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铁链的冰冷触感像毒蛇的信子，把我从混沌的疼痛中舔醒。帐篷里弥漫着隔夜精液和汗水的酸腐气，晨光吝啬地从篷布缝隙挤进来，照亮空气中狂舞的尘埃。灵魂石嵌入的伤口持续嗡鸣，像无数细针扎在神经上。莫尔维粗重的鼾声在行军床上起伏，他的一条腿还压在我废掉的左臂上，压得断筋处闷闷地抽痛。

我小心翼翼地挪动，用脸颊蹭了蹭他粗糙的小腿肚。“主人…” 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莫尔维眼皮动了动，没睁眼，只是含糊地哼了一声，大手习惯性地伸过来，粗鲁地抓住我的头往下体按。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我顺从地低下头，张开嘴，舌尖触碰到他晨勃的滚烫肉棒。灵魂石舌环在口腔内壁刮擦，带来冰冷的刺痛和扭曲的刺激。我努力吞吐着，喉咙被肉棒撑满的窒息感混合着腥臊味，胃部一阵翻搅。当他低吼着在我喉咙深处释放时，我努力吞咽下去，温热的浊流灼烧着食道。

“主人…” 我喘息着，抬起脸，努力让眼神看起来驯服而渴望，像等待奖赏的狗，“…渴…求主人…赏点水喝…” 我故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瞟向他的胯下。

莫尔维终于睁开惺忪的睡眼，浑浊的瞳孔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他嗤笑一声，捏了捏我的脸。“贱牛，就这点出息。”他坐起身，解开裤带，一股带着浓烈骚味的温热液体便浇了下来。我闭上眼，张开嘴，任由那腥臊的液体冲刷着脸颊，灌入口腔，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吞咽下去。温热的尿液顺着下巴流到胸口，浸湿了灵魂石乳环，带来一阵更强烈的嗡鸣和冰冷刺痛。

“喝饱了没？”他提上裤子，声音带着施虐的快意。

“谢…谢主人…”我卑微地应着，用脸颊蹭了蹭他沾着泥污的靴子。就在这时，帐篷帘子被掀开，昆图斯矮胖的身影堵在门口，脸上带着惯常的阴沉。他身后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的亲兵。

“莫尔维！”昆图斯的声音像块冰，“我让你列的清单呢！接头的那边开始催了！做好了没？打算拖到什么时候？”他的小眼睛锐利地扫过还跪在莫尔维脚边、浑身湿漉漉的我，毫不掩饰其中的鄙夷。“一点正事不干，只知道在这玩这头蠢牛。”

莫尔维脸上的慵懒瞬间消失，换上一种压抑的恭敬。“大人，还有点细节需要贵族那边核对，比如灰鬃家和战狂家…”

“这还用想？”昆图斯不耐烦地打断，肥胖的手指敲着桌面，“边角料都扔给灰鬃那边就行了！刚来了一队新兵要领东西，你去给我好好盯着！”

莫尔维腮帮子的肌肉绷紧了一下，那道刀疤显得更狰狞了。他垂下眼睑，声音低沉：“是，大人。我这就去安排。”他站起身，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衣，经过我身边时，靴尖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老实待着。”

昆图斯看着莫尔维离开，这才慢悠悠地踱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他的目光像秤砣一样落在我身上。“龙裔，”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除了龙骨，你应该还知道不少宝贝吧？说出来…我会让你和你的姐妹们死的轻快点。”

寒霜龙魂中那具厚重的石棺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抬起头，眼神带着一种刻意装出来的茫然和讨好：“大人…我…我记得…在寒霜山脉顶上…那个塌了的神殿…最里面…有个石棺…我当时没能打开…” 我努力比划着，断掉的手腕无力地晃动着，“…克洛萨…很在意那个…”

昆图斯的小眼睛瞬间亮了。“石棺？什么样的？”他身体微微前倾。

“很…很大…很重…后面有…龙语写着…看不懂的…字…” 我做出努力回忆的样子，“…克洛萨的记忆…很模糊…它好像…想打开…但没成功…” 我故意说得语焉不详，留下足够的想象空间。

昆图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他朝门口的一个亲兵挥挥手：“带一队人，去寒霜山脉，找那个塌了的神殿！把里面的东西，尤其是那个石棺，给我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动作快点！”

亲兵领命离去，昆图斯又重新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我抓住这个独处的机会，立马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昨晚…主人…他…杀了好多人。”

我脸上做出惊恐又委屈的表情，身体微微发抖：“在军牢里面…主人…主人他…好可怕…他说…说那些人…都知道龙骨的事…还说…还说昆图斯大人您…分走太多…他…他想…” 我故意停住，怯生生地看着昆图斯瞬间阴沉下来的脸。

“他说什么？！”昆图斯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危险的寒意。

“主人…主任说要把…所有的龙骨…都…都变成自己的…” 我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混账！”昆图斯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水杯跳了起来！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猪，几步冲到我面前，抬脚狠狠踹在我胸口！

“呃！”剧痛让我眼前发黑，灵魂石乳环被撞击，冰冷的能量流窜全身！我蜷缩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喘息。

“你这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想挑拨离间？！”昆图斯揪住我参差不齐的头发，将我提起来，肥胖的脸上肌肉扭曲，“再敢胡说八道，老子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他狠狠将我摔回地上，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我趴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不敢再出声，只用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昆图斯在帐篷里烦躁地踱了几步，眼神阴沉不定。他走到桌边，拿起一个不起眼的锡酒杯，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将里面透明的液体小心翼翼地倒进锡酒杯里。他盯着那个杯，眼神闪烁，像是在权衡什么。

中午时分，莫尔维带着一身尘土回来了。帐篷中央的小桌上已经摆好了食物——烤得焦香的鸡、大块的面包、一盆炖菜，还有那壶酒和两个锡杯。

“大人，新兵那边已经安排好了。”莫尔维恭敬地对昆图斯行礼，目光扫过丰盛的午餐，又瞥了一眼像狗一样蜷缩在桌脚边的我。

“坐吧，辛苦了。”昆图斯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脸上挤出笑容，但眼神依旧冰冷。他拿起酒壶，给两个杯子都倒满了琥珀色的麦芽酒，将那杯加了毒的酒推向莫尔维。“喝点酒解解乏。”

莫尔维道了声谢，却没立刻去碰酒杯。他拿起一块鸡肉，撕下一小块，随意地丢在我面前的地上。“喏，赏你的。”

我立刻像真正的饿狗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用嘴叼起那块肉，费力地咀嚼着。灵魂石舌环摩擦着口腔内壁，带来阵阵刺痛。我一边咀嚼，一边用身体蹭着莫尔维的小腿，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呜咽。当昆图斯低头去切鸡肉时，我的目光，带着惊恐盯着莫尔维手边那杯酒，对着莫尔维极其轻微又急促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莫尔维伸出去拿面包的手顿住了。他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目光在我惊恐的脸上和手边的酒杯之间飞快地扫了一个来回。他脸上那道刀疤微微抽动了一下。

“对了，大人，”莫尔维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刻意的轻松，他看向帐篷边上挂着的大地图，右手向暮光森林的位置，“关于今天的新兵分配，我觉得这里，是不是正好加两个哨塔守着？免得有人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他一边说，身体自然地前倾，装作漫不经心的用左手将那杯毒酒推向前方。

“嗯。”昆图斯沉吟一声，眼睛盯着莫尔维手指的位置。

“万一那些贵族突发奇想去逛逛屠龙地呢？”莫尔维说着将那杯毒酒推到了昆图斯面前，而昆图斯那杯酒，则被他悄无声息的换了回来。“保证万无一失啊，大人。”莫尔维说拿起酒杯，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说的是这个道理，”昆图斯回过头，看着莫尔维的酒水下肚，眼底闪过难以察觉的寒光：“你看着安排吧。”他眼睛眯起，盯着莫尔维滚动的喉咙，也跟着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莫尔维脸上却堆着感激的笑：“谢大人体恤。”

午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进行。昆图斯胃口很好，大口吃着肉，大口喝着酒。莫尔维则吃得不多，只是陪着他喝。我趴在莫尔维脚边，小口啃着他偶尔丢下来的肉骨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没过多久，昆图斯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脸色开始发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放下刀叉，捂住肚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大人？您怎么了？”莫尔维故作关切地问。

“呃…肚子…好痛…”昆图斯的声音变得嘶哑，他猛地站起身，想说什么，却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带着血丝的黑水！他肥胖的身体晃了晃，像座山一样轰然栽倒在地，四肢剧烈地抽搐着，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莫尔维，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怨毒，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很快便没了动静。

帐篷里死一般寂静，只剩下油灯燃烧的噼啪声。莫尔维缓缓站起身，走到昆图斯尚有余温的尸体旁，低头看着他死不瞑目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然后，他猛地转过身，几步跨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拽了起来！

“干得漂亮，丙七二！”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兴奋和残忍，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你真是头护主的好奶牛！”。他粗鲁地将我按倒在昆图斯尸体旁边的地上，冰冷的泥地和尸体散发的余温形成诡异的对比。他掰开我红肿的臀瓣，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腰狠狠地将肉棒撞了进来！

“呃啊！”撕裂般的痛楚混合着灵魂石被撞击的强烈刺激瞬间席卷全身！莫尔维的动作粗暴而狂野，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庆祝。他揪住我仅剩的那只角，强迫我承受他的冲撞，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灭顶的痛苦和一种被绝对掌控的扭曲快感。他粗重的喘息喷在我耳边：“好奶牛…你果然…只属于主人我一个…”

就在他低吼着在我体内冲击，我身体因剧痛和高潮而剧烈痉挛时，帐篷帘子再次被掀开。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疲惫和惊慌。他看到帐篷里的景象——昆图斯倒毙的尸体，压在赤裸的我身上喘息的莫尔维——瞬间僵住了，脸色煞白。

莫尔维慢条斯理地停下腰部的动作，眼神冰冷地看向那个士兵。“就你一个？另一个人呢？”

士兵一个激灵，连忙单膝跪地：“报…报告副官大人！人…人送到凯娜瑞斯神殿了！祭司说…说伤得太重，需要时间…我们就先回来了，马托斯去慰安营了，我回来复命！”他声音发颤，眼睛不敢看地上的尸体。

莫尔维冷笑一声，眼神阴冷地看着他，“你看到什么了？”

“没…没看到！属下什么也没看到！”士兵吓得连连摇头。

“很好。”莫尔维拍了拍我的屁股，力道不轻，“管好你的嘴。过来，陪老子放松放松。”

士兵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走过来。莫尔维粗暴地抓起我的角，将我的头按向士兵的裤裆。“伺候好他！”

浓烈的汗味和尘土味混合着恐惧的气息扑面而来。我顺从地张开嘴，灵魂石舌环刮擦着粗糙的布料。士兵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在莫尔维的注视下，他颤抖着解开了裤带……

当两人都满足地在我体内射精后，帐篷里弥漫着更浓的腥膻。

我强忍着喉咙的灼痛和下体的撕裂感，喘息着，用脸颊蹭了蹭莫尔维的小腿，声音带着情事后的绵软和讨好：“主人…好厉害…丙七二…好喜欢…要是…要是伊莉丝也在…一起服侍主人…该多好…” 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她…她也很会伺候人的…主人…”

莫尔维眯着眼，似乎在回味刚才的滋味，又似乎在权衡。他低头看着我卑微讨好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大气不敢出的士兵，最终咧开嘴，露出残忍的笑意。“行啊，正好老子还没尽兴。”他朝那个士兵扬了扬下巴，“你，去牢把那个断手的乳牛带过来。”

“是！大人！”士兵如蒙大赦，连忙提上裤子，逃也似的冲出了帐篷。

帐篷里只剩下我和莫尔维，以及地上昆图斯开始僵硬的尸体。莫尔维在昆图斯的椅子上，倒了杯酒，慢慢啜饮着，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带着一种审视新玩具般的玩味。我蜷缩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顺无害，灵魂石的嗡鸣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没过多久，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帐篷帘子被掀开，士兵押着伊莉丝走了进来。她比昨天更加憔悴了，断臂的伤口似乎又渗出了血，染红了简陋的包扎，脸上也多了几道新伤，但那只灰色的眼睛在看到尸体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又迅速垂下，藏起了所有情绪。

“大人，人带到了。”士兵恭敬地说。

莫尔维放下酒杯，目光在伊莉丝身上扫了一圈，最终落回我身上。“丙七二，你的好姐妹来了。让这小子看看，咱们的龙裔大人和武卫大人是怎么伺候人的。”

我挣扎着爬起来，拖着废掉的手脚，挪到莫尔维身边，抬起头，对莫尔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莫尔维靴子伤的脏污。伊莉丝则深吸一口气，那只灰色的眼睛里，屈辱和决绝交织，她缓缓地、顺从地，朝着莫尔维的方向，用仅存的手臂支撑着身体，跪了下去。

士兵站在一旁，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贪婪。

『星期二-下午-雪漫城军营军需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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