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继续做朋友。”

能天使说，她低下了头，她不敢看德克萨斯的目光。

“你呢，博士。”德克萨斯拉住博士的衣领，把他扯到身前。“你想说什么？”

“我……”博士看着德克萨斯的眼睛，她的眼睛仍旧是如此迷人。但现在，他已经无法掌握这双眼睛。“我觉得，我们该分开。”

“嗯。”德克萨斯点了点头，她放开了博士。她的手指向了对面的沙发。

“作为报复，你们在我面前做。”

能天使不敢置信她听到了什么，她想要开口拒绝。但是当她被德克萨斯的目光扫过的时候，她便不敢说话了。

博士看起来冷静了下来，在刚刚的对视中他大概清楚了德克萨斯的想法。德克萨斯跟他所想一样，她只是表面看起来冷静，但其实心里的火焰比谁都要旺盛。

所以他可以断定，德克萨斯目前并不想撕破他们三人的关系。但如果他和能天使当面做爱了，他们的关系虽然不会破碎，但会变质。会变成他从来没有想过的样子。

不知为何，博士觉得有些兴奋。他一直以来都以自己的感受优先。即使是他跟能天使出轨的时候，他也更在意他的感受。

他无法割舍对能天使的偏爱，他也无法割舍对德克萨斯的迷恋。如果他这样的想法被阿米娅或者凯尔希知道，怕是会每天被吊起来示众。

但人类就是这样，忠于欲望，被欲望裹挟。如果人连自己的欲望都要抑制的话，那不如死去。他跟普瑞赛斯的对峙也是如此。

“可以吗，能天使。”博士笑着看向能天使，能天使看起来已经无法思考了。所以说能天使还是个孩子啊，这个时候就该乖乖接受，听他的话好了。

“但德克萨斯不想加入吗？毕竟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不会感到孤独吗？”博士说，他仿佛十分自信德克萨斯对他的感情。他看着德克萨斯的表情变化。在他们交往的这段时间里，德克萨斯对他的行踪越来越在意了。虽然她嘴上什么也不会说。

德克萨斯皱了皱眉，博士又回到了她熟悉的样子。恶劣而自信。但主动权也没有立刻转移到博士的手上，她仍然有操作的空间。

“能天使会愿意吗？”德克萨斯看向能天使，“她快哭了。”

博士这才转头仔细看能天使的表情。他轻轻地抬起能天使的脸。又哭了。本来以为能天使只会在床上爱哭，但是在床下也是啊。平时的乐天派面对关系破碎的时候，也会这么无措。毕竟从小是被爱宠大的孩子。

博士怜爱地抱了抱能天使，把她放进自己怀里。

德克萨斯看着博士眼中对能天使完全不一样的情感，她感到有些碍眼。因为她知道，她有时候看向能天使也是如此。

“没事的，不要害怕，小乐。”博士亲了亲能天使的鼻尖，他打开了能天使的衣裳，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他们就像在做重复了很多次的行为，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是如此地熟悉。

能天使把自己埋进了博士的胸膛里，她又无法思考了，她每次都会因为博士而失控。她似乎忘记了她对德克萨斯的愧疚和忏悔，她只需要沉浸在博士给予她的欢愉就好了。

但不该这样。能天使抬起头看着德克萨斯，她又想哭了。她并不想破坏德克萨斯和博士的关系，她不想成为他们中间的第三人。但是她也不想德克萨斯离开她，她也不想博士离开她。为什么他们不能像以前一样呢？为什么德克萨斯一定要选择博士呢？她为什么不能选择他们两个人？

能天使已经说不清自己对德克萨斯有没有怨了。她对德克萨斯是喜欢的，是极为在乎的。即使现在博士深埋在她的体内，即使博士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即使博士炙热的呼吸不断地折磨着她的身体。

她也不想放手德克萨斯。

能天使伸出了手，她放开了与博士十指相握的手。德克萨斯看着能天使伸出的手，让她想起了她们刚见面的那天也是。

能天使站在大帝的后面，向她伸出手。

她们当时轻轻地握了一下手，便分开了。但这一次，不会这样了。

德克萨斯握住了能天使的手，她把能天使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处。就像是之前的博士一样。她们感受着心跳，感受着对方手的颤抖。

博士咬住了能天使的脖颈，能天使颤抖了一下，险些收回了手。他不喜欢能天使在做爱的时候转移注意力，他一直都知道能天使对德克萨斯的关注度。即使在他们做爱的时候，能天使也总会念叨德克萨斯。

有时候博士都在想，能天使对他是不是只是生理性喜欢。如果可以，她其实更愿意与德克萨斯做爱。但这个想法很快被他抛到脑后。因为他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博士发了狠去咬能天使的脖颈，血珠从能天使的脖颈处流了下来，滴在了他们的胸膛处。

能天使呜咽出声，因为受了疼，又想把博士推开。但她的手却仍然紧握着德克萨斯的手。

德克萨斯皱着眉看着博士的行为，她想制止博士的行为。还没等她出声，博士便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怎么，现在要彰显你们的友谊情深吗？明明小乐背叛了你，我也背叛了你。”博士亲了亲能天使流着泪的眼睛，温柔地把能天使的手拽了回来。

能天使不敢看向德克萨斯，自顾自地期待着博士的爱液再一次于体内绽放，只能期待着高潮将会如同漩涡般让一切沉沦，让理智与羞耻一并湮灭。

德克萨斯握紧了拳，她看着博士脸上得意的神情，以及能天使脸上越来越迷离的表情。博士随意地亲吻着能天使的身体，他的阴茎在能天使的体内不断进出。能天使狭小的阴道口被阴茎撑大，颤颤巍巍地吮吸着。

这不是德克萨斯第一次看到能天使的身体，但却是德克萨斯第一次看到这么脆弱的能天使的身体。

她可能有了些别的感受，她甚至想移开目光不去看。但却总是被吸引。

博士的身体她已经见习惯了，而能天使的身体是如此地稚嫩。

博士也察觉到了德克萨斯的眼神变化。他感到愉悦。德克萨斯也和他一样，变得崩坏了。他们不再执着于原先的忠诚，他们终将忠于自己的欲望。但是从私心来说，博士还是更想要德克萨斯把目光也放在自己身上。

即使是能天使也不能分走。

“感到无聊了吗？”在轻微的颤抖后，能天使暂时昏了过去。今天过大的情绪冲突让能天使十分疲惫。博士像蛇一样，来到德克萨斯的身边。他熟练地舔着德克萨斯的嘴唇，他十分清楚德克萨斯身上的敏感点。

德克萨斯没有回话，她勉强把自己的视线从能天使的身上收了回来，看向了博士。

博士把手伸向了德克萨斯的阴蒂，德克萨斯其实并不喜欢做太久的前戏，因为博士会恶劣地让她高潮很多次。但这次性爱，博士看起来并不太想顺着德克萨斯的习惯。而德克萨斯也不打算坐以待毙。

她咬向了博士的脖颈，就像刚刚博士对能天使一样。

“吃醋了吗？”博士问，他并没有点名德克萨斯在吃谁的醋。这个问题答案，德克萨斯或许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手指在德克萨斯的体内抠挖着，液体不断地溢了出来。但德克萨斯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看向博士。她看向了能天使。

她产生了和能天使一样的疑问。在能天使和博士做爱的时候，能天使也会是这样的感受吗？德克萨斯认清了自己对博士的情感，但她其实没有认清自己对能天使的情感。在聚会上看到能天使和博士亲密的样子的时候，她并不对能天使感到生气。她首先生气的是博士。因为博士破坏了他们的关系，也破坏了她和能天使之间的关系。

她需要去面对更多情感了，也需要去面对她心里更多感受了。

博士的手不断揉着她的阴蒂，就像是刑罚一样，德克萨斯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在她快要踹不过来气的时候，博士亲吻她的嘴唇，向她渡气。但在亲吻中，博士又夺走了她的呼吸。

就这样往复，直到能天使醒过来，看着德克萨斯被博士压在身下交合，被能天使爱液沾染的阴茎熟练地亲吻着宫口。

她努力向能天使伸出了手，她很少主动做什么，大多数都是等着事态发生严重的时候，再去做什么。

但这一次，她想伸出手。即使她的身体被博士紧紧地按在身下，即使她其实也真心爱着身上的男人。

但她也想向能天使伸出手，去握紧能天使的手，然后告诉她。

“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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