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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女将军的痛与泪,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3

小说: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 2025-09-10 08:12 5hhhhh 8400 ℃

“夫人!这药油必须揉进去才见效!你忍耐一下!”邓通死死抓住她欲逃窜脚踝,心中大急。他不知蚀骨痒意何来,只能病急乱投医揉药水。

他咬牙强忍段银屏因奇痒剧烈挣扎带来的阻力,用指腹蘸滚烫药油再次压上滚烫红肿脚心。这次不再轻抚,而是用上适度揉按力道。

“唔——!呃啊——!!”段银屏只觉滚烫药油和邓通揉按指腹化作烧红烙铁,原本深入骨髓奇痒被强行转化为更清晰狂暴剧痛!如无数烧红钢针被邓通手狠狠按进脚掌最柔软嫩肉深处疯狂搅动穿刺。那感觉既难忍奇痒在皮肉下钻营,又是钻心刺骨剧痛在脚骨上刮蹭,痛与痒两种极致感觉交织撕扯如冰火同炉,几乎焚毁理智!

“啊停!停下!远达…太疼了!别揉了!”段银屏痛得眼泪直流,身体木凳上痛苦扭动,双手死死抓住凳沿指节捏得发白。被邓通揉捏右脚脚底肌肉疯狂痉挛跳动,脚趾蜷缩如铁钩几乎抠进邓通手掌皮肉!

“夫人这脚……到底是疼是痒啊……”邓通急得满头大汗,额角汗珠大颗滚落滴在段银屏滚烫脚背上。

段银屏只觉自己脚心如地狱磨盘!邓通每一次揉按都像把她放滚烫钉板上反复碾压!奇痒被揉压无处可逃化更尖锐痛楚,痛得眼前发黑!

“疼又痒得受不了了!快……快给我挠挠!”她语无伦次哭喊,身体因矛盾酷刑剧烈颤抖。

邓通贴近她大脚足底,仔细看凸起小疹点。温热呼吸喷在脚掌红肿皮肤上,使段银屏觉得脚底肉痒得百爪挠心,恨不得立刻抓烂脚底板。

她猛抬左手想去抓挠奇痒难耐脚心。

邓通急忙阻拦她手,抱着她大脚躲闪伸过来抓挠的手指。他出身岐黄世家通晓医理。虽不知何急症,却知晓其中厉害。口中急道:“不能挠,挠破了恐怕要烂的。”

“啊——不成!我受不了啊——!”段银屏挠不到脚底钻心痒意,发出撕心裂肺嚎叫。那只可怜右脚在邓通钳制和自身痛痒折磨下剧烈扭动抽搐踢蹬,如被架火上炙烤的活鱼!

邓通看妻子生不如死惨状,急得几乎哭出来,他死命压制段银屏挣扎脚踝手腕,带哭腔哀求:“夫人!银屏!听我一句,罢手吧!别再跟玉香斗气了!这……何苦来哉!我这就带你回去,用冰水敷,找最好药治脚!我们罢手吧!啊?”

邓通带哭腔哀求话音未落,擂台上那原本抱大腿根哭嚎翻滚的阮玉香,不知何时挣扎半跪起来。她脸上泪痕未干脂粉糊一团,狼狈不堪,但那双水汪汪媚眼此刻淬满怨毒得意,死死盯木凳上痛痒交加狼狈挣扎的段银屏。

“老爷……”阮玉香声音带哭腔却异常清晰穿透空气,每个字像淬毒针,“您别求她了,夫人这脚……怕是旧疾复发又添急症吧?啧啧啧……真是可怜呐,堂堂大将军威风凛凛要‘指教’妾身,结果……连站都站不稳了?这双大脚平日不是踏得千军万马胆寒么?怎么如今倒成了累赘?连个擂台都上不来了?怕连我这粗手笨脚贱婢都打不过了吧?呵呵呵……”笑声尖锐刺耳,充满恶毒嘲讽幸灾乐祸!

“住口!贱人!”段银屏猛抬头,那双因痛楚蒙水雾的寒星眸子瞬间被滔天怒火点燃!阮玉香话语每个字都戳她最深痛处和骄傲!蚀骨散奇痒剧痛还在脚底肆虐,邓通揉捏酷刑感未消,此刻再被恶毒言语一激,狂暴戾气如火山胸中爆发!

她再也无法忍受!不能忍受被贱婢如此羞辱,不能忍受尊严在擂台下被践踏!

“滚开!”段银屏嘶吼,被邓通捧在掌中右脚猛爆发惊人力量狠狠一蹬!

这一蹬非刻意攻击邓通,是极致痛楚奇痒暴怒交织下身体本能不顾一切的挣扎爆发!饱受摧残右脚带蚀骨散剧毒旧伤痛楚,裹挟全身怒火正正蹬在蹲她身前毫无防备邓通下颌上!

“呃!”邓通只觉下颌骨如被铁锤砸中眼前一黑,连哼都没哼便软软向后倒去瞬间失去知觉。

段银屏急去扶软倒的丈夫,她久在疆场,一看之下便只是一时晕厥,并无大碍。她怒极抬头,此刻眼中只有擂台上恶毒讥笑的贱人!

右脚深入骨髓奇痒再次如万蚁噬心席卷而来,她无法忍受,猛将滚烫红肿奇痒难当右脚足底狠狠在支撑身体左脚脚背上蹭一下!

粗糙袜底摩擦过同样敏感左脚脚背皮肤,带来一阵短暂剧烈如电流窜过的麻痒感,瞬间压过脚心深处奇痒带来扭曲近乎解脱般的快意!

“呃啊!”然而短暂“解痒”快感只持续一瞬!紧接着更尖锐刺骨剧痛猛从被摩擦脚底疹点处炸开!仿佛无数烧红细针被这一蹭狠狠按进皮肉深处,又像脚底嫩肉被粗糙砂纸瞬间磨破,剧痛清晰猛烈让她眼前金星乱冒浑身猛哆嗦!

但这剧痛如冰水浇头,让她混乱暴怒神智有瞬间清明,目标擂台!阮玉香!

段银屏发出一声厉啸!她猛从木凳站起,饱受折磨红肿不堪右脚赤裸裸踩在冰冷坚硬布满尘土砂砾青石地面!

“嘶——!”脚底板接触粗糙冰冷地面瞬间,如踩烧红烙铁和密集针尖,蚀骨散奇痒混合尖锐刺痛以及砂砾硌在红肿疹点上钻心之感如潮水汹涌袭来让她几乎窒息。但她不管不顾!

她光着那只如在炼狱焚烧右大脚,左脚猛发力身体如离弦之箭带同归于尽惨烈气势一瘸一拐踉跄着却以惊人速度再次冲上擂台!

“贱婢!受死!”

擂台之上阮玉香也被段银屏状若疯虎光脚冲上气势惊得一愣。她大腿根被蹬中剧痛依旧撕心裂肺让她站立不稳只能勉强扶木桩同样一瘸一拐支撑身体。但看到段银屏赤裸红肿吓人甚至能看到细小疹点渗血丝的右脚时眼中怨毒光芒大盛!

“夫人息怒!妾身知错了!”阮玉香口中喊讨饶声音却带难以掩饰兴奋残忍。她不等段银屏站稳强忍大腿根剧痛猛地矮身如受伤毒蛇拖着伤腿竟主动迎上!她不再攻击段银屏上身,淬毒眼睛死死锁定段银屏光着痛苦蜷缩的右大脚!

段银屏右脚剧痛奇痒立足不稳刚上擂台就趔趄。阮玉香抓住机会,右手并指如钩带阴狠劲风,不去点穴不去抓挠,而如毒蝎尾针狠狠戳向段银屏右脚脚心那片红肿最甚疹点最密区域!那里正是涌泉穴附近神经最密集最敏感脆弱处!

“啊——!”指尖尚未触及,仅仅是那凌厉的指风刮过红肿的皮肤,段银屏便感觉脚心深处仿佛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攮入!那蚀骨散的奇痒和剧痛被瞬间引爆,她发出一声凄厉变调的惨嚎,整个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弹跳起来!那只受伤的右脚更是条件反射般疯狂地向后缩去,脚趾死死抠紧,脚背弓起可怕的弧度!

然而,阮玉香一击落空,动作却毫不停滞,她如同跗骨之蛆,拖着伤腿紧追不舍。左腿猛地一扫,脚尖绷直,带着一股刁钻的阴劲,狠毒无比地踢向段银屏那只因剧痛而微微翘起、试图躲避的那个饱受折磨、格外脆弱的右脚小趾!

“不——!”段银屏瞳孔骤缩。她想要躲避,但脚底的剧痛奇痒让她动作迟滞,重心不稳!

嘭!

阮玉香的脚尖,如同毒蛇的信子,精准无比地踢在了段银屏右脚小趾那略微变形的骨节上!

“啊呦——!!!”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惨、都要绝望的嚎叫,猛地撕裂了清晨的空气。那是一种混合了旧伤被重创、蚀骨散剧毒被引爆、以及神经末梢被彻底摧毁的极致痛楚!段银屏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从那只可怜的小趾尖,如同决堤岩浆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意志堤坝!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天旋地转!

她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重重狼狈地摔倒在冰冷的擂台木板上。那只饱受摧残的右脚,此刻成了所有痛苦的源泉,脚心红肿的疹点被粗糙的木板摩擦,小趾骨节处传来粉碎般的剧痛!她抱着那只脚,身体蜷缩成一团,在擂台上疯狂地翻滚、抽搐、踢蹬!如同一条被扔进滚油锅里的活鱼!

“啊——!疼!疼死我了!脚!我的脚啊——!!”她涕泪横流,口水不受控制地淌下,精心束起的长发早已散乱不堪,沾满了尘土。女将军的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极致痛苦彻底击垮的哀嚎与哭喊!她双脚乱蹬,尤其是那只赤裸的右大脚,脚趾痉挛般张开又蜷缩,脚背青筋暴起,每一次蹬踏都像是在逃避那无处不在的酷刑,却又将更多的痛楚施加在自己身上!

阮玉香看着在擂台上痛苦翻滚、哀嚎不绝的段银屏,脸上终于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扭曲而快意的笑容。她拖着那条剧痛的伤腿,一瘸一拐地走到段银屏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将军,此刻如同最卑贱的蝼蚁般在尘土中挣扎。

“夫人……将军……”阮玉香的声音轻柔如同毒蛇吐信,带着刻骨的怨毒,“您这脚……看来是真不行了呢。要不要……妾身再帮您‘揉揉’?” 她缓缓抬起脚,那只穿着白袜的脚,作势就要朝着段银屏那毫无防备、红肿不堪的赤裸脚心踩下去!

段银屏在剧痛的深渊中,听到了这恶毒的话语,感受到了那逼近的威胁,发出一声更加绝望和恐惧的尖利嚎叫:“别碰我!滚开——!”身体蜷缩得更紧,徒劳地想要保护那只带来无尽痛苦的大脚……

阮玉香那只作势欲踩的白袜脚,带着刻骨的怨毒和冰冷的威吓,悬在段银屏那毫无防备、红肿骇人的赤裸足心之上,那逼近的阴影如同地狱之门洞开!

段银屏蜷缩在冰冷的木板上,浑身的痛觉仿佛都被那饱受摧残的右脚夺走,每一寸皮肉都在哀嚎!蚀骨散的奇痒在脚心深处翻滚如同万蚁噬髓,小趾骨节的剧痛更是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按在神经上,眼前阵阵发黑。然而,阮玉香那居高临下的怨毒眼神和即将落下的践踏,如同一桶滚油浇进了她本已焚尽的怒火灰烬之中!

“贱婢——!”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怒吼从段银屏喉咙深处炸裂,那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是绝境困兽濒死的最后反扑!

就在阮玉香那只脚将落未落的千钧一发之际,段银屏蜷缩的身体如同压缩到极限的弹簧,猛地向阮玉香支撑着伤腿的左脚踝撞去!同时,那只肿胀不堪、痛痒欲死的赤足右大脚,如同垂死巨蟒甩出的最后尾鞭,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惨烈劲风,用尽全身残力,狠狠蹬向阮玉香那条瘸腿的膝盖侧面!

没有章法!只有本能!只有愤怒驱动的搏命一击!

阮玉香哪里料到段银屏在如此境地还能发出如此凶悍的反击?她一心只想着如何用脚底蹂躏对方最脆弱的地方,对自己那条伤腿的防护反倒疏忽了!等到察觉劲风及体,已是躲闪不及!

砰!段银屏的肩头重重撞在她左脚踝上,阮玉香痛哼一声,重心顿时不稳!

紧接着,那只滚烫红肿、如同裹着一层灼人红疹的大脚,结结实实、毫无花哨地蹬在了她早已受创、痛入骨髓的大腿外侧旧伤上!

“啊——!!!”阮玉香发出不亚于段银屏之前的凄厉惨嚎,整个人被这一脚蕴含的最后一搏之力蹬得连连倒退数步,差点当场摔倒!大腿外侧那股熟悉的撕裂剧痛瞬间淹没了一切,让她抱着伤腿,泪水狂涌,再也无法维持那怨毒的姿态,只剩下刻骨铭心的痛苦!

段银屏一击得手,已是强弩之末。支撑她爆发的是那一口不肯咽下的恶气。此刻这口气随着反击而泄出,右脚上传来的痛痒骤然加倍反噬,仿佛刚才的发力彻底激怒了脚骨深处蛰伏的毒虫,蚀骨的奇痒如同惊涛拍岸,一波波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呃啊啊!痒!痒死我了!”她再也支撑不住,痛苦地呻吟着,那只蹬出去的赤足右脚如同被烫到般缩回,蜷缩在身前剧烈颤抖。脚底板不自觉地就在粗糙冰冷的擂台上狠狠蹭刮起来,试图缓解那深入骨髓、钻心蚀骨的奇痒!

刺啦!

“啊——疼!!”粗糙的木质瞬间磨过那些红肿凸起的疹点。奇痒被这蛮横的摩擦暂时压制了一瞬,但紧随而来的却是被砂砾木刺无情刮蹭皮肉的尖锐剧痛,疹点仿佛被无数小针同时扎穿、拨弄。痛得她浑身一抽,脚趾瞬间蜷缩成铁钩,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落!

剧痛让她的动作变得毫无目的,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挣扎!她胡乱地蹬踏、扭动着那只饱受折磨的大脚,企图找到一个既能缓解奇痒又不至于剧痛到死的姿势。

砰!咔嚓——!

就在她痛痒交织、毫无章法地乱蹬乱踹之时,混乱中,那只因剧痛而高高翘起、胡乱挥舞的赤足右大脚,带着千钧之力,正正踢在了擂台边缘支撑武器架的硬木桩上!

而命中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是那只饱经风霜、昨夜才被重创、此刻又因蚀骨散而脆弱不堪的右脚小趾!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

先是死寂。

紧接着——

“嗷————————————————!!!!!!!”

一声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嚎叫,如同九幽地狱最深处怨灵的尖啸,猛地撕裂了整个空间!那不是人声,那是灵魂被碾碎的悲鸣!

所有的蚀骨奇痒,都在这一声触及灵魂深处的剧痛面前变得微不足道!段银屏只觉得自己的小趾骨,仿佛被那坚逾精铁的硬木桩瞬间砸得粉碎!如同有无数烧红的钢针,混合着蚀骨散的毒虫,被这致命一击狠狠砸进了脚趾骨头缝里!顺着骨髓、沿着神经,疯狂地蹿升、炸裂!冲击着她的天灵盖!

“我的……脚……趾……啊——!!!!”她眼前彻底一黑,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喊!双手死死抱住那只带来无尽痛苦的赤足右大脚,在冰冷的擂台上拼命翻滚!身体因剧痛而疯狂地弓起、挺直、扭曲!她翻滚着,用后背、肩膀、身体各处撞击着地面,试图分担那集中于小趾的、足以摧毁一切意识的剧痛。那只大脚被她死死搂在怀里,脚趾在她下意识的抓握下在掌中痉挛、扭动,每一次细微的抽搐都带来新一轮地狱般的酷刑!

“疼死我了!啊啊啊!!救……救命!趾头……断了!!”她涕泪口水横流,发髻彻底散开,乌发凌乱地沾满尘土贴在汗湿痛楚的脸上,精致面容扭曲到狰狞恐怖,只有痛苦在嚎叫!将军的威严?正室的尊严?此刻全都化作了尘埃!她就像一个无助的村妇,抱着自己被毒蛇咬中的脚,在泥泞里绝望哀嚎!

“哈哈哈哈!”阮玉香抱着自己剧痛的腿,看到这一幕,发出了近乎疯狂的、充满报复快意的大笑!那笑声尖锐刺耳,盖过了段银屏撕心裂肺的哭嚎!看到这个曾高高在上的女人被自己引中的毒药折磨到如此生不如死的地步,看到她抱着脚在尘土中打滚、尊严尽失的模样,阮玉香心中那口怨毒之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宣泄!

她忘记了腿伤,忘记了疼痛!她眼中只剩下擂台上那个翻滚哀嚎、抱脚痛哭的段银屏!

“段将军!大将军!您也会喊疼?您也会哭?”阮玉香拖着伤腿,跛着脚,脸上带着扭曲而残酷的笑容,一步步逼近在地上翻滚的段银屏。

段银屏此刻几乎已痛得失去神智,只凭本能死死护着自己的右脚,在那蚀骨奇痒和小趾粉碎性剧痛的双重地狱里挣扎翻滚。

“夫人!您这双大脚……受了一夜的‘委屈’,今儿个又遭了这番‘指教’……真是可怜啊!”阮玉香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恶毒的怜悯。她走到近前,看着段银屏那抱在怀里、暴露在外的红肿足底,眼中寒光一闪!

她没有用兵器,甚至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她只是伸出穿着薄布袜的左脚,带着一种极其羞辱性的、慢条斯理的姿态,用脚底前端,轻轻地、一下下地戳压在段银屏右脚脚心那片最红肿、最密集、也是此刻最敏感脆弱的涌泉穴疹点区域!

那动作不重,却极其精准,极其阴毒!

“啊——!!!别碰!痒!疼!!啊嗷——!!!”段银屏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到!阮玉香每一次看似轻微的戳压,都像是用烧红的针尖精准刺进她脚心皮肉最深处!蚀骨散的奇痒被瞬间引爆!那深入骨髓的瘙痒混着被戳压带来的尖锐刺痛,如同在她敏感的神经上泼下滚油,燃起烈焰!那痒与痛纠缠在一起的极致折磨,让她再也无法忍受!她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嚎,整个人如同触电的虾子般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摔落!抱着大脚的那只手死命地抠着自己的脚掌边缘,仿佛要将那块痒痛之源生生抠掉!双脚在擂台上疯狂乱蹬乱踹,身体以更加剧烈的幅度在尘土中翻滚、抽搐、挣扎!

鼻涕和眼泪糊满了她的脸,混合着地上的尘土,狼狈不堪。她痛苦地扭动着脖子,发出断气般的抽噎和嚎啕,声音凄惨绝望:“远……远达!救我!……求求你……让她停下!……脚……痒死我了!痛死我啦——!!”

阮玉香看着她这比杀了她还痛苦的惨状,听着那完全抛弃尊严的哀告,心中的快意达到了顶峰。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将军夫人,如同最卑贱的蝼蚁般,在痛与痒的地狱里挣扎、崩溃、嚎啕痛哭。

将军府正室的颜面?漠北卫戍大将的威仪?在这一刻,随着那双痛痒难当、饱受折磨的大脚在尘埃中的疯狂踢蹬,碎得干干净净,荡然无存。擂台上,只剩下一个女人最狼狈的哭嚎,和她那只被毒与伤痛、被羞愤所支配的、可怜又可怖的赤足大脚。

邓通被段银屏含怒一脚蹬得昏厥片刻,悠悠醒转时,只觉下颌骨剧痛欲裂,眼前金星乱舞。他挣扎着爬起,映入眼帘的景象令他心胆俱裂。

擂台上,阮玉香抱着伤腿,脸上带着扭曲的快意,正用脚尖恶意地戳弄着段银屏那只暴露在外的、红肿骇人的赤足脚心!而段银屏,他那位铁骨铮铮、威震边关的将军夫人,此刻如同被剥皮抽筋的困兽,抱着那只饱受摧残的大脚,在冰冷的擂台上疯狂翻滚、抽搐、嘶嚎!那声音凄厉绝望,穿透云霄,是邓通从未听过的、完全抛弃了所有尊严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痛苦哀鸣!

“夫人!!”邓通目眦欲裂,一股热血直冲顶门!他连滚带爬冲上擂台,一把推开同样因腿伤行动不便的阮玉香。

“滚开!你这毒妇!”邓通声音因愤怒心痛嘶哑颤抖。他不再看阮玉香怨毒眼神,扑到段银屏身边。

此时的段银屏,哪里还有半分女将军的英姿?她发髻散乱,满面泪痕尘土,汗水浸透单薄劲装,紧贴在因剧痛不断痉挛的身体上。她双手死死箍住自己右脚脚踝,那只赤足大脚被她以近乎自残的力道紧搂胸前,脚趾因剧痛奇痒疯狂蜷缩、张开、扭动,脚背弓起可怕弧度,青筋如扭曲蚯蚓暴起。脚底板那片深红肿胀区域,疹点密布,晨光下泛着不祥光泽,有些地方因刚才擂台上疯狂蹭刮和阮玉香戳弄,显出更深紫红和细微破皮。

“我……求求你……”段银屏神智近昏,口中语无伦次哭喊,泪水混汗水尘土糊满因极致痛苦扭曲变形的脸。蚀骨散奇痒如亿万毒虫在脚骨深处啃噬,小趾骨节被硬木桩撞击带来的剧痛如地狱业火焚烧,两种极致感觉交织撕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夫人!是我!远达!我来了!”邓通心如刀绞,声音带哭腔。他不敢强行掰她护脚的手,小心翼翼靠近试图安抚。

“别碰!别碰我的脚!痒!疼死了!”段银屏如受惊刺猬,身体猛缩,抱脚翻滚更厉害,脚底板无意又在粗糙木板蹭了一下,立刻引来更凄厉惨叫:“啊——!!!”

邓通看得肝胆俱裂!他知道再这样下去,夫人不被痛死也会被蚀骨奇痒剧痛逼疯。必须立刻处理!

“来人!快!准备冰水!大量冰水!还有干净布巾!快!”邓通朝闻声赶来的府兵侍女嘶声吼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命令。又指着瘸腿站立的阮香玉喝道:“先将她拿下关押,待日后将军发落!”

阮香玉大惊,哭喊道:“老爷——”话未说完,早有府兵上前,让她拖走。

很快,又有几个府兵抬着巨大木盆奔来,里面盛满刚从深井打上、冒着森森寒气的井水,水面漂浮大块晶莹冰块。刺骨寒气瞬间弥漫。

“夫人!忍着点!用冰水镇一镇,能止痒!”邓通一边说,一边示意府兵帮忙。他小心翼翼避开段银屏疯狂挣扎手臂,和两个府兵合力,半架半抱将痛得神志模糊的段银屏挪到木盆边。

当那只滚烫红肿、如烙铁般的赤足大脚,被邓通颤抖却坚定的手缓缓浸入冰寒刺骨井水中时。

“嘶——呃啊——!!!”

段银屏身体如被强弓拉满猛向上挺起,喉咙爆发出介于极度舒缓和尖锐痛楚间的扭曲变调嘶鸣!

冰寒!极致冰寒如无数冰冷钢针瞬间刺穿脚心滚烫皮肤,狠狠扎进奇痒难耐筋肉深处。蚀骨散带来的深入骨髓、令人发疯的奇痒,在这突如其来冰寒刺激下,如同被冻住的毒蛇挣扎扭曲,竟被暂时压制大半。

一股难以言喻、带着麻痹感的舒爽瞬间席卷段银屏濒临崩溃的神经,让她紧绷到极限的身体有瞬间瘫软,口中发出近乎解脱的长长抽气声:“呃——嗬……”

然而这“舒爽”仅持续不到一息!

紧随冰寒刺骨而来的是更清晰狂暴的剧痛!冰水仿佛化作无数锋利小刀无情切割脚底红肿脆弱皮肤。尤其被磨破皮的疹点,被冰水一激如撒上盐,尖锐刺痛感如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小趾骨节处旧伤新痛在冰寒刺激下,更如无数冰锥狠狠攮入骨髓深处,痛得她眼前发黑,浑身筛糠般剧烈颤抖!

“疼……疼……冰……疼啊——!!”段银屏刚缓过一口气,又被这冰火交织酷刑折磨得涕泪横流,身体在府兵扶持下痛苦扭动,浸在冰水中的大脚本能想缩回,却被邓通死死按住脚踝。

“夫人!忍一忍!忍过去就好了!这冰水能镇住那奇痒!”邓通看妻子惨白脸痛苦扭曲表情,心如刀割却只能狠心。他知道无名奇痒若不压制,夫人真会被逼疯。

段银屏右脚在冰水中剧烈痉挛,脚趾时而因冰寒僵硬蜷缩,时而又因残留奇痒剧痛疯狂扭动蹬踹,搅得盆中冰水四溅。她大口喘气,每次呼吸都带痛苦颤音,汗水如小溪从额角滚落混泪水滴入冰水。

足足浸泡小半个时辰,直到盆中冰块几乎化尽,井水变温凉,段银屏脚底蚀骨钻心奇痒才被极致冰寒暂时镇压。脚底板和小趾剧痛依旧清晰,但令人发狂的痒意消退大半,让她混乱神智稍稍清明,只剩沉重喘息断断续续抽噎。

邓通见时机已到,示意府兵将几乎虚脱段银屏小心抬回内室安置。

夜幕低垂,将军府内院寝室之内,女将军的哀号哭喊声整整持续了一天。​

锦帐内药气与汗味混杂,烛光将榻上人影拉得扭曲。段银屏被玄色软绸绳缚住四肢,以趴姿固定在铺着厚绒的紫檀木榻上。

这是邓通为防止她抓挠脚底,不得已命人为之。她双腕反绑于身后雕花木柱,脚踝则分开捆在榻尾铜环,腰腹下垫着软枕,使得那只饱受摧残的右大脚被迫抬高,脚心朝上悬在半空,脚踝处另垫了雪白丝缎枕,暴露无遗。​

段银屏湿透的软绫小衣紧贴脊背,因挣扎而绷出腰臀惊心动魄的弧线。乌发如墨瀑散落,沾满泪水与汗渍,贴在苍白泛红的脸颊与修长脖颈上。侧脸抵着锦枕,睫毛剧烈颤抖,泪珠不断砸落枕面,晕开深色水痕。那双曾冷冽如寒星的眸子此刻全是水汽,涣散地盯着榻边垂下的流苏,喉间溢出痛苦的呜咽:“远达…… 放开我…… 痒…… 痒死了……”​

她的右大脚以一种屈辱而脆弱的姿态暴露在空气中。脚心红肿未消,深红毒纹如蛛网蔓延,疹点密布处泛着水光,几处被她昨夜无意识蹭破的皮膜渗出淡红色的渗液。小趾依旧肿胀如紫葡萄,骨节变形处青筋隐现,每一次细微的痉挛都牵扯着整只脚掌抽搐。五根脚趾因奇痒而不住蜷缩、张开,在虚空中抓挠,脚背弓起时,白皙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暴突如蚓。​

“夫人,忍一忍,再抓就要烂了。” 邓通的声音沙哑,蹲在榻尾,掌心焐着温热的黑色药膏。他看着妻子被绑缚后因挣扎而起伏的腰肢,以及那只在空中无助颤抖的大脚玉足,心尖如被针扎。软绸绳并未勒伤肌肤,却将她的挣扎限制在方寸之间,每一次腰臀的扭动都让湿透的衣料更紧地贴住曲线,透出内里雪腻的肌肤,与脸上痛苦的神情形成诡异的妖娆。​

“不…… 我受不了……” 段银屏猛地抬头,发丝凌乱扫过脸颊,泪痣般的水珠悬在睫毛尖,,“求你…… 给我挠一下…… 就一下……” 她扭动腰肢,试图用被绑的手腕去够脚底,却只让绸绳勒得更紧,发出细碎的摩擦声。丰腴的臀部因用力而绷成圆润的弧线,榻上的裙摆被蹭得凌乱,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

邓通深吸一口气,将药膏抹在掌心焐热,指尖刚触及她脚心边缘未红肿的皮肤,段银屏便如触电般浑身一颤,喉咙里爆出压抑的嘶喊:“啊—— !痒!别碰!” 她的脚趾猛地蜷缩成拳,脚心弓起,整个脚掌肌肉剧烈跳动,带动小腿在绑绳中徒劳地蹬踢。​

“是药油,能镇痒。” 邓通咬牙,指尖轻轻滑过她脚心毒纹最淡的区域,试图以温热的药力缓解那噬骨奇痒。药膏的辛辣气息弥漫开来,触碰到皮肤时却激起更强烈的反应,段银屏的身体瞬间绷紧,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拱起,形成一道诱人的反弓,软绫小衣被撑起,露出后腰光洁的肌肤。​

“骗子!更痒了!” 她哭喊道,泪水糊满脸颊,“远达…… 我求你…… 用指甲…… 帮我刮一下…… 就一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拖得绵长,充满了乞怜的哀怜,与平日里的冷傲判若两人。被绑缚的四肢因痛苦而挣扎,绸绳在木柱上摩擦出 “吱呀” 声,榻上锦被被蹭得凌乱不堪。​

邓通的指尖停在她肿胀的小趾旁,那里是痛痒最集中的区域。他能看到她脚趾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却还是狠心用指腹轻轻按压趾根两侧的穴位。​

“嗷——!” 段银屏猛地抬头,额头撞在软枕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的身体如弓弦般绷直,臀部高高翘起,被绑的手腕用力拉扯绸绳,指节发白。“趾头!我的趾头!” 她尖叫着,眼泪混合着口水从嘴角滑落,滴在枕头上,“别碰…… 远达…… 我求求你…… 饶了我吧……”​

她的哀求让邓通心脏揪紧,却只能更用力地揉按,试图将药力渗入肌理。药膏在红肿的皮肤上划出油亮的痕迹,每一次指腹的碾动都让段银屏浑身抽搐,腰肢无助地扭动,发出破碎的、介于哭嚎与呻吟之间的声音。那只被固定的大脚在他掌下剧烈颤抖,脚心的疹点因刺激而渗出更多水汽,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段银屏剧烈地摇晃脑袋,发丝甩得满榻狼藉,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双腿在绳索束缚下拼命蹬踹,将榻边的铜盆都撞翻在地。飞溅的药汁泼在邓通衣袍上,却不及她颤抖着吐出的嚎啕让他心惊:“我要死了……远达……我真的要死了……啊——!!!我受不了啊!!疼啊——!!!痒呀——!!!痒!!!!!啊呃呃呃呃——啊——” ​

“银屏……” 邓通的声音也带着颤抖,看着她被痛苦与痒意折磨得不成样子,却只能用绑缚与药疗将她从自毁的边缘拉住。榻上的美人因剧痛而呈现的扭曲姿态,与她口中破碎的哭求,交织成一幅令人心碎又震撼的画面 ,昔日叱咤沙场的女将军,此刻如困于蛛网的蝶,在痛痒的炼狱里,以最狼狈的方式,向他展露着最脆弱的依存。

邓通早已满头大汗心力交瘁。他捧这只如烫手山芋又似易碎琉璃大脚,进退维谷。上药?揉按?任何试图缓解痛苦治疗手段都成施加酷刑帮凶。他只能红着眼眶一遍遍用温热浸安神药汁软巾极其轻柔擦拭她脚背因痛苦挣扎渗出冷汗,避开所有红肿区域和可怜小趾。每一次擦拭如在刀尖跳舞,生怕再引起一丝痛苦反应。

月影日光在窗棂上艰难挪移,将军府内的哀嚎声却似永无止境。段银屏已知被绑在榻上苦熬了三个日夜,她的发丝结着汗碱,凌乱地粘在凹陷的脸颊上,原本丰腴窈窕的腰肢如今只剩嶙峋轮廓,软绫小衣松垮地挂在颤抖的身躯上,被挣扎时蹭出的血痕与药渍层层浸染。​

那只右足此刻宛如盘踞着恶鬼的巢穴。脚底暗红的毒纹如蛛网密布,皮肤薄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血管在疹点下扭曲蠕动。小趾仍倔强地肿成畸形,每一次无意识的抽搐,都能让段银屏从半昏迷中惊起,发出泼命般的哀号。她时而将额头抵在枕头上,低声呜咽着扭动腰肢,臀部在毒痒发作时不受控地高高拱起,丝绸绳索在木柱上磨出刺耳声响;时而如癫狂的困兽,四肢在束缚中疯狂蹬踹,溅起的药汁混着泪水泼洒满榻,染脏了邓通新换的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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