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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精汁:赐予雄兽的催眠戏法,烜庚今天有在射射。,3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9-10 08:11 5hhhhh 5220 ℃

  阳台的夜色很凉,这头强壮的灰蓝色剑齿虎浑身上下只披了件白衬衫,连标志性的英雄战衣也没穿。他额头戴了一边眼罩,那两颗长长的獠牙自吻部边沿向下生长,让人毫不怀疑能在猎物的身上戳出几个狰狞的血洞。他合上手机,任由屋外的清风吹拂着他的毛发。

  唉,无聊啊。

  明明手机也捏在手上,雷奥森还是下意识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机械表。这个习惯也是王言带给他的,主要是王言批评他的时间观念非常混乱,他只好乖乖戴上了这个不舒服的东西。

  才晚上十点半,明明还早得很……虽然王言对他这个“早”的概念不敢苟同。

  “不会上次从他衣柜里钻出来让他生气了吧……不应该啊,难道王言这么小气?”

  雷奥森背靠在栏杆上,那红黑相间的刺头刘海还是扎眼得很。他叹了口气,将脑袋往后仰,略有些无聊地看着头顶的月亮。从阳台门口能看到他一览无余的肌肉,胯下鼓鼓囊囊地挺起一大包,让人怀疑这家伙今天又没穿内裤。

  这个画面要是被雷奥森的粉丝看到了估计得喷出不少鼻血,幸好这个潜在的暴露狂身旁空无一人——他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裆部的轮廓实在是太突出了点。

  今天没被骂稍微有点不舒服,雷奥森琢磨着……怎么说呢,就好像那些手机游戏里的日常任务没做一样。

  而且最近也没什么杂碎能让他胖揍一顿!无聊啊!雷奥森不爽地抱拳,把两只手的关节按得咔咔作响。

  嗯,果然还是只能寄托于他的好兄弟王言了。

  找个什么理由去骚扰……额,拜访他呢。

  内裤推荐?好像不行,这个老实人一定会面无表情地让他吃闭门羹。

  王言兄,今夜月色不错,可以和我相步于中庭……更不行了!他们的路线图可能就差麦伦的下水道没去过了,汗。

  雷奥森不是个喜欢过度思考的主子,他用手捻了捻下巴,看到桌上的一副敞开的象棋,忽然有了点子。

  对了,可以下棋啊!雷奥森立刻兴奋起来,胡乱地将棋子塞回折叠棋盘里,脸上挂起了一副不怀好意的微笑:“哼……不接老子电话是吧!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雷奥森脚下发力,从阳台上一跃而下!

  不过这里可不是2楼,而是26楼!

  雷奥森就像是一个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在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弹跳力,这矫健的肌肉和协调能力让他一下冲到了极高的位置。但这远远不够,在方圆十米内他甚至没有一个落脚点,就算是离他最近的百货大楼,和他也有着相当一部分的距离。也就是说,如果维持现状的话,他都可能会从这个高度掉下去摔死!

  “哇哦,我都忘了不是走这个阳台。”

  情况危急,雷奥森的表情却非常兴奋。在这具完美雄伟的虎躯正要被重力往下拽成一地碎肉时,异变突生!在他的足下忽然滋生出一点青色的电光,一下蔓延至他的全身。只听见“轰”的一声爆鸣,猛增的加速度让雷奥森化作一道灰蓝色的闪电,在瞬息之间跃到了对面楼顶的栏杆上,随后他就地一滚,落进了空置的天台。

  “操,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他大笑了几声,眼里流露出强烈的兴奋,“真他妈刺激!”

  他忽然愣了一下,有些着急忙慌地摸了摸身体周围,不经意展露出一点笨蛋的即视感。

  “咦,去哪了……”他伸出爪子想要挠头,怀中夹住的盒子忽然下落,他连忙眼疾手快地接住。雷奥森这才蓦地想起,那盒象棋被他夹在左臂腋下。

  “棋盒还在!好险。”

  他长出一口气,再次把棋盒收好。他左右观察着周围的路线,再纵身一跳,翻到对面的大楼上面。楼与楼的间隔对他来说仿若不存在了,显然这家伙早已对这里的路线轻车熟路。雷奥森几个起落,他就像一枚不断在房梁上跳跃的弹丸,迅速而高效地离开了城区。

  如同是在狩猎,雷奥森浑身电光缭绕,速度快到常人无法看清,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轰隆一声撞到墙上。但雷奥森却毫不在乎,他浑身的血液都激烈地躁动起来,就像他是为此刻而生的一位伟大的战士。

  比起雷奥森这个名字,他在这座城市里的另一个名字更加响亮——英雄霆齿。

  狂怒雷电的化身,有如宙斯再临的英雄!

  雷奥森口中呼出的热气更大,远处的景物在他的眼中以一种非人的速度不断拉近,最后视野豁然开朗——面前竟然只有一个正在修缮的建筑工地!

  这样的极速已经来不及停下,雷奥森猛地跃起,在下落的过程中单手牢牢地攀住一旁的塔吊,再借助手臂的力量让自己攀到起重机的上方。

  狂风大作,吹得他的衬衫狂舞不止。他低头看向脚下来往的车流,没有人抬头,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建筑工地的顶头忽然站着一头享受着狂风的剑齿虎。

  雷奥森露出一口白牙,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看向对面隔了七八米远的楼房,向后退了几步,猛地助跑,轻松地一个翻滚落进了房顶。

  王言的家住在比较外环的郊区,附近的绿化做得很好,按王言的话来说就是图一份清静。

  确实人迹罕至,妈的。雷奥森不禁腹诽了一下:连最近的公交车站都需要步行两公里才能走到,还以为是到这隐居来了。

  雷奥森顺着水管滑下去,熟门熟路地推开窗户,再往里摸进去。这里正是王言家的客厅,或许他真应该感谢王言没有因为他装上防盗窗。

  “王言!”他大声嚷嚷了一句,将象棋一把拍在桌子上,再去把客厅的壁灯按开。

  啪。橘色的灯光将整洁的室内照亮,桌上还摆着被整理过的果盘。

  “小言啊,你不会在厕所吧!”仍然没人回应,卧室的被褥都铺得整整齐齐,不像是睡过人的样子。

  不在。

  书房也不在,奇怪了。

  “喂,我要进来了哦!”雷奥森握住卫生间的门把手,往里看,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毛巾上面没有水渍,漱口杯也是干燥的状态。

  这人今天没有回家吗?

  雷奥森回到客厅,有些纳闷地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再一气喝掉,这才长舒了口气。

  桌上摆着两幅象棋,另一幅看起来就保养得很好,连上面的楚河汉界都没磨损,肯定不是他的。雷奥森将一次性纸杯放在一边,打开棋盒,忽然轻咦一声:里面竟然有一张字条。

  “今天我在外面办公,明天再来见我。”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家伙最近有紧急公务!雷奥森有些不爽,但也没什么办法,只得把那张字条揉成团,丢进了垃圾篓子里。

  正如王言非常了解他一样,他也同样了解自己的这位后辈。说一不二,听风就是雨,现在估计正在拿小册子记录案件要点吧。

  雷奥森无奈地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本来准备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家,他的目光掠过门口,却忽然在某一点上停下。

  “……这个东西怎么在这里?”剑齿虎的脸色一下变得凝重了起来。

  面前是一个摔碎的对讲机,这灰白的老旧款式已经被开膛破肚,从中滚落出了一堆零件。

  这东西赫然是王言的随身对讲机,该死的,这家伙连睡觉的时候都会把这东西放在床头。雷奥森皱着眉毛嗅了嗅,从门把手上闻到了一点淡淡的血腥味,他快步走过去观察,显然已经被人擦拭过了。

  妈的,小言出事了?难不成是遇袭了?

  他推开门,却发现门口赫然是自家好友的那身战裙,上面血腥味更加浓重,几乎有些触目惊心。

  雷奥森额头的青筋狠狠跳了跳,一点微弱的电光从他的指尖迸发,瞬间就让这个老旧的门把手碳化了。不行……冷静!雷奥森,要冷静!雷奥森此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愤怒让他的胸腔不断搏动,让他连放缓呼吸都做不到。

  不、不不……王言不会有事的,不会的。那个家伙比他聪明多了,绝对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的境地。雷奥森用力闭了闭眼,现在那身战斗服没带出来,他的力量搞不好会把这栋楼给瞬间毁掉。

  该死的……草!诸事不顺!!

  他走出门外,一脚将门踹了回去,巨大的轰隆声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好上多少。他抱着那袭战裙嗅闻,正准备打电话呼叫增援,忽然狐疑地顿在了原地。

  “嗯?”雷奥森侧头看向走廊的另一边,剑齿虎敏锐的嗅觉告诉他,他的好战友此刻就在走廊尽头。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修缮很一般的小区连安全出口的标志都是一闪一闪的,灯光倒是很正常。用于上下楼梯的疏散门正虚掩着,雷奥森将血淋淋的战裙丢在地上,大步朝门口跑去。闪烁的雷光一下包裹了他全身,瞬息间他就出现在了楼梯口。

  他推开大门,发现王言正跌坐在下面一层的楼梯过道上,一身破破烂烂的黑色紧身断袖,他捂住流血的腹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小言!”雷奥森大声叫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对方身上的血,拳头不自觉握紧,“你怎么样?妈的,怎么这么多血……谁伤的你?老子要弄死他!”

  “咳、咳咳!”王言看起来虚弱极了,他那把造型奇异的直刀握在手中,腹部不停地起伏着。他捂住吻部用力咳嗽了两声,血从他的指缝里溢了出来。

  “雷奥森……先,帮我叫救护车。”

  “好,我马上给你叫救护车……”雷奥森强压怒气,硬邦邦地点了点头,“你先把手撒开,我帮你止血。”

  “那就多谢你……”

  话音未落,雷奥森猛地一拳挥向王言!王言的反应同样不慢,这含怒的一拳刚好打在王言横在面前的刀身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此刻的拳头带着滋滋的电荷声,就像金属一样硬,竟连刀刃都无法伤到他分毫。

  “真正的王言在哪里!告诉我!”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王言一反常态地微笑起来,剑身横在两人之间,不断被剑齿虎的巨力压向王言的方向。

  雷奥森冷冷地逼视着他:“……你做得太刻意了,有关他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

  接着他抓住那把直刀,右拳蓄力,强烈的雷光在他的拳头上汇聚成一颗耀目的蓝色新星,紧接着拳头呼啸而过,猛地朝王言脸上砸了过去!

  轰!

  随着一声巨响,狂暴的能量瞬间将这脆弱的墙体轰开了一个大洞。雷奥森收回拳头,甩了甩手,冷冷地看着墙壁边沿焦黑的部分。

  隔着这个洞,雷奥森得以观察到底下的情况。令人惊悚的是,在远处依然站着一个笑眯眯的王言。黑色紧身衣、阔腿裤,腹部有一道狭长的割口。他走近几步,将插在地里的直刀拔出来,抬头看向雷奥森,摊开自己血淋淋的左爪:“哎呀呀,小猫生气了呢。”

  “你告诉我原因,我告诉你他的位置。很公平的交易,对吧?”

  “……”

  雷奥森身上的电芒变得更加强盛,他从高高的破洞一跃而下,在落地后以一种非人的速度掐住了王言的咽喉。在对方看来,整个过程甚至不超过两秒钟。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要害已经被一只含怒的爪子掐紧,像是下一秒就要杀死他。

  “对你妈个头。”

  喀嚓一声,雷奥森毫不留情地拧断了他的脖子。王言的尸体软倒在一边,变成一阵雾气消散。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激怒我。”雷奥森冷冷地说,“把你的狐狸尾巴藏好了,缩在角落里祈祷不要被我找到吧。”

  “雷奥森先生,你这样也太绝情了。”这次的声音来自树冠,王言坐在树枝上,脸上带着轻松写意的表情,含着一抹微笑看向雷奥森。

  “你又怎么觉得我不是真的呢?或者说,你就不担心你杀死的是真正的王言吗?”他扬了扬下巴,看着奔袭而来的雷奥森,不急不缓地吐出四个字,“泰山压顶。”

  王言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冷冽的金色,一股熟悉的压力迅速降临在雷奥森的肩头,他大惊失色,两根眉毛都紧紧地皱了起来。

  “你这家伙……怎么会小言的言灵?”

  “哈哈,小言,你是这么叫他的吗?那他对你的爱称又是什么呢……我猜猜看,前辈、长官,或者说,仅仅是雷奥森?”

  王言的目光中倒映着雷奥森,灰蓝色的身躯绷紧了全身,几近佝偻地伏在地上,那只怒意勃发的红色瞳孔冷冷地盯着他。

  “你眼罩下的另一只眼睛又是什么样子?是畏惧强光、是瞎了、还是电子义眼呢?”

  “……你这杂种。”

  “啊,好想看一看,那颗金属珠子的味道会是什么样的?是冷冷的铁锈味,还是说会弄伤我的舌头?”

  “……从刚才开始就在那自说自话什么呢,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傻逼,狗娘养的……你的言灵比王言差远了!”

  “老子他妈的真的受够了这些伦理教条了,关禁闭也好坐牢也好。”

  “我今天一定要撕碎你!我要把你杀到渣都不剩!”

  雷奥森怒吼一声,他额前的眼罩也被强烈的电光扭曲蒸发,露出了左眼那颗金属质感的蓝色眼睛。雷奥森强撑着身躯站起来,从他的身后抖开一片湛蓝色的无数棱形晶片拼凑而成的披风,这比他穿着作战服的时候更加猖狂。过剩的雷电甚至在他的身后形成了一个老虎的虚影,巨虎仰天狂吼,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啊哦,玩脱了呢……本来还想欣赏一下你穿作战服的样子的。”王言摇了摇头,在树底下的雷奥森握住了一杆雷电汇聚而成的长枪,用力一掷,瞬间将他从树上击落在地。

  王言重重摔在草地上,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电蛇在他的胸口乱窜,让他因为疼痛忍不住抽搐了起来。即使到这种情况了,这个人依然在笑,他抖抖索索地稳住自己的身体,冲雷奥森咧开带血的牙齿。

  “哇……刚刚这下真是痛啊,差点就杀掉我了。你完全不会心疼我的吗?真是的,好歹是爱惜一下你后辈的身体吧。”

  “万一这真是王言的身体呢?”

  “你不是他。”

  “他妈的,你凭什么用他的声音说话!”

  雷奥森骑在他的身上,用力挥舞着自己的拳头,他发了狠地打。一拳!接着再一拳!惊人的力道将泥土都砸得凹陷进去,血液飞溅到他脸上,但他仍然毫不在乎,直到打得下面那张脸都血肉模糊为止。

  面前的尸体又化作粉尘消散了,雷奥森愣在原地,看着面前留下的泥土坑,一时间有些发懵。

  “前辈?”

  “雷奥森前辈?怎么在这里跪着,地上凉。”面前忽然伸出了一只手,雷奥森抬头向上看,这个家伙也是王言,略显担心对他伸出爪子,“唉,真是把我吓坏了。前辈大晚上跑到我家来,从刚刚开始就在胡言乱语,还把楼梯间开了个洞……这个月的绩效又没你好果子吃了,我可不会管你。”

  “……小言?”雷奥森愣愣地看着对方,熟悉的不耐烦的语气让他一时间怒气全消,“我,呃,我刚刚……”

  “有个人装成你的样子骗我,还骗了我好几次……抱歉,我没控制住。”

  “嗯?”王言皱起眉毛,他维持着那个伸手的姿势,“装成我的样子?听你的语气,应该是超能力者吧,理应能和我做到一模一样才对……你是怎么判断出他不是我的?”

  “啧,这还不简单。”雷奥森握住他的爪子,笑呵呵地站了起来,用力抱住自己挚友的身体,“你这家伙……犟得跟头牛似的,如果遇到犯人逃了,你绝对会让我先去追逃犯,才不会让我关心你!”

  “……哪有那么夸张,前辈真是了解我。”王言的声音滑过他的耳朵,再顺着绒毛钻进去。

  “那可不是……嗬呃!?”

  这个拥抱很快便分开了,王言退后两步,雷奥森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僵在了原地。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腹部的伤口,一把直刀从中穿过,殷红的血液从中不断地流了出来。

  王言笑了笑,轻推眼镜,对着他摊了摊手:“哎呀,抱歉啦。虽然得知了原因让我很满意,只是刚刚让我有一些不高兴呢。”

  “……前辈真是不绅士,下次至少要对我温柔一点吧。”

  轰隆!

  草坪上一瞬间成了风暴的中心,极致的雷电朝着中间放射性地炸开,一瞬间将王言轰成了渣滓。

  雷奥森跪倒在地,看着地上飘散的烟雾红了眼眶。剑齿虎的爪子上还带着一些没擦干的血液,他感觉自己的头痛到快爆炸了。

  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在雷奥森还没注意到的时候,他腹部的伤口忽然也化作烟雾消失了。

  这个游戏他妈的一点也不好玩!他想着,直到一双熟悉的黄底作战靴走到他面前。

  这次……又是假的吗?

  和平常有些细致到啰唆的王言不同,这只郊狼一言不发,手中拿着那把沾满泥土的直刀。王言的眼神很冷,但他的身上却一点血迹也没有。

  “……小言?”雷奥森犹不死心,唤了对方一声。王言并未回应,手中的刀迅速下劈。雷奥森眼皮狠狠跳了跳,他强撑着一口气,就地一滚,迅速和王言拉开了距离。

  他真的没有力气了,支撑着他的,仅剩下满腔愤怒,还有一点担心。

  正喘着气,王言又向他冲了过来。这个训练有素的身段,这干净利落的挥砍弧度,遇到状况外的事情甚至会歪一下头的小动作……

  “是我,你的前辈啊!我是雷奥森!快想起来!”雷奥森大喊道,他迅速将掌心中的雷电捏实,化作一柄锋利的蓝色长剑,和对方的直刀架在一起。

  “疾风。”王言张了张口,一股金色的能量很快从他口中疾射而出,分化成两股,融入郊狼的双腿之中。霎时,那双脚立刻被两圈银白色的符文所环绕。

  该死的!雷奥森暗骂一声,王言的这一招既可以压制敌人,也可以增强自身。说时迟那时快,王言就这样在他面前消失了,雷奥森在自己的左手手背上化出一面蓝色的盾牌,才险之又险地把王言这极快的一击挡住。

  “泰山覆顶。”

  王言再次对雷奥森说话,这次一股骇人的力量顿时压向雷奥森的全身,让他全身的骨骼像炒豆子那样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雷奥森用力咬住牙,但这次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操他妈,这是货真价实的,来自王言的言灵的力量。

  雷奥森不是不能聚起那些雷霆,而是他不敢。

  平日里他的能量就狂暴到控制不了,就算是他的作战服,也正是为了限制他的能力而出现的。在这样的前提下,作战服也会经常被他弄坏,而今天他甚至连作战服都没穿在身上!

  王言朝他走过来,嘴角忽然流下一滴血,这血迹迅速地划过他的下巴,悬而未滴。

  “……王言!不要他妈再使用能力了!”雷奥森看着王言,他脸上的表情几近崩溃,“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先碎掉的!”

  “万钧!”王言再次说话,金色的能量汇聚在他那把造型奇特的由刀片所组成的直剑上,恐怖的力量令雷奥森都为之变色。

  “我认输了!”雷奥森闭上眼大喊,“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求你放过王言!”

  “……”王言剑尖的力量顿时一收,灿金色的光芒渐渐消散。王言让剑尖指向地面,伸手按向雷奥森,他所有的言灵全部转化成了压制雷奥森的力量,让雷奥森这个做前辈的苦不堪言。

  他费力地向前伸出手,这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痛得连说话都打颤。

  “小言!你看看我,想起来好不好!”

  “小言,我是雷奥森啊!”

  啪、啪、啪、啪。

  一阵规律而清脆的鼓掌声从阴影处响了起来,在剑齿虎愤怒的逼视下,一只灰狼从阴影中缓步走出。

  “……好一场师兄情深啊,真是让我感动不已。”他故作悲伤地擦了擦干燥的眼角,接着又笑了起来:“恭喜你答对了,这就是正确的王言哦!介于你的精彩表现,我决定等会儿可以让你舒服一下……”

  “嘛,介于我现在心情很好,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如果没认出来也没关系,我会在你做出一些蠢事之前阻止你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棒呢?”

  他打了个响指,在他的掌心上方又忽然落下了一捆绳子,掉进他的手中。

  特里克将绳子递给郊狼,轻抬下巴,点了点跪在地上的雷奥森:“把你的前辈绑起来,平时怎么绑犯人,现在就怎么绑。”

  “遵命。”

  王言的动作很快,将自己的前辈迅速五花大绑。而雷奥森全程都在疯狂挣扎,对此毫不配合。他呲着一口狭长的獠牙,试图从口中汇聚出一根雷枪刺穿那只灰狼。

  令雷奥森震惊的是,在他运气的时候,王言瞬间伸手将他的头摁向地面,砸出“碰”的一声,干净利落地打断了他的能力。

  “禁止对主人做出不利举动。”王言冷漠地说,他的爪子还牢牢摁在雷奥森的后脑勺上,让他的脸与泥地亲密接触。

  “……他妈的婊子养的玩意,呃!”

  “天哪,甜心,你这样可真叫我伤心。”特里克伸手捂嘴,蓝色的眉毛挑起一个担忧的弧度,“刚刚那下听起来真疼。”

  “装你妈呢!”雷奥森费劲地探起头来,呸了一声,在灰狼的鞋面上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特里克的表情僵在脸上,他保持着眯眼的笑脸,神色却迅速冷却下来。

  “啊,我改主意了,亲爱的。”他竖起一根食指,声音很轻,“我要先折磨你的同伴,把他当作一条狗使唤,我要他尿尿,他就得给我用狗姿。我会用鞭子抽他,用项圈牵着他绕麦伦游行,在广场玩他的屁眼,或者别的什么……一直到我重新高兴为止。”

  “王言,现在把衣服脱了。”特里克说。

  “遵命。”王言硬邦邦地回答道,他将武器放下,开始伸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衣料并不能遮住他魁梧的身材,大块的胸肌像是两块饱满而厚实的奶油,一点旺盛的胸毛从胸缝之间生长,看起来既柔软又色情。他将衣服随手扔在地上,棱角分明的腹肌彰显出王言常年锻炼的辛苦成果,配上他额头状若龙角的两个金属配饰,别有一番熟男的风味。

  阔腿裤刚好卡在性感的人鱼线的位置,雷奥森惊疑不定地看着对方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在他印象里,王言是一个连在他面前脱裤子都不情愿的人。

  王言那硕大的卷尾摇晃了两下,将褪下的内裤拨到一边。在雷奥森的视角里,他只能看到王言那舒展的裸背,泾渭分明的肌肉线条展示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再到那挺翘的臀部,还带了一些常年未被太阳晒到的淡淡白痕。

  王言此时浑身上下连一块遮羞的布都没有,碍于特里克的恶趣味,他还将自己的那双白色的短袜留在身上。

  “请尽情地使用我,主人。”

  王言面无表情地说,他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到让人感觉下流。只见他将双手背在背后,摆出了标准的跨立姿势,就像是一个等待别人临幸的玩具士兵。特里克脸上的弧度变得更大了,他摊开手,掌心自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项圈,就像这东西本来就在这里一样。

  “good boy.”特里克将项圈束在王言的脖子上,伸出爪子怜爱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王言的眼神还是直直地盯着前方,不发一言。

  “你这样可太绝情了,不如在你的前辈面前展现点互动感怎么样?”

  “遵命。”

  “不要这么拘谨嘛,也用点别的回答?呵呵,以后和我说话时记得敬礼,就像刚刚这样——你也可以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我不会介意的。”

  “你他妈要干什么?!”雷奥森愤怒地看着灰狼,而对方一个眼神都没匀给他。

  “转过去,对着那个家伙手淫。”

  “知道了。”

  王言的身体就这样转了过来,胯下那一根粗而长的狼屌展示着它威风的一面。令人垂涎的鸡巴,完美的身材,再加上一张禁欲的脸……

  雷奥森的话一时间都堵在了嗓子眼,他干巴巴地看着自家后辈抓住自己的阳具,那双爪子有力地套弄着,放肆地展示着自己身体最性感的部分。肉红色的龟头随着他撸动的动作反复露出来,饱满的形状让人忍不住分泌出口水。

  该死的……唯独是这个画面会让他分心……王言这小子都没在他面前撸过,真不够意思。

  操,雷奥森你他妈想什么呢。要不是条件不允许,雷奥森简直想扇自己一个巴掌,他连忙将自己脑中的想法掐断,他努力将眼神移向别处,不去看王言。

  年轻雄性淡淡的汗味很快传了过来,那只爪子因为常年作战长了些老茧,搓揉鸡巴时小指会碰到卵蛋。

  郊狼挺动胯部,一手背在背后,让上翘的肉棒迎合着自己狼爪的律动。王言微微张开嘴巴,喘着热气,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让他的表情出现了变化。

  “哇哦,你的后辈在取悦自己这方面还是有些生分呢。”特里克笑了笑,他贴近王言的背后,拨开对方放在背后的爪子。以一个形似拥抱的暧昧姿势伸出爪子,一手握住王言套弄鸡巴的狼爪子,另一只手则开始玩弄起对方的一颗乳头。

  “……呃,嘶啊。”王言喘息的频率变得粗重起来,他低沉的声音不停地冲击着雷奥森的耳膜,让这只剑齿虎不想听都不行。

  “放轻松。”在特里克说完之后,王言就放松了身体的控制权,连胯下那根硕大的狼屌都任由对方把玩。肌肤相贴的感觉似乎比自慰要强上千遍百遍,灰狼灵巧的手指在他的乳头上又捏又揉,让他的身体紧绷得不行。王言涣散地看着前方,他能做的也只有享受而已。

  皮质手套特别的触感刮擦着茎身,又凉又滑,由上到下细细舔舐,像是被一条灵活的蟒蛇缠上了。

  “呃嗯!”

  乳头处被用力掐了一下,又疼又痒,像是一阵强烈的电流贯穿了他的全身,王言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尚未留住嘴角的口水,在茫然间又听到了灰狼的低语。

  “谁是最听话的小狗啊?”

  嘴上这样问了,手上的动作却完全不放松。特里克的爪子变本加厉地握住对方的龟头,仅仅是这样一握,对方的呻吟就变成了一声哽咽,滑溜溜的淫水热乎乎地停留在他的掌心,他却把这当作了粗糙的润滑,又套住王言饱满的冠状沟继续挑逗。

  “啊啊……报告,我是,最听话的小狗,汪汪。”

  这坚忍又充满颤抖的声音真是惹人怜爱,即使是雷奥森也不禁闹了个大红脸。

  “呃……呼,我感觉好奇怪……主人。”王言那点细碎的温柔感倒是没变,或许正是这点吸引了特里克,所以他并没有修正对方的这一部分性格。

  “哦…哦!”王言发出有些高亢的呻吟,即使他的脸上覆着充满情潮的红晕,说出来的语气依旧是趋向冷静的。

  “哪里奇怪?现在允许你发言。”特里克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笑意。

  “报告,鸡巴好涨,好想射……但是,射不了!”王言挺着鸡巴,昂首挺胸地敬了个礼。这让他的肉棒又抖了两下,从马眼里甩出一股透明的淫水。

  “射不出来是吗?猜猜为什么呢?”

  “报告,是因为主人没有允许。”

  雷奥森听着这两人一言一语,心里乱作一团。他是千真万确地想把那特里克杀掉,但此时,他又犹豫了。

  一股躁动感混着强烈的嫉妒冲上他的脑中,英雄霆齿又如何?现在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的战友被对方玩得淫叫连连。

  王言的这副样子,雷奥森也从未见过……他忍不住用余光打量,郊狼上下的弱点都被背后的特里克掌握在手里,王言保持着敬礼的姿势,包皮被褪下去时露出完美的肉色的龟头,鸡巴被爪子撸动的时候带起一阵咕叽咕叽的响动。王言轻微顶胯,淫水时不时甩到他面前的泥地上,看起来既严肃又淫荡。

  结实的腹部也任特里克揉捏着,在路灯的反射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两颗狼卵被爪子柔和托起,即使是王言的肌肉也不禁紧绷起来,他呻吟一声,也纵容着对方玩弄自己耷拉的囊袋,灰白的肌肤在汗水的浸润下让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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