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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走廊上的洪流,林林的羞耻咏叹调

小说:林林的羞耻咏叹调林林的羞耻咏叹调 2025-09-10 08:11 5hhhhh 6960 ℃

她冲出了更衣室,紧紧地、用尽全身力气夹着双腿,以一种极其别扭、充满痛苦的姿态,在学校光洁如镜的走廊上狂奔。她感觉自己就像光着脚一样,冰冷的地面带来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一切,直抵骨髓。直到脚下那双小皮鞋与地面每一次仓皇的碰撞,都发出清晰的‘咯噔’声时,那一丝微弱的、属于现实的触感和声音,才将她混乱的意识,从即将溺毙的恐慌中,拉回了那么一瞬间。

上午第二节课后的休息时间,是教学楼里最喧闹的时刻。走廊里挤满了要去洗手间、去小卖部、或者只是在教室门口互相追逐打闹的学生。空气中,混杂着粉笔灰的味道、练习册的油墨味,以及少年少女身上那股淡淡的汗味。

林林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一头扎进了这片由无数身影构成的、喧闹的海洋。

她怀里胡乱地抱着一堆湿漉漉的衣物——那件被她厌弃的A级泳衣、以及她来不及穿上的开洞内裤和连裤袜。这个柔软的、混乱的包裹,被她用尽力气紧紧地压在胸前,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她上身那件B级衬衫上的两个空洞,以及空洞下那两点因寒冷和紧张而挺立的、可怜的蓓蕾。这是她此刻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盾牌”。

但她的下半身,则无处可藏。那条A级的开洞短裤,作为她此刻唯一的蔽体之物,内里是彻底的真空。而那个位于中心的、恶意的空洞,则随着她的奔跑,让冰冷的空气混杂着各种不同意味的视线,不断地、肆无忌惮地灌入她最私密、最火热的所在。

至于林林本人,她已无心关注这些细枝末节的羞耻,她所有的意识,都已坍缩成了下腹部那一个点上的、剧烈的、濒临爆裂的痛苦。膀胱传来的酸胀感和针刺感,已经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视线里的一切都开始扭曲、旋转。她紧紧地、用尽全身力气夹着双腿,试图在那即将决堤的洪流彻底冲垮她之前,穿过这片由无数身影构成的人海。

就在她跑过教学楼中央那最宽阔、人流最密集的大厅时,当她看到前方那密密麻麻的人群时,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然而,就在她跑过大厅中央时,一个高年级的男生,端着餐盘,与她擦身而过。或许只是不小心,或许是故意的,他轻轻撞了她一下。

这一下微不足道的碰撞,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林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闸门被彻底冲开了,不由得双腿一软,再也无法强撑。她在一声微弱的、绝望的呜咽中,狼狈不堪地向前摔倒在地。

怀里抱着的那些衣物瞬间散落一地。

滚烫的、带着强烈腥臊气味的尿液,在她摔倒的瞬间,从她那无法并拢的腿间汹涌而出,将她身下的那片地面,染成了一片深色的、还在冒着热气的水泽。

随着衣物的散落,她上身那两点毫无遮挡的、因寒冷而瑟缩的粉嫩乳尖,和她下身那因摔倒而双腿大开、门户洞开的、光洁的私处,就这么同时、彻底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金黄色的尿液,还在从她那不断抽搐的穴口流出,淌过她那片被刺激得过分饱满、颜色愈发娇艳的穴瓣,在她身下,晕开一滩巨大而醒目的水渍。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周围所有的喧闹声都消失了,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然后,这寂静被一个男孩夸张的、刺耳的尖叫声所打破:

“——她尿裤子了!!”

整个大厅,随即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毫不掩饰的巨大哄笑声,其中还夹杂着对她此刻彻底暴露的身体发出的、新的、更加兴奋的惊呼。

“快看!她摔倒了!衣服都掉了!” “她的胸……还有下面……全都看到了!”

林林跌坐在冰冷的、混合着自己尿液的地板上,大脑一片空白。她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但身体却因脱力而无法动弹。她只能感觉到,自己那片被完全打开的、光洁的私处,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道目光中。那两片因失禁时的充血和痉挛而显得格外饱满、颜色也愈发娇艳的穴瓣,正无助地微颤着,顶端那颗珍珠般的阴蒂,也挺立着,沾染着尿液和不知何时又开始渗出的爱液,在灯光下闪烁着破碎而淫靡的光。

“你去叫王老师!快!就说五年二班的转学生在走廊尿了,还摔倒了!”一个高年级的学生对同伴喊道。

很快,班主任老师便在那个“报信”的学生的带领下,班主任老师提着一个装着水和抹布的小小清洁桶,出现在了人群的外围。她拨开看热闹的学生,走到林林身边,看着这狼狈不堪的一幕,轻轻地叹了口气,那眼神里,没有林林所预想的、暴风骤雨般的愤怒,只有一种复杂的、近乎“哀其不幸”的关切。

“林林,”她的声音平静,却足以穿透周围的喧闹,“地下这么脏,还躺着干什么?先起来,把弄脏的短裤脱下来。”

这个指令,像一道电流,让林林麻木的身体重新有了一丝反应。她用颤抖的手臂,勉强撑起上半身,屈辱地从自己的尿泊中站起身,然后在一片死寂的、充满期待的注视下,用发软的手指,解开了那条已被尿液完全浸透的、A级开洞短裤的扣子。

湿漉漉的布料,紧紧地吸附在她的大腿上,往下褪的时候,带来一阵冰冷的、黏腻的摩擦感。当短裤终于从她脚上被剥离时,她的下半身,便以一种更加彻底、更加不堪的姿态,完全暴露了出来。那片光洁的、属于十岁女孩的、从未真正发育的私密三角区,此刻正被金色的尿液所覆盖,显得湿淋淋、亮晶晶。几根稀疏的、几乎看不见的、柔软的绒毛,正紧紧地贴在被尿液浸湿的皮肤上。而那道最核心的、粉嫩的缝隙,也在这片狼藉中,无助地、微微地张合着,仿佛在哭泣。

“来,拿着,”老师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厚实的纸巾,递到林林的面前,语气像是在教导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幼儿,“把自己弄干净。等下还要穿内裤,别把干净的衣服也弄脏了。”

林林接过纸巾,屈辱地、机械地,探手到自己的腿间。她闭着眼睛,不敢去看自己正在触碰的、那片狼藉的区域。她能感觉到,纸巾很快就被温暖的液体所浸透,变得黏腻而破碎。她只能胡乱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自己的穴瓣、腿根和臀部,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去除那种粘腻、滑溜的感觉和那股让她作呕的、属于自己的腥臊气味。

“好了,”老师看着她徒劳的动作,并没有苛求,而是从地上散落的衣物中,捡起了那件印着粉色兔子的开洞内裤,“根据规则,A级惩罚不要求暴露臀部。先把这个穿上,至少在清洁地面的时候,能有个基本的遮蔽。”

林林顺从地接过那片薄薄的布料。她抬起强烈羞耻而发麻的双腿,将这件幼稚的、几乎没有重量的内裤穿在了自己那还残留着污迹的、潮湿的下体上。干净的、干燥的棉布,接触到她那依然湿滑、敏感的肌肤时,带来了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混杂着些许舒适和更深刻羞耻的复杂感受。那只粉色的兔子,咧着嘴,嘲笑着它下方那个无法被遮挡的、黑洞洞的开口。而那松垮的腰带,则无力地挂在她纤细的腰间,随着她每一次因抽噎而引起的微小起伏,都在摇摇欲坠。

然而,老师并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现在,把地板清理干净。”老师将那块冰冷的湿抹布,不容拒绝地递到了她的面前。

林林接过抹布,屈辱地跪倒在地。她以一种近乎爬行的姿态,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每一寸被她弄脏的地面。这个姿势,让她那被开洞内裤所包裹的、小巧而浑圆的臀瓣,高高地、毫无防备地翘起,正对着身后那些充满了好奇与嘲弄的目光。她能感觉到,那件松垮的内裤,正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臀缝间来回地、暧昧地滑动。而从前方看去,她身下那片最核心的、被圆洞所框定的风景,则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若隐若现。

她看不见周围同学的脸,她的视线里,只有一片由各种各样的鞋子组成的、密不透风的森林。但她能听到,那些从头顶上方传来的、如同苍蝇嗡鸣般的窃窃私语,和那毫不掩饰的、此起彼伏的、刺耳的哄笑声。她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一只被打翻了墨水瓶的、惊慌失措的、正在被无数巨人围观的蚂蚁。她的每一次向前探身、每一次屈辱地扭动臀部,都会让她那件薄如蝉翼的、印着兔子的内裤,更深地陷入她臀腿间的缝隙,而那个位于中心的空洞,则像一只饥渴的嘴,吞吐着周围冰冷的、带着嘲笑味道的空气。

在她终于清洁完地面,将脏污的抹布放回水桶后,老师又指了指她刚刚脱下的、被丢在一旁的短裤。

“还有这个,”老师的语气不容置疑,“拿上它,去走廊尽头的水槽,把它洗干净。”

林林捡起那条湿透的、散发着异味的短裤,跟在老师身后。上身穿着暴露双乳的开洞衬衫,下身仅穿着一件同样开洞的、轻薄的、印着幼稚图案的内裤,她以一副这样的姿态,再次走向了那片由学生组成的人海。

跟在老师身后,整个世界仿佛变成了一条由目光和声音构成的、狭长而拥挤的隧道。她赤裸的、还沾着水渍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气流拂过皮肤时带来的、羞耻的凉意。她怀里抱着自己那条被尿液浸湿的短裤,那块布料又湿又重,像一块耻辱的墓碑,被她亲手捧着,游街示众。周围同学的目光,不再是居高临下的审视,而是变成了平行的、更具侵略性的扫视。她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像无数黏腻的触手,贪婪地在她那因没有贴创可贴而暴露的、可怜的乳尖上舔舐,在她那仅被一层薄薄布料包裹的、小巧的臀瓣上游走,最终,汇聚在她双腿之间,那个被内裤空洞所暴露的、最不想被人看见的所在。她想跑,却只能机械地、一步一步地跟在老师身后,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刃上。

她站在公共水槽前,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击着她的手,也冲击着那条象征着她耻辱的短裤。哗哗的水声,暂时盖过了一切噪音,却让她感到一种更为深刻的、被世界隔绝的孤独。她笨拙地搓洗着,试图洗去上面的尿味和污渍。水花不时溅到她赤裸的大腿和光洁的小腹上,激起一阵阵冰冷的战栗。她能从光亮的、不锈钢的水龙头表面,看到自己此刻那副模糊而荒诞的倒影——头发凌乱,眼眶红肿,穿着一件毫无遮蔽作用的破洞衣服。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用这股疼痛,勉强阻止了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崩溃的哭喊。

“洗干净以后,挂在水槽上方的晾衣绳上,把你的学生卡夹在旁边,免得被拿错了。”老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一个精准的、程序化的指令。

林林依言照做,将那件还在滴水的短裤,连同她那张印有自己天真笑脸的学生卡,一起挂在了那根最显眼的、所有来此洗手的学生都必然会看到的晾衣绳上。她的“罪证”和她的“身份”,就这么被并列在一起,成了一件可供随时参观的、公开的艺术品。

做完这一切,她站在那里,下半身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暴露核心的幼稚内裤,像一尊被剥到只剩下最后、也是最荒谬一层外壳的雕像。水槽上方,她那条开着洞的短裤,正在往下滴着水,一滴,一滴,仿佛在为她此刻的处境,数着秒。

“很好,”老师似乎对她的顺从感到满意,她上前一步,破天荒地轻轻抚摸了一下林林的发顶,“善后工作完成了。现在,跟我回教室,接受你失禁的‘附加惩罚’。”

“附加惩罚”这几个字,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林林心中另一个恐惧的牢笼。她抬起头,那双早已被泪水浸泡得红肿的杏仁眼,充满了新的、无助的恐慌。

但她只能跟上。

她被老师带回了那间此刻已空无一人的教室,然后,被直接领到了讲台前。那个她之前被迫在上面更衣、此刻又将成为她刑台的地方。

班里的其他同学,也三三两两地跟了进来,他们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兴致勃勃地、心照不宣地,在讲台周围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紧密的包围圈,准备近距离地欣赏这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趴下,腿张开。”老师命令道。

林林顺从地趴在冰冷的亚克力讲台上。因为羞耻,她只敢将双腿微微分开。

“幅度不够。”老师的声音冷了下来,语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遗憾,“看来你需要一点帮助。”

她拿出那条印着小猫图案的粉色束缚带,绕过林林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强制拉开到最大角度,然后“咔哒”一声,固定在讲台两侧的金属环上。

这个动作,让林林那紧闭的蚌壳被彻底、残忍地撬开,内里的一切都暴露无遗。被外力拉伸后,那两片小巧的、如同花瓣般的软肉被迫向两侧绽放,露出了内里那更为湿润、更为鲜活的、尚未褪去童真色泽的浅粉色黏膜。藏在上端的那颗小巧阴蒂,如同一粒饱含汁水的、被剥去外皮的红莓,也因此显露出了它敏感而挺立的轮廓,顶端甚至已经渗出了一丝晶亮的露珠。

老师从教鞭筒里,抽出了一根光滑的、泛着木质光泽的戒尺。

“A级违规生在公共场合失禁,体罚臀部十下。这是让你记住,要时刻控制好自己的身体。”老师的声音,像一个宣读判决的法官,冰冷而客观。

体罚开始了。

木尺带着风声,清脆地落在她小巧、浑圆的臀瓣上。

“啪!”

“嗯……!”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鼻音从她喉间溢出。

一层薄薄的、印着兔子的棉布,完全无法阻挡尺子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感。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腹部那枚贴纸的“背叛”。它像一个忠实的信号转换器,在痛感传来的瞬间,就将其附带的震动,转化为一股凶猛的、过电般的快感电流,精准地、毫不留情地,直冲她那被强制打开的、最敏感的穴心。

她感到那颗暴露的、小小的红莓猛地一缩,随即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那片本就潮湿的内裤,濡染得更加透彻。

“啪!啪!啪!”

接连的击打,让她的身体完全被这种矛盾的、混杂着痛与乐的浪潮所支配。她趴在那里,属于十岁女孩的、小巧的臀部上,迅速地浮现出道道清晰的、让人心惊的红痕。而她身下,那片本能的、属于女性的秘境,却在疯狂地回应着这份刺激。爱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将内裤的布料浸润得如同透明,紧紧地贴在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穴肉上,甚至有多余的液体,顺着她大腿的弧度,滴落在冰冷的讲台上,形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洼。

“哇,你们看,都打红了!”一个女孩指着,兴奋地对同伴说。

“不止呢,”另一个男孩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你们闻到了吗?一股怪怪的味道……她好像又湿了。”

这句低语,让更多的目光,都贪婪地、毫不避讳地,聚焦在了她那片狼藉的、不断渗出晶亮液体的私密地带。

快感,在持续的、有节奏的击打下,不断地累积、攀升。林林感觉自己像一艘在风暴中即将倾覆的小船,正被一波高过一波的巨浪,推向一个她无法理解、也无比恐惧的、名为“高潮”的悬崖。

不行……不能在这里……不能再像早上那样……

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猛地炸开。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娇嫩的皮肉很快就被她那细小的牙齿硌出了血痕,一丝铁锈般的腥甜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她将自己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里,又用掌心,死死地按住讲台冰冷的、坚硬的边缘。

她试图用这些尖锐的、真切的“痛”,来对抗身体内部那虚假的、毁灭性的“乐”。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这极致的对抗中剧烈地颤抖。臀上的每一次落下,都让她的小腹猛地抽搐,穴心深处那即将爆发的火山,都在向上喷涌。但每一次,她都用尽了全身的、最后一丝属于“自我”的意志力,在悬崖的边缘,将它强行地、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十下结束了。

老师放下了戒尺。

林林像一条离了水的鱼,瘫在讲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泪水混在一起,将她额前的发丝黏在了滚烫的脸颊上。她的意识一片模糊,但她知道,她赢了。在这场与自己身体的、惨烈的战争中,她以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她那被强行压抑的、积蓄到了顶点的欲望,却让她整个下半身都处于一种极度敏感、一触即发的崩溃边缘。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片狼藉的私处,正不受控制地、神经质地跳动着,像一颗埋在地下的、随时会被引爆的炸弹。

老师看着她这副既狼狈又倔强的模样,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难以察觉的赞许,但她只是平静地说道:“体罚结束了。现在需要清理一下,然后为你穿上纸尿裤,防止再发生意外。”

她拿起一包湿巾,似乎正准备亲自为她清理。就在这时,那几个之前围观的“积极分子”,又一次围了上来。

“老师,让我们来吧!”那个高大的男孩主动请缨,他用一种听起来格外真诚的语气说,“林林同学今天受了很多苦,我们作为同学,应该‘互助’,帮她完成后续的处理。”

老师看了他们一眼,似乎对这种“集体荣誉感”和“乐于助人”的精神很满意,便点了点头,将湿巾递给了他们。“可以,但要确保彻底干净。”她用一种“关爱”的口吻补充道,“纸尿裤必须直接接触皮肤,才能保证吸收效果,防止外漏。林林,为了方便他们帮你清洁,也为了不弄脏,先把内裤脱下来吧。”

这句话,像一道最终的、无法抗拒的命令。林林闭上眼,一滴新的、滚烫的泪珠滑落。她自己动手,解开了那条松垮的腰带,将那件刚刚穿上不久的、此刻已沾满了汗水与爱液的、最后的一片遮羞布,从自己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腿上,缓缓褪下。

她再次回到了下半身完全赤裸的状态。

那几个被“授权”的同学,立刻开始了他们的“工作”。高个子女孩像一个熟练的指挥官,她让另一个女孩将林林无力的大腿抬高并固定住,然后对那名跃跃欲试的男孩说:“你来擦。老师要求彻底干净,所以里面也要擦到,别留下任何痕迹。”

男孩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好奇、兴奋和一丝笨拙的表情,他捏着湿巾,凑近了因被抬高而完全暴露的林林身下。 “这里……好多褶皱,好像不太好擦。”他用一种貌似认真讨论的语气说道,手指却捏着湿巾,“不经意地”在那对因刚刚的体罚而充血、显得格外饱满娇艳的花瓣上来回滑动,感受着那份惊人的柔软与滑腻。

“那就仔细点,”高个子女孩在一旁“指导”道,“用手指把它拨开擦,不然怎么叫彻底干净?”

男孩“哦”了一声,他那对于一个十岁女孩来说显得有些粗大的手指,隔着薄薄的湿巾,笨拙地探入了那道柔软的缝隙。为了“彻底清洁”,他的指关节“无意中”抵在了那颗已经挺立的、最敏感的肉粒上,并施加了一个看似为了擦去污渍、实则带有碾磨意味的压力。

“啊!不……求你……”林林发出了破碎的、近乎哀鸣的呻吟。

她那根用意志力强行绷紧的、名为“忍耐”的弦,在这一刻,被这精准而隐晦的、来自异性的挑逗,彻底地、毫不留情地,拨断了。

之前在体罚中被强行压抑、无处宣泄的、积蓄到了顶点的庞大快感,如同冲破大坝的、积攒了整个雨季的洪水,以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猛烈、更具毁灭性的姿态,轰然爆发。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小小的、青涩的腰肢在讲台上弹出了一道惊人的、濒死的弧线。在一声凄厉的、被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屈辱所撕裂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尖叫中,一股股乳白色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浓稠的液体,伴随着透明的潮水,从她那被打开到极限的、不断剧烈痉挛、翕动的穴口中,猛烈地喷涌而出,溅湿了男孩的手,也溅湿了冰冷的讲台。

“哎呀,你看你,越擦越多了。”男孩夸张地叫了一声,却并没有立刻移开手,反而借着“擦掉新流出来的液体”的由头,在那已然红肿不堪的敏感点上,又“不小心”地按压了两下。另一个“哄婴儿”的女孩适时地凑到林林耳边,用甜腻的声音说:“宝宝不哭哦,你看哥哥帮你擦得多认真呀,都弄湿他的手了。我们要做个干净的乖宝宝……”

在这样荒诞的、由伪装的“善后”和言语上的“安抚”组成的酷刑中,她们完成了清洁。最后,在男孩和高个子女孩的共同“检查”和点头后,他们熟练地为林林穿上了那张印着彩虹的、厚实的纸尿裤。

那条被脱下的、湿透了的兔子内裤,被老师亲手挂在了教室门口最显眼的位置。

“计时开始,40分钟。”老师宣布道,“记住,40分钟后,无论你在哪里,在做什么,都必须把它脱下来。如果你能做到,并且没有再弄脏它,就可以获准重新穿上你的内裤。如果做不到,”她顿了顿,“它将被没收。”

最后,她看着林林那副彻底失魂落魄的模样,似乎终于确认了什么。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A4纸,塞到林林的手中。

“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下去你会一直受罚的。”老师的语气里,充满了复杂的、恨铁不成钢的“关切”,“拿着,这是A级违规生的细则。晚上回去,把它背下来。我这是为你好,林林。只有懂得了规则,你才能保护自己。”说完,老师解开了固定在她脚踝上的束缚带。

林林像一具被抽去所有骨骼的软体动物,从讲台上滑了下来,双腿一软,几乎又要摔倒。她用手扶住讲台的边缘,才勉强站稳。

“回到你的座位上去。”老师命令道。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张仿佛有千斤重的纸,踉跄着,一步步地,从讲台走下来,回到教室中央那个属于她的、冰冷的亚克力“孤岛”上。她刚刚瘫坐进椅子里,还未从极致的羞辱和生理的崩溃中回过神来,上午第三节课的上课铃声,就在此时尖锐地响彻了整个校园。

教室的门被推开,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走了进来,准备上下午第一节的语文课。他们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聚焦在了教室中央的林林身上——他们清楚地看到,她不仅下身的短裤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无比显眼的、鼓鼓囊囊的彩虹纸尿裤,她上身那件B级衬衫的两个空洞下,也同样是完全赤裸的,那两点在经历了反复折磨后显得格外红肿、惹人怜爱的粉嫩蓓蕾,正随着她因寒冷和恐惧而引发的、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在她被重新用那对小猫爪形状的束缚扣固定在座位上后,班主任老师走到了她的桌前。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盒崭新的创可贴,放到了林林透明的亚克力桌面上。盒子上,印着一只天真烂漫的卡通小猫。

“林林,你上衣的洞还没有处理。”老师的语气像是在提醒一个忘了戴红领巾的孩子,“来,把这个贴上。上身对于A级生来说,是不必要的暴露,同时我们也不希望你磨伤皮肤。”

她的声音温和而充满“关怀”,仿佛她正在做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帮助学生的事情。

“这一整盒都给你了,放在桌上。”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那盒创可贴,“如果等一下有哪片掉了,记得自己马上重新贴好,知道吗?这也是作为违规生,学会‘自我管理’的一部分。”

在全班同学饶有兴味的注视下,林林伸出还在发抖的小手,打开了那个画着小猫的盒子。她撕开两片创可贴,笨拙地、羞耻地,隔着桌子,将它们一一贴在自己胸前那两点早已挺立的、敏感的乳尖上。

做完这一切,班主任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上了讲台,因为下一节课的语文老师,已经拿着教案,走进了教室。

林林趴在桌面上,将滚烫的脸颊埋进自己冰冷的手臂里,等待着新的、属于语文课的、漫长无比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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