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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大臣篇(一)在家遭受潜移默化调教,龙国沦陷记,2

小说:龙国沦陷记 2025-09-10 08:12 5hhhhh 6700 ℃

山岗大本那双如同魔爪般的手,终于从李重山被揉捏得近乎麻木的颈肩移开。那持续不断的、带着催眠力量的按压,早已像无数根无形的丝线,深深嵌入李重山的神经末梢,接管了他对身体的部分控制权。李重山的意识还在混沌的泥沼中挣扎,试图理解当下的处境,试图夺回对自己躯壳的掌控。然而,他的身体,这具曾经承载着"磐石"意志的躯体,却仿佛有了独立的、卑躬屈膝的生命。

"请大人把屁股抬起来。"山岗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如同直接作用于神经中枢的电流指令。这要求本身是如此的荒谬、屈辱,足以让任何一个尚有尊严的人瞬间暴怒。李重山残存的理智在脑中尖叫着拒绝,耻辱感如同烈火灼烧着他的灵魂。

但还没等他混乱的思维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指令,他的身体已经率先一步作出了反应。

就像被无形的提线猛然扯动,李重山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塌陷下去,带着一种机械的、甚至可以说是"顺从"的姿态,朝着身后那臃肿如山的的压迫者,僵硬地撅起了臀部。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自然而然,仿佛排练过千百遍,却又充满了令人心胆俱裂的违和感。他感到自己像一具被剥离了灵魂的木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肢体背叛了意志,执行着敌人最卑劣的命令。这种身体先于意识、完全脱离自我掌控的"服从",比任何酷刑都更能摧毁一个人的根基。

山岗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如同鉴赏一件珍贵的战利品。他那肥厚、布满褶皱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轻柔",抚上了李重山被迫暴露出来的私密之处。

"大人的密穴……"山岗刻意拉长了音节,浑浊的声音里充满了亵渎的意味,"……可真漂亮。"他的指尖,带着冰凉滑腻的触感,如同最阴毒的蛇信,开始轻揉、探索着那深邃的褶皱。这绝不是什么爱抚,而是一种标记,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仪式。他的肉穴在山岗大本的手法写逐渐酸软,甚至流出了蜜汁。他从未有这种怪异的感觉。

与此同时,山的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握住了李重山胯下那即使在此刻屈辱境地,也因生理本能或残余的雄性尊严而依旧呈现半勃状态的、巨大的阳具。那尺寸和硬度,象征着力量与生命力。

"啧啧,"山岗的语气带着一种伪装的惋惜和掌控者的得意,"太大了可不好呀,大人。碍事,也……太引人注目了。"他的手指恶意地收紧、撸动了几下,感受着那器官在掌中不甘的搏动,随即又用一种近乎怜悯的口吻说道:"我帮你缩小一点。这也是为了您好,让您……更'方便'。"

不容李重山有任何反应﹣﹣事实上,他此刻的意识已经被这接踵而至的、突破底线的羞辱冲击得支离破碎,身体更是如同被冻结般无法动弹﹣﹣山岗已经拿起了旁边矮几上早已准备好的一盒散发着刺鼻草药味的黑色药膏。

他用两根油腻的手指,挖出厚厚一坨粘稠、冰凉、如同腐烂淤泥般的黑色膏体。那气味辛辣而诡异,直冲鼻腔。山岗毫不留情地将这恶心的膏体,厚厚地涂抹在李重山那坚挺、象征着雄性尊严的器官上,从根部到顶端,每一寸都被覆盖。

一阵剧烈的、无法形容的酥麻感,混合着刺骨的冰凉和灼烧般的刺痛,如同千万根淬毒的冰针,瞬间从那被涂抹的部位猛烈炸开!这感觉并非快感,而是极其诡异的、带有强烈破坏性的神经冲击。李重山浑身剧震,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就在他的注视下,那涂抹了黑色药膏的、刚刚还带着不甘怒火的器官,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精气和生命,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萎靡、塌陷、缩小。坚挺的硬度消失了,饱满的轮廓萎顿了,仿佛一只被戳破的气球,又像是一株在剧毒中瞬间枯萎的花朵。几息之间,它就从象征力量的雄壮,变成了令人绝望的、如同孩童般的软垂与渺小。

李重山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自己身体最私密、最代表男性本质的部分,在山岗的药膏和他那邪恶的力量下,被如此轻易地、如此彻底地剥夺了形态和意义。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改变,更是对他存在本身最核心部分的一次阉割,一次象征性的彻底摧毁。那份萎靡,如同他此刻被践踏到泥泞中的灵魂,再也无法挺立。

山岗大本那双浑浊如泥潭的眼珠,此刻正闪烁着一种近乎狂喜的、残忍的光芒。他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李重山那具曾经挺拔如松、象征着龙国军人不屈脊梁的躯体,此刻正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姿势凝固着:腰部塌陷,臀部被迫高耸撅起,头颅深埋,仿佛一座为征服者献祭的、崩塌的丰碑。山岗的手指,带着油腻的触感,缓缓从李重山的腰臀间滑落,如同丢弃一件完成了使命的、肮脏的工具。

随着山岗的手松开,李重山那被彻底剥夺了尊严的象征物,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破布,软垂下来。然而,他的身体却依旧僵硬地维持着那个被强加的姿势,仿佛连肌肉都已被恐惧和绝望石化。他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呈现出一种令人心碎的空洞。那曾经燃烧着忠诚与不屈的双眼,此刻只剩下死寂的灰烬;那曾支撑他顶天立地的精神脊梁,仿佛真的被无形的力量连根抽走,只余下一具徒有其表的、微微颤抖的人形空壳。灵魂,似乎已在刚才那尊严被碾为齑粉的瞬间,仓惶逃离,或是被彻底击碎了。

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时间仿佛在李重山这具空洞的躯壳上凝固了数秒。那被强行塑造的屈辱姿态,像一尊凝固的耻辱雕塑,无声地诉说着彻底的败亡。

"噗哇﹣-"

一声粘腻、粗暴、带着撕裂感的异响,毫无征兆地、极其残忍地刺破了这死寂的凝固!

甚至没容李重山从那尊严彻底湮灭的巨大空洞中汲取一丝喘息

一根丑陋、粗壮、布满虬结青筋的男性器官,如同一条带着倒刺的攻城槌,裹挟着山岗地、彻底贯穿了他毫无防备的后庭!那瞬间的剧痛和更甚于剧痛的、毁灭性的侵入感,大本那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和滚烫的欲望,以最原始、最野蛮、最侮辱的方式,毫无怜悯狠钉穿在耻辱的刑柱之上。如同烧红的烙铁,不仅撕裂了他的身体,更将他最后一点作为"人"而非"物"的感知。更可怕的是,随着那滋啾…噗嗤….滋啾…的、规律而湿黏的抽插声不断深入,一种冰冷黏腻的异物感,竟诡异地、如毒藤般在他被彻底践踏的意志废墟上,蜿蜒滋生出一丝不该存在的、细微的麻痒与快意。

起初是无意识的、从喉头深处挤出的微弱'嗯…呃…',带着屈辱的颤抖。但那陌生的、违背所有理智的生理反应,如同附骨之蛆,一点点啃噬着他残存的抗拒。

渐渐地,那抗拒的堤坝在身体本能的洪流下开始崩塌。他的腰肢开始违背主人的意志,难以察觉地、带着细微'唔…'的轻颤,微微向上拱起迎合。那迎合的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从僵硬变得粘稠而主动,发出'啪…嗒…啪…嗒…'的、肉体更紧密碰撞的浊响。

到了最后,理智彻底被淹没。他竟仰起脖颈,从被蹂躏得红肿的唇间,泄出一连串拔高的、破碎而媚入骨髓的浪叫:'啊﹣-!咿呀﹣-!哈啊…!'那声音不再属于他自己,尖锐地刺破空气,宣告着某种彻底的沦陷。

伴随着这声浪叫,一股温热的汁液'噗滋﹣-!'一声,不受控制地从他身体深处猛烈地喷溅出来,淅淅沥沥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或施虐者的身上,留下屈辱而黏膩的痕迹。这一刻,肉体的背叛完成了对灵魂的最后一次凌迟。

【5】"好了大人,别愣着了。"

山岗大本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生锈的铁片刮过石板,瞬间撕碎了书房内那层虚假的"温情"。

就在这失神的瞬间﹣-

"啪!"

一声清脆而带着侮辱意味的响声,如同鞭子抽打在死寂的空气里!山岗那只油腻肥厚的手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掌控一切的轻佻,暴躁地、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李重山紧实挺翘的臀部上!

“呃哦哦—”让他刚才本就敏感的臀部瞬间扑哧扑哧的流出了蜜液。

这突如其来的、极具羞辱性的肢体侵犯,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烫在神经末梢!李重山浑身剧震,仿佛被电流贯穿,口中不受控制地泄出一声短促而迷离的轻哼。这声音里混杂着剧痛、猝不及防的惊恐,以及一种被强行从精神泥沼中拖拽出来的、近乎屈辱的生理性战栗。

他整个人瞬间从那种失魂落魄的状态中"打醒",但醒来的不是清醒的意志,而是被粗暴唤醒的、更加不堪的感官冲击和更深重的羞耻感。

山岗似乎很满意这声轻哼带来的效果,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他不再看李重山因羞愤而瞬间涨红的脸和紧缩的身体,肥手粗暴地抓住他的胳膊,像拖拽一件物品般将他从椅子上扯了起来。

"发什么呆?今天还有一场重要的外交活动呢!"山岗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的催促,仿佛李重山才是那个耽误时间的下属。他不由分说地将李重山拖到房间一侧的衣架前,那上面孤零零地挂着一件东西。

"来,大人您自己挑挑,看看今天穿哪件衣服合适?可得体面点,别丢了咱们龙国的脸面。"山岗的语气带着一种戏谑的"尊重",肥硕的手指随意地指向衣架。

李重山被强行扳过身体,视线被迫投向衣架。他原本带着一丝困惑和本能抗拒的目光,在接触到那所谓的"衣服"时,瞬间凝固了!

那根本不是什么衣服!

衣架上挂着的,赫然是一条刺眼的、用粗糙白布缝制的﹣东瀛兜裆布!

那狭窄、简陋、带着强烈异族标识的布条,如同一条屈辱的绳索,赤裸裸地悬挂在那里,嘲笑着他作为龙国重臣的尊严和身份!这哪里是赴外交场合的礼服?这分明是奴隶的烙印,是敌人强加的最赤裸的征服符号!

"呃…!"李重山倒抽一口冷气,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天灵盖,冲散了臀部的灼痛感和胃里的翻腾。巨大的震惊和强烈的屈辱感让他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猛地后退一步,仿佛那兜裆布是烧红的烙铁,声音因极度的惊骇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带着破音的嘶哑:

"我的…我的衣服呢?!我的朝服呢?!这...这算什么?!"

他猛地转向山岗,眼中燃烧着被逼到绝境的混杂着愤怒与恐惧的火焰,试图从这荒诞恐怖的情景中寻找一丝合理的解释。这一定是山岗的又一个卑劣把戏!

然而,山岗的反应却像一盆混杂着冰渣的脏水,兜头浇下!

只见山岗大本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极其逼真的惊讶,那惊讶中甚至还带着一丝被冒犯的困惑。他微微瞪大浑浊的眼睛,厚厚的肥唇张开,形成一个夸张的" O "型,仿佛李重山问了一个世界上最不可理喻、最荒谬的问题。

"大人?"山岗的声音充满了无辜的困,甚至带着一丝责备,"您..您不记得了吗?"他向前一步,那股浓重的体味再次将李重山包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规矩早就定下了呀,"山岗的语气变得异常"耐心",如同在向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解释最基本的常识,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针,精准地扎进李重山摇摇欲坠的认知壁垒,"只要外出,无论是公务还是私事,您都必须得穿这个呀。这可是为了…嗯…行动方便,彰显咱们开放包容的气度嘛!您昨天,前天,大前天….不都是这么穿的?怎么今天倒忘了?""必须得穿这个…一直..都是这么穿的?"山岗那"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理所当然"的解释,比最直接的威胁更令人毛骨悚然!它像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李重山本就因催眠和折磨而混乱不堪的记忆宫殿上!那些关于威严朝服、关于体面尊严的记忆碎片,仿佛在这一刻被山岗笃定的眼神和话语强行扭曲、覆盖。

一个粗布缝制的、颜色灰败的条状物被山岗那只油腻肥厚的手递到了李重山面前。

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恶臭扑面而来!那是汗水经年累月渗透布料后发酵的酸馊,混合着难以言喻的体垢腥臊,更夹杂着一种陈年尿液的骚气和某种皮肤病的霉烂气息。布料本身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被黄褐色的汗渍和深色的、可疑的污垢浸染得斑驳陆离,边缘磨损起毛,甚至能看到几处暗黄色的、干涸凝结的斑点,如同凝固脓疮的残留。这绝非新物,而是别人穿过、且长期未清洗的秽物!

他下意识地就想将这散发着地狱般气味的污秽之物甩开!这已经超出了衣物的范畴,这是对他人格和身体最赤裸裸的亵渎!

大人,该换内衫了。"山岗大本的声音毫无波澜,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情。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此刻却像两块浸在冰水里的黑色鹅卵石,冰冷、锐利、不带一丝温度,牢牢地钉在李重山脸上。那目光穿透了他因屈辱而扭曲的表情,直刺他灵魂深处残存的最后一点骄傲和反抗的星火。这目是命令,而是一种无声的、绝对的威压,一种对他是否"驯服"的终极测试。

山岗那冰冷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枷锁,沉重地压在他的脊梁上。这目光里没有催促,只有等待,等待他亲手完成这自我玷污的仪式。李重山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并非来自清晨的空气,而是源于山岗那毫无人性的审视。他残存的意识在尖叫抗拒,但身体,却仿佛被那目光冻结了。

在山岗那如同寒冰深渊般的注视下,李重山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僵硬,最终还是触碰到了那条兜裆布。粗糙、油腻、带着令人作呕的湿冷触感瞬间从指尖传来,让他浑身汗毛倒竖。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用尽全身力气压制着呕吐和逃离的本能。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艰难转动,充满了迟滞和痛苦。

他僵硬地、极其缓慢地将那条散发着恶臭的布条展开。恶臭更加浓郁地扑鼻而来。他缓慢地弯下腰,这个简单的动作在此刻却如同背负着千钧重担。他机械地将那秽的布条穿过双腿,布条粗糙的纤维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痒和难以忍受的肮脏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上那些可疑的硬结和湿冷的斑点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当那肮脏的布条最终套上了他赤裸的身体,覆盖住最私密的部位时,李重山感到一种灵魂被彻底玷污的冰冷。那浓烈的、属于他人的污秽气息如同活物般紧紧包裹着他,渗透进他的皮肤,与刚刚吞咽下的污浊"早餐"在体内汇合,形成一种内外交攻的、令人绝望的污浊感。他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极度的耻辱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自我厌恶。他仿佛不再是自己,而是一具被强行塞入污秽容器的行尸走肉。

山岗大本肥厚的嘴唇,在无人察觉的阴影里,极其细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笑容,而是一种混合着评估、确认和病态满足的冰冷弧度。他看着李重山完成这最后一步的屈从,看着他亲手将这份污秽披挂上身。这比强迫喂食更能摧毁一个人的内在尊严。这标志着,龙国这位曾经脊梁如铁、意志如钢的财神爷,其精神防线,在他山岗大本精心构筑的、由污秽与精神操控交织的罗网中,又崩塌了一大块。驯化的车轮,正以不可阻挡之势,碾过那曾经高贵的灵魂。

山岗大本那油腻、带着不容置疑意味的声音,再次钻进李重山混沌一片的脑海,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只激起一圈圈麻木的涟漪:

"大人,出门了。"山岗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愉悦,"这身份嘛,得让人一眼瞧明白。来,把这个戴上。"他肥厚的手掌摊开,掌心中赫然躺着一条漆黑、冰冷、泛着幽光的皮质项圈,项圈前方连接着一条同样漆黑的粗链。那链子拖在地上,发出沉闷的金属摩擦声,刺耳得如同丧钟。

李重山空洞的视线落在项圈上。那皮革的质地、金属扣环的冷硬,似乎触动了残存在他意识废墟深处的某个弦。一丝极其微弱、几乎无法捕捉的本能抗拒,如同将熄的火星,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但这点火星,瞬间就被山岗浑浊瞳孔中投射出的、如同实质般的催眠力场彻底扑灭。

他甚至没有思考"为什么",没有去想"这是对的吗?这是错的吗?"这些概念,如同被飓风卷走的尘埃,早已从他被反复揉捏、榨干的大脑里彻底消失。他的思维区域,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粘稠的灰暗浓雾。山岗的话,就是穿透浓雾的唯一指令,是驱动这具躯体的唯一程序。

他麻木地、顺从地低下头,将自己曾经象征着龙国威严与智慧的脖颈,主动送到了山岗那双肥腻的手掌下。冰冷的皮质项圈扣上皮肤的触感,没有激起任何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凉。沉重的金属锁扣"咔哒"一声合拢,宣告着某种精神上的彻底禁锢。那条漆黑的链子,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垂落在他的胸前。

"好,很好。"山岗满意地咂咂嘴,眼中闪烁着征服者最残忍的得意,"这姿态嘛,也得讲究。大人位高权重,但见了更高贵的主子,该有的礼数不能废。"他故意顿了顿,欣赏着李重山毫无表情的脸,然后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吐出恶魔的低语:"跪下去,爬着走。"

“跪下去…爬着走…"这几个字如同设定好的代码,直接灌入李重山空荡荡的思维中枢。没有屈辱感,没有愤怒,甚至没有困惑。指令就是指令。他僵硬的身体,如同生锈的机器,在短暂的迟滞后,开始执行。

曾经支撑起龙国经济秩序、在朝堂上昂然屹立的双膝,缓缓地、沉重地、毫无生气地弯曲下去。膝盖骨撞击在冰冷的、坚硬如铁的地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那声音本该是剧痛的预告,但李重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那膝盖不是他的。紧接着,他那双曾签署过无数关乎国计民生诏令、曾紧握成拳彰显不屈意志的手掌,也顺从地按在了肮脏的地面上。曾经笔挺如松的脊梁,此刻如同被抽掉了所有筋骨,卑微地、无力地拱起,呈现出最驯服的弧度。

他不再是行走,而是跪爬。像一头被驯化的牲畜,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玄色的官袍下摆拖曳在地,沾染尘埃。项圈的铁链随着他笨拙的动作,发出单调而屈辱的“哗啦”声。每一次膝盖挪动,每一次手掌撑地,都是对“李重山”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尊严与骄傲的彻底埋葬。

山岗大本俯视着脚下这具曾经让他无比忌惮、如今却彻底臣服的“杰作”,肥厚的嘴唇咧开一个贪婪而满足的笑容。他伸出脚,用他那镶嵌着宝石的、同样沾着污秽的厚底木屐,随意地踢了踢李重山麻木的因趴下而微微张开的穴眼,如同在驱赶一头听话的牲口。

“走吧,我的好大人。时辰快到了,可不能让满朝文武等急了。” 山岗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的恶意。他不再需要搀扶,不再需要言语引导。他只是随手抓起拖在地上的那条漆黑链子,像牵着一头最温顺的狗,随意地、甚至带着点粗暴地拖拽着

李重山被链子猛地一扯,身体失去平衡,几乎向前扑倒。但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凭借着身体最低等的平衡本能,调整了一下跪爬的姿势,然后继续麻木地、顺从地、被那股拖拽的力量拖着向前移动。他的膝盖摩擦着冰冷的地面,手掌机械地交替支撑。他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晃动的、山岗那臃肿如蛆虫的背影,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链条拖拽的哗啦声,和膝盖、手掌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单调而刺耳的噪音。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朝堂?),不知道要做什么(上朝?议政?),更不知道自己是谁(财政大臣?被套上项圈的牲畜?)。对与错、荣与辱、反抗与顺从……这些概念已经彻底溶解在那片占据了他整个精神世界的灰暗浓雾里。他只是一具被指令驱动的空壳,被山岗大本用一根象征绝对奴役的链子,拖拽着,一步步爬向那个即将见证他彻底毁灭的、象征着龙国最高权力与秩序的地方——朝堂。每一步跪爬,都在通往自己精神坟墓的台阶上,刻下更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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