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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精汁:赐予雄兽的催眠戏法,烜庚今天有在射射。,7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9-10 08:11 5hhhhh 2180 ℃

  

  他起初对此非常谨慎,甚至抓了几个囚犯来做活体实验,把他们的皮都剥了下来,结果发现这药粉的效果相当好。那些囚犯最开始惨叫着求饶,他们裸露的猩红皮肉很快蠕动着生长出肉芽,显示出狰狞恐怖的样子。夏洛克对此无动于衷,他冷冷地端起霰弹枪观察着,发现那些囚犯很快不再哀号,肉芽曼生变成筋络,紧紧纠缠在一起,再从其表面长出了新生的皮肤。

  ……好到有些过头的神药,吗?

  长此以往后,夏洛克也不再探究它的具体成分。毕竟致死的创口太多,而他没那么多时间去计较一个救命的药品内含着什么诡异的成分。

  鲨鱼盯着自己一片猩红的爪子,面无表情地舔了一口,舌尖慢慢上撩,卷至指尖。哈,还算不错,血液的铁锈味让人感到欢愉。

  ……完美的东西反而会招人疑心,所以,它当然也会有缺陷。

  这个药涂抹上后会让人变得特别嗜睡,多梦,甚至感觉那个梦非常真实,就像身临其境那般。

  

  夏洛克用桌上的通缉文件随意地擦了擦手,再把它卷成一团,像毫无意义的废纸一样丢到一边。

  而且,他总是在梦里遇到一个人。

  鲨鱼兽人撑着椅子站了起来,令人惊异的是,这家伙竟然还保持着全裸。

  除了身上那条修身的作战腰带,还有背后的那标志性的白色骨刺外,他完全是衣不蔽体的状态。

  大块的蓝白色肌肤构成了他健壮的身体,完美的肌肉让人看上去不禁血脉偾张。全身纵列的伤疤提醒着观众,这的确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他脖颈处的腮部不断张合,随后冰蓝色的眸子闭上,又再次睁开。

  他已经感到困乏了。

  夏洛克走向角落,那里放着一个简陋的黑色睡袋,称不上是床,只能说是个休息的地方。夏洛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了上去,介于他的鲨鱼鳍太过坚硬,总会把枕头捅穿,所以他再也没试过仰卧的睡姿。

  鲨鱼闭上眼,气息放匀,缓缓沉入梦乡之中。

  

  

  ……

  这里是一片花海。

  各色的花朵盛开着,夏洛克沉在这片水域里,他看到各种花纤细的茎秆,像是一张绒绿色毯子将他包围。

  夏洛克坐起来,他的身体还很湿,水珠不断地从他身上滑落。雇佣兵的本能很快让他站起身,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这里的水很浅,只能没过他的脚掌。一眼望去,这里像是过于绚烂的花卉聚集成的原野,还有扇动翅膀的微小蝴蝶。天上连云朵都没有,巨大的月亮远远地映照在视线的尽头,不管他朝向哪里,他的目光尽头就会看到那一轮斑白的明月。

  鲨鱼下意识伸出手,便有一只蝴蝶飞来,停在他的掌心之中。

  

  ……奇怪的地方。

  他梦到过昏暗的带着泔水味道的暗巷,也梦到过满是硝烟和战火的遗址。地上堆满了焦黑的尸骸,那是一张张不甘心的脸,或多或少带着惊恐的面容,露出带着半边血肉的骨骼。

  夏洛克对此毫无兴趣,他并不在意逝者有什么话想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强者们茹毛饮血地活,而弱者化为一具蝼蛄。

  远方的月亮忽然震动起来,夏洛克立刻抬头望去,那个月亮却又再次变得安静。接着它缓缓旋转,在翻转一个面后停止。它人性化地眨了一下眼睛,里面浮现出一颗巨大的、冰蓝色的瞳孔。这颗眼珠四处转动着,最后将目光聚焦在夏洛克身上。

  苍白的月光温柔地抚慰大地,斜斜地穿过花朵和茎秆。站在月光的正中,鲨鱼却不禁有些汗毛直竖起来。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鲨鱼迅速转身,那里一个人也没有。

  “……原来你在这里啊。”

  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夏洛克警惕地环顾四周,这次依然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天空,花海,还有一轮巨大的月亮。

  “真是让我一顿好找。”

  “你是谁?要做什么?”夏洛克问道,对方却并不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话。

  “原来你的潜意识是这样的,真漂亮……让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期待与你再次相会。”

  随着这阵恼人的声音消失,月亮合上了眼睑。地平线尽头的鲜花开始燃烧起来,汹涌的火舌迅速蔓延,吞噬所有鲜花。大片大片的鲜花迅速枯萎死去,变成一地焦黑的烂泥。

  所有的鲜花全都被烧成灰烬,火焰开始攀上夏洛克的身体,再将他完全地包围。

  

  ……

  “嗨。”

  熟悉的男声,夏洛克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只灰狼正弯着腰低头打量自己。特里克的脸完全遮住了边上可见的光线,灰暗的视野里只能见到他那一双冰冷的,无机质似的蓝色瞳孔。

  就像是一条毒蛇打量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接着他又很快露出微笑,往后退了一步,柔软的光打在他的脸上,仿佛刚才的那种毛骨悚然感只是错觉。

  “早上好,嗯,睡得怎么样?呵呵,希望我没有吓到你。”

  “……”夏洛克冷淡地点了点头。

  

  灰狼走到墙边,摁开墙壁上的开关,房屋内的白炽灯很快就亮了起来。冷冷的灯光驱散了房间内的黑暗,让地上更多的血渍露了出来,让这里看上去更加惨不忍睹。

  这个灯是特里克强烈要求装上的,虽然夏洛克平常并不会使用它。

  “怎么又不开灯?”特里克慢条斯理地走回来,怪异的是:他今天没有带手杖,也没有带枪,手里只握着一个黑色的手电筒。

  “我在睡觉。”

  “哦,我忘记了。”特里克毫无歉意地回以微笑。

  

  “所以你要现在取货?”

  “不,它现在是你的。”特里克说,“犹大的金币……它同样对你具有效力。”

  “你有什么目的?”

  “这话听着可真叫我伤心……你为什么这么说?”特里克把玩着爪子里的手电筒。

  “我不相信无来由的好处。”鲨鱼语调平平,他姿势懒散,保持着刚坐起来的动作。

  但是,只需要眨眼工夫,他就能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匕首,割破这位雇主的喉咙。

  “…好吧,别激动,佣兵。我是来给你做身体检查的。”

  “……”鲨鱼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

  

  特里克熟门熟路地走过去,他并不在意对方威慑性的动作,打开手电,往对方的口腔内看去。

  “嗯,牙齿很健康……这是你第几次换牙了?”

  灰狼的食指抚摸过对方的牙尖,又捏住舌头,随意掂了掂。如此进犯的动作,鲨鱼却半点不耐烦的表情都没有。

  或许他也并没有意识到对方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七。”

  

  “嗯…看来这份工作对你来说有些过于危险了,或许你早就厌烦了吧?”

  “隐姓埋名,连正常阅读书籍的时间都没有,只能住在这种阴暗的地下室里,受伤了还不能去医院,否则会被逮捕……天哪。”

  “只能屈居于贫民窟里,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你想就这样过一辈子?”

  特里克松开手,他浮夸地张开手,一副恳切又悲鸣的扮相。一双分外漂亮的冰蓝色的眸子笑眼弯弯。他的声音如此柔软,像是软糖、是云、是棉花,是舒适到完美贴合的席梦思,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你就没有什么愿望吗?”

  

  “……”

  夏洛克低头打量着爪子里的三枚金币,这几枚金币被他用一张布包了起来,而如今,它们散发出动人心魄的力量。

  沉默的尽头仅剩下对未来的一点怯懦。

  “什么都可以实现?”夏洛克问。

  “是的,如你所想。”特里克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点向自己的额头一侧,笑容俏皮,“我能做到很多你想不到的事情,远比你想得多……这么多年的合作,你应该很清楚吧?”

  

  夏洛克再次沉默,他缓慢地呼吸着,看向边上沾了血的手术刀,还有些未拆封的书籍,散落一地的佣兵装备。

  随后他低声说道:“我希望……”

  夏洛克忽然又停住,看向摊开的掌心正中,里面那三枚金币正乖巧地躺在里面。

  他一把攥紧了拳头。

  “……我希望能忘记以前的生活,过上崭新的人生。”

  

  鲨鱼抬起头看向特里克,宛如仰视着神明的羔羊。眼里除了茫然,亦只剩下虔信。

  二人的视线似乎在这一刻凝结,他们的目光中只有彼此。随后,特里克抚摸鲨鱼的面颊,只是这个动作便让夏洛克感到焦渴。

  在沙漠中奔行太久的旅人渴望绿洲的出现,他疯狂地祈求上天,磕头又或是流泪不止……神明理应为他的狂信徒降下恩泽,即使对方并不虔诚,也该有一些雨露。

  “……啊,这就是你的愿望。”

  “我知道了,我当然会回应你……我最好用的武器。”

  特里克叹了口气,低下头,在对方的鲨鱼口处轻轻落下一吻。

  ……不含任何的感情,吻仅仅是吻,仅此而已。

  

  

  随后,他后退一步,同时摘下手套。那一双肉掌打开,好似绽开一朵夺目的白花,要将人所有的注意力,将所有的目光吸进去。

  “请看着我。”特里克轻声说。

  这并不是一个祈使句,口吻更近似于命令。

  夏洛克对此接受良好,他盯着对方的爪子,那双手轻盈地变化起来,似乎沿着他的大脑皮层抚摸了一圈。极痒,又酥麻得让人难以忍受。

  特里克双手向外延伸,夏洛克感觉自己的视线也由此变得更狭长。

  一切都变得更加缓慢,更加模糊,目光的边沿要坠到无底的深渊去,像是要融化的花瓣一样。

  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夏洛克便“盛开”了。

  

  “晚安。”特里克说。

  

  砰!

  室内传来一声巨响,可只是合掌的声音。特里克的双掌猛地嵌合在一起,在这一瞬间,夏洛克的思绪顿时爆炸、毁灭,如涨破的气球般爆裂开来!

  浩瀚的伟力宛如冲击波一般横扫着他贫瘠的大脑皮层,所到之处一片空白,不可违逆地抹杀掉了“夏洛克”的全部。他的人格、他的思绪、他的记忆,全部化为破烂飞絮一般消散了。

  

  三枚金币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

  特里克并没有去捡它们,他掐住鲨鱼的下巴,佣兵那歪到一边的脑袋也乖顺地由着他折腾。这张英俊的鲨鱼脸显出痴呆的样子,眸子里一片空白,已经不能和他聚焦,垂下的舌尖不时滴着口水……完全变成了一个肌肉性偶。

  一把好的猎枪,当然也是需要消除的危险品。

  “能听到我说话吗?夏洛克。”

  “…啊。”

  “差点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夏洛克了呢。那你也该有个新名字,就叫你一号吧。”

  “……唔。”

  “完全不能交流了吗,真可惜。不过我也不需要和你说话来消遣。”

  

  “崭新的…人生吗?”

  特里克俯下身,让两人的视线齐平,夏洛克的口水也因此流到了他的爪子上。他冰蓝色的眸子里带着怜爱,还有欣赏。

  “……犹大的金币,本就代表背叛。”

  那三枚金币被他踩到脚底,他也没有去捡。

  “…现在你也算是‘忘记’了从前呢,我倒是没有出尔反尔?啊,抱歉,我忘记你听不到了。”

  特里克笑了笑,将露指手套重新戴上,再拍了拍对方的脸。

  “现在你只是一头雄性奶牛,你渴望交配,你爽到的时候就会哞哞浪叫。你的生活就是等待着别人来把玩你的乳头和鸡巴,只要触碰到你,就像是射精一样爽。”

  “你会熟练地讨好每一个使用你的雄性。作为一头家畜,你每时每刻都期待着这个,你永远不会对此腻烦。”

  “……享受你们的新生活吧,一号。”

  ……

  

  

  哗啦哗啦。

  粗实的铁链拴在夏洛克的项圈上,他不停地喘气,在地上缓慢地用手脚爬行。全身赤裸的鲨鱼忍受着这套沉重的拘束具,那内收的缝线被洇得湿透,一点黏黏的前液从缝线内滑落,在地上拖出一道断续的水渍。

  这里应该是专门用来圈养动物的畜棚,旁边是门栏和用来趴着睡觉的干草,打理得还算干净。

  王言走在前面,他仍然穿着御守公的衣服,腰间别了一条长鞭,扯住那段沉重的铁链大步往前走。王言的步子迈得均匀,走得却不慢,鲨鱼也只好踉跄着跟上。即使他的脖子都被项圈扯出了深深的勒痕,他也半点不耐烦的表情都没有,甚至称得上是……兴奋。

  

  王言推开栅栏门,从郊狼的脸上丝毫看不到这位御守公从前那温良有礼的样子,他的表情很平静,称得上是冷漠。

  面前摆着一个采精架,可供人将上半身趴卧在上面。深绿色的帆布盖在其表面,地上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渍,看上去使用过很多次了。

  “过去。”王言踹向鲨鱼,这一脚丝毫没有收力,厚重的长靴踢得人腰际生疼。

  夏洛克闷哼一声,他胯下的缝肉顿时被肉棒挤开,一根肉红色的鸡巴从中挺了出来,茎身看上去又湿又滑,早已被淫水所打湿。随后他倒在地上,那张禁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一股淫水顿时从马眼飙了出来。

  “……唔!”他小声哆嗦了一下,再次餍足地喘了口气。

  

  王言并不去管他丢人的表情,郊狼转头看向另一边,从他的眸子里映出角落里的一只白狼:一位赤身裸体的狼人。

  “斯托拉斯。”王言走上前去,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狼,而白狼并不回应他的视线。

  他缩在角落里,脚上各自戴着一个沉重的脚环,连同自己的爪子也被一道枷锁铐住。只是他的那张脸实在生得太骄矜,并未给人恐惧之感。

  王言伸手用力掐握住对方的下巴:“我问你话。”

  那双手戴着深黑色的皮质手套,掐握住对方的脖颈,仿佛一下就能将白狼的生命线折断……看上去有别样的色情感。

  “…我又没聋,叫我干嘛?”白狼懒洋洋地任他掐住脖颈,那双酒红色的眼睛漂亮得紧,“……你就这样对我说话?小御守。”

  “多舌。”王言抽出腰间的长鞭,准而快地在斯托拉斯身上留下了一道鞭痕。

  

  啪!

  斯托拉斯闷哼一声,他看着自己身上多出的一道鲜红的伤口——在他身上已经有了许多这样的伤口。

  “…哦,这下可真疼。”斯托拉斯哼笑一声,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你今天就是来对我用这根情趣用品的?”

  “我不介意当着主人的面撕碎你的嘴。”王言说,他无视了白狼不以为然地耸肩,示意对方看向旁边的夏洛克。

  此时的鲨鱼已经兴奋地趴在了取精架上,他展示出完美的背部线条,两腿大大分开,胯下一根鸡巴颤巍巍地朝上挺着,等待着别人的把玩。

  “今天到你轮值,明天会是我。”

  

  “……啊,真羡慕它。”斯托拉斯懒洋洋地说,“如果趴在那上面的是我就好了,我倒是不介意主人天天来取我的种浆…”

  “主人不是你能染指的存在。”

  “哎呀,干嘛这么凶啦~随口说说而已。”斯托拉斯笑了笑,“真期待,明天蹲在这里不着寸缕的人就变成你了呢。”

  “只要主人希望如此,我们做的一切就是值得的。”

  “包括维持御守公的表面工作也是?”

  “我不想和你多费唇舌。”

  

  王言低头拿出一个对讲机,和对方简单聊了两句,再点了点头。

  从前这是他与御守们联络的一种方式,但这个对讲机看起来非常新,显而易见,里面的联系人只有一位。

  “我知道了,主人。”王言的语气变得恭敬,还有一丝依恋。

  “啊,能和主人说话的机会,真是让人嫉妒不已。”斯托拉斯眯起眼睛,在他的瞳孔里却没有半点笑意,“你真是一条主人的好狗,是不是?”

  接着他继续说话,从那令人赏心悦目的齿舌之间迸出可怕的话语:

  “——可是我们被骗了,御守公。”

  

  “包括那边那头公牛,他长得像牛,进食的动作像牛,但是你认为他真的是家畜吗?我不认为会有交配欲望这么强盛的牲畜。”

  “这一切就是一个巨大的骗局,我们每天维持着表面工作,在外花天酒地,或者是绕着麦伦城不断地巡逻……在某一刻,天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发生,我们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你可能是御守公,也可能是角落里这样的奴隶,又或是……一条只知道交配的狗。”

  “我已经察觉到了这些。”斯托拉斯的目光亮得惊人,深红的眸子像是一双张开的蛇口,“而你毫不怀疑它的真实性,我真为此感到可悲。”

  “你不想说些什么吗?你不想知道我还了解什么吗?”斯托拉斯不依不饶地看着对方,他拖着沉重的锁链朝前膝行,但脖颈上的项圈紧紧地捆住了他,让他的动作看上去像是一只歇斯底里的困兽。

  “……”王言按下对讲机,再看向斯托拉斯。

  “这次的口令是:红心。”

  

  “呃!”在听到红心二字后,斯托拉斯的动作忽然停顿了下来,他的目光变得呆滞,那双睁大的瞳孔顿时被情绪所撑满,变得迷离而幸福,一道发自内心的微笑从他的脸上绽放开来,像是一朵盛放的白花。

  “呜…汪!”他吐出舌头,看着面前的王言不断地摇起尾巴。他的每一处神态都带着亲昵而讨好,宛如一只温顺的家犬在欢迎他的饲者。

  王言把钥匙插进锁里,那束缚住对方项圈的另一头立刻从墙上滑落,连同他身上的枷锁掉落一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翻过掌,用手背轻蹭了一下对方的头,随后侧身指向另一边的鲨鱼。

  “去,做你该做的事。”

  “汪汪。”斯托拉斯高兴地应了一声,他很快爬到鲨鱼的胯下,伸手握住了对方的鸡巴。

  

  “哈啊……哞——!”

  随着对方撸动的动作,夏洛克像是化作一头发情的奶牛,发出淫荡的哞叫声,鸡巴如同失控般不断地喷吐出淫水。他的叫声听上去是那么浑雄性感,在斯托拉斯双手并用地环住他的鸡巴撸动时,他不断挺动着自己的腰肢,呻吟变得更加高亢而动情。

  前液变得更加黏稠,不断地从马眼里洒落出来。巨量的前液将白狼脸上的毛发都打湿不少,白狼的表情变得更加餍足,他跪伏在地,近乎是膜拜似的服务着这根雄伟的性器,再张开吻部,将龟头含进湿热的口腔,任由溢出的前液流入喉头,再大口吞咽,品尝那腥咸中带点甘甜的尾韵。

  巨大的尺寸只是刚插进去就会让人产生不适感,鲨鱼感受到胯下的肉棒正被湿黏地挤压和刮蹭着,他兴奋地将腰一挺,那根粗大的肉棒立刻捅进了一半。白狼的喉咙里挤出几声呜咽,窒息感夹杂着霸道的侵略性,使他的胯下不争气地挺了起来。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对此熟悉万分,接受了对方野蛮如牲畜配种一般的驰骋。那根肉红色的鸡巴不断地捅进捅出,黏腻的口水丝从上面垂下来,再被一张乖顺的嘴全部含住。

  仅仅是触碰,就让夏洛克爽到难以思考了,更不要说这样高强度的口交。

  斯托拉斯每一次失神般艰难地吮吸,被征服的哀鸣,还有大量的口水吞咽声,都是如此的赏心悦目。

  噗嗤、噗嗤。暴力的抽插丝毫不考虑对方的处境,胯下像是套了一个丝滑的飞机杯套子,快速地榨取着鲨鱼的精液。夏洛克猛喘了一口气,他紧抓住采精架的边沿,再把腰狠狠往里一顶。

  “咕呜!”斯托拉斯的舌尖还来不及从肉棒的青筋上扫过,那胀大的性器顿时就抵到了他的喉咙眼,他上扬的眼瞳泛着泪水,吞咽性物的快感霸占了他全部的思绪。夏洛克低吼一声,一股强劲而澎湃的热流不断冲刷着胯下白狼的食管,紧绷的公狗腰彰显着这头鲨鱼是一个多么完美的榨精机器。十一股,十二股……夏洛克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停下,多到海量的精液从白狼的吻部和鼻孔里喷发出来,流得到处都是。在口腔里的那些美味的白浆还残留着热度和生命力,白狼不断咳嗽着,呕精一般狼狈地呛出带着腥味的种浆,他不断地摇着尾巴,胯下的狗鸡巴也颤巍巍地流了点淫水。

  “……咳咳,咳…呃。”斯托拉斯的脸与那根鲨鱼肉棒紧紧贴着,白狼鼻翼耸动,有些贪婪地嗅闻着对方肉棒上残存的精液气味,嘴里的精液也缓慢地被他咽了下去。

  

  王言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活春宫,他靠在一边的栅栏上,盯着两人不断交合的身体。

  鲨鱼的脸上浮现出沉沦的绯红,他露出痴迷而入魔的笑容,这具完美的肉体已经被原始的肉欲所吞噬,不由自主地渴望着下一轮的交配。

  他不断地挺动着腰,发着短促的哞叫声,那根巨大的肉棒便不断地碾压着胯下白狼的脸,挤弄对方可怜的鼻子,再抵住上牙膛,不讲道理地塞入进去。

  “呜…呜哈……!”夏洛克的下体再一次捅进白狼的口腔里,白狼咕哝着发出近乎求救的声音。舌苔上的精液还正热,鸡巴的粗硕轮廓又很快地碾过了整个口腔,连黏腻的触感也成了给对方口交的余兴节目。

  斯托拉斯的潜意识挣扎回水面,他试图把脑袋往后抽离些,王言就适时在他身旁蹲了下来。

  “你不够专心。”

  这位御守公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道程序的进度条,不讲一丝人情味。随后他将爪子抚向白狼的后脑,再用力向下摁去,他紧盯着白狼,确保那脆弱的脖颈上挤出夏洛克粗大的屌型,随着求生本能的吞咽和湿热黏腻的挤压,斯托拉斯竭尽所能地接纳鲨鱼的一切。

  

  不同于白狼突然睁大的瞳孔,夏洛克受这一刺激,顿时发出了兴奋的低吼声。他宛若得势的野兽,享用着自己所征伐来的战利品。连同自己足以自傲的胯下,也同样能让对方发出求饶的声音。

  “呜……呜呜。”斯托拉斯的下巴或许脱臼了,他此时被迫扬起脖颈,喉咙上那蘑菇头状的凸起在顶入深处时勃动着,再随着鲨鱼那公狗腰的律动拔出。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救命的空气,连呜咽都被这根蛮不讲理的性器堵的严严实实,变成了不断吞咽的口水声。

  白狼的鸡巴一抽一抽,被这雄伟的大鸡巴操过嘴以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软弱,连淫液都可爱得像是一滴眼泪。他不断地吞吐着这根鲨鱼鸡巴,胯下颤抖着泄出了几道黏糊的狼精。

  

  王言对那滩精液分去一眼,他对这些并没有兴趣。他的一切都是主人赐予的,他新的身份,还有这副强健的体格,无不是主人所予的恩赐。至于这些,也只是他工作的一部分罢了。

  随后他低头看了一眼表——现在是八点三十三分。

  有人又迟到了。

  

  

  “……我来晚了,请问你有没有想我?”

  低沉的声音带着戏谑,在王言的视线尽头出现了一只老虎。

  他穿着一身标志性的属于“霆齿”英雄的制服,背后是一件由闪电所织就而成的虚幻披风——这套衣物整个麦伦的人都不可能认错。只要它出现,必定预示着英雄的到场。

  狂风、闪电,还有挺拔而傲慢的身姿!这就是麦伦的另一位守护神,英雄霆齿。

  铁灰色的战斗服像是一件与他的身体绝佳贴合的紧身衣,将胸部与腹部的肌肉块线条分明地勾勒出来。细小的电荷不停地闪烁着,他缓步走向王言,在他的两处肩甲上装饰着大丛的苍白绒毛,修长的老虎尾巴宛若一根钢鞭,并不点地,只是慢悠悠地扫来扫去。

  

  “居然不想和我说话吗?”

  雷奥森看起来还是那种散漫的欠揍样儿,他扯了扯嘴角,红色的虎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你知道我不喜欢等人。”王言背着手,语气冷淡。

  “……你生气了吗?”雷奥森扶住下巴做思考状,“我亲爱的好同事生气了呢,要怎么哄才好?”

  “滚。”

  “哎呀,可是我就是很吃你这一套啊。”

  

  “你说是不是很神奇,主人引荐了我们互相认识。尽管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但见到你的第一眼,我恐怕就爱上你了!”

  “我不喜欢你。”王言冷冰冰地说,“不仅轻佻,还没有时间观念。”

  “我知道我知道,宝贝儿。”

  “但我可是很忙的~”雷奥森起了熊心豹子胆,不顾王言快要杀人的眼神,他便胡搅蛮缠勾住对方的肩膀,随后他耷下舌头,露出了一个咸湿的微笑。

  ……凉凉的口水沿着舌尖滑落,让人忽然发现,他舌尖上多出了一枚细小的,黯金色的舌钉。

  “…毕竟我可是大-英-雄啊。”

  

  “……无聊。”

  王言挣开他的手臂,露出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有些嫌恶地说道:“最近别再杀通缉犯了,我做御守公不是来给你擦屁股的。”

  “哼。你想对那些渣滓说些好话吗?”

  雷奥森挑起一边眉毛,笑容浅淡,一张微笑的假面下散发出了微不可察的杀意。

  “有罪之人就应该得到审判。”

  

  身旁的两人正旁若无人地继续着抽插口腔的工作,精液像是溪水一样漫了过来。

  “…你理解错了,雷奥森,我只是不想要不必要的加班。”王言挪开脚,他难得耐心地多说了几个字,“你让我多等了三分钟,而现在变成了五分钟。”

  “……”雷奥森皱了皱眉,随后他的表情变成了些微的愠怒。

  “啊,你就不能用更亲切一点的词叫我吗?比如好同事……或者亲爱的什么的。”

  “你可能有什么毛病。”王言越过他朝前走,“现在,我要下班了。”

  

  雷奥森的周身电光乍闪,浅蓝色的闪电迸溅出细小的电荷,发出令人心颤的爆鸣。

  “那个主人就对你这么重要?我不服,我不承认!”

  “…不行,我不允许你离开。”

  “你是我的,王言。”

  “……莫名其妙。”王言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想要对我动武?”

  

  “……”雷奥森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事态急转,他无可奈何地垂下双肩,忽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军犬何在?”雷奥森说。

  “……!”

  面前王言的背影忽然僵住,像是卡住齿轮的木偶,呆立在原地。

  

  “啊,我们之间的关系何至于此呢?”

  雷奥森走到郊狼的跟前,语气无不惋惜。英雄抚摸着对方的脸,披风在地上勾出一个优雅的旋。

  “我们或许可以更加亲密……譬如约会,又或是来上一场烛光晚餐。但你看那边忘我交配的野兽,他们被欲望操控了身体,多么可悲。”

  “……”王言眼神空洞,并未回应。

  “而这就是你拒绝我的下场。”雷奥森冷冷地抽回爪子,再将双手背至身后。

  “现在我就是你的主人,像个奴仆一样讨好我吧。”

  

  “是。”

  王言机械地点头,开始僵硬地解自己的衣服。他的动作就像不太流畅的视频似的,甚至在费劲地找自己的纽扣。

  先是阔刀,外套,再到规整而整肃的中衣,直到他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

  一些衣物被丢到那些浓稠的精液上面,显得又黏又稠。

  

  “先停下。”雷奥森说。

  他打量着王言的躯体,眼神中带着欣赏。御守公的身体就像是一块无瑕的好玉,肌肉线条块块分明,连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都是如此流畅。饱满的胸肌上是两粒凸起的乳头,而胯下更是被四角内裤裹得鼓鼓囊囊。

  雷奥森埋头嘬吮着这惹人怜爱的乳粒,肉红色的嫩肉在他的舌尖弹动,被他的口水所浸湿。连同御守公胯下的那根肉棒也被他紧攥在手中,粗暴地揉捏。柔软的下体被他的一双虎爪改变着形状,再慢慢变得硬挺,将内裤顶得高高的。

  王言呆呆地看向远处,雷奥森的指令他也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将两手抱在后脑勺处,健美的腋下线条也由此露出。

  一时只听得见雷奥森贪婪的吮吸声,而王言仍然在等候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哈,刚才对他这样恶语相向,现在不过也只是一个任他把玩的性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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