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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检点的伪娘少年被邪教神洗脑成雌堕肉便器,在亲生父亲面前被陌生男人肏到绝顶漏精,2

小说: 2025-09-10 08:12 5hhhhh 6460 ℃

  粗糙的指腹摩过王雨胸口两颗娇嫩的红樱,激得他不断颤抖着双腿,努力维持着站姿将肩上的连衣裙吊带脱下。藏在运动服下多年未遭日晒的雪白身躯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中,王雨的头依旧晕乎乎地,却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五六道炽热的视线从上至下一丝丝一寸寸地舔舐。

  坐在最靠近门口位置的男人把裤子脱到脚踝,雄性的味道顿时将王雨勾得向他靠近两步。男人向下拉了拉内裤,露出二十余厘米,粗长壮硕的一柱擎天,他向王雨勾了勾四根手指:“过来,婊子,先给老子口一发。”

  心中的犹疑只出现了一瞬便蒸发散去,王雨凑上前,谄媚地伸长舌头,将自己的小口穴展示给面前的雄性看。随后啊呜一声从龟头开始吞下这根粗长阳具,努力将它裹入口腔,甚至塞进喉咙。

  身体被半推半就地强迫着性爱的感觉,原来是这样...不,这样还远算不上性爱,只是在单方面侍奉肉棒罢了...

  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被中德大神的诱导声吞没之前,王雨哀伤地阖眼。他终于还是在这个瞬间,从某种角度明白了他母亲的一点点。

  舌尖不断挑弄,在男人的马眼周围打圈。享受着王雨口交侍奉的雄性咧开嘴笑笑,拍了拍王雨的头:“还是个挺上道的雌畜婊子!这婊子的嘴你们必须都得试试,太舒服了。”

  十一岁那年一别,王雨再听到关于母亲的消息,已经三十余岁。

  他顺着当年细微的线索,联想了许多种可能性,终于在朋友的帮助下追查到了中原某处坐落在深山中的小村子。

  随着口交进行,王雨两颊渐渐缩紧,雄性肉棒前端已经分泌出些先走汁,随着他吞吐肉棒的频率越来越快,一股更为浓烈的味道开始蔓延在他的口腔。

  据那座小村子里的老人说,村里的单身朱老汉二十多年前买来一个女人。女人性格刚烈泼辣,朱老汉和他家里人就把她捆起来驯。

  有拿棍子打的,有不给吃喝的,平日里全家在她一个身上泄欲,也有一边骂一边劝的招,按村里人的说法,当时买了女人的家户,只要想让女人听话,这几招只是开头。

  那女人捱了三年,逐渐开始帮着做些家务,被朱家人上了也不抵抗。最后趁着别人看她看得松,找了个机会把自己弄死了。

  口中的男性阳具硬如钢铁,王雨听到身前男人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来,于是更加卖力地嗦弄着棒身,从龟头上滑动着舌头。

  母亲在十一岁那年被人贩子卖到了几千公里外。她已经生育,年龄也不算黄金婚龄,卖了760元。

  再过几天,是母亲是一周年忌日。

  澎湃的暖精从肉棒中喷涌射出,黏糊糊地,挂满了王雨的口穴。肉棒射精之后微微疲软、能感觉到变小了些,面前的雄性发出一声舒服满足的长叹。

  

  傍晚六点,老王推开家门,回到这间住了近七年的小成套房。神龛前的香火已经燃尽,家里没开窗,传递向神明的祈愿们变成了尸体,飘荡在客厅中,或是在时间的打磨下麻木地躺在地板上。

  他刚从传统文化协会那边跑回来。今年的祭植节已经结束,下次再办民俗活动,是秋收大集。在此之前,他只要每天和其他同行泡在一起,偶尔出面帮邻里乡亲做点小仪式就能安安稳稳地活着。

  王雨不回家至今已有小半个月,他懒得去想,更懒得去找。

  一个老婆跟人跑了的男人,本身就是失败的。能容下老王的地方也只有他身边从小一起长大的旧识,这是他在故土得天独厚的优势。不过也正因如此,再被直到儿子也跑了也没什么了,老王倒希望这个不见踪迹的儿子最好死在某个地方。如果是那个跟别人跑了的女人来接他走,他也早有预料——那最好他们一起死在外面。不过再转念一想,老王也觉得这个想法不现实,脱下外衣,走到厨房拧开了水龙头。

  日子越来越无趣。

  自来水顺着老王鼓起青筋的手冲下,就在这时,他听见了敲门声。

  “笃、笃、笃...”

  声音缓慢而有规律。老王顺手关上水龙头,身体却没动,思考了会儿来客的身份,也没得出个结论来。倒是那敲门声一直持续着。

  “别敲了,来了!”他向门外喊了声,走过去旋开弹子门锁。铁皮门向外推开,他的儿子王雨正穿着那件红色连衣裙站在门外。老王嘴唇颤了颤,眉毛下压,正打算说些什么,却看见门外视线盲区的地方走出几个身高比他高出一头,体格结实健壮的青年男性。这群人从大门鱼贯而入,王雨则走在最后,顺手带上了房门。

  老王忽然觉得这间平日他嫌空旷的房子变得有些拥挤,湿热的空气让他嗓子眼里的话瑟缩着躲回凉爽的身体里,他那穿着女装的儿子走到他面前,咔哒咔哒的声音在地板上响起,老王这才注意到,儿子穿着一双高跟鞋,脚趾上涂着不知哪里弄来的蔻丹,按照现在大城市的说法,好像叫指甲油。

  “父亲。”

  老王忽然有一股冲动,想要扬起手给儿子一巴掌,或者做些什么让他清醒过来。

  他的确变了,变得更有女人味了。可是现在的他,变成了一个与他妈妈完全不像的,一个陌生的女人。

  然而就在他的微微抬起手臂的瞬间,身旁几名陌生男性便快速将他双手反剪到背后,以跪伏的姿态按在地板上。

  “为什么那天要说出你毕竟也是个男人这样的话?!”

  老王的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他眼前的七厘米高跟鞋忽然腾空而起。他抬头向上看去,原来王雨已经被他身后一个高他许多的男性腾空抱起。不知何时,这些闯入他家里的陌生男性都脱了裤子,硬邦邦的粗壮阴茎挺立在下体,或是垂直贴着腹肌。

  下一刻,一阵剧痛从他脸上传来,仿佛面颊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穿一般。那尖锐的硬物似乎不满足于只是扎向他的脸,还泄愤般左右不停碾动着。老王忍着剧痛微微转过眼珠,是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玉润足趾踏着高跟鞋踩在他脸上,一次次地反复踩下去,整个右半边脸颊从腮到牙齿都被踩得持续传来剧痛。

  “不过多亏了您那次性侵,才让人家开始逐渐认清自己喜欢被男人当成玩具的内心呢...♡”

  王雨用手轻轻抚过自己包裹在连衣裙中的肉臀,这十几天来,不知经过了什么锻炼,他那两瓣臀肉越发丰满挺翘,虽然不及成年女性,去也能在衣裙后方撑起一片淫荡曲线。而他此时正双手抓住自己的后臀,轻轻将连衣裙向上一拉,那连带着前方蜷曲雌茎的整片下体顿时暴露在老王眼中。连开口制止也来不及,那个将王雨抱起来的男性便向上一挺腰,整个粗壮硕大的肉棍在几乎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就瞬间被白花花的肉臀后穴吞没!

  “齁呜♡!一下子全插进来了...哈♡...主人好大♡、好猛♡...”

  阳具在王雨的后穴中不断前后抽送着,伴随着王雨的阵阵放浪淫啼,不断从视觉和听觉上刺激着地板上的老王。当初那种怀抱着乖儿子的感觉在记忆中被唤起,隔着裤子,老王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只能无助地抵着地面。

  “不对,你这样不对……”

  老王呆呆地网上上方两人私密交合处,话说到一半却只迎来又一轮高跟鞋的踩踏。

  “咕♡...哈啊♡....快点♡...还在看嘛,人渣...”

  与之前不同,这次的力度中,仿佛没了那刻意宣泄怒火的恨意,倒像是淫乐时因为快感痉挛而颤抖抻直的双腿顺带踹了他两脚。

  “咳哈...齁♡被主人掐、咳、掐住脖子惹♡,呜呜♡...快要不能呼吸惹♡...看到没有,废物老爹,这才是对雌性玩具该用的...咿呀!♡”

  视线从二人交合处的侧面穿过,王雨高仰着头,白皙的脖子此刻正被男人的手紧紧握住,一滴清澈的涎水从他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淌向锁骨,倒影在老王的瞳孔中。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老王还没从王雨的言语刺激里反应过来,却听上面传来一阵激烈高亢的淫叫。

  “哦齁♡~请您快射进来♡...把人家的后穴全部♡、全部灌满吧...让作为雌性肉便器的人家和您一起高潮♡~呼咿咿咿咿♡♡♡!!!”

  透明到近乎稀薄的雨水从天而降,老王被雨水模糊了双眼,只朦朦胧胧看见上方似乎有什么东西抽离出来,随后又是一轮纯白的大雨倾盆。

  

  

  ......

  “小雨同学,小雨同学?”

  意识从黑暗中被唤醒,似乎有人拍动着自己的脸颊。王雨睁开眼,张澄鑫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你的身体还可以吗?我听说他们轮番折腾了你十几个小时?”

  “哈...没问题的...我还可以...”

  大脑因持续多时的刺激与休息不足痛得几乎要裂开,王雨扶着头,慢慢从地上支起身体,“澄鑫同学,现在是几点钟?”

  “现在是北京时间1986年2月12号,凌晨3点。”张澄鑫盯着王雨看了会儿,忽然上手在他胸口拿对于青春期男孩子而言过于挺立的暗红色乳尖上一捏,“小雨同学,一段时间不见,越来越像女孩子了呀。”

  “什么..女孩子...吗?”

  自从去年那次王雨带着中德教的信徒们登门拜访过父亲之后,王雨便长久留在了中德教聚集的筒子楼里,学校方面也胁迫着父亲去办了退学手续。从那以后,在中德大神的指引下每天将自己的身体献出,用以宽慰犒劳中德教里那些年轻力壮的雄性们。

  “啊嗯,人家不是早就放弃做男孩子了嘛...”

  似乎从那时开始,一块绵软的物质就一直盘踞在王雨的大脑中,随着他后穴高潮的次数增多而变大,不断挤占着他的思考空间。因此他现在哪怕只是进行日常对话也需要更多的时间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更别提淫乐时,脑子完全被搅成一罐浆糊,只会对听到的命令言听计从。

  除此之外,他身体上的变化更为明显。乳尖在长时间的揉搓下微微翘起,同后穴一样尤为敏感。只是被物体轻轻擦过,就会激起一连串控制不住的放浪雌啼。头发长度已经垂至后背,虽然经常清洗,却也熬不住每天服侍雄性时都会多少沾上些凝固结块的雄性精汁。不知是受精液滋养还是少见阳光的原因,身上的肌肤也越发软嫩白皙。后穴往往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就要准备下一轮侍奉,就连走路时也会发出咕啾咕啾的可疑水声。

  “是啊,”张澄鑫爽朗地笑笑,避开头发上黏着的精液,轻拍了拍王雨的头,“再也变不回男性了,小雨同学。”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嗯?”

  张澄鑫转过身,正打算离开,却被一股软绵绵的力道抓住了手。

  “啊,诶诶,那个,澄鑫同学,后天要和人家一起出去逛逛吗?”

  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扣在他的手腕上,回过头,却对上了王雨真诚恳求的眼神。

  “后天,是什么很重要的日子吗?”

  张澄鑫仔细回想了下,他从没听说过2月14日是什么节日,或许这一天对于王雨而言比较特殊?

  “是..不...没什么...资本...”

  “资本?”张澄鑫疑惑地等待着王雨的后半句。

  “资本主...没什么..澄鑫同学...我喜欢你...”

  “好,好,我也喜欢你。”

  “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爱你。”

  张澄鑫轻声说着,挣开手,走出了房间。

  王雨深吸一口气,重新躺倒在地面上。在他身下,除去被抹得到处都是的精液与前列腺液,地板上还用黑色防水胶布贴出八个大字。

  计划生育,多肏伪娘。

  

  

  “所以,这就是你这一生的结局了?”

  男青年掸下深紫色法袍上的落雪,精面般散碎的雪滑落到在王雨的尸体上,很快便融化了。

  “看起来只是被邪教玩腻了之后,丢到小巷子里冻死了。”

  王雨的灵魂站在一旁,他盯着那具倒在零星小雪中,一动不动的肉体,语气中却没掺着太多惊讶:“也很合理吧,毕竟邪教就是这种东西。中德教也是我第一生命时离开张澄鑫的原因之一吧。”

  “曾经生命中最大的遗憾弥补了,但你所活的这一生,后悔吗?”那名青年背对着他,右手在巷子里的墙壁上画出一个大大的圆。紫色的法阵纹路很快从其上显现,紫芒闪过,那道法阵变成了一道不知通向哪里的传送门。

  “不会啊。”王雨抬起头,语调轻快,“我的第一生,是最完美最幸福的一生,除此之外,我对一切重新来过的选择所带来的后果都能接受。”

  在他看来,他的人生终究还是独自老去的四十年旅途,而重返15岁的这半年时光,不过是一口美丽的、易碎的、隐秘的、浪漫的、短暂的、沉入寒潭的白灼菜心。脆嫩鲜艳,解掉四十年的腻,带着每个被时光打磨过的人都向往的鲜味。

  紫袍青年未被兜帽遮住的下半张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那么,让我们启程吧。王雨小姐,欢迎加入圣星河魔法伪娘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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