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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期的我怎么会被元婴小狐妖雌堕,1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4420 ℃

叶夕是一位大乘初期的修士,因为早年间修行了一本锤炼神魂的功法,神魂非常凝练,相当于一般的大乘后期修士,对媚术和幻术的抗性很高。因此,叶夕这次的目标是声名狼藉的女魔头——苏巧倩,一位元婴圆满的九尾天狐,精通媚术和幻术,祸害了无数修士。 叶夕凭借着强大的神魂力量,轻而易举地破开了苏巧倩精心布置的幻阵,她那妖娆的身姿暴露在叶夕眼前。 九条雪白泛金的尾巴从她身后探出,试图迷惑叶夕,然而,叶夕的神魂如同坚不可摧的磐石,不受丝毫影响。 一场激烈的战斗之后,叶夕轻易地制伏了她,那金色的狐耳耷拉下来,眼神中带着桀骜与不甘。 叶夕用特制的锁链将她牢牢地捆绑起来,她的九条尾巴无力的垂在地上,如同被折断的翅膀。 然而,叶夕发现了一个更加令人震惊的景象。在苏巧倩布置的密室深处,叶夕找到了陈令仪——一位元婴圆满的剑修,曾是去讨伐苏巧倩的修士,大家一般认为她已经牺牲了。 在叶夕面前的陈令仪,除了面貌未改,其气质有了很大变化。她浑身赤裸,乳头和阴蒂的根部套着金环,甚至乳头上还有几滴奶水渗出。她的股间被插入了肛门拉珠和尿道塞,小腹高高鼓起,一看就是膀胱和肠道被灌满了液体。 她的双手被束在脑后,双腿被大大分开,绑在两边,面色潮红,口中娇喘,眼看就要高潮,但是她小腹上的淫纹打断了这个过程,使她的娇喘变成了哀鸣。

“既然与魔物在一起,那么也就归于魔物一类吧。”

叶夕眼神冰冷,手腕一转,剑锋上寒芒毕露,直指陈令仪那雪白而脆弱的脖颈。她的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仿佛面对的并非昔日同门,而是一个亟待斩除的邪祟。 那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风,瞬间侵袭了陈令仪因媚药与刺激而滚烫的每一寸肌肤。虽然身处催眠之中,但来自死亡的极致威胁,依然穿透了那层薄薄的幻境。她瞳孔骤然紧缩,原本因极致快感而涣散的眼神,猛地聚焦,却被恐惧填满。她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绝望的。

“呃——!”

身体猛地向后弓起,但被束缚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在原地徒劳地颤抖。 小腹上的淫纹此刻像是被激发了最原始的痛觉,猛地收缩,将她身体内那股即将冲破理智的快感生生绞断,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剧痛。剧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在极度痛苦与被截断的欲求中矛盾地痉挛。而膀胱与肠道中那满满的液体,在死亡的威胁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下,再也无法忍耐,一股温热的洪流瞬间自她股间倾泻而出,湿润了身下光滑的石板,紧接着,更浓稠的污秽也随之流淌……

“你敢——!”

伴随着叶夕剑锋的落下,一声蕴含着滔天怒火的尖啸猛地炸响,那是苏巧倩。她本就因被制服而屈辱,此刻眼见叶夕竟敢对她视为囊中物的陈令仪下杀手,九条金色狐尾瞬间炸毛般竖起,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疯狂的杀意。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手腕与脚踝被特制锁链勒得青紫,发出“哐当哐当“刺耳的巨响,那娇小的身躯爆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试图挣脱束缚,扑向叶夕。 “陈令仪是我的!你这低贱的男人,也敢碰她一根毫毛?!“她的声音撕裂而尖锐,带着九尾天狐特有的摄人媚意,却被极致的怒火扭曲成了刺耳的诅咒。那双金色的狐耳因愤怒而抖动,似乎随时可能从中喷出妖异的火焰。她对叶夕的厌恶与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元婴终究是元婴,你可知我大乘期的威力吗?”

叶夕话音未落,只是轻轻抬手,掌心向下。刹那间,一股无形却实质的力量如同泰山压顶般,瞬间笼罩了整个密室。这不是简单的威压,而是大乘期修士对天地法则的初步掌控,是对生灵最本源存在的压制。 这股力量没有丝毫喧嚣,却沉重得仿佛将空气都凝固。首当其冲的苏巧倩,只觉得身躯猛地一沉,仿佛被万钧巨石压垮。那因暴怒而高高竖起的九条狐尾,瞬间如同被抽去了骨头,无力地耷拉下来,紧紧地贴服在地上,再也无法抬起分毫。她那金色的狐耳也顺着压力,紧紧地贴服在头顶,耳尖不自觉地颤抖。 那股力量透过锁链,直透她的四肢百骸,深入五脏六腑,甚至碾压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身体却如同被焊死在原地,肌肉绷紧,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动。体内气血翻涌,却被死死地压制在经脉之中,无法流转。一种陌生的、被彻底征服的无力感从心底升起,与她刻骨的厌恶和满腔的怒火纠缠在一起,竟让她的小穴深处涌出了更多濡湿的津液。那是身体在极致的屈辱与压迫下,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像一种被强大的力量震慑而产生的泄洪。

“你……你这……”

苏巧倩的嘴唇颤抖着,拼命想要骂出更恶毒的词语,但喉咙却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发出的声音支离破碎,最终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呻吟与不甘的低吼,混杂着压抑的喘息。她那双充血的金眸死死地瞪着叶夕,里面是滔天的恨意,是即将喷薄而出的火焰。可身体的每一寸感官,却在这绝对的压制下,被撕裂成无数的碎片,强烈的感官信息纷至沓来,让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又忍不住地想要更深地感受那股让她既厌恶又陌生的“惩罚“。 陈令仪本就虚弱的身体,在这股压制下更是彻底沦陷。她如同被飓风中的枯叶,整个身躯被无情地按倒在地,先前因恐惧和羞耻而弓起的身体,此刻像融化了一般,瘫软成一滩。那原本因恐怖而涣散的瞳孔,此刻更是彻底失去了焦点,只剩下惊恐的茫然。 那股力量像一只无形的大手,从外到内,同时碾压着她。原本饱含液体的膀胱和肠道,在巨大的压力下,又一次失控地喷涌而出,热流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与先前的秽物混杂,在身下扩散出一小滩腥臭。那套着金环的乳头,在压力下泌出更多的乳汁,顺着乳尖滑落,湿透了饱满的胸部。股间被塞入的拉珠和尿道塞,在压力下被无情地向深处挤压,带来前所未有的膨胀感。 最令人崩溃的是,当这股力量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体内时,她那敏感至极的阴蒂、尿道、菊穴,竟然在被挤压、被深入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生出了诡异的快感。那是一种被强行推入深渊的快感,一种带着绝望的淫靡。她本能地弓起了腰肢,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娇吟,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羞耻与无法抑制的颤栗。她的身体不自主地抖动,像在忍受极刑,又像在承受某种极致的冲击,双腿无力地打着摆子,脚尖却在地面上刮擦出细微的声响,似乎在寻找着那不可能存在的支撑。

那股大乘期的威压如山岳般沉重,将苏巧倩死死镇压在地,她的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呜咽,那九条狐尾更是颤抖着紧贴地面,再也无法挥舞分毫。金色的狐耳紧紧贴在头顶,每一寸皮肤都在这股浩瀚的力量下战栗。她那双充血的眼眸死死盯着叶夕,恨意与屈辱交织,几乎要喷出火来。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压迫与屈辱达到顶点的一刹那,苏巧倩的身体深处,某种古老而强大的血脉仿佛被这濒临崩溃的绝望所激活。她那本已支离破碎的呜咽,不再是单纯的悲鸣,而是化作一种介于婴儿啼哭与九尾狐哀嚎之间的古老咒音,带着穿透灵魂的哀伤与无尽的恨意,直冲天际。 整个密室,乃至方圆百里的天地灵气,在这一刻如同被无形之手强行扭曲、抽离。一股无法形容的、超越了现有认知的威压瞬间降临,那不是大乘期的力量,而是更遥远、更宏大、更古老的存在。 叶夕的瞳孔猛地一缩,只来得及升起一丝警兆,她便感觉到一股冰冷、浩渺,却又带着极致暴虐气息的神念,如同一柄无形的巨锤,携着万古沧桑的沉重,轰然砸向她的神魂识海。

“唔——!”

没有声音能完整描述这股神魂冲击的恐怖。叶夕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如同脆弱的玻璃,被这股磅礴的力量瞬间震碎。她神魂深处的核心仿佛被无情地撕扯、扭曲,一股难以想象的剧痛从灵魂最深处爆发,顺着神魂连接的经络,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那感觉,就像是她的存在本身,被这股力量生生从身体中剥离、碾碎,再强行灌回。 她的眼前不再是密室,不再是苏巧倩和陈令仪,而是无尽的混沌与黑暗,期间偶尔闪过刺目的白光,像是宇宙初开时的混沌裂隙。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周身的灵力护罩在一瞬间崩溃瓦解,强横的大乘期修为在顷刻间变得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她的口中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身体剧烈颤抖,如同被千刀万剐,每一寸血肉都似乎在剥离,每一根骨骼都在碎裂。那是神魂被重创后,对肉身带来的最直接、最原始的反馈。意识开始模糊,感官被无限放大,又瞬间被撕裂。她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痉挛,内腑如同被灼烧,血液逆流,筋脉寸断。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却被强行压抑下去,因为她已失去了对身体最基本的掌控力。她引以为傲的强大神魂,此刻却成了承受这无尽痛苦的唯一通道,每一分每一秒都像被置于炼狱之火中炙烤,又被冰川之风反复凌迟。 就在叶夕的神魂被这股力量反复揉捏、撕裂之际,那密室的半空中,一个模糊不清、却又带着无尽威严的虚影缓缓凝聚。那虚影像是一尊古老的狐仙,周身缭绕着混沌般的金光,双眸如同宇宙初生时的星辰,深邃而古老。她没有实体,却给人一种无所不能、万物皆在她掌控之中的感觉。 这残魂冷漠地扫了一眼被叶夕镇压的苏巧倩,又瞥了一眼那身下污秽、瘫软如泥的陈令仪。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叶夕身上。那眼神如同审视蝼蚁,带着一丝不耐和极致的轻蔑,仿佛叶夕在她眼中,连尘埃都不如。

“呵,区区蝼蚁,也敢动吾族血脉?”

那声音并非通过喉咙发出,而是直接在叶夕的神魂深处炸响,如同天道审判,不容置疑。 随后,那残魂抬起了一只虚幻的手臂,对着叶夕的身躯,轻描淡写地挥了一下。 这一挥,没有惊天动地的灵气波动,没有毁天灭地的力量宣泄,却蕴含着超越世间法则的伟力。 叶夕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被时间定格,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强行篡改。 首先是她的意识。那原本就支离破碎的神魂,在这股力量的介入下,如同被重新排列组合,每一个念头都变得混乱不堪。她感到自己的感知器官在变异,对周遭世界的接收方式发生颠覆性的改变。一股无法形容的酥麻感,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从她骨骼的深处,从最原始的基因层面爆发开来。 她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 她首先感觉到自己的腰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内收缩、挤压。原本坚实的腹肌,在刹那间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一种陌生的曲线感开始在她的身体中央浮现。接着,她的胸腔开始剧烈地隆起,伴随着强烈的胀痛。那是骨骼在发生奇妙的重塑,肌肉和脂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重新分配。她感觉到自己的胸膛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两团肉丘在胸前逐渐成型,乳头在衣衫的摩擦下,变得异常敏感,尖端传来酥麻的胀痛,那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她的胯骨开始向两侧扩张,原本紧窄的盆骨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向外拉伸,带来了剧烈的撕裂感。那是为了容纳新的器官,为孕育生命而做的根本性改变。她的双腿也变得更加修长,线条柔和,充满了女性特有的优美弧度。 最让她感到惊恐和难以接受的是,她的下身。一股强烈的抽离感从她的双腿之间传来,那曾经代表着男性尊严与力量的象征,此刻却像被无情的洪流冲刷,迅速萎缩、内陷,直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片柔软的、湿润的、从未存在过的皮肤向内收拢,形成了一个陌生的裂隙。一股灼热而陌生的空虚感,伴随着神经末梢被强行连接的刺痛,在那新生的器官上蔓延开来。她感到一股无法遏制的湿意从那深处涌出,那是身体为新的功能所做的生理准备。这种转变,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对她身为男性的认知,对她身为强者的尊严,进行了最彻底、最残酷的颠覆。她引以为傲的阳刚之气,被这股力量无情地剥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感到极度羞耻和陌生的阴柔。 她的皮肤变得更加白皙细腻,毛孔收缩,触感变得异常敏感,空气中细微的流动都能引起阵阵鸡皮疙瘩。喉结消失了,声音变得清脆悦耳,带着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柔美。面部的线条也随之柔化,下巴变得尖俏,眼睛变得更大更圆,睫毛浓密,唇瓣丰润。曾经刚毅的五官,被雕刻成了一副绝美的女性面容,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无助。她的发丝也在疯长,从头皮深处涌出,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转瞬间便已及腰,乌黑亮丽。 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久,却在叶夕的感知中被无限拉长,每一寸变化都伴随着神魂被撕裂的剧痛,和身体被改造的极致羞辱。她想要反抗,想要怒吼,但她的大乘期修为被压制,神魂重伤,此刻连一丝灵力都无法调动,喉咙里发出的也只有破碎的、带着新生的女性特有的娇喘和痛苦的呻吟。 当这股改造的力量渐渐平息,叶夕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完美的女性形态。然而,这并非结束。 那半空中的残魂虚影,再次抬起了手。这一次,她的指尖凝聚了一团金色的、带着古老符文的光芒。这光芒没有实体,却如同烙铁一般,直接烙印在了叶夕的眉心。 “嗡——!”那金色的符文瞬间没入叶夕的眉心,如同火焰般沿着她的神魂深入。叶夕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与神魂被某种冰冷的、带着上位者气息的符文强行捆绑,每一个念头都变得不再完全属于自己。一种强烈的归属感、顺从感,伴随着一种让她感到极度恶心的亲近感,从神魂深处涌出,直指被压在不远处的苏巧倩。 那是“奴隶印记“。 这印记不仅刻在神魂上,也反映在肉身。叶夕感到自己的小腹下方,一道金色的、由无数细小狐纹组成的印记缓缓浮现,像一朵盛开的金色狐尾莲花,带着妖异的美感,烙印在她的肌肤之上。这印记仿佛连接着苏巧倩的气息,让她对苏巧倩的任何情绪变化,都能产生细微的感应。更可怕的是,印记深处似乎蕴含着某种指令,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苏巧倩,服从苏巧倩,甚至……取悦苏巧倩。 这与她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傲慢、强悍和厌恶形成了最强烈的冲突。她的神魂深处,仿佛有一个独立的意志在咆哮,在挣扎,在反抗这突如其来的屈从。可那奴隶印记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死死地勒住她的神魂,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臣服的信号。 叶夕,曾经的大乘期修士,曾经高高在上的剑修,此刻,彻底沦为了一具被改造、被奴役的女体。 那残魂见一切完成,满意地收回了目光,虚影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散在密室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满室诡异的宁静和叶夕那具新生的、屈辱的女性身体。 苏巧倩被压制的力量在残魂消失的瞬间骤然消失。她猛地从地上弹起,那九条狐尾再度高高竖起,金色的眼眸中带着劫后余生的震惊,以及……极致的狂喜和扭曲的满足。 她看着瘫软在地,衣衫已在变身中彻底碎裂,赤裸着呈现出完美女性曲线的叶夕,看着她眉心那若隐若现的金色狐纹,看着她小腹上盛开的奴隶印记。

“哈哈哈哈哈哈!”

苏巧倩发出了一连串刺耳而癫狂的笑声,那是复仇的快意,是极致的满足,更是病态占有欲得到宣泄的狂喜,她迈着轻盈的 来到叶夕身边。她九条毛茸茸的金色狐尾兴奋地摇曳着,在空气中划出柔美的弧线,每一根毛发都似乎在欢快地跳动。她那双金色的眼眸紧紧锁住瘫软在地、赤身裸体的叶夕,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病态的光芒。那光芒中,既有复仇的快意,也有发现新奇玩具的兴奋,更有一种扭曲的、难以言喻的占有欲。

“哈哈哈哈哈哈……!”

她小巧的胸腔剧烈起伏,笑得身形颤抖,几乎站立不稳。那娇美的面容因极度的愉悦而微微扭曲,平日里温柔无害的表象此刻尽数剥落,只剩下内里那份深不见底的阴冷与疯狂。 她缓步走向叶夕,每一步都踏得轻盈而优雅,仿佛漫步在自己的专属殿堂。那双金色狐耳微微颤动,捕捉着叶夕微弱的喘息和颤抖。她俯视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大乘期修士,如今却被她的祖先轻描淡写地剥夺了一切,甚至被烙上了她苏巧倩的奴隶印记。这份从云端跌落谷底的巨大反差,让她内心的施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大乘期?哼,如今也只是一只……落入本宫掌心的可怜虫罢了。”

苏巧倩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丝嘲弄的甜腻,如同毒蛇吐信,却又充满了难以抗拒的诱惑。她缓缓地蹲下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叶夕。她的指尖轻柔地抬起叶夕的下巴,强迫那双曾充满凛然正气的眼眸与自己对视。 叶夕的神魂此刻犹如被千刀万剐,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而身体的剧变和那突如其来的奴隶印记,更是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屈辱。她曾经的傲慢、强大与男性的尊严,此刻被碾碎得一干二净。她引以为傲的坚定意志,正与奴隶印记所带来的强制性服从欲望进行着最激烈的搏斗。她的身体,在苏巧倩的目光与指尖的触碰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肌肤上传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那新生的女性器官,竟在那股羞耻的震颤中,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股湿意。

“你……你!”

叶夕竭力想发出声音,想怒骂,想反抗,但喉咙里发出的却只是一种低沉的、带着雌性特有的沙哑与颤抖的“呃……”声,甚至带上了一丝无法言明的娇媚。她感到羞耻,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比任何攻击都更直接的羞耻。她的胸部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乳头在空气中显得格外敏感,仅仅是细微的摩擦,就能带来酥麻的痛痒。 苏巧倩的目光落在叶夕眉心那若隐若现的金色狐纹上,又顺着那完美的女性曲线,滑至她小腹下方那盛开的金色狐尾莲花状奴隶印记上。她伸出另一只手,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那散发着微弱金光的印记。

“唔……”

奴隶印记被触碰的瞬间,一股强烈的、难以抗拒的电流从叶夕的小腹直冲脑海,再扩散至全身。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下来。那股本能的服从欲望在印记的刺激下瞬间暴涨,压倒了她所有的抵抗。她的肌肉条件反射般地绷紧又放松,乳头在苏巧倩的注视下不自觉地勃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与骚痒。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向苏巧倩的方向倾斜,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叶夕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愤怒与羞耻在咆哮。她恨自己,恨祖先,恨这个该死的世界。可身体却叛变了,它在渴望,在颤抖,在不自觉地迎合。这让她感到恶心,比任何的痛苦都更让她无法忍受。她的面颊染上了一层羞耻的绯红,这红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口,又向下延伸至小腹,如同被火烧过一般。她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那是生理欲望被印记强行激发,在体内奔腾的证明。 苏巧倩看着叶夕那羞耻而无力的反应,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她感受到了印记传来的那一丝微弱却真实的顺从与渴望,这让她无比愉悦。

“真是……太棒了。”

她轻声赞叹,语气中充满了病态的享受。她收回了触摸印记的手,转而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叶夕那新生的、饱满的胸部。乳头在她的指尖下变得更加坚挺,像两颗红豆。

“呃……嗯……”

叶夕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压抑的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羞耻,却又混杂着一丝不被她所承认的、隐秘的快感。她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仿佛被电击。乳头被轻柔摩挲的感觉,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胀痛,沿着乳腺直达深处,甚至让她的下身又一次涌出更多的湿意。她感到羞耻,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想要夹紧,但印记的力量却让她僵硬地维持着姿势,无法逃离。 苏巧倩满意地看着叶夕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叶夕的耳畔,带着九尾狐特有的、令人沉醉的魅惑香气。

“你看,你的身体很诚实。它比你的嘴巴,比你的神魂,更能接受本宫的恩赐呢。”

她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剐在叶夕的心头。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叶夕那敏感的耳垂。

“嘶——!”

叶夕全身猛地一颤,像被烙铁烫过一般,本能地想要缩头。但奴隶印记的力量却牢牢地禁锢了她,让她无法动弹。耳垂被湿热的舌尖轻柔舔舐的感觉,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这酥麻感如同电流般沿着她的脊柱一路向下,直达她的下身。她的小腹猛地一紧,下身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瘙痒和空虚,伴随着那新生的器官不断涌出的湿意,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燥热。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但却无法真正合拢,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像是被困在蛛网中的飞虫。 苏巧倩发出了一声轻笑,眼中带着浓浓的玩味。她松开叶夕的下巴,转而用修长的手指,顺着叶夕柔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游走,最终停留在她那新生的、湿润的秘处。她没有直接触碰,只是指尖悬停在最敏感的边缘,感受着那股不断涌出的温热湿意,以及叶夕身体传来的剧烈颤抖。

“嗯……啊……”

叶夕再也无法压抑住内心的羞耻和身体的本能反应,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弓起,像是一张紧绷的弓,全身的肌肉都因羞耻和欲求而紧绷。她感到自己的下身正在不断地涌出湿意,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但那股被印记强行激发的敏感与情欲,却又让她对那即将到来的触碰感到一种矛盾的、难以启齿的期待。 苏巧倩欣赏着叶夕那矛盾而羞耻的反应,眼中笑意更深。她纤细的指尖轻轻一挑,便勾起了一缕叶夕的乌黑长发,让它们散落在叶夕那娇媚的脸颊上。

“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她声音轻柔,却充满了恶魔般的蛊惑。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瘫软在地的陈令仪。陈令仪此刻已彻底陷入一种濒死的麻木中,身下污秽,身体偶尔还会无力地抽搐几下。苏巧倩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即又是一丝厌 。

“真是无趣。看来你这身体,还是不如本宫的新玩具来得刺激。”

苏巧倩轻蔑地对着陈令仪说道,尽管她知道陈令仪此刻已无法理解。 她收回了放在叶夕秘处的手指,转而轻柔地抚摸着叶夕的面颊。那触感是如此的柔滑,与她想象中的粗糙截然不同。这让苏巧倩的内心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一种既是对叶夕身体的满意,又隐约带着一丝嫉妒的复杂情绪。

“起来。”

苏巧倩轻声命令道。 印记的作用下,叶夕的身体瞬间僵硬,随后便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她那修长的、线条优美的双腿艰难地弯曲,支撑着她那仍在颤抖的身体,慢慢地从地上跪了起来。这个过程对叶夕来说,是极致的羞辱,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反抗,但印记的力量却强制她完成这个屈辱的动作。她感到自己的膝盖与冰冷的地面接触,传来一阵钝痛,但这痛楚却被身体深处那股难以抑制的羞耻感和情欲所掩盖。她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以此来对抗那股强制的顺从。 苏巧倩绕着跪地的叶夕缓缓踱步,她的九条狐尾在叶夕的背脊、腰侧轻轻拂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看看你这副模样,曾经的大乘期修士,如今却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狗,在本宫面前是不是很……享受?”

苏巧倩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字字带着毒,轻轻落在叶夕新生的敏感情官上。她的纤细指尖忽然勾起叶夕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那双曾饱含凛然正气的眼眸,此刻充满了屈辱与挣扎,却又带着一丝被强行激发出的、迷蒙的泪光。 叶夕的视线被迫与苏巧倩对上,她看到了那双金色的眼眸中,深不见底的嘲讽与玩弄。一股热流从她的脊椎直冲脑门,让她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妖女撕成碎片。可奴隶印记的强韧力量,却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地勒住了她神魂深处的反抗意志。她的身体再次传来那种熟悉的电流般的酥麻感,小腹深处猛地收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湿润了新生的私密之处。

“不……不是……”

叶夕艰难地张开嘴,想要否认,想要反驳。但她的声音却变得异常沙哑而破碎,带着一种女性特有的柔弱与喘息,根本无法支撑起她内心那滔天的怒火。那声音与其说是反驳,不如说更像是无力的娇吟,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颤抖和委屈。这让她感到更深的羞耻,脸上的红晕蔓延得更广,甚至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苏巧倩的笑容更盛了,她轻轻一捻叶夕的耳垂,那温软的触感让叶夕的身体猛地一颤。

“听听这声音……多甜美啊。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不是吗?”

苏巧倩说着,另一只手轻柔地抚上了叶夕的颈项,指尖顺着她敏感的喉结处滑下,直至她新生的、饱满的胸部。苏巧倩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那已然挺立的乳尖,带着一种挑逗的意味,缓慢地画着圈。

“嗯……啊……”

叶夕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乳尖被摩挲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蔓延至全身。她的身体本能地弓起,像是一张紧绷的弓,乳头在苏巧倩的指尖下变得更加坚挺,甚至隐约能感觉到乳腺深处传来一丝细微的胀痛。那是一种既陌生又强大的快感,带着一股羞耻的电流,直冲她的下身。她的新器官再次涌出更多的湿意,大腿内侧因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摩擦,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她感到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热,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却又因那强烈的羞耻感而感到一阵阵的冰冷。 苏巧倩的指尖忽然用力,轻轻掐住了叶夕的乳尖。“嘶——!”叶夕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种带着痛意的酥麻,瞬间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倒,双臂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但奴隶印记的力量却让她无法反抗,只能将这份痛与快感生生承受下来。她发出了一声更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模糊了她的视线。身体在她指尖的折磨下剧烈颤抖,如同筛糠。

“看啊,眼泪都出来了。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

苏巧倩凑近叶夕的脸庞,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因羞耻而泛红的面颊上,带着狐妖特有的魅惑。她那九条毛茸茸的尾巴,不安分地在叶夕身侧轻轻拂动,时不时地蹭过她的腰肢、背脊,甚至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叶夕的皮肤本就因变身而变得异常敏感,此刻被狐尾柔软的毛发轻轻擦过,那种痒痛交织的刺激,让她原本就紊乱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身体也更加摇摆不定。

“求……求你……”

叶夕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声音哽咽,带着绝望的乞求。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这种语气向一个妖女求饶。这种屈辱的感觉,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更加让她难以忍受。可身体的本能却在叫嚣着,渴望着摆脱这份持续的、让她无法承受的刺激。 苏巧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她收回了掐住乳尖的手,转而用指尖轻轻勾勒着叶夕那因情欲而胀大的乳晕,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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