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像块暖融融的毯子盖在眼皮上，我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想翻个身，身体却沉得像是陷进了泥沼里。胸口那两团沉甸甸的肉山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它们随着我细微的动作晃了晃，饱满的奶汁在里头滚来滚去，胀得发疼。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有点模糊，像隔着一层温热的奶雾。天花板上的木纹怎么变得那么远了？

“龙…龙裔大人？”旁边传来莉拉软糯含糊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鼻音。我扭过头——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感觉脖子有点酸——看见莉拉也正揉着眼睛坐起来，她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在身后无意识地扫着床单。碧绿的眼睛水汪汪的，看我的时候带着点懵懂的依赖。

“莉拉…”我开口，声音有点哑，像是含着口水，“我们…是不是又变小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摊在被子上的手，手指好像更短更圆润了，胳膊也细细的。试着抬了抬腿，感觉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

莉拉也低头看看自己，小手摸了摸自己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G罩杯奶子，又看看我胸前那对沉甸甸贴在肚子上的K罩杯巨乳，忽然咯咯笑起来，声音清脆得像铃铛：“龙裔大人！我们真的变成小矮子大奶牛啦！”她笨拙地爬过来，小手好奇地戳了戳我胸前那被扩张得松软的乳孔边缘，“你看，奶水都要满出来了！”

她一说，那股熟悉的、沉甸甸的饱胀感更清晰了，乳头也痒痒的，渴望着被触碰。脑子里也空空的，好多事情像隔着一层纱，想不太真切，只有一个念头特别清晰：好想要男人…想要热热的、硬硬的鸡巴…想要被填满…

“嗯，该挤奶了。”我含含糊糊地说，身体本能地渴求解脱。我们像两个配合默契的挤奶娃娃，面对面跪坐在床上。我的手覆上莉拉温热的奶子，指尖陷进那饱满的乳肉里，轻轻一按，温热的、带着清甜香气的奶汁就汩汩地流出来。莉拉的小手也按在我胸前那对巨物上，她得用两只手才能勉强捧住一边，笨拙地、一下下地从乳根向乳尖推挤。

“哗啦…哗啦…”乳汁注入陶罐的声音在安静的清晨格外清晰。莉拉一边挤，一边好奇地看着自己手指带出的奶线，小鼻子嗅了嗅：“龙裔大人的奶…好香啊…” 她忍不住低下头，小嘴含住我另一边挺立的粉嫩乳尖，像小牛犊一样“啧啧”地吸吮起来，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挤完奶，两个陶罐都盛了大半罐温热的乳汁。穿衣服成了件麻烦事。那件朝圣者的白袍套在身上，空空荡荡的像个小帐篷，可胸口的位置却被沉甸甸的奶子撑得紧绷绷，几乎要裂开。我笨手笨脚地想把胸前的木牌别好，手指却不听使唤，试了几次都掉下来。

“我来我来！”莉拉凑过来，小手灵活地帮我别好木牌，又整理好她自己胸前的。她碧绿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去“干活”的兴奋，“走！卖奶去！卖了钱…买好吃的！” 她拉着我的手，蹦蹦跳跳地想往外跑，可胸前那对奶子晃得厉害，让她差点绊倒。

“慢点。”我赶紧扶住她。走路也变得不一样了。身体变矮了，看什么都觉得高大，街道上的行人都像巨人一样。胸前沉甸甸的负担让我们不得不微微弓着背，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力气也小了好多，抱着那两罐不算太重的奶，走到市场门口，手臂就酸得直抖，像两只抱着重物的企鹅。

市场依旧喧嚣。莉拉清脆的叫卖声引来了一些目光。当30个金币叮叮当当落入莉拉紧紧攥着的小钱袋里，她开心地晃着钱袋，尾巴也跟着摇晃：“龙裔大人！我们又有钱啦！”

“嗯”我也跟着莉拉傻笑，心里却模模糊糊地记起，好像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去…去找伊莉丝？”我努力想着那个名字，那个棕色眼睛、总是很坚强的身影。

“对！找伊莉丝姐姐！告诉她我们要去…去…”莉拉歪着头，努力想着那个地方的名字。

“洛里斯泰德。”我下意识地接上，这个名字像一颗小石子，在空荡荡的脑海里激起一点微弱的涟漪。

龙霄宫的石阶变得好高好长。我和莉拉互相搀扶着，气喘吁吁地爬上去，胸前的奶子随着喘息剧烈起伏。门口的侍卫认出了我们胸前的木牌和标志性的角，眼神复杂地让开了路。宫殿里很安静，冰冷的石壁反射着幽光。我们循着一种奇怪的声音走去——那是压抑的呜咽、沉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越来越清晰。

声音是从总管普罗万图斯的房间传出来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一条缝。

里面弥漫着浓烈的麝香味和精液的气息。普罗万图斯那肥胖臃肿的身体正压在书桌上，他身下，伊莉丝被摆成一个屈辱的跪趴姿势，双手反剪被绑在背后，褐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她那对标志性的巨乳被挤压在冰冷的桌面上，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而变形晃动。她断臂的伤口裹着干净的纱布，但此刻那纱布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她紧咬着嘴唇，发出破碎的呜咽，棕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屈辱的泪水，眼神却空洞地望着前方的奶碗。那只装饰着牛耳的奶碗里装着的乳汁不多，正随着普罗万图斯的一下下的撞击摇晃着。

房间里还有另外三只乳牛。一只身材异常丰满的棕角乳牛被绑在旁边的柱子上，她乳头被捏得红肿，奶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地毯上。另一只长着小小黑色弯角的乳牛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舔食着地上洒落的精液。而最角落的阴影里，蜷缩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的小小身影——正是当初在厨房被总管侵犯的那只幼女乳牛！她头顶着小小的角尖，一条细细的尾巴害怕地夹在腿间，身上的围裙破破烂烂，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茫然，她胸前那对巨大的发育不成比例的巨乳正不断的渗出乳汁，惹得她发出细弱的、像小猫一样的哭泣。

普罗万图斯喘着粗气，像头拱食的猪一样，在伊莉丝体内猛烈冲刺着，肥厚的手掌用力拍打着她布满鞭痕的臀瓣，发出“啪啪”的脆响。“贱货！给老子夹紧了！”他嘴里喷着污言秽语。

看着这一幕，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和悲伤涌上心头，胸口闷得难受。莉拉害怕地抓紧了我的手，小脸煞白。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普…普罗万图斯大人…”

肥胖的总管动作猛地一顿，不耐烦地转过头，看到是我们，脸上露出极其嫌恶的表情：“又是你这头蠢牛，不是说了没事别来打扰老子的兴致吗！”他身下的伊莉丝听到我们的声音，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艰难地扭过头，棕色的眼睛透过汗湿的发丝看向我们，那眼神里充满了痛苦、耻辱和微弱的关切。

“我们…我们想问问…”我鼓起勇气，“微风阁能不能…卖掉？”

“卖掉？”普罗万图斯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将他沾满粘液的丑陋肉棒，狠狠地刺入伊莉丝的小穴内，伊莉丝咬着牙没说话，只是颤抖着从穴口中喷出一股爱液。他脸上是扭曲的怪笑，“微风阁可是巴尔古夫大人赏赐的皇家封地，你们竟然敢打这个主意！别做梦了！快滚！”

莉拉的声音有点抖，“伊莉丝姐姐，我们…要…要去洛里斯泰德了…来…来跟你告别…”

普罗万图斯肥胖油腻的手带着令人作呕的力道，狠狠的掐着伊莉莎的腰，狞笑着故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操得伊莉丝几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符。当狰狞的肉棒终于破开子宫口，龟头抵着子宫射出滚烫的精液时，伊莉丝猛地抬起头，冲着我们高声尖叫，声音因为身体的剧烈颤抖和高潮的冲击而破碎不堪：

“啊——！走…走吧！龙裔大人——！好好活…活下去——！祝…祝愿你们——啊啊啊——！！！”

她的话语被普罗万图斯重新插入的动作粗暴地打断，变成了一声尖锐到撕裂空气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解脱般的高亢哭喊！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弓起、抽搐，泪水汹涌而出。那个瞬间，她高高扬起的眼睛里，只剩下了被火焰烧干的灰烬。

“伊莉丝——！”莉拉哭喊出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泪水模糊了视线。看着伊莉丝在书桌上被肆意蹂躏的颤抖身影，看着那角落里幼小乳牛恐惧的眼神，我们什么也做不了。莉拉拉着我的手，哭着把我往外拽：“走…龙裔大人…我们走…”

我们逃也似的跑出了那个充满淫靡与绝望气息的房间，跑过冰冷空旷的走廊，跑下那变得无比漫长的石阶。龙霄宫外冰冷的空气涌入肺里，带着自由的味道，却也带着心碎的痛楚。我和莉拉互相搀扶着，站在台阶下，望着那巍峨冰冷的宫殿，眼泪无声地流淌。

“等一下。”一个清冷的女声在我们身后响起。

我们吓得一哆嗦，转过身。是侍卫长伊瑞莱斯。她依旧穿着光亮挺直的盔甲，红色的眼眸正复杂地扫过我们胸前无法遮掩的巨乳奶渍、头顶的角和脸上未干的泪痕。

“伊…伊瑞莱斯侍卫长…”我下意识地把莉拉护在身后一点。

伊瑞莱斯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从腰间的皮鞘里抽出两把匕首。匕首的刃并不长，但闪烁着精铁特有的、内敛而锋锐的寒光，刀柄是朴素的皮革缠绕，握在手里应该很趁手。她走上前，将一把塞进我手里，另一把塞进莉拉手里。

入手冰凉，沉甸甸的。

“拿着吧。”伊瑞莱斯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深处，刻着独属于女性的温柔恻隐，“防身。”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断裂的角和笨拙的身体，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低沉，“…或者，给自己一个痛快。好过落在某些畜生手里。”

说完，她不再看我们，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回了龙霄宫那扇沉重的门内，身影消失在阴影里。

我和莉拉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两把冰冷的匕首。莉拉的小手抚摸着光滑的刀身，碧绿的眼睛里还含着泪：“龙裔大人…这是…给我们的？”

“嗯…”我点点头，把匕首小心地插进腰间的简陋束带里。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带来奇异的安心感。这片冰冷土地上，有来自另一位女性、无声的守护。

回到微风阁，阳光透过破了一角的窗户，在干净的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们收拾过的痕迹和窗台上那株倔强的小花苞。我们站在屋子中央，环顾四周。

“莉拉…收拾东西…我们要走了…”说完，我却茫然地站在原地。收拾什么？那些破烂的家具？还是我们身上这件唯一蔽体的白袍？我们变矮了，力气小了，连提个包袱都费劲。那些曾经属于“龙裔”的东西——巨剑、盔甲、徽章——早已在连续的噩梦深渊中化为乌有。

我看向窗台上的那朵小花苞，这是属于现在作为完全体乳牛的“我们”的唯一的记忆吗。

莉拉也走到窗台边，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株小花苞嫩绿的叶子，碧绿的眼睛里满是眷恋：“小花…我们走了…你要乖乖长大…”

我摸了摸腰间那个瘪瘪的钱袋，里面是我们最后剩下的50金币，还有那把微风阁的青铜钥匙。我走到门口，打开门。隔壁家那个总在门口玩泥巴、有着一头乱糟糟棕发的小男孩正蹲在地上，用小木棍戳着蚂蚁。

“喂…”我轻声叫他。

小男孩抬起头，脏兮兮的小脸上，一双黑色的大眼睛看着我们，目光在我们头顶的角和胸前的壮观景象上停留了一会儿，眼睛里只有清澈的好奇。

我把装着金币和钥匙的小钱袋递到他面前：“这个给你。钥匙，是这里的。”我指了指身后的微风阁，“你，每个星期来一次，给窗台上那盆小花浇点水，好不好？”我比划着浇水的动作。

小男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50个金币！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他一把抓过金币和钥匙，紧紧攥在手心，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郑重：“嗯！我知道了！每周浇一次水！保证完成任务！”他学着士兵的样子挺起胸脯，然后宝贝似的把金币和钥匙揣进怀里，一溜烟跑回家去了。

看着他欢快的背影，我和莉拉都笑了。心底有了着落，这间承载了太多记忆的微风阁，似乎也了却了最后一点牵挂。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城门前的空地上，那支准备离开雪漫的朝圣者队伍正在集结。男男女女，穿着朴素的白色长袍，背着简单的行囊。领头的，是这几天在神殿侧廊接受过我们“服务”的几个熟悉面孔——一个有着络腮胡、眼神温和的诺德大汉；一个总是沉默寡言、但动作很温柔的布莱顿人；还有那个瘦高红卫人，他每次都会多使用我一次。

络腮胡的诺德人高大的身影在我们面前投下阴影。他蹲下身，尽量与我们平视，声音低沉而温和：“准备好了吗？”

我和莉拉用力点头。

他叹了口气，从随身的包袱里摸索出两个粗糙的皮质项圈，项圈上挂着一个小小的、刻着我们名字的铁片。“戴上这个，”他把项圈递给我们，又拿出两个深色的、只露出眼睛的麻布兜帽，“还有这个，遮住牛角和眼睛。”

他的同伴们也围了过来，眼神里没有鄙夷，只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理解和怜悯。那个红卫人默默地帮我把项圈扣在脖子上，皮革的触感粗糙而陌生，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归属感。另一个布莱顿人温柔帮莉拉戴好兜帽，只露出她那可爱的小鼻头和嘴巴。

“好了，”络腮胡大汉站起身，拍了拍手，声音洪亮地对着队伍喊道，“人齐了！出发！”

沉重的城门在绞盘声中缓缓打开，露出外面广阔的、被阳光照耀的平原。“走吧。”那个诺德大汉，轻轻拍了拍我和莉拉的肩膀。

融雪后泥泞的土地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轻风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吹动了我的兜帽边缘…

…春天来了。

『星期五-正午-雪漫城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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