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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欢,1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5170 ℃

大胤朝的皇宫深处,总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并非花香,亦非檀木,而是一种陈腐与药石苦涩混杂的、属于迟暮与死亡的味道,固执地盘踞在每一道雕梁画栋之间,尤其浓重地淤积在帝王寝宫——紫宸殿的重重锦帷之后。皇帝李崇,曾经气吞山河的雄主,如今只是一具在明黄锦被下缓慢腐朽的躯壳。龙榻空了三年,并非无人敢睡,而是睡在上面的人,早已形销骨立,连翻身的力气都已丧失殆尽。

偌大的帝国,维系着表面运转的枢纽,此刻却系于一人之手——太医院年轻的院判,柳逸之。唯有他,能自由出入这象征着至高权力也弥漫着绝望气息的寝宫。三年来,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是唯一能稳定地搭上皇帝枯槁脉门的存在。他指尖的温度,似乎比那龙榻上微弱的生机更令人感到真实。

他的秘药,是皇帝苟延残喘的唯一凭依,自然,也成了这后宫无数红颜赖以生存的命脉。谁得宠,谁失势,谁能在皇帝偶尔清醒的片刻博得一句垂怜,甚至谁能在未来的权力更迭中占据一丝先机,尽皆系于柳逸之腰间那不起眼的青玉药瓶,和他唇边那抹若有似无、温润又疏离的笑意。

这一日,柳逸之照例在午后踏入紫宸殿偏殿的静室,这里专为他调配御药所设。窗外是开得过于秾艳的石榴花,红得刺眼,像泼洒的血。药碾与玉杵在石臼中发出单调而规律的研磨声,空气里浮动着当归的辛烈、人参的微甘,还有一味极淡、近乎无味的异香,那是他秘药不可或缺的引子。

珠帘无声地被一只欺霜赛雪的手撩开,带起一阵馥郁的暖风,瞬间冲散了药室的清苦。丽妃款步而入。她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云霞色纱衣,丰腴曼妙的曲线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饱满的胸脯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她径直走到柳逸之身后,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带着甜腻的果香拂过他耳廓。

“柳太医,好生辛苦。”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尾音微微上挑,带着钩子。

柳逸之没有回头,依旧专注着手下的药粉,动作不疾不徐,仿佛身后并非一位倾国倾城、权势煊赫的贵妃,不过是一缕稍显浓腻的空气。“娘娘安好。陛下今日脉象尚算平稳。”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

丽妃轻笑一声,带着幽怨:“陛下龙体……唉,苦了他,也苦了我们这些深宫里的女人,日日夜夜,守着活寡,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她涂着蔻丹的纤纤玉足,裹在精致的丝绸软鞋里,却极其大胆地探出,带着试探的意味,用那圆润的足尖,轻轻勾住了柳逸之腰间束带的玉扣。

那一下触碰,轻佻而直接,带着火热的欲望。柳逸之研磨的动作终于停顿了一瞬。他微微侧过脸,目光垂落,掠过那只不安分的玉足,最终停留在丽妃那双风情万种、此刻正灼灼盯着他的桃花眼上。她的眼神里,是赤裸裸的邀请和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他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弧度,温润如玉,眼底却深不见底,毫无波澜。他放下玉杵,指尖在宽大的袖袍内无声地捻动,那点微不可察的细腻粉末便已落入他掌中。他端起旁边小几上一盏温着的参茶,动作行云流水,优雅至极。在转身将茶盏递给丽妃的瞬间,那点无色的粉末,已悄然无声地溶入澄澈的茶汤里。

“娘娘忧思过重,于凤体无益。饮盏参茶,定定心神。”他的声音温和依旧,带着医者的关切。

丽妃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只当是这年轻太医终于被自己的风情所动,顺从地接过茶盏。她红唇微启,就着柳逸之的手,小口啜饮着,目光却始终贪婪地缠绕在他清俊的脸上,喉间溢出满足的轻叹,如同品尝的不是参茶,而是眼前这禁欲的医者本身。

茶盏将尽,丽妃雪白的肌肤下,悄然泛起一层异样的、动人心魄的潮红,如同雪地里骤然绽放的桃花。那股潮红迅速蔓延,从修长的脖颈爬上面颊,甚至染红了小巧的耳垂。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光潋滟的薄雾,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胸脯起伏的幅度越发明显,薄纱下那两抹嫣红蓓蕾傲然挺立,清晰可见。

“柳太医……”她放下茶盏,声音已带上了难耐的喘息,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和渴望,整个人像没了骨头般,带着滚烫的温度,软绵绵地便要朝柳逸之怀里倒去。药力凶猛,双倍的剂量点燃了她身体里最原始的火焰。

就在这时,静室门口的光线陡然一暗。

一个身着明黄凤袍、头戴九尾凤钗的身影无声地出现在那里。皇后苏云裳。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覆着一层严霜,凤目含威,凌厉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室内这旖旎又诡异的气氛。她显然是循着丽妃那不同寻常的动静而来,恰好撞破了这不堪的一幕。

“放肆!”皇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久居上位的冰冷威压,如同惊雷在小小的静室里炸开,“丽妃!柳逸之!你们在做什么?!”

丽妃被这声音惊得一颤,药力带来的迷乱似乎被强行压下几分,眼中掠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想从柳逸之身边退开,身体却绵软得不听使唤。

柳逸之却仿佛早有所料。在皇后声音响起的刹那,他非但没有惊慌失措地退避,反而迎着皇后那冰冷刺骨的目光,微微躬身,动作依旧从容不迫。宽大的袍袖随着他行礼的动作自然翻动,带起一阵细微的气流。就在这看似恭敬的瞬间,一点更细微、更难以察觉的粉末,如同被风拂落的尘埃,借着袖风的掩护,精准地飘散出去,无声无息地沾染在皇后那华贵凤袍的织金云纹之上。

那粉末似乎带着奇异的吸附力,甫一接触华贵的衣料,便瞬间消融,不留痕迹,唯余一缕极淡、极幽冷的异香,迅速钻入皇后周身。

“回禀娘娘,”柳逸之抬起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恭谨与一丝被撞破“私情”的赧然,声音平稳地答道,“丽妃娘娘突感心绪不宁,气血翻涌,微臣正欲为娘娘施针定神。”

他话音刚落,皇后苏云裳的脸色骤然一变。方才那凛冽的威仪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击中,瞬间僵在脸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毫无征兆地从她小腹深处猛地窜起,如同投入滚油的星火,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四肢百骸!那热流霸道无比,所过之处,肌肤像被无数细小的羽毛搔刮,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在骨髓深处噬咬爬行。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而尖锐的渴望,猛烈地冲击着她多年修炼的理智堤防。

威严的凤袍下,那具久旷的、属于成熟妇人的丰腴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双腿间隐秘的花园深处,竟违背她强大意志地,悄然渗出一股滑腻的暖流。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试图掩饰这突如其来的狼狈,喉间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轻哼,那声音里混杂着惊怒、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强行点燃的欲念。

皇后眼中瞬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屈辱,她死死盯住柳逸之那张温润如玉、此刻在她眼中却如同魔鬼般的脸。是他!一定是他在搞鬼!然而,身体的反应比她的愤怒更加诚实和迅猛,那陌生的、汹涌的浪潮几乎要将她吞噬。

寝宫深处,皇帝寝殿的方向,隐约传来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如同破旧的风箱在苟延残喘。那声音在死寂的午后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沉重,敲打着每个人的神经。

这微弱的咳声,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皇后苏云裳被欲火焚灼得混乱的脑海。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地浮现——陛下!陛下今日的药还没用!那维系着最后一线生机的续命之药!

巨大的恐慌瞬间压过了身体的异样。她猛地看向柳逸之,眼神里充满了急切的命令和不容置疑的威压,声音却因体内翻腾的情潮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嘶哑:“药……陛下的药!柳逸之,快!陛下今日的药!”

柳逸之迎着皇后那混杂着命令、恐惧和情欲的复杂目光,唇角那抹温润的笑意更深了,眼底却掠过一丝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幽光。他微微颔首,姿态恭顺依旧:“微臣遵旨。”

柳逸之的“遵旨”二字尚在静室粘稠的空气里浮沉,珠帘再次被猛地撞开,发出凌乱刺耳的哗啦声。一个小小的、穿着鹅黄宫装的身影跌跌撞撞扑了进来,带着哭腔的尖叫撕裂了室内诡异凝滞的张力。

“柳太医!柳太医!父皇……父皇他……” 小公主李明珠,年仅十四,那张尚未完全长开的稚嫩脸庞此刻被巨大的恐惧和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她像只受惊的幼鹿,直直扑向柳逸之,细瘦的手指死死攥住他雪白的太医袍袖,如同抓住溺毙前唯一的浮木。泪水大颗大颗滚落,砸在他冰冷的衣料上,洇开深色的湿痕。“父皇……咳了好多血……好可怕……柳太医救救父皇!求求你!” 她仰着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那眼神里是全然的依赖和绝望的哀求。

柳逸之低头,看着这张梨花带雨、写满惊惶的小脸。他眼中那丝冰冷的掌控欲,瞬间被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东西覆盖。那不是怜悯,更像是猎手发现新猎物的兴味盎然。他唇角习惯性的温润笑意加深了,却莫名地透出一股令人心头发毛的邪气。

“公主殿下莫慌,” 他的声音放得异常轻柔,如同安抚受惊的小兽,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他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带着常年调配药材留下的微凉和淡淡药香,缓缓抬起,抚过小公主湿漉漉的脸颊,替她拭去泪痕。那动作看似温柔,指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迫使她抬起下颌,完全暴露在他审视的目光下。

小公主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一颤,下意识地想后退,但柳逸之的手指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纤细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无助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探入怀中,取出一个比装参茶更小的、通体漆黑的瓷瓶。瓶塞被无声拔开,一股比之前任何药味都更浓郁、更甜腻、近乎妖异的异香瞬间弥漫开来,霸道地盖过了丽妃身上残留的暖香和皇后凤袍沾染的冷香。

柳逸之的拇指和食指从瓶中拈出一颗龙眼核大小的药丸。那药丸通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仿佛活物般的深紫色,表面光滑如玉石,在静室透过窗棂的昏光下,流转着一层幽暗的、令人心悸的油润光泽。一股难以言喻的腥甜气息,混杂着某种草木腐败后的深沉气息,扑面而来。

“殿下,” 柳逸之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带着循循善诱的魔力,“救陛下,非此药不可。只是……” 他刻意停顿,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颗妖异的药丸,“此药性烈,需得用最纯净的‘药引’温养片刻,方能激发出全部效力,护住陛下心脉。”

小公主的泪水还在无声地流淌,眼神却被他指尖那颗神秘的紫色药丸完全吸引住了,充满了孩童般的天真疑惑和对拯救父皇的急切渴望:“药引?什么药引?在哪里?”

柳逸之的笑意更深,眼底的幽光如同深潭下的漩涡。他没有回答,只是捏着那颗药丸的手,缓缓地、不容抗拒地递到了小公主微微张开的唇边。那浓郁的异香几乎钻进了她的鼻腔深处。

“张开嘴,殿下,”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含着它。用你的体温,用你的……元阴之气,温养它。这是救陛下的唯一法子。”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懵懂的眼睛,如同施加着无形的咒语。

小公主李明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十四岁的少女,虽未经人事,但深宫之中,那些隐秘的、模糊的关于男女之事的流言蜚语,此刻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脑海。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紫色药丸,看着柳逸之那双深不见底、充满了邪异欲望的眼睛,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恐惧、羞耻和绝望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幼小的心脏。她明白了“含着”、“温养”背后的真正含义。

“不……” 一个破碎的音节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带着哭腔的拒绝,微弱得如同蚊蚋。她下意识地想摇头,想后退,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恐惧。然而,柳逸之扣在她颈后的手指猛地收紧,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失声,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同时,他捏着药丸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已经抵在了她柔软的唇瓣上。

那冰冷的、带着诡异甜香的药丸触碰到她温热的嘴唇,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她的嘴唇被迫分开一条缝隙。

“殿下,想想陛下。” 柳逸之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毒蛇,在她耳边嘶嘶作响,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想想那些血……想想他痛苦的样子……你忍心吗?” 他巧妙地利用着她对父皇的孺慕和此刻巨大的恐惧,施加着心理的重压。

小公主浑身剧震,泪水汹涌而出。她想起了父皇枯槁的脸,想起了那刺目的鲜血。巨大的负罪感和拯救父皇的执念,如同两股相反的力量在她体内撕扯。她小小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只有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在柳逸之冰冷目光的逼视下,在那颗仿佛带着魔力的紫色药丸的引诱和胁迫下,她终于绝望地、极其缓慢地,张开了嘴,露出了里面一排细小白皙、微微颤抖的贝齿。

柳逸之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近乎残忍的愉悦光芒。他手指轻轻一送,那颗冰冷滑腻、散发着妖异甜香的深紫色药丸,便滑入了小公主温暖湿润的口腔深处。

“唔……” 小公主发出一声被堵住的、极度羞耻和痛苦的呜咽。她被迫含住了那颗药丸,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带着生命力的腥甜苦涩瞬间在她口中弥漫开来,直冲喉咙深处。她想吐出来,柳逸之的手指却及时地、有力地按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紧紧闭上嘴。她只能徒劳地感受着那冰冷的异物在温热的口腔里缓缓融化,渗出一丝粘稠的液体,滑过她的舌根,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又莫名眩晕的麻痹感。泪水顺着她紧闭的眼角疯狂涌出,滑落鬓角,打湿了鹅黄的衣领。她小小的身体筛糠般抖动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抽噎。

就在这时,被双倍药力煎熬的丽妃再也无法忍受。她体内的火焰已烧穿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屏障。眼中只剩下柳逸之清俊的身影,那是她此刻唯一的甘泉和解药。她发出一声如同母兽般的低吼,猛地从地上爬起,踉跄着扑向柳逸之,完全无视了一旁脸色铁青、身体微微痉挛的皇后。

“逸之……给我……” 丽妃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蚀骨的饥渴和疯狂。她丰腴的身体带着惊人的热度撞进柳逸之怀里,滚烫的双手不顾一切地撕扯着他腰间的玉带,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划过他锦袍的丝线,发出刺啦的轻响。她的嘴唇胡乱地在他脖颈、锁骨上啃咬吮吸,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薄纱早已在挣扎中滑落大半,饱满圆润的胸脯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顶端嫣红的蓓蕾硬挺着,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弹性和灼热。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属于成熟女子动情的甜腥体香,混杂着她口脂的香气,铺天盖地地将柳逸之笼罩。

而另一边,皇后苏云裳的情况同样岌岌可危。那沾染在凤袍上的秘药,药性似乎更为阴险刁钻,如同跗骨之蛆,无声无息地渗透入体。她死死咬住下唇,用力之大,甚至尝到了血腥的铁锈味。身体深处那被强行点燃的空虚和渴望,如同无数只贪婪的蚁虫,在她最敏感、最羞耻的幽谷秘径中疯狂噬咬、钻营。一股股滑腻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透了最里层的亵裤,黏腻地贴在她的大腿根部。威严的凤袍下,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在难以言喻的煎熬中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几乎无法并拢。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来一阵让她几乎尖叫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隐秘快慰的电流。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扶着门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掐入木纹之中。她死死盯着眼前纠缠的丽妃和柳逸之,盯着那个被迫含住药丸、无声哭泣的小公主,眼中燃烧着滔天的怒火、刻骨的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药力强行勾起的、扭曲的欲念。喉咙里压抑着破碎的呻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和身体内部难以启齿的悸动。

皇帝的咳嗽声,不知何时已彻底停止。整个紫宸殿,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这偏殿的静室之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情欲、绝望、胁迫与无声的哭泣。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又像一张无形的、越收越紧的网,将所有人死死困在其中。柳逸之站在风暴的中心,一边是丽妃如同八爪鱼般火热的纠缠撕扯,一边是皇后冰冷刺骨却又燃烧着异样火焰的注视,怀中还禁锢着那个被迫承受屈辱、瑟瑟发抖的小公主。他微微仰起头,闭了闭眼,似乎在享受这混乱中升腾起的、属于绝对掌控者的极致快感。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那深潭般的眸子里,只剩下冰冷的、俯视众生的嘲弄与残忍的愉悦。

紫宸殿偏殿的静室里,空气早已不再是粘稠,而是彻底燃烧起来。情欲、绝望、药力混合成的火焰,无声地舔舐着每一寸空间,将理智焚烧殆尽。柳逸之站在风暴的漩涡中心,仿佛一尊无情的神祇,俯视着在他掌控下彻底崩溃的猎物。

丽妃的撕扯已近乎疯狂。那件本就薄透的云霞纱衣在她自己狂乱的扭动下,彻底从肩头滑落,堆叠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丰腴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情欲的汗泽。她饱满的双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激烈的动作剧烈地晃动,顶端那两粒嫣红的蓓蕾硬挺充血,如同熟透的莓果,散发着诱人采撷的甜香。她滚烫的嘴唇在柳逸之的脖颈、锁骨上留下濡湿的印记,牙齿啃咬的力道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占有欲。

“给我……逸之……给我……” 她的嘶吼破碎不堪,带着哭腔的渴求。涂着蔻丹的指甲不再满足于衣料的阻隔,狠狠地抓向柳逸之胸前的衣襟。刺啦一声脆响,锦袍被撕裂,露出下面线条流畅的胸膛。她滚烫的手掌立刻贴了上去,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揉捏,指甲划过他的肌肤,留下几道暧昧的红痕。她的身体像条濒死的鱼,紧紧缠绕着他,丰腴的大腿死死夹住他的一条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她腿心深处那惊人的湿滑和灼烫,正隔着布料疯狂地磨蹭,寻求着最原始的慰藉。

柳逸之的呼吸依旧平稳得可怕。他任由丽妃在他身上制造着混乱和痕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一丝残忍的兴味。他的一只手,依旧如同铁钳般,牢牢扣在小公主李明珠的颈后,迫使她无法逃脱,也无法低头。少女被迫仰着头,口中含着那颗冰冷诡异的紫色药丸,泪水无声地冲刷着她稚嫩的脸颊,每一次绝望的抽噎都带动着细瘦的肩膀剧烈颤抖。她被迫近距离目睹着丽妃放浪形骸的纠缠,那双原本清澈懵懂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巨大的、无法消化的恐惧和羞耻。她能清晰地闻到丽妃身上那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甜腥体香,混合着柳逸之身上清冷的药草气息,以及自己口中那不断化开的、令人作呕的腥甜苦涩。这地狱般的景象和气味,足以摧毁任何未经世事的少女之心。

而门边的皇后苏云裳,她的抵抗已经到了极限。那渗入凤袍的秘药,如同最阴毒的蛇,早已钻入她的骨髓。威严的仪态早已荡然无存。她死死扶着门框的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华丽的凤袍下,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如同被架在烈火上炙烤,又像被投入了无边的冰窟,在极致的空虚和尖锐的渴望中剧烈地痉挛、颤抖。双腿间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的汁液不断涌出,浸透了层层丝绸,沿着她微颤的大腿内侧滑下,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晕厥的滑腻感。每一次细微的移动,布料摩擦过那早已肿胀不堪、极度敏感的娇嫩花蒂,都像被电流狠狠击中,带来无法抑制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扭曲快慰的剧烈抽搐。

喉咙深处压抑的呻吟再也无法控制,变成了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她死死咬住的、已经渗出血丝的唇瓣间溢出。她看着眼前纠缠的男女,看着小公主绝望的脸,看着柳逸之那副掌控一切、冰冷嘲弄的神情,巨大的屈辱和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然而,身体深处那被药力彻底点燃的、如同深渊般的渴望,却比任何情绪都更加强大、更加蛮横地吞噬着她。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身体却在哀嚎着臣服。她感到自己精心构筑了数十年的、属于皇后的坚硬外壳,正在这诡异的药力和眼前这不堪的景象下,寸寸碎裂。

柳逸之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扫过皇后剧烈颤抖的身体,扫过她凤袍下摆那不易察觉的深色湿痕,扫过她因极度压抑情潮而扭曲的、布满细密汗珠的绝美脸庞。他唇角的弧度,缓缓加深,带着一丝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残酷愉悦。时机到了。

他扣着小公主颈后的手猛地松开,在那纤细的脖颈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少女如同被抽去骨头般软倒在地,蜷缩着,剧烈地呛咳干呕,试图将口中那令人作呕的药丸残渣吐出来,却只呕出一些带着紫色涎沫的酸水,泪水更加汹涌地流淌。

柳逸之不再理会她。他空出的那只手,快如闪电地探出,一把抓住了丽妃在他胸前疯狂撕扯揉捏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丽妃吃痛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动作也为之一顿。柳逸之顺势将她猛地向前一带,另一只手则精准地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将她丰腴滚烫的身体死死按向自己。

“娘娘不是想要么?” 柳逸之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魔咒般的磁性,钻入丽妃被欲火烧得混沌的脑海。他的鼻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引起她身体一阵更剧烈的战栗。“就在这里,让微臣……好好服侍您。”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已顺着丽妃滑腻的腰肢,猛地探入她凌乱堆叠在腰间的薄纱之下,毫无阻碍地覆盖上那饱满浑圆、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丘。五指深陷进那惊人的弹软之中,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揉捏力道。同时,他的膝盖强硬地顶开了丽妃死死夹着他大腿的双腿,挤入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灼热湿滑的秘地。

“啊——!” 丽妃发出一声近乎失声的、带着极致痛苦和巨大满足的尖叫。柳逸之的手指,带着常年调配药材留下的微凉和薄茧,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隔着早已湿透的亵裤,精准地按在了她最敏感、早已肿胀不堪的花蒂之上,并开始以一种极其熟稔、极其刁钻的角度和力道,或捻或揉,或轻或重地按压、旋磨!

那是一种足以摧毁任何女人意志的刺激!仿佛灵魂都被那冰凉的手指攫住、揉搓!丽妃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向后剧烈地反弓,饱满的胸脯几乎要挣脱束缚弹跳出来。她的双手死死抓住了柳逸之撕裂的衣襟,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迎合着那致命的玩弄。一股股更加汹涌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浸透了她最后一丝遮蔽,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奔流而下。她的叫声变得破碎而高亢,充满了野兽般的狂乱和濒死般的快感,在寂静的殿宇中回荡。

柳逸之面无表情地欣赏着她的崩溃,手指的动作冷酷而高效,如同在完成一项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的实验。他的目光,却如毒蛇般越过丽妃剧烈起伏的肩头,牢牢锁住了倚在门框上的皇后苏云裳。

皇后目睹着丽妃在柳逸之指尖下彻底沉沦、放声浪叫的丑态,那巨大的视觉冲击和听觉刺激,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摇摇欲坠的意志堤防。她体内那被强行压抑的、如同熔岩般翻腾的欲火,终于冲破了所有枷锁,轰然爆发!

“呃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混合着极致屈辱和灭顶快慰的呻吟,从她紧咬的牙关中迸发出来。她扶着门框的手猛地一滑,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顺着门框滑倒在地。那身象征着无上尊荣的明黄凤袍,此刻凌乱地铺散开来,像一朵被无情蹂躏的残花。双腿在无意识中大大地分开,露出亵裤上那片深色的、令人触目惊心的湿痕。

柳逸之的眼中,终于燃起了一簇真正的、带着掠夺欲望的火焰。他猛地将在他指下已经濒临高潮、身体剧烈抽搐、尖叫不止的丽妃狠狠推开。丽妃像一滩烂泥般摔倒在地,身体还在余韵中不受控制地痉挛,发出断断续续的、满足又痛苦的呜咽。

柳逸之不再看她一眼。他迈开脚步,雪白的锦靴踩过地上散落的珠钗和撕裂的衣料,一步步走向瘫软在地的皇后苏云裳。每一步,都像踩在皇后摇摇欲坠的尊严上。

他在皇后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皇后仰起布满汗水和泪痕、因情潮而艳若桃李的脸,那双曾经威仪凛然的凤眸,此刻只剩下迷离的水光和屈辱的泪水,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被欲望彻底支配的祈求。她看着柳逸之,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如同深渊般的眼睛,身体深处再次涌起一股强烈的、让她羞愤欲死的悸动和空虚。

柳逸之缓缓蹲下身,带着药香的冰冷手指,轻轻抚上皇后滚烫的脸颊,拭去一滴滑落的泪珠。那冰冷的触感,却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弱的抽噎。他的手指顺着她细腻的颈侧肌肤,缓缓滑下,抚过她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被凤袍领口半遮半掩的丰腴胸脯。指尖所过之处,如同点燃了一串细小的火焰。

“娘娘……” 柳逸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您也想要微臣……服侍,对吗?” 他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凤袍盘扣的边缘。

皇后苏云裳的瞳孔猛地收缩,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她想要摇头,想要推开这双带来无尽羞辱的手。然而,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她甚至无意识地挺起了胸膛,让那饱满的弧度更加突出地迎向他的指尖,喉咙里发出一种如同幼兽哀鸣般的、模糊不清的呜咽。那是身体在药力支配下最诚实的渴望,是对即将到来的、彻底沦陷的恐惧与……隐秘的期待。

柳逸之笑了。那笑容不再温润,而是充满了赤裸裸的侵略性和掌控欲。他的手指灵巧地挑开皇后凤袍领口的第一颗盘扣。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华丽的明黄凤袍被缓缓剥开,如同剥开一颗熟透的、汁水丰盈的果实。里面精致的丝绸中衣也未能幸免。很快,皇后苏云裳那具保养得宜、成熟丰腴、如同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胴体,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和柳逸之灼热的目光之下。饱满浑圆的玉乳挣脱束缚,傲然挺立,顶端那两粒小巧的蓓蕾早已因情动而肿胀坚硬,呈现出诱人的深樱色。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而丰美的三角地带,稀疏的、柔顺的毛发早已被温热的蜜汁彻底濡湿,紧贴在微微鼓起的饱满花丘之上,散发着一种令人疯狂的、成熟妇人特有的浓郁体香。

柳逸之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带着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残忍专注。皇后在他赤裸裸的注视下,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秋叶,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窒息,然而体内那汹涌的情潮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双腿分开得更大,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花唇微微翕张的幽谷秘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个掌控着她命运的男人面前。她紧紧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鬓角。

柳逸之伸出手,不再有任何犹豫。带着薄茧的指尖,直接覆盖上那早已肿胀不堪、如同充血小珍珠般的娇嫩花蒂。

“呃——!” 皇后发出一声尖锐得变了调的惊喘,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那是一种与丽妃截然不同的、更为内敛却也更为深刻的刺激!柳逸之的手指精准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开始在她最敏感的核心上施加压力,或快或慢地捻弄、揉搓。每一次按压,都像一道闪电劈开她混乱的意识,带来灭顶般的快感洪流。

“不……住手……柳逸之……你……呃啊——!” 皇后的抗拒在柳逸之娴熟而冷酷的挑逗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紧的弓弦,在柳逸之的指尖下剧烈地绷紧、颤抖。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柳逸之用膝盖强硬地顶开,让她以最屈辱、最开放的姿态承受着这致命的情欲风暴。一股股更加汹涌的蜜汁如同失禁般不断涌出,沾湿了他的手指,也浸透了身下华贵的凤袍。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逃避那太过强烈的刺激,却又不由自主地向上挺送,迎合着那带来极致痛苦与欢愉的手指。破碎的呻吟和压抑的哭泣交织在一起,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溢出,在这死寂的宫殿里显得格外清晰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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