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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中文]地獄王座上的戰鷹(更新中 7/7/25),[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3

小说:[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中国語]地獄王座上的戰鷹 2025-09-10 08:12 5hhhhh 8850 ℃

二、新娘人偶

第十四章

震耳欲聾的惡魔喧囂在王座廳達到頂峰,又在撒旦一個冰冷眼神的掃視下瞬間化為死寂。所有的目光,無論飽含嫉妒、貪婪或純粹的惡意,都聚焦在中央那對身影上。

撒旦血紅的瞳孔中,饜足的光芒如同凝固的血湖。他俯視著腳下徹底癱軟、額頭抵著他靴尖的戈林,無名指上那枚穩定脈動、散發著暗紅幽光的靈魂寶石戒指,打上了永恆的、屬於撒旦的烙印。

沒有言語。撒旦只是優雅地、如同拾取一件稀世珍寶般彎下腰。蒼白修長的手臂穿過戈林的腋下和膝彎,稍一用力,便將這具失去意識、如同破敗人偶般的身軀,以公主抱的姿態,輕若無物地攬入懷中。

這充滿保護欲與絕對佔有的姿勢,在死寂的鬥獸場中引發了無聲的震撼。惡魔們貪婪的眼神幾乎要化為實質,舔舐著撒旦懷中那具象徵著他們君王最徹底勝利的「戰利品」。戈林的金髮無力地垂落,遮蔽了他慘白的側臉,露出的頸項線條脆弱得彷彿一折即斷,整個人在撒旦高大身影的襯托下,顯得異常嬌小、易碎,全然失去了昔日的挺拔與銳氣。

撒旦抱著他的「 新娘」,如同抱著最珍貴的祭品,步伐沉穩而無聲,穿過自動分開的惡魔潮水,走向那扇通往更深處、散發著硫磺與奢華冷香氣的巨門——地獄的宴會廳。

宴會廳的景象與鬥獸場的血腥粗獷截然不同。極致的奢華在此處凝固成冰冷的藝術。巨大的黑曜石長桌光滑如鏡,倒映著穹頂懸浮的、燃燒著蒼白冷焰的水晶燈飾。桌面上陳列著凡人無法想像的珍饈:盛放在骷髏銀盤裡、仍微微搏動的深淵魔獸心臟;在冰雕王座上散發著詭異藍光的、由靈魂凝露釀造的瓊漿;扭曲如痛苦人形的、散發著致命誘惑香氣的暗影果實……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一種令人香鮮的新鮮感。

撒旦並未走向主位,而是抱著換上新禮服的戈林,徑直走向長桌盡頭那張最為寬大、如同小型王座般的黑曜石高背椅。他優雅地落座,然後,如同安置一件易碎而心愛的玩偶,將懷中的戈林調整姿勢,讓男人虛軟無力的身體側對著長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戈林的頭顱無力地枕靠在撒旦堅實的肩頸處,冰涼的呼吸微弱地拂過撒旦蒼白的皮膚。

撒旦的一隻手臂環過戈林的腰身,將他牢牢禁錮在自己懷中,另一隻手則拿起面前一隻由漆黑水晶雕琢而成、盛滿粘稠如血般的烈酒的高腳杯。他血紅的瞳孔低垂,凝視著懷中戈林緊閉的雙眼、毫無血色的唇瓣,以及那身刺眼純白西裝上乾涸的血淚痕跡。

「睜開眼,我的新娘。」撒旦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奇異的、近乎溫柔的磁性,卻比命令更不容抗拒。無形的力量撬開了戈林沉重的眼皮。

冰藍色的眼眸再次顯露,但裡面不再是憤怒、仇恨或驕傲的火焰,只剩下無邊無際的空洞和渙散。彷彿靈魂已經被徹底抽離,只留下一具精緻的、還能對外界刺激做出基本反應的軀殼。他茫然地「看」著前方奢華的宴會景象,眼神卻無法在任何一點聚焦。

撒旦似乎很滿意這徹底馴服的姿態。他沒有強迫戈林去看他,只是將那隻黑水晶杯湊到戈林毫無血色的唇邊。

「 喝。」 命令簡短。

戈林的嘴唇微微翕動,卻沒有張開。那渙散的眼神裡,似乎連吞嚥的本能都已被磨滅。

撒旦血瞳中閃過一絲冰冷的興味。他沒有強行灌入,反而自己仰頭,含入一大口那黏稠如血、散發著灼熱硫磺氣息的烈酒。然後,他捏住戈林的下巴,迫使他微微仰起頭,低下頭,精準地覆上了戈林冰冷、乾裂的唇。

這不只是吻,而是一場公開的、充滿儀式感的投餵與褻瀆。

撒旦冰冷的舌強硬地撬開戈林毫無防備的齒關,將那口滾燙、辛辣、蘊含著狂暴地獄能量的烈酒渡了過去。動作看似纏綿,實則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和絕對的佔有意味。戈林的身體在烈酒入喉的瞬間,喉嚨裡發出細微的、如同嗆咳般的嗚咽。戈林本能地抗拒這地獄烈酒的怪異氣味,虛弱的身體強烈地咳嗽了幾下,他的眼睛因這刺激而微微睜大,空洞的瞳孔裡似乎閃過一絲生理性的痛苦和迷茫,隨即又迅速被更深的渙散淹沒。

撒旦並未立刻離開。他的唇舌在戈林被迫張開的唇齒間緩慢地、狎暱地掃過,彷彿在品嚐這具軀殼最後一絲殘存的本能反應,也像是在確認自己的所有物。直到確認那口酒液已被戈林無意識地吞嚥下去,他才緩緩退開。

一絲混合著血色的、黏稠的酒液,從戈林被迫張合的唇角蜿蜒流下,劃過蒼白的下頜,滴落在潔白的禮服前襟,暈開一小片刺目的污漬。

撒旦的指尖隨即撫上,並非擦拭,而是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 憐愛」,用指腹緩緩抹過那濕潤的痕跡,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貴瓷器上的塵埃。同時,他的另一隻環在戈林腰間的手並未閒著,修長冰冷的手指,隔著那層薄薄的、象徵性的白色禮服布料,以一種極其緩慢、極其精準、充滿了狎暱的節奏,在戈林的腰側、小腹、肋骨輪廓上愛撫著。那個動作不像對待愛人,更像是在把玩一件剛到手、需要細細鑑賞紋理的玉器,充滿了掌控者的審視和病態的迷戀。

他拿起一枚銀叉,叉起一塊切割完美、仍在微微搏動的暗紫色肉塊——那是深淵魅魔的心臟尖,最上等的珍饈。他沒有直接送入戈林口中,而是再次含入自己口中,用牙齒輕輕撕咬、溫熱,然後重複了方才的「投餵」過程。冰冷的唇再次覆上,將帶著撒旦唾液和體溫的「食物」渡入戈林被迫接受的口中。

每一次的「餵食」都伴隨著這種強制性的、公開的唇舌交接和那隻在禮服下游移的、冰冷而狎暱的愛撫。戈林的身體像一具精緻的提線木偶,在撒旦的操控下做出吞嚥的反應,偶爾因烈酒的灼燒或食物的怪異觸感而發出模糊的嗚咽。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始終空洞地望著前方奢華的虛空,淚水卻如同斷了線的珠子,無聲地、持續地從眼角滑落,混合著嘴角殘留的酒漬和血痕,流經撒旦撫摸著他下顎的手指。

惡魔賓客們壓抑的、混合著興奮與嫉妒的竊竊私語在長桌周圍浮動,如同毒蛇的嘶嘶聲。

「 看哪…陛下在『哺育』他的新娘…」

「多麼『溫柔』的佔有…連進食都要親自『渡化』…」

「 那身白禮服快被眼泪和酒染成粉红色了…真是…诱人的景象。」

「不知道那具漂亮的軀殼裡面,靈魂是不是已經徹底被陛下『餵飽』了?哈哈…」

撒旦對周遭的喧囂置若罔聞。他全部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懷中的「新娘」身上。他血紅的瞳孔低垂,專注地凝視著戈林吞嚥時脆弱的喉結滾動,凝視著他無聲滑落的淚珠,凝視著他因自己愛撫而偶爾產生的、無法自控的細微顫抖。他像一位最有耐心的飼主,同時也是最冷酷的收藏家,享受著這具被徹底征服、被公開展示、並且只能依賴他才能維持基本生命活動的「完美造物」。

當最後一口混合著他唾液的、冰冷的靈魂凝露被渡入戈林口中後,撒旦並沒有立刻退開。他的舌尖極慢地、帶著一種宣告所有權的意味,舔舐過戈林被蹂躪得有些紅腫的唇瓣,將他嘴角最後一點溢出的液體捲走。

然後,他將下顎輕輕抵在戈林汗濕冰冷的金髮上,環抱著他的手臂收緊,讓懷中這具破碎的軀殼更深地陷入自己的懷抱。撒旦的血瞳掃過下方噤若寒蟬卻又目光灼灼的惡魔賓客們,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冰冷、饜足、且充滿絕對佔有欲的弧度。

第十五章

奢靡喧囂的地獄盛宴,如同投入血池的石子,漣漪散去後只餘更深的死寂。撒旦抱著他徹底馴服的「 新娘」,穿越迴廊。懷中的戈林頭顱無力地倚在撒旦肩頸處,冰藍色的眼眸半閔,裡面是徹底的空洞,彷彿靈魂已隨著那屈服的誓言一同被抽離,僅剩一具精緻、溫熱、能呼吸的軀殼。

厚重的、由某種漆黑巨獸骸骨熔鑄的寢殿大門,在撒旦無聲的意念下緩緩滑開,又在他步入後沉重閉合,隔絕了外界所有的窺探與喧囂。這裡沒有羅馬競技場的血腥,沒有宴會廳的奢靡,只有純粹的、凝固的極寒與黑暗。空氣彷彿千禧年未曾流動,冰冷光滑的黑曜石牆壁吞噬一切光線和聲音,唯一的「光源」來自穹頂懸浮的幾簇幽藍冷焰,將房間映照得如同深海墓穴。

撒旦並未走向那張如同祭壇般的巨大床榻。他抱著戈林,徑直走向房間中央一片略高於地面的、光滑如鏡的黑曜石平台。他如同放置一件易碎而珍貴的祭品,將戈林輕柔地置於平台中央,讓他背靠著一根冰冷的立柱坐下。

戈林的身體軟軟地倚靠著,頭顱低垂,金色的髮絲遮掩著大半張臉,只有微弱的呼吸在死寂中證明他還「存在」。那身象徵臣服與佔有的白色禮服,此刻在幽藍冷焰下,如同裹屍布般包裹著他。

撒旦並未離開。他就在戈林面前單膝蹲下,冰冷的靴尖幾乎觸及戈林無力垂落的手。這個姿態,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卻帶著更令人窒息的、如同神祇審視祭品般的壓迫感。

他伸出蒼白修長的手指,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褻瀆感,拂開戈林額前汗濕的金發,露出那張慘白、淚痕交錯、唇瓣乾裂染血的、曾經英俊而桀驁的臉龐。冰藍色的眼眸渙散無光,如同蒙塵的玻璃珠,倒映著撒旦那深淵般的血瞳。

撒旦的指尖並未離開,而是順著戈林的眉骨、顴骨、下顎,一路滑下,最終停留在戈林無名指上那枚穩定脈動著暗紅幽光的靈魂寶石戒指上。他輕輕摩挲著那冰冷的寶石,如同啟動某個開關。

瞬間,一股微弱的、但清晰無比的噬痛感,如同細小的電流,毫無徵兆地沿著戈林被摩挲的手指竄入他的神經中樞!

「呃…!」戈林渙散的瞳孔驟然收縮了一下,喉嚨裡發出一聲短促而沙啞的抽氣。他的身體本能地、極其微弱地想要蜷縮,卻被冰冷的立柱和撒旦無形的意志死死釘在原地。那空洞的眼眸深處,第一次因為純粹的生理痛苦而泛起一絲微弱的、近乎本能的恐懼漣漪。

撒旦血紅的瞳孔捕捉著這細微的反應,如同鑑賞家看到珍品綻放的微光。他並未收回手指,反而讓那噬痛感持續,聲音低沉、平靜,如同宣讀宇宙誕生之初便已刻下的法則,每一個字都清晰地烙印在戈林被戒指連接著的靈魂深處:

「 現在,赫爾曼·威廉·戈林,」 撒旦開口,聲音在絕對死寂的房間中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絕對權威,「 聆聽你的永恆契約,你的新律法。」

「第一條:」 他的指尖在戒指上施加了一點壓力,那噬痛感驟然加強,讓戈林的身體猛地一顫,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 「你的靈魂,歸我所有。 它已烙上我的印記,它的每一縷思緒,每一絲震顫,都只為我存在,為我感知,為我……塑造。」

「第二條:」 撒旦的指尖離開了戒指,卻並未收回,而是極其緩慢地、帶著冰冷的觸感,滑過戈林因痛苦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最終停在他心臟的位置。隔著薄薄的衣料,戈林能感覺到那指尖的寒意幾乎要凍結他的心跳。 「你的痛覺,掌握在我手上。」撒旦的聲音毫無波瀾,「我可以讓它消失,如同拂去塵埃… 」戈林胸膛的壓迫感瞬間消失,帶來一陣虛脫般的鬆弛。「 也可以讓它…成為你存在的唯一感知。」他指尖微動…

「啊——!」 這次,不再是細微的電流,而是如同萬根燒紅鋼針同時刺入心臟的劇痛!戈林的身體像被高壓電擊中般猛地彈起,又被無形的力量狠狠摁回冰冷的立柱上!他仰起頭,脖頸上青筋暴起,發出不成人形的慘嚎,渙散的瞳孔因極致的痛苦而劇烈震顫、放大!

劇痛如同它出現時一樣突兀地消失了。戈林如同脫水的魚般癱軟下去,劇烈地喘息,每一次吸氣都帶著破碎的嗚咽,眼神再次陷入更深、更絕望的空洞。剛才那地獄般的痛苦,清晰地向他宣告:他的身體,甚至最本能的痛覺,都不再屬於自己。

撒旦冰冷的手指撫上戈林因劇痛而汗濕、劇烈起伏的脖頸,感受著那下方脆弱搏動的生命。

「第三條:」 撒旦的聲音依舊平穩,如同在念誦經文,「你應當稱我為主人(Mein Herr)。 或…」 他的指尖滑到戈林顫抖的唇瓣上,帶著一絲狎暱的壓迫,「…撒旦大人(Lord Satan)。這是你唯一被允許的稱謂。每一次呼喚,都是你對歸屬的確認。 」

戈林的嘴唇在撒旦指尖下微微顫抖,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破碎的喘息聲。

「第四條:」 撒旦的血瞳微微瞇起,帶著一種更深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意味,他的目光彷彿穿透了禮服,落在戈林身體最隱秘的角落。 「你的歡愉,你的…高潮,應當得到我的允許。」 他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種近乎情慾的危險,「無論是肉體的,還是…靈魂的震顫。未經允許的釋放,是對我所有權的褻瀆,將招致…」他沒有說完,但那停留在戈林唇上的指尖微微,暗示著懲罰著懲罰的用力。

他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欣賞戈林因這些規則而更加蒼白、更加脆弱的模樣。然後,他緩緩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幽藍冷焰下投下巨大的陰影,將倚靠在立柱上的戈林完全籠罩。

「這些,是基石。」撒旦俯視著他,血瞳如同燃燒的煉獄核心,「 更多的規則,會在永恆中,由我…根據你的‘表現’,逐步賜予你。」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唇幾乎貼在戈林汗濕的耳廓上,最後的低語如同最深的詛咒,也如同最終的宣告:

「 接受它,赫爾曼。這是你的新生。作為我永恆新娘的…新生。」

撒旦直起身,最後看了一眼平台上那具被規則鎖鏈纏繞、眼神空洞如同人偶的軀體,轉身,無聲地融入了寢殿更深沉的陰影之中。冰冷的黑曜石平台上,只剩下戈林一人,倚靠著冰冷的立柱,在絕對的死寂中,無聲地顫抖。無名指上的暗紅寶石戒指,如同監視者冰冷的獨眼,在幽藍的冷焰下,閃爍著永恆臣服的光芒。那一聲「 主人」

或「 撒旦大人」,將成為他在這永恆煉獄中,必須學會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詞彙。

第十六章

寢殿內的死寂彷彿凝固了千年,撒旦宣布的永恆規則如同無形的鎖鏈,早已隨著戒指的脈動深深勒入他破碎的靈魂。空洞的藍眸望著虛無,只有胸膛極其微弱的起伏證明這具軀殼尚未完全死去。

然而,在撒旦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宴會時被強行「哺餵」的地獄珍饈與靈魂凝露,正緩慢地釋放著它們蘊含的、狂暴而污穢的能量。一股微弱卻不容忽視的熱流,開始在他冰冷的四肢百骸中復甦、流淌,如同地獄熔岩在死火山深處重新湧動。這並非意識的清醒,而是純粹生理性的、被外力強行灌注的「活力」。

沉重的骸骨大門無聲滑開,撒旦的身影如同融入黑暗本身,再次出現在平台邊緣。他血紅的瞳孔第一時間鎖定了戈林——那細微的、因能量復甦而略顯深沉的呼吸,那蒼白皮膚下隱約透出的、被地獄能量催生的病態紅暈,甚至那空洞眼眸中因生理不適而微微蹙起的眉心……這一切細微的變化,都如同最甜美的飢渴,落入撒旦的飢渴中。

「看來,我的『餵養』很有效果。」撒旦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滿意的沙啞。他緩步走上平台,陰影完全籠罩了倚靠在立柱上的戈林。

「 是時候,讓我的新娘……履行他的『義務』了。」

他並未走向戈林,而是優雅地抬手,對著寢殿空曠的角落。空間無聲地扭曲,幾件物品憑空出現,懸浮在幽藍的冷光下:

閃爍著暗沉金屬光澤的細長鎖鏈,末端連接著精巧卻令人不寒而慄的夾子和鉤環。

幾枚由黑水晶雕琢的、內部似乎有液體脈動的柱狀體,尺寸驚人,表面佈滿細密的顆粒和詭異的凸起。

一根佈滿螺旋紋路的漆黑長鞭,鞭梢似乎還殘留著乾涸的暗金色血跡。

一些形態扭曲、材質不明的工具,用途光是想像就足以讓凡人靈魂凍結。

這些「情趣用品」與「刑具」懸浮著,散發著硫磺、陳血和一種令人作嘔的甜膩氣息,無聲地宣告著即將降臨的折磨。

撒旦的目光落回戈林身上,血瞳燃燒著毫不掩飾的慾望與掌控的興奮。 「 那麼,親愛的赫爾曼,」他聲音輕柔,卻比寒冰更刺骨,「 我們先來測試一下……你新學的『忠誠』,是否經得起考驗。」

話音未落,異變陡生!

戈林腳下的陰影如同活物般沸騰!數條由純淨黑暗能量凝結、滑膩冰冷、帶著詭異吸盤的觸手,毫無預警地破影而出!它們迅疾如電,瞬間纏繞上戈林剛恢復一絲暖意的身體!

「唔!」戈林渙散的瞳孔因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而猛地收縮,喉嚨裡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觸手的力量極大,卻又不至於勒斷骨骼,它們如同最熟練的捆綁師,精準地纏繞、固定。

一條粗壯的觸手勒過胸膛,將他的雙臂死死反剪在冰冷的立柱上;兩條細長冰冷的觸手則如同毒蛇,精準地鑽入寬鬆的白色禮服前襟,纏繞上他因恐懼和那地獄能量而微微挺立的乳尖!吸盤緊緊吸附,帶來冰冷黏膩的觸感和一陣陣詭異的、如同微小電流般的刺激!

同時,另一條更粗壯的觸手粗暴地捲住他的腰胯,猛地向下一扯!

「 嗤啦──」本來就脆弱的白色禮服下擺應聲碎裂!兩條末端尖銳分叉的觸手如同發現了獵物的毒蛇,一條瞬間纏繞上他因藥物和恐懼而半勃起的陰莖,冰涼滑膩的觸感讓戈林的身體劇烈一顫!

另一條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撬開他緊閉的臀瓣,對准那秘所入口,狠狠刺入!

「呃啊——!!!」被異物強行侵入後穴的劇痛和無法言喻的屈辱感,讓戈林渙散的眼神爆發出短暫的、近乎瘋狂的痛苦光芒!他本能地扭動身體,試圖掙脫,卻被身上的觸手死死禁錮,如同落入蛛網的飛蛾。

撒旦欣賞戈林的掙扎,如同欣賞一幅絕美的受難圖。他緩步走近,停在戈林面前。然後,他俯下身,張開了嘴——

一條長得超乎想像、覆蓋著細密倒刺的深紅色長舌,猛地探出!它帶著濃鬱得令人窒息的硫磺與腐敗的甜腥氣息,強硬地撬開戈林因痛苦和恐懼而緊咬的牙關,粗暴地擠入他的口腔,直搗喉嚨深處!

「嘔…嗚…!」戈林的眼球因強烈的嘔吐反射而暴突,卻被那長舌死死堵住,只能發出絕望的嗚咽。那長舌在他口腔內瘋狂攪動、舔舐著每一寸粘膜,帶著倒刺的舌面刮過敏感的上顎和舌根,帶來劇烈的刺痛和無法形容的噁心感。同時,大量冰冷黏稠、味道如同腐壞蜂蜜混合著鐵鏽的唾液,被強行灌入他的喉嚨!他被迫吞嚥這惡魔的體液,每一次吞嚥都伴隨著劇烈的嗆咳和窒息般的痛苦。

撒旦的舌頭在戈林口中肆虐,如同在品嚐他最後的抵抗。而觸手的侵犯則同步升級:

纏繞乳頭的觸手開始有節奏地揉捏、拉扯,吸盤釋放出微弱的麻痺毒素,將最初的劇痛轉化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擴散全身的酸麻和腫脹感。

纏繞陰莖的觸手開始收緊、擼動,冰冷的觸感與粗暴的摩擦帶來撕裂般的痛楚與可恥的生理刺激。

最可怕的是侵入後穴的那條粗壯觸手,它開始有節奏地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帶來內臟被攪動的鈍痛,每一次退出都帶著令人羞恥的粘膩水聲。更有一條細小的、如同探針般的分叉觸手,從那粗壯主體的頂端伸出,精準地找到尿道口,在戈林驚恐萬分的嗚咽聲中,強硬地擠了進去!冰冷、異物的侵入感和隨之而來的、被撐開撕裂的劇痛,讓他全身的肌肉都因極致的痛苦和恐懼而痙攣繃緊!

尿道內那細小觸手開始高頻振動抽插!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混合著劇痛、異物感和詭異刺激的電流,順著尿道直衝脊髓!前方的陰莖在觸手的擼動和尿道內部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完全勃起,頂端滲出透明的液體,預示著他瀕臨崩潰的邊緣。後穴被持續侵犯的飽脹感和抽插帶來的鈍痛,混合著前方強烈的射精慾望,形成一種足以摧毀理智的、地獄般的感官風暴!他想尖叫,卻被口中的長舌堵得嚴嚴實實;他想要釋放,尿道和後穴的觸手卻如同最嚴密的閘門,死死鎖住了那即將決堤的洪流!

戈林的身體像一張被拉到極限的弓,在撒旦的舌吻與觸手的多重侵犯下劇烈地顫抖、痙攣,汗水如同瀑布般湧出,浸透了破碎的白袍和身下的平台。冰藍色的眼眸被生理性的淚水徹底模糊,瞳孔因極致的痛苦和無法釋放的慾望而渙散失焦。窒息的痛苦、被填滿的屈辱、瀕臨高潮卻不得釋放的煎熬……所有的一切都匯聚成無聲的、靈魂層面的尖嘯。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永恆的一瞬,撒旦終於收回了那條在他口中肆虐的長舌。

「嗬…嗬…咳咳!」戈林猛地弓起身子,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嗆咳,混合著血絲和惡魔唾液的粘液從嘴角不斷溢出。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神渙散,幾乎失去意識。

撒旦捏住他汗濕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那張佈滿淚痕、唾液和血污的、英俊而狼狽的臉。然後,撒旦解開了自己黑色禮服的束縛——一根巨大得超乎人類想像的、佈滿虯結血管的猙獰性器彈跳而出,頂端分泌著粘稠的、散發著灼熱氣息的液體,直直地抵在戈林被蹂躪得紅腫的唇邊。

「滿足我,」撒旦的聲音沙啞,帶著情慾的喘息和不容置疑的命令,血瞳緊盯著戈林渙散的藍眸,「 用你的嘴,取悅你的主人。我便允許你…釋放。」

戈林沒有再像以往般嘴硬,想起那些人民還在撒旦手中,他們的命運取決於自己的表現,壓倒了戈林殘存的最後一絲意識。他渙散的瞳孔茫然地看著眼前恐怖的巨物,喉嚨發出嗚咽聲。他極其艱難地、順從地張開了被蹂躪得傷痕累累的嘴,用盡全身力氣,試圖容納那可怕的尺寸。

太大了!他只能勉強含入頂端,下顎幾乎要被撕裂。他生疏地、笨拙地用被惡魔唾液浸染的舌頭,舔舐著那滾燙、帶著硫磺味的柱身,每一次觸碰都讓他噁心得想要嘔吐,卻又不敢停下。他的身體在前後觸手的持續侵犯下依舊劇烈顫抖,前方漲得發紫,後方被撐開到極限,尿道內的振動更是持續不斷,將他推向崩潰的邊緣,卻始終被那無形的閘門死死卡住。

撒旦發出滿足的低吼,一手粗暴地摁住戈林的後腦,開始在他口中猛烈地抽插!每一次深入都頂到他的喉嚨深處,引發劇烈的干嘔和窒息;每一次退出都帶著黏稠的牽絲。戈林只能被動地承受,喉嚨被反覆摩擦得火辣辣地痛,生理性的淚水混合著唾液不斷流淌。

終於,在一陣野獸般的低吼中,撒旦在戈林口中猛烈地釋放!大量滾燙、黏稠、帶著強烈硫磺和鐵鏽味的白濁液體,如同高壓水槍般狠狠灌入他的喉嚨!戈林被嗆得翻起白眼,液體不受控制地從鼻腔和嘴角溢出,瞬間糊滿了他整張英俊的臉龐,白濁混合著之前的淚痕、血污和唾液,形成一幅無比淫靡而屈辱的畫面。

幾乎在撒旦釋放的同時,那根堵在戈林尿道中的細小觸手和侵入後穴的粗壯觸手,也猛地用力抽插了最後幾下,然後迅速抽離!

閘門…開了!

「呃啊啊啊啊——!!!」被強行壓抑到極限的洪流終於找到了宣洩口!戈林前方的陰莖劇烈地、不受控制地噴射,白濁的精液混合著被觸手刺激出的稀薄尿液,如同失禁般瘋狂地濺射在他自己身上、濕透的白衣上和冰冷的黑曜石平台上。

同時,他那被反覆蹂躪、擴張到極致的後穴,在觸手抽離的瞬間,如同決堤般劇烈地開合、收縮,一股股混合著觸手分泌的粘液和腸液的濁流,無法控制地汩汩湧出,順著他的大腿內側流淌下來,流淌下來。

劇烈的釋放如同抽走了他最後一絲生命力。戈林的身體猛地一僵,口中還含著撒旦尚未完全軟化的性器,臉上糊滿白濁,那雙冰藍色的眼眸徹底失去了最後一點光彩,如同熄滅的星辰。

下一秒,他頭一歪,身體徹底癱軟下去,掛在束縛他的觸手和撒旦尚未離開的性器上,失去了所有意識。

寢殿內,只剩下撒旦滿足的喘息,觸手蠕動收回陰影的黏膩聲響,以及平台上那具被徹底使用、玷污、榨乾後陷入絕對死寂的「新娘」軀體,無聲地訴說著這場扭曲「洞房」的終結。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硫磺、精液、體液和絕望的氣息。無名指上的暗紅寶石戒指,在幽藍冷焰下,閃爍著冰冷而馴服的光芒。

第十七章

撒旦蒼白修長的手指緩緩拂過戈林被白濁與淚水糊滿的臉頰,動作輕柔得近乎詭異。指尖抹開黏稠的污跡,露出下方那張因過度消耗而慘白如紙、卻依舊俊美得驚心動魄的面容。血紅瞳孔深深凝視著戈林緊閉的眼瞼,彷彿能穿透皮肉,看到那渙散意識深處最後一點未曾熄滅的火星——那是在極致的屈辱、窒息和瀕死釋放的混亂中,戈林在徹底失去意識前,投向他的一瞥。

那不是臣服,不是祈求,甚至不是純粹的痛苦。

那是一種被碾碎到極致後,從靈魂灰燼裡掙扎著爬出來的、永不磨滅的恨意。一種混雜著劇痛、噁心、窒息和被徹底侵犯的恥辱,卻依然燃燒著「我絕不認輸」的狂野光芒。像一隻被利箭穿心、瀕死的雄獅,在倒下前,依然用最後的力氣向獵人亮出染血的獠牙。

「呵…」 一聲低沉沙啞、飽含饜足與病態愉悅的輕笑,從撒旦完美的唇間逸出。他俯下身,冰冷的唇幾乎貼上戈林汗濕的額角,低沉而充滿佔有欲的耳語,如同毒蛇鑽入昏迷者毫無防備的耳蝸:

「 看啊,我的黃金……即使被熔爐煅燒,被鐵鎚砸扁,被塑造成我想要的任何形狀…」

「 你靈魂深處那點該死的火星……還是不肯熄滅。」

指尖描摹著戈林緊蹙的眉心,彷彿在觸碰一件稀世珍寶上最迷人的瑕疵。

「 那些匍匐的蛆蟲,只需我一道目光便魂飛魄散…」

「那些軟弱的渣滓,只嚐到一絲痛苦便搖尾乞憐…」

手指下滑,帶著狎暱稱的力道捏住戈林被迫吞嚥過惡魔體液的、紅腫的下顎。

「 而你,我的赫爾曼……被我釘在恥辱柱上,喉嚨灌滿我的體液,前後都被徹底佔有、撕裂、榨乾……」

「 甚至在徹底崩潰的那一刻…」

「你看著我的眼神裡,依然燒著那團該死的、永不屈服的火焰!」

撒旦發出一聲近乎陶醉的嘆息,血瞳中燃燒著比地獄熔岩更熾烈的興奮。

「 多麼…完美。」

他的指腹重重擦過戈林被咬破的唇瓣,彷彿要將那殘留的恨意烙印進指尖。

「這才是我想要的『新娘』…不是一具溫順的空殼,而是一匹永遠套著鎖鏈、卻永遠試圖撕碎我喉嚨的…野獸。」

撒旦直起身,血紅的瞳孔掃過戈林被觸手蹂躪得遍布青紫勒痕的胸膛,掃過他依舊殘留著精斑和濁液的下體,掃過他無名指上那枚如同活物般脈動的暗紅寶石戒指——那像徵著永恆的枷鎖,也禁錮永不熄滅的反抗。

一個冰冷、饜足、充滿無盡期待與施虐欲的扭曲笑容,在撒旦嘴角緩緩綻開:

「睡吧,我桀驁的野獸。用這短暫的黑暗,積蓄你下一次反抗的力氣…」

他俯身,冰冷的舌尖如同毒蛇信子,舔舐掉戈林眼角最後一顆將墜未墜的、混合著痛苦與恥辱的淚珠。

「因為下一次…」 撒旦的聲音壓得更低,如同深淵最底層的迴響,帶著令人骨髓凍結的興奮:

「我會用更熾熱的『熔爐』…更沉重的『鐵鎚』…來『愛撫』你每一寸不肯低頭的骨頭…」

「 我會讓你用這雙燃燒著恨意的藍眼睛,清清楚楚地看著…」

「…看著你自己,如何在我的『寵愛』下,流著更美味的眼淚,發出更動聽的嗚咽…」

「 …然後,再一次,用你永不枯竭的‘火焰’…」

撒旦的手指猛地收緊,幾乎要掐入戈林頸側的皮肉,聲音裡是純粹的、黑暗的狂喜:

「 …點亮我這永恆的無聊!」

低語在冰冷的寢殿中消散。撒旦鬆開手,任由戈林癱軟的身體更深地陷入昏迷的黑暗。他血紅的瞳孔最後貪婪地掃視了一遍這具被徹底使用、標記、卻又在靈魂深處埋藏著永不屈服火種的「 傑作」,如同藝術家欣賞自己最滿意的作品。

然後,他優雅地轉身,走向那堆懸浮在幽光下的、形態更加扭曲駭人的「 工具」,蒼白的手指帶著一種挑選珍寶般的愉悅,輕輕拂過那佈滿螺旋紋路的漆黑長鞭冰冷的握柄。

下一次的「花式」…已經開始構思。而獵物永不枯竭的反抗意志,正是這場永恆遊戲中,最令他沉醉的…燃料。

第十八章

寢殿的極寒死寂,被一種黏稠的、令人窒息的淫靡聲響打破。

戈林被無形的力量束縛在冰冷的黑曜石平台上,身體呈現著一種屈辱的開放姿態。破碎的白色禮服早已被剝離,只餘下遍布新舊青紫、齒痕和勒痕的赤裸軀體,在幽藍冷焰下如同被精心雕琢又粗暴損毀的大理石像。他冰藍色的眼眸半睜著,瞳孔深處是深不見底的疲憊與空洞,彷彿靈魂已被反覆的折磨抽乾,僅剩一具能對刺激做出反應的空殼。

然而,撒旦並不滿足於這具空殼的臣服。他要的是那深埋其中的、永不熄滅的火焰在痛苦與屈辱中扭曲燃燒的模樣。

數條滑膩冰冷的暗紫色觸手,如同擁有生命的刑具,纏繞、固定著戈林的四肢。最致命的是纏繞在他腰胯和下體的部分:一條粗壯的主觸手在他被反复侵犯、紅腫不堪的後穴中緩慢而深入地抽插,每一次進出都帶出粘膩的水聲和戈林壓抑不住的、破碎的悶哼;另一條末端分叉、覆蓋著細小吸盤的觸手,則如同最惡毒的調情者,纏繞著他疲軟的陰莖,吸盤緊緊吸附在敏感的冠狀溝和鈴口,不斷分泌出冰冷粘稠、散發著強烈甜膩催情氣息的液體。

撒旦本人並未直接參與這場褻瀆的盛宴。他懸浮在平台邊緣,如同最冷漠的導演,血紅的瞳孔專注地欣賞著戈林在觸手玩弄下每一絲細微的反應。蒼白的手指優雅地端著一杯黏稠如血的靈魂凝露,偶爾啜飲一口。

「第四律法,赫爾曼。」撒旦的聲音不高,卻如同冰錐刺入戈林的混沌意識,「你的歡愉,你的高潮,應當得到我的允許。」他頓了頓,欣賞著戈林因忍耐而繃緊的小腹,「未經允許的釋放…是對我所有權的褻瀆。」

觸手的玩弄精準而殘酷。催情的黏液如同地獄最烈的毒藥,瘋狂侵蝕著戈林的神經末梢,點燃他身體深處最原始的火焰。持續震動帶來一種混合著劇痛和詭異快感的電流,不斷衝擊著他瀕臨崩潰的防線。後穴的飽脹感和抽插帶來的鈍痛,與前方被撩撥起的強烈射精慾望交織在一起,形成足以摧毀任何理智的感官風暴。

戈林的身體像一張被拉到極限的弓弦,在觸手的多重刺激下劇烈地顫抖、痙攣。汗水如同小溪般從他緊繃的肌肉線條上滑落,滴在冰冷的黑曜石平台上。

他緊緊咬著下唇,試圖將喉嚨深處即將爆發的呻吟和那滅頂的釋放感死死壓住,牙關咯咯作響,甚至滲出了新的血絲。冰藍色的眼眸被生理性的淚水徹底模糊,瞳孔因極致的忍耐和煎熬而渙散失焦。

每一次觸手的深入或吸盤的吮吸,都讓他瀕臨那失控的邊緣,卻又被他用殘存的意志力死死拽回。

忍耐。沒有盡頭的忍耐。時間在極致的感官煎熬中失去了意義。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般漫長。戈林的意識在慾望的熔岩和意志的寒冰之間反覆撕扯,瀕臨崩潰。

終於——

在一次纏繞陰莖的觸手突然加強的高頻震動和猛地收緊擼動的雙重刺激下,那被壓抑到極限的洪流,如同決堤的火山,徹底沖垮了他搖搖欲墜的意志壁壘!

「 呃啊——!!!」 一聲撕心裂肺、混合著極致痛苦、短暫解脫和深重恥辱的嘶吼,終於衝破了他緊咬的牙關!戈林的身體如同被高壓電擊中般猛地向上彈起,又被觸手死死摁回平台!他的陰莖在觸手的纏繞下劇烈地、不受控制地跳動,黏稠的白濁液體瘋狂地濺射在他自己的小腹、胸膛和冰冷的平台上。

釋放的瞬間,巨大的空虛感和隨之而來的、鋪天蓋地的恐懼瞬間吞噬了他!他違反了第四條規則!他未經允許就…釋放了!

觸手在他釋放後並未停止。纏繞陰莖的觸手依舊在擼動榨取最後的餘瀝,後穴的抽插依舊在繼續,前方震動也未曾停歇,彷彿在嘲弄他的失控,並將這份失控帶來的快感轉化為更深層的折磨。

整個寢殿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只有戈林劇烈喘息、啜泣的聲音,以及觸手黏膩的蠕動聲。

撒旦緩緩飄近,懸浮在戈林上方。血紅的瞳孔如同燃燒的煉獄核心,冰冷地俯視著平台上一片狼藉的景象:戈林劇烈起伏、佈滿汗水和濺射白濁的胸膛,那雙被淚水徹底淹沒、只剩下無邊恐懼和絕望的藍眼睛,以及那仍在無意識抽搐、滴落著濁液的性器。

撒旦的臉上,緩緩浮現出一個冰冷、饜足、且充滿絕對掌控感的微笑。那笑容裡沒有一絲憤怒,只有一種「果然如此」的、如同捕獲獵物致命弱點的愉悅。

他優雅地蹲下身,冰冷的指尖並未觸碰戈林污穢的身體,而是隔空,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暱稱,拂過戈林因恐懼而劇烈顫抖的唇瓣。

「 第四條律法,赫爾曼·威廉·戈林。」撒旦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如同法官宣讀判決,「 你,未經許可,擅自釋放。」

他血紅的瞳孔緊鎖著戈林被淚水模糊的眼睛,指尖微微用力,彷彿在感受那下方嘴唇的顫抖。

「 現在,」撒旦的聲音陡然帶上了一絲奇異的、如同惡魔低語般的誘惑,「 給你一個機會……減輕你的懲罰。」

他的指尖輕輕點了點戈林的嘴唇,動作充滿了暗示。

「 叫我‘主人’(Mein Herr)。」撒旦的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然後…求我。」

「 求我寬恕你的…失控。」

「 或許…」他刻意拉長了語調,血瞳中閃爍著殘酷的期待,「 …我會考慮,只讓你感受一半的‘懲戒’之痛。」

空氣凝固了。撒旦所提供的「選擇」本身,就是懲罰的延伸。是碾碎他最後一點尊嚴的碾盤。

戈林渙散的瞳孔劇烈地顫動著。生理的淚水依舊洶湧,混合著嘴角的血跡和汗水的鹹澀流入口中。他能感覺到撒旦指尖的冰冷,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著他的恥辱。喉嚨裡滾動著破碎的嗚咽,求饒的話語似乎就在嘴邊──只要說出口,也許那即將降臨的、比之前更可怕的痛苦就能減輕…

那雙冰藍色的眼眸深處,那被恐懼和絕望淹沒的灰燼之下,一點微弱卻執拗的火星,如同風中殘燭般,猛地掙扎著跳動了一下!

他死死咬住了自己剛剛被撒旦指尖拂過的、已經傷痕累累的下唇,甚至更深地咬了進去!新鮮的血液瞬間湧出,染紅了他的牙齒和撒旦冰冷的指尖。他用盡全身殘存的力氣,極其艱難地、卻無比清晰地,將頭顱猛地偏向一側,避開了撒旦的指尖和那雙充滿期待的血瞳!

沒有聲音,沒有求饒,也沒有辱罵。只有那無聲的、用盡生命最後力氣的抗拒姿態,和那雙被淚水浸泡、卻倔強地拒絕看向撒旦的藍眼睛,在幽藍冷焰下,閃爍著永不屈服的、淬毒的微光。

撒旦看著自己指尖沾染的新鮮血跡,又看向戈林那寧死不肯低頭的側臉。血紅的瞳孔中,那絲殘酷的期待瞬間被更洶湧、更熾熱的黑暗興奮所取代。一種混合著被挑釁的怒意和發現獵物依然鋒利的狂喜,在他完美的面容上扭曲成一個冰冷到極致的笑容。

「 很好…」撒旦的聲音如同極寒深淵的迴響,帶著一種扭曲的滿足感,

他緩緩直起身,蒼白的手指優雅地抹去指尖戈林的血跡。

「那麼,」撒旦的血瞳掃過戈林顫抖的軀體,聲音陡然變得如同寒冰利刃,

「 準備好…品嚐完整的‘懲戒’滋味了嗎,我…桀驁的新娘?」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纏繞在戈林身上的觸手瞬間爆發出更強烈的催情粘液和更粗暴的刺激!同時,一股無法想像的、源自靈魂契約的劇痛──比萬針噬心更甚、如同將靈魂投入地獄熔岩核心煅燒的極致痛苦──毫無徵兆地、徹底地淹沒了戈林殘破的身軀!

「 呃啊啊啊啊啊——!!!!!」

戈林的慘嚎瞬間撕裂了寢殿的死寂,成為這場違反規則後,真正「懲戒」開始的序曲。撒旦懸浮在空中,血紅的瞳孔如同欣賞最完美的交響樂,沉浸在這由永不屈服的靈魂奏響的、永恆痛苦樂章之中。懲罰,才剛開始。而戈林的拒絕求饒,無疑為這樂章增添了最令他沉醉的…華彩段落。

第十九章

撒旦欣賞著戈林在懲戒劇痛中抽搐、嘶吼的模樣,那慘絕人寰的嚎叫在他耳中如同天籟。血紅的瞳孔裡,殘忍的饜足感如同深潭般幽邃。他緩緩降落在黑曜石平台上,踏著戈林濺起的體液和汗水,靴底發出輕微的黏膩聲響。

男人強健的軀體在契約之痛與觸手持續不斷的褻瀆玩弄下劇烈顫抖,肌肉線條繃緊又痙攣,汗水如同油彩般覆蓋在傷痕累累的皮膚上,在幽藍冷焰下閃爍著脆弱又倔強的微光。那緊咬下唇、偏頭抗拒的姿態,即使被痛苦扭曲,依然散發著一種寧折不彎的野性之美。

撒旦的視線如同實質的舔舐,緩慢而貪婪地掃過戈林寬闊的胸膛、緊窄的腰腹、結實的大腿,最後落在那飽受蹂躪卻依舊挺翹、在觸手纏繞下顯得格外誘人的臀峰上。

「呵…」一聲低沉而愉悅的輕笑從撒旦完美的唇間溢出。他俯下身,不再是之前的隔空虛撫,而是帶著一種狎暱稱的佔有欲,伸出手掌,重重地拍在戈林緊繃的臀肉上。

「 啪!」

清脆的拍打聲在慘嚎的餘音中格外突兀。臀肉在重擊下盪起一陣肉浪,留下一個清晰的、泛紅的掌印,與那些新舊青紫重疊在一起。

「 啪!啪!啪!」

撒旦似乎被這觸感取悅了。他俯得更低,冰冷的氣息噴吐在戈林汗濕的頸側和耳廓。蒼白修長的手指強硬地扳過戈林因劇痛和屈辱而扭曲的臉,無視那冰藍眼眸中燃燒的、淬毒的恨意與生理性的淚水。

「多麼…美麗又倔強的創造物…」撒旦的聲音帶著一種下流的讚嘆,如同在評估一件稀世珍品的瑕疵與價值。他猛地攫住戈林的下顎,迫使對方張開緊咬的、染血的唇,然後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充滿侵略性的姿態,狠狠吻了上去!

撒旦的舌頭如同冰冷的毒蛇,蠻橫地撬開戈林的齒關,深入其中,肆意攪動、翻攪,舔舐著他口腔內壁的每一寸,品嚐著那混合著血腥、汗水和絕望的苦澀滋味。他貪婪地吸吮、啃咬著戈林的唇舌,彷彿要將對方最後一絲反抗的意志也徹底吞噬、嚼碎。這個吻漫長而窒息,充滿了絕對掌控的宣告和赤裸裸的褻瀆。

「唔…呃…」戈林在窒息與更深的屈辱中發出破碎的嗚咽,身體因極度的厭惡和無力反抗而劇烈顫抖。冰藍色的瞳孔在極近距離下映出撒旦血瞳中那扭曲的、興奮的黑暗火焰。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舌吻達到頂點,戈林幾乎要因缺氧和強烈的精神衝擊而徹底崩潰時,撒旦猛地抽身。

「可惜…」撒旦舔了舔自己沾著戈林血跡的唇,血瞳中所有的溫情瞬間褪盡,只剩下純粹的、冰冷的、毀滅性的暴虐,「 …美麗的花,總是帶刺。」

他優雅地直起身,彷彿剛才那個下流強吻的人不是他。蒼白的手掌在空中虛握——

「 轟!」

一條燃燒著不祥黑焰的長鞭憑空出現在他手中。那火焰散發著刺骨的寒意,鞭身由純粹的黑暗能量構成,扭曲盤繞,如同活物,鞭梢跳躍著吞噬光線的暗影。

撒旦臉上再無笑意,血瞳鎖定在戈林佈滿瘀痕的背脊和臀部。

下一秒,破空之聲淒厲響起!

「 啪——!!!」

燃燒著黑焰的鞭子撕裂空氣,帶著毀滅性的力量狠狠抽打在戈林結實的背肌上!和之前那場「 表演」的鞭打不同,黑焰如同有生命的毒蟲,在接觸皮膚的瞬間就蝕刻下去,發出令人牙酸的「滋滋」聲。

一道深可見骨、邊緣焦黑翻捲的猙獰傷口瞬間炸裂開來,皮開肉綻,深紅的血肉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緊接著又被跳躍的黑焰舔舐、灼燒!難以想像的劇痛混合著地獄之火的冰冷腐蝕感,瞬間沖垮了戈林殘存的意識防線,他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利慘嚎,身體如瀕死的魚般瘋狂彈跳,卻被觸手死死壓制。

「 呃啊——!!!」

「 啪——!!!」

第二鞭緊接在後,精準地疊在第一鞭下方,鞭痕交錯,皮肉焦糊的氣味混合著血腥瀰漫開來。黑焰貪婪地灼燒著新鮮的血肉,將痛苦烙印進骨髓深處。

「 啪——!!!」

第三鞭抽在飽滿的臀峰上,帶起一片血肉碎末。戈林的整個身體被打得向前挺起,又重重摔回平台,瞳孔徹底渙散,連慘叫都變成了斷斷續續、瀕死的嗬嗬聲,身體只剩下神經反射般的抽搐。

撒旦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親手刻下的傑作──三道深可見骨、燃燒著黑焰的焦黑鞭痕,如同三條猙獰的毒龍盤踞在健美的軀體上,鮮血如同小溪般汩汩湧出,沿著腰線和臀縫流淌,在冰冷的黑曜石上蜿蜒出刺目的紅痕。觸手依舊在無情地玩弄著他飽受摧殘的下體,穴內的抽插並未停止,在極致的肉體痛苦中強行維持著他身體對刺激的可悲反應。

這血腥而殘酷的畫面似乎點燃了撒旦更深層的渴望。他扔掉黑焰長鞭,再次俯身靠近。

這一次,他冰冷的手指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貪婪,撫上戈林頸側劇烈搏動的動脈。那裡的皮膚因為痛苦和失血而顯得異常蒼白,血管在皮下清晰跳動。

撒旦低下頭,血紅的瞳孔凝視著那脆弱的生命之流。然後,他張開嘴,露出了非人的、尖銳的獠牙。

「 噗嗤!」

獠牙毫不留情地刺穿了皮膚和血管!

「呃…!」戈林的身體猛地一僵,如同被抽走了脊椎。

撒旦開始吸吮。他並非為了殺戮,而是為了品嚐這痛苦中沸騰的、混合著不屈意志的甘美瓊漿。他貪婪地吞嚥著,喉結滾動,蒼白的臉甚至泛起一絲病態的紅暈。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軀體因失血和劇痛而迅速變得冰冷、虛弱,每一次心跳都在他的吮吸下變得更為艱難和緩慢。

但他精確地控制著量。在戈林的意識即將徹底墜入黑暗深淵的前一刻,撒旦停下了吸吮。他抬起頭,唇邊沾染著刺目的鮮紅,伸出猩紅的舌尖,意猶未盡地舔去嘴角的血跡。戈林頸側留下兩個深深的、仍在滲血的牙洞。

戈林癱軟在平台上,像一具被徹底拆散的破布娃娃。冰藍色的眼睛半睜著,空洞地望著寢殿上方無盡的黑暗穹頂,瞳孔中最後一點微弱的火星彷彿也隨時會熄滅。他連顫抖的力氣都已失去,只剩下微弱的、瀕死般的喘息,每一次吸氣都帶動著背部和臀部猙獰的傷口,帶來新一輪的劇痛。觸手們依舊在不知疲倦地蠕動、玩弄,榨取著這具殘破軀殼最後的、可悲的反應。

撒旦滿意地看著眼前這被徹底摧毀又勉強維繫著生命的傑作。血紅的瞳孔中閃爍著一種黑暗的、飽食後的慵懶與更深的掌控欲。

「記住這滋味,赫爾曼。」撒旦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之下的寒風,拂過戈林冰冷的耳廓,「 記住違逆‘主人’的下場。這…只是開始。」

寢殿再次被死寂籠罩,只剩下戈林微弱斷斷續續的喘息、觸手黏膩的蠕動聲,以及鮮血滴落在黑曜石上那緩慢而清晰的「滴答」聲,如同為這場永無止境的折磨敲響的喪鐘。

第二十章

那聲微弱的、如同風中殘燭的喘息,是撒旦離開黑曜石平台前聽到的最後聲音。戈林殘破的軀體浸在血與汗的污濁裡,觸手兀自蠕動,像一群貪婪的蛆蟲啃噬著將熄的燭火。撒旦血紅的瞳孔最後掃過那具飽受蹂躪卻依舊殘留著某種可恨韌性的軀殼,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這毀滅後的淒美,這寧折不彎的倔強,正是他漫長歲月中罕有的、值得反覆品味的珍饈。比起一隻搖尾乞憐的狗,一隻翅膀折斷卻仍試圖用喙啄擊的鷹隼,無疑更具收藏價值。

然而,這份欣賞如同薄冰,其下是洶湧的、名為嫉妒的熔岩。

他優雅地轉身,長袍下擺無聲地拂過沾滿戈林體液和血跡的冰冷地面。寢殿沉重的黑曜石門在他身後無聲閉合,隔絕了內裡那令人作嘔的血腥、黏膩聲響與瀕死的絕望氣息。門外,是地獄王庭永恆的、壓抑的宏偉迴廊,燃燒著幽綠磷火的壁燈將扭曲的影子投射在雕刻著無盡苦痛景象的牆壁上。

撒旦的腳步在空曠寂靜的迴廊中響起,清脆、規律,卻帶著一種無形的、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他臉上的慵懶和饜感如同被地獄硫磺風吹散的薄霧,瞬間消失無蹤。血紅的眼眸深處,冰冷取代了所有情緒,但那冰冷之下,卻翻滾著一種更為黑暗、更為灼熱的東西——一種被強行壓抑,卻如同毒藤般瘋狂滋長的憤怒與不甘。

「主人…」 他低聲咀嚼著這個詞,聲音輕得如同嘆息,卻讓迴廊兩側壁燈中的火焰猛地一縮,光線驟然黯淡,彷彿畏懼著這聲音裡蘊含的毀滅力量。

赫爾曼·戈林。

那個在他的折磨下,即使肉體崩潰、精神幾近湮滅,也不曾真正低下高傲頭顱的男人。那個即使在最屈辱的褻瀆中,冰藍眼眸裡燃燒的也是淬毒的恨意而非臣服的男人。

但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撒旦的指尖無意識地劃過冰冷的牆壁,所過之處,堅固的黑曜石竟發出細微的「滋滋」聲,留下幾道焦黑的刻痕。

他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另一個場景──不是地獄的刑台,而是人間那個由花崗岩和鋼鐵構成的冰冷審判場--紐倫堡法庭。透過窺視人間的魔法,他清晰地「看」到過,清晰地「聽」到過。他看到那個驕傲的帝國元帥,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赫爾曼·戈林,穿著不合身的囚服,站在被告席上。

他看到了那張曾對自己露出桀騁不屈表情的臉,在提及另一個名字時,竟流露出一絲……近乎虔誠的複雜神情?

戈林的聲音,跨越了時空的阻隔,帶著一種讓撒旦靈魂深處都感到刺痛的力量,再次在他耳邊響起,清晰得如同詛咒:

> “**After a certain period of time, when I had acquired more insight into the Fuehrer’s personality, I gave him my hand and said: ‘I unite my fate with yours for better or for worse: I dedicate myself to you in good times and in bad, even unto death.’ I really meant it—and still do.**’”

(「在度過一段時間,當我更深入地了解了元首的品格後,我向他伸出手說:『無論順境逆境,我將我的命運與您的相連;無論福禍,我向您獻上忠誠,直至死亡。』我那時真心如此——現在依然如此。」)

「**I really meant it—and still do.**」 (「我那時真心如此-現在依然如此。」)

最後那句斬釘截鐵的「 現在依然如此」,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進撒旦那早已不存在的「 心」中。

「呵…呵呵…」 低沉的笑聲從撒旦完美的唇間溢出,不再是愉悅,而是充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和扭曲的憤怒。笑聲在空曠的迴廊迴盪,壁燈中的火焰劇烈搖曳,彷彿隨時會熄滅。

**憑什麼? **

那個名為阿道夫·希特勒的凡人!一個沉迷於種族幻想的可悲政客!一個最終在地堡裡懦弱自戕的失敗者!一個渺小、短暫、充滿缺陷的碳基生命!

憑什麼能得到赫爾曼·戈林如此…如此**絕對**的、**超越生死**的忠誠誓言?即使在他死後,在一切塵埃落定、帝國化為齏粉之後,戈林在審判台上,在全世界面前,依然固執地、驕傲地宣稱「 **現在依然如此**」!

撒旦猛地停下腳步。他血紅的瞳孔驟然收縮成兩道細線,彷彿地獄最深處的裂縫。一股無形的、狂暴的能量以他為中心轟然爆發!

「 轟——!!!」

迴廊兩側的壁燈瞬間全部炸裂!燃燒的碎片和幽綠的火焰如同流星般四濺。堅固的黑曜石牆壁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蛛網般的裂痕以他立足點為中心瘋狂蔓延開來,一直延伸到高聳的拱頂!地面劇烈震顫,彷彿整個地獄王庭都在他滔天的怒火中顫抖。

憑什麼他--撒旦,掌控生死、統禦地獄、擁有近乎永恆生命​​和無窮力量的存在,用盡了折磨、褻瀆、靈魂契約,卻只能從戈林那裡榨取出痛苦、恨意和那該死的、令他著迷又憎惡的**不屈**?

而那個凡人,那個失敗者!光憑著凡人的「 人格魅力」,那可笑的自我欺騙和煽動,就能讓戈林心甘情願地獻上靈魂,說出「 無論福禍,直至死亡」的誓言?甚至死後依然堅守?

這不是力量的問題!這是……這是對撒旦存在本質的一種羞辱!一種否定!

「**凡人…**」 撒旦的聲音如同億萬冤魂的尖嘯,充滿了純粹的、毀滅性的嫉妒和暴怒。他抬起手,五指虛張聲勢。前方迴廊盡頭,一尊巨大、描繪著罪魂在地獄烈焰中永世哀嚎的雕塑,無聲無息地化為了齏粉,連一絲塵埃都未曾留下,彷彿從未存在過。

他嫉妒!

嫉妒那個凡人能如此輕易地獲得戈林**主動獻上的、發自內心的忠誠**。那是一種選擇,一種信仰,一種在撒旦看來無比愚蠢卻又……無比珍貴的連結。

而自己,只能依靠契約的強制、肉體的痛苦、靈魂的折磨來維繫掌控。戈林在身下承受的一切,是**被迫**的屈辱;而對希特勒的誓言,卻是戈林**主動**的獻祭。

這巨大的反差,像滾燙的烙鐵,灼燒著撒旦那早已被黑暗填滿的傲慢。他欣賞戈林的不屈,但這份不屈在面對他時如此頑強,在面對另一個凡人時卻化為愚忠,這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和一種被輕視的狂怒。

撒旦的身影在原地消失,下一秒,出現在王庭深處,他那由熔岩和骸骨構築的至高王座上。王座下方,是翻滾的岩漿之海,無數罪魂在其中沉浮哀嚎。

他坐在王座上,蒼白的手指深深陷入王座冰冷的扶手。血紅的瞳孔望向下方無盡的痛苦之海,但眼中映照的卻不是那些永恆的受難者,而是黑曜石平台上,戈林那雙即使在劇痛中也燃燒著恨意的冰藍色眼睛,以及……那個凡人元首模糊卻如同烙印般刻在他意識中的形象。

「 赫爾曼……」 撒旦低語,聲音如同毒蛇在冰面上滑行,「 你為那凡人獻上至死的忠誠?」

他嘴角咧開一個殘酷到極致的弧度,眼中嫉妒的火焰不僅沒有熄滅,反而燃燒得更幽邃、更加危險。

「很好。那便讓你看看,你那『至死』的忠誠,在我的永恆面前,是何等的脆弱與可笑。你終將明白,誰才是你靈魂唯一真正的主宰……而那個凡人,連同你對他可悲的誓言,都將在地獄的業火中,化為永恆的嘲弄!」

他緩緩抬起手,掌心向下,對著翻滾的岩漿之海。一股更龐大、更陰冷的力量開始凝聚。嫉妒已經轉化為一種更深沉、更具毀滅性的執念。戈林的折磨,將進入一個全新的、更加殘酷的篇章——不僅要摧毀他的肉體,更要徹底碾碎他對另一個凡人那頑固不化的忠誠記憶,讓那份誓言本身,成為他永恆痛苦的根源。

撒旦的血瞳中,倒映著地獄業火,也燃燒著名為「嫉妒」的毒焰。這場征服的遊戲,因為一個早已死去的凡人,變得更加複雜,也更加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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