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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龙裔的奶牛之路 雪漫篇

小说:龙裔的奶牛之路 雪漫篇 2025-09-10 08:12 5hhhhh 5470 ℃

冰冷的铁链摩擦着脖颈的皮肤,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全身无处不在的剧痛。灵魂石嵌入的伤口持续散发着细微却恼人的嗡鸣和冰冷的刺痛感,像无数只小虫在啃噬神经。帐篷里弥漫着隔夜精液、汗臭、铁锈和皮肉焦糊混合的污浊气味。晨光艰难地透过篷布的缝隙,在地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柱,照亮了飞舞的尘埃和我瘫在冰冷泥地上的赤裸身躯。四肢像不属于自己,手腕脚踝处挑断筋腱的地方传来持续的、闷钝的抽痛。胸口那对被暴力扩开奶孔的乳房,在灵魂石乳环的持续震动下,不受控制地渗出混着血丝的浑浊乳汁,在身下的泥地上积成一小片黏腻的污迹。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帐篷帘子被掀开,矮胖的昆图斯军需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的亲兵。他的目光扫过像破布般瘫在地上的我,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看到的只是一件碍眼的垃圾。他径直走到桌边,拿起一份卷宗翻看着。“莫尔维,暮光森林那边,去把东西收回来。派一队可靠的人,马上出发,手脚干净点。”

莫尔维正坐在角落一个倒扣的木桶上,用一块脏布擦拭着他的匕首。闻言,他抬起头,脸上那道刀疤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是,大人。这就安排。”他站起身,将匕首插回靴筒,动作利落。“丙七二也知道确切位置,要不要…”他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算计。

“不必。”昆图斯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一头要死的乳牛,带出去也是累赘。把位置图画清楚,让带队的人记牢。龙骨直接送到老地方。”他合上卷宗,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评估价值的审视。

“明白,大人。”莫尔维恭敬地应道,但垂下的眼睑里飞快地闪过阴鸷。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斥候皮甲的士兵急匆匆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惊慌。“报告!大人!副官大人!出事了!”

“怎么了。”昆图斯抬头看向斥候。

“是…是亡者之厅!”斥候喘着粗气,“祭祀安迪斯大人…他…他死了!被发现晕在地下墓穴里,裹尸布缠着,像是…像是被伪装成尸体!今早才被发现,已经没气了!七窍流血…像是内脏被震碎了!”

“什么?!”莫尔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油灯的火苗疯狂跳动!他脸上的刀疤因为愤怒而扭曲,像一条活过来的蜈蚣。“安迪斯死了?!”他咬牙切齿,猛地转身,充血的眼睛像两把淬毒的刀子,死死钉在我身上!

“是你!是你这头该死的母牛干的!”他像一头暴怒的野兽,几步冲到我面前,抬脚就狠狠踹在我的肋骨上!

“呃!”剧痛让我身体蜷缩,铁链哗啦作响。灵魂石在撞击下疯狂震动,冰冷的能量流在体内乱窜。

“说!是不是你杀了安迪斯!”莫尔维蹲下来,粗糙的大手一把揪住我参差不齐的短发,将我的头狠狠提起,强迫我看着他扭曲的脸。“没了安迪斯,这么多该死的尸体怎么处理?!嗯?!”他另一只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喉骨!

窒息感瞬间袭来,眼前发黑。我徒劳地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灵魂石在耳尖和舌根疯狂震动,带来一阵阵眩晕。

“主…主人…”我用尽残存的力气,从几乎被掐断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饶…饶命…主人…请…随意…处置…” 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秽流淌下来。

“随意处置?”莫尔维眼中的怒火稍稍被一种残忍的味道取代。他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任由我像破口袋一样瘫回地上剧烈咳嗽喘息。他站起身,在袋子里摸索着,掏出了一把粗糙的、带着锈迹的金属锉刀。“好啊,你这断角看着挺他妈碍眼。”他蹲下来,冰冷的锉刀尖抵在我头顶左边那只断裂的、参差不齐的牛角断面上。“老子帮你好好打磨打磨!”

粗糙的锉刀猛地开始在那断裂的骨面上来回摩擦!

“呃啊——!” 一种深入骨髓、直冲脑髓的剧痛瞬间爆发!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头骨上钻磨!锉刀刮擦着脆弱的骨质,发出令人牙酸的“嚓嚓”声,细小的骨屑和粉末簌簌落下。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撕裂神经般的痛苦,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疯狂地痉挛、抽搐,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灵魂石在断角附近的震动变得更加剧烈,冰冷的能量流混合着剧痛,几乎要将意识撕碎。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抑制住喉咙里的惨叫,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剧烈的喘息。

“主…主人…请主人…原谅…”我断断续续地、卑微地重复着,试图用彻底的臣服平息他的怒火。

莫尔维停下动作,看着我在剧痛中扭曲的脸,脸上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他收起锉刀,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烟斗和一撮烟丝。他慢条斯理地将烟丝塞进烟斗。

“听说丙七二你会喷火?”他叼着烟斗,声音带着极致的嘲弄和残忍的期待“来,给主人把烟点上,用你的龙吼。”

屈辱感像冰冷的潮水淹没全身,但比屈辱更强烈的,是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对命令的本能服从。我闭上眼,努力集中那被痛苦、药物和转化折磨得支离破碎的精神。胸腔深处,那属于龙裔的、微弱却依旧存在的力量核心,艰难地回应着召唤。喉咙里,一个古老而灼热的音节在痛苦和混沌中艰难地凝聚。

“Yol…!”

一道微弱得几乎看不见的、带着黑烟的火苗,从我口中喷出,勉强舔舐到烟斗里的烟丝。烟丝发出一阵细微的“滋滋”声,冒起几缕呛人的青烟。

“哈哈哈!”莫尔维得意地大笑起来,猛吸了一口,烟草的辛辣烟雾喷在我脸上。“干得不错,丙七二!看来你这张嘴,除了喝精接尿,还有点别的用处!”他拍打着我的脸颊,像是在奖励一条完成了指令的狗。

“莫尔维。”昆图斯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玩够了别忘了正事。”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狼狈不堪的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像是在看一件即将被丢弃的垃圾。“这头牛,抓紧处理掉,她知道的太多,都是麻烦。”

莫尔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堆起更深的谄媚“是,是,大人您说的是。我都记着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蹲下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半软的肉棒塞进了我被迫张开的嘴里。“这不是…废物利用嘛,让她最后再发挥点余热…唔…”他一边享受着我的口舌侍奉和舌环的刮擦刺激,一边含糊地应承着,“…等龙骨运回来…我保证…处理得干干净净…让您满意…嘶…”

昆图斯皱着眉,看着莫尔维在我身上耸动,眼中闪过厌恶和鄙夷,但最终只是冷哼一声,转身带着亲兵离开了帐篷。

帐篷里只剩下莫尔维粗重的喘息和我喉咙被填满的呜咽声。他按着我的后脑勺,在我嘴里冲刺了几下,低吼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然后才满足地拔出。“妈的,差点被这老东西坏了兴致。”他提上裤子,啐了一口,踢了踢蜷缩在地上的我,“起来,丙七二!带你去看看好玩的!”

沉重的铁链被解开,但手腕和脚踝的断筋处立刻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莫尔维粗暴地抓住我胳膊上仅存的一点好肉,像拖死狗一样将我拖出了帐篷。军营午后的喧嚣扑面而来,士兵们投来的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淫邪和嘲弄。我几乎睁不开被尿液灼伤、尚未痊愈的眼睛。灵魂石在身体的各个部位持续地震动着,带来一阵阵令人烦躁的嗡鸣和刺痛。

穿过几排营房,一股浓烈的霉味、血腥味和排泄物混合的恶臭越来越浓。一扇厚重的、包着铁皮的木门出现在眼前,门口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守卫。这里是军营深处的地牢入口。

“开门!”莫尔维不耐烦地命令道。

守卫拉开沉重的门闩,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一股更加浓烈、令人作呕的恶臭热浪猛地涌出,几乎让人窒息。里面光线极其昏暗,只有墙壁上几盏摇曳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狭窄的通道和两侧一排排锈迹斑斑的铁栅栏牢房。

莫尔维拽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下湿滑的石阶。通道两旁的牢房里,影影绰绰地蜷缩着一些身影,大多是衣衫赤裸、身上带着伤痕、眼神麻木的乳牛娘。空气中充斥着压抑的呻吟、绝望的哭泣和士兵粗野的呵斥、淫笑。

莫尔维将我拖到一个相对宽敞的、像是刑讯室的石室门口。里面点着几支火把,光线稍亮,但景象却更加触目惊心。

石室中央的空地上,几个赤条条的士兵正围成一圈,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和哄笑。圈子中央的地面上,两个熟悉的身影正被他们轮番侵犯着。

是莉拉和伊莉丝!

莉拉像一片枯萎的叶子,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几乎一动不动。她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抓痕和咬痕,毛茸茸的耳朵无力地耷拉着,脸上糊满了泪痕、汗水和污秽。一个士兵正揪着她的头发,从后面猛烈地撞击着她,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像破娃娃一样晃动,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濒死般的呜咽。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石室顶棚,瞳孔已经有些涣散,嘴角挂着白沫,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伊莉丝的情况稍好,但也极其凄惨。她仅存的左臂被反剪着用麻绳捆住,断臂的伤口似乎又被粗暴地撕裂过,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半身。一个士兵正将她按在冰冷的石墙上,从后面侵犯着她。她的脸上满是泪痕,那只还能睁开的灰色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但当她的目光扫过地上奄奄一息的莉拉时,那痛苦中又燃烧着一种绝望的火焰。她咬着牙,承受着身后的冲击,身体因为剧痛和愤怒而微微颤抖。

“丙七二!看看你的好姐妹!”莫尔维在我耳边狞笑着,将我狠狠往前一推,让我踉跄着扑倒在冰冷的石地上,离那淫虐的场景只有几步之遥。

莉拉那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呻吟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在士兵粗暴的动作下像风中残烛般摇曳,看着她空洞涣散的眼神,一股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攫住了我!她会死的!她马上就要被活活操死了!

“不…不要…”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莫尔维的方向爬去,断筋的手腕在粗糙的石地上磨出血痕。我爬到他的脚边,像最卑贱的奴隶一样,用额头抵着他沾满泥污的靴子,声音破碎地哀求:“主人…主人…求求您…救救莉拉…她…她快不行了…求求您…主人…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您…救救她…”

莫尔维低头看着我,脸上带着残忍的玩味。“哦?救她?凭什么?她对我有什么价值?”

“我…我…”我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惧让我浑身发抖,“我…我会更努力地服侍主人…我会…我会做任何事…主人…求您…”泪水混合着地上的污秽流下。

就在这时,伊莉丝那边传来一声压抑的痛哼。那个侵犯她的士兵似乎达到了顶点,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他拔出肉棒,随手将瘫软的伊莉丝推倒在地。伊莉丝挣扎着,用仅存的手臂支撑着身体,艰难地朝我和莫尔维这边爬来。她爬到莫尔维另一只脚边,抬起满是泪痕和血污的脸,那只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决绝的哀求。

“大人…大人…”伊莉丝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求您…救救莉拉…她还年轻…还不该死…求您发发慈悲…”她艰难地仰起头,看着莫尔维,眼神里带着一种献祭般的绝望。“只要您救她…我…我们两个…一起服侍您…用任何您喜欢的方式…求您了,大人…”她说完,将额头也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石室里瞬间安静了一下,只剩下士兵们粗重的喘息和莉拉微弱的呻吟。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莫尔维身上。

莫尔维的目光在我和伊莉丝卑微匍匐的身影上来回扫视,最终停留在伊莉丝那只充满绝望和哀求的灰色眼眸上。他脸上那残忍的玩味渐渐被一种掌控一切的、施虐者特有的满足感所取代。他慢悠悠地蹲下身,伸出粗糙的手指,捏住伊莉丝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任何方式?”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兴奋。

“是…任何方式…大人…”伊莉丝的声音在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莫尔维又看向我,我连忙用力点头,喉咙哽咽着发不出声音。

“哈哈哈!”莫尔维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得意的大笑。“好!看在你俩这么‘懂事’的份上…”他站起身,对着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士兵挥挥手。“去,找两个人,把地上那头小母牛抬到凯娜瑞丝神殿去,告诉祭司,是军营捡到的流浪乳牛,让她们看着办。”

“是,大人!”士兵应了一声,招呼了两个人,粗鲁地将地上像破布娃娃一样的莉拉抬了起来。莉拉毫无反应,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她被抬出了地牢。

伊莉丝看着莉拉被抬走的方向,眼中闪过如释重负的泪光,随即又被更深的绝望淹没。她知道,这暂时的“恩典”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莫尔维不再看她,目光落回我身上“来吧,丙七二!”他一把抓住我胳膊,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拽起来,拖着我进入了这间充满绝望和血腥的牢房。

莫尔维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来,让主人看看,你们两个的诚意!”他狞笑着,命令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被迫用尽一切方式取悦他。我身体上灵魂石持续地震动嗡鸣,冰冷的能量流在体内乱窜,与肉体的痛苦和被侵犯的屈辱交织在一起。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彻底的臣服中,一种扭曲的、黑暗的快感却像藤蔓一样悄然滋生、缠绕、蔓延。

当莫尔维粗暴地抓住我的仅剩的一只角,强迫我承受他的侵犯时,那混合着剧痛和绝对掌控的刺激,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当他用下流的语言羞辱我,称我为“军营里最下贱的母牛”、“龙裔的耻辱”时,那被彻底贬低、被剥夺一切尊严的感觉,竟诡异地点燃了身体深处某种隐秘的渴望。当他命令我用被扩开的奶孔去“服侍”他肮脏的手指,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灵魂石被摩擦的强烈刺激时,一种被物化、被当作纯粹泄欲工具所带来的、扭曲的满足感,竟压倒了所有的羞耻。

每一次痛苦的承受,每一次卑微的服从,每一次听到他满足的喘息和侮辱性的词汇,都像是在喂养内心那头名为“性欲”的野兽。它在我破碎的躯壳里苏醒、咆哮,贪婪地吞噬着痛苦和屈辱,并将其转化为一种扭曲的、令人战栗的愉悦。在这地狱般的帐篷里,在莫尔维绝对的控制和施虐下,我竟从这毁灭性的关系中,品尝到了一种病态的、沉沦的“享受”。身体在痛苦中痉挛,灵魂在黑暗中发出无声的、扭曲的叹息。

莫尔维终于满足地低吼一声,在我体内释放。他喘息着拔出肉棒,一股尿液对着我的脸浇了下来。“赏你的,丙七二!”他提上裤子,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残忍。“好好休息,等会…还有好戏等着你们呢。”他踢了伊莉丝的伤口一脚,转身离开了军牢。

铁链冰冷地贴着皮肤,灵魂石在寂静中持续地嗡鸣。我们蜷缩在冰冷肮脏的泥地上,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但内心深处,那扭曲的余烬仍在微微燃烧,带来一种诡异的、令人作呕的暖意。军牢外,士兵们的谈笑声和篝火的噼啪声隐约传来,像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一个负责看守的士兵打着哈欠走了进来,瞥了一眼地上蜷缩的身影,嘟囔了一句:“妈的,真晦气。”他走到角落,找了个稍微干净点的草垫坐下,抱着长矛开始打盹。

『星期一-傍晚-雪漫城军营军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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