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情敌关系。”

博士抓住了能天使的手，他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能天使的脸。他们两人的距离十分近，但是却没有任何暧昧的意味，只有剑拔弩张的愤怒。

“你以为我不知道，之前我想和德克萨斯单独相处的时候，你那些心思吗？你借着找我的理由，跟我打游戏，从而让德克萨斯不能跟我单独待在一起。”博士深吸了一口气，他感觉这几日心中的郁结都舒服了很多。“当时我以为你只是担心我跟德克萨斯在一起，会冷落和你的朋友关系。所以我跟德克萨斯都没有放在心上。”

博士盯住能天使的眼睛，“但我现在想问问了。德克萨斯，知道你对她的心思吗？”

能天使猛地把博士推开，她狼狈地远离了博士。她感觉刚刚被博士抓住的手在发麻，明明博士并没有用什么力气。但是却让她感到变扭。

“不要再说了。”能天使低下了头，她已经不想再跟博士继续交流下去了。她并不是畏惧变化的人，但是如果变化不由她所控的话，她也会担忧。

就像现在。

她已经不明白他们现在交谈的意义是什么。是告诉博士她就是忮忌博士和德克萨斯的关系？是告诉博士她其实一直都不想跟博士做朋友？是告诉博士她一直把他当作情敌？

不。

“够了。就这样吧。我们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因为她忮忌博士，所以她也要放弃跟博士的关系吗？因为德克萨斯在她心目中，比博士更重要吗？

“怎么了。能天使也会逃避吗？之前，不是你鼓励德克萨斯要直面过去，把握未来吗？”博士站起了身，拍了拍他身上的灰。他向能天使走进，他的语气变得激烈。他们从来没有这样交谈过，因为他们之前只是一起欢笑，从来不考虑让人忧愁愤怒的事。

但当事实追到眼前的时候，谁也无法逃开。

“那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博士。”能天使抬起了头，她从没想过原来他们的关系也能这样破罐破摔的对峙。德克萨斯也想不到吧，还有老姐。她居然也会跟别人吵架，还是跟大家都喜爱的博士。博士在拉特兰行动中帮了她们很多，她当然知道。她也知道博士虽然平时想法很多，在布很大的局，但对每位干员也是用心对待的。

“说我现在根本不想看到你？说我每次看到你和德克萨斯待在一起的时候都很痛苦？说我即使是现在，也在忮忌着你夺走了德克萨斯的注意力。”

“说你其实根本一开始，就没有把我当做朋友。”博士打算了能天使的话，他把能天使抵在墙上，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能天使的眼睛。

“说你跟我相处的时候，一点都不开心。说你其实从来没有在意过我。”博士继续说道。博士的脑子也很乱。他很多时候都是依靠理智做事的，他也不喜欢事情变化不受控制。但是情感，却难以控制。就像现在。他是不是跟能天使一样，也在忮忌别人分走了德克萨斯的注意力。他是不是跟能天使一样，他现在这么生气只是因为能天使想破坏他跟德克萨斯的关系。

还是说。他其实对能天使从来没有正视和他的关系而感到生气，对能天使从来没有把他当作朋友而生气，对能天使在那些岁月里的陪伴无动于衷而生气。

他还记得，他们一起打游戏的日子。他那会刚刚醒来，什么都不知道。凯尔希对他莫名的敌意，阿米娅对他强烈的保护欲，整合运动对他强烈的敌意，以及他在泰拉大陆没有获得的归属感。

每当他沉默的时候，能天使就会闯进他的房间，拉着他开派对，拉着他跟企鹅物流的一起玩。银灰会在旁边默默看着，塞雷娅会皱眉说不要玩得太过火，凛冬会跟别人比力气，德克萨斯也会默默待在他们身边。

而能天使是里面最耀眼的光。即使能天使说过很多次想把头上的光环关掉。博士依然觉得能天使明亮的时候很好看，是他难以忘记的。他没有对能天使想过女男之事。因为他觉得会玷污他跟能天使的感情。

我们可是好朋友啊，怎么会掺杂那些爱情的东西。所以他的阴暗面也从来没有在能天使面前展现过。他们面对彼此都是最舒适的一面。他们待在一起不需要去考虑罗德岛、拉特兰那些事情。

他们只是作为自己，待在一起而已。

但真的是这样吗？

但真的只是如此吗？

他对德克萨斯的感情和对能天使的感情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吗？他会在德克萨斯展现自己恶意阴暗的一面，但他却给能天使他最美好的一面。

他真的只是把能天使当做朋友吗？

不知道是谁先凑的上去，等他们两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便已经滚到床上了。

他们的亲吻近乎于啃，就像是对彼此情感的宣泄。博士的手伸进了能天使的衣服里，急切地扯着能天使的衣服。而能天使也是如此。

他们是如此渴望坦诚相见，即使他们的真心几乎从来没有交换过。

博士把能天使压到身下，他们的额头贴在一起。他知道，他们不再是朋友了。他的嘴唇吻着能天使红色的头发。她的头发留长了，之前在企鹅物流的时候，她一直是保持利落的短发。有时候，他也会自告奋勇帮能天使去修剪头发。

但他并不知道能天使把头发留长的原因。能天使的过去、现在、未来，他都无法掌握，他也无法了解。他了解的只有他们靠在一起打游戏玩乐的那段时间。

能天使躲避着博士的注视。并不是不好意思和害羞。因为他们虽然现在近乎赤身裸体见面，但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能天使只是突然想起了她，不再属于能天使的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和博士也是这样在床上吗？他们也会像这样去抚摸对方的身体吗？

博士拉起了能天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处。心脏跳得很快，仿佛能天使自己的心跳也变快了。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博士亲着能天使的脖颈说，他枕着能天使白皙的颈窝，就像是互相依偎着。

博士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想说喜欢吗还是别的。能天使并不想提问，明明刚刚他们还互相啃咬着嘴唇，就像要把对方吞下去。他们的舌头互相纠缠着，他们的额头抵着额头，他们的呼吸也互相交换着。

他们的身体离得如此之近，几乎就要融为一体。但他们心之间的距离，却没有丝毫靠近。他们还是没有明白对彼此的感受，也没有明白自己和对方想要什么。他们既不想打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他们也不想打碎他们和德克萨斯的关系。

但如果什么都要的话，最终会什么都没有。

博士脱下了能天使最后一件衣服，能天使也拽下了博士的衣服。他们坦诚相对了。能天使有些无措地看着博士的身体，博士也是如此。

跟看到德克萨斯的身体完全不一样。博士吞了吞口水，他的手有些颤抖地抚摸能天使的胸脯。因为他们之前相处的时候，的确会有肢体接触。他们当时都不会太在意，但现在想想。

我当时是不是碰到了她的胸？我当时是不是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腰？

现在当博士看见衣服下的能天使之后，他才意识到他们之前的肢体接触是过界的。

博士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变红，他观察着能天使的反应，慢慢探索着这幅身体。

他或许该说些什么。就像跟德克萨斯做的时候……不。这个时候他不该想起德克萨斯。这个时候，他们谁都不该想起德克萨斯。

他现在不是德克萨斯的恋人，他只是博士。而能天使，也只是他的……

能天使伸出了手，抓着博士的头发吻了上去。这是一个有些凶猛的吻，就像是要把两个人的思绪打断。博士不再思考刚刚的事情，他回吻着能天使，他的手抱住了能天使的腰。

能天使比他想象得要纤细，她的头发在他脸上的触感是柔软的。不同于德克萨斯的长发可以把他缠绕的感觉，能天使无法缠绕他，也不会去缠绕他。她就像是鸟儿，会跟他一起往前飞。

他们的嘴唇互相厮磨着，他们的双手抚摸着彼此的身体。能天使之前想过博士的锁骨摸起来会不会很咯，现在摸起来的确是。

他太瘦了。德克萨斯都会比他有些肉，毕竟她经常战斗。能天使意识到，她对博士的了解也并不多。她对博士的了解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执棋者”、“巴别塔”、‘恶鬼’、‘罗德岛的博士’等等，这些词的指向把他拉去了恶意不详的一面。虽然他在罗德岛上，他会教干员写字，他也会跟干员们一起玩，还会被干员催着干活。

他看起来是如此可怕，他看起来是如此亲人。

她也是这样。

很多人惧怕她的‘名字’。她是能天使，她的战场不会有敌人能越过她。她们都会死于她的铳下。有时候，德克萨斯也会感叹她的技术。

她并不喜欢别人害怕她的模样。她更喜欢大家围在她身边的笑容。拥有更强大的力量是为了守护身边的人。老姐是这么告诉她的，她也是这么做的。所以她会不断变强，直到她可以守护她身边的所有人。

直到她身边不再有人因弱小而哭泣。

博士，也是如此吗？

能天使轻轻推开博士的胸膛，他们喘息着，似乎在回味刚刚的亲吻，又或者只是在沉默。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很多话说不完。能天使会跟博士说她在出勤的时候遇到的事情，博士会跟能天使抱怨阿米娅和凯尔希一直催他工作。他们会嘻嘻哈哈地躺倒在一起，躲避着凯尔希的追捕。就像是在一个学校里，一起逃课的好朋友一样。

那时的笑容，他们都不会忘记。

但现在，却没有一个人在笑。

博士的唇落到了能天使的耳垂上，能天使感到很奇怪。一种很奇怪的心情在她身体里沸腾，这是不同于友谊的心情。她感觉她的身体很酥麻，就像是被糖果包裹。博士就像是即将把她吞进肚子里的牙齿，正在一点一点剥夺她的感受。

能天使不知道她的手该怎么放，她的手垂了下来，放在两侧。博士的手与她的手握在一起，他们十指相握，就像是恋人。他们本不该这么亲密。但是当博士的嘴唇掠过她的皮肤的时候，她却会颤抖，甚至脸上也会被染上羞红。

他们不该动情，不该继续下去。但他们谁也无法停止。

他们现在的确不会吵架。但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对对方说的了。只需要去做就好了，只需要把自己交给对方就好了。其它的交谈都不需要，真心也不需要。只需要享受身体最原始的愉悦就好。

就像他们平时相处就好，只需要欢乐就好。

博士的手揉着能天使的阴蒂，他的手完全包裹住了能天使的性器官。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让能天使无从适从，她的脚趾有些无措地抓着床单，想缓解身上的异样。但快感就如同潮水席卷了她的身体，不论她如何扭动身体，快感仍然折磨着她的身体。

她在战斗中都没有感受到这么不受控的情形，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随着博士的手部动作加快，一道白光从能天使的脑海中闪过。能天使立即咬住了嘴唇，才没有把呻吟从嘴里泄露出来。她的脸上遍布潮红，她低下头去看博士的手。生理性眼泪从能天使的眼眶中溢出，在她朦胧的目光中，她看到了博士的手沾染着她身体里的液体。

她知道，这一刻他们谁也无法回头。

博士缓慢地揉了揉能天使的胸，缓解她的高潮。但是因为能天使初尝人事，随意的身体触碰都会让能天使经受不住。她想要推开博士的手，她已经不想继续接下来的事情了。身体里陌生的快感与她平时所感受到的快乐截然不同，就像是失控一般。

博士却强硬地抓住了能天使抗拒的手。在他帮能天使抚慰的时候，他的性器官也肿胀难受。在他身边乐天派孩子气的能天使居然会在他的身下展示如此可爱的样子。他轻轻地吻着能天使的鼻尖，安慰着她。他现在还不想让能天使帮他抚慰他的阴茎，毕竟能天使还是个小孩。如果摸到他的阴茎，说不定会被吓到。

“好了……”能天使艰难地开口，“别再摸了……”能天使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有蛇在爬，她的阴唇不断地分泌液体流出来。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流这么多水。博士居然是这么擅长性爱的吗？他与德克萨斯做过多少次？

博士笑了笑，能天使的确还是小孩子心气。因为感觉难受就想把他推开，明明之前他们还吵架到差点打起来。虽然他是完全打不过能天使的。

博士揉了揉能天使的头发，能天使又不满地避开了。但她的腿却十分诚实地夹住了博士的腰。博士其实很喜欢能天使的腿，有时候他还会偷偷看。能天使的腿摸起来并不是骨感的类型，而是有一点肉，摸起来软软的。

但如果再摸下去，能天使又会害羞把他推开了吧。

博士收回了揉捏能天使双腿的手。他勾住能天使的双腿卡在他的腰上，能天使的性器官几乎完全在他眼前展现出来。

能天使捂住了脸，她虽然在一些书本上有看到过性爱相关的图。但是没想到当面这么做还是很羞耻。她微微抬头就能看见博士的喉结以及博士身下肿胀的阴茎。她难以想象阴茎该怎么放进她的身体里。

她的身体会被撕裂吗？他们会合二为一吗？他们会一起达到欢愉吗？

能天使不敢细想，她的腰微微颤抖着。

博士看着能天使害羞的样子，他知道能天使现在可能有一些害怕。但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博士的手指伸进了能天使的阴道里，慢慢地扩张。因为怕能天使疼，所以现在只伸进去一根手指。

‘咕啾咕啾’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博士感受到能天使的阴道慢慢变得没有那么紧致，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能天使瞬间扭了一下，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太奇怪了。她咬紧着唇，把自己的脸捂起来。

博士见能天使的阴道扩张得差不多之后，便扶起自己的阴茎进入能天使的身体。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想起了德克萨斯的脸。很荒谬，他想起的德克萨斯并没有指责他们，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他们。

看着她的挚友和恋人在床上交合。

一股难以言语的羞愧感和兴奋感涌入了博士的心中，他抓着能天使的腿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的阴茎刚刚进入能天使的身体里，被夹得很疼。他很清楚地知道他身下的人是能天使，而不是德克萨斯。他也很清楚当他进入能天使身体里的时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但是能天使夹住他的阴道是如此地紧，带给他的快感是如此地强烈。她的阴道就像是在吮吸他的阴茎一样，一直咬着他不放。

“我们，是背叛了德克萨斯吗？”在他们的交合中，身体‘啪啪’地碰撞中，能天使突然说道。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汗水从她的额头下流出。她的双腿被博士抱在怀里，博士用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几乎要把他的睾丸要撞进去。

“德克萨斯,,,,,,”博士的声音也变得迷离，他几乎沉浸在了他与能天使的欢愉中。他有些发愣地想着能天使说的话，他的胯部没有停下来。

他好像又看见了德克萨斯，不过这一次，德克萨斯不只是站在他们的旁边看着他们进行罪恶的交合。她把手伸向了他的脖子，她贴在他的耳边说话，用着他最喜欢的声音。

“你们毁了……”

博士还没听完德克萨斯说的话，她便又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能天使低声的哭泣。博士换了个姿势，把能天使抱进了怀里。他的阴茎进入得更深，他与能天使的身体几乎没有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他们紧紧地相拥着，相吻着，交合着。

明明没有丝毫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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