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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到女儿们的身体里去,换身,2

小说:换身 2025-09-10 08:12 5hhhhh 2240 ℃

而在华晟,我正对着镜子,强迫自己练习一个属于苏娜的、带着诱惑力的微笑。镜中的女人眉眼弯弯,红唇微启,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但镜子深处,那个属于林国栋的灵魂,却在无声地咆哮,在绝望地哭泣。他不仅要眼睁睁看着苏振海用自己的女儿身体毁灭自己,现在,更要主动利用苏振海女儿的身体,去进行一场肮脏的色诱,只为在绝境中求得一丝喘息。

镜子里,那个名为苏娜的女人笑得风情万种,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魂摄魄。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笑容背后,是林国栋灵魂被寸寸凌迟的剧痛。每一次牵动嘴角,每一次刻意让眼波带上媚意,都像在亲手撕扯自己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为了生存,为了那渺茫的翻盘希望,我竟要主动将这具属于仇敌之女、曾为虎作伥的身体,作为最卑贱的武器献祭出去。

“苏总监,王处到了,在小会议室。”助理的内线电话像丧钟般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那属于苏娜的、带着甜腻香气的空气涌入肺腑,却只带来窒息感。最后看了一眼镜中那个陌生而妖冶的自己——特意挑选的紧身包臀裙将身体的曲线勒得惊心动魄,深V领口下雪白的沟壑若隐若现,唇上的鲜红如同凝固的血——我挺直了腰背,踩着那双能要人命的高跟鞋,走向了那个决定命运的战场。

推开小会议室的门,王明远正背对着门,看着窗外。他身姿挺拔,穿着合体的深色西装,仅仅是背影就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冷硬和严谨。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相当英俊的脸,但眼神锐利如鹰,带着审视一切的穿透力,此刻正毫无波澜地落在我身上。我注意到他颈侧一道浅淡的旧疤,在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那是他履历中三年前一次扫黑行动的勋章,也是他性格中某种执拗的印记。

“王处,您好。”我扬起练习了无数遍的笑容,声音刻意放得柔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那是紧张和厌恶交织的结果。我伸出手。

王明远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礼貌性地、极其短暂地握了一下我的指尖,一触即分。“苏总监,久仰。”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关于‘星海城’项目供应商筛选的补充材料,有几个关键时间点和决策流程,需要再跟你确认一下。”他公事公办地拉开椅子坐下,打开笔记本,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

计划的第一步就遭遇了铜墙铁壁。王明远的严谨和冷漠远超我的预期。他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只关注数据和逻辑,对眼前这具足以让大多数男人失神的身体视若无睹。我在他对面坐下,双腿交叠,裙摆上滑,露出一截裹着黑色丝袜的、线条优美的大腿。我努力回忆着苏娜惯用的伎俩,身体微微前倾,让领口的风光更加“不经意”地展露,同时用尽可能专业但带着点“困惑”的语气回答他的问题,试图在专业交流中掺杂一丝女性的“柔弱”和“求助”。

“王处,这个时间点……我印象有点模糊了,当时负责这块的刘副总……唉,他后来出了事,很多细节都没交接清楚。”我蹙着眉,指尖轻轻点着太阳穴,露出恰到好处的苦恼表情,眼神却“无意”地瞟向王明远,带着一丝水光,“您看,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我回去翻翻以前的旧档案?或者……我们换个更轻松点的环境聊聊?这里……有点太正式了,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话语里带着暗示,身体语言更是无声的邀请。

王明远抬起头,那双锐利的眼睛终于再次聚焦在我脸上。他的目光扫过我刻意展露的胸口和腿,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审视和……厌恶?他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下撇了一下。

“苏总监,”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调查工作讲求效率和证据。你的记忆模糊和这里的环境是否正式,都不是拖延的理由。我需要的是准确的信息,而不是模棱两可的借口或者……其他无关的东西。”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刀,“请专注于问题本身。”

赤裸裸的拒绝和警告!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浇灭了我最后一点可怜的侥幸,也点燃了灵魂深处更深的屈辱和愤怒!我,林国栋,华晟的缔造者,竟然被一个后辈如此不留情面地羞辱,还是在我被迫使用这具最厌恶的身体进行色诱的时候!

绝望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瞬间攫住了我。既然温和的暗示无效,既然尊严早已被践踏成泥,那不如……彻底撕破!用这具身体最原始、最直接的力量,去冲击他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壁垒!哪怕同归于尽!

“王处……”我的声音陡然变了,不再是刻意的娇柔,而是带上了一种低沉的、带着绝望和破釜沉舟的沙哑,眼神也瞬间变得锐利而……疯狂。我猛地站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声。在他略带错愕的目光中,我绕过桌子,直接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冽的须后水味道。

“您真的……只看证据吗?”我仰起头,直视着他锐利的眼睛,红唇勾起一个近乎凄厉的弧度。一只手,带着剧烈的颤抖,却无比坚定地抬起,猛地按在了他放在桌面的手背上!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冰凉而用力。

王明远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头被侵犯领地的猎豹。他猛地想抽回手,眼神中爆发出强烈的怒意:“苏总监!请你自重!立刻……”

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我的另一只手,已经更快地、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决绝,猛地抓住了他另一只手腕!同时,我的身体,属于苏娜的、那具充满致命诱惑力的身体,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般,带着一股浓郁的、甜腻的香气,软软地、却又带着千钧之力,向他怀里倒去!

“王处……救救我……”我的声音带着哭腔,脸埋向他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丰乳,隔着薄薄的衣料,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触感,瞬间传递过去。

“你!”王明远又惊又怒,下意识地要推开我。但就在他手臂用力的瞬间,我的身体却像水蛇般更紧地缠了上去!一条腿甚至抬起,膝盖“不经意”地顶在了他双腿之间那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附近!隔着西装裤,那轻微的、充满暗示的摩擦触感,让王明远浑身剧震,推拒的动作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凝滞!颈侧那道旧疤似乎也微微抽动了一下。

就是这一瞬间的凝滞!

林国栋的灵魂在疯狂呐喊,但苏娜身体的本能,那被压抑了太久、被绝望和疯狂彻底点燃的欲望,以及一种扭曲的、想要报复苏振海的黑暗冲动,彻底主宰了行动!

我猛地抬起头,不再有丝毫伪装,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混合着痛苦、欲望和毁灭的火焰。在王明远惊怒交加、尚未完全反应过来的目光中,我踮起脚尖,用尽全身力气,将涂着鲜红唇膏的、属于苏娜的饱满红唇,狠狠地、带着一种啃噬般的绝望,印在了他的唇上!

“唔——!”王明远发出一声闷哼,瞳孔骤然收缩。他从未遭遇过如此疯狂、如此直接的侵犯!那柔软的、带着甜腻香气的唇瓣,那紧贴着他身体的惊人曲线和热度,像一颗炸弹在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壁垒上轰然炸开!那道旧疤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

他猛地发力,终于将我狠狠推开!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撞在会议桌上,腰臀处传来一阵疼痛。

“苏娜!你疯了!”王明远低吼着,胸膛剧烈起伏,嘴唇上还残留着鲜红的唇印,眼神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滔天怒意,但……在那怒意深处,一丝被强行点燃的、属于男性的、最原始的生理躁动,却像投入油锅的火星,无法抑制地窜了起来!他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喉结上下滚动,看向我的眼神,除了愤怒,多了一种极其复杂的、被欲望和理智激烈撕扯的混乱。那道旧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扶着桌子站稳,没有去擦撞疼的地方,反而对着他,露出了一个近乎癫狂的、带着泪水和胜利扭曲感的笑容。胸前的丰乳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和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领口更加凌乱,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黑色丝袜在撞到桌沿时被勾破了一道口子,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肤,更添几分狼狈的诱惑。

“我疯了?呵呵……”我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哭腔,眼神却死死锁住他,“王处,您不是要证据吗?我……我整个人,我所有的‘秘密’,都可以是证据!只要您……肯给我一条活路!” 我再次向他靠近,步伐带着一种妖冶的踉跄,眼神迷离而绝望,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林薇……她用她父亲的公司威胁我……我没办法了……王处……求您……” 我语无伦次,半真半假地哭诉着,将“被迫”和“无助”演绎到极致,身体却再次试图贴近他,带着一种飞蛾扑火般的决绝。

这一次,王明远没有立刻推开我。他站在那里,像一尊紧绷的雕塑,眼神激烈地挣扎着。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个女人行为疯狂,动机可疑,必须立刻远离,甚至应该叫保安!但身体……那被强行点燃的、属于男性的本能,那被苏娜这具充满原始诱惑力的身体反复冲击的感官,那混合着愤怒、惊愕、以及一丝被“需要”的奇异感觉,正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意志。尤其是她提到“林薇”和“威胁”时,那眼中真实的恐惧和绝望,触动了他内心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也许是怜悯?颈侧的旧疤隐隐作痛,仿佛在提醒他某些不愿回想的脆弱时刻。

就在他这片刻的犹豫和内心剧烈交战之时,我已经再次贴了上来。这一次,我没有再强吻,而是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僵硬的胸膛上,双手像藤蔓一样环住了他的腰,身体微微颤抖着,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

“帮帮我……王处……只有您能帮我了……” 温热的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衬衫。属于苏娜身体的馥郁香气和温软触感,混合着这无助的哭泣,形成了一种更致命、更难以抗拒的诱惑。

王明远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指节发白。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这具身体的惊人曲线和热度,能感受到那对丰乳挤压在胸前的柔软弹性,能闻到那令人头晕目眩的甜香,更能感受到那泪水带来的、微凉的湿意。这一切,都在疯狂地冲击着他引以为傲的定力。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痛苦的闷哼。颈侧的旧疤灼热地跳动着。

林国栋的灵魂在哭泣,在咆哮,在唾弃自己的卑劣。但苏娜身体的本能,那被绝望和疯狂彻底释放的欲望,以及对“成功”的扭曲渴望,却像毒液般蔓延开来。我知道,那堵墙,出现裂缝了。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然后,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那只涂着鲜红蔻丹的手,缓缓地、带着致命的诱惑,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滑去,目标明确地探向他双腿之间那已然有了明显反应、将西装裤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帐篷的所在!

“王处……”我的声音带着一种魔性的沙哑和诱惑,红唇凑近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吐,“您……也很辛苦吧?让我……帮帮您……也帮帮我自己……好吗?”

当我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紧绷的西装裤布料,终于触碰到那滚烫的、坚硬如铁的昂扬时——

王明远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高压电流击中!他眼中最后一丝挣扎的清明,在苏娜这具身体最原始、最直接的进攻下,在那灭顶的感官刺激和内心被撕裂的混乱中,终于……彻底崩断了!那道旧疤下的血管似乎都在贲张。

他低吼一声,不再是愤怒,而是充满了被欲望彻底吞噬的狂乱!那双原本用来翻阅卷宗、签署文件的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下一秒,天旋地转!我被他粗暴地按倒在冰冷的会议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他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灼热的气息和不容抗拒的力量。那双锐利的眼睛此刻充满了血丝,只剩下赤裸裸的、被点燃的兽欲!他粗暴地撕扯着我的衣裙,纽扣崩飞,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属于苏娜的、雪白饱满的巨乳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顶端嫣红的蓓蕾在刺激下迅速挺立。

“呃啊!”胸前传来的粗暴揉捏带来的混合着痛楚的强烈快感,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但这尖叫,很快被王明远带着惩罚和掠夺意味的、粗暴的吻堵了回去!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我的牙关,带着一种发泄般的疯狂,在我口中搅动、吮吸。

屈辱!巨大的屈辱感像海啸般淹没了我!我被一个后辈,一个我本该俯视的检察官,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压在身下,肆意侵犯!而侵犯的对象,是我最痛恨的仇敌之女的身体!这具身体正在背叛我,它竟然在这种屈辱的侵犯中,产生了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快感!胸前被揉捏的痛楚混合着酥麻,双腿间那隐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空虚地收缩着,渴望着被填满!

王明远的手更加粗暴地向下探去,轻易地扯掉了那早已形同虚设的底裤。他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存,在确认了那一片湿滑泥泞后,便用膝盖粗暴地顶开我的双腿,然后,那早已坚硬如铁、蓄势待发的昂扬,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饱胀感,猛地贯穿了苏娜身体的最深处!

“啊——!!!” 剧痛和灭顶的、被强行填满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让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变了调的尖叫!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弓起,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的西装布料里。

王明远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开始了狂暴的冲刺!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每一次抽出都伴随着大量粘腻爱液的飞溅。冰冷的会议桌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我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向上滑动,又被他的手狠狠拉回,承受着更猛烈的冲击。

“呃……啊……嗯啊……” 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溢出。最初的剧痛过后,是更汹涌的快感浪潮。这具被原主开发得极其充分的身体,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像久旱逢甘霖般,疯狂地迎合、收缩、吮吸!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精准地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带出灭顶般的、令人窒息的极致快感!胸前那对丰乳在剧烈的晃动和粗暴的揉捏下,也传来一波波强烈的电流。

“王处……啊……好深……再……再用力……” 属于苏娜的、带着极致媚意的呻吟,完全不受控制地从我口中溢出。这声音,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惧!但身体却在这声音的催化下,更加疯狂地索求着。

王明远被这彻底的臣服和放荡的迎合刺激得更加疯狂。他低吼着,动作更加粗暴迅猛,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只想在身下这具妖冶的、仿佛为他而生的身体里彻底发泄、彻底征服!

屈辱、痛苦、对女儿身体被占的锥心之恨、对自身堕落的绝望……这一切,在苏娜身体那灭顶的、原始的、被彻底唤醒的肉欲快感面前,被冲击得支离破碎!林国栋的灵魂被这汹涌的、带着罪恶烙印的快感洪流彻底淹没、吞噬!

在一次次凶狠的贯穿中,在身体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征服的极致快感中,在听到自己发出那放荡的、属于苏娜的呻吟时,一种更深、更黑暗的沉沦感,像冰冷的毒液,注入了灵魂的最深处。

当王明远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将滚烫的种子猛烈地灌注进苏娜身体最深处时,我也在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中,被那混合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带着罪恶烙印的高潮彻底吞没!眼前一片白光,意识彻底涣散,只剩下身体在余波中无意识地抽搐、收缩,贪婪地吮吸着那不属于我的、却带来短暂解脱的灼热。

我瘫在冰冷凌乱的会议桌上,浑身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双腿大张,一片狼藉。王明远喘着粗气,从我身上退开,迅速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厌恶,有懊悔,但更多的是一种发泄后的、冰冷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满足后的餍足。他颈侧的旧疤在汗湿的皮肤下显得格外清晰。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会议室,留下满室情欲的腥膻和一片死寂。

我躺在那里,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跳跃,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沉沦的酥麻。但紧随其后的,是比之前更冰冷、更黑暗、更彻底的绝望和虚无。

我做到了。我用苏娜的身体,完成了这场肮脏的交易。我沉沦了。不仅沉沦于肉欲,更沉沦于这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黑暗深渊。林国栋……那个曾经的名字,那个曾经的身份,连同最后一点残存的骄傲和原则,都在王明远粗暴的贯穿和苏娜身体那背叛般的、极致的高潮中,被彻底碾碎,化为了这具妖冶女体下,一滩散发着腥甜气息的污秽烂泥。

王明远的关系网,如同他本人一样,冰冷而高效。那份足以将华晟拖入深渊的举报材料,在经历了一场“深入细致”的重新审查后,被定性为“部分失实,存在恶意构陷嫌疑”。几个关键的“问题项目”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最终以“管理流程存在疏漏,予以整改”草草收场。华晟集团,这艘差点倾覆的巨轮,在惊涛骇浪后,竟奇迹般地稳住了船身。外界看到的,是“苏娜总裁”临危受命、力挽狂澜的“强大韧性”和“高层稳定”,甚至因此股价诡异地回升了一些。

只有我知道,这“稳定”之下,涌动着多么肮脏的暗流,以及我为此付出了何等惨烈的代价——属于林国栋的灵魂,连同最后一点残存的骄傲,都在那场冰冷的会议桌交易中被彻底碾碎。

危机解除,权力暂时稳固,但华晟内部的腐烂,却在我以苏娜的身份、用林国栋刻在骨子里的经验重新审视时,触目惊心地暴露出来。那些盘踞在关键位置上的“老臣”,早已不是当年并肩创业的伙伴,而是吸食集团血液的硕鼠,结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我试图用苏娜的身份,用商业逻辑去改革,去清除,却处处碰壁。他们表面恭敬,背地里却阳奉阴违,甚至联合起来,试图架空我这个“靠脸上位”的“花瓶总裁”。

愤怒无用。林国栋的正直和规则,在这个泥潭里寸步难行。那些他奉为圭臬的准则,在贪婪的獠牙和背叛的毒液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而苏娜的身体——这具被原身以近乎病态的偏执精心雕琢、每一寸起伏的曲线都暗藏着致命吸引力的造物——却成了我手中最直接、最锋利的刀刃。它无需冗长的谈判,无需复杂的布局,只需一个刻意的姿态,一次眼神的流转,便能轻易刺穿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瓦解他们精心构筑的防备。这具身体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淬毒的宣言,一种赤裸裸的、关于权力与征服的邀约。我对着监控录像学习苏娜的步态——七厘米高跟鞋踩出的韵律,臀胯摆动的幅度精确到厘米,这是比财务报表更精密的武器校准。

第一个目标是陈猛,财务中心总监,曾经的“老战友”,如今的“总阀门”。他谨慎得像只千年老龟,账目滴水不漏。但我记得,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澳门欠下的巨额赌债,是他挪用集团过桥资金才填上的窟窿,痕迹虽被尽力掩盖,却并非无迹可寻。

我约陈猛在“云顶秘境”最私密的水疗套房。这里没有监控,只有水声和香气。

他推开门时,我裹着一条几乎透明的香槟色真丝浴袍。湿漉漉的栗色卷发披在肩头,赤脚踩在冰凉的黑曜石地面上。我侧过身,浴袍的系带松垮,一边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深色的乳晕在暖光下清晰可见。水珠顺着我的脖子流下,消失在浴袍的阴影里。

“陈叔,水温正好。”我的声音带着水汽的慵懒,手指划过浴袍下摆,露出更多大腿的皮肤。他僵在原地,眼睛里的欲望和恐惧混在一起,喉结上下滚动。

我没给他时间反应。赤脚走近,弯腰把冰水杯放在他面前的矮桌上。这个动作让浴袍领口彻底敞开,饱满的乳房几乎碰到他的鼻子。我的体香和精油的甜味包围了他。我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看见他西装裤裆部鼓了起来。

“陈叔,”我直起身,浴袍下摆扫过他的膝盖,“帮我个忙。”没等他回答,我抓住他的手,直接按在我裸露的胸脯上。他浑身一颤,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捏住那团丰盈的软肉。

“苏…苏总…”他声音发干。

“嘘…”我踮起脚尖,红唇贴上他的耳朵,“先别说话…让我看看陈叔的‘本事’。”我引导着他粗糙的手,用力揉捏我饱满的乳房,指尖恶意地刮过硬挺的乳尖。快感混合着屈辱感窜上脊椎,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像被点燃的干柴,猛地将我推倒在旁边的按摩床上!浴袍被粗暴地扯开,他肥胖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烟味的嘴胡乱啃咬着我的脖颈和胸脯,一只手急切地探入我双腿之间。

“对…就是这样…”我喘息着,双腿主动分开,引导他粗糙的手指找到那早已湿润的入口。“用力…陈叔…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我…”当他肿胀的阴茎终于顶开湿滑的入口,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和饱胀感贯穿我时,我仰起头,发出高亢的尖叫,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的皮肉。

他像发狂的野兽般冲刺,汗水滴落在我身上。我扭动着腰肢迎合,发出放荡的呻吟,双腿紧紧缠住他肥硕的腰。当他低吼着将滚烫的种子喷射进我身体深处时,我也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达到高潮。

喘息稍平,我推开他沉重的身体,赤裸地坐起。在他还沉浸在余韵的茫然中,我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手机,屏幕亮着——高清画面里是他肥胖的臀部在我腿间疯狂耸动的特写,我放荡的呻吟和他野兽般的喘息震耳欲聋。

“陈叔,‘本事’不错。”我声音冰冷,与刚才的放荡判若两人。指尖划过屏幕,调出另一个界面——他儿子在澳门赌场VIP包房里豪赌的监控录像,旁边是标注着“宏泰贸易”的巨额转账记录。“你儿子在葡京赌场输掉的三千七百万,是用集团过桥资金填的吧?去年第三季度那笔‘超期’三天的周转款?”

陈猛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别急,”我轻笑,又调出一段视频——是他刚才压在我身上时,我故意引导摄像机拍下的特写:他布满老年斑的手死死抓着我的乳房,青筋暴起的阴茎在我腿间进出,带出黏腻的液体。“这段更精彩,你老婆最喜欢看你后背那颗痣了,对吧?你说,我把这段发给她,再附上你儿子在澳门输光家底、你挪用公款救子的证据…她会怎么对你那个宝贝儿子?”

“不!苏总!求您!”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筛糠般抖起来,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像条死虫般软塌下去,尿液混着精液顺着大腿流下。

我赤脚踩上他颤抖的肩膀,鲜红的指甲油在灯光下像血。“财务中心张副总、王总监、李经理,明天之前滚蛋。你‘推荐’的人选名单,今晚发我邮箱。”脚尖用力,将他踩得趴伏在地。“你的辞呈,明早九点放我桌上。”

“是…是!苏总!我马上办!”他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声音破碎。

“记住,”我俯身,红唇贴着他汗湿的耳朵,如同毒蛇吐信,“你儿子能不能活到毕业,取决于你接下来每一分钟的表现。滚吧。”

李强,那个靠老婆娘家势力才爬上高位的工程副总,是我必须捏在手里的棋子。一个典型的、根基虚弱的赘婿——他太太的家族在政商两界根深叶茂,是他所有非法所得最有力的“保护伞”,也是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一旦失去这个靠山,他将一无所有,甚至万劫不复。捏住这个软肋,他比任何人都容易屈服。最近的风声显示,这条不安分的狗,似乎想另寻靠山了。

我约他在集团顶楼那间只有我能打开的“紧急密谈”室。进门时,我按下腕表干扰器,确保所有电子设备失效——这是用苏娜身体从某国安高官床上换来的小玩具。

我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吊带裙,裙摆短得只遮住大腿根。丝绸面料紧贴着我每一寸曲线,深V领口下乳沟深不见底。我斜倚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一条腿曲起,裙摆滑到大腿根部,黑色丝袜的蕾丝边清晰可见。高跟鞋的尖头闪着冷光。

李强推门进来,看到我时呼吸一滞,眼神里的贪婪瞬间点燃,但深处那丝属于赘婿的谨慎和不安也清晰可见。他停在门口,像一只嗅到陷阱气味的猎物。

“李总,关门。”我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命令,不容置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上了门,反锁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苏总…您找我?”他站在门边,目光黏在我裸露的肩颈和深V领口下的雪白上,喉结滚动,身体却绷紧着不敢靠近。

“过来。”我勾了勾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在他迟疑地走近时,我突然抓住他的领带,猛地将他拽倒在沙发上!他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我已然跨坐上去,裙摆掀起,黑色蕾丝内裤紧贴着他西裤下迅速隆起的硬物。

“李总,”我俯身,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嘴,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扣,“听说…你最近心思有点活络?想给自己找条新船?”

李强身体猛地一僵,眼神闪烁:“苏总…您…您误会了,我对集团忠心耿耿…”

“忠心?”我冷笑,一把扯开他的衬衫纽扣,指甲狠狠划过他胸膛,留下几道刺目的红痕。“你的忠心值几个钱?是靠你老婆娘家施舍的,还是靠你这些年偷偷摸摸捞的油水养出来的?”我抓住他试图反抗的手,强行按在我裙下早已湿润的私处,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用力揉按,“没有你岳父,你算什么东西?嗯?一条想跳槽的丧家犬?”

当他颤抖的手指隔着布料触碰到那片滚烫的泥泞时,他身体猛地一颤,呼吸粗重如牛。我趁机解开他的西裤拉链,释放出那根早已怒张的欲望,腰肢下沉,将他完全吞没!

“呃啊——!”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双手本能地死死抓住我的腰臀,开始疯狂地向上顶撞,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和欲望都发泄出来。真皮沙发在激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我扭动着腰肢,发出放荡的呻吟,指甲在他背上划出更深的血痕。“对…就是这样…李总…用力…让我看看你这赘婿…到底有多大‘本事’…”我俯身,在他耳边喘息着低语,声音却淬着冰,“你猜…你老婆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在我身上像条发情的公狗…会怎么想?”

这句话如同冰水浇头,他冲刺的动作瞬间停滞,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极致的恐惧。

“不…苏总…不要…”他声音破碎,带着哭腔。

“不要?”我冷笑,腰肢猛地一沉,将他更深地纳入体内,同时伸手从沙发缝隙里摸出早已藏好的微型摄像机,屏幕正对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清晰地记录着他狰狞的表情和耸动的臀部。“晚了。”我晃了晃屏幕,上面高清的画面让他瞬间魂飞魄散。“你说,这段录像,配上你这些年吃里扒外、转移资产的证据,一起发给你那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太太,还有你那位最看重家族清誉的岳父…他们会怎么处置你这条…不忠的狗?”

巨大的恐惧彻底击垮了他。他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刚刚还凶猛的欲望瞬间萎靡。

“两条路。”我冰冷的声音如同宣判,“第一,从今往后,做我脚下最听话的狗。你老婆娘家的庇护,你还能继续享受。过去的烂账,我可以让它烂掉。第二,”我晃了晃摄像机,“我现在就解开这条裙子,尖叫着冲出去,说你强暴我。然后,这段录像和你所有的罪证,会精准地出现在所有能决定你命运的人手里。你选。”

他瘫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绝望,嘴唇哆嗦着,许久才挤出破碎的声音:“我…我选第一条…苏总…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别让我老婆知道…别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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