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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中文]地獄王座上的戰鷹(更新中 7/7/25),[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2
小说:[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 2025-09-10 08:12 5hhhhh 1090 ℃第八章
撒旦寢宮的時間刻度,是用戈林的沉默和永不熄滅的恨意來測量的。在那場以「婚禮」為名的終極侵犯後,撒旦並未停止他的「熱情」。相反,他變本加厲。手法層出不窮,精準地踩在戈林生理與心理耐受的極限邊緣。
在精神尖嘯的洪流中,他用盡最後一絲精神力,在靈魂深處構築起一道由最純粹憤怒和不屈意志構成的堤壩,抵禦著崩潰的浪潮,即使七竅流血,眼神也始終燃燒著淬毒的火焰。
有時是更精巧的、混合了生理快感與心理羞辱的酷刑。撒旦會強迫戈林觀看自己昔日最輝煌的飛行戰鬥影像——畫面中,他駕駛鐵鳥翱翔天際,意氣風發,銳不可當。而當戈林因往昔榮光而本能地繃緊身體、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複雜光芒時,撒旦冰冷的觸手便會纏繞上來,用催情的粘液和精準的刺激,強迫他的身體在重溫那些光榮回憶的同時,在撒旦的注視下屈辱地達到高潮。
每一次釋放,都伴隨著撒旦如同毒蛇的低語:
「看,你昔日的榮光,不過是取悅我的前戲。」
戈林在身體失控的痙攣中,死死咬住嘴唇,將湧到喉頭的悲憤和羞恥硬生嚥下,只有那雙藍眼睛,在淚水模糊中,用眼神無聲地重複著那句永不改變的詛咒:“我會殺了你。”
然而,無論手段如何升級,無論痛苦如何疊加,戈林的無名指上那枚猩紅的靈魂寶石戒指,始終未能接收到一絲一毫的「臣服」意念。它冰冷地禁錮著,貪婪地吸吮著戈林的痛苦和憤怒,卻無法轉化出撒旦渴望的「誓言」。戈林的嘴唇,除了破碎的呻吟、惡毒的詛咒和咬緊牙關的沉默,從未吐出過半句求饒或屈服。
撒旦血瞳中那因一次次挫敗而積累的狂暴熔岩,終於在一次新的「嘗試」後,冷卻、沉澱,化為一種更深的、帶著審視的冰冷。他懸浮在寢宮冰冷的空氣中,看著床上那個在昏睡中因殘餘痛楚而微微蹙眉、身體下意識蜷縮、卻依舊緊握拳頭的「新娘」。那身新的白色禮服再次被汗水、血絲和不明體液浸透,貼在遍布新舊傷痕的皮膚上。
「永不屈服…」撒旦的低語在死寂中迴盪,不再是憤怒,而是一種近乎困惑的陳述。他意識到,單純的、不斷升級的肉體與感官折磨,對於赫爾曼·戈林這樣一顆以驕傲和毀滅欲為燃料的靈魂來說,似乎成了一種…淬煉?每一次極致的痛苦,彷彿都在打磨他那不屈意志的棱角,讓它更加堅硬,更加銳利,更加純粹地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撒旦血紅的瞳孔深處,那團永恆的、代表著掌控欲的火焰,開始以一種新的方式跳躍。他需要一個槓桿。一個能真正撬動戈林靈魂核心、讓那堅不可摧的驕傲堡壘從內部崩塌的支點。僅僅摧毀他的身體是不夠的,需要摧毀他賴以支撐自我的某些東西。
他緩步走到床邊,蒼白的手指並未觸碰戈林,而是隔空拂過。一股無形的力量掃過,戈林身上污穢的禮服瞬間化為齏粉消散,露出底下傷痕累累卻依舊強健的軀體。另一股更柔和、卻帶著絕對掌控意志的力量,如同無形的梳子,將他汗濕凌亂的金髮梳理整齊,拂去他臉上污濁的淚痕血漬。一套新的、更繁復華美、如同冰雕雪砌般的純白男裝禮服憑空出現,輕柔地覆蓋上他的身體。每一個細節都極盡完美,彷彿是獻給神祇的祭品。
撒旦的目光落在戈林沉睡中依舊帶著不屈倔強的臉上,又移向他無名指上那枚閃爍的猩紅戒指。
「肉體與感官的刑罰,似乎成了你意志的磨刀石…」撒旦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冷酷的洞察,「那麼,讓我們換一種『甘霖』,赫爾曼。澆灌在你靈魂深處…那些早已被你自己遺忘,或刻意掩埋的…『花園』上。」
撒旦的身影無聲地消失在寢宮。他沒有離開,而是來到了第九獄的深處,一處被稱為「痛苦迴廊」的地方。這裡並非刑場,而是一個巨大的、由無數面扭曲水晶構成的迷宮。每一面水晶,都囚禁著一段飽含極致痛苦、悔恨或絕望的靈魂記憶碎片——來自地獄中那些尚有「價值」的靈魂。
撒旦蒼白的手指在一面蒙塵的水晶上拂過。水晶內部,模糊的景象開始清晰:那是凡間,陰冷的雨,鐵絲網,骨瘦如柴的人群,絕望的眼神…以及一個模糊但極具壓迫感的身影輪廓。這是屬於赫爾曼·戈林的記憶碎片,關於那些他生前極力迴避、用權力和享樂掩蓋的、屬於第三帝國的黑暗篇章——集中營的陰霾。
撒旦血紅的瞳孔凝視著水晶中那些無聲的苦難,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他需要的不只是景象,是那種深入骨髓的、屬於「罪責感」的滋味。他伸出指尖,一縷極精純、如同墨汁般黏稠的黑暗能量滲入水晶。水晶內模糊的景象瞬間變得無比清晰、無比鮮活,彷彿身臨其境。那冰冷的雨滴打在皮膚上的觸感,空氣中瀰漫的死亡與絕望的氣息,囚徒們空洞麻木眼神中深藏的恐懼…更重要的是,一種沉重的、令人窒息的、如同濕透的裹屍布般纏繞靈魂的負罪感,被撒旦的力量從記憶深處強行提煉、放大、精煉。
他小心翼翼地將這縷飽含痛苦、絕望和罪惡感的「精粹」抽取出來,封存在一枚小小的、如同淚滴形狀的黑色水晶中。水晶內部,彷彿有灰色的霧氣在無聲地翻湧、哀嚎。
撒旦回到了寢宮。戈林依舊在昏睡,華美的白色禮服襯著他蒼白疲憊的面容,有種脆弱的聖潔感。
撒旦懸浮在他上方,指尖拈著那枚淚滴狀的黑色水晶。他並未粗暴地將其打入戈林體內,而是極其輕柔地將它按在了戈林緊蹙的眉心。
如同水滴融入滾燙的烙鐵,黑色水晶瞬間消失。
「做個好夢,我的新娘…」撒旦的聲音如同送葬的輓歌,「 重溫一下……被你‘遺忘’的……故土芬芳。」
戈林的夢境不再是虛無或混亂的片段。
他站在冰冷的雨中。腳下的泥濘冰冷刺骨。空氣中瀰漫著灰燼、消毒水和某種…令人作嘔的甜膩腐爛氣味。眼前,是望不到頭的、低矮的囚房,鐵網在雨中閃著寒光。一張張瘦得脫相、如同骷髏般的臉孔緊貼在冰冷的鐵絲網上,空洞麻木的眼睛看著他。沒有憤怒,沒有詛咒,只有一種深入骨髓的、令人靈魂凍結的絕望。
這不是旁觀。撒旦抽取的「精粹」帶著最真實的感官和情緒烙印。戈林能清晰地「感受」到——感受到那些囚徒瀕死的飢餓感如同鈍刀切割自己的胃,感受到他們肺部的痛楚,感受到他們看到自己,或者說,看到記憶中那個位高權重的帝國元帥時,靈魂深處那無聲的、足以撕裂一切的恐懼和…詛咒!
一股沉重的、冰冷黏稠的、如同水銀般的東西灌滿了他的胸腔。那是被強行灌注、放大到極致的罪惡感。它沉重得讓他無法呼吸,冰冷得凍結了他的血液。這不是來自外在的審判,而是源自於他靈魂深處某個被刻意封鎖、用酒精、權力和戰鬥榮耀麻痺的角落。撒旦的「精粹」像淬毒的鑰匙,強行打開了這個潘朵拉魔盒。
「不……這不是我……不是我……」戈林在夢中試圖辯解,試圖用他昔日在紐倫堡法庭上那顛倒黑白、蠱惑人心的辯才為自己開脫。但那些話語在如此真實的、鋪天蓋地的絕望面前,顯得如此蒼白可笑,如同投入深淵的石子,連一絲漣漪都無法激起。他甚至能「 聽到」那些無聲的控訴,如同億萬隻螞蟻啃噬著他的靈魂:「 是你……是你簽署的命令……是你建立的系統……是你!」
夢境開始扭曲、疊加。集中營的景象與他指揮轟炸機編隊摧毀城市、造成平民傷亡的景象交織;囚徒絕望的眼神與他在華麗宴會廳推杯換盞、享受奢靡的畫面重疊。每一次重疊,那份罪惡感的「精粹」就像酸液一樣,更深地腐蝕著他驕傲的基石。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靈魂層面的窒息和虛弱,彷彿整個地獄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肩上。
戈林在夢魘中痛苦地掙扎,身體在寢宮冰冷的床上劇烈地扭動,冷汗浸透了嶄新的禮服。他喉嚨發出壓抑的、如同溺水般的嗚咽,眉頭緊鎖,彷彿承受著比任何肉體酷刑都更甚的煎熬。他甚至無意識地蜷縮起來,像個尋求庇護的孩子,那身華美的白色禮服此刻只顯得無比諷刺。
撒旦懸浮在側,血紅的瞳孔如同最精密的探測器,捕捉著戈林靈魂深處每一個細微的波動。他看到那永不屈服的意志堡壘,第一次在內部產生了劇烈的震動和裂痕。那份被強行喚醒、放大到極致的罪惡感,正在戈林靈魂最深處製造一場毀滅性的地震。
「有效…」撒旦的嘴角無聲地勾起。但這還不夠。罪惡感可以摧毀,但未必能「重塑」。他需要更尖銳的工具,去切割戈林靈魂中最珍惜的東西——他作為戰士的驕傲和某種扭曲的「榮譽感」。
當戈林終於從那場充滿絕望與負罪的惡夢中掙扎著醒來時,迎接他的不是寢宮的冰冷死寂,而是一片刺目的強光。
他被無形的力量帶離了寢宮,置於一個巨大的、如同古羅馬競技場般的黑暗環形空間中央。四周是層層疊疊、向上延伸的黑暗王座,上面坐滿了形態各異、散發著恐怖氣息的惡魔領主們。他們猩紅或幽綠的眼睛如同無數盞鬼火,聚焦在中央的戈林身上,發出貪婪、戲謔和期待的竊竊私語。
第九章
刺目的強光如同探照燈,將環形空間中央的戈林照得無所遁形。他穿著那身刺眼的、完美無瑕的純白禮服,像一件被精心包裝後送上祭壇的祭品。蒼白的臉龐上,冷汗涔涔,眼神深處還殘留著那場負罪噩夢帶來的驚悸和靈魂深處的虛弱,即使他本能地挺直了脊背,下顎習慣性地揚起,也無法完全掩蓋那份被強行撕開靈魂傷口後的脆弱。
「 看看撒旦大人的『新娘』!」一個如同金屬摩擦般刺耳的聲音在環形看台上響起,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被陛下親自『澆灌』後,更顯『嬌嫩』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此起彼伏、充滿褻瀆意味的哄笑和口哨聲。無數道來自惡魔領主們的、飽含貪婪、戲謔、殘忍和純粹惡意的目光,如同實質的針尖,刺穿著戈林的皮膚。
屈辱感如同滾燙的岩漿,瞬間沖散了殘餘的惡夢陰霾,點燃了戈林冰藍色的瞳孔。他猛地抓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試圖用肉體的疼痛壓下靈魂的顫抖。他昂起頭,目光如同淬火的利刃,掃過那些黑暗王座上扭曲的身影,最終死死地、帶著永不熄滅的恨意,釘在最高處——那裡,撒旦端坐於由骸骨與黑曜石熔鑄的王座之上,血紅的瞳孔如同深淵的燈塔,平靜地俯視著下方的一切。
「陛下對您真是『寵愛』有加啊,戈林元帥。」另一個如同毒蛇嘶鳴般的聲音響起,帶著虛偽的恭維和赤裸的嘲諷,「特意為您準備了這場盛大的…『閱兵式』。看看您昔日的『榮耀』,能否照亮這地獄的深淵?」
撒旦蒼白的手指在王座扶手上輕輕一點。
戈林腳下的黑暗地面驟然亮起!無數道扭曲的光線交織,瞬間在他周圍投射出無比清晰、無比龐大的全息影像——那正是他生前最輝煌、最引以為傲的時刻:他站在巨大的容克-87“ 斯圖卡”俯衝轟炸機機翼上,深藍色的空軍元帥制服筆挺,金鷹徽章在陽光下熠熠熠生輝輝。他正對著鏡頭,對著下方黑壓壓、列隊整齊、眼神狂熱的納粹空軍飛行員發表演說。影像中他的聲音被放大,迴盪在整個鬥獸場,充滿了力量、煽動性和不容置疑的權威:
「…天空是我們的疆域!鋼鐵是我們的羽翼!用你們的俯衝和轟炸,將恐懼深深烙印在敵人的心臟!為了元首!為了德意志!為了第三帝國永恆的榮光!勝利——萬歲(Sieg Heil)!」
影像中的戈林振臂高呼,英俊的臉上洋溢著絕對的自信和征服者的光芒。
「勝利-萬歲!!」影像中,無數飛行員狂熱地回應,手臂如林般舉起。
這昔日的榮光,這曾經讓他靈魂為之燃燒的場景,此刻在惡魔的鬥獸場中被如此清晰地重現,如同最鋒利的刀子,狠狠剜在戈林的心口!他身體劇烈地晃了一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能清楚地聽到看台上惡魔們爆發出的、更刺耳的哄笑和噓聲。
「聽聽!多麼『感人』的演講!」一個惡魔尖聲怪笑。
「 為了‘永恆的榮光’?哈哈哈!現在你的‘榮光’在哪裡?躺在陛下腳下當‘新娘’嗎?」
「看看你那些『忠誠』的飛行員們!他們現在都在陛下的靈魂池裡泡澡呢!要不要聽聽他們的‘萬歲’聲?保證比這更‘動聽’!」
惡魔們的污言穢語如同淬毒的箭矢,瘋狂地射向場中的戈林。他感到一陣眩暈,那份被撒旦強行喚醒、尚未平息的罪惡感,此刻與眼前被褻瀆踐踏的昔日榮耀猛烈地碰撞、撕扯著他的靈魂!他引以為傲的一切,他曾經為之奮鬥(無論對錯)的信念,此刻都成了惡魔們取樂的笑柄,成了撒旦用來碾碎他意志的工具。
就在這時,撒旦的聲音響起。不高,卻瞬間壓過了所有惡魔的喧囂,清晰地鑽入戈林的耳膜,如同冰錐刺入大腦:
「 多麼…榮耀的過去,赫爾曼。」撒旦的血瞳鎖住戈林慘白的臉,聲音裡帶著一種冰冷的、如同解剖刀般的精準,
「 這力量,這煽動力,這掌控人心的魅力……正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可惜,」他微微前傾,血瞳中閃爍著殘酷的光芒,
「你將它奉獻給了……一個注定化為塵埃的幻夢,一個將你拖入地獄的…凡人。」
無形的精神衝擊如同實質的海嘯,並非粗暴的撕裂,而是帶著強烈的暗示和誘導,狠狠撞向戈林搖搖欲墜的精神堤壩!衝擊的核心,是撒旦刻意放大的、關於阿道夫·希特勒的「凡人性」與「失敗」。
影像瞬間切換,不再是戈林的輝煌,而是希特勒在柏林地堡中歇斯底里、精神崩潰的模糊片段,以及帝國大廈上燃燒的旗幟…這些畫面伴隨著撒旦冰冷的聲音,如同毒液般注入戈林的意識:
「看看他…你為之效忠、為之獻上誓言的『神』。一個最終被自己的恐懼和瘋狂吞噬的可憐蟲…他背叛了所有追隨者,包括你。他給你的,只有毀滅和永恆的詛咒…而我…」
撒旦的聲音陡然變得極具誘惑力,如同深淵中的塞壬之歌,
「…我能给你真正的永恒,给你超越凡俗的力量!將你那被浪費的、無與倫比的才華和魅力,奉獻给我!向我獻上你的誓言,如同你曾經向他獻上那般!求我…赫爾曼,求我接納你,求我賜予你新生!你的驕傲,你的力量,只配侍奉真正不朽的存在!」
這精神衝擊混合了對他「 信仰」最惡毒的貶低、永恆和力量最赤裸的誘惑和最直接的指令。它精準地打擊著戈林此刻靈魂最脆弱的部分——那份被褻瀆的驕傲和剛剛被撕開的、關於效忠對象價值的巨大傷口。
「呃啊——!」戈林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吼,雙手猛地抱住頭顱!那身白色的禮服被瞬間湧出的冷汗浸透。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如同被無數根燒紅的鐵釬穿刺、攪動!撒旦的話語和影像如同跗骨之蛆,瘋狂啃噬他殘存的理智和驕傲。身體的本能在尖叫著屈服,只要說一句「 求您」,這無邊的痛苦和屈辱或許就能停止……他看到了力量,看到了擺脫這地獄折磨的可能…誘惑如同甜美的毒藥,幾乎要淹沒他的意志。
他的嘴唇劇烈地顫抖著,喉結上下滾動,似乎有什麼話語即將衝破那緊咬的牙關。生理性的淚水混合著冷汗,瘋狂地湧出,劃過他慘白英俊卻痛苦扭曲的臉龐。他的身體在無形的精神重壓下劇烈地顫抖,彷彿下一秒就要崩潰、跪倒、徹底臣服。
看台上的惡魔們屏住了呼吸,無數雙眼貪婪地盯著戈林顫抖的嘴唇,期待著那聲屈辱的求饒。
撒旦的血瞳也微微瞇起,閃爍著志在必得的光芒。他等待著,等待著那聲「 求您」,等待著那枚猩紅戒指感應到一絲臣服的意念。
然而…
就在那屈服的話語即將衝破喉嚨的臨界點,戈林猛地抬起了頭!
那雙被淚水模糊的冰藍色眼眸,此刻如同被地獄熔岩洗過,爆發出一種近乎毀滅的、純粹到極致的瘋狂光芒!那不是求饒,而是最徹底、最狂暴的反撲!
他用盡靈魂最後一絲力氣,將那份被誘惑勾起的軟弱、那份因褻瀆信仰而產生的劇痛、那份被逼至絕境的絕望,全部化作了燃料,注入了他永不屈服的意志核心!
「Fick… dich… ins… Knie!!!」(德語:去你媽的!操你膝蓋!)一聲嘶啞到破音、卻如同受傷雄獅最後的咆哮,裹挾著戈林全部的憤怒、仇恨和永不低頭的驕傲,如同炸獸雷般響徹整個鬥獸場!這聲用母語吼出的、最粗野最惡毒的詛咒,比任何求饒都更響亮地宣告著他的反抗!
同時,一股無法想像的、源自靈魂最深處的劇痛猛然爆發!彷彿他強行撕裂了自己即將崩潰的精神堤壩,用靈魂的本源力量去對抗撒旦的精神侵襲!他猛地噴出一口滾燙的鮮血,星星點點濺落在雪白的禮服前襟,如同盛開的、淒厲的紅梅。身體再也無法支撐,他向前撲倒,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身體因劇痛和虛脫而劇烈地顫抖。
但他沒有倒下。他用一隻手臂死死撐住地面,另一隻手摀著自己噴血的嘴,頭顱卻依舊倔強地、極其艱難地抬起,那雙被血和淚模糊的眼睛,依舊燃燒著永不熄滅的、淬毒的火焰,死死地、用盡最後的力量,釘在王座上撒旦的身影上!
無聲的宣言,比任何咆哮都更清晰:你可以摧毀我的身體,折磨我的靈魂,但你永遠別想聽到我赫爾曼·戈林的求饒!永遠別想!
整個鬥獸場,死寂無聲。
看台上惡魔們的哄笑和期待僵在了臉上,化為錯愕。
撒旦端坐於王座之上,血紅的瞳孔凝視著場中那個跪倒在地、渾身浴血、狼狽不堪卻用眼神向他噴吐著最純粹恨意和永不屈服意志的身影。他臉上那志在必得的冰冷表情,第一次出現了一絲細微的、幾乎無法察覺的裂痕。
那枚禁錮在戈林無名指上的猩紅色靈魂寶石戒指,在死寂中,閃爍著冰冷而絕望的光芒,依舊…空空如也。
第十章
鬥獸場的死寂並未持續太久。刺目的強光熄滅,環形空間陷入一種更壓抑、更詭異的昏暗。中央的戈林,那身染血的白色禮服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生前那套象徵著無上權力與軍人榮譽的帝國空軍元帥深藍色制服——筆挺的剪裁,金色的鷹徽、鐵十字勳章在幽暗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領口的藍馬克思勳章更是格外醒目。然而,這身曾讓他傲視群雄的戎裝,此刻卻成了撒旦手中最殘酷的戲服。
他站在那裡,身體挺得筆直,如同閱兵式上的標準軍姿。
但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卻空洞得如同被洗劫過的天空,所有的銳氣、憤怒、甚至痛苦都被強行抽離,只剩下一種令人心悸的、無機質的死寂。他的面容依舊英俊,卻僵硬得如同大理石刻,沒有一絲表情。汗水沿著鬢角滑落,滴在閃亮的勳章上,是這具「完美人偶」唯一的生命跡象。
「女士們,先生們,」撒旦的聲音如同開幕的鐘聲,在王座上悠然響起,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慵懶,「 一場即興的餘興節目。讓我們欣賞一下,我們尊貴的‘帝國元帥’,在第九獄的…‘述職報告’。」
撒旦蒼白的手指在虛空中優雅地一點。
戈林的身體,那具被剝奪了意志的軀殼,立刻僵硬而精準地動了起來。他抬起右臂,行了一個教科書般標準的納粹禮,動作流暢卻毫無生氣,像被無形的提線操控。他的嘴唇張開,發出清晰、洪亮、卻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如同留聲機播放著陳舊的錄音:
「Meine Ehre heißt Treue!(我的榮譽是忠誠!)」聲音在死寂的鬥獸場迴盪,空洞得令人發毛。
「噗嗤——」看台上響起一聲壓抑不住的笑聲,隨即引爆了更大的、充滿惡意的哄堂大笑。
「忠誠?對誰?對那個在地堡裡爛掉的瘋子嗎?」一個惡魔尖聲嘲諷。
「 看看這身‘榮耀’!現在成了陛下最漂亮的‘提線木偶’!」
「嘖嘖,這腰線,這身段,穿著制服比那白色禮服更帶勁!陛下,您調教得可真‘用心’啊!」
「不知道這身制服下面,是不是也像表面這麼『筆挺』?元帥閣下,需要我幫您『放鬆』一下嗎?」下流的暗示引來一片猥褻的附和聲。
「 述職?我看是‘侍寢’報告吧?哈哈哈!」
「瞧他那眼神,多『堅毅』啊!堅毅得像個櫥窗裡的模特兒!」
「 勳章?我看是陛下賞賜的‘貞操帶’裝飾品吧?真適合他!」
惡魔們的毒舌如同淬毒的冰雹,瘋狂砸向場中央那具毫無反應的「人偶」。戈林的身體在撒旦的操控下,繼續著這場屈辱的表演:他邁著僵硬的步伐,如同接受檢閱。
撒旦斜倚在王座上,血紅的瞳孔欣賞著這場由他導演的「 人偶劇」,嘴角噙著一絲冰冷的、滿意的弧度。戈林那空洞的眼神和無意識的表演,似乎比任何反抗更能取悅他此刻的掌控欲。
表演戛然而止。
戈林如同斷了線的木偶,瞬間停止所有動作,僵硬地立在原地,只有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證明這具軀殼尚未徹底死去。
撒旦緩緩抬手。空間一陣扭曲,數個身影被無形的力量拖拽著,重重摔在戈林面前冰冷的地面上。
是天使。
他們曾經閃耀著聖潔光輝的羽翼,此刻黯淡無光,如同被折斷的枯枝,沾滿了地獄的污穢和乾涸的血痕。他們身上華麗的戰甲破碎不堪,露出遍佈傷痕的軀體。光芒被徹底壓制,只剩下如同風中殘燭般微弱的氣息。他們的臉因極致的痛苦和地獄氣息的腐蝕而扭曲,曾經清澈的眼眸中充滿了絕望和無法言說的折磨。其中一位大天使,一隻翅膀被徹底撕裂,斷口處閃爍著不祥的暗紅色侵蝕光芒——正是戈林在戰鬥中重創的那位。
看到這些曾經高傲的戰士,如今如同待宰羔羊般匍匐在地,戈林那空洞的眼眸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極其微弱地跳動了一下。儘管他的身體和意志被撒旦的力量死死禁錮,但一種源自靈魂最底層的、屬於軍人的本能反應,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了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漣漪。那是物傷其類的悲憫,是對戰士尊嚴被如此踐踏的憤怒,更是對自己間接將他們送入這絕境的、更深沉的罪惡感。
撒旦敏銳地捕捉了戈林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波動。他血紅的瞳孔微微瞇起,如同鎖定了獵物的毒蛇。
「多麼…狼狽的鳥兒。」撒旦的聲音帶著一種冰冷的惋惜,目光掃過地上瀕死的天使,最終落回戈林僵硬的面容上。 「看看你曾經的對手,赫爾曼。你折斷了他的翅膀,把他變成了這副可憐的模樣。現在,他們最後的、可憐的靈魂之光,也即將被投入血池,成為永恆的哀嚎燃料。」他的聲音陡然變得低沉而充滿威脅,如同毒蛇纏繞上脖頸,每一個字都帶著凍結靈魂的寒意:
「 或者…」
撒旦刻意停頓,血瞳緊鎖著戈林,彷彿要穿透那層空洞的軀殼,直視其下被禁錮的靈魂。
「 …你可以救他們。」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像一顆重磅炸彈,在戈林死寂的意識深處引爆!救他們?如何救?
撒旦的聲音繼續,帶著不容置疑的誘惑與威脅,一字一句,清晰地敲打在戈林被禁錮的靈魂上:
「 跪下。」
「向我獻上你完整的、毫無保留的臣服誓言。」
「用你曾經在紐倫堡法庭上,向那個凡人元首發誓時的全部虔誠和熱忱……向我宣誓效忠,直至永恆。」
撒旦微微前傾身體,血瞳中燃燒著地獄的核心火焰,聲音如同最終的審判:
「 現在,赫爾曼·威廉·戈林。用你的誓言,換取他們的救贖。或者,用你的沉默,見證他們永恆的沉淪。選擇權…在你。」
無形的束縛似乎鬆動了一絲。戈林的身體不再完全僵硬,而是開始劇烈地、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那空洞的眼神中,瞬間掀起了滔天巨浪!痛苦、掙扎、屈辱、罪惡感、對戰士尊嚴的維護本能、對撒旦刻骨的仇恨……無數種極端情緒在他被禁錮的靈魂深處瘋狂撕扯、碰撞!
他死死地盯著地上那幾位曾經高貴、如今卻因他而墮入地獄深淵的天使戰士。那位被他親手重創的大天使,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艱難地抬起滿是血污的臉,那雙被痛苦和絕望佔據的眼睛,竟也帶著一絲屬於戰士的、不屈的微光,極其微弱地、祈求般地看向戈林——不是求活,而是祈求一個戰士應有的、最後的尊嚴。
為了拯救這些戰士…為了給他們一個戰士應有的結局,而不是成為血池中永恆的哀魂…值得嗎?值得向這個將他的一切尊嚴踐踏成泥、將他變成提線木偶的惡魔…獻上永恆的、徹底的臣服嗎?
撒旦的血瞳凝視著戈林,看著他顫抖的膝蓋,看著他滴血的嘴唇,看著他眼中那足以撕裂靈魂的掙扎。惡魔之王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冰冷而期待的弧度。他等待著,等待著那膝蓋最終觸地的聲響,等待著那聲用全部熱忱喊出的「效忠」誓言——那將是他對這顆桀驁靈魂最徹底、最甜美的勝利。
整個鬥獸場,再次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所有惡魔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位穿著元帥制服、渾身浴血、在靈魂煉獄中掙扎顫抖的身影,和他那即將…觸碰到冰冷地面的膝蓋上。
「墮落者…不,戈林元帥。」大天使的目光直視著戈林顫抖的背影,沒有鄙夷,只有戰士對戰士的沉重理解,
「不要…屈服!戰士的歸宿…可以是戰死沙場,可以是光榮湮滅…但…絕不用…是屈膝於黑暗!」他艱難地喘息著,每一個字都像用靈魂在吶喊。
「寧可…靈魂在深淵中…承受萬載折磨…也…絕不…做黑暗的…奴隸!這…才是…真正的…騎士精神!」
第十一章
大天使如同淬火鋼鐵般的宣言,在爆炸的轟鳴中戛然而止。天使們的身影被深淵的黑暗吞噬,只留下空氣中尚未散盡的、屬於聖潔靈魂被強行撕裂的餘韻。他們選擇了戰士的湮滅,而非用戈林的屈膝換取苟延殘喘。
撒旦血紅的瞳孔,第一次,真正地、劇烈地收縮了一下。那裡面翻騰的,不再是冰冷的掌控欲或施虐的快感,而是一種被最堅硬鑽石狠狠硌傷的、純粹的錯愕,以及……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冰冷的怒意。
他精心策劃的脅迫,被對方用最純粹、最沉默的騎士精神,徹底粉碎了。他施加在戈林身上的精神重壓瞬間消失。
戈林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猛地向前撲倒,膝蓋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劇烈地喘息著,汗水如同小溪般從額頭淌下,混合著唇角的鮮血,滴落在深藍色的元帥制服上。制服筆挺依舊,勳章冰冷閃爍,卻無法掩蓋他此刻瀕臨崩潰的虛弱。然而,他那雙剛剛幾乎被掙扎撕裂的冰藍色眼眸深處,卻亮起了一絲微弱卻異常清晰的光芒——那是對天使們最終選擇的震撼,是對那份騎士精神的共鳴,以及……一種劫後餘生的、更深沉的、對撒旦的蔑視。
撒旦凝視著地上那個狼狽喘息、軍裝染血的身影,那份錯愕迅速被一種更熾烈、更扭曲的興趣所取代。挫敗感像燃料,點燃了他對這個靈魂永不枯竭的征服欲。
「一場…令人意外的落幕。」撒旦的聲音恢復了冰冷的平靜,卻比之前更加危險,「但這無關緊要。真正的表演,才剛開始。」他蒼白的手指優雅地在虛空中劃過。
舞台四周光滑的黑曜石牆壁瞬間如同水銀般流動、變形,化作了無數塊巨大、棱角分明的璀璨棱鏡!鏡面相互折射,將整個鬥獸場切割成無數個光怪陸離的碎片空間。
緊接著,混亂的光影在棱鏡中瘋狂閃爍、交織!那是最初的景象:
棱鏡片段一: 浩瀚無垠的宇宙背景中,一個散發著清冷光輝、身披星辰長袍的身影——熾天使沙利葉,正站在一個由無數幾何符號和流動光帶構成的巨大門戶前。門戶不穩定地脈動,狂暴的、色彩斑斕的能量如同失控的洪流,從門戶另一端奔湧而出!
棱鏡片段二: 沙利葉似乎在與某個無形的存在激烈衝突,也許是試圖穩定門戶,也許是驅逐入侵者。他的光輝劇烈閃爍,顯得力不從心。就在他能量衰退的瞬間,門戶劇烈扭曲,更多的、混亂無序的宇宙能量洪流決堤般傾瀉而出!
棱鏡片段三: 能量洪流席捲天堂、人間、地獄!天堂聖潔的光芒被染上詭異的雜色;人間山河變色,天象異變;地獄深處,墮天使們在猩紅的血池邊癲狂起舞,形態扭曲,力量因這混亂能量的注入而變得狂暴不穩定!
棱鏡片段四: 狡猾的惡魔影子如同最卑劣的寄生蟲,趁亂潛入沙利葉那充滿精密儀器和知識結晶的聖潔空間,貪婪地攫取著那些關於平行宇宙、能量投射的核心研究結晶!
「看啊,」撒旦的聲音如同冰冷的解說,「宇宙的規則曾因一次意外而混亂。而我們,則從混亂中攫取了秩序的力量。」他的指尖,一枚閃爍著奇異幽光的碎片若隱若現——那正是盜取的平行宇宙投射鏡核心。
棱鏡的光芒驟然聚焦於舞台中央的戈林!
鏡面中投射的,不再是外在景象,而是戈林被剝離、被強行投射出的、混亂破碎的精神圖景!
他輝煌的空戰記憶扭曲成滑稽的木偶戲;
權力的巔峰場景被塗抹上屈辱的色彩;
柏林情聖的風流被替換成惡魔們下流的圍觀;
對盟軍、對背叛者的刻骨仇恨……被一層層剝離,如同剝洋蔥般暴露出最脆弱的內核。
更可怕的是,在這些被攪碎的記憶之上,棱鏡強行投射出撒旦想要強加給他的、那個扭曲的靈魂形象:一個眼神迷離、馴服地依偎在撒旦腳邊,渴望著主人垂憐和寵愛的「新娘」。那個「戈林」甚至會對著鏡外真實的自己,露出諂媚而依賴的笑容。
「不…!」戈林發出一聲源自靈魂深處的、痛苦的嘶鳴。他看著鏡中那個陌生的、讓他本能感到噁心和恐懼的「 自己」,那份被強行扭曲的依賴感像毒液侵蝕著他的意志。他猛地閉上眼,身體因強烈的抗拒而再次劇烈顫抖起來。
「睜眼,赫爾曼。」撒旦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他已從王座走下,踏上了舞台,如同走向祭壇的主祭。他站在穿著挺拔元帥軍服的戈林面前,血紅的瞳孔如同深淵,鎖定了獵物。 「 這才是你靈魂……應有的歸宿。而今晚,我將為我的臣民們,展示如何……‘重塑’它。」撒旦的聲音如同冰面裂開,帶著一絲令人心悸的愉悅,「 現在,讓我們進入今晚的主菜——一場關於‘重塑’的……感官交響。」
「喀噠…鍶!」數道黏稠如血、散發著靈魂哀嚎氣息的暗紅能量鎖鏈從舞台地面和虛空中激射而出!它們如同活物,精準地纏繞上戈林的手腕、腳踝、腰身,將他四肢大張地固定在冰冷的黑曜石刑柱上,形成一個屈辱的受難姿勢。
鎖鏈隨著戈林瞬間爆發的、徒勞的掙扎而劇烈碰撞、錚鳴,那聲音在寂靜的舞台上異常刺耳,如同反抗的悲歌。
撒旦優雅地、如同舞台漫步般,繞著被懸吊的戈林緩緩移動,如同最老練的獵手評估著獵物最後的掙扎空間。他停在戈林身後,修長的手指撫過戈林金色的髮絲,動作輕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然後,一個由純粹黑暗能量凝聚、內側流淌著熔岩般暗紋的眼罩,無聲地覆蓋在了戈林的雙眼上。
「 視覺,有時是心靈的累贅。」撒旦的低語如同毒蛇吐信,緊貼著戈林被剝奪光明的耳廓,「 讓我們專注於…身體的『教誨』。」撒旦的聲音如同毒蛇滑過耳際,近在咫尺,卻又飄忽不定。他故意在戈林身周無聲地踱步,帶起微弱的、帶著硫磺氣息的氣流。視覺被剝奪,使其他感官瞬間被放大,每一次移動都讓戈林緊繃的肌肉下意識地收縮,無法預判懲罰將從何處降臨。
「開始了!陛下要動真格的了!」一個惡魔興奮地低吼。
「看那身制服繃緊的樣子…真想親手撕開看看下面是不是也這麼『堅挺』!」下流的評論引來一片淫邪的哄笑。
「鎖鏈聲真動聽,像元帥閣下在給陛下伴奏呢!」
一道暗影帶著撕裂空氣的銳響,精準地抽打在戈林被軍褲包裹的、結實挺翹的左臀上!
「呃!」戈林的身體猛地一顫,如同被烙鐵燙到。劇痛瞬間在臀峰炸開,火辣辣地蔓延。這並非地獄深處那些能撕裂靈魂的刑鞭,更像是一種精心挑選的「表演道具」——疼痛足夠尖銳,羞辱感被放大到極致,卻不會留下永久性傷殘,只為留下清晰的紅痕,成為這場「表演」的視覺印記。
鞭影如同毒蛇的信子,在聚光燈下交錯。撒旦的身影如同鬼魅,圍繞著懸吊的戈林優雅地移動、停頓、揮臂。每一次揮鞭都帶著精準的節奏感和殘忍的美學,鞭梢撕裂空氣的聲音與戈林壓抑的悶哼、鎖鏈因掙扎發出的刺耳摩擦聲,交織成一首扭曲的交響。在深藍色的軍裝下,一道道縱橫交錯的鞭痕迅速浮現、疊加,布料被抽打得微微綻開毛邊,露出底下迅速紅腫充血的皮膚。
「 就這點…搔癢的力氣嗎?撒旦!」戈林猛地扭過頭,汗水浸濕的金髮黏在額角,他嘶啞的聲音帶著柏林貴族特有的、即使辱罵也殘留的某種韻律,卻又混合著軍人最粗野的鄙夷:「 你這被天堂掃地出門的婊子養的!只配給地獄看門狗舔菊花的賤貨!你的鞭子軟得就像你那條沒骨頭的爛舌頭!」
「嘶——!」看台上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隨即被更瘋狂的哄笑和口哨淹沒。
「罵得好!夠勁!」一個渾身覆蓋著蠕動觸手的惡魔尖叫道,「我就愛看這小野馬尥蹶子!陛下,拔了他的牙!看他還能不能這麼利索!」
「嘖嘖,聽聽這調調,」另一個聲音如同毒蛇吐信,「不愧是‘柏林情聖’,連罵人都帶著股騷勁兒!陛下,抽爛他那張漂亮的嘴!讓他用別的‘嘴’來服侍您!」
「 啪!啪!啪!」
鞭影如同毒蛇的信子,精準而優雅地落下。肩胛、腰側、挺翹緊繃的臀部…撒旦的姿勢如同指揮家揮舞指揮棒,動作流暢而富有韻律感。每一次鞭打都伴隨著戈林肌肉的劇烈痙攣和鎖鏈的瘋狂嘶鳴。
一輪鞭撻結束,戈林背上、臀上佈滿了縱橫交錯、滲著血珠的灼痕,汗水浸透了布料,緊緊貼在傷痕累累的皮膚上,勾勒出強健而狼狽的輪廓。他劇烈地喘息著,胸膛起伏。
撒旦無聲地靠近。冰冷的手指,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狎䁥,緩緩撫過戈林背上最新鮮的鞭痕。那觸感讓戈林身體猛地一顫,肌肉繃緊到極限。
「多麼…熾熱的印記。」撒旦低語,隨即,戈林感到一個冰冷而柔軟的觸感——是撒旦的嘴唇——極其緩慢、極其溫柔地印在了他肩胛骨上那道最深的傷痕上!冰冷的舌尖甚至輕輕舔舐過滲血的邊緣。這極致的溫柔撫慰與剛才的殘酷鞭打形成尖銳對比,帶來一種靈魂層面的噁心與顫抖。
「嘶…」戈林倒抽一口冷氣,牙關緊咬,幾乎要將牙齒崩碎。
「你的憤怒,是這場盛宴最好的調味。」撒旦的唇貼著他的皮膚低語,冰冷的吐息灌入戈林的耳蝸。下一瞬,他優雅地直起身,後退一步,蒼白的手指優雅地在空中一捻。
撒旦退開。舞台光線驟變,幾枚懸浮的、如同惡魔之眼的黑色水晶球出現在戈林上方。它們無聲地射下細密的、跳躍著幽藍光芒的電弧!
「 滋啦——!」
電流瞬間貫穿戈林的全身!這不是致命的雷霆,而是如同億萬根細小的冰針混合著灼熱的鋼針,瘋狂地刺入他每一寸神經末梢!肌肉不受控制地瘋狂痙攣、跳動,制服下強健的胸肌、腹肌輪廓在電流的刺激下劇烈地起伏、變形。戈林的身體像離水的魚般劇烈彈動,鎖鏈被拉扯到極限,發出瀕臨斷裂的呻吟。他無法再壓抑,破碎的慘嚎從喉嚨深處撕裂而出:「 呃啊啊啊——!!!」
「看啊!抖得多帶勁!」一個惡魔指著戈林劇烈起伏、被汗水緊貼布料而輪廓畢露的胸膛,口水從獠牙間滴落。
「這胸肌!這腰線!被電得直抽抽的樣子,真他媽性感!陛下,別停!讓他抖得更厲害點!」
「對對!電他乳頭!讓他叫得再騷一點!」另一個惡魔興奮地拍手。
電擊持續了彷彿一個世紀,又彷彿只有幾秒。當藍白色的光芒突然消失,戈林如同被抽掉了所有力氣,頭顱無力地垂下,身體懸在鎖鏈上劇烈地顫抖,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和喉嚨裡壓抑不住的痛苦嗚咽。
撒旦再次優雅地走到戈林背後,這次,他的手直接隔著軍裝,用力揉捏上戈林因電擊而格外敏感、劇烈起伏的結實胸肌!那揉捏的力量帶著評估和褻玩,手指甚至惡意地撥弄著挺立的乳首。
「呃…!」戈林猛地抬起頭,藍色的眼眸因劇痛後的虛弱和突如其來的侵犯而瞬間充血,屈辱的淚水在眼眶中瘋狂打轉。他試圖扭動身體,但鎖鍊和電擊後的虛脫讓他動彈不得。
「多麼…結實的壁壘,」撒旦的聲音帶著冰冷的讚嘆,手指的力量加重,感受著掌下肌肉的彈性和那顆在胸腔內因憤怒而狂跳的心臟,「保護你那顆…永不屈服的心?」他的另一隻手,帶著同樣狎暱的力度,猛地拍在戈林被鞭痕覆蓋、依舊紅腫挺翹的右臀上,發出清脆的「啪」一聲!
「唔!」戈林的身體再次劇烈一顫,臀部的疼痛混合著胸前被侵犯的噁心感,讓他幾乎嘔吐出來。淚水終於無法抑制,混合著汗水滑落蒼白的臉頰。
「哭什麼,小野馬?」一個長著蝙蝠翅膀的魅魔舔著嘴唇,聲音甜膩而惡毒,「陛下在疼你呢!瞧瞧這身板,被陛下的大手揉捏拍打,多幸福啊!我們都羨慕死了!」
撒旦似乎很滿意手下惡魔們的「讚嘆」。他收回手,指尖縈繞起一縷若有若無的、帶著甜膩異香的粉紫色煙霧。這煙霧如同生命般,主動飄向戈林,無視他的屏息,從他裸露的脖頸、破碎軍裝的縫隙中鑽入。
一股難以言喻的灼熱瞬間從戈林的小腹深處炸開,如同最烈的春藥被直接注入血管,洶湧澎湃地沖刷著他疲憊不堪的神經!剛剛被電擊折磨過的敏感身體,此刻在這地獄毒素的刺激下,如同乾柴遇烈火,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渴望!
血液瘋狂地向下腹湧去,被軍褲緊緊包裹的部位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膨脹、堅硬。一種混合著極致空虛和強烈渴求的麻癢感瞬間攫住了他,比之前的任何痛苦都更讓他感到恐懼和失控!
「嗯…哈啊…」一聲壓抑不住的、帶著濃重鼻音的呻吟從戈林緊咬的牙關中不受控制地逸出。
他的身體在鎖鏈上難耐地扭動起來,試圖摩擦緩解那要命的空虛感,深藍色的軍褲襠部被頂出一個清晰而羞恥的隆起輪廓。汗水如同開閘般湧出,整張臉連同脖頸都迅速泛起情慾的紅潮,冰藍色的眼眸被水汽和生理性的慾望熏染得迷離,卻又在深處燃燒著刻骨的羞憤。
「噢噢噢!來了來了!」看台上的氣氛瞬間被點燃,污言穢語如同海嘯般爆發。
「硬了!快看!元帥閣下的小兄弟向陛下立正敬禮了!」
「 哈哈!什麼鐵血雄鷹?陛下一點小手段就讓他變成發情的公狗了!」
「這腰扭得!這聲音叫得!比窯子裡最騷的婊子還帶勁!陛下,讓他求您!讓他跪著求您給他!」
「撕了那礙事的褲子!讓我們都看看帝國元帥是怎麼在陛下面前搖尾乞憐的!」
戈林在催情毒素的折磨下瀕臨崩潰,意識被原始的生理需求衝擊得搖搖欲墜。
撒旦欣賞著戈林在情慾與理智間痛苦掙扎的模樣,如同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被塗上最艷麗的色彩。他再次靠近,這一次,他幾乎貼在戈林身上。用舌尖極其緩慢地舔舐過戈林被汗水浸透、滾燙的耳廓,又滑向他劇烈起伏的頸側動脈,在那裡留上深深的齒印。
「很難受,是嗎?」撒旦的低語如同毒液,帶著冰冷的誘惑,直接灌入戈林被情慾燒灼的大腦,
「求我…赫爾曼…求我碰碰你…求我釋放你…或者…」他的氣息拂過戈林的耳根,手指隔著一層被汗水和前液浸得半透明的深藍色軍褲布料,極其精準而緩慢地撫上那腫脹灼熱的頂端,施加壓力,感受著它在掌下不受控制地跳動,
「 …就這樣,讓這份煎熬…成為你新的勳章?」
「殺…了…我…」戈林從喉嚨深處擠出破碎的嘶吼,身體因那致命的撫觸和催情毒素的雙重夾擊而劇烈地顫抖、弓起,幾乎要脫離鎖鏈的束縛。生理性的淚水混合著屈辱的汗水瘋狂湧出。
他試圖夾緊雙腿,卻被鎖鏈無情地分開固定。極致的快感如同海嘯般衝擊著他搖搖欲墜的意志堤壩,求饒的話語幾乎要衝破喉嚨。他死死咬住下唇,鮮血再次湧出,用劇痛對抗滅頂的慾望。
「否則…我發誓…會用你…這根…爛舌頭…勒死…你自己…」
「 冥頑不靈。」
就在戈林被毒素和褻玩刺激得幾乎要失控呻吟、甚至即將迎來屈辱的釋放邊緣時,撒旦的動作驟然停止!所有的撩撥瞬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沉重如鐵鎚般的無形力量!它精準地、狠狠地連續轟擊在戈林毫無防備的小腹和肋下!
「 噗!呃——!!」
戈林猛地噴出一口帶著透明胃液的血!身體像被攻城錘擊中,劇烈地向上彈起又被鎖鏈狠狠拉回!劇痛瞬間蓋過了所有的情慾和毒素帶來的搔癢。腹部的肌肉痙攣著,內臟彷彿被攪成了一團。他像一隻被開膛破肚的野獸,蜷縮著,發出瀕死的、破風箱般的劇烈嗆咳,鮮血混合著唾液從嘴角不斷溢出,染紅了身下的黑曜石地面和深藍的製服前襟。
「 噢!這下夠狠!」
「 看那血!真漂亮!像給元帥的勳章添了點新裝飾!」
「 陛下真是收放自如啊!」
撒旦靜靜地站在一旁,如同欣賞一幅傑作。等戈林的嗆咳稍微平息,只剩下痛苦的喘息時,他才緩緩蹲下身。
那隻剛施以重拳的手,此刻卻如同最體貼的情人,帶著一絲冰涼的能量,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種詭異的安撫意味,撫摸著戈林因痛苦而劇烈抽搐的腹部,另一隻手,帶著一種近乎「憐惜」的輕柔,撥開戈林額前被汗水、血污黏成一惜的金髮。指尖甚至溫柔地拭去他嘴角的血跡,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的瓷器。
「 痛嗎?」撒旦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虛假的關切,
「 這身制服…弄髒了呢。」他的手指就像在為洋娃娃梳理頭髮般,留戀般地滑過戈林汗濕凌亂的髮絲。
整個舞台被一種病態的寂靜籠罩,只剩下戈林粗重、痛苦的喘息聲和鎖鏈偶爾的輕響。他像一尊被徹底打碎又勉強拼湊起來的英雄雕像,被鎖鏈固定在深淵的聚光燈下。
撒旦緩緩站直身體,血紅的瞳孔掃視著寂靜的環形看台,如同一位謝幕的藝術家。他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毫無褶皺的袖口,臉上帶著一絲冰冷而饜足的微笑。
「今晚的『重塑』練習,到此為止。」他的聲音清晰地傳遍每個角落,「 希望諸位…盡興。」
惡魔領主們爆發出狂熱的、充滿淫邪崇拜的歡呼和掌聲,如同潮水般席捲鬥獸場。無數道目光貪婪地舔舐著舞台上那具破敗卻依舊充滿力量感的軀體。
就在這喧囂的頂點,戈林被眼罩覆蓋的臉上,那沾滿血污的、緊抿的嘴唇,極其艱難地、卻異常清晰地扯動了一下。一個微弱卻充滿無盡恨意和柏林式粗野的聲音,穿透了鎖鏈的餘響和惡魔的歡呼,如同淬毒的冰錐,狠狠刺向撒旦的方向:
「盡…興?呵…」他喘息著,每一個字都帶著血沫,
「 等老子…擰下你這雜種…的鳥頭…再談…盡興吧…你這…沒屁眼的…地獄…閹驢!」
這聲用盡最後力氣吼出的、粗俗到極點卻充滿永不屈服意志的詛咒,讓撒旦血紅的瞳孔驟然收縮,嘴角那絲饜足的弧度瞬間凍結。惡魔們的歡呼也彷彿被掐住了脖子,瞬間低了下去。
撒旦嘴角凍結的弧度緩緩融化,卻扭曲成一個比寒冰更刺骨的笑容。血紅的瞳孔中,那絲被冒犯的怒意並未消散,反而沉澱為一種更深沉、更危險的興致,如同熔岩在冰層下蓄勢待發。惡魔們的歡呼徹底死寂,整個鬥獸場只剩下戈林粗重痛苦的喘息聲,以及鎖鏈因他身體無意識抽搐發出的細微呻吟。
撒旦沒有立刻走向戈林。他反而優雅地轉過身,面向那無數雙閃爍著貪婪、期待和一絲敬畏的惡魔之眼,攤開雙手,如同一位即將揭曉壓軸驚喜的魔術師。
「啊…」撒旦發出一聲悠長的、彷彿品味著極致愉悅的嘆息,「多麼…令人心醉的餘韻。」他的聲音不高,卻穿透了寂靜,帶著一種奇異的磁性,讓所有惡魔都屏住了呼吸。 他微微歪頭,目光重新落回被懸吊在刑柱上、血污狼藉的戈林身上,血紅的瞳孔裡翻湧著一種近乎痴迷的欣賞。
「女士們,先生們,我的同胞們!看來我們的『帝國雄鷹』還為我們保留了一份驚喜!一份…如此『別緻』的…加演曲目!」他猛地指向戈林,指尖迸發出幽暗的光芒。
「既然閣下如此『關心』我這頭『閹驢』」 撒旦的聲音充滿了惡毒的戲謔,「 那麼,讓我們為這份『殊榮』,獻上最恰當的『回禮』!」
撒旦宣判般的聲音落下,他背後濃鬱的陰影驟然沸騰!無數條黏稠、滑膩、閃爍著暗紫色幽光的觸手如同來自深淵的毒蛇群,瞬間爆射而出!它們精準地纏繞上戈林的身體,帶著冰冷而強大的力量,死死捆縛住他的四肢、腰身、脖頸!
「 呃!」戈林被猛地勒緊,喉嚨裡溢出窒息的悶哼。深藍色的元帥制服在觸手的纏繞下繃緊,勾勒出他傷痕累累卻依舊強健的軀體線條。
緊接著,更多的觸手帶著褻瀆的精准和色情的意味,開始愛撫他。
有些纏繞著他的大腿內側,隔著軍褲布料摩挲著敏感區域;
有些尖端帶著細小吸盤,吸附在他胸前的制服上,隔著衣料碾磨著他結實的胸肌和凸起的乳首;
還有更細的、如同活體導管般的觸鬚,靈活地鑽入他褲腰,纏繞上他半勃的性器,冰冷的粘液如同烈性的催情劑,再次點燃了沉睡的慾望!
「嗯啊…!」戈林的身體猛地一弓!一聲深沉的、飽含屈辱與生理快感的低吟無法抑制地衝破了他的喉嚨。那催情的黏液如同地獄最烈的酒,瘋狂地衝擊著他的神經,點燃了他身體最原始的火焰。
撒旦滿意地看著獵物瞬間被情慾捕獲的反應。他一手粗暴地探入戈林被觸手纏繞的胸膛,隔著被揉皺的製服和吸盤觸手,用力地揉捏擠壓著他飽滿的胸肌,彷彿在把玩一件心愛的玩具。另一隻手則直接伸入戈林褲內,冰冷的手指取代了部分觸鬚,精準地、帶著掌控節奏的力道,開始套弄戈林迅速充血勃起的性器!
「看看我們的帝國元帥,」撒旦的聲音如同最惡毒的旁白,在戈林耳邊響起,同時響徹整個鬥獸場,清晰地傳入每一個屏息凝神的惡魔耳中,「這身象徵力量的制服下,包裹著多麼…熱情的身體。」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膝蓋強硬地頂戈林被觸手纏繞的雙腿觸手。
戈林在雙重刺激下劇烈地喘息、掙扎,但觸手的捆縛如同最堅固的鐐銬。他的身體背叛了他的意志,在撒旦和觸手的玩弄下迅速升溫,皮膚泛起情慾的紅潮。汗水浸透了深藍色的制服,額頭金髮凌亂地貼在皮膚上。他緊咬著牙關,試圖抵抗那滅頂的快感,但喉嚨裡不斷溢出破碎的呻吟。
撒旦不再等待。他下身那根早已腫脹勃起、形狀猙獰可謙的碩大陰莖,抵在了戈林被觸手擴張開的後穴入口。沒有任何潤滑,只有觸手分泌的冰冷黏液。
「不…住手…畜…!」戈林的抗議被粗暴打斷!
撒旦猛地挺身!那巨大、非人的器物帶著撕裂般的痛楚和冰冷的觸感,強行擠入了戈林緊緻火熱的甬道!
「啊啊啊--!!!」戈林發出一聲淒厲到變調的慘叫,身體如同被刺穿的魚般劇烈彈起,又被觸手死死摁住!劇痛瞬間蓋過了先前的快感,他英俊的臉因痛苦而扭曲,藍色的眼眸瞬間被生理淚充滿。
然而,撒旦毫不停歇!他開始猛烈地抽插!每一次進入都如同燒紅的鐵釬貫穿,每一次退出都帶出撕裂的痛楚和冰冷的黏液。同時,纏繞戈林脖頸的觸手收緊,讓他呼吸困難,窒息的痛苦與下身的劇痛交織。愛撫他乳首和性器的觸手卻更加賣力地刺激著,試圖將那極致的痛苦轉化為扭曲的快感!
「感受到了嗎,赫爾曼?」撒旦一邊狂暴地衝撞著,一邊喘息著在戈林耳邊低語,如同毒蛇吐信,聲音卻清晰地傳遍全場,「你引以為傲的身體…正在如何…『取悅』它的主人?如何…背叛你…那可笑的意志?」他猛地一記深頂!
「呃啊!」戈林的身體痙攣般抽搐,劇痛和一種被強行挖掘出的、扭曲的、混合著痛苦的快感如同海嘯般席捲了他!更可怕的是,他無名指上那枚猩紅的靈魂寶石戒指,此刻如同活了過來!它瘋狂地脈動著,散發出灼熱和冰冷交織的能量,如同強效的催情劑和興奮劑被直接注射進他的靈魂深處!它強行放大了他的感官,扭曲了他的感知,將痛苦與快感攪拌成一種無法抗拒的、令人崩潰的混合毒藥!
戈林的意識開始模糊。他的身體在撒旦狂暴的侵犯、觸手無孔不入的刺激和戒指瘋狂的催化下,如同狂風暴雨中的小船,一次次被拋向快感的巔峰!每一次瀕臨頂點,撒旦精準地控制觸手的刺激或抽插的節奏,將他死死釘在那令人發狂的邊緣!
「求我,赫爾曼…」撒旦的聲音帶著惡魔的誘惑,在戈林瀕臨崩潰的意識中迴盪,
「求我讓你釋放…求我賜予你高潮…就像你曾經渴求勝利那樣…渴求我的恩賜…」
他俯下身,用舌頭強硬地撬開戈林緊咬的、染血的牙關,深入他的口腔,進行著充滿佔有慾和褻瀆的深吻!戈林被迫吞嚥撒旦冰冷的氣息,發出嗚咽般的、窒息的聲音。
戒指的光芒越來越亮,幾乎要灼傷戈林的手指。它瘋狂地刺激著,迫使戈林的身體在撒旦的掌控下,經歷著一次又一次被強行延遲、又被強行引爆的高潮!每一次強制性的釋放,都伴隨著戈林身體劇烈的痙攣、失神的尖叫和靈魂被抽離般的空虛感。他的精液混合著汗水、黏液和血絲,濺落在華麗的舞台和深藍色的制服上。
「喔!看啊!元帥閣下『升旗』了!射得真遠!」
「嘖嘖,這腰扭得,比魅魔還帶勁!陛下調教得真好!」
「哭啊!快哭出來求饒啊!老子就等著聽這個!」
「制服誘惑!這身軍裝被搞得這麼髒這麼亂,太他媽下賤了!我喜歡!」
「幹!看他那眼神,都快被操傻了!再多來幾次!讓他徹底變成只知道挨操的母狗!」
「戒指在發光!陛下在給他『充電』呢!哈哈,看他又要射了!真是個淫蕩的容器!」
惡魔們的污言穢語如同最骯髒的伴奏,伴隨著他們自慰的喘息和下流的動作,充斥著整個鬥獸場。他們貪婪地盯著舞台上那具被觸手纏繞、被撒旦狂暴侵犯、在強制高潮中不斷痙攣抽搐的、穿著破碎元帥制服的雄性軀體,欣賞著這份由地獄之王親自呈現的、將最剛硬的軍人尊嚴踐踏成最下賤情慾的「盛典」。
戈林的意識在無盡的痛苦快感浪潮中沉浮。身體已經徹底背叛,在本能的驅動和戒指的催化下,一次次地攀上巔峰,又在撒旦的掌控下墜入空虛的深淵。他的眼神渙散,嘴角流下混合著唾液和血絲的津液,喉嚨裡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調的嗚咽和呻吟。每次被推上高潮邊緣,那聲「求您」似乎就在喉嚨口滾動,幾乎要衝破那被蹂躪得殘破不堪的意志壁壘…
撒旦血紅的瞳孔緊盯著戈林迷離渙散的藍眼睛,欣賞著他每一次瀕臨崩潰又被迫沉淪的模樣,等待著那最終的、徹底的屈服之聲從這具被征服的軀體中溢出。這場公開的凌辱與重塑,已到了最後也是最關鍵的樂章。
舞台中央刺目的強光終於熄滅,只留下幾盞幽暗的壁燈,如同垂死星辰的微光。
戈林如同一具被徹底掏空、扯碎的破敗人偶,無力地癱倒在冰冷光滑的黑曜石地面上。軍褲被褪至大腿,露出佈滿青紫指痕和觸手勒痕的臀瓣。
最不堪的是,他前身的尿道口在痙攣中失禁,溫熱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滲出,在胯下匯聚成一小灘恥辱的水窪。
過度侵犯的後穴紅腫外翻,隨著身體的顫抖而無法自控地收縮、開合,擠出更多粘稠的混合著白濁精液和触手的液體,沿著大腿內側蜿蜒流下,在冰冷的地面匯成一灘小小的、散發著淫靡氣息的水窪。他的身體仍在劇烈地、間歇性地抽搐,每一次抽搐都牽動下身撕裂的劇痛,讓破碎的呻吟從緊咬的牙關逸出。
惡魔們的哄笑、口哨和下流的喝采如同退潮般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令人作嘔的滿足喘息和繫褲帶的窸窣聲。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硫磺、腥羶和一種靈魂被褻瀆後的絕望氣息。
「多麼完美的『謝幕』,元帥閣下。」一個惡魔大公爵的聲音響起,帶著虛偽的讚嘆,「您的『軍姿』,在陛下的『調教』下,真是愈發『標準』了!」這引發了新一輪充滿惡意的、卻不再那麼狂熱的低笑和竊竊私語。
「是啊,尤其是最後那『繳械投降』的姿勢,嘖嘖…」
「 哈!看那屁股!還在流水呢!被操爛了吧!」
「 不知道元帥閣下的‘戰略儲備’還夠不夠陛下下次‘閱兵’啊?哈哈!」
「真想嚐嚐他崩潰時的眼淚是什麼味道,肯定比靈魂池裡的雜碎美味多了!」
「剛才叫得那麼歡,現在怎麼趴窩了?再來一回合啊!老子還沒看夠呢!」
污言穢語如同毒蛇,再次纏繞上戈林僅存的意識。他緊閉雙眼,試圖隔絕這無止盡的羞辱,身體卻本能地顫抖。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撕裂般的痛楚和深重的無力感。
第十二章
撒旦懸浮在不遠處,血紅的瞳孔如同冰冷的探照燈,掃視著地上那個徹底崩潰的「 元帥」。他蒼白的手指優雅地一勾。無形的力量拂過戈林的身體,如同最高效的清潔工——那些污穢的體液瞬間蒸發消失,被撕裂的製服如同時間倒流般恢復筆挺,勳章重新閃爍起冰冷的光澤。連他凌亂的金髮都被梳理得一絲不苟,彷彿剛才那場地獄級的公開輪暴從未發生。只有戈林那渙散無神、佈滿血絲的眼眸,劇烈顫抖的指尖,以及無名指上那枚閃爍著不祥紅光的靈魂寶石戒指,證明著那場“ 表演”留下的、深入骨髓的烙印。
撒旦滿意地看著這具被「整理」好的、外表依舊光鮮威嚴的「容器」。他能感覺到戈林靈魂的壁壘在剛才的極致蹂躪下,已經出現了肉眼可見的裂痕。那永不熄滅的火焰,此刻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
就在這時,舞台的強光再次毫無預警地亮起!比之前更刺眼,如同審判日的聖光,將戈林籠罩其中!同時,環繞舞台的無數巨大稜鏡再次亮起,光芒流轉。
然而,這一次,戈林發現自己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喉嚨彷彿被無形的冰冷凝膠堵死,連一絲嗚咽都無法擠出。撒旦剝奪了他言語的武器,只留下沉默的軀殼。
棱鏡的光芒不再投射宇宙的災難或扭曲的記憶。它們開始聚焦,精準地切割出戈林靈魂深處最珍視、最脆弱的畫面。
重頭戲一:昔日榮光之殤
棱鏡中,他麾下最精銳的隊飛行員們,那些年輕、狂熱、視他為空中戰神的面孔,被清晰地投射出來。影像中的他們正在舉杯慶祝勝利,笑容燦爛。
但下一秒,影像扭曲!這些年輕的面孔瞬間被替換成他們在空戰中燃燒墜毀的慘狀,或是在血池中痛苦哀嚎的扭曲靈魂!
其中一個飛行員——戈林記得他叫漢斯,一個笑起來有酒窩的小伙子——在棱鏡中對著戈林伸出手,喉嚨裡發出無聲的尖叫,眼神中充滿了被背叛的控訴:「 元帥!為什麼…為什麼把我們帶到地獄?!」
戈林的身體猛地一震!渙散的瞳孔驟然收縮,死死盯著鏡中漢斯那痛苦控訴的臉!一股強烈的罪惡感和被撕裂的痛楚狠狠攫住了他殘破的心!他想嘶吼,想辯解,但喉嚨裡只有窒息的咯咯聲。他下意識地想抬手,卻被無形的力量死死摁住,只能徒勞地顫抖。
重頭戲二:人民的「 感激」
棱鏡切換。繁華的柏林街頭,民眾曾狂熱地向他歡呼,少女們向他拋擲鮮花。
影像瞬間扭曲!那些歡呼的民眾變成了在盟軍轟炸下哭嚎奔逃的焦黑身影;拋擲的花朵變成了燃燒的瓦礫和殘缺的肢體。
一個抱著燒焦嬰兒的母親,在棱鏡中抬起空洞絕望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戈林,嘴唇無聲地翕動:「看啊…元帥…這就是您帶來的『千年帝國』…」
影像再次切換,是集中營堆積如山的屍骸,鏡頭拉近,一張張麻木死寂的臉龐在棱鏡中放大,彷彿無聲地質問著這位帝國元帥。
戈林的呼吸變得極為困難,胸膛劇烈起伏,冷汗瞬間浸透了剛被「清理」好的制服內襯。他試圖移開視線,但棱鏡從四面八方包圍著他,那些無聲的控訴如同實質的針,刺入他的眼球,扎進他的大腦!
重頭戲三:元首的「 呼喚」
最後,所有棱鏡的光芒突然匯聚!
一個身影被無比清晰地投射在最大的主鏡面上-阿道夫·希特勒。
不再是地堡中歇斯底里的瘋子,而是戈林記憶深處最熟悉的、最具權威和煽動力的元首形象:
站在巨大的萬字旗前,眼神銳利,姿態充滿力量。影像中的希特勒緩緩抬起右臂,行了一個標準的納粹禮,嘴唇開合,一個無比熟悉、曾讓戈林熱血沸騰的聲音,透過撒旦的力量,直接響徹戈林的靈魂深處,帶著往昔的威嚴與…一絲不易察覺的、冰冷的命令:
「 赫爾曼,我忠誠的同志!」
戈林渾身劇震!如同被高壓電流擊中!元首!是元首的聲音!那個他曾在紐倫堡法庭上,面對死亡也未曾背棄誓言效忠的人!他渙散的瞳孔瞬間聚焦,死死地盯著鏡中那個無比真實的影像,身體不受控制地想要立正行禮!那份深植骨髓的忠誠本能,在靈魂被重創的廢墟中,被強行喚醒!
鏡中的希特勒放下手臂,神情變得無比嚴肅,甚至帶著一絲……戈林從未見過的、近乎哀求的意味?他的聲音繼續在戈林靈魂中迴盪,充滿了沉重與「期望」: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看看你讓我們的事業蒙受了多大的恥辱!第三帝國的榮耀,德意志的命運,不能就這樣在地獄中沉淪!」
希特勒的影像伸出手,指向戈林,眼神銳利如刀:
「你宣誓過!『無論順境逆境,直至死亡』!現在,就是兌現誓言的時刻!不是用你的死亡,而是用你的臣服!用你的屈膝!去向那位…更強大的存在(撒旦)…獻上你全部的忠誠!為了…我們未竟的事業!為了…德意志最後的救贖!」
影像中的元首,那個戈林心中曾經的神祇,那個他寧死也不肯背棄的誓言對象,此刻竟然在命令他-命令他向撒旦屈膝臣服!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德意志救贖」? !
「不…不…不是這樣…」戈林的靈魂在無聲地嘶吼、掙扎!這比任何肉體的折磨、任何記憶的扭曲都更致命!這是對他信仰核心最惡毒的褻瀆和最徹底的摧毀!撒旦不只玩弄他的身體,更要親手捏碎他靈魂的基石──那份對元首的、刻骨銘心的效忠誓言!
鏡中的希特勒似乎看到了戈林內心的掙扎,他的神情變得更加「 痛心疾首」,聲音也帶上了更強的壓迫感和…一絲詭異的蠱惑:
「赫爾曼!看著我!這是命令!你難道要背棄你的誓言嗎?你難道要看著我們所有的犧牲、所有的榮耀,都化為地獄的笑柄嗎?跪下!向地獄之王宣誓效忠!用你的臣服…來換取…寬恕…和…力量!」
最後「力量」二字,被撒旦的力量刻意扭曲放大,帶著地獄的低語般的誘惑。
戈林的意志,那經歷了無數酷刑和凌辱都未曾徹底熄滅的火焰,在這一刻,在「元首」親自下達的、要求他向撒旦臣服的命令面前,發出了瀕臨崩潰的哀鳴!他緊握的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鮮血滲出。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如同即將崩裂的石像。膝蓋,那曾經象徵著軍人尊嚴的膝蓋,在靈魂深處巨大撕裂的痛苦和「元首命令」的雙重重壓下,開始不受控制地、極其緩慢地…彎曲。
撒旦懸浮在空中,血紅的瞳孔閃爍著冰冷而絕對的掌控光芒。他看著棱鏡中那精心編織的元首幻象,看著地上那個在信仰崩塌邊緣痛苦掙扎、膝蓋即將觸地的身影。惡魔之王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勝利在望的、殘酷至極的弧度。這最終的精神凌遲,終於要收穫它甜美的果實了。
戈林的膝蓋離冰冷的地面,只有一寸之遙。他佈滿血絲、被淚水模糊的藍眼睛,絕望地盯著鏡中那個不斷催促他「跪下」、「宣誓效忠」的「元首」影像。靈魂深處,兩個聲音在瘋狂撕扯:一個是他永不屈服的驕傲在咆哮反抗;另一個,是烙印在骨髓裡的、對誓言和「元首」的絕對服從本能,被撒旦用最惡毒的方式喚醒並扭曲。
就在膝蓋即將觸地的千鈞一髮之際——
「Jawohl… mein Führer…」(是…我的元首…)一聲極其微弱、沙啞破碎、卻清晰可辨的德語回應,如同夢囈般,從戈林緊咬的、染血的牙關間艱難地擠了出來。
這聲回應,並非對撒旦,而是對鏡中那個希特勒影像!是靈魂在極度混亂和重壓下,對那「命令」本能的、絕望的服從!
戈林的身體如同被徹底抽乾了所有力氣和意志,再也支撐不住。那彎曲的膝蓋,終於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撞擊,重重地、徹底地跪在了冰冷刺骨的黑曜石舞台上!
第十三章
那聲破碎的「Jawohl… mein Führer…」耗盡了他最後一絲掙扎的力氣。頭顱深垂,金色的髮絲無力地遮擋著他此刻的表情──一片被徹底碾碎後的荒蕪死寂。無名指上的猩紅靈魂寶石戒指,如同嗅到了他靈魂壁壘的徹底坍塌,瘋狂地脈動著,散發出妖異、貪婪的紅光,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噬。
在稜鏡中,元首的影像露出了一個「寬慰」而「讚許」的微笑。緊接著,景象變幻:
那些在轟炸中哭嚎的民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柏林街頭熙熙攘攘、衣著光鮮的人群,臉上洋溢著和平年代才有的輕鬆笑容。麵包店櫥窗裡擺滿了剛出爐的麵包,香氣彷彿能透過棱鏡傳來。
堆積如山的屍骸變成了陽光普照的公園綠地,孩子們在草地上追逐嬉戲,無憂無慮的笑聲清脆悅耳。
他麾下的飛行員們——包括漢斯——不再是在地獄血池中哀嚎,而是穿著整潔的常服,站在一片寧靜的機場草坪上,微笑著,整齊地向他揮手致意,眼神中充滿了昔日的尊敬與…和平的滿足。
這天堂般的影像,如同最甜美的毒藥,精準地註入了戈林靈魂深處那道剛剛被「元首命令」撕裂的、巨大的傷口之中。他殘存的意識被這突如其來的「救贖」景象衝擊得一片混亂。
「Volk…」(人民…) 一個塵封已久、卻無比沉重的詞語,帶著滾燙的溫度,猛地撞入戈林幾乎死寂的心湖。那些在屈辱和酷刑中被強行壓抑的記憶碎片——並非納粹的宣傳畫面,而是更早、更模糊的片段——洶湧而出:
一戰後的寒冬,柏林街頭凍餓倒斃的平民,孩子們空洞飢餓的眼神。
他成為國會議長時,心中那份混雜著權力慾望和…某種天真的、想要「終結人民苦難」的模糊信念。
在推動航空業發展時,幻想中德國天空下繁榮的城市和不再挨餓的工人…
那份最初,或許真的摻雜著「讓祖國強大,讓人民擺脫凡爾賽枷鎖」的、扭曲卻真實的熱忱。
這些久違的、關於「人民」的情感──那份他曾利用、煽動,卻也曾在某個瞬間真心想要守護的複雜情愫——此刻被撒旦用最卑鄙的手段喚醒,與眼前這虛假的和平繁榮幻象混合在一起。它們不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化作了棱鏡中那些孩子純真的笑臉,那些飛行員「安然無恙」的揮手,那些麵包的「香氣」…
「我…我曾想…」 戈林的靈魂在無聲地嗚咽。這份遲來的、被玷污的「責任感」,混雜著剛剛被徹底撕裂的效忠誓言、被公開輪暴的極致屈辱、以及靈魂被反复蹂躪後的無邊疲憊,終於匯聚成一股摧毀性的洪流,狠狠沖垮了他僅存的自尊和理智的堤壩!
一種前所未有的、徹底的虛脫感淹沒了他。支撐他反抗至今的驕傲、憤怒、甚至那點永不熄滅的恨意,都在這一刻被碾成了齏粉。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像一具被徹底掏空、只剩下破敗外殼的容器,再也無法承受一絲一毫的重量。
就在這靈魂徹底崩塌的廢墟之上,撒旦的身影如同降臨的神祇,無聲地懸浮在跪倒的戈林面前。他血紅的瞳孔,如同兩輪冰冷的血月,俯視著腳下這具徹底破碎的「傑作」。惡魔之王緩緩降落,冰冷的靴尖輕輕點在了戈林低垂的額前——一個極具象徵意義的、宣告最終征服的姿態。
「赫爾曼·威廉·戈林。」撒旦的聲音響起,不再有金屬摩擦的質感,也不再帶著誘惑或威脅,而是如同宣讀最終審判般,平靜、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絕對權威,清晰地穿透戈林混沌的意識,響徹整個死寂的鬥獸場。
「看著我。」無形的力量迫使戈林抬起了頭。
那張曾經英俊、驕傲、充滿致命魅力的臉,此刻只剩下慘白、淚痕、血跡和一片被徹底碾碎的空白。冰藍色的眼眸渙散無光,如同蒙塵的玻璃珠,倒映著撒旦那如同深淵般的血瞳。
撒旦蒼白修長的手指伸出,並非觸碰,而是隔空虛虛拂過戈林的臉頰,動作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對待所有物的狎暱。
「向我求饒。」撒旦的聲音如同寒冰凝結成的鎖鏈,纏繞上戈林殘破的靈魂。
「向我宣誓。」鎖鏈收緊,帶來窒息般的壓迫。
「成為我永恆的新娘。」鎖鏈化作了無法掙脫的永恆枷鎖。
撒旦的指尖,輕輕點在了戈林無名指上那枚瘋狂脈動的猩紅靈魂寶石戒指上。寶石的光芒瞬間暴漲,將戈林慘白的臉映照得如同地獄的新嫁娘。
「用你的誓言,束縛你的靈魂。」撒旦的血瞳緊鎖著戈林渙散的瞳孔,一字一句,如同將法則烙印在虛空,「 向我獻上你的一切——你的過去,你的痛苦,你的驕傲,你的…永不屈服的火焰。獻給我,作為你永恆的嫁妝。」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吐息拂過戈林顫抖的唇瓣,聲音帶著最終極的誘惑和威脅:
「 然後…我將賜予你‘救贖’。」
「 你的百姓…你昔日的同伴…」 撒旦的目光掃過稜鏡中那些和平景象,「 …將脫離這地獄之苦。他們的靈魂,將在「安息之地」暫時獲得休息…而非在血池中永恆哀嚎。 」
「 這,是我對你……最後的仁慈,也是唯一的契約。」
整個鬥獸場,所有惡魔都屏住了呼吸。死寂如同凝固的瀝青。無數道目光聚焦在舞台中央,聚焦在那跪倒在地、被徹底粉碎的前帝國元帥身上,聚焦在他無名指上那枚散發著不祥紅光的戒指上,聚焦在他微微開啟、顫抖著的、染血的嘴唇上。
戈林渙散的目光,茫然地掠過棱鏡中那些和平歡樂的景象──孩子們的笑臉,安然無恙的飛行員,豐盛的食物…這些畫面與他靈魂深處那些關於飢餓、戰火和人民苦難的記憶碎片瘋狂交織。撒旦的話語如同魔咒,在意識徹底崩潰的廢墟上迴盪:「 救贖…安息…脫離地獄…」
為了他們…
為了那些曾經煽動、利用,卻也曾在某個角落真心想要守護的「Volk」…
即使這「救贖」是魔鬼的謊言…
即使代價是他永遠的沉淪…
即使…這徹底碾碎了他作為赫爾曼·戈林最後的一絲尊嚴…
一股無法言喻的、混合著最深重絕望、徹底放棄和某種扭曲「贖罪」衝動的悲鳴,從他靈魂的深淵中爆發出來!
他的嘴唇劇烈地顫抖著,喉嚨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的聲音。生理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混合著嘴角的鮮血,洶湧而出,沖刷著他慘白的臉頰。身體如同風中殘燭般劇烈搖晃。
然後,在眾魔屏息的注視下,在撒旦冰冷而期待的凝視中,在無名指靈魂寶石刺目的紅光映照下——
戈林用盡最後一絲殘存的力量,極其緩慢地、顫抖著抬起了一隻血跡斑斑、沾滿塵土的手。那隻手,曾簽署過決定無數人生死的命令,曾握過象徵帝國空軍的權杖,也曾徒勞地試圖推開施暴的惡魔……此刻,它帶著一種令人心碎的、放棄一切的姿態,顫抖著,伸向了懸浮在他面前的撒旦。
他渙散的瞳孔,空洞地「望」著撒旦的方向,沾滿血淚的嘴唇艱難地開合,嘶啞破碎、帶著哭腔、卻無比清晰的誓言,如同垂死天鵝的哀鳴,在死寂的鬥獸場中響起,每一個字都像在滴血:
「Ich… ich übergebe mich… Dir…」(我…我向您投降…)
「Ich… schwöre… Treue…」(我…宣誓…效忠…)
「Bis… in alle… Ewigkeit…」(直到…永恆的盡頭…)
「Dein… unwürdiger… Bräutigam…」(您…卑微的…新郎…)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戈林伸向撒旦的手無力地垂落。他整個人如同被徹底抽去了脊椎,向前撲倒,額頭重重地磕在撒旦冰冷的靴尖前。身體隨即完全癱軟不動,只有微弱的呼吸證明他還未魂飛魄散。
無名指上的靈魂寶石戒指,紅光驟然收斂,隨即爆發出一種穩定、深邃、如同凝固血液般的暗紅色光芒。一道無形的、由地獄最本源法則構成的枷鎖,伴隨著戈林的誓言,徹底烙印在了他破碎靈魂的最深處——永恆,不可解除。
撒旦緩緩收回靴尖,血紅的瞳孔凝視著腳下這具徹底臣服、成為他「 新娘」的軀體。那完美無瑕的的面容上,緩緩綻放出一個冰冷、饜足、且充滿絕對掌控感的笑容。他蒼白的手指優雅地抬起,對著寂靜的鬥獸場,對著無數見證這一幕的惡魔領主們,如同宣告一場盛大婚禮的完成:
「Seht her!」(看吧!)
「Meine Braut!」(我的新娘!)
死寂被瞬間打破!震耳欲聾的、混合著狂喜、嘲弄、嫉妒和純粹邪惡的咆哮、歡呼、口哨與尖嘯,如同地獄的熔岩噴發,瞬間淹沒了整個鬥獸場!惡魔們用最褻瀆、最下流的語言慶賀著他們君王的勝利,慶賀著那顆桀驁靈魂的最終隕落。
在沸騰的邪惡喧囂中,撒旦微微俯身,冰冷的指尖拂過戈林後頸脆弱的皮膚,感受著那下方微弱卻已徹底歸屬他的靈魂脈動。他血紅的瞳孔深處,倒映著無名指上那枚象徵著永恆枷鎖的暗紅寶石,以及寶石下,那個曾經名為赫爾曼·威廉·戈林的、破碎的軀殼。
「Willkommen… in der Ewigkeit… meine Liebe.」(歡迎…來到永恆…我的愛人。)
撒旦的低語如同最終的嘆息,淹沒在惡魔們為這場扭曲勝利而奏響的永恆喧囂之中。那顆曾經燃燒著驕傲與野心的星辰,終究在絕望的深淵裡,熄滅了最後一點屬於自我的微光,沉淪為地獄王座旁,一件被永恆佔有的、名為「新娘」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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