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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AI试跑,1

小说:AI试跑 2025-09-10 08:12 5hhhhh 5920 ℃

### **第一章:影**

小石头这个名字,是他自己起的。在成为将军府的护卫之前,他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比如“那个小乞丐”、“要饭的”。在城北最污浊的街巷里,他像一窝老鼠里最机灵的那只,靠着灵活得不像话的手脚和一双能洞察所有细微动静的眼睛,活了下来。他能从飞驰的马车轮下抢走半块掉落的炊饼,也能在最拥挤的市集里,从最警惕的富商腰间摸走钱袋而无人发觉。

直到他偷到了大将军的头上。

那不是一次成功的偷窃。他的指尖刚刚触到那个绣着猛虎的锦囊,一只铁钳般的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没有惊慌,另一只手已经抽出藏在袖中的瓦片,朝那人脸上划去,同时双腿发力,准备挣脱。

但那只手纹丝不动,另一只手更快,轻易地夺下了他的瓦片。他被提溜到空中,双脚乱蹬,第一次感到了彻底的无力。那人,就是当朝的大将军,赵阔。

将军没有拧断他的脖子,也没有把他送去官府。他只是看着小石头在空中徒劳挣扎时,那双依旧不肯服输、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将军说:“好一双利眼,好一副身手。与其做贼,不如做狗。我的狗,总比野狗活得长久。”

于是,小石头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项圈,一个象征着归属的身份。他被带入将军府,洗去了满身污泥,换上了干净的青布短打。他被教导规矩,被灌输忠诚。而他学得最快,也记得最牢的,只有一件事:将军是天,将军的话就是圣旨。

将军有个独女,名唤赵清涟,人如其名,清丽如水,宛若池中初绽的白莲。她是将军的珍宝,也是这座肃杀府邸里唯一的柔色。将军即将再度出征,府中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这位掌上明珠。他看中了小石头的机警与忠诚,便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恩赐——做小姐的贴身护卫。

“贴身护卫,”将军的声音如洪钟,“就是小姐的影子。她在哪,你便在哪。她若有半根毫毛的损伤,我便扒了你的皮。”

小石头跪在地上,重重叩首。他的人生,从那一刻起,有了唯一的目标:守护小姐。

将军出征后,小石头成了赵清涟身后一道沉默的风景。他严格地遵守着将军的命令,或者说,是他所理解的命令。他像一道真正的影子,与小姐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十步距离。

清晨,清涟在花园中赏花,他便站在十步外的月亮门下,目光如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片树叶,每一处假山。小姐纤细的指尖拂过娇嫩的花瓣,晨露沾湿了她的裙角,这一切在他眼中都只是一幅需要守护的画。

午后,清涟在书房临帖,他便守在十步外的廊柱旁,耳朵捕捉着院墙内外的任何异响。小姐手腕轻悬,笔走龙蛇,墨香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飘到他的鼻端,他却不敢有丝毫分心。

傍晚,清涟与闺中密友在亭中闲聊,他便立在十步外的柳树下,身形与树影融为一体。少女们的欢声笑语如银铃般清脆,那些关于胭脂水粉、诗词歌赋的话题,对他而言,不过是需要过滤的背景噪音。

他做到了“形影不离”,也做到了“兢兢业业”。他像一架被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械,精准地计算着距离,忠实地履行着职责。府里的下人们都说,这个前乞丐真是走了大运,也真是个懂规矩的,从不多看小姐一眼,也从不多走一步。

赵清涟也习惯了身后这道沉默的目光。起初她有些不自在,但这个护卫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他从不说话,从不靠近,像一个沉默的守护神。渐渐地,她甚至有些可怜他,觉得他活得太像一件工具,便偶尔让侍女送些点心和茶水过去。小石头总是恭敬地接过,却从不当着她的面享用,只在换班后,独自在柴房里,小口小口地品尝那份不属于他的甜美。

他以为,这就是“贴身护卫”的本分。他做得很好,无懈可击。

直到三个月后,将军凯旋。

赵阔身着染血的铠甲,带着一身风沙与煞气踏入府中。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花园里散步的女儿,和……跟在十步开外的小石头。

将军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没有先去拥抱女儿,而是大步流星地走向小石头。

“你就是这么做贴身护卫的?”将军的声音不大,却比战场上的擂鼓更让小石头心惊胆战。

小石头一愣,立刻单膝跪地:“将军,属下时刻随侍小姐左右,不敢有丝毫懈怠。”

“懈怠?”赵阔冷笑一声,环顾四周,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让你‘贴身’,你却隔着十步之遥!十步之内,一个顶尖的刺客能杀她三次!这就是你的守护?”

赵清涟见状,连忙上前:“爹爹,你误会了,小石头他……”

“你闭嘴!”将军厉声喝止了女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他转过头,死死盯着小石头,眼神像要将他活剐了,“来人!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让他知道,什么叫‘贴身’!”

军令如山。两个亲兵立刻上前,将小石头拖到庭院中央,按在长凳上。小石头没有反抗,也没有辩解。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回荡着将军的话。

他错了吗?他明明一步都不曾离开。

厚重的军棍带着风声,一下下砸在他的背上。剧痛让他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衫,但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他是个贼出身,也是将军的狗,挨打是家常便饭。只是这一次,他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二十棍打完,小石头背上血肉模糊。他挣扎着爬起来,再次跪在将军面前。

赵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现在,我再教你一次。‘贴身’的意思,就是身体贴着身体,明白吗?从今天起,你的胳膊,必须时刻环着小姐的腰。她走到哪,你就抱到哪。吃饭、睡觉、见客,一刻也不许松开!这才是真正的、没有缝隙的守护!再让我看到你离她超过一臂之远,我就砍了你的手!”

说完,将军拂袖而去,留下满院的死寂和呆若木鸡的赵清涟。

小石头趴在地上,剧痛与屈辱交织。但他脑子里最清晰的,却是将军最后那几句命令。

身体贴着身体。

胳膊环着腰。

一刻也不许松开。

原来……是这样。他懂了。不是他的忠诚不够,而是他的理解错了。将军点醒了他,为他指明了真正正确的道路。

他挣扎着站起来,背上的伤口撕裂般疼痛。他一步一步,走向脸色惨白、不知所措的赵清涟。

他的影子,从此要拥有实体了。

### **第二章:枷锁**

赵清涟看着那个背上血迹斑斑的人影向自己走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过去那种空洞的、只作为背景存在的眼神。此刻,那双眼睛里有了一种固执到可怕的东西,一种刚刚被烙铁烫上去的、不容置疑的教条。

“你……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小石头没有回答。他在她面前站定,然后,在所有下人惊恐的注视下,伸出了双臂。那是一个笨拙而僵硬的动作,仿佛他不是在拥抱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在执行一道复杂的军令。

他的手臂环上了她的腰。

赵清涟浑身一僵,像被冰冷的蛇缠住。她从未与除了父亲之外的任何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小石头身上的血腥味、汗味,以及一种属于底层社会的、她从未闻过的泥土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放开我!”她尖叫起来,用力去推他的胸膛,“你这个疯子!滚开!”

但那双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如同铁铸的枷锁,纹丝不动。小石头的脸因为背后的剧痛而扭曲,但他只是用一种近乎麻木的语气低声说:“小姐,这是将军的命令。属下必须‘贴身’保护您,一刻也不能松开。”

“我不需要你这样保护!你放开!”赵清涟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她开始用拳头捶打他的胸口,用指甲去抓他的手臂。

然而,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小石头就像一座山,任凭风吹雨打,自岿然不动。他的任务不是让小姐满意,而是执行将军的命令。小姐的挣扎、辱骂,甚至殴打,都在“执行命令”这个最高准则面前,变得无足轻重。

这场怪诞的拉锯战,以赵清涟的精疲力尽而告终。她被一个男人死死地抱着,站在自家的庭院里,周围是噤若寒蝉的侍女和仆人。羞耻、愤怒、无助,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开始抽泣,泪水打湿了小石头胸前的衣襟。

小石头感受到了那温热的液体,但他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背在流血,他的心在学习新的规矩。

从那天起,赵清涟的生活彻底变成了一场噩梦。

小石头成了一个长在她身上的“人形挂件”。无论她走到哪里,他都像连体婴一样抱着她。

早晨醒来,她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小石头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让她无法翻身。她整夜都无法安睡,只要稍稍一动,那铁臂就会收得更紧,仿佛在提醒她,他们的“连接”不容许任何间隙。

侍女进来伺候她梳洗,看到的便是小姐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的情景。她们红着脸,手足无措。赵清涟必须在小石头的怀里完成洗漱。她举起手,小石头便调整姿势,让她有活动空间,但那双环绕着她的手臂,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操控的木偶。

用早膳时,情况更加荒唐。她被小石头抱着坐在桌前。他的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笨拙地为她布菜。她赌气不吃,他就用那只自由的手端起碗,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送到她嘴边。

“小姐,请用膳。”他的声音没有感情。

“我不吃!你放开我我就吃!”

“将军的命令,不能松开。”

僵持的结果,是小石头强行将一勺粥喂进了她的嘴里。她屈辱地吞咽下去,眼泪和着粥一起滑进喉咙。她开始明白,在这个新的规则下,她连选择饥饿的权利都没有了。

最让她崩溃的,是如厕和沐浴。

第一次去净房,她站在门口,对小石头吼道:“你不能进来!”

小石头面无表情地说:“将军的命令,一刻也不能松开。”

“这是净房!你……你无耻!”赵清涟的脸涨得通红,羞愤欲死。

“属下只执行命令。”

他抱着她,走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在那个过程中,赵清涟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撕得粉碎。她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流淌,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而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物件。

沐浴更是煎熬。巨大的木桶里盛满了冒着热气的花瓣水。小石头抱着她,一同跨了进去。衣衫尽湿,紧紧地贴在两人身上,勾勒出彼此的轮廓。赵清涟在水中挣扎,却只能换来更紧的禁锢。热水也无法温暖她冰冷的心。小石头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石雕,任由热水浸泡,任由小姐在他怀中哭泣,他的手臂,始终牢牢地锁着她的身体。

他甚至学会了如何在这种状态下处理一切。他用一只手吃饭,速度极快;他用一只手处理自己的个人卫生,迅速而隐蔽。他几乎不睡觉,每当赵清涟因为疲惫而沉沉睡去时,他都会睁着眼睛,像一尊守护神,或者说,像一尊狱卒。

赵清涟试图向外界求助。她最好的闺友,吏部侍郎家的千金李文君来看望她。当李文君看到被一个男人抱着出来会客的赵清涟时,惊得用手帕捂住了嘴。

“清涟,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清涟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文君,救我!我爹他疯了!”

她想将一切委屈都倾诉出来,但小石头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抱着她,让这场会面充满了诡异和尴尬。李文君坐立不安,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匆匆告辞。她一走,赵清涟就绝望地发现,这种状态下,没有人能帮她。在所有人看来,这都是将军的家事,而那个执行命令的护卫,不过是将军意志的延伸。

反抗、哭闹、绝食……赵清涟用尽了所有方法,但都失败了。小石头就像一块没有感情的顽石,油盐不进。将军的命令,是他存在的唯一意义。渐渐地,赵清涟的哭声少了,话也少了。她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空洞而麻木,像一朵正在迅速枯萎的花。

而小石头,也在这种诡异的共生中发生了变化。他习惯了小姐身体的柔软,习惯了她发间的清香,习惯了她皮肤的温度。但这并没有在他心中催生出任何绮念,反而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职责”。这份柔软和美好,是需要他用铁的纪律去守护的“物品”。他感受着她的心跳,她的呼吸,她的每一次颤抖,这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与小姐已经融为一体,他的守护,真正做到了“天衣无缝”。

他甚至为自己的进步感到了一丝隐秘的满足。他完美地执行了将军的命令,他成了一个合格的“贴身”护卫。

一个月后,将军处理完军务,再次回府。

他看到女儿形容憔悴,眼神空洞,像个失去灵魂的娃娃,被人抱在怀里。而小石头,则精神矍铄,目光坚定,手臂如铁,将小姐牢牢禁锢在自己身前。

赵阔的脸上,没有露出赞许的表情。他皱着眉,围着这“连体”的二人走了一圈,仔細地审视着。

他伸出手,在小石头环绕着小姐的手臂上,和小姐的身体之间,那薄薄的衣料缝隙里,插了一下。

“这里,”将军的声音冰冷得像冬日的寒铁,“还有空隙。”

小石头浑身一震,不解地看着将军。他已经抱得那么紧了,紧到小姐的骨头都仿佛在呻吟。

将军的目光,落在了两人腰部以下的位置。他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教导欲。

“你抱住了她的身体,却没能抱住她的全部。真正的‘贴身’,是负距离的接触,是内与外的结合,是再也没有任何一丝缝隙的融合。”

他看着茫然的小石头,一字一顿,用最直白,也最惊世骇俗的语言,说出了他的第三道命令。

“我要你们的身体,时刻连接在一起。用你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一刻也不许拔出。无论吃饭、睡觉,还是行走,都必须保持这个姿当势。这,才是我所说的,真正的、毫无破绽的‘贴身’!”

将军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砸在小石头和赵清涟的心上。

赵清涟的瞳孔猛地收缩,那双本已死寂的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比绝望更深邃的东西——那是彻骨的、毁灭性的恐惧。

而小石头,在短暂的震惊之后,眼中那顽固的、教条式的光芒,再次亮了起来。

负距离接触。

内与外的结合。

时刻连接。

原来……原来这才是“贴身”的最终奥义。

将军,又一次为他指明了方向。他又学到了新的一课。

### **第三章:根**

将军的话,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大厅里死寂的空气。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砸进了小石头的脑海,也砸碎了赵清涟最后一丝残存的希望。

赵阔说完,便像一个宣布了最终审判的神祇,转身离去。他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自己女儿那张因极致恐惧而扭曲的脸。对他而言,这并非残忍,而是一种必要的“磨砺”。他的女儿,必须像一把宝剑,用最严酷的方式锻造,才能在乱世中生存。而小石头,就是那把用来敲打宝剑的铁锤。

大厅里,只剩下“连接”在一起的两个人。

时间仿佛凝固了。赵清涟的身体在发抖,不是之前那种因羞愤而起的微颤,而是一种发自生命本源的、剧烈的痉挛。她的牙齿在打战,发出“咯咯”的声响。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火焰,但那是疯狂与毁灭的火焰。

“不……”她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幼兽,“不……你敢……”

小石头低头看着她。他的表情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困惑。将军的话还在他脑中反复回响。

“负距离接触。”

“内与外的结合。”

“一刻也不许拔出。”

他像一个终于解开了复杂谜题的学徒,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铺垫。拥抱,只是为了习惯彼此的体温与轮廓。而这最后一步,才是“贴身”的真谛与核心。它将彻底消除所有缝隙,将守护变成一种内在的、不可分割的现实。

他之前做得不够好,是因为他没有领会到这一层。将军是对的。将军永远是对的。

他抱着怀中剧烈颤抖的赵清涟,开始迈步。他的目标很明确——卧房。那是执行这道新命令最“合适”的场所。

“你要带我去哪儿?!放开我!畜生!疯子!”赵清涟终于爆发了。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指甲深深地抠进小石头的手臂,试图用疼痛让他松手。她张嘴去咬他的肩膀,不再顾及任何仪态与尊严。

但小石头已经不是那个初来乍到的乞丐了。将军府的磨砺,尤其是这一个多月的“拥抱酷刑”,已经让他对赵清涟的所有反抗方式了如指掌。她的力气,她的弱点,她每一次挣扎的徒劳,他都一清二楚。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像一条蟒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他用身体的重量压制住她的反抗,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内院。

沿途的下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他们远远地躲开,低下头,不敢看这惊世骇俗的一幕。小姐的尖叫声和哭骂声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但没有人敢上前,也没有人能上前。将军的意志,是这座府邸里至高无上的法律。

卧房的门被他用后背撞开。他反脚一勾,将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房内,熏香袅袅,锦被华床,一如往昔。但这温馨的布置,此刻却成了最恐怖的背景。

小石头将赵清涟抱到床边。她还在疯狂地挣扎,声音已经嘶哑。“求求你……小石头……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她的辱骂变成了哀求。这是她最后的武器,也是最无力的武器。

小石头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犹豫。不是怜悯,而是一种对“程序”的确认。他需要确保自己没有理解错命令的任何一个细节。

“将军的命令。”他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解释,也是在对她宣判,“必须时刻连接,才是真正的贴身。”

说完,他不再迟疑。他用一只手继续禁锢着她,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衣带。

“撕拉——”

华美的丝绸长裙,被粗暴地扯开。赵清涟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这声音与撕裂的布帛声混在一起,奏响了毁灭的序曲。她拼命并拢双腿,用最后的力气保护自己。

小石头没有丝毫的停顿。他像一个拆解精密器械的工匠,冷静而高效地剥除着她身上所有的遮蔽。罗裙、中衣、亵裤……一件件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床榻周围,像一只只被扯断翅膀的蝴蝶。

很快,赵清涟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他面前。她蜷缩着身体,在锦被上徒劳地试图遮掩自己。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也照亮了她眼中那无尽的恐惧。

小石头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没有情欲,只有一种即将完成一项神圣任务的肃穆。将军的命令,就是他的信仰。

他分开她仍在抵抗的双腿。那力道之大,让她听到了自己骨骼发出的呻吟。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钉在祭台上的羔羊。

然后,他将自己那因为生理本能而勃发的、粗硬的性器,对准了她从未有任何异物侵入过的、最私密的所在。

“不——!”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划破了夜空。

剧痛,撕裂般的剧痛。

赵清涟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把烧红的烙铁贯穿了。那是一种野蛮的、不带任何情感的侵占。她的世界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只剩下纯粹的、无法忍受的痛苦。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染红了身下的锦被。

小石头在进入的那一刻,也感到了巨大的阻力。他皱了皱眉,不是因为她的痛苦,而是因为这阻力妨碍了命令的“完美执行”。他加大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直到将自己完全、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

连接,完成了。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是满足,而是一种任务完成后的踏实感。他低头审视着这“杰作”。他和她,终于以将军所要求的方式,“贴身”在了一起。再也没有任何缝隙,任何可以被刺客利用的空隙。他们的身体,以一种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结合。

这才是终极的守护。

赵清涟已经停止了尖叫。她躺在那里,双目圆睁,却没有焦点。剧痛让她浑身麻痹,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那种被彻底物化、被当成一个容器的屈辱感。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随着流出的鲜血,一点点离开自己的身体。

小石头没有动。将军的命令是“时刻连接,不许拔出”,而不是交合。他只是像一个活体插销,将自己固定在她的身体里。

夜,变得无比漫长。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赵清涟才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中醒来。她动了一下,下体立刻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噩梦。

小石头也醒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怎么睡。他一夜都保持着那个姿势,感受着两具身体的连接,确保它分毫不差。

“起来。”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赵清涟没有反应,像一具美丽的尸体。

小石头皱眉。将军的命令是“时刻”,这意味着,无论日常起居如何,连接都不能断开。他们必须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他开始尝试着起身,同时用手臂支撑和带动着赵清涟的身体。

这个过程,对两人来说都是一场酷刑。每一次移动,都会在结合处产生难以言喻的摩擦和疼痛。赵清涟痛得闷哼出声,冷汗瞬间湿透了额发。小石头也不好受,但他把这种不适,当成了执行命令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摸索出了一种怪异的姿势。他半坐起来,然后将赵清涟的身体横抱在自己腿上,让她像一个婴儿一样趴伏在他身上,而他们的下体,依旧紧紧连接。

他用这种姿势,抱着她下了床。她的双腿因为疼痛和屈辱而无法站立,只能像藤蔓一样软软地垂着。他几乎是拖着她,走到了桌边。

侍女们端着洗漱用具和早餐进来时,看到的是让她们永生难忘的一幕。

小姐赤身裸体地趴在那个护卫的身上,两人以下半身相连的姿态坐在椅子上。小姐的脸色惨白如纸,发丝凌乱,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而那个护卫,则面无表情地用一只手固定着小姐,另一只手拿起毛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脸。

侍女们吓得把铜盆都掉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巨响。

“出去。”小石头冷冷地说。

侍女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小石头没有理会她们。他擦完自己的脸,又拿起毛巾,开始擦拭赵清涟的脸。她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摆布。他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擦去嘴角的口水,动作笨拙而机械。然后,他端起粥碗,像前些天一样,开始喂她。

赵清涟紧闭着嘴,无声地抗议。

小石头没有强迫。他只是把碗放在一边,自己先吃了起来。他吃得很快,仿佛在补充执行任务所需的能量。吃完后,他又端起那碗已经微凉的粥。

“小姐,您需要进食,才能活下去。”他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情感,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赵清涟依旧不理。

小石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他感觉到了一股尿意。

这是新的挑战。将军的命令是“一刻也不许拔出”。那么,生理需求该如何解决?答案,似乎只有一个。

他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离开座位。他就那么坐着,抱着她,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体内,直接排泄到了她的身体深处。

赵清涟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股突如其来的、带着羞辱性温度的洪流,在她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奔涌。这比昨夜的贯穿更让她崩溃。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不把她当人看的亵渎!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便溺的容器,一个可以随意倾倒废物的垃圾桶!

“啊——!”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积攒了一夜的疯狂和绝望,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她猛地抬起头,张开嘴,用尽所有力气,狠狠地咬向小石头的脖子。

这是她最后的、最原始的反击。她要咬断他的喉咙,和他同归于尽!

然而,小石头对此早有防备。在她抬头的一瞬间,他已经伸出那只自由的手,精准地扼住了她的下巴。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用力,让她无法合拢嘴巴。

“小姐,请不要反抗。”他冷漠地看着她眼中燃烧的疯狂火焰,“反抗,只会给您带来不必要的痛苦。将军的命令,我们必须遵守。”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最后的火焰。

是啊,将军的命令。

在这个府里,这就是天。

她松开了牙关,身体软了下去,重新趴伏在他的身上。一滴浑浊的眼泪,从她空洞的眼眶滑落,滴在他胸口的皮肤上。

从那天起,赵清涟彻底“死”了。

她不再说话,不再哭泣,也不再反抗。她成了一个真正的人偶,任由小石头抱着她,以那种怪诞的姿势,完成每天的“日常”。

他们一起“散步”。小石头抱着她,在花园里缓慢地移动。她的双脚拖在地上,划出两道无力的痕迹。他会指着一朵盛开的牡丹说:“小姐,花开了。”而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虚空。

他们一起“读书”。他抱着她坐在书房,一手翻着书页,为她朗读那些她曾经最喜欢的诗词。他的声音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感情。而她,只是一个沉默的听众,仿佛那些优美的词句,都变成了对她此刻处境的无情嘲讽。

吃饭,如厕,沐浴……一切都在那种连接的状态下进行。她的身体,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延伸,一个需要他负责清理和喂食的附属品。他每天都会用布巾擦拭他们结合的部位,清理那些血迹和污物,动作一丝不苟,就像在保养一件精密的武器。

府里的下人们,已经对这一切变得麻木。他们学会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将军府,变成了一座沉默而压抑的活地狱。

而小石头,则在这种终极的“贴身”守护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感。

他做到了。他完美地、毫无瑕疵地执行了将军的命令。他和小姐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缝隙。他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是他的专属守护对象。这种根植于血肉的连接,是世界上最牢固的锁。

他甚至开始觉得,只有这样,小姐才是最安全的。她的喜怒哀乐,她的思想,她的反抗,都是不稳定的因素,都可能导致危险。而现在,她安静了,顺从了,变成了一个只需要他来维持生命体征的“物品”。这,才是最完美、最安全的形态。

他坚信,这一次,当将军回来时,一定会对他大加赞赏。因为,他终于领悟了“贴身”的真谛,并用最彻底的方式,将它化为了现实。

### **第四章:剪**

日子在一种凝固的、令人窒息的平静中流淌。

时间失去了意义。对赵清涟来说,每一天都是前一天的复制,是无尽的、被侵犯和物化的轮回。对小石头而言,每一天都是对将军命令的完美重演,是忠诚的又一次证明。

将军府这座巨大的宅邸,变成了一座沉默的坟墓。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说话压着嗓子,生怕惊扰了那个在庭院里缓缓移动的、怪诞的共生体。他们不再对小姐报以同情,因为同情是危险的。他们只是麻木地完成自己的工作,然后迅速消失,仿佛多看一眼,自己的灵魂也会被那份恐怖所吸走。

小石头对这套“负距离守护”的流程愈发熟练。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狱卒,也像一个细致入微的护工。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喂食,什么时候该清理。他甚至学会了如何抱着她,让她在午后能晒到一点太阳,而不会伤到皮肤。他认为这是自己职责的一部分——维持“守护品”的基本生理机能。

他抱着她走过花园,那片她曾经最爱流连的地方。他会停在花架下,让她闻一闻紫藤花的香气,然后用平淡的语气说:“小姐,这是您以前最喜欢的花。”

赵清涟不会有任何反应。她的眼睛,像两颗蒙尘的玻璃珠,倒映不出任何色彩。她的四肢柔软地垂着,全靠小石头的力量支撑。她的身体和他紧密相连,感受着他每一次呼吸带来的微小起伏,感受着他不时排泄到她体内的温热。她活着,但早已死去。

小石头对此很满意。一个不会动的、不会反抗的、完全依赖他的小姐,才是最安全的小姐。将军的教诲,果然是至理名言。他已经达到了守护的巅峰。

然而,他错了。

那天下午,天气有些阴沉。小石头正抱着赵清涟在通往后花园的石子路上“散步”。他正盘算着晚些时候该让厨房准备些什么易于吞咽的流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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