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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小黄瓜,终将放下假面,成为蓝发小章鱼的半身吗?(上),名为Crychic的SP乐队,6

小说:名为Crychic的SP乐队 2025-09-10 08:12 5hhhhh 5280 ℃

祥子与睦不由自主地对视,彼此眼中闪烁的,不只是感动,更是一种——被看见、被认同的震撼。

然而,瑞穗的声音再次落下,像湖中一颗投石,荡起更深的涟漪:

“但自由,从来都不是逃离规则那么简单。”

她看向睦,语气平静,却带着温柔而坚定的引导:

“睦,如果你真的决定,不再回到那个只把你当成‘若叶睦’的牢笼……那么,仅仅说‘我不想’是不够的。”

“你要开始思考:接下来,住在哪里?靠什么生活?如何持续发出属于你自己的声音,而不再被他人夺走?”

“喜欢、梦想、勇气……这些美好的词汇,若没有现实的土壤,是无法扎根发芽的。”

睦怔怔地看着瑞穗,金色的眼中,那份因突如其来的自由而浮起的迷茫,正慢慢被一层更深的清明取代。

然后,瑞穗转向祥子,声音略微收紧,像一把母亲之手轻轻按在女儿的肩上:

“小祥,保护一个人,不是靠一次次‘带她逃走’。”

“而是要学会,为她、也为自己,撑起一个世界。”

“一个也许不完美,但能挡风遮雨,让人安心停靠的世界。”

“那需要智慧,需要力量,需要比你爬通风管道时更持久的勇气与担当。”

这番话重重落下,祥子猛地坐直了背,小小的脸庞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与郑重。

是的,保护,不是一次冒险就能完成的。

她不能永远做那个“偷偷带人逃跑”的孩子——她要学会成为真正能带人前行的大人。

就在这份沉甸甸的觉悟在两个女孩心中沉淀时,瑞穗忽然轻轻一拍膝盖,语调微微上扬,打破了凝重的气氛:

“好了,鼓励和指引的话,就说到这里。”

语气虽然轻快了些许,但她眼中的清明与严肃却丝毫未减。

“现在——”她的目光如精准的探针,落在祥子膝盖上那道已经处理过、却依然刺目的擦伤上,话锋陡然一转:

“该清算了。”

空气瞬间再次紧绷。

“小祥,你今天的‘英雄行为’,出发点是好的,心意是珍贵的。”

“可你有没有冷静地想过——你跳窗、独自在陌生城市乱跑、甚至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不堪?若你在通风管道里摔得更重,骨折了怎么办?若你迷路了,遇到居心叵测的坏人怎么办?若你出了任何无法挽回的意外,后果是什么?”

“你的所谓‘保护’,有没有可能,反而因为你的不计后果和欠缺考虑,最终变成对你自己、甚至对小睦的更大伤害?”

这一连串冷静而犀利的质问,如同冰冷的针,刺破了祥子心中残留的那点“英雄”泡沫。她羞愧地低下头,牙关紧咬,小脸由红转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母亲大人说得对。她的确险些让自己也变成了需要被拯救的“受害者”。

“家规就是家规。”瑞穗平静地说,“做错了,就该承担相应的责任。这无关乎心意好坏,只关乎行为的后果和教训。”

“你自己说,按照丰川家的规矩,你今天这些不顾自身安全、擅自行动,该当何罚?”

祥子的肩膀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旁边的睦刚想开口替她辩解,就被祥子轻轻却坚定地按住了手背,阻止了她。

然后,祥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一只即将接受命运审判的小猫,低着头,用细若蚊蚋、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艰难地咕哝道:

“……打……打屁股……”

瑞穗:“什么?大声点。”

祥子闭了闭眼,脸颊滚烫,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却依旧带着浓浓的羞耻:

“……打……屁股……”

“!”

睦睁大眼睛,脸上浮现出止不住的震惊。她似乎从未想过,祥子所说的家规,竟会是这种方式。

瑞穗沉默了片刻,终于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纵容,以及对她敢于承认并承担后果的认可:

“不错,还记得规矩。知道错了,也愿意认罚,这是好的开始。”

她优雅地起身,没有再多言,只是朝祥子递了一个眼神。祥子会意,默默地、顺从地跟着母亲站了起来。她低着头,像个认错的孩子那样沉默地起身,脚步轻得仿佛踩在云端。每一步都像是走向某种命运的宣判,却没有抗拒。

睦也跟着站了起来,眼神焦急地看着她,小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裙角,却一时间说不出任何阻止的话。

但瑞穗却没有走向客厅外,而是带着祥子,缓缓地朝琴房深处走去。

那是琴房的一角,一道几乎融于木纹之中的门。

祥子从没见母亲打开过那扇门。

瑞穗伸手轻轻推开,门轴发出一声极轻的低吟。

门内,是一个她从未踏入过的小房间。

门后是一个小小的房间。没有华丽的装饰,没有任何音乐设备,也没有一丝冗余的摆设。

只有一张朴素的单人床、一张笔直的桌子,还有一整面墙——

一整面,占据整片视线的、结构奇特的多层货架。

祥子的目光在那墙上扫过,呼吸,突然停住了。

整整齐齐的物品,陈列在灯光下:

打磨得光滑的木板,长短不一;藤条、布拍、皮革拍、发刷、弹力拍,甚至还有冷光下泛出微微金属光泽的钢尺……

祥子的脸一下变得苍白,脑袋再不好也能想到,这些就是用来打屁股的。

瑞穗走到那面货架前,动作从容地挑出了一块质地温润、边角圆润的木尺。木尺不长,却有着沉稳的厚度,泛着经过多年打磨的柔光,将它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坐在床上,拍了拍腿。

她没有说话,只回头看了祥子一眼,眼神平静如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祥子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颔首,然后缓缓地走到床边,动作僵硬而缓慢,像是在一步步走向命运的十字路口。

“趴上来。”

祥子趴在瑞穗的腿上,咬着嘴唇,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声音颤抖。姿势很别扭,也很羞耻,但她没有反抗。

“衣服自己解开,包括内裤。”

“……嗯。”

手指颤抖着解开裙子,金属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裙子褪到了膝盖处,露出里面纯棉的白色内裤。

祥子的耳尖瞬间红得发烫。她深吸一口气,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将它也褪了下来。微凉的空气立刻包裹住她裸露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现在她完全光裸着下半身趴在瑞穗腿上,白皙的臀部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她羞耻地把脸埋进臂弯里,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在吹凉风。

瑞穗的手掌轻轻抚过她裸露的臀部,检查般的触感让祥子浑身紧绷。“放松,”瑞穗说,“肌肉绷紧只会更疼。”

祥子的屁股很小,用一只手就能完全覆盖,瑞穗的手掌完全覆盖在祥子小巧圆润的臀瓣上,指尖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祥子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大人掌心的温度,以及那略带薄茧的触感。

(话说母亲大人的手掌好热……)

她低声地在心里吐槽。

当然,祥子并不知道,在她之前,已经有另一个大人,也曾经——而且恐怕不止一次——享受过母亲大人这双手掌“亲自关照”的待遇。

“巴掌100下,木尺20下,巴掌不用报数,木尺要报数,报错少报加3下。”

祥子听到惩罚内容时,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收紧臀部的肌肉,小巧的臀瓣在瑞穗腿上微微颤动。

“啪!”

“咿!”

第一记巴掌来得猝不及防,重重落在右半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肉响。祥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指猛地抓紧了瑞穗的衣角。

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都精准而稳定,带着节奏,也带着不容逃避的警醒。

祥子猛地绷紧全身肌肉,感觉到掌力穿透表层肌肤,在肌肉深处激起一阵阵钝痛。瑞穗的掌心像烧红的烙铁,每次离开时都会带走一丝体温,又在下一秒用更灼热的温度覆盖上来。

“啪……啪……啪……”

手掌落在她尚还稚嫩的臀上,火辣的感觉逐渐蔓延开来,像是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将她今天所有的任性与鲁莽,一点点“打”了出来。

瑞穗的巴掌又快又准,左右交替着落在她裸露的臀部上。清脆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祥子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唔…”祥子把脸更深地埋进臂弯,双腿不自觉地轻轻踢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正在迅速升温,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角渗出泪水。

(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出来...)

(要是让睦看到我哭的话,她一定会更自责的……)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掌声落下,祥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强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漏出一丝哭腔,但肩膀已明显开始发抖。

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落下,祥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冲击下不受控制地抖动,疼痛像涟漪般扩散开来。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用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漏出一丝哭腔。但肩膀已经不受控制地发抖,暴露出她的脆弱。

(好痛…真的好痛…)

(但是比起睦可能受到的惩罚,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啪!啪!啪!”

每一下都打在祥子身上,却像一记一记狠狠砸进睦的心口。

她坐在门边的小沙发上,双手紧紧攥着裙边,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整个人仿佛被钉死在那里。

她想移开视线,却移不开。

祥子趴在床边,小小的背影因为每一记掌落而微微颤抖,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她倔强的沉默,让睦眼中的泪水越积越多,却迟迟不敢流下来。

(母亲大人的手…一定也很痛吧…)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呢……)

祥子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抽泣声,是睦。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揪得更紧了。她多想转身抱住那个爱哭鬼,告诉她没关系,一点都不疼。但她现在连起身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继续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任由巴掌一次次落下。

(对不起,睦…)

(让你看到这么难堪的样子…)

“三十下。”

睦低声呢喃,甚至开始数这个数目了,三十下。只是三十下。她却觉得过去了整整一小时。

她记得刚才祥子轻声跟她说,“不用怕,我来就好。”

她也记得自己想伸手拦住她,却被她那温柔坚定的手按住了。

她是为了她才受罚的。

是她……让祥子陷入这场“罪责”。

可现在,她却只能坐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她被打。

那每一声掌响,都像用火尖细细地划过她的耳膜,直刺胸腔。

“啪!啪!啪!”

瑞穗的巴掌节奏丝毫不乱,每一下都精准覆盖整个臀面。祥子的双腿不停踢动,脚上的拖鞋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四十九。”

“——啪!”

“…呜哇!”

第四十九下巴掌重重落下时,祥子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她的臀部已经完全变成了粉红色,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几缕发丝黏在通红的脸颊上。

(好烫…)

(感觉整个屁股都在燃烧…)

祥子偷偷抬眼,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向墙上的挂钟。才过去十五分钟,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能感觉到瑞穗的手掌比刚才更烫了,但惩罚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

“——啪!”

第五十下精准地落在臀峰最敏感的位置。祥子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几道褶皱。

(不能喊出来…)

(睦会担心的……)

眼角余光里,她看到睦蜷缩在沙发角落,眼泪正在眼眶里面打架。这个画面让祥子的心脏揪得更紧了。

“五十。”

睦的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她攥着裙边的手慢慢松开,低头盯着掌心发白的痕迹,忽然觉得一股无名的、带着热度的冲动直冲上喉头。

她站了起来,几乎是用尽全身的气力迈出那一步。

“等等!!”

她的声音在沉寂中骤然炸响,像一记打破桎梏的锤击,令房间里所有人都一愣。

瑞穗手势一顿,轻轻侧头。

祥子微微回望,睦正站在床边,泪眼通红,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请让我也一起承担惩罚!”睦站直了身体,语调带着微微的颤,却毫不退缩地与瑞穗对视,“我才是被带走的那个人……但,我没有拒绝,也没有挣脱,我甚至……甚至比祥更清楚自己想逃,我明明是那个最先想要放弃剧组、放弃身份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清晰:

“所以,如果祥要挨打,我也要一起挨打……因为——”

她猛地转头,看着仍趴在床边、痛得微微颤抖却倔强一言不发的祥子,金色的眼睛泛着泪光,语调突然变得炽热而深情:

“因为我和她,是半身啊!”

祥子的眼睛猛然睁大,一瞬间泪水几乎不受控制地滑落。

“半身的意思……就是一起犯错、一起承担、一起成长,对吧?”

睦的声音渐渐柔和,却依然坚定,“你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牵着我的手——那我也一样,不能让你一个人承受这后果。”

她转向瑞穗,弯下腰,声音带着恳切与勇气:

“请您……也责罚我。因为我们两个,一起做出的选择,就应该一起承担。”

房间里静默片刻。

瑞穗目光柔和却沉稳地落在睦身上。

她看着睦,那张还残留些稚气的脸庞却因这句话散发出一种成熟的光。睦从未如此坦率、如此勇敢地面对现实中的冲突与责任。而这一刻,她做到了。

她又转向祥子,看见她咬着下唇、泪眼婆娑地望着睦,眼中是无法言说的震撼、感动与……深深的自责。

这孩子向来勇往直前,从不求救也不轻易退让。可这一刻,她是被救的那一个。

终于,瑞穗轻轻叹息了一声,像是终于放下了一口藏在心底许久的气。

“……既然是‘半身’,那也该学会一起承担的重量。”

将将祥子的身形往里推了推,空出另一边的位置。

“来吧,小睦。和小祥一起完成剩下的。”

睦点点头,轻轻地走过去,没有犹豫,学着祥子的模样趴在她身边。

手指颤抖着解开裙扣,金属搭扣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她学着祥子的样子,将裙子褪到膝盖处,露出纯白色的棉质内裤。指尖勾住松紧带的瞬间,她明显犹豫了一下,脸颊烧得通红。

睦的目光落在祥子脸上,那双总是倔强的眼睛此刻盈满泪水,睫毛被浸得湿漉漉的,随着每一次抽泣轻轻颤动。祥子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鼻尖也红彤彤的,嘴唇因为紧咬而略显苍白,此刻正微微发抖。

(祥…原来哭起来是这样的……)

睦的心口突然揪紧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祥子——脆弱、柔软,毫无防备地展示着疼痛与羞耻。这与平日那个总是挺直脊背、眼神坚定的女孩判若两人。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最后一道屏障也褪了下来。冰凉的空气让她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在看到祥子红肿的臀部时停住了动作。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下,泛起珍珠般的光泽,与祥子粉红色的伤痕形成鲜明对比。

(好冷…)

(但是祥子一定更痛吧……)

睦注意到祥子正偷偷看着自己,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里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愧疚、心疼,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柔软。这个发现让睦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脸颊突然烧了起来。

两个女孩并肩而伏,身影被昏黄的灯光拉出柔和的重叠。

祥子扭头看着她,终于低声道:“你傻啊……你明明可以不用……”

睦轻轻一笑,泪光盈盈,却笑得坚定如初升的晨光:

“你说我有声音了,那我就要用这声音告诉你——我们是一体的。”

瑞穗的手掌同时抚上她们裸露的臀部。睦能清晰感受到瑞穗的手上传来的惊人热度,而自己的则冰凉柔软。这种对比让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手指悄悄勾住了祥子的指尖。

“准备好了吗?”瑞穗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睦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她最后看了祥子一眼,在那双泪眼中找到了勇气。当第一下惩罚落下时,她紧紧握住了祥子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分担彼此所有的疼痛与羞耻。

“五十下,每人二十五。”瑞穗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轮流来。”

“——啪!”

“呜呃…”

第一下落在睦的右臀上,睦猛地倒吸一口气,眼睛瞬间睁大。这种陌生的疼痛让她不知所措,从未体验过的尖锐疼痛让她本能地想要蜷缩,却在感受到祥子指尖传来的温度时停住了动作。祥子的手掌比她想象中更加温暖,指腹带着常年练琴留下的薄茧,此刻正紧紧回握着她的手。

“唔…”睦的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她偷偷侧目,看见祥子正注视着自己,那双金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复杂的情绪——心疼、自责,还有某种更深沉的、让她心跳加速的东西。

(原来被惩罚...是这样的感觉…)

(祥子一直都在承受这样的疼痛吗…)

第二下落在祥子已经红肿的臀上时,睦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手指猛然收紧。

“啪!啪!啪!”

随着惩罚继续,睦的臀部逐渐从白皙转为和祥子相似的粉红色。疼痛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但每当她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时,祥子就会轻轻捏一下她的手指——这个小小的动作成了她坚持下去的支点。

打到第二十五下时,睦的泪水终于决堤。她看见祥子也在哭,但两人的手始终没有松开。泪眼朦胧中,睦注意到祥子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簇的,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啪!”

当第三十一下惩罚落下时,睦的臀部已经完全变成了熟透的蜜桃色。她咬着嘴唇,感受到祥子的指尖正在自己掌心轻轻画着圆圈——这是暗号,意思是“再坚持一下”。

“啪!”

第五十下落下时,瑞穗的掌心已经通红一片。祥子浑身剧烈颤抖着,她急促的呼吸喷在睦的颈窝,滚烫得像是发了高烧。

“五十…”两个女孩的报数声同时响起,即使没有人要求她们报数,她们的声音同时响起,默契得像是同一个人在说话。报数的尾音微微发抖,却奇迹般地重叠在一起。睦突然意识到,这是她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如此同步地做同一件事。

“巴掌结束了。”

瑞穗放下微微发红的手掌,从床头柜取出一把光滑的檀木戒尺。木质表面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边缘被打磨得圆润,但厚度足以让两个女孩同时屏住呼吸。

"木尺二十下。"瑞穗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报数。"

“!”

祥子与睦几乎是同时微微一颤,但她们对视一眼,然后点头,重新趴好。

祥子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甲在睦的掌心留下几道浅浅的月牙印。她能感觉到睦的手心瞬间变得冰凉,还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木尺…)

(比手掌疼多了……)

檀木尺轻轻点在睦红肿的臀峰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下一秒,尖锐的疼痛像闪电般劈开她的意识。

“啪!”

当木尺落在她粉红的臀上时,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又重重落回瑞穗腿上。

“一…”她的报数声比祥子更微弱,带着哭腔。

尺子落下时,祥子注意到睦的臀部已经浮现出清晰的尺痕,粉红的肌肤上那道红痕格外刺目。她下意识地想去抚摸,却在半路被瑞穗的眼神制止。

“专注自己的惩罚。”

瑞穗轻声提醒。

“啪!”

“二!”祥子的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尾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她能感觉到被击打的那道肌肤立刻肿起一道棱子,火辣辣的痛感迅速扩散。

打到第十下时,两个女孩的臀部都布满了交错的红痕。祥子的旧伤叠着新伤,睦的则从粉红变成了深红。她们的报数声越来越微弱,但始终保持着同步。

“十…十一…”

“啪!啪!啪!”

当第十四下落在祥子臀腿交界处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泪水大颗大颗地砸在床单上,但她仍然死死攥着睦的手,仿佛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睦的状况更糟。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躲避惩罚,每次木尺落下都会本能地扭动。瑞穗不得不一手按住她的腰,才能确保惩罚准确落下。

“十六…”

祥子的报数已经变成了气音。她看见睦的金色眼眸失去了焦距,泪水不断涌出,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这个画面让她的心脏揪成一团,比自己受罚还要难受。

“啪!”

第十八下特别重,打在祥子臀腿交界最敏感的位置。睦看见她浑身猛地一颤,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手掌,却硬是把呜咽声咽了回去。祥子的额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通红的脸颊上,下唇已经被咬出一道深深的齿痕。

“——啪!”

拍在睦的左臀上,立刻浮起一道鲜艳的棱痕。她猛地弓起腰,喉咙里溢出幼猫般的呜咽,祥子突然松开交握的手,转而将五指插入她的指缝,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这个动作让睦浑身一颤,指甲在祥子手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祥…)

(明明这么痛了还在逞强……)

睦突然鼓起勇气,在下一记惩罚落下前,用指尖轻轻抚过祥子掌心的薄茧。这个突如其来的温柔触碰让祥子诧异地抬头,正对上睦盈满泪水的金色眼眸。

在瑞穗扬起木尺的瞬间,睦突然翻身,用自己伤痕累累的臀部挡在祥子前面。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瑞穗急忙收力,但木尺还是重重落在了睦已经深红的臀峰上。

“——啪!”

“二十!”

睦的尖叫和报数几乎同时响起,声音嘶哑,却清晰得像某种仪式的完成。

空气像是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随之而来的,不是回音,而是静止。

瑞穗手中的木尺微微颤抖,来不及完全收力的那一击仍然重重地落在了睦早已通红甚至微微肿起的臀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脆响。

睦整个人因剧烈的疼痛弓起了背,连呼吸都像是卡在了喉头,却没有倒下。

她只是颤抖着,死死护住身后的祥子。

这一瞬间,时间似乎全被她用身体定格了。

祥子呆住了。

她看着眼前替她挡下一击的睦——睦的背在发抖,泪水无声地从她紧闭的双眼滑落,身体还因剧痛轻微抽搐,却倔强得一动不动。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祥子的手背,十指仍紧扣,像在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也不愿松开。

“……睦……你……”

祥子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她没有说完——她说不出口。

瑞穗站在原地,手微微垂着,眼神极复杂。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两个互相紧紧抓住彼此的女孩。

良久,终于是睦先松开了紧咬的唇瓣,带着颤抖却无比坚定地开口:

“我……我说过,要一起承担的。”

“因为我是她的半身……”

“疼我也要,一起疼。”

她勉强睁开眼,泪水在睫毛上摇晃,那一双金色的瞳仁,在疼痛中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澈——

宛如在月夜洗净的星星,终于不再沉默。

祥子喃喃地低语:“……你傻啊……干嘛……”

但她没把睦拉开,只是伸出双手,温柔地、又颤抖地,抱住了她。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要一起走到底。”

睦听见这句话,眼中再次涌出新的泪水。她闭了闭眼,将额头轻轻抵在祥子肩膀上,低声应了一句:“嗯……”

她们不是各自承受惩罚的两个人,而是早已紧紧相连的一个整体。

瑞穗终究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木尺,语气里带着难得的低柔与疲惫:“……真是拿你们两个没办法。”

但话锋却在这时一转,轻飘飘地抛下一句:

“当然,通常来说……这种私自改罚、还擅自插手的行为,是要加罚的。”

“诶……?”

睦的身体明显一僵,连祥子也下意识捏紧了她的手,急忙张口:“母亲大人!睦她——”

“我知道。”瑞穗平静地打断了她,“今天不会加罚了,再说你们的屁股今天已经承受不了了。”

将两人从腿身上放下,她动作出人意料的温柔,将两个孩子一只一只放在床上,两个女孩都瘫软在床上,臀部火辣辣地疼,但交握的手始终没有松开。月光透过纱帘,温柔地笼罩着她们相偎的身影。

瑞穗又取来两只盛着温水的湿巾,一人一只递给她们。

“先擦擦脸和手吧。别再哭了。”

她说得很平淡,却带着母亲特有的安静关怀。

睦接过湿巾时,指尖还在微微颤抖。祥子看她一眼,悄悄伸手帮她拭去眼角的泪痕,自己却鼻尖发红,明显也憋着情绪。

瑞穗看在眼里,没有打扰,去拿药膏,瑞穗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时,金属盖子与木质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旋开盖子,淡绿色的膏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散发出薄荷与草药混合的清凉气息。

“趴好。”她说着坐到床边,指尖沾上药膏。祥子立刻绷紧了身体,但当冰凉的药膏触碰到滚烫的肌肤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抽气声。

睦的情况更糟。当瑞穗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臀上的尺痕时,她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手指紧紧攥住床单。祥子见状,悄悄将自己的手塞进她的掌心,立刻被用力握住。

“疼就喊出来。”瑞穗的声音比上药前柔和了些,指尖的动作也放得更轻。药膏随着她的按摩慢慢化开,在红肿的肌肤上形成一层薄薄的保护膜。

祥子感觉到睦的手在自己掌心里微微发抖。她侧过头,看见睦咬着下唇,睫毛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这个发现让她心头一紧,不假思索地凑近,用鼻尖轻轻蹭了蹭睦的耳尖。

瑞穗假装没看见这个小动作,继续专注地上药。当她处理到臀腿交界处最严重的淤血时,祥子终于忍不住漏出一声呜咽,额头抵在睦的肩膀上。

“快好了。”

瑞穗轻声安抚,手上的动作又放轻了几分。她注意到两个女孩虽然疼得发抖,却始终没有松开交握的手,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没再多说,只道:“今晚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完便起身,轻轻带上了房门,将这间房间变成一片安全又宁静的避风港。

屋内重新归于昏暗,只剩下灯投下的柔和光晕,以及被子下彼此温热的呼吸声。

睦轻轻动了动,被子悄然晃动了一下:“祥,还疼吗……”

“当然。”祥子闷闷地回应,却没了白天那种逞强的火气,语气甚至软得像抱怨撒娇,“你也疼吧?”

“……嗯。”睦老实地答。

沉默片刻后,祥子突然说:“欸,睦……我啊,想一直……见到真正的你。”

她偏过头,声音低低的,却认真得几乎要钻进人心里。

“所以,不需要演戏了,也不需要撒谎。你哭也好、笑也好、任性也好——在我面前,都可以。”

她顿了顿,捏了捏睦的指尖:“因为我们是半身之间,对吧?”

睦听得怔住了,眼中浮现出一丝迷茫后的深思。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嗯”了一声,像是认真许下了什么承诺。

可她的眼睛并未闭上,反而慢慢转过头,看着身边这个自己拼尽全力都想守护的“小恶龙”。

“祥……”

“嗯?”祥子回得很轻,像怕吵到夜色。

“下次……让我也保护你一次,好吗?”

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入湖面,却泛起一圈深深的涟漪。

祥子微微睁大了眼,看向睦。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凝视着那双认真得不像平日里迷迷糊糊的金色眼瞳,心口仿佛被什么温柔又滚烫的东西填满了。

然后,她笑了。

不是那种咧嘴炫耀的笑,而是一种悄悄绽开的、藏不住柔情的笑。

“……笨蛋。”

她骂了一句,却没有半点火气,只有一层极柔的气音:“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吗……”

睦的眼睛悄悄亮了。

她慢慢挪动身体,小心翼翼地避开身上的伤,靠进祥子的怀里。头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像一只找到了巢的雏鸟。

祥子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睦揽得更紧一点。

夜更深了。

彼此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心跳的频率也逐渐重合。月光落在她们交叠的指尖上,仿佛在替她们见证某种约定的完成——

不只是彼此守护,更是在这世界里,为对方撑起能够容纳真实与梦想的空间。

就这样,她们在彼此心跳的节奏中,缓缓入眠。

梦里,也许仍会有风暴,但无论醒来后面对怎样的世界,她们知道——

只要手还牵着,就谁都不会再孤单。

——

意识沉入一片无垠的虚空。脚下并非实体,而是由光与影交织而成的巨大舞台——这是若叶睦内心的核心剧场,一个名为“梦的箱庭”的领域。

——舞台灯亮起。

这是一个空无一人的大剧场,舞台中央,只有一个少女孤身站立。她是若叶睦——也是唯一的“真实”。

台下,不再有观众。

那里站满了“人”。

或者说,站满了“若叶睦”。

她们穿着不同的服饰:乖巧的居家服、闪耀的演出服、优雅的礼服……每一个都代表着她曾经精心扮演、赖以生存的角色——“乖巧的女儿”、“耀眼的童星”、“完美的艺术品”、“温顺的倾听者”、“可靠的姐姐”……她们密密麻麻地站在那里,仰望着台上的本体,脸上带着或标准微笑、或空洞平静、或程式化悲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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