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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精汁:赐予雄兽的催眠戏法,烜庚今天有在射射。,2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9-10 08:11 5hhhhh 2920 ℃

  呜……

  王言的表情很困惑、有些受伤,带着一点百思不得其解。

  友人的目光像一只有形的手,抚摸着他涨得厉害的肉棒。王言茫然地喘气,紧接着,朋友大步走上前,那种快感顿时更加强烈,就像是思维都要被抽走,世界的热量都开始朝他的下身汇聚。

  

  “……做得不错。”

  声音传来,王言抬头,有一瞬间,他看见了对方的一副平框眼镜,红蓝两色的靡丽毛发,还有一双冰蓝色的微笑着的眼睛。

  狼人的爪子轻轻贴在他的内裤上,将内裤一把扯下,随后握住王言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他还来不及更清楚地记住对方的样子,巨大的快感一下把王言的思维冲垮,让他的大脑一下被蒸干了。

  “我…非常欣赏你。”

  

  

  “……呼、呼。”王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外面的天色大亮,而他方才经历的溃堤一般的快感却还历历在目。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垂在外面的爪子却好像有些湿润。

  ……这是,自己的精液?

  他向来严谨,嗅闻之后还下意识舔了一口,却也没觉得奇怪,只是意识到了什么。

  灰狼面色难堪地撩起毯子,发现肉棒意犹未尽地挺立着,胀起青筋的茎身和他的下腹都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一股湿热腥浓的味道立刻从捂紧的毛毯下面传来,冲得他有些脑子发晕。

  他刚才在梦里高潮了?

  王言有些不解地蹙着眉毛,思考自己上次释放是在什么时候,试图给自己找补。

  他无意间看到那只小绵羊也在盯着这里,便伸出爪子,将小绵羊滴溜溜转了个方向。

  “小朋友别看。”

  

  也许是这有些搞怪的举动让他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王言也忍不住微笑了一下,这才无可奈何地起身去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

  毕竟都是些新来的菜鸟,只要他们不惹出祸来,王言就谢天谢地了。

  不料他的担心成真,王言很快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给他带来了一则十分惊人的消息:

  ——麦伦有人收集到了一枚犹大金币!

  

  王言立刻翻身坐起来,整理行头,以最快的速度匆匆赶到了议事大厅。

  “长官,您来了。”大家忙不迭点头,而王言只是摆手,迅速向探员打听搜集到的情报。

  没有目击者、没有事发地点,只有一则语焉不详的消息:

  【犹大饮了宝血,怎料他受了撒旦的迷惑,却一片心满意足】

  

  “你的意思是,你就带给我一条流言?”王言的眉毛又皱了起来。

  “嗯,是的。消息的可靠程度还未证实,但我们更需要先去安抚群众情绪。”

  王言沉默了一下,他忽然侧头看向毕恭毕敬的队员。

  “…你们今天应该不用被拉去联谊晚会搬东西吧。”

  “……不用的。”

  “那就好。”

  “但是我们基本都要彩排。”队员苦笑了一下。

  

  王言难得又陷入了沉默,他单手搭在背后的巨大长刀上,巡逻甲胄利落的线条就和他的刀刃一样锋利。

  “我的话也不能听?”

  “您……毕竟只是御守公。”探员说得很委婉,王言是聪明人,对于聪明人,一向不用说得太多。

  

  “……”王言额头的青筋又跳了两下,有时候他确实挺想念雷奥森的,至少能帮他骂两句。

  “事急从权!领一队人给我,我先过去排查情况,有事通讯联络。”

  “王长官……这。”

  “不必多议,这是命令。”

  “是。”

  

  拗不过王言的固执,东拼西凑终于凑出了一干人马,他们隐秘行动,匆匆赶到一个非常繁华而喧闹的街道。

  朴素的路面,蜿蜒的长路点缀着几盏路灯,无数藤蔓与绿叶从屋顶上垂下来,结满了黄黄白白的细小花朵。

  大家都非常热络地讨论着金币的归属,一些妇人掩住嘴笑,被那些嘴甜的花童一拉,便也矮下身来,开始挑选路边售卖的花卉。

  王言轻微皱眉,他们统一而肃穆的着装立刻让这条街道的气氛都凝固了不少,众人的视线偷偷打量过来,猜测着这些雷厉风行的巡查队今天又要做什么。

  人多眼杂,况且这样成为众人的焦点并不是好事。

  

  差点忘了,这群家伙甚至不会便装出行,王言又有些头疼了,这样就算是只老鼠也吓跑了。

  “先散开行动。”王言一挥手,众人顿时隐入了街面的各个角落。

  王言矮下身买了一束花,又把随身的笔记本打开,流畅地融入路人的行列之中。倒不是他不想脱下这身行头,只是治安的规则逼迫他穿上罢了。

  

  他很快走到了商场:白瓷地板,明亮的灯光,还有琳琅满目的商品。无论是节日还是平常,这里都极为热闹,想要藏身倒也方便。

  王言打量着四处的行人,思考着找谁搭话更为妥当。

  巨大的音乐声传来,王言顺势抬头,面前是商场最近安装的一面投影屏幕。硕大的LED显示屏投放的广告惟妙惟肖,不失为一种美丽的噱头。一位穿着美艳的鲛人女郎端坐中央,她穿着粉白色的过膝腿袜,俏皮地对着屏幕吹了个泡泡。

  

  啵。

  粉色的云雾骤然破屏而出,掠起一阵香风,引起众人发出阵阵惊叹。王言的眉头反而皱了起来,扑鼻的香气模拟着花开放时的盛景,招惹蝴蝶,牵引着众人的视线来回跟随,像在戏耍一群愚笨的猴子。

  他可不知道投影有气味功能。

  

  笃、笃。

  文明杖的轻响从反方向的巷尾传来,明明如此微弱的声音,不知为何在他的脑中却那样清晰。王言急忙转头,只能看到一阵扬起的燕尾服尾巴。

  对方正在引诱他过去。

  王言谨慎地后退了一步,拿起对讲机,正欲说话,脚下却一个踉跄,跌入了一人的怀抱之中。

  对方的手臂软得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宛如跌进了专人定制的懒人沙发,酥麻的感觉一下浸泡了他的全身,让王言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王长官,您实在太没情调了。”

  懒洋洋的声音要吃掉人的七魂六魄,王言猛地从对方的怀抱中挣脱而出,手中的长刀顺势抡出一道圆月,却只斩到一具幻影。

  

  面前站着一个灰色狼人,脸上带着一个金色笑面,手持文明杖,正好在五步开外的距离——这已经超过了王言一瞬间能斩击的极限。

  “……你的目的是什么?”王言冷声质问,不露声色地拨弄着怀中的对讲机。

  “目的?”对方歪了一下头,像是忽然听到了好笑的事情,他情不自禁地捂住脸,压得极低的声音里也听得见他露骨的笑意。“噗……我想你搞错了什么。”

  在灰狼说话的间隙,他注意到王言张了张口,那双妖异的异色瞳中金光一闪。

  

  轰!如同背上压了一座大山,灰狼的身体猛地佝偻了一下,四肢重到难以动弹,连维持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勉强。

  “呼……呵呵,言灵吗,真是有趣的能力。”灰狼保持着那个姿势,试图抬起自己的文明杖。

  王言持刀冲上,他手中的长刀大开大合,从对方的胸膛处横切而过。灰狼的微笑戛然而止,身上顿时拉出一道狭长的细线,将他的身体分为上下两个部分。切口平整如镜,让灰狼的上半身平整地滑了下去。

  王言提住对方的上半身,平视着这张带着金色笑面的脸。

  “我很欣赏不愿松口的家伙……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话。”王言不紧不慢地开口,“这个状态只是暂时的,你不会感到有多么疼痛,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可以宽大处理。当然,如果是我错了,我会向你赔罪。”

  

  “……看来我们注定不能好好聊天了。”灰狼并未惊慌,他只是叹了口气,露出了饶有兴致的微笑。他的身躯猛然炸开,变成一团梦幻的粉雾,这团武器迅速扩散开,将正中的王言团团围住。

  王言手持长刀,警戒地看着周围。随后他的对讲机发出了滋滋的电流声,一下掉落在地。

  雾中走来三个一模一样的灰狼,他们脸上戴着同样的面具,爪子上都戴着相同的皮质手套,步履轻快地走了过来,就像在迎接属于他的鲜花和美酒。

  “不要这么紧张。”

  “不要如此防备。”

  “我不过是一位过路的吟诗者。”

  “又或许期望我只做听众也未尝不可。”

  “过来吧。”

  “小憩吧。”

  “我是如此期待和你彻夜详谈。”

  三位灰狼各自吐出一句话,搭配成了一种奇怪的、富有魔力的韵律,像是斐然的绝妙诗文,又或是口口相传的悠然赞歌。他们动作各异,挂着一致无害的笑容向王言走去。

  其中一只灰狼正要继续开口,便被王言提前一刀斩成了爆散开的粉雾。

  

  雾气更浓,无数的灰狼从雾中冒出来,他们越杀越多,手中的东西千奇百怪,本是琵琶、笛子、又或是竖琴,这魔魅般的韵律变得更加浑厚,无论杀死谁,也不会改变整个曲的调子。

  再到后来,灰狼们逐渐拔出了武器,他们拿着金色的长弓、枪支、修长的武士刀,像是永无止境的潮水一般涌过来,杀不尽又杀不死。

  嗤!

  一支羽箭穿过了王言的胸膛,王言的嘴角顿时溢出一丝鲜血。

  “……”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眼神微眯。

  

  “…我今天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将你留在麦伦。”

  “这又是何苦呢?”

  灰狼同时停下脚步,每个人异口同声地说着话,从他们的口中发出了美妙的声音。

  “我只是想带给麦伦一个美丽的梦罢了。”

  “……无稽之谈。”

  王言挥刀抵抗,再侧身躲开对方射来的箭矢,停在地上气喘吁吁。他握住刀勉力支撑住身体,大口大口地喘气,用冷漠的眼神紧盯着灰狼,又提刀冲了上去。

  

  ……

  王言这边厮杀得正激烈,而在灰狼看来,现在这里非常安静,静到他可以听到王言的呼吸声。

  灰狼站在小巷内,戴着一副白色的面具。他手杵文明杖,端详着下意识做出动作的王言。对方的眼睛盯着地板,有些涣散,像是他忘记了眨眼的功能。

  “看来战斗相当激烈呢。”灰狼勾了勾食指,从王言的背后立刻颠颠跑来一只白色小羊,它跳上灰狼的肩头,亲昵地趴在他的肩膀上。

  “王言监察官的脖子看上去太空了,真是遗憾,或许你会喜欢红色的项圈?”

  他缓步走近前,用指腹摩挲起对方的下巴,像在挑选一条值得培养的好狗。王言在他的抚摸下紧闭着眼,咬住牙齿,喉咙里发出低吼的声音。

  “我…一定……留下你……麦伦。”模糊的声音从王言的嘴里吐出,让灰狼的表情更加愉悦,他一手在下,一手轻覆,鼓了两下掌。

  “值得敬佩的精神。”随后他话锋一转,用手指比作枪,指向王言的额头:“不过,我不希望菜品烹饪得太久。”

  “砰砰!”灰狼略微揶揄地开了个玩笑,模拟着手枪击发的声音。王言立刻肉眼可见地哆嗦了一下,不停地挣扎了起来。

  “不、不要……!”

  雾气内的所有灰狼忽然都停下了脚步,他们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银色手枪,枪口平举,齐齐指向了王言。

  “做个好梦,监察官。”

  

  砰!

  一瞬间王言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他的武器当啷落地,脑袋无力下垂,就像丢了魂似的。即使灰狼托起他的下巴,他都是表情涣散,毫无反应。

  灰狼戴着皮质手套的爪子上移,将指头伸进王言微张的口腔中。拇指、食指,修长的指节拨弄着对方的舌头,掠走一部分水分,带起令人心醉神迷的湿润感。

  “早知如此多好呢。”灰狼轻叹了一口气,又露出微笑。靛蓝色的刘海遮不住那一只如出一辙的瞳孔,像是天使投来的一瞥。而火红的毛发潜藏在脑后,就像是一丛令人惶惑的地狱之火。

  

  “嗯哼,不过这里不是最好的谈话地点,我们换个位置吧。”灰狼不紧不慢地戴上一个防毒面具,从怀里掏出了几颗弹丸似的东西,扔在了地上。

  小巷内瞬间冒起了大量的烟雾,将灰狼与监察官的身影团团包围。察觉到动静的队员立刻冲到小巷之中,分别堵住巷头和巷尾后,他们拔出手枪大喝一声:“不许动,放下武器!你已经被包围了!”

  ……浓烈的白烟渐渐散去,露出空无一物的小巷,场中留下了一个缓缓旋转着的金币。

  犹大的金币。

  

  

  ……

  “嘛,既然演员就位,灯光自然不能缺少。”

  啪啪。灰狼拍了两下掌,仓库吊顶巨大的聚光灯应声而开,白色的强光投射下来,将仓库的正中照得透亮。

  王言坐在光圈正中的椅子上,四肢被麻绳捆得严严实实。他身上的那幅战裙也被卸了下来,只留下了那身看起来较为轻浮的黑色紧身衣,黄色的线条紧贴着他的胸脯划下,于手臂处又再次分隔,恰到好处地将躯干和四肢划分开。王言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为他兢兢业业的形象添上了情趣的一笔。

  

  灰狼露出微笑,空着的另一只手拿出一块怀表。他垂下与之相连的银链,那精致的表盘也正好落在王言的面前,像是一只欲要捕食的蜘蛛。

  “说起来这东西还是一位朋友送给我的呢,我真喜欢它的设计。”

  耳边传来王言均匀的呼吸声,似乎是一种无声的答复,于是他又得寸进尺起来:

  “晚上好,我的朋友,自从照相一别后,我们又再次见面了,而你的表现似乎不怎么好。”

  “……”王言仍然没有回答,他的目光盯着怀表的下摆,口水从嘴角滑落出去。

  “喂喂,你好?”

  “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甜心、亲爱的监察官?”

  灰狼又试着唤了几声,然而面前的郊狼仍然是毫无反应,就像是一个坏掉的小机器人。

  

  “……啧,果然还是有点业务不熟练。”他略显遗憾地啧了一声,从兜里摸出一个电话,按下几个号码后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略地说了一遍,直接问道:“所以你这玩意该怎么用来着?”

  “你自己的能力不也可以做到吗?何必多此一举。”低沉温和的声音隔着屏幕传了过来,听上去让人很有好感。

  “少废话,快说。”

  “亲爱的特里克先生,我不是说明书,和我打电话是需要按时收费的。”

  “哦,是吗?我现在给你打一万美金,你负责和我畅聊24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许少。”

  “……”对面明显地沉默了一会儿,简明扼要地说了四个字,“把他拍醒。”

  “这还差不多。”

  特里克闻言轻嗤了一声,他伸出爪子掐握王言那有型的胸肌,又是揉又是捏,再和对面的家伙懒洋洋地搭腔:“你最近跑到哪接单去了,听说你跑到一个小县城里去做了一年心理医生?”

  “这是我的工作,就算是你,最近不也跑到麦伦去取材了么?”

  “为了……祂。”

  特里克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微妙起来,他的指尖出现了一枚金色的硬币,弹指上抛后,金币又精确地落回他的手里:“你调查我?”

  “彼此彼此。” 对面的声音还是这样不急不缓,还传来了一阵翻阅纸张的轻微响动,“通话时间两分钟十四秒,收款码等一会儿我会发到你账上,承蒙惠顾。”

  嘟。

  对方说完后便按下了挂断键,显然是一秒都不想多聊。特里克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摇了摇头,将手机收了起来。

  

  接着他看向面前的王言,端详半晌。他捏住怀表平举在前,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对方的脸。

  “王言?”

  水中抛入一枚鱼钩,片刻后,这根细长的鱼线就紧绷起来。王言浑身轻颤,他慢慢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

  好模糊……面前是什么东西,看不清楚……

  “我最好的朋友,你终于醒了。”

  王言的脑袋还是很痛,他咬住牙齿,用力眨了两下眼。对方的声音像泡在水里一样,透露出一种失真感。

  最好的……朋友?

  他终于看清了面前的那个银色的精巧轮廓:一个保持着规律晃动的怀表。

  

  特里克观察着郊狼脸上细微的表情,对方眼神迷离,隐约能看到他的视线小幅度地追踪着怀表的运动轨迹。

  “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听见。”

  王言的说话声也很低微,像是不慎从嘴里滑落的呓语。

  “你最近总是睡不好,作为你的朋友,我非常忧心忡忡呢。”

  “不论是令人恼火的上级、蠢笨的同事,还是完全令人摸不着头绪的案子,都太让你疲惫了。”

  “……抱歉,让你担心。”

  

  特里克笑了笑:“不过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一个让你不再为他们操心的完美方案。”

  “……什么?”

  王言迷蒙地眨了一下眼睛,这个角度让他看起来像一条摇尾的大狗。

  “你这个状态还是让我有一些不满意,我们来一场更简单的谈话吧。在我说出‘ 军犬何在’这个词后,你就会进入更深的睡眠。这会让你变得更舒服,而我的话就像军令那样不可违逆。毕竟,服从就是你们的天职。”

  “军犬何在?”

  

  话音刚落,王言的脑袋再次落了下去,像是睡着了一样。

  “能听到我说话吗?”

  “可以。”

  “你现在是一条狗,如果你理解了我的意思,记得发出狗叫。”

  “……是的,我是狗,汪汪。”多么平静到令人发笑的声音,沙哑、成熟,来自一位古板的雄性之口。特里克的表情明显变得愉悦起来,毕竟看到一个肌肉男发出狗叫实在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事情。

  “不太像呢,再叫一次。”

  “……汪汪!”

  “很好,现在把全身心交给我吧,把你的身份,作为‘王言’的全部都奉献给我。”特里克先是抚摸着王言的头,将他的眼镜摘下,接着用爪子托起他的下巴,嘴里吐出极有诱惑力的邀请,“与之相对的,你不会再感到烦恼,也不会愤怒,只会让你非常……高兴。”

  “唔……汪。”王言点了点头,他那努力直视对方半阖着的眼睛里透露出顺服和崇拜。

  

  “你不会抗拒我的任何接触,也不会质疑我的决定。你很享受我的抚摸,甚至觉得生来就该如此。但我的话并不会影响你的主观意志,在离开我的时候,你还是那个受人爱戴的御守公王言。”

  “只是这样的生活是否太无趣了些? 坐在办公桌前日复一日的生活丝毫没有变化,不用思考就能知道下一日会有什么样的安排,这样枯燥的日子只是想一想就让你无比焦躁。你每次呼吸都想与我靠得更近一些,只有在我身边,这种感觉才会让你安心。”

  特里克收起怀表,他将指头停留在王言的面前,对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轻舔了两下,宛如狗儿舔水,有些痒。

  他将眼镜重新戴在王言脸上,那对朦胧的金红异色瞳,此时还流露出陶醉与痴恋的渴望,透过沉重的眼皮注视着特里克。

  “在我打一个响指后,你就会从这样的深睡眠中醒过来。与之相对的,只要我提到军犬何在,你又会变回一条欢欣雀跃的好狗。”

  “现在,醒过来吧。”

  

  啪。

  一声清脆的响指后,宛如惊雷的那一响,洞开云雾,王言的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他先是诧异地左右环顾了一下,接着用力一挣,这些绳子便稀稀拉拉地全部掉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在哪……嗯?”

  他很快注意到了面前的特里克,王言睁大双眼,一股强烈的幸福感顿时从胸腔上涌,让他无端升起一种冲动,想要跪倒在对方面前。

  “坐回去。”特里克抬起脚,毫不客气地踩在王言的裆部上,一下将他按了回去。王言闷哼一声,强烈的快感压过了心头升起的所有微妙,让他不由得有些兴奋起来。

  “我……是的,我会老实待在这里。”王言立刻端正了自己的坐姿,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

  “你这样古板,让我怎么和你多接触一些呢?把你的狗腿张开,手背在后面。”

  “是。”王言简短地做出了回应,他将双手背在身后,用力鼓起自己的胸膛,那胯下的软肉也任由对方踩踏。这样大胆的放纵意图,饶是王言也不由得红了脸。

  

  “现在勃起。”

  “呃……什、什么?”王言贫瘠的性经历尚未能对这段信息做出处理,身体的反应比他更快。他的胯下迅速隆起一大包,笔挺的狼根顶起阔腿裤,在这粗糙的裤子上晕开一圈深色的水渍。

  “果然还是亲眼见到更让人兴奋一些。”特里克的鞋底不断传来令人愉悦的触感,那根狼屌很快硬得像是一根不近人情的铁棍。他压低身子,手肘靠住自己的膝盖,另一只爪子按住对方的肩膀,这显然是个极具侵略性的姿势:“喜欢这个感觉吗?御守公。”

  “唔!太刺激了…”

  快感止不住地涌来,王言粗喘了口气,再咬紧牙关,他觉得自己的龟头正在隔着内裤分泌出先走液,可如果是被面前这个人玩弄身体,他倒也心甘情愿。他忍不住观察起对方的表情,他一向善于做这个。对方同样异色的瞳孔中透露出饶有兴味,眉头挑起,看来是对他的反应很惊讶……他是想要…我吗?

  王言的字典里只有俘虏和审问,此时浆糊一团的脑子里却忽然挤出了“享用”这样的词。

  王言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却发现对方的爪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撩开了他的衣服下摆,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张开后掐握住他的胸肌,挺立的肉色乳头刚好被夹在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里不断摩擦。

  

  “你的鸡巴硬得厉害,御守公,需要帮忙吗?”

  王言憋红了脸,他紧皱着眉毛,半晌后挤出一点忍耐的呻吟。他的身体越来越抖,饶是御守公这样好的耐心也不禁暗忖:自己偶尔也在私下里偷偷捏玩过,怎么一到了别人手上就这样把持不住……?

  他有些苦恼地看向自己的裆部,那只脚仍然在反复地碾磨着他的鸡巴,有时也顺着茎身滑下,再坏心眼地摩擦起龟头部分,让这块深色的水渍变得越来越深。

  “麻烦你了……但我想我可能需要脱掉裤子。”

  “嗯哼?那就这样脱掉吧。”特里克笑着回应,但他俨然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或许他的本意只是希望看到对方在他手上挣扎吧。王言听罢挺了挺胯部,对方的脚反而踩得更加用力,他紧紧咬住牙齿,差点当场缴械。

  特里克更加大力地碾磨他的下体,皮鞋粗糙的质感隔着内裤不断地反馈给整根饥渴的鸡巴,肥大的茎身狠狠搏动着,黏腻的淫水从马眼处不断分泌,打湿了他的裤子。一股雄性独特的麝香气味弥散开,让王言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哈啊、哈啊……呃,抱歉,我这个姿势显然很难脱下来。”

  “嗯,这倒是很难办呢。”特里克故作沉吟地思考了一下,随后他竖起一根手指,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这样吧,御守公射在裤子里就好了!”

  

  “什么……啊…不、不行,这个制服只有两套,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了。”王言看上去有些被吓到了,他的脸色看上去很紧张,但身下的快感仿佛像是一种魔咒,让他舍不得叫停对方。御守公的胯下就这样任人蹂躏,一块略显脏污的麻布下热气氤氲,汁水黏腻,更多的淫水从被压踏的鸡巴中喷溅出来,令胯下的那处修剪整齐的耻毛也濡湿一片。

  “呃啊啊啊,呜唔……我…我要射了…明天只能请病假……唔!”

  “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了,好好享受吧。”特里克用力攥住他的狼吻,接着王言浑身一震,他的眼睛用力上翻,一股汹涌的热流从特里克的鞋底下释放。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声,带着咸腥味的子孙浆激涌而出,很快将郊狼的胯下打湿得一塌糊涂。

  

  “哈啊……唔…稍微……有点过头了。”王言微微喘着气,餍足的感觉让他的精神也有些松弛。即使是这种时候,他也在试图抑制自己的天性,这恰恰是特里克最对他感兴趣的部分。

  “怎么了,在我面前射精让你感觉难为情了吗?”特里克从他湿润的裤裆上刮下一点溢出的黏精,再挑逗似的伸在王言嘴边,“吃吃看?会不会有一股笨蛋的味道?”

  “……为什么是笨蛋的味道?”王言那张严肃的面孔露出一些不知所措,潜意识告诉他这是一种蔑视。他看着特里克的眼神,那种奇怪的顺从感又再次涌上心头,驱使着他伸手将对方的手指含在口中,有些迟疑地嘬吮着,将那手套外露出的指头刮得干干净净。

  “舔得不错。说说看,尝起来怎么样?”

  “真的要说吗?”郊狼看着对方的表情,那张狼脸上完全露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求求你啦,我想知道。”特里克笑眯眯地看着他,指头抽回,将上面温热的口水丝擦在对方的脸上。

  “呃,刚入口时很腥,因为我最近正在禁欲,黏稠度稍微减少了一些,是因为昨天还射了一次。其中的咸味比较符合我在科普手册上看到的描述……”

  “……就这样?”特里克的表情迅速冷却下来,“没有别的什么?”

  “或者说是我描述得不精确?”

  特里克摇摇头,他抽出一张白手帕擦拭自己的指头,目光瞄向对方头顶的那个造型别致的剑形布冠。真奇怪,即使游历了这么多地方,这种款式也是独一档。

  “你头顶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特里克收回目光,再次抛出一个问题。

  “是雷奥森送我的。”王言露出一个幅度很浅的微笑,甚至称不上是笑,“……一个稍微有些烦人的家伙,经常不打招呼就闯到我家来,非常烦人。”

  

  “够了。”

  一句话冷冽的打断将房间的气氛变得凝固许多。

  灰狼脸上的热情终于烧尽了,他的嘴角拉了下来,变得兴味索然。冰冷的眼珠子宛如两个深不见底的洞,平静地接受着另一双目光的审视:他看王言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张寡淡的白纸。

  “嗯,你的表现还是让我太失望了,王言。”

  “我需要更有趣的东西,我需要不会循规蹈矩的生命!你太无聊了,这样一成不变的行动,完全可以预测的行为,到底有什么意思?”

  “……你在说什么?”

  王言睁大眼,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全身,几乎让人想要逃走。回答他的只有特里克平直的声音:“军犬何在?”

  

  ……

  特里克从仓库中走出,身上纤尘不染。他翻掌摊开掌心,一根修长的文明杖便从上方突兀地落在他的掌中,特里克将其稳稳接住,另一只手捻住下巴,故作沉思状。

  “真苦恼,一个完全不同的王言,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呢?”

  “嘛,反正我是很喜欢啦!”

  他忽然咧开嘴角,拿出放进方巾袋里的怀表,放在掌心端详片刻后,用力捏紧爪子。再等他张开手心时,怀表已然消失不见,一只白色的蝴蝶从中展翅飞了出来。

  特里克注视着那只蝴蝶飞远,露出了欣赏的表情。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你说得没错,我们果然是一种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Part 2] 雷奥森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雷奥森挂断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三个未接记录,从鼻腔里挤出一句疑惑的咕哝:“咦,王言这家伙咋回事?”

  一般来说王言的睡眠很浅,在他第二个电话打过去时王言就会起床气超大地秒接,回他一句别吵我睡觉,并委婉地让雷奥森滚犊子。

  “该不会最近太累了?听说最近他新来的上级是个饭桶,还要搞什么联欢晚会……啧,就一堆脸上涂得像猴屁股的男的女的在上面蹦蹦跳跳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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