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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到女儿们的身体里去,换身,1

小说:换身 2025-09-10 08:12 5hhhhh 5110 ℃

冰冷的白雾裹挟着消毒水气味,从滑开的合金手术舱门里涌出。我——曾经的华晟集团掌舵人林国栋——此刻的意识,却囚禁在一具截然不同的躯壳里。视线所及,是覆盖在无菌布下、属于“苏娜”的起伏轮廓。旁边另一台舱内,是我女儿林薇清瘦的身体,里面住着的,是苏振海那个老狐狸的灵魂。

这荒谬的换身手术,根源在于那该死的“避嫌令”。三年前,政府一纸禁令,严禁国企高管子女进入父辈所在企业任职。为了女儿林薇的前程,也为了维系我在华晟集团那浸透骨髓的权力,我不得不与毕生的竞争对手——宏远集团的苏振海——达成了那个心照不宣的协议:让林薇进入宏远,让苏振海的女儿苏娜进入华晟。选择她们,是因为她们是我们各自法理上天然且无可争议的直系亲属,身份在对手集团内部早已被默认,拥有天然的亲近感和权力基础,是“避嫌令”下最完美的“合法渗透”;更重要的是,在权力顶端的残酷游戏中,信任比钻石更稀缺,我们彼此都清楚对方的贪婪狡诈毫无底线,将自己的意识与毕生心血托付给外人无异于自杀,唯有亲生骨肉的身体,才能构成最后一道、也是唯一一道我们彼此能勉强接受的“信任”屏障;同时,因为换身后不会保留记忆,要完美扮演对方,必须对目标的社会关系、行为习惯乃至身体细节了如指掌,而作为父亲,我们对各自女儿的一切都拥有外人无法企及的深度了解。两个女孩,成了我们这两个行将就木的老家伙权力棋盘上交换的棋子。几年过去,她们各自在对方的地盘上崭露头角,离核心决策层仅一步之遥。而我们,却已油尽灯枯,死亡的阴影冰冷地扼住了喉咙。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苏振海是个什么货色——贪婪、狡诈、骨子里透着令人作呕的猥琐。他对自己女儿苏娜的放浪形骸视若无睹,甚至可能暗中鼓励,只为换取利益。想到要把我唯一的女儿、那清冷自律、对丈夫忠贞不渝的林薇,送到这头老狐狸的巢穴里,我几乎夜不能寐。但……死亡的恐惧是真实的,像跗骨之蛆。更关键的是,这项禁忌手术的庞大资金、尖端医疗团队和隐秘渠道,完全掌握在苏振海手中。他是唯一的投资者和操盘手。当我最初因恐惧和良知而犹豫时,他毫不掩饰地威胁:“老林,别犯糊涂。这技术有的是人想要,宏远的张副董也快不行了,他可是很乐意用他女儿的身体跟我合作。你签,我们下周就手术;你不签,我就去找他。到时候,你就在病床上看着华晟落入别人手里,然后……等死吧。” 看着镜中自己枯槁的面容,感受着心脏日渐衰弱的搏动,对权力的贪婪、对生命的渴望,以及被苏振海扼住咽喉的无力感,最终压倒了所有父爱与良知。我签下了那份出卖灵魂也出卖女儿的协议。作为计划的核心,我们交换了女儿所有的社会关系信息,以确保能完美扮演对方。林薇已婚的身份,她清瘦的身材、一丝不苟的着装、拒人千里的气质,苏振海都一清二楚;同样,苏娜的浪荡、她火辣的身体和混乱的私生活,我也了如指掌。

意识转移的过程,在医疗舱的深度休眠中完成。没有惊天动地的光影,只有思维被抽离、再被强行塞入一个陌生容器的钝痛与窒息感。仿佛沉入深海,又在瞬间被抛上陌生的海岸。属于林国栋的一切——衰老的躯壳、积累的疲惫、根深蒂固的思维模式——被剥离。苏娜的意识,则在深度麻醉中沉沉睡去,毫无抵抗地被一个陌生的、苍老的灵魂所取代。她的记忆,并未随之而来。

再次“睁眼”,世界变了。

首先感受到的是沉重。胸前两团丰盈的软肉沉甸甸地坠着,随着我试图起身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剧烈晃动,带来一阵令人晕眩的失衡感。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扶,指尖触碰到的是隔着薄薄真丝睡裙、饱满滑腻的惊人弹力。这触感陌生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吸引力。我低头,视线被高耸的乳峰阻挡,只能看到深不见底的沟壑和昂贵的蕾丝花边。这不是我干瘪衰老的身体,也不是我女儿林薇那清瘦匀称的身体。这是苏娜的身体——一个年仅二十八岁,以身材火辣、生活放纵闻名的年轻女人。我对她的社会关系了如指掌,但此刻,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和潜意识的习惯,正以一种我完全陌生的方式苏醒。

“呃……”一声短促的呻吟从我喉咙里溢出,是苏娜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生的、不经意的媚意——这完全是身体潜意识的反应,不受我控制。 我撑着医疗舱冰冷的金属内壁,试图坐直。臀部落下时,立刻陷入一片惊人的绵软。属于苏娜的、那对堪称硕大的蜜桃臀,像两团吸饱了水的海绵,将冲击力温柔地化解,只留下臀肉被挤压的、奇异的酥麻感。这感觉……太陌生了。我,林国栋,一个习惯了西装革履、正襟危坐的老派商人,此刻却困在一具拥有如此夸张曲线的年轻女体里。

无菌布滑落,露出更多细节。散落在肩头的是浓密如海藻般的栗色长卷发,发梢带着慵懒的弧度——这发型让我感到极度不适。 睡裙是极短的吊带款式,丝滑的布料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比。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从裙摆下延伸出来,皮肤白皙细腻,在舱内冷光下泛着柔和的象牙光泽。小巧的玉足,脚趾圆润,涂着鲜艳的蔻丹。这具身体,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种原始的、极具侵略性的性感,与我过去六十多年的人生经验格格不入。

我笨拙地挪动身体,试图下地。脚掌接触到冰凉的地面,那触感异常清晰。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动作再次不安分地晃动,重心不稳让我一个趔趄,幸好及时扶住了舱壁。那对丰乳撞在金属壁上,软肉被挤压变形,带来一阵奇异的、混合着轻微痛楚的酥麻感,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我低头看着自己这双陌生的手——十指纤长,指甲精心修剪过,涂着和脚趾同色的蔻丹,手腕纤细,皮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这双手,曾经签下过价值数十亿的合同,如今却显得如此……娇弱无力。

“林总?苏小姐?你们感觉怎么样?”舱外传来助理小心翼翼的声音。

我定了定神,努力回忆着苏振海提供的苏娜行为档案中的描述,生涩地模仿她惯用的波浪线尾音,清了清嗓子:“嗯~还行,就是有点晕乎乎的。”声音出口,那刻意模仿的波浪线和尾音上扬的娇嗔感,连我自己都感到一阵反胃。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和潜意识的习惯,正在顽固地侵蚀我的意志。

医疗舱门完全打开。我看到对面,苏振海——现在披着我女儿林薇的皮囊——已经走了出来。他穿着林薇常穿的、剪裁合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裙,但此刻,那套裙穿在“林薇”身上,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他没有像林薇那样习惯性地将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而是随意地叉着腰,脸上带着一种苏振海特有的、志得意满又隐含猥琐的笑容,眼神毫不避讳地在我的身体上扫视,尤其在胸前和臀部流连。我女儿林薇清瘦的身体,此刻被塞进了苏振海那肮脏的灵魂!

“老林,感觉如何?”苏振海的声音传来,用的是我女儿林薇那副清冷平直的声线,此刻却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轻佻。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挤出的却是属于苏娜的、带着点慵懒沙哑的陌生女声:“……还行。”这声音像羽毛搔刮耳膜,让我自己都一阵不适。为了延续权力,为了对抗那无可逃避的死亡,我们这两个老家伙,竟用如此亵渎的方式,窃取了亲生女儿唯一的躯壳。

我脑中只有林国栋六十多年的记忆,对苏娜的过往的了解只有苏振海给我的资料,而这具身体残留的、属于苏娜的潜意识习惯在悄然影响着我。

“哈哈,慢慢适应!”苏振海的笑声刺耳,“这年轻的身体,这澎湃的活力……啧啧,感觉能再战五十年!”他操控着林薇的身体,在舱内做了个伸展动作,那姿态,与我记忆中女儿严谨克己、连坐姿都一丝不苟的模样判若云泥。看着“林薇”那清瘦的身体被苏振海操控着做出如此轻浮的动作,一股冰冷的怒意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我。林薇的灵魂,我那正直、忠贞的女儿,此刻是否也在这具陌生的身体里沉睡着?而苏娜……我看向自己这具新躯壳覆盖的无菌布,那下面,是苏振海口中“浪荡”女儿的身体。苏振海那猥琐的灵魂,此刻正用我女儿清冷的身体,做出如此不堪的举动!

“娜娜,感觉不错吧?”他用林薇清冷的声线说着,语气却轻佻得像在调情,“这身体,啧啧,比你爸我当年想象的还要带劲!”他甚至伸出手,似乎想拍我的屁股。

一股强烈的恶心和愤怒瞬间冲上我的头顶。我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那只手,胸前的波涛又是一阵汹涌。“苏振海!”我厉声喝道,用的是苏娜的声音,却带着林国栋的怒火,“放尊重点!这是你女儿的身体!” 看着他用我女儿林薇那清冷的面容做出如此猥琐的表情,想到我那自律到近乎刻板的女儿的身体正被这个老混蛋玷污,锥心之痛几乎让我窒息。

“哟,老林,这么快就入戏了?”苏振海毫不在意地收回手,反而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林薇的脸,却露出苏振海式的狡猾笑容,“别忘了,现在你才是‘苏娜’。而我,是‘林薇’。我们得习惯新身份,好好‘享受’这第二次人生,不是吗?尤其是在我们打拼了一辈子的公司里……”他刻意加重了“享受”二字,眼神里的暗示让我不寒而栗。“记忆无所谓的,慢慢来,身体的本能会帮你的,就像我现在,用你女儿这清汤寡水的身体,也能玩出花来,哈哈!”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林薇清瘦的身体曲线,充满了亵渎的意味。

我看着“林薇”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是我女儿的脸!此刻却被苏振海那肮脏的灵魂占据着。想到林薇那正直、清冷的灵魂可能就在这具身体的深处沉睡,而她的身体正被这个老混蛋肆意操控、玷污,一股滔天的恨意几乎将我淹没。我女儿林薇,她已婚,对丈夫忠贞不渝,对工作一丝不苟,生活自律得近乎刻板。而苏振海……这个浪荡成性的老色鬼,他会用林薇清瘦的身体做什么?!恐惧和愤怒撕扯着我,但内心深处,那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权力的贪恋,像冰冷的锁链,牢牢锁住了我反抗的冲动——是我亲手把女儿推进了火坑,为了我自己能活下去,继续掌控那令人迷醉的权力。

我低头,看着自己这双属于苏娜的、涂着蔻丹的手,看着胸前沉甸甸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丰乳,感受着臀腿间那陌生的饱满和弹性。巨大的身份错位感和对女儿处境的担忧,像冰冷的潮水将我包围。然而,在这冰冷的绝望深处,一丝极其微弱、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属于这具年轻身体的本能躁动,却像黑暗中的火星,悄然闪烁了一下。这具身体……它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我灵魂的地狱,也是这具名为苏娜的躯壳对我意志的残酷凌迟。

我被迫顶着苏娜的身份,回到了华晟集团。这具身体的出现,本身就是一场灾难。男职员们黏腻的视线,女职员们窃窃的私语,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神经上。每一步行走,胸前那对不属于我的、沉甸甸的丰乳都在剧烈晃动,带来令人晕眩的失衡感;每一次坐下,臀下那过分饱满的软肉被挤压的触感都让我如坐针毡。这身体的一切——过于浓烈的香水味、紧身到令人窒息的衣物、甚至一个不经意的撩发动作——都让我感到极度的不适和排斥,仿佛一个囚徒被强行塞进了不合身的、充满异域风情的华丽囚服里。

然而,真正的酷刑,来自对林薇的调查。

苏振海顶着林薇的身份,在宏远集团肆无忌惮地挥霍着我女儿的清誉。每一次关于“林薇”的消息传来,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

“苏总监,宏远那边……林总监最近有些新动态。”新助理递来的照片,让我瞬间血液凝固。照片上,“林薇”穿着一条我从未见她碰过的、低胸紧身的亮片短裙,脸上挂着一种我女儿绝不可能有的、轻佻放浪的笑容,正和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贴得极近,对方的手甚至搭在她裸露的后腰上!我的林薇!她最厌恶这种场合,最厌恶与陌生人有肢体接触!想到我那温文尔雅的女婿,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更让我心碎的是,助理低声补充:“林总监的丈夫……据说因为无法接受她近期的‘变化’,已经搬去分居了。”

“还有传闻,”助理的声音低如蚊蚋,“林总监……似乎和几位合作方的高管私下……约会频繁。”

外遇!苏振海这个畜生!他竟然用林薇的身体去搞外遇!我捏着照片的手剧烈颤抖,属于苏娜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压不住五脏六腑被撕裂般的剧痛。照片上“林薇”那陌生的笑容,像淬毒的匕首,反复剜割着我的灵魂。

最致命的一击,发生在一次跨集团视频协调会上。屏幕那端,“林薇”作为宏远代表发言。她穿着我熟悉的米白色职业套装,但里面的衬衫扣子竟解开了两颗!发言时,她拖长了尾音,眼神飘忽,带着一种刻意的、撩拨的意味。会议中途,她拿起林薇常年只喝温水的保温杯——拧开,飘出的却是浓烈的咖啡香!林薇从不喝咖啡!更让我目眦欲裂的是,她喝了一口后,竟伸出舌尖,极其缓慢、极其色情地舔了一下杯沿!这个动作,引得华晟这边几个男主管呼吸都粗重了。

“林总监……最近风格很独特啊。”会后,一个轻浮的高管意有所指地对我说,目光在我的身体和屏幕方向来回扫视。

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用苏娜的声线挤出敷衍的笑:“宏远风气……开放嘛。”每一个字都带着血。

每一次“林薇”堕落的讯息,每一次看到“她”用我女儿的身体做出那些放浪形骸的举动,都像在我心口剜肉。那是父亲最深的绝望,是对女儿最彻底的背叛带来的凌迟之痛。然而,就在这剧痛之中,一种更诡异、更令我恐惧的变化,正在这具苏娜的身体里悄然发生。

每当看到“林薇”暴露的照片,听到她放浪的传闻,甚至只是想起苏振海那猥琐的眼神和话语,这具年轻、敏感、被原主充分开发过的身体,就会产生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更无法控制的反应。一股股陌生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在小腹深处汇聚、翻涌。胸前那对丰乳会变得异常敏感,乳头在衣料摩擦下挺立,带来阵阵令人心慌的细微电流。双腿之间,那隐秘的所在,会泛起一种湿润的、空虚的麻痒。

这种生理反应,与我灵魂中因林薇被玷污而产生的滔天愤怒和痛苦激烈地冲突、撕扯!我痛恨这具身体!痛恨它竟然会对女儿受辱的刺激产生反应!这简直是对林薇的二次侮辱!然而,这感觉是如此原始、如此强烈,像藤蔓般缠绕着我的意志,一点点侵蚀着林国栋那坚固的道德堤坝。尤其在深夜,独自躺在这间弥漫着甜腻香气的、属于苏娜的公寓里时,那身体深处的躁动和空虚感,变得格外清晰、格外难以忍受。

一天深夜,在又一次收到“林薇”深夜与陌生男子进入酒店的照片后,我独自坐在梳妆台前。巨大的镜子里,映出一张艳丽却写满痛苦和迷茫的脸。栗色卷发披散,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睡裙,勾勒出这具身体惊心动魄的曲线——饱满到呼之欲出的胸脯,纤细腰肢下骤然隆起的肥硕臀瓣,修长笔直的腿。

我看着镜中的尤物,这具属于苏娜的、充满致命诱惑的躯壳。林国栋的灵魂在咆哮:这是罪恶!是对林薇的亵渎!然而,身体深处那被“林薇”的堕落景象反复刺激、撩拨起来的、积压已久的燥热和空虚,却像决堤的洪水,猛烈冲击着理智。苏振海恶魔般的话语在耳边回响:“好好‘享受’……”

镜中,那双本该妩媚的眼眸盈满林国栋的痛苦挣扎。但渐渐地,一丝陌生的、带着情欲迷离的水光弥漫开来。一只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带着剧烈的颤抖,缓缓抬起,抚上了镜中那高耸的、随着呼吸起伏的雪白乳峰。指尖隔着薄薄的蕾丝,按在了那已然挺立的、敏感的乳尖上。

“嗯……”一声极其细微、带着波浪线般颤抖的呻吟,从“苏娜”的红唇中溢出。那声音里的媚意和失控感,让我自己都感到一阵恐慌。

指尖传来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混合着轻微刺痛的极致酥麻感,像一道狂暴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林国栋灵魂最后的防线!这感觉……太陌生、太猛烈了!六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

我触电般猛地缩回手,胸口剧烈起伏,镜中的“苏娜”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急促喘息。一股灭顶的羞耻感和背叛感淹没了我——对女儿林薇的背叛!我怎么能……怎么能在这具身体上,在这种时候,有这种反应?!

然而,身体深处那被“林薇”的堕落点燃的野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旺!双腿间那隐秘的幽谷,传来清晰得无法忽视的、湿滑粘腻的麻痒和空虚的疼痛。这具身体,像一个被痛苦和愤怒激活的、饥饿的深渊,彻底苏醒了它原始的、贪婪的欲望。

“林薇……我的女儿……”我痛苦地闭上眼,试图用对女儿的担忧和爱来压制这可怕的生理反应。但脑海中闪过的,却是林薇舔舐杯沿的画面,是照片上“她”与男人贴身的景象,是苏振海那猥琐的话语:“玩起来才更有反差……”

“不——!”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猛地睁开眼,镜中那双盈满痛苦和情欲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愤怒、痛苦、对女儿的担忧,与这具身体汹涌澎湃的生理需求激烈绞杀。林国栋的灵魂在呐喊挣扎,但苏娜身体的本能,那被压抑太久又被残酷现实反复刺激的欲望,却以更凶猛的力量反扑!

那只涂着蔻丹的手,再次抬起。这一次,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猛地扯开了睡裙的肩带!丝滑的布料滑落。镜中,一具赤裸的、年轻的女体毫无保留地呈现——雪白饱满的巨乳,纤细腰肢下弧度惊人的肥硕臀瓣……视觉的冲击是毁灭性的。林国栋的灵魂被这完全陌生的、充满致命诱惑的躯壳震撼得几乎失语。而这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饥渴的尖叫。

那只手,带着剧烈的颤抖,却无比坚定地覆上了左乳,用力揉捏!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肉感从掌心传来,伴随着乳尖被摩擦带来的、更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

“嗯……哈啊……”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更加绵长甜腻。另一只手也覆上右乳,用指尖狠狠掐住那硬挺的乳尖,捻动、拉扯!

“呃啊——!”尖锐的快感混合着痛楚席卷全身。我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腰肢塌陷,将胸脯向前挺送,迎合着双手粗暴的蹂躏。镜中的影像妖冶放荡,那张属于苏娜的脸写满情欲的迷醉。

还不够!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在刺激下变得更加尖锐!那只揉捏左乳的手,带着贪婪的急切,猛地向下探去!指尖滑过小腹,直接没入了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温热湿滑之地!

“啊——!”当指尖触碰到那最敏感、最核心的肿胀花蒂时,一股灭顶般的快感洪流瞬间将我吞没!我双腿一软,全靠扶着梳妆台才没倒下。镜中的“苏娜”身体剧烈颤抖,头向后仰,发出高亢破碎的呜咽。

手指开始了疯狂而熟练的进攻!它精准地找到那粒肿胀的小核,用指腹快速地、用力地摩擦、按压、画圈!

“不……停下……薇……女儿……”林国栋的灵魂在绝望呐喊。但身体的反应如此诚实强烈!快感像海啸般冲击理智。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粘腻。另一只手依旧粗暴揉捏着丰乳。双重的刺激让快感叠加到疯狂的地步。

“呃呃呃……哈啊……嗯嗯……”呻吟声高亢破碎。身体绷紧如满弓。小腹深处,滚烫的洪流在积聚翻涌。眼前发白,意识在快感和罪恶感间被撕碎。

就在濒临崩溃的边缘,脑海中,林薇扭曲的笑容、舔舐杯沿的动作、调笑的照片……这些画面轰然引爆了那积压已久的、被痛苦和愤怒扭曲的欲望!

“苏振海……畜生……我女儿……啊——!!!”

伴随着一声混合着痛苦、愤怒和极致快感的、不似人声的尖叫,那积聚到顶点的滚烫洪流,猛烈喷发!身体像被抽掉骨头般剧烈痉挛颤抖,眼前彻底被白光占据,只剩下灭顶的、令人窒息的、带着罪恶烙印的极致高潮余韵,冲刷着林国栋灵魂最后一点残存的坚持。

我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湿透,剧烈喘息。镜子里,映出一具刚刚经历疯狂、布满情欲痕迹的赤裸女体,眼神空洞迷茫。高潮的余波还在跳跃。

然而,紧随其后的,是更深的、冰冷的绝望和巨大的空虚。

我屈服了。像苏振海一样,屈服于了这具身体的欲望。甚至……在那一刻,女儿被玷污的痛苦画面,竟成了快感的催化剂?

“呵呵……哈哈哈……”我蜷缩在地板上,发出低沉绝望的笑声,泪水滑落。林国栋的灵魂,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那坚固的道德堡垒,轰然倒塌的巨响。

冰冷的绝望并未持续太久,就被更现实的危机碾碎。苏振海,那个披着我女儿林薇皮囊的恶魔,终于亮出了他蓄谋已久的獠牙。

一份详尽的匿名举报材料,如同精准的导弹,直接投送到了国家审计署和国资委。材料里,罗列着华晟集团近几年来数笔重大采购和基建项目中存在的“问题”——虚增成本、关联交易、利益输送……每一项都指向集团内部,尤其是前任掌舵人林国栋可能存在的监管失职甚至授意腐败。更致命的是,这些指控并非空穴来风,其中一些模糊的线索,竟隐隐指向了某些我当年为了集团发展不得不做出的、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决策。这些决策的内情,只有极少数核心高层知晓。

而举报人,赫然署着“林薇”——宏远集团战略投资部副总监,华晟集团前董事长林国栋的亲生女儿!

“女儿举报父亲公司腐败”——这个标题本身就足以引爆舆论,让调查组带着最高度的重视和最大的怀疑进驻华晟。

我坐在华晟集团那间属于“我”的、装修奢华的副总监办公室里,看着助理送来的内部紧急通报,浑身冰冷。苏振海!这个畜生!他不仅用林薇的身体放浪形骸,玷污她的名誉,现在更狠毒地利用她作为我亲生女儿的身份,发动了这致命一击!他手里掌握的那些“证据”,毫无疑问,是苏娜——他真正的女儿,在进入华晟这几年,按照他的指示,利用职务之便,甚至可能利用她惯用的“特殊手段”,从那些被诱惑的高管口中套取或伪造出来的!苏振海让“林薇”举报,这是要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彻底搞垮华晟,让他宏远坐收渔利!

巨大的愤怒和更深的无力感几乎将我淹没。我看着自己这双涂着鲜红蔻丹、属于苏娜的手。就是这双手的主人,在过去几年里,像一条毒蛇潜伏在华晟,用她的身体和心机,为她的父亲苏振海编织着这张足以致命的网!而现在,这张网罩在了我的头上,而我,却困在这条毒蛇的身体里!

对女儿林薇的保护欲?在苏振海用她的身体做出那些放浪行为时,或许还有残存。但此刻,当“林薇”的名字作为举报人出现在那份足以毁掉我一生心血、甚至可能将我送进监狱的文件上时,那残存的保护欲被一种更冰冷、更尖锐的痛苦取代——那是我女儿的身体!我林国栋的女儿!我奋斗一生建立的基业!正被苏振海这个窃贼,用我亲生女儿的身体作为武器,疯狂地摧毁!每一次看到“林薇”这个名字出现在举报材料或调查函上,都像有人用烧红的烙铁在我灵魂上刻下“背叛”二字,而执刑者,正是占据了我女儿躯壳的仇敌!

“我知道了。”我的声音异常沙哑,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疲惫和……一丝认命的冰冷,“告诉王处,我会全力配合。”

助理退下后,办公室里死一般寂静。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都市,这曾是我林国栋的王国。镜子的反光里,映出苏娜那张艳丽却苍白的面孔。这张脸,曾经是苏振海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是收集罪证的间谍。而现在,讽刺的是,我竟要依靠这具身体,去应对她父亲和她自己共同埋下的雷。

助理提到“王明远点名要见”时,那眼神里的暗示,以及苏振海过去无数次灌输的“苏娜身体的价值”论调,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王明远是男人,一个年轻、位高权重、据说私生活相当严谨的男人。但严谨不代表没有弱点。苏娜这具身体……就是最原始的武器。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让我用这具肮脏的、属于仇敌女儿的身体,去施展她惯用的伎俩?去诱惑一个代表国家权力的检察官?这比让我去死更屈辱!林国栋一生正直,最不屑此道!

然而,冰冷的现实像铁钳般扼住了我的喉咙。苏振海手里有“证据”,有“林薇”这个举报人身份带来的巨大杀伤力。如果王明远铁了心要查,以他的能力和背景,华晟和我的过去,很难经得起最严苛的审视。一旦坐实,身败名裂,锒铛入狱,毕生心血毁于一旦!

“呵呵……哈哈哈……”我对着窗外的城市,发出低沉而绝望的笑声,眼泪却流不出来,只有眼眶干涩的刺痛。正直?原则?在林国栋的身体被死亡威胁、在“林薇”的身体被苏振海占据并用来毁灭我时,这些东西,早已被碾得粉碎。现在,为了生存,为了保住最后一点翻盘的希望,我竟要主动拾起这具身体最原始的武器,去进行一场我灵魂深处最不齿的交易。

与此同时,在宏远集团。

林薇正优雅地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品着咖啡——不再是保温杯里的温水。他看着屏幕上关于华晟被调查组进驻的新闻,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属于苏振海的笑容。

“王处长,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他对着电话,用林薇那清冷的声线说着,语气却带着恰到好处的、不易察觉的亲近,“关于华晟那边的情况……我相信您的专业和公正。只是作为举报人,我……我父亲他毕竟……唉,我真的很痛心,但为了原则,我不得不……” 声音里适时地带上了一丝哽咽和挣扎,将一个“大义灭亲”却内心痛苦的女儿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电话那头的王明远,听着“林薇”——这位气质清冷、容貌出众,且顶着巨大压力举报自己父亲公司的“正直”女性——那带着脆弱和坚强交织的声音,眉头微蹙,但语气却比平时缓和了几分:“林总监,你的勇气值得肯定。请放心,我们会依法依规,彻查清楚。你的安全我们也会注意。”

“谢谢您,王处。”林薇的声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感激,随即,又用一种更轻、更柔,带着点试探的语气说,“对了,王处,关于那份补充材料里提到的海外账户线索……我这边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回忆具体的细节,您看……我们能否找个更安静、更私密的地方再详谈?毕竟,这涉及到一些……很敏感的信息。” 话语里暗示着危险和信任,也悄然抛出了“私密会面”的诱饵。

王明远沉默了几秒。林薇的形象、她举报行为的“正义性”、她此刻表现出的脆弱和信任,以及她话语中暗示的重要线索……这一切,让这位铁面判官心中那根警惕的弦,不易察觉地松动了一丝。

“……好。时间地点,你定。注意安全。”王明远最终沉声答应。

挂断电话,林薇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阴冷而得意。她晃动着手中的咖啡杯,看着杯壁上倒映出的、属于林薇的清秀面容。

“林国栋,老东西,我看你这回怎么死!用你女儿的身体送你上路,这滋味,是不是特别‘美妙’?”他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毒蛇般的光芒。“王明远……哼,再硬的石头,也怕水滴石穿。林薇这张脸,这身份,就是最好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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