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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死在初夜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3740 ℃

“真难为情啊,茉莉学姐……没想到,咱们会在这种场合再见。”

我在沙发上坐下,摘下军帽,打量起对座的女人。

作为将死之人,茉莉小姐的情绪出奇地稳定。

她一头黑发如瀑,五官精致如画,坐姿端正优雅,神情不卑不亢。不得不说,这套低胸晚礼服确实不错,让她带上了一点西式婚礼的新娘气质。

“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

茉莉小姐瞥向窗外,扫了一眼门口站岗巡逻的士兵和无人机,又正过脸,看了看我腰间的配枪。

“您打算枪毙我吗,张少校?”

“组织原本确实是这么安排的。”

我点点头,尴尬一笑:“不过就在昨天,我跟首长强调了一下咱们的校友关系,以及您之前做事的分寸……上级最终还是批准了这份请求,打算让您走得体面些。“

说罢,我从上衣袋取出一枚纸封药丸,丢入玻璃杯,再倒入一些白酒。

药丸立刻崩解融化,化作一杯毒酒。

“放心吧,不会很痛。”

“当然,如果您肯改变主意,愿意弃暗投明,转而出镜替我们这边站台宣传,劝降那几位间谍的话,仍然可以保命,这个我能保证。”

“不必了,我意已决。”

她轻叹了口气,举杯仰头,将毒酒饮下一大口。

那雪白的鹅颈拉出一条长弧线,看得我略微走神。

或许是因为高度酒太辣,茉莉难以适应,倒是微微蹙眉,手掩心口,抿唇又轻咳了两下。

“……哎,学姐,你好好的大小姐日子不过,干嘛去掺和叛国造反的事?”

我终究是没憋住,说出了心里话。

回想起来,与茉莉上次见面还是在半年前的军工科技展会……这位茉莉小姐作为受邀嘉宾,在看台前排落座,两次发言都戳中产业痛点,给人留下了不少印象。

可时间一晃,半年过去,她竟成了激进派叛军内应,被锄奸队抓了证据,如今眼看是要死的人了。

家境优良,学历拔尖,军工科研,如此精英人才,干嘛要掺和政治斗争?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真是对生命的浪费。

“路线之争,意识分歧,从来都是无解的。”

茉莉小姐眼眸低垂,微微摇晃杯子,让酒水荡漾起光斑。

她低声喃喃之后,似是又想到了开心的事,微微一笑,将残酒一饮而尽,仰头看我。

“张少校,你这通情达理的样子,实在不像个军人呢。”

“哈,我和那帮直男癌确实不一样,我讲道理的。”

我随便摆了摆手,又看了眼手表。

“距离药物发作,大概有半小时时间……您有什么遗愿,都可以说出来。反正领导批示过,今晚这栋楼我说了算,这里没有激光监听器,也没有针孔摄像头。”

“什么愿望都可以?”

她眸光闪烁,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愿望你尽管提,学姐,至于能不能完成……那是另一码事了,对吧。”

我摊开手,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很好,那么……“

茉莉放下酒杯,用细长葱指轻轻敲打茶几。

几秒后,她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缓缓走到我面前。

“……我……我想要你。”

“嗯?”

面对我不解的表情,茉莉伸出一只手,身体微曲,做出类似“邀请跳舞”的姿态。

“读书时代,我一直是个书呆子,专注兵工科研,没怎么搞过社交。”

也许是酒意上头,茉莉面色微红。

“虽然也有人追求过我,可因时间和个人喜好,我全都拒绝了……至到如今,人生路走到尽头,我却尚未体会过男女情爱,太多缺憾。”

“学弟,你其实是我极少数……看着有些顺眼的人,本来也曾想过一些可能……但如今……你能来送我最后一程,也是种缘分吧。”

“所以我就想……你能不能……”

好,我懂了。

我站起来,牵住她的手,用拇指轻揉她手心。

“承蒙厚爱,受宠若惊。”

“我们时间不多……请吧。”

“是。”

茉莉用力抿嘴,压下心头的羞耻感,便牵着我一路走向隔壁卧室。

枕头边,一条雪白丝巾赫然醒目。

拉上窗帘,褪去礼服,一尊如羊脂白玉的身体展现出来。

她本想再解开蕾丝胸衣和白丝连裤袜,却被我制止。

“时间不多,还有25分钟左右,尽量用在更重要的地方吧,不是吗?”

“……嗯。”

她妩媚一笑,轻轻喘着气,点点头。

我从未见过茉莉小姐这一面。

撕啦——

她将裤袜扯开一个洞后,展现出一条开岔带口的情趣内裤……茉莉一把将我推倒在床铺,整个视界便成了仰视角。

“您就像拥有双臂的维纳斯。”

我斟酌词句夸赞道。

“濒死之时,还要被你亵渎的女神,是吗?”

她借着酒意,言语渐渐放肆。

手指轻挑,将心口处纽扣打开——胸衣绽放,两朵大莲白蹦跶着跳了出来。

呜……

被两块软面团敷住的感觉,一言难尽。

呼吸困难,甜美但窒息。

我象征性挣扎了两下,便不再抗拒,任由茉莉解开我衬衫。

一尊圆臀坐了上来,白丝长腿之下,一双罗马镂空高跟鞋都没来得及脱掉。

她动作越来越快,喘息清甜,身体却开始粘腻。

眼看要步入正轨之时,却见茉莉动作一滞。

“啊!”

她手掩心口,呻吟痛呼,眉头紧蹙,如同吃东西噎到了一般。

“呃……呃……”

糟了,毒发这么快?

我心想不妙,却见她一口血呕了出来,正落在我胸前。

“没……没事……”

吐出淤血后,她暂时缓过气来,大喘了几口气,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拭去唇角血迹,又为我擦拭。

“抓紧时间吧……亲爱的……学弟……”

她努力挤出惨笑,便跪坐到我小腹,微微抬起身来,如同要跨坐上马。

桃园谷口,水润光滑,芳草青幽。

见我看得入迷,茉莉贴心地将蜜穴掰开,展示着其中奥妙。

肉色粉白,如同羊脂暖玉。半透明一小圈的脆弱薄膜,便是她过去节制禁欲的证据。

“唯有亲手扼杀生命,才能理解生命可贵。”

“唯有亲行亵渎之事,才能真正理解纯洁。”

事到临头,她如此感叹。

酒意冲上脑门,高跟鞋站立不稳。

她强撑着毒性和酒意,摇摇晃晃跪起身,将白丝大腿中的蜜穴对准了位置,小心坐了下来。

茉莉没有“一杆进洞”,而是选择细细体味。

阳具将穴口撑开,在蜜液润湿之下,一点点滑进体内,撕裂处女膜,溢出点点血流……

“呃……噢……”

她的呻吟如同天鹅中箭,却坚持着慢慢坐了下来。

缓慢,苦痛,但坚决。

纯洁破碎,落红点点。

一丝丝鲜红色,侵染了蕾丝内裤,顺着左腿流下,侵染了雪白裤袜……

与此同时,毒性缓缓发作,茉莉再次西施掩面,血丝从指缝中溢出……心口绞痛,让她一个不稳,生生坐了下来,又软倒趴在我身上。

“还是我来吧。”

我心知她时间不多,便顾不得她开苞破瓜之痛,缓缓动弹起来。

茉莉却倔强异常,用尽全力扶着我双肩,试着再次坐起身,坚持要做白丝女骑士。

“哎,真拿你没办法……”

我干脆从了她的心愿,顺势直起半身,也扶着她坐起来,二人靠在床头,一同轻轻上下律动。

即便最后时刻,茉莉依旧固执坚持着某种“礼仪”。

她试着整理秀发,捋顺鬓丝,用纸巾擦去嘴边血渍,这才与我互吻……直到鼻尖触碰,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要歪一下脑袋,错开才能接吻。

她甚至还不会伸舌头,只在摸索学习。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只可惜,初夜,却也是最后一夜。

“张学弟……你……”

鲜血溢满口腔,十指指尖已经发紫。

毒性发作下,茉莉的心肺功能已被毒药摧残到极限……她艰难发声,眼眸中尽是祈求。

“你……说一句……爱我……好……不好……”

“我爱你。”

尽管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可面对死者临终请求,我诚然点头答应。

爱情?爱情是什么?在极端唯物主义眼中,爱情无非就是荷尔蒙+催产素而已,一切动物都不过是被内分泌激素控制的机器。

她欣然点头,长舒一口气,身体渐渐软倒下来,力气愈发衰弱。

这一刻,我们忘却了其它,彼此疯狂索取,又疯狂给予,予宇欲求。

“感谢你……能在最后……的时间里……亵渎我。”

茉莉说出最终遗言,缓缓合上了眼,挤出惨烈的微笑。

我仅仅抱着她娇柔身躯,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胸腔中,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仿佛一头无形野兽挣脱束缚,冲破牢笼,奔向远方……

我终于承认,我喜欢这种感觉。

扼杀生命,亵渎纯洁……

原来如此。

原来我早已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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