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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女将军的痛与泪,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4

小说: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 2025-09-10 08:12 5hhhhh 7570 ℃

邓通枯坐在榻边,眼底血丝纵横,指尖的药膏已不知更换了多少回。每当他颤抖着将浸透冰水的软巾覆上那片灼烫的皮肤,段银屏便瞬间如遭雷击,整个身体绷成满弓,喉间迸发的惨叫震得窗纸簌簌作响。她扭曲的脚趾死死蜷成铁球,却又在片刻后因奇痒难耐而猛然张开,足弓高高绷起时,暴突的青筋几乎要冲破薄如蝉翼的皮肤。“杀了我…… 杀了我!” 她泣血般的嘶吼混着浓重鼻音,泪水决堤般漫过苍白的脸颊,将枕边绣着并蒂莲的锦帕浸得透湿。​

“夫人……” 邓通嗓音嘶哑得不成腔调,眼眶泛红,将脸埋入她汗湿的发丝,“到底要怎样才能救你……” 他颤抖的指尖悬在她肿胀的小趾上方,看着那青紫未消的畸形趾节,喉头哽咽。而段银屏只是机械地扭动腰肢,无意识地在锦枕上蹭着发烫的额头,细碎的呜咽声里,仿佛已将所有尊严与骄傲碾作尘埃。​

正在邓通束手无策心如刀绞,绝望之际。府外忽传有云游道人“玄微散人”闻讯而来。

道人白发如霜,青布道袍飘尘如仙。他目光扫过榻上被玄色软绸绳缚住四肢的段银屏,落在她悬于锦被外、仍在无意识抽搐的赤足上,沉声道:“毒入肌理,蚀骨伤经,非猛药不可拔除。但如此捆绑,气血难通,恐药力不达。”

段银屏神思恍惚只求解脱,嘶哑道:“但……但凭道长施为……只求……莫再这般……受苦……”

邓通指尖颤抖着解开绸绳,段银屏如脱力的弓弦瘫软在他怀中。她的四肢因长久束缚泛着青紫,却仍在不受控地痉挛。在玄微散人的示意下,邓通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起,让她侧身倚在自己胸前,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双腿垂落床边。段银屏刚一坐定,右脚便因麻痒难忍而开始扭曲,邓通立刻用双腿夹住她的小腿,左手环住她的腰,右手按住她不住抽搐的脚掌,将她牢牢圈在怀中。“别怕,我在。” 他贴着她汗湿的鬓角低语,掌心覆上她不住颤抖的手背。​

侍女捧来的药汤在铜盆中翻涌沸腾,碧色汤汁蒸腾起辛辣药气,瞬间弥漫整个房间。段银屏将肿胀的赤足悬在药汤上方,滚烫药气如万千细针,直刺脚掌深处蛰伏的蚀骨散余毒。她的身体骤然绷紧,原本微弱的呜咽化作凄厉尖叫:“痒!痒死我了!” 她的脚趾如痉挛的蛛腿疯狂抓挠,足弓绷成诡异弧度,苍白的脚背瞬间蒸得通红,汗珠顺着脚踝滚落。邓通双臂如铁钳般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感受着怀中剧烈颤抖的身躯。​

蒸腾的药气持续灼烧了半柱香,玄微散人目光如炬,见段银屏脚底的毒纹在热气中愈发清晰,这才伸手入袖,取出一个古朴的檀木针匣。他将针匣轻轻置于案上,掀开盒盖,里面整齐排列着数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凝神定气!” 他沉喝一声,示意邓通调整姿势。​

邓通将段银屏的上半身微微向后仰,让她的后背完全靠在自己胸膛,揽住她的肩膀固定。玄微散人站在榻前,左手稳稳托住段银屏的脚踝,将整只脚掌平展着抬高。右手持一片羊脂玉片蘸取滚烫的药油,从她脚后跟厚实处开始,沿着足弓优美的弧度,缓缓向脚心毒纹最密处刮下。​

羊脂玉片触及皮肤的瞬间,段银屏的惨叫声震耳欲聋。玉片刮过脚后跟时的钝痛与麻痒,在触及脚心毒纹盘踞处时化作烧红的铁犁,将蚀骨奇痒碾成千万根钢针,在皮肉下疯狂冲撞。她的脚掌在玄微散人的铁掌中剧烈扭动,脚趾死死抠入掌心,青筋如怒龙般暴起于足背。

“放开!放开我的脚!疼!痒!远达我不成了!我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段银屏撕心裂肺惨嚎!她哭喊着向后仰倒,却被邓通牢牢托住后颈,任由她的泪水与口水浸透自己的衣襟。

道人恍若未闻,玉片稳定移动从脚心刮向前脚掌,覆盖到五根脚趾根部。每一刮带起新一轮凄厉惨嚎更剧烈挣扎。当刮至肿胀小趾根部时,段银屏的惨叫冲破了声嘶力竭的极限。

“趾头!我的趾头!嗷呜——!!!!!”

惨叫声拔高极限!段银屏眼前一黑身体剧抽几欲昏死!

玄微散人放下玉片,从针匣中拈起一根银针,就着烛火燎烤片刻,待针尖泛起幽蓝火焰,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刺入她的脚心涌泉穴。灼热内力顺着银针奔涌而入,段银屏感觉无数烧红的毒虫在骨髓中钻行,蚀骨奇毒被内力搅动,在经络间横冲直撞。​

“啊——!!!烫!虫子!有虫子在骨头里钻!爬!咬我!啊——!!”段银屏凄厉哭嚎。灼热内力如岩浆奔流,经络激发驱赶蚀骨奇毒,如亿万烧红毒虫在皮肉下骨缝里疯狂钻行啃噬逃窜!深入骨髓折磨!

她脚掌如钉砧板上的鱼徒劳颤抖弹动。脚趾张开极限又猛蜷成铁拳反复数次。脚心肌肉在银针内力冲击下如波浪起伏跳动。脚跟死死抵住道人手掌绝望左右碾磨。

邓通死死箍住妻子颤抖的身躯,每一次痉挛都像利爪剜着他的心。他徒劳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汗,却怎么也擦不干那奔涌的绝望。

当道人拔出最后一根银针,段银屏脚底暗紫毒纹消退大半,但红肿敏感依旧,只是阴毒甜腥气淡了许多。饱受摧残小趾肿胀明显消退,青紫褪去显粉白色,骨节变形犹在,却已脱离可怕紫黑。

段银屏却如被抽走精气神,彻底瘫软邓通怀中。双目紧闭泪挂睫毛微颤。脸色苍白如纸,唇破处血迹斑斑。呼吸微弱急促,身体无意识微抽。那只历劫赤足大脚,无力垂落。脚趾微蜷,脚心残留玉片红痕及银针红点,脚背肌肤因汗水挣扎泛潮红。

她不再嚎啕,只剩断断续续如幼猫般微弱抽泣呻吟:“呃......嗯.......脚......我的脚......”声音虚弱委屈。

经此炼狱拔毒治疗,中深入骨髓的痛痒酷刑,撕心哭嚎尊严尽失的狼狈惨状,已深烙女将军灵魂。她抱着饱经磨难大脚,昏沉虚弱中仍感残留细微麻痒隐痛,身体不时微颤,恐怖经历似未远去。

玄微散人的拔毒治疗如同刮骨疗伤,虽驱散了蚀骨散的阴毒根源,却也在段银屏那双玉足大脚上留下了更深的烙印。那场如同炼狱般的酷刑,不仅耗尽了她的体力,更彻底摧毁了她对痛苦的承受阈值。

接下来的三个月,并非康复的坦途,而是另一段在痛痒地狱边缘挣扎的漫长苦旅。

脚底板那片被玉片刮过、银针刺透的区域,如同被剥去了一层皮。新生的肌肤薄如蝉翼,呈现出一种娇嫩到极致的粉红色,如同初绽的珊瑚,却布满了密密麻麻、尚未完全平复的细微褶皱和敏感点。蚀骨散的余威虽去,但被强行拔毒的过程,仿佛惊醒了沉睡在脚掌深处的所有痛觉神经,将它们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变得异常敏锐而脆弱。

白天,当她不刻意去想时,那深入骨髓的奇痒仿佛偃旗息鼓。然而,只要她稍稍挪动身体,哪怕只是锦被最轻柔的摩擦掠过脚心,或是脚趾无意识地蜷缩伸展,牵动了脚掌的筋肉——

“嘶!”一阵尖锐的、如同无数细针同时扎刺的剧痛便会瞬间从脚底炸开!痛得她倒吸冷气,身体猛地一僵,冷汗瞬间浸透后背。紧随剧痛之后的,是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奇痒,那痒意并非蚀骨散时期的钻骨噬髓,却如同亿万只新生的、带着绒毛的细虫,在她新生的、娇嫩无比的脚掌皮肉下缓缓爬行、蠕动!痒得钻心,痒得她恨不得用刀将那层皮肉刮掉!

“嗯……呃啊……痒……好痒……疼……”段银屏蜷缩在床上,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痛痒交加而微微颤抖。她死死咬住下唇,贝齿深陷,几乎要咬出血来,强忍着不去抓挠那要命的地方。那双曾令敌人胆寒的寒星眸子,此刻盈满了痛苦的水光,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每一次眨眼都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她只能徒劳地用那只完好的左脚,隔着锦被,极其轻微地、小心翼翼地蹭着右脚的脚背外侧,试图缓解一丝丝那令人发疯的痒意,却又不敢用力,生怕再次引发剧痛。

夜晚,才是真正的煎熬。万籁俱寂,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被放大。脚底那新生的嫩肉在黑暗中变得格外敏感。白日里被压抑的奇痒,如同积蓄力量的火山,在夜深人静时轰然爆发!

“啊!痒痒死我了!脚!我的脚啊!!!”

凄厉的哭嚎划破将军府的宁静。段银屏如同被投入滚油锅的活鱼,在床上疯狂地翻滚、踢蹬!她再也无法忍受,双手失控地伸向那只饱受折磨的右大脚,指甲在距离那粉嫩脚心还有一寸的地方生生停住,剧烈地颤抖着!理智告诉她不能抓,抓破了这层新生皮膜,后果不堪设想!但那钻心蚀骨的奇痒如同亿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灵魂!

“呜呜呜……远达……远达! 救我! 痒! 太痒了! 我受不住了! 啊!!”她涕泪横流,头发散乱,声音嘶哑绝望,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用头撞着软枕,双脚在锦被上疯狂地蹭擦、蹬踹! 那只右脚,脚趾因极致的痒意而扭曲张开到极限,脚心弓起,脚背绷直,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狂乱跳动,整只脚掌的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抽搐!

邓通日夜守候在侧,早已心力交瘁。看着妻子被这新生皮肉带来的奇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模样,他心如刀绞,却又束手无策。寻常的药膏涂抹上去,只会刺激得那娇嫩肌肤更加刺痛难忍,引发新一轮的嚎啕。

一日深夜,段银屏再次被那无法忍受的奇痒逼至崩溃边缘,哭嚎声撕心裂肺。邓通看着她在床上翻滚挣扎,那只粉嫩右足的脚背在锦被上蹭得通红,眼看就要失控抓挠,他脑中闪过一个极其大胆、甚至有些荒谬的念头。

“夫人! 忍一忍!”邓通猛地扑到床边,在段银屏惊愕痛苦的目光中,他俯下身,双手极其轻柔却坚定地捧起那只因奇痒而不断颤抖、弓起的赤足大脚。

“你……你要做什么?!”段银屏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和惊恐。

邓通没有回答,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然后他低下头,温热的、带着湿润气息的嘴唇,轻轻地、试探性地,印在了段银屏那粉嫩娇弱、布满敏感褶皱的脚心正中央!

“啊——!!!”

段银屏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法形容的恐怖感觉!

冰凉!他嘴唇的微凉触感,如同冰水滴落在烧红的烙铁上!

湿润!紧接着,那湿润的覆盖感,如同无数细小的水蛭瞬间吸附在脚心最敏感的嫩肉上!

粗糙!最要命的是,他舌尖无意间扫过脚心褶皱时,那带着细微颗粒感的、温热的摩擦!

这三种感觉叠加在一起,瞬间引爆了她脚心深处所有被强行唤醒的、高度敏感的神经末梢!那感觉比单纯的奇痒更加恐怖百倍!是深入骨髓的刺痒、麻痒、钻心蚀骨的痒!如同亿万根烧红的羽毛同时在搔刮她脚心最深处、最娇嫩的神经!

“放开!放开我的脚!痒!痒死我了!啊——!!!”段银屏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的惨嚎!她身体疯狂地向后缩,双脚如同被电击般疯狂踢蹬,试图挣脱邓通的钳制!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双手在空中乱抓,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尖叫!

邓通也被她这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但他知道此时不能退缩!他死死捧住那只挣扎欲飞的大脚,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和担忧,再次低下头。这一次,他更加轻柔,只是用温热的、湿润的唇瓣,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覆盖、轻压在那片粉嫩的脚心区域,试图用恒定的温度和湿润来“安抚”那些狂乱的神经。

“唔……呃啊……别……别这样……痒……太痒了……受不了……远达……求求你……停下……”段银屏的哭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巨大痛苦和羞耻感的哀求,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但挣扎的力道似乎减弱了一丝。那持续的、温润的覆盖感,虽然依旧带来强烈的刺痒,但似乎……似乎真的在奇痒的海洋中,提供了一小块可以短暂喘息的“礁石”?那感觉怪异至极,既痛苦难当,又隐约有一丝扭曲的缓解?

然而,邓通见她似乎稍有“适应”,心中稍定,目光却落在了那只依旧肿胀变形、颜色比其他脚趾略深的右脚小趾上。那是旧伤所在,也是神经最为敏感脆弱之处。他心念一动,或许……

他微微调整姿势,嘴唇离开了那要命的脚心,缓缓移向那根蜷缩在旁的、可怜的小脚趾。然后,在段银屏惊恐万分的注视下,他竟张开嘴,极其轻柔地,将那根肿胀的小趾前端,含入了温热的、湿润的口腔之中!

“嗷呜——!!!!!”

口腔内壁的温热、湿润、以及那无法形容的包裹感和舌尖无意识的轻微触碰,对于那根饱经摧残、神经高度敏感的小脚趾来说,无异于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段银屏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剧痛、奇痒、酸麻、以及极度羞耻感的恐怖电流,从被含住的脚趾尖瞬间炸开!沿着腿骨、脊椎,直冲天灵盖!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克制!

“啊!趾头!我的趾头!放开!放开啊!!”她发出凄厉到极致的惨嚎!身体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因剧痛奇痒而重重摔落!她再也顾不上任何尊严,双手疯狂地拍打着床板,头颅如同捣蒜般,在锦枕上“咚咚咚”地磕了起来!泪水、汗水、口水糊满了她扭曲变形的脸!

“远达!远达!我求求你!轻一点!轻一点啊!呜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我的脚趾头!太……疼……受不了了!啊——!!!”她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哭喊哀求,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崩溃。那只被含住小趾的右脚,如同上了岸的鱼,在邓通手中疯狂地颤抖、痉挛、弹跳!其他四根脚趾死死抠紧,脚心弓起可怕的弧度,脚背青筋暴突,整只脚掌的肌肉都在剧烈地跳动、抽搐!

邓通被这激烈的反应彻底吓住了,连忙松口。看着妻子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在床上,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因过度哭嚎而导致的剧烈喘息,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那只饱受蹂躏的右脚小趾,在他口中短暂停留后,显得更加红肿可怜,微微颤抖着。

他心中充满了懊悔和心疼,知道自己这病急乱投医的“疗法”,无异于在妻子最脆弱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给她带来了更深重的痛苦。他只能红着眼眶,一遍遍用温热的软巾,避开所有敏感区域,极其轻柔地擦拭她脚背上因剧烈挣扎而渗出的冷汗,听着她劫后余生般微弱而痛苦的呻吟:“脚……我的脚……呜……”

那夜邓通绝望之下的尝试,如同在炼狱之火中投入了一块奇异的寒冰。段银屏在经历了那番撕心裂肺的哭嚎、磕头求饶的崩溃之后,竟在极度的疲惫和泪水中,破天荒地沉沉睡去,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这一觉,虽短暂,却如同久旱逢甘霖。醒来时,段银屏只觉得浑身酸软,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但脚底那日夜纠缠、令人发疯的奇痒,竟似被什么东西短暂地“封印”住了,只剩下隐隐的、如同隔着一层纱的麻痒感。那根被含过的小趾,肿胀似乎也消减了一丝,虽然触碰依旧剧痛,但那种深入骨髓的敏感似乎……钝化了一点点?

她茫然地睁开眼,看到邓通布满血丝却带着一丝希冀的眼睛正紧张地望着她。

“夫……夫人?感觉……可好些?”邓通的声音沙哑而忐忑。

段银屏动了动那只饱受摧残的右脚,脚趾微微蜷缩了一下。预想中那熟悉的、如同亿万毒虫啃噬的奇痒并未立刻汹涌而至,只有一阵细微的、如同电流窜过的麻意。

“……痒……好像……轻了些?”她嘶哑地开口,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难以置信的茫然。虽然那被舔舐、被含住的恐怖记忆依旧让她心有余悸,甚至脚心和小趾残留的怪异触感让她浑身不自在,但身体的本能却诚实地告诉她——那深入骨髓的折磨,似乎真的被短暂地压制了。

邓通眼中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有效!真的有效!夫人!我们再试试!再试试好不好?”

段银屏看着丈夫眼中的狂喜和恳求,又感受着脚底那难得的、微弱的平静,心中天人交战。昨夜那如同酷刑般的舔舐和含咬带来的极致痛苦和羞耻感还历历在目,让她本能地想要拒绝。但……那随之而来的、短暂却珍贵的安宁……对她这个在痛痒地狱中煎熬了太久的人来说,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可……可是……”她嘴唇翕动,眼中流露出恐惧和犹豫,“太……太痒了……受不了……”

“夫人!忍一忍!就忍一忍!为了能好起来!”邓通几乎是哀求道,他再次捧起她那只微微颤抖的玉足大脚。

当邓通温热的嘴唇再次覆盖上她脚心那片粉嫩娇弱、布满敏感褶皱的区域。

“呃啊——!别!痒!痒死了!放开!”段银屏的身体依旧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弹起!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刺痒麻痒瞬间席卷而来!她条件反射般地哭喊、挣扎,双脚疯狂踢蹬!

但这一次,邓通有了准备,也更有“经验”。他没有像昨夜那样鲁莽地尝试含住小趾,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脚心。他的动作变得极其轻柔、缓慢,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他不再试图用舌尖去触碰或“安抚”,只是用温热的、湿润的唇瓣,如同最柔软的羽毛,极其轻微地、持续地覆盖、贴合在那片敏感区域。他的呼吸温热而均匀,喷在脚心,带来一种奇异的、恒定的微暖气流。

“呜……嗯……”段银屏的哭嚎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压抑的、带着巨大痛苦的呜咽和抽泣。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脚趾时而紧张地蜷缩,时而又在持续的温热覆盖下,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舒展一点点。那深入骨髓的奇痒依旧存在,如同冰层下的暗流涌动,但邓通唇瓣带来的那种恒定、湿润、微暖的包裹感,仿佛在冰层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油布,虽然无法彻底隔绝寒冷,却大大削弱了那刺骨的寒意和冰棱刮擦般的痛苦。

这是一种极其矛盾的感觉。一边是深入骨髓的奇痒在叫嚣,一边是温润唇瓣带来的微弱却持续的“抚慰”感。两种感觉在她敏感的神经末梢激烈交战,让她痛苦不堪,却又隐隐感觉到一丝……扭曲的缓解?如同在熊熊燃烧的烈火边缘,找到了一小块被水浸湿的苔藓,虽然依旧滚烫难耐,但至少能短暂地落脚喘息。

她不再疯狂挣扎,只是身体紧绷如弓,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锦被,指节捏得发白,贝齿深深陷入下唇,留下清晰的齿痕。泪水无声地滑落,但哭嚎声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巨大忍耐力的呻吟:“嗯……呃……远达……轻……轻点……太……太痒了……受不了……唔……”

邓通感受到了她挣扎力度的减弱,心中大定,更加专注地维持着这种轻柔的覆盖。他如同最耐心的工匠,用唇瓣的温度和湿度,小心翼翼地“熨帖”着那片饱受折磨的嫩肉。

他甚至开始小心翼翼地避开小趾的骨节伤处,用指尖极其轻柔地、如同羽毛拂过般,按摩着小趾下方连接脚掌的那一小块厚软区域。

“嘶——!别碰趾头!”段银屏立刻警惕地缩脚,声音带着恐惧。

“夫人,我不碰伤处,只揉揉下面这块肉,或许能活活血,减轻些酸胀。”邓通低声解释,手指的动作轻柔得几乎感觉不到力道。

段银屏犹豫了一下,那酸胀感确实难受。她紧绷着身体,默许了。

邓通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羽毛笔,在那块软肉上极其缓慢地画着圈。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段银屏只觉得一股微弱的暖流从那处散开,小趾根部的酸胀感似乎真的……减轻了一点点?

她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

就在这时,邓通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作。他低下头,没有去含那根小趾,而是极其轻柔地、如同蜻蜓点水般,用温热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小趾旁边那根健康脚趾的趾尖!

“呀!”段银屏如同被针扎了一下,脚趾猛地一缩,但反应远没有之前含住小趾时那般激烈。那感觉……有点怪异的麻痒,但似乎……并不算太痛苦?

邓通受到了鼓舞。他再次低头,这一次,目标是小趾本身。但他没有含,也没有用力触碰骨节伤处,只是用温热的、湿润的唇瓣,极其轻柔地、如同亲吻花瓣般,轻轻覆盖在小趾那肿胀的趾肚上,避开了最敏感的趾尖和骨节。

“唔……!”段银屏身体瞬间绷紧!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剧痛预警和奇异麻痒的感觉从小趾传来!她下意识地想缩脚,但邓通唇瓣带来的温热湿润感,似乎又中和了部分那尖锐的痛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微弱电流般的酥麻。

“别……别用力……”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但不再是撕心裂肺的拒绝。

邓通心中狂跳!他维持着这个轻柔覆盖的姿势,一动不动,感受着妻子脚趾在他唇下微微的颤抖。那颤抖,不再是纯粹的痛苦痉挛,似乎……夹杂着一丝奇异的、被安抚后的细微放松。

他尝试着,极其轻微地、用唇瓣在那肿胀的趾肚上,如同羽毛拂过般,轻轻蹭了一下。

“啊嗯——!”段银屏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却又有些变调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那感觉……太奇怪了!剧痛的预警、深入骨髓的酸麻、还有一丝……一丝被温热包裹后的、扭曲的舒缓?几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脚趾处传来的、无法形容的奇异刺激。

她没有再激烈反抗,只是紧闭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身体微微颤抖着,任由邓通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安抚”着她那根饱受摧残、敏感脆弱的小脚趾。

接下来的几日,邓通每晚都坚持如此。段银屏的反应依旧激烈,每一次唇瓣落下,她都会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缩,发出短促的尖叫或压抑的痛哼,身体瞬间绷紧。但随着次数的增加,她身体紧绷的时间在缩短,挣扎的幅度在减小。那深入骨髓的奇痒带来的疯狂抓挠冲动,似乎被这种持续的、温润的覆盖感一点点地“驯服”了?

她开始能够……勉强忍受这种“治疗”。虽然每一次开始,那唇瓣接触瞬间带来的刺痒麻痒依旧让她痛苦得浑身颤抖,泪水直流,但她不再哭喊着让他停下,而是死死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如同小兽受伤般的呜咽,强迫自己忍耐下去。因为她知道,熬过最初那阵如同酷刑般的刺激之后,随之而来的,是脚心深处那奇痒被“包裹”住的、相对安宁的时光。那短暂的平静,对她而言,如同沙漠中的甘泉。

日子一天天过去。段银屏对邓通这种特殊“疗法”的态度,发生了微妙而深刻的转变。

她甚至开始……主动。

当夜深人静,脚底的奇痒如同潮水般悄然涌起,折磨得她辗转反侧时,她会用那只完好的左脚,极其轻微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和急切,蹭一蹭守在床边的邓通。

邓通立刻心领神会。他无需多言,只是默默地捧起那只饱经磨难、此刻又微微颤抖的玉足大脚,低下头,用温热的唇瓣,如同进行一场神圣而痛苦的仪式,再次覆盖上那娇嫩敏感的脚心,或是轻轻触碰那根变形的小趾。

段银屏咬着唇,忍受着最初那阵强烈的刺激带来的颤抖和泪水,身体紧绷,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但渐渐地,在那持续的温热和湿润的包裹下,在那奇异的、带着微弱电流的酥麻感中,紧绷的身体会一点点放松下来,急促的呼吸会变得平缓,紧蹙的眉头会微微舒展。

她依旧会流泪,但那泪水里,痛苦依旧占据大半,却也悄然混入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劫后余生般的脆弱依赖。

时光如细沙,在痛与痒的缝隙中悄然流淌。邓通日复一夜的精心呵护,推拿按摩,以及那匪夷所思却又卓有成效的“舔足含趾”之法,如同涓涓细流,滋养着段银屏那双饱受摧残的玉足大脚。

脚底板那片曾被毒纹盘踞、新生嫩肉敏感脆弱的区域,在药膏的滋养和邓通唇舌的“安抚”下,渐渐褪去了那惊心动魄的粉红。娇嫩的肌肤开始变得柔韧,恢复了部分往昔的光泽,虽然依旧比别处敏感,但那些细密的褶皱已然平复,只留下淡淡的、如同浅色珊瑚纹理般的印记,诉说着曾经的磨难。蚀骨散带来的深入骨髓的奇痒,如同退潮的海水,一日弱过一日,最终只余下偶尔在夜深人静时、或天气阴湿时泛起的一丝微弱麻痒,如同微风拂过,虽仍会让她脚趾微蜷,却再难掀起惊涛骇浪。

那根饱受旧伤新创、肿胀变形的小脚趾,更是见证了奇迹。青紫肿胀彻底消退,骨节处的变形虽无法完全复原,却也不再狰狞可怖,只留下一个略显圆钝的弧度。僵硬感被邓通持之以恒的轻柔按摩和唇舌“熨帖”一点点化开,变得柔软灵活了许多。虽然用力按压时仍会隐隐作痛,但日常活动已无大碍,甚至能随着她心绪的起伏,微微地勾动一下。

最大的变化,在于邓通那套特殊“疗法”带来的感受。

最初,每一次温热的唇瓣覆盖上脚心,每一次舌尖无意扫过敏感的褶皱,甚至每一次温润的口腔轻轻包裹住那根曾让她痛不欲生的小趾时,段银屏依旧会条件反射般地身体微颤,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但那曾经撕心裂肺、如同酷刑般的剧痛和钻心蚀骨的奇痒,早已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感官体验。

当邓通的唇舌落在她脚心时,最初是微凉的触感,如同初春的雨滴落在温热的玉石上,带来一丝细微的战栗。紧接着,是温热的包裹感,如同被最上等的丝绒轻轻裹住,温暖而湿润。他的舌尖偶尔会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带着细微颗粒感的摩挲,不再是当初那如同砂纸刮骨的酷刑,而是变成了如同羽毛轻拂般的酥麻,丝丝缕缕,顺着脚心的经络向上蔓延,直抵心尖。

尤其是当他含住那根小脚趾时。温热的、湿润的口腔壁紧密地包裹着趾肚,舌尖如同最灵巧的画笔,极其轻柔地勾勒着趾骨的轮廓,避开敏感的骨节伤处,只在柔软的趾腹处打着转儿。那感觉不再是剧痛预警,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酸麻,混合着一种奇异的、带着微弱电流般的酥痒,如同细小的火花在神经末梢跳跃。这感觉是如此陌生,如此强烈,让她浑身发软,脚趾不受控制地在他口中微微颤抖、舒展,仿佛一朵在暖阳下缓缓绽放的花苞。

“嗯~~~~”一声婉转悠长的哀啼从段银屏的唇间溢出,不再是痛苦的嚎啕,而是带着一丝慵懒、一丝难耐、一丝被撩拨到极致的呻吟。她不再紧绷身体,而是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软软地陷在柔软的锦被里。身体随着他唇舌的动作而微微起伏,如同水波荡漾。那双曾因剧痛而圆睁的寒星眸子,此刻半阖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眸底水光潋滟,不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雾气。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伴随着他每一次唇舌的移动,发出细碎的、如同幼猫般的抽气声和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呻吟:“唔~~~~远达……那里……轻些~~嗯~~~~” 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化不开的娇慵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

当邓通抬起头,用那双盛满了心疼、专注和一丝不易察觉情动的眸子望向她时,段银屏不再闪躲,也不再是当初那痛不欲生、尊严尽失的崩溃模样。

她的目光迎了上去。

那双曾因剧痛而涣散、因愤怒而冰冷的眸子,此刻如同融化的春水,含情脉脉,眼波流转间,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和深深的依赖。那目光如同最柔软的丝线,缠绕在邓通身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对他日夜守护的感激,更带着一种经历了极致痛苦后、重新燃起的、更加炽热的情丝深牵。

她微微抬起那只被他“治疗”过的玉足,脚趾在他掌心无意识地、带着亲昵意味地轻轻勾挠了一下,如同无声的邀请和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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