己被全世界的光明抛弃了,独自沉沦在无边的黑暗里。

  最终,我还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那个我既憎恨又无法离开的家。

  我打开门,客厅的灯亮着。晴姐正坐在沙发上,看到我回来,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小心翼翼的笑容。

  “小秋,你回来了。饿不饿?我做了晚饭……”

  我没有理她,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准备上楼。

  她又一次拉住了我的手臂,力道很轻,仿佛生怕我再次甩开。

  “小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谈谈,好吗?求你了……”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

  “放手。”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放!”她固执地抓着我,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我曾经会心痛,会手足无措。但现在,我只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厌烦和疲惫。

  我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

  “我累了。”我说,“我要去洗澡。”

  这句话似乎有某种魔力,她抓着我的手,缓缓地松开了。

  我没有再看她,迈步走上楼梯。

  洗完澡,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我不想再给她任何机会,闯入我的空间。

  白天,我们几乎没有任何交流。而到了晚上,当夜幕降临,她就会褪去所有伪装,变成一头被欲望和占有欲支配的野兽。

  她总有办法打开我反锁的房门,然后像昨晚一样将我拖到她的床上,用手铐将我禁锢,进行无休止的疯狂索取。

  每一次,她都会在我耳边哭着说“对不起”,说“我爱你”,但身体的动作却愈发地激烈和疯狂。

  每一次她都不会让我带套,更不会吃避孕药。她说,她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人的孩子,这样,我就永远也离不开她了。

  这是绝对不行的啊...但是我反抗不了她...

  我好怕...好怕...

  我到底该怎么办?

  …

  ▼

  小秋,讨厌我了。

  他的眼神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冰冷,坚硬,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

  他不再叫我“晴姐”,不再对我笑,也不再跟我说学校里的事,我们之间只剩下死一样的寂静。

  我的心好痛,痛得像要裂开一样。

  但我不能放手。绝对不能。

  如果放手,小秋就会被那个叫桐原咲夜的女人抢走。一想到那个女人,我的血液就像被泼了汽油一样,疯狂地燃烧起来。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不就是胸比我大一点,家里有钱一点吗?

  她懂小秋吗?她知道小秋喜欢什么型号的突击步枪吗?她知道小秋画画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吗?她知道小秋体质弱,一到换季就容易感冒吗?

  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我!只有我才是最了解小秋,最爱小秋的人!

  对不起,小秋……对不起啊……

  姐姐只是太爱你了,太害怕失去你了…

  所以,原谅我好不好?

  我开始学着做饭,照着小秋留在厨房的食谱,一道一道地学。虽然总是把厨房弄得一团糟,手上也添了好几道烫伤和切伤,但只要能看到小秋吃下我做的饭,我就觉得一切都值了。虽然,他从来没说过一句“好吃”。

  我每天都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把他的房间整理得井井有条,就像他以前为我做的那样。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只要我对他足够好,他就会回心转意。直到那天他放学回来,我像往常一样迎上去,结果那股味道又出现了。

  和那天晚上一样,是桐原咲夜身上那股高级香水的味道,他又去见那个女人了。

  为什么……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看看我呢?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所有的理智,再次灰飞烟灭。

  我不要。我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能再让他走出这个家门,不能再让他去见那个女人。

  小秋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看着他毫无防备的背影,慢慢地走到玄关,从里面锁上了大门。然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班主任的电话。

  “喂,是中岛老师吗?我是椎名秋海的姐姐,椎名晴音。”我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冷静得可怕。

  “啊,是椎名同学的姐姐啊,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小秋他……他今天感觉心脏不太舒服,可能是老毛病又有点复发了。我想给他请几天假,带他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在家里静养几天。”

  “啊?严重吗?要不要紧?”

  “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是需要静养。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身体最重要。那就让他好好休息吧,学校这边我会处理好的。”

  挂掉电话,我回到房间

  小秋正被我锁在床上,用乞求的眼神地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恐惧

  真好。

  小秋,别害怕啊

  姐姐只是...太喜欢你了啊...

  ......

  夜晚的空气黏稠而压抑。

  晴音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在地板上投下一块块冰冷的亮斑。

  “咔哒。”

  手铐合上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秋海的双手被分开固定在床头两侧,崭新的校服被粗暴地褪去,露出那副苍白而瘦弱的身体。他不再挣扎,也不再嘶吼,只是将脸偏向一边,绯红色的眼瞳空洞地望着墙壁,仿佛一个失去了灵魂的人偶。

  他的沉默,像一根鞭子,狠狠抽打在晴音的心上。

  她俯下身,金色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胸口。她用一种近乎虔An的姿态,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从紧闭的眼睑,到颤抖的嘴唇,再到因为恐惧而冰冷的胸膛。

  “小秋……看看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在乞求,“求你了……看看我……”

  秋海依旧一动不动。

  晴音的耐心终于耗尽。她眼中的祈求被疯狂的占有欲所取代。她不再需要任何前戏和准备,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握住他早已被欲望濡湿的肉棒,对准自己紧涩的穴口猛地坐下。

  “唔……”

  秋海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因为被绞住而猛地绷紧。

  晴音感受着那份灼热以及他身体下意识的抗拒,心中涌起的不是怜惜,而是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她开始疯狂地摆动腰肢,每一次都让他的龟头直接插入子宫,仿佛要将他整个熔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不需要他的回应,甚至不需要他的配合。她需要的,只是占有。彻底地,完全地,占有这个她爱到发疯的男孩。

  “小秋……我爱你……”她一边让他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一边在他耳边痴迷地呢喃,“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从她的脸颊滑落,滴在秋海紧闭的眼角。

  秋海依旧沉默着。他的身体被迫承受着欢愉与痛苦交织的浪潮,灵魂却早已抽离,漂浮在半空中,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看着那个在他身上驰骋的,疯狂的女人,他看着那个躺在床上,像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的自己。

  就在晴音再次强迫秋海把自己填满的瞬间,整个房间,连同窗外的整个世界,突然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停电了。

  “啊嘞?”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晴音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怎么回事……”晴音从秋海身上爬起来,疑惑地看向窗外。整个街区都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灯光。

  “怎么回事…”她自言自语着,摸索着解开了秋海手上的镣铐,然后披上一件睡裙,“你待在这里别动,我出去看看。”

  她打开房门,摸着黑,小心翼翼地走进昏暗的走廊。

  就在她走到楼梯口的瞬间,几道幽绿色的光点,在黑暗中猛地亮起。

  紧接着,几道迅捷如鬼魅的黑影,从楼梯下方无声无息地涌了上来。他们动作整齐划一,配合默契,瞬间就将晴音包围。

  晴音的心脏猛地一缩。

  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看清了来人的样子。

  那是五六个全副武装的身影。他们穿着黑色的紧身作战服和战术背心,脸上戴着防毒面具和夜视仪,手中握着装有消音器的mp5冲锋枪。冰冷、专业,充满了致命的压迫感。几人身上的防具和装具不是任何军警的制式款,明显是谁家的私兵

  突然,一个身影从他们身后走了出来。

  她没有戴面具,也没有拿武器。她脱下了头上的夜视仪,露出了那张晴音在梦里撕碎了无数次的、精致而又从容的脸庞。

  桐原咲夜。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外面套着一件合身的战术背心,下身是深色的工装裤和战术靴。她看着晴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褐色的眼眸在黑暗中,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潭。

  “放了他。”咲夜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晴音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明白了。

  停电,这些人……都是她搞的鬼!

  一股被侵犯了领地的狂怒,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你休想!”晴音尖叫一声,转身就往房间里冲。

  她冲进房间,一把将还没反应过来的秋海从床上拽了起来,将他瘦弱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然后,她摸索着从书桌上抄起一把美工刀,将冰冷的刀刃抵在了秋海脆弱的脖颈上。

  “别过来!”晴音挟持着几乎赤裸的秋海,一步步退到走廊里,对着咲夜和那些武装人员嘶吼,“你们再敢靠近一步,我就杀了他!”

  秋海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剧烈地颤抖着,脖颈上冰冷的触感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咲夜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抬起手,做了一个“停止前进”的战术手势。那些武装人员立刻停下脚步,手中的枪口依旧稳稳地指着晴行。

  “椎名晴音,你冷静点。”咲夜的声音依旧平静,“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犯法?那你们闯进来就不犯法吗?!而且我爱他!这有什么错!”晴音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小秋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咲夜看着情绪激动的晴音,又看了看她怀里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秋海,眼中闪过一丝疼惜。

  “椎名小姐,请你冷静一下”咲夜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又坚定,但这次仿佛在滴着血”

  “闭嘴!”

  “椎名小姐,你既然认定秋海君是你的爱人,为什么还要用武力强迫他待在你身边呢?除非...”

  “我让你闭嘴!!!”晴音尖叫着,手中的美工刀又贴近了秋海的皮肤一分,划出了一道小伤口,血珠顺着刀刃滴下来。

  “你自己也知道的吧,他并不爱你”

  这次晴音的反应倒没有太激烈。

  “过来”晴音冷冷的说道,脸上满是失落“装备脱了,就咱们三个,好好聊聊”

  “好。”

  咲夜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一件件脱下自己身上的装备。她把所有东西都扔在地上,最后只剩下一身单薄的防红阻燃紧身衣。

  “现在我没有威胁了。”咲夜摊开双手,一步步向晴音走去“我们谈谈,好吗?不要伤害他。”

  咲夜最终停下脚步,站在离晴音三四米远的地方。

  “晴音学姐,”咲夜的语气软了下来“我知道你很爱他。但是,爱不是占有,更不是伤害。你看看他,他现在很害怕。”

  “你懂什么!”

  “我懂。因为我也爱他。”咲夜的目光越过晴音,温柔地落在秋海身上“但是我知道,那样的爱并不是小秋想要的。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你毁掉。放了他,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也可以帮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

  咲夜的话,像一把重锤,敲在了晴音的心上。

  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她看着怀里颤抖的秋海,又看了看咲夜真诚的脸,心中那股疯狂的火焰,似乎有了一丝动摇。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咲夜又向前走了一步。

  “把刀放下,一切都可以谈。”

  近了。

  那个女人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晴音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那份从容和自信,那份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该死的优雅。

  凭什么?

  凭什么你一出现,就要夺走我的一切?

  凭什么你可以这么轻易地说出“爱”这个字?

  凭什么你可以决定我和小秋的未来?

  妒火,在一瞬间以燎原之势再次吞噬了她全部的理智。

  不!

  我不能把小秋交给你!

  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你去死吧!”

  晴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猛地推开怀里的秋海,用尽全身的力气,握着美工刀,朝着近在咫尺的咲夜冲了过去。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咲夜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放弃人质,转而攻击自己。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

  “噗嗤——”

  锋利的刀刃,深深地捅进了咲夜毫无防备的脖颈,割断了她的颈动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咲夜的眼睛猛地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这个满脸狰狞的女人。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涌出的只有大量的鲜血。她的身体晃了晃,然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大小姐!”

  那几个私兵发出了惊恐的怒吼。

  看到咲夜倒在血泊中,他们所有的冷静和专业都在瞬间土崩瓦解。

  “开火!”

  不知是谁下达了命令。

  下一秒,走廊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枪声。装有消音器的冲锋枪喷吐出密集的火舌,子弹如雨点般朝着晴音倾泻而来。

  “晴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被推倒在地的秋海,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扑了过来,用自己瘦弱的身体,将晴音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噗!噗!噗!”

  子弹穿透血肉的声音接连响起。

  秋海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晴音的脸颊和睡裙。

  晴音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呆呆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双腿血肉模糊的秋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到无法呼吸。

  “小……小秋……”

  “对不起……晴姐……”秋海看着她,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解脱般的微笑,“我……好像……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你了……”

  他说完,头一歪,便失去了意识。

  “不——!小秋——!”

  晴音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她抱着秋海瘫软的身体,悔恨和绝望的泪水疯狂涌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杀了人……我害了小秋……

  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就在她抱着秋海痛哭悔恨的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猛地炸开。

  轰——!

  原来是私兵们射出的流弹打穿了墙壁里的燃气管道。密集的火花瞬间引燃了泄漏的瓦斯,引发了剧烈的爆炸。

  炽热的冲击波夹杂着火焰,瞬间吞噬了整个走廊。那几个私兵连同咲夜的尸体,在千度高温中被瞬间气化,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整栋小楼的半边都被炸塌了,浓烟和火焰冲天而起。

  而被压在秋海身下的晴音,以及她怀里的秋海,却因为处在爆炸的死角,奇迹般地没有受到冲击波的直接波及。

  晴音从剧烈的震动和耳鸣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化为一片火海的家,又看了看怀里奄奄一息的秋海。

  一个念头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变得无比清晰,必须救他。

  她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下了那个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按的号码。

  “喂……救护车……快来……我家……爆炸了……”

  ▼

  白。

  无尽的白。

  天花板是白的,墙壁是白的,被子是白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我的鼻腔,提醒着我还活着。

  我缓缓地转动眼珠,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晴姐。

  她瘦了很多,眼窝深陷,脸色憔悴得像树皮。那双曾经像晴空一样的天蓝色眼眸,如今黯淡无光,布满了血丝。

  看到我醒来,她先是一愣,随即扑了过来,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小秋!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沙哑的、意义不明的音节。

  我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来。

  然后我注意到了,我的腿没有感觉。

  从腰部以下,是彻底的麻木,仿佛那已经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低头看去,看到两条腿被包裹在厚重得夸张的石膏里,从脚尖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像两根沉重的水泥柱。

  “我的腿……”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晴姐的哭声更大了。她把脸埋在我的手背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对中年男女。

  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但眉宇间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女人则是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妆容精致,眼神却透着深深的忧虑。

  是伯父和伯母。椎名海斗,椎名美月。我的养父母,晴姐的亲生父母。

  他们常年奔波于海外,我和晴姐一年也见不到他们几次。印象中,他们总是行色匆匆,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属于机场和酒店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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