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弥漫着浓重的汗味、精液的腥膻和劣质麦酒的酸腐气，混合着昆图斯尸体开始散发的、若有似无的铁锈味。午后的阳光透过篷布缝隙，投下几道灼热的光柱，照亮空气中狂舞的尘埃和那些令人作呕的气息。莫尔维和那个士兵像两头不知餍足的野兽，轮番在我和伊莉丝身上发泄着。汗水顺着他们黝黑的脊背流淌，滴落在冰冷肮脏的泥地上。

“哈…武卫大人的小嘴…还是这么紧…”莫尔维喘着粗气，揪着伊莉丝的头发，迫使她更深地吞吐。伊莉丝那只棕色的眼睛在凌乱发丝的缝隙间，像淬了冰的石头，没有任何波澜，只有喉咙深处压抑的呜咽显示着承受的痛苦。她断臂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暗红的血渍在简陋的包扎上晕开。

士兵则在我身后猛烈地撞击着，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灵魂石阴环在撞击下疯狂震动，阴蒂冰冷的刺痛混合着肉体的钝痛直冲脑髓。他粗糙的大手死死掐着我的腰，指甲几乎陷进皮肉里。“妈的…这龙裔的屁股…真肥！”他兴奋地低吼着，酒气喷在我后颈，随手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我的屁股上。

时间在痛苦的煎熬和粗野的喘息中缓慢爬行。光柱一点点倾斜、拉长，颜色也从刺目的白变成昏黄。他们操腻了，就抓起桌上的酒壶猛灌几口劣质的麦芽酒，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汗津津的胸膛。酒精刺激着他们的神经，很快又红着眼睛扑上来，像不知疲倦的发情野兽。我被翻来覆去，像一块破布承受着前后夹击。伊莉丝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迫用各种姿势取悦莫尔维，单臂支撑的身体在冲击下摇摇欲坠。

帐篷内的空气越来越浑浊闷热。当最后一道斜阳的金光彻底消失在篷布边缘，帐篷里陷入一片昏暗时，莫尔维终于重重地瘫坐在椅子上，抓起酒壶对着嘴猛灌，不少酒液洒在他敞开的衣襟上。士兵也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靠在一箱物资边，眼神迷离。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沉重脚步声和车轮碾压地面的辘辘声，伴随着刻意压低的吆喝和命令：

“这边！轻点放！别他妈磕坏了！”

莫尔维醉醺醺的眼睛瞬间闪过清醒的锐利。他猛地站起身，踢开脚边一个空酒瓶。“妈的，总算回来了！”他胡乱系上裤带，看了一眼瘫在地上喘息的我，又扫了一眼靠在旁边喘息的士兵。“看好她们！我去处理点货！”他掀开帘子，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身影迅速消失在渐浓的暮色里。外面传来他压低声音的指挥和士兵们唯唯诺诺的回应。

帐篷里只剩下我们三人，还有地上昆图斯那具开始僵硬的尸体。士兵喘匀了气，抹了把脸上的汗，目光像黏腻的舌头，在我和伊莉丝赤裸的身体上游移。他咧开嘴，露出被烟草熏黄的牙齿，摇摇晃晃地朝我走来。

“嘿嘿…副官大人走了…该让老子…好好享受享受龙裔大人的…新洞了…”他带着浓重的酒气，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粗暴地翻了个身，让我趴在地上。他粗糙的手指沾着不知名的污垢，毫无怜惜地捅进我后穴，粗暴地扩张着。“真不错…紧得要命…”

“呃…” 撕裂般的痛楚让我身体绷紧，灵魂石环被刺激得疯狂嗡鸣。士兵低吼一声，挺腰狠狠将肉棒撞进我的肠道！比之前更粗暴、更深入，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搅动！他双手死死按住我的腰，每一次冲刺都带着要将我钉穿在地的力道。我被迫承受着，脸颊贴在冰冷泥地上，手指无意识地抠进泥土里。

就在他冲刺到最猛烈、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即将释放的瞬间——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从他的身后立起！是伊莉丝！

她仅存的左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手中紧握着不知何时从昆图斯腰间拔出的、闪着寒光的锋利短剑！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厉，没有丝毫犹豫！短剑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精准无比地从汉克毫无防备的后颈下方、脊椎骨连接处的缝隙狠狠刺入！

“噗嗤！”

利刃穿透皮肉、切断骨膜、刺破气管的声音沉闷而清晰！

汉克的身体猛地僵住！他喉咙里爆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怪响，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他试图回头，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伊莉丝用尽全身力气，甚至用身体顶住他的后背，将短剑更深地捅了进去，狠狠一拧！

汉克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像一截被砍断的木桩，轰然栽倒在地。温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浸透了我身旁的地面。他的眼睛还圆睁着，死死盯着帐篷顶棚，瞳孔里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

死寂。帐篷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伊莉丝压抑的、带着血腥味的呼吸声。浓烈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之前的污浊气息。

“快！”伊莉丝的声音嘶哑而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用力将汉克沉重的尸体从我身旁推开。

我立刻挣扎着爬起，顾不上后背的黏腻和剧痛。伊莉丝已经蹲下身，抓住汉克尸体的脚踝，试图将他拖向行军床底下。我立刻用还能勉强发力的肩膀顶住尸体的另一侧，配合着她，用尽全身力气，将沉重的尸体一点一点地推向床底。尸体在泥地上拖出一道粘稠的血痕。断筋的手腕和脚踝传来钻心的疼痛，但我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终于，汉克那双死不瞑目的脚也被塞进了床底深处。伊莉丝迅速扯过行军床下一块沾满油污的破毡布，胡乱盖在他身上，勉强遮住了那双靴子，她又将沾血的泥土挖起，扔向昆图斯的方向。

“他…昆图斯衣服里…有瓶毒药…”我喘息着，声音压得极低，目光盯着地上昆图斯那件沾满血污和呕吐物的外衣口袋。

伊莉丝立刻会意，她扑到昆图斯尸体旁，手指在他外衣内侧的口袋里快速摸索。很快，她摸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小玻璃瓶。她掏了出来，借着篷布缝隙透进来的最后一点天光，看清了瓶子里晃荡着的、一种近乎无色、微微粘稠的液体。

“就是这个…”我确认道。

伊莉丝捏着小瓶，眉头紧锁。我们赤身裸体，没有任何可以藏匿的地方。帐篷外，莫尔维指挥士兵搬运箱子的吆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时间紧迫！

伊莉丝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帐篷内，最终落在了自己那头沾满污垢、汗水和精液、纠结成一团的褐色长发上。她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

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拔掉瓶塞，将瓶口凑近自己的一缕长发。她小心翼翼地、尽量均匀地将那粘稠的无色液体倾倒在自己的发丝上。然后用手指快速地将沾湿的发缕揉搓开，让毒液尽可能均匀地渗透进去。然后用几根从地上捡起的、还算干净的草茎，胡乱地固定住。那缕湿发混在干枯油腻的头发里，在昏暗的光线下并不显眼，只有极其微弱的、类似苦杏仁的刺鼻气味若有似无地飘散出来，很快又被帐篷里浓重的血腥和污秽气味掩盖。

她刚做完这一切，沉重的脚步声就在帐篷门口响起！帘子被猛地掀开！

莫尔维带着一身尘土和酒气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处理完“货物”的轻松和醉意。他扫了一眼帐篷，目光掠过地上昆图斯的尸体，又看了看蜷缩在角落、浑身沾满污秽和血迹、沉默不语的我和伊莉丝身上。

“那小子呢？”莫尔维打了个酒嗝，声音含糊地问道，“又他妈溜去哪了？”

伊莉丝的身体地绷紧了一下，但她迅速低下头，用嘶哑的声音回答：“他…他说肚子不舒服…出去…解决一下…” 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顺从。

『星期二-傍晚-雪漫城军营军需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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