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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由all】白日梦想家,2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3240 ℃

“我也想做大可敦。夫君。”蒙哥非常理直气壮地要求,这是贵由做梦也不敢想的好事,他对所有人都冷冷清清的堂弟也有争风吃醋的一天。除了打猎,蒙哥此人完全无欲无求,似乎从未有人见他有过任何情绪波动,即使在拖雷去世的时候。所以贵由并未觉得自己多么吃亏地被冷待,人家对亲爹也照样没有好脸色。焉知忍常人之不能忍方可成常人所不能成,许多看似旱地拔葱的决定就是由无数隐秘的深思熟虑构成的。

“这叫人好难决定啊......阔出大方、斡儿答听话,可我还是最喜欢你,小蒙。”阔出很真心地倾吐衷肠,他有时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欢蒙哥,还是喜欢蒙哥对他冷冰冰的样子。窝阔台对所有人都极为和善,只从不给贵由好脸色,而蒙哥对所有人都一般公平,贵由觉得这样也挺好。

见贵由只笑嘻嘻地打太极,蒙哥意识到今夜必须让他尝到点甜头,才有机会推进自己的目标。他深吸一口气把贵由的头按进自己隆起的胸肌里,贵由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舒服地动了动脑袋,用面颊感受柔韧的触感。不料蒙哥闪电般地一手刀劈在他后颈上,贵由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就陷进了梦里。

迷迷糊糊中,贵由感到有人在拧自己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责骂声让他感觉回到了被窝阔台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少年时代......

等等,窝阔台?

一瞬间贵由就清醒了,被揪住的耳朵识别出熟悉的声音与咆哮:“我看你是真的想死了,现在这个处境你怎么睡得着的?”

“阿爸.......阿爸!你终于愿意来到我梦里了!我真的好想你.......”一睁眼就对上又爱又惧的阿爸,贵由的眼泪几乎落下来。面前的青年二十出头年纪,与阔出极像,却不及其俊美,柔和的五官满是愠怒,正是贵由记忆中阿爸最初的模样。见贵由终于醒来,窝阔台立刻想将他从自己怀里赶下来,可贵由也意识到自己竟被窝阔台搂着、枕在他身上,立时搂紧了身下人不撒手,窝阔台捶了他几下没挣开,干脆一巴掌抽在贵由脸上。

“我再不来,你就要死在梦里啦,蠢货!”窝阔台像吃了火药,一见到贵由就把平素的花言巧语和嬉皮笑脸丢在九霄云外。

“阿爸,我如今也是大合罕了,不再给你丢脸了吧?我、我如今是你的骄傲了么,父汗?”贵由好像听不见窝阔台的警醒,只顾抱着他自言自语,要把一辈子都没有来得及宣泄的遗憾诉诸于口。既是梦里,贵由也不怕窝阔台的打骂了,因为这是大合罕的梦境,真实或是虚幻,鲜活或是死亡,都要依照他的命令。

回答贵由的只有窝阔台的白眼:“对你是大合罕,所以我们家也离完蛋不远了。我特别特别为你骄傲,你才是我阿爸,行不行?不,你是我的祖宗!是我不会教育子女,是我不如你叔父们会做阿爸,他妈的生出你这个蠢蛋来!回家吧孩子,你不适合征战,你比较适合在家里做一堆牛粪,你比较适合在家里当一颗羊屎。”

窝阔台气得狠了,骂得太过难听,落在如今大权在握的贵由耳里,也不想从前窝阔台活着时那样尚可忍受了。忍耐力与权力就像日月交替出现、永不相见。贵由自认为已是天之骄子,丰功伟绩举世无双,但仿佛他再出类拔萃,在窝阔台的无视、责骂中又变回了手足拘挛的病童。

蓦得被扒去大合罕的华服,贵由方在窝阔台绝望得归于平静的双眼里,看到自己依旧是一只鼠兔。朝着父汗的方向狂奔了大半辈子,依旧被远远地抛弃了。如果窝阔台知道贵由这些无病呻吟的忧愤,也一定会告诉他:“不,你没有那么可爱。”

“父汗好伤我的心呀......这么多年不曾入梦,我出征七年、连您最后一面也来不及见到啊!一见面连一句想我也没有,阿爸,难道我上辈子欠你?”到底做了大合罕,贵由胆子也大了,不将一个死人放在眼里。他把窝阔台掼倒在床上,心神微动间青年的衣袍全数敞开,露出柔软的胸腹,贵由果断地啃上了窝阔台的胸脯。

“梦梦梦,就知道做你那白日春梦!人家要你命来了,你还在梦里跟这个那个你侬我侬的!阔出都他妈死了你还不放过你弟弟——孽障你干什么!”窝阔台骂得起劲,忽然被年龄是自己两倍的中年儿子扑在胸口上吃奶,恨不得把这庞然大物直接踢死。但他身处贵由梦里,行动处处受限,稍一动作就感到胸口一阵异样的酸胀,腿间也莫名其妙湿润起来,他伸手一探,原来阴茎后裂出个水淋淋的肉逼。窝阔台呆了半晌,才在死后五年方后知后觉儿子的龌龊心思,心里一片茫然。大抵是贵由小时候太缺爱,长大了才尽对父亲兄弟做春梦,满脑子爱与恨的矫情念想。

“给我醒过来啊!呃啊......混、混账东西,我是你阿爸.......啊!好痛......你去死啊!”窝阔台早年没少受过伤,但继承大统以来也算多年养尊处优,被贵由这么直直地草进新生的女穴里,痛得差点直接昏过去。其实他也算得上委屈,若真是对贵由不闻不问,何苦紧赶慢赶地来点醒他。奈何贵由自己不争气,睡完一个再一个,连亲爹也不放过。

“阿爸,阿爸......要怎样你才肯......肯......爱我?”贵由一边狂乱地吻着他玩弄人心、狡诈成性的血亲,一边倒反天罡地侵犯他的先帝。窝阔台的双腿被贵由最大程度地掰开,稚嫩的阴唇也被迫拉扯成薄薄的一层。他活着时虽也耽于男欢女爱,但到底没有人像干表子一样粗暴地对待过他。窝阔台心中的暴怒烧得他浑身燥热,血脉贲张放大了强暴带来的快感,陌生的器官与背德的禁忌让窝阔台也无所适从,很快从剧痛中捕捉到了体内不断上升的酥痒快感。他情不自禁地搓揉起自己被贵由啃肿的乳头,细细的乳孔被抚慰得胀大,在贵由又一次重重碾过阴蒂时,窝阔台突然感到心口一松,指尖被淡黄色的液体濡湿了。

起先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这处异常,直到一股不同于牛乳与羊乳的奶香味在狭小的梦境里飘散开来,窝阔台才发现自己在儿子的梦里长出女穴后,又被其生生草到了喷奶,连生气也顾不上了。贵由颇为眼馋年轻的阿爸湿漉漉的胸口,三两下射进窝阔台阴道深处后就退了出来,只埋在对方胸里又吸又咬。窝阔台被吸得晕乎乎的,原本抵在贵由锁骨上的双手也逐渐软了劲儿,半推半就地搂住了他的头颅,不自觉地挺动乳房往中年儿子口里送去,乳汁不需贵由用力吮吸就一股股打在他口腔里。贵由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继续刺激窝阔台还未尽兴的花蕊,弄得青年上下一齐喷水,浑身湿得极为狼狈。

虽然身为男子,但女子的器官窝阔台此刻也一个不少。贵由不禁恍惚起来,他的阴茎片刻前在窝阔台又短又紧的阴道里来回冲撞,可没有人的阿爸会有这样的入口供儿子使用。“阿爸,你里面真的好软好热啊,我当年也是从这里出来的吗?你老是叫我滚回来滚回来,我也好想回这个家啊!”贵由脑子一热,荤话便控制不住地塞进窝阔台耳朵里,随着他指尖掐住窝阔台的阴蒂轻扯,他的阿爸就再一次潮吹在了他手里。看着窝阔台情迷意乱的放荡模样,贵由多年的恐惧愤恨一瞬间爆发了,他把头抵在窝阔台不再跳动的心脏上方大哭起来。

“我一直以为我恨你,阿爸。原来我只是恨你不爱我。我拥有了许多妻子,可那都不是你......你、你还愿意像小时候那样抱着我,阿爸,你可有一刻期待过我?”

“哈哈。”窝阔台干笑了一下,在高潮的余韵里陷入麻木。他一辈子没有狂热地爱过任何一个人,但那又如何呢?他不靠给予爱而生,也不靠渴求爱而活,生活没有那样重大的意义。他的存在与草原上的每一座山峦、每一株新草一样,存在的本质便是存在本身。获得过多少人的眼泪,都不会让死去的人复活;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亦不影响天定的命数;被人记住、被人憎恨,其中区别会因感情载体的消亡而逐渐弥合,所以他不明白身为大合罕的贵由苦求这些无聊把戏的意义。

难道窝阔台的爱很重要么。

爱不能让人成长,但权力可以,所以他才不想放弃最后拯救贵由的机会。可如今看来......

“姑且算我亏欠你好了,自求多福吧,贵由,待会儿见。”窝阔台冷漠道,他忽然有些理解脱列哥那对于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愤怒了。他依旧不觉得自己有错,但不得不承认命运的安排都有意义。他尽量无视恶心,最后拥抱了一下贵由,便凭空消失了。

睡眼朦胧中,贵由再一次见到了他的蒙哥夫人。蒙哥小时候被拖雷寄养在窝阔台家里,所以贵由一直坚信这是阿爸给自己找的小童养媳,虽然蒙哥和窝阔台都不知道这件事。

所以自己爱蒙哥是理所当然,这是窝阔台赠与他的唯一一件礼物。贵由感觉食道里一片火烧,猜测是睡了太久的缘故,撑起身来准备和蒙哥去用晚饭,或者早饭,反正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什么都没有发生,贵由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了。蒙哥见他醒了,瞬间脸色铁青,扭头责问身旁一位贵由还未注意到的少年。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蒙哥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他怎么没死?难道你哥哥给的毒药不起作用?要不我直接把他掐死,但听闻被掐死的人脖子上会显露凶手留下的痕迹——哦,哦,现在他死了。”

什么叫做他死了?贵由努力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记起来他在西巡路上,自己与拔都只有一人能再看到三月的太阳。就目前的结果而言,大抵不会是自己了,窝阔台的气急败坏与待会儿见原来是这个意思。

阿爸因为总是正确,方成为窝阔台。原谅我,原谅我的愚蠢吧,命运——我只是太想要得到随便哪个人的爱而已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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