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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道馆,短篇,1

小说:短篇 2025-09-10 08:11 5hhhhh 7430 ℃

写在前面

首先感谢一下对本次创作做出重大贡献的两位大佬:法芙兰与鸭鸭。文中出现的插图皆由两位大佬完成,配合文字使用体验更加,希望大家可以喜欢,嫌长或者不喜欢看引文剧情或者直奔主题只想看涩涩的可以跳过第一节从第二节开始看,有啥想法欢迎留言(我挺在乎有没有人看的麻烦留个言吧),谢谢啦。(比心)

第一节

莱姆尼安空洞内,称颂会集会点外围,一名盗洞客正极速向远处遁去。他身形敏捷四周廊道内交错的管道中形若无物,即便如此,在其身后紧随的人形怪物也没有被拉开丝毫的距离,那盘扎着无数血红秽息增生物的人形怪物摧枯拉朽,轻易撞开拦路的所有障碍。身披的白袍早已被钢筋划破,暴露出其中邪秽的暗金色面具。

盗洞客瞅了瞅手中攥着的“萝卜”,心一横。一个闪身撞进了一旁的死路,身后的怪物距离越来越近,而他不过是一名普通人,在这生死攸关的一刻,他决定赌一把。是啊,赌一把....想当初要不是因为赌了那一把,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一步。

他心怀侥幸,坚信手中那老旧的“萝卜”中的空洞数据,或许是裂隙,或许是以骸群。不过...那都无所谓了,命运没有给予他渴望的一切,迎接他的仅有一道强烈的冲击,以及缓缓向身上缠来的秽息触手。而那死路的尽头,不过是一面惨白的水泥墙.....

黑暗中,名为爽杰的盗洞客好似看见数个被红色滤镜渲染的模糊片段,他看到他被那怪物拖走,周围空间一阵扭曲,他被丢弃在再一处布满秽息瘿孢的广场上,然后就记不清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不知过了多久,爽杰悠悠从地上爬起,身上的骨头好似散架一般,右手上传来一股毛毛的瘙痒。他竭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要看清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无力感还是将他吞没,他现在好似风中残烛,随便找只以骸都能轻易结果他的姓名。

晃神间,他感觉自己的手臂似乎延伸了出去。向周围蔓生,扩散,直至...接触到一个散发出浓重秽息能量的装置。手臂向是拥有自我意识,寻着上面残存的秽息沿着脉络启动了装置。他的意识被抽离,被装置运送向远方。

在场要是有第三人,便可看见一位披散着白袍的邪教怪物右手的秽息共生物如植物一般蔓生出去,攀附在一个胶囊罐上,随着罐子内秽息流转,那人也逐渐干枯,直至变成一具尸骸。

“爽杰”顺着脉络被冲走,于脉络中零星的记忆混合,拼凑。现在以“某种形式”存活的他,隐约间好像听见一处大堂内某位司教的计划,听见在钟塔广场发生的争斗,听见某人回忆中那只青溟鸟的温柔话语,听见自己于秽息中流转最终注入一处瘿孢内。

记忆被汇聚,凝实,最终名为爽杰的个体, 破开了瘿孢的外壁,一只血红的手掌从瘿孢中伸出又快速褪去嫣红。他低头看去,自己四肢健在,衣服也完好无损,那些恐怖的事情乍一看好像从没发生过,但只有爽杰自己清楚,这是个奇迹,而且也是个机遇。他看向刚刚褪下来的瘿孢,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秽息的流动,一阵头脑风暴之后爽杰逐渐理解了一切。

这个瘿孢似乎是位于称颂会大堂下方的一处裂隙内,在命运的戏弄下催生出了一枚与大堂那处秽息巢团共生的瘿孢凝结物,而他则是被邪教捕获,利用,然后凭借最后一丝本能,触发了那位司教用来逃生的装置,于那位司教完美的计划中破出了一处小孔并逃了出来,侥幸收获了机遇.....

感受着身体对于以太能的高度适宜性,以及能与秽息共感的身体,爽杰不禁笑出了声。他也能有今天,命运终究是在戏耍了他半辈子之后又给予了他一丝曙光。在抛开了生活的重压,短暂获得自由与清明的爽杰眼中,自己体内那股力量便是他今后人生的通行证,越想越积极,越想越清晰。这位在巧合中窥见称颂会隐秘的盗洞客,向着空洞外大步而去......

翌日上午,随便观内。经过那次劫难之后,观内的氛围愈发热闹,一切都在向着好的那一面发展...除了今天。

刚出空洞,浑身破破烂烂的爽杰此时正被人架着往观外走去,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你们不能这么对我,称颂会还有巨大的阴谋之类繁杂的呓语。爽杰被人架到门口后,朝着草坪上扔了出去。

*噗通*

爽杰摔在地上,脑袋震得有些发晕,几名弟子与一旁的路人正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望向他。被那种目光注视的爽杰此时想要辩驳什么,但心中燃起的一股无名火很快借由秽息晕染,最终吞没了他的理智,爬起身便向那几名架他的弟子冲去。一名女弟子被他抓住,扯开了观服的上衣,身旁一众弟子刚回过神来想要拉走这位歹人。

忽然间,一张符箓被扔了过来,将爽杰弹开,在踉跄了几步后竟稳住了身形,那股无名火烧的欲烈。爽杰呲着牙,一个恍身想要再冲上去,却被一抹倩影拦住,一个借力便将爽杰再次扔了出去。

爽杰受痛,心头的无名火随之散去,目光重新变得清澈起来。那位拦下爽杰含恨一击的女人身材姣好,样貌出众,一双白臀晃的人眼睛发直,胸前沉甸甸饱满如温玉一般细腻。爽杰的目光立刻便被勾了去,耳鸣声逐渐盖过了四周嘈杂的斥责。于爽杰的眼中,此刻仪玄的身影竟于记忆中那位云岿山门主仪降的身影重叠起来,体内的秽息此时开始躁动,顺着记忆伸展开来。

一条红线。

这是此刻爽杰眼中仅剩的事物,那条红线扎入仪玄刚刚触碰爽杰的位置,而其本人似乎也未曾注意到,爽杰低头看去,只见腹部受击处也牵出一条红线,顺着尽头看去,与仪玄身上系着的红线一般无二。

在爽杰还沉浸在自己身上的异象之时,砰的一声,随便观的大门被关起,看样子是那位仪玄师傅带着那位女弟子进去了,牵连在二人之间的那条红线也轻易断开,爽杰的意识在红线断开的那一刻彻底沉入黑暗。

戌时一刻,天色渐渐昏暗,爽杰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打量四周,是自己那小小的出租屋,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记忆中唯有那抹红绳,以及被引发的有关云岿山往事的记忆。

因兴奋而起的正义之心此刻沉寂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更为狭隘个人的愤怒,以及一丝贪婪。

“好你个云岿山...我好心给你们情报,既然这样对待我。还有那个婊子仪玄竟敢打我的帅脸。好,既然你们找死,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

子时三刻,夜色浓稠如墨,随便观后门此刻万籁俱寂。爽杰屏息凝神,准备潜入仪玄闭关之所,目标直指那传说中的青溟剑。你的秽息蔓延出去形成一层透明的薄纱,试图避开所有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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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刚刚翻越那紧锁的月亮门时,一道细微的声响打破了静谧。 “谁?!“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身后炸开。爽杰猛然转身,借着从云雾中透露的一抹微亮月光,只见一个身着云岿山弟子服的年轻女子,满是惊恐地看着你。

要是月色更亮一些或许就能发现此人正是早先时候被性骚扰的女弟子。 就在爽杰愣神之际,那女人便想逃走,你立刻意识到不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却被一只纤细有力的巴掌扇飞,看样子那女人早有防备。

就当他以为已经完蛋的时候,一根红绳从其眼前飘过,不知何时,那女人的掌心处一根红绳蔓延了出来,爽杰体内的秽息能量仿佛活过来一般顺着红绳蔓延出去,那秽息随着你此时的紧张情绪而起落,你能明显感受到其中掺杂着自己的思绪。

红绳在空中缠了几圈瞬间就攀上那女弟子的身体。那女弟子身体猛地一颤,惊恐的眼神瞬间被一股奇异的茫然取代,紧接着,那茫然迅速化为迷离,再变为炽热的、带着浓浓爱欲的猩红色。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夫……夫君?”她喃喃出声,声音带着黏腻的颤音,眼底全然是深情与渴求,仿佛此刻你真是她久别重逢的挚爱。她不再惊慌,反而带着哭腔和急切,扑了过来,柔软的身体紧密贴合。 她的手急切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衫,温软的指尖颤抖着解开衣带,露出内里雪白的肌肤。她的眸光紧紧锁在你身上,像一头饥渴的幼兽。那双因情欲而湿润的眼眸里,倒映出你的身影,充满着炽热的迷恋,仿佛她生命中唯一的光与热都集中在了你身上。

她呜咽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攀上你的脖颈,细嫩的指尖抠紧你的肩膀,一个绊摔便将你撂倒在地上,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绕上来,将你牢牢锁住。她的呼吸喷洒在你颈侧,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腻体香,混杂着情动后分泌而出的信息素。

她的身体却如同一团软泥,在你怀中不断地磨蹭、扭动。她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柔软的乳房隔着薄薄的紧身衣,毫无间隙地摩擦着你的胸膛。她娇嫩的身体不断向你索取着更紧密的贴合,腰肢自发地向后弓起,这粗笨的引诱却是她此时能想到的最好的礼物。

她的身体开始发烫,每一寸肌肤都传递着滚烫的热意,汗水浸湿了身上那件仅剩的布料,将其紧紧地黏在丰盈的曲线之上。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甜腻而浓郁的气味,那是情欲被极致唤醒后,身体本能散发出的信息素。

如此挑逗下,你的情欲被彻底勾起,邪火经由秽息增幅,竟让红绳更凝实了几分,小师妹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在红绳的紧缚中荡然无存。

那身布料被她粗暴的撕开,似乎在斥责这碍事的布料阻碍了自己与爱人的情趣,那青春靓丽的身体此刻完全暴露出来,紧贴在你的身上,那温热的触感于你身前磨蹭。那两团不算太大的雪白肉团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地颤动,顶端的两点嫣红在一次次的磨蹭下变得硬挺起来。

她的双腿,修长而结实,完全是习武之人才能拥有的柔韧,死死地盘在你的腰上,脚踝勾在一起,将你往她身体最深处拉扯。

那根涨痛的肉棒被这女人的热情所吞吃了进去,一抹嫣红顺着穴口流下,女人双眼失神地向上翻着,只有在你每一次用力贯穿她的身体时,她那涣散的瞳孔才会短暂地聚焦,泄露出一丝极致的、迷乱的快乐。 每一次粗暴的挺进都让她的身体如柳条般向前弓起,紧窄湿热的甬道也随之收缩。

二人的体液早已泛滥成灾,混合着点点血腥的汗水与淫液,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变得一片泥泞。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叽”“噗嗤”的黏腻水声,在这寂静的庭院里显得格外淫荡。 她的手在你宽阔的后背上胡乱地抓挠着,留下一道道红痕。她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不知疲倦的欲望黑洞,一遍又一遍地将你榨干,直到你的世界逐渐变得混沌,最终陷入一片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一缕细微的晨光透过云层打在你脸上时,你才从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身体疲惫得像是被车碾过,四肢百骸都传来酸痛。意识回笼,你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身边的女弟子早已沉沉睡去,她娇软的身体蜷缩着,脸上还带着潮红的余韵,嘴角甚至噙着一丝满足的、痴痴的笑意。 那根红绳牢牢的系在你与她的手腕处,惹眼至极。

青溟剑...该死,竟将正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爽杰爬起身来,穿好衣物,不顾身上此刻粘黏的不适感。径直向着大堂摸去,借着蒙蒙亮的天色,准备盗走青溟剑。他的每一步都轻得像一片落叶,生怕惊动了什么。 大堂内光线昏暗,借着秽息对以太能的强大感知,爽杰立刻察觉到盘踞在青溟剑上的那股阴冷至极的寒意。

一个暗格被从外部扳开,那剑格处眼状的花纹,在幽暗中仿佛活了过来,正一瞬不瞬地盯着爽杰,像是某种无声的审视。爽杰屏住呼吸,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剑柄。寻着记忆中的方法将其包裹在绸缎中,再整个取出。

感受着手中那份古朴的沉重感,也顾不得多想,紧紧握住剑柄,将其缠在身后,快步向着观门口跑去,就在他摸上铜锁,准备逃离此处的时候。

一声惰懒的呼声从身后响起,云岿山第十三代门主仪玄就站在那里,银白的发丝在晨风中微动,橙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疲惫,显然是刚起不久,那熟悉的黄色道袍还未来得及穿上,白色的胸衣微微敞开自天突穴而下吊凭着一串古朴的铜钱,铜钱串两侧将其夹紧的那两团柔软此刻因散漫的动作呼之欲出,黑色高腰的皮质包臀短裤刚刚穿好,正呈现出它一日里最完美的样子。

还未等爽杰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仪玄的视线便扫过被遮在爽杰身后的青溟剑上,随后然后缓缓下移,那里此时正躺着一位衣衫尽褪,身上还沾染着可疑痕迹的年轻女弟子。

她的眼神瞬间凌厉如刀,满眼的疲惫一扫而空,散漫的甜腻呼声此刻掺杂着无边的怒意。 “大胆!”一声清叱,带着凛冽的杀意。爽杰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符箓的光芒已然亮起,带着一阵劲风,笔直地朝面门轰来。

宛若实质的以太能混携着一股刚劲席卷而来,爽杰只觉胸口猛地一闷,仿佛被千钧巨石狠狠砸中,脏腑剧烈翻腾,喉头涌上一股腥甜。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飞而出,重重的摔出厚重的观门,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倔强的声音从门后响起:“上当了吧,仪玄,这才是我的逃跑路线哒!”(雾)

就在身体倒飞的瞬间,爽杰指尖微微一勾,那根系在腕处的小小红绳被牵动,另一端被系住的女弟子猛的惊醒,那木讷的神情同提线木偶一般。浑身赤裸,就这样直挺挺地挡在了仪玄面前。

仪玄似乎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手上还捏着的符箓顿时一滞,就在这片刻时间,爽杰踉跄着从地上爬起,强忍腹部那股撕裂的疼痛,向着莱姆尼安空洞内跑去。

仪玄顾不得那么多,那柄青溟剑虽是禁物,却万不可落入歹人之手,一团墨色汇聚在掌心,向着那名女弟子拍去,篡聚于手腕处那股奇异的秽息红绳被一股更为蛮横的力量撕裂,女弟子赤裸的上身如同断线风筝一般载倒了下去,仪玄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将其温柔的平铺在地上,抖开手上那件黄色的观袍遮住这名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一切仅在数息之间便已完成,仪玄那赤金色的眸子转眼间冷了下来,身上原本温和的气势变得锋芒毕露,一个碎花步就冲出了观门,凝实的以太能裹挟着厚重的墨晕荡开,向着那贼寇消失的地方追去。

一处从高处被截断的泊油路矗立在莱姆尼安空洞正上方,其下深不见底,由一颗巨大的黑色大蛋壳阻隔开来,仿若无尽深渊。爽杰逃至此处,腹部伤口血渍早就被抹开,一身伤势极重,若不抓紧治疗怕是性命难保,他不禁苦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对着身后紧追而来的门主说道:“你云岿山门下弟子个个有眼无珠,倒是生的水灵,润得很啊,啊哈哈哈!”

仪玄眉头紧皱,墨色从她身上荡开作势要动手。周遭以太的活性都被爽杰尽收眼底,眼见仪玄要动手,破烂的身子向后一倾,自愿摔了下去,在身躯彻底消失在空洞内之前喊出了最后一句话。

“灾难马上要来临,到时候仪绛化作的厉鬼会重携青溟剑祸乱人间!”

四周空气静的可怕,只留下回荡的余音在空气中颤动。 仪玄追到空洞边缘,凛冽的风将她银白的长发高高扬起,那双澄黄的金瞳中原本燃烧的怒火,在听到“仪绛”二字的一刻泼上了一瓢冷水,思绪在一瞬间拉远,短暂的回忆过后只剩下平静。

她紧抿的唇瓣微微颤动了一下,周身晕染的墨色也随之平息。 愤怒冷却,理智重新占领高地。澄辉坪几日前才经历过一场浩劫,若是再次被称颂会的残党侵害其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这位疑似教徒的贼人盗走了青溟剑,要是被用在害人之处....种种借口和理由被她自己编造而出,她心里知道,她最在意的便是刚刚那句关于“仪绛”的情报。

“厉鬼...吗?”她紧握的拳头松开,又猛地收紧,指甲甚至深深嵌入掌心。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决绝。 为了宗门,为了澄辉坪,也为了那深埋心底不容提及的过去,她别无选择。 仪玄的身影如同没有重量的飞羽,毅然决然地冲入那深不见底的空洞之中。

第二节

空洞深处,秽息在此处格外浓烈,掺杂着以太浊流肆意蔓延。爽杰拖着残破的身躯,一步步向称颂会大本营挪去,血液滴落在地上,下一刻便长成一片秽息凝结物。他似乎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踪迹,身下的血滴如同记号一般向着空洞深处绽开,像是撒在林间的面包屑,引诱着身后那道有可能紧追而来的仪玄门主。

无论结果如何,称颂会帮其拖延些时间,最好是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这柄青溟剑可就彻底石沉大海,再无人能从他手中夺走。爽杰沉浸在这样美好的幻想中,嘴角甚至勾起一丝近乎病态的弧度。

然而,剧烈的疼痛很快将爽杰从这虚妄的狂想中扯回现实。那种好似被灼烧的痛楚真实而强烈,他闷哼一声,却依旧一步不停,坚定的朝向着称颂会本部慢慢走去....

不久之后,一只墨染的青溟鸟拉着仪玄的手飘到那团凝结物周围。她那澄金的眼眸轻扫过四周,地上那几团新生的秽息凝结物由为显眼,符箓在仪玄眼前抹过,随着[追迹之法]用出,一道清晰的以太纹路向着远方蔓延开去,一抹倩影携着一只黑鸟寻着踪迹紧追而去。

不久后仪玄便寻着踪迹踏入了称颂会的老巢,这里一片死寂,丝毫没感知到有活人的气息。大堂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瘿孢巢矗立在那里,表面布满了诡异的脉络和未知的液体,四周的墙壁上则刻满了难以理解的符文与扭曲的符号。

空气静得可怕,静到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沉稳的跳动声。 仪玄的眉心微蹙,澄金的眼瞳扫过四周,一种强烈的不安在她心中升起。直觉告诉她,此地不宜久留。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浮现的瞬间,异变陡生。 “轰!”没有任何预兆,大堂中央的瘿孢巢骤然绽裂!粘稠的秽息浊气如墨汁般喷涌而出,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其厚重犹如实质的浆液,并非物理而是从心中激荡起一股让人难以言说的反胃感。

四周那些原本紧闭的孢囊,像是接收到某种指令,纷纷“噗嗤”作响着猛烈绽开!数不清的以骸,皮肤漆黑,肢体扭曲,发出刺耳的嘶吼,接连从孢囊中涌出,带着冲天的恶意,朝着仪玄扑来!

那粘稠如水的高浓度秽息将仪玄完全包裹,侵蚀着她的感官。刹那间,那些本该被深埋、遗忘的记忆,如同被打碎的万花筒般,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回。零号空洞的白光,姐姐消逝前最后的回眸,那句模糊不清的告别,以及被青溟剑吞噬的痛楚...这些痛苦的画面带着无可抵挡的冲击力,每一帧都化作锋利的碎片,疯狂地撕扯着她的心神,试图将她拖入绝望的深渊。

但仪玄毕竟是云岿山的门主,虚狩级的战力绝非浪得虚名。她牙关紧咬,舌尖抵住上颚,强行将那些撕扯心神的痛楚压下!体内的以太瞬间沸腾,银白的发丝无风自动,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青光。她不退反进,掌中以太凝结,化作锐利的风刃,如同割麦子般收割着冲上来的以骸。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每一次挥手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以骸的断肢残骸伴随着腥臭的秽血四溅。她侧身躲过一只以骸的扑击,肩头却被另一只以骸的利爪擦过,火辣辣的疼痛进一步刺激着她的感官提醒她这不是幻觉。 她以最强硬的姿态,在这泥沼般的秽息中艰难搏杀,汗水与秽气混杂,沿着她白皙的皮肤流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感,但她的眼神却愈发清明。数刻钟的搏命厮杀,仪玄终于以强大的实力将所有的以骸兽群尽数扫灭。 当最后一头以骸化为飞灰,整个大堂再次归于死寂。仪玄粗重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乳房在汗湿的胸衣中紧紧绷住。她的额角滑下一缕汗珠,混着灰尘,淌过她英气逼人的眉眼。上身那件白衬领口被划开了几道口子,划痕渗出了点点血迹。皮外伤都是小事,更为严重的是此刻仪玄体内浓厚的秽息聚集在体内,身体犹如铅块般沉重,让她每动一下都感到滞涩与不适。

而另一边,爽杰的尸骸躺在一处距仪玄不远的角落,在刚刚的动荡以及以骸的肆虐中失去了性命。青溟剑在劫难中被打飞如今正斜躺在大堂一处显眼的地方。

秽息裹挟着朦胧的意识狂躁的沸腾起来,但这次可没有供你驱使的复活装置。强烈的求生欲如同干涸的河床中最后的溪流,牵引着你体内仅存的意识,尽全力催动体内那唯一还在回应你的力量。 几根纤细的红绳从你身体中冒出,从指尖、胸口、甚至是被以骸利爪撕裂的伤口处延生出来。它们细弱游丝,却带着一股不屈的韧性,像是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它们如藤蔓般在空气中无意识地摸索、探寻。它们悄无声息地穿过地面上以骸留下的残渣,绕过地面的裂缝,朝着仪玄的方向,以一种微不可察的速度延伸。 仪玄对此毫无察觉,她正因为体内淤堵的秽息以及称颂会的埋伏而感到烦躁。就在她抬腿,准备绕过瘿孢巢残骸继续搜寻时,几根红绳在机缘巧合之下,轻轻接触到了她白皙细腻的脚踝。 那红绳仿佛寻到了猎物,瞬间收紧,顺着那富有肉感的美腿,如同贪婪的毒蛇般,悄无声息地向上攀沿。它穿过她右腿被以骸划破的丝袜破洞,缠绕上她大腿根部紧绷的肌肉,沿着丹田处扎了进去。

那几根细弱的红绳,在接触到仪玄体内那股因战斗而淤堵的秽息根结处时,仿佛找到了肥沃的土壤。它们不再只是试探,以一种更为蛮横的方式挤了进去。仪玄忽然感觉双腿似灌铅一般沉重,原本还算凛冽上步子现在变得难以迈开,刚刚调养过的意识再度变得昏沉。

不远处早已死去的躯体中,更多的红绳接连涌出,在地面上蠕动、汇聚,最终拧成一具不过半尺的红色的藤人。那藤人像是活过来一般打量着自己的四肢,关节僵硬而机械,却又精准的寻着牵连在身上的细丝僵硬的摸到仪玄身边。

藤人上延伸出一条粗绳,灵活地勾住仪玄那条沾染着尘埃的黑色高腰紧身皮质包臀短裤的边缘,用力一扯! “嘶啦——”本就因战斗而紧绷的皮裤被轻易地撕开一道口子,暴露出下方那片干净紧致的粉嫩小穴。

仪玄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能量在自己前方汇聚,经由一条看不见的丝线将其身上的衣物扯开。但身体此刻重的可怕,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似是清楚眼前之人的窘境,那嫣红的藤人掰开眼前的软肉,认准了那道娇嫩的缝隙,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唔…呃啊!” 一股被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仪玄的喉咙深处挤出。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私密之处,瞬间被一股粗暴的力量撑开。透过那娇嫩的肉壁,你能清晰地到,四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将你完全包裹住,柔嫩的内壁被粗糙的细绳摩擦着,被刺激的本能无视仪玄本人的意愿开始蠕动,那藤人被仪玄的下阴处不断吞吃,时不时传递出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感反馈给此刻狼狈的仪玄。

随着那藤人不断被吞吃进仪玄那平整的腹中穴道内壁被撑到极限,一种撕裂般的涨满感让仪玄此刻剧烈地颤抖。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腰肢无力地向上弓起。 但这还远没能达到你预期的样子,无数条更细的红绳如同一群嗜血的蚂蟥,从仪玄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钻了进去。

一根红绳强行撬开她紧咬的贝齿,滑过那排光洁的牙槽,缠住舌头,顺着食道深入喉咙,被红绳填满的嘴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那小巧的琼鼻,如温玉般的耳朵……没有任何一处能幸免。无数的红绳在仪玄的体内穿行、扎根,将她从里到外彻底地捆绑、侵占、填满。

渐渐的仪玄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在逐渐蔓延开的痛苦与羞辱中逐渐模糊。最终,她的身体彻底瘫软了下去,像一个被抽去所有骨头的玩偶,倒在那片狼藉的秽土之上,任由那看不见的藤人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地蠕动、扩张。

黑暗中,那薄弱的的意识重新凝聚,原本如同溺水般的濒死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而陌生的感官体验。爽杰,或者说,他新生的意识,正身处仪玄的玉体之内。她的每一寸肌肤与空气的接触或是因平稳呼吸而带动的活力,此刻都如同电流般清晰地反馈到“感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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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仪玄小穴出传来的饱胀感在体内绵密的回荡,刚被粗暴撬开的穴口内壁稍稍外翻,上面似乎还留有体液的湿滑感,那份被迫包裹住那些侵入的异物,却又无力将其排开的复杂感受正顺着阴道一并转达给你。穴道内每一次轻微的蠕动,都让那被撑开的粉嫩褶皱传来一阵酥麻的异样感,小穴深处青涩的处女膜黏连着内壁完好如初,正随着肉壁的蠕动而颤动。这一切都让这未经人事的仙体感到舒适,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实与空虚的矛盾感同时存留于其上。

喉咙里,那强行吞入异物的阻塞感让此刻的爽杰感到一阵难受,那种堵塞了声带,以及填满整个口腔的异样感正不断提醒着此刻他仍活着。此刻承载着他意识的身体,是如此温热,又如此柔软。即便此刻瘫软在地,依然能感受到属于仪玄肌肤之下积蓄的以太能,感受到胸口那对巨乳因仰躺而堆积在胸口的沉重,皮肤泛起潮红色正渐渐褪去重新恢复成那副温软的净玉色。

爽杰急不可耐的尝试着将身体撑起,仔细端详刚获得的美妙胴体。然而,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身体此刻如同尸体一般静静躺在那里,丝毫没有回应意识深处下达的指令。要不是此刻从鼻腔里传出的均匀呼吸声,爽杰还觉得自己将仪玄弄死了。

一股慌乱感从心口冒出,爽杰的意识此刻重新沸腾了起来。

“难不成这具身体我用不了?!怎么可能!我都那么努力了,这婊子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我钻进来了,但为什么...明明身体的一切我都能自在的感受到,但为什么就是没法动弹!”

四周一片死寂,爽杰那股无名火扑了个空。漫长的等待中,爽杰渐渐发现,自己的意识被渐渐拖入黑暗的角落,一股更为强大,原本就属于身体本身的意识渐渐苏醒。自己那抹微弱的意识被强行挤到了一处阴暗的角落。

仪玄悠悠醒转,单手扶额,揉了揉昏沉的脑袋,那杏目瞥了一眼身上的惨状,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那双纤手轻易私下了肚脐处的布料,将其捆扎成简易的内裤套在挺翘的臀间,那股异物感时不时刺激着仪玄的心头,要不是处女膜仍在,说不定她会更消沉一些.....

仪玄站起身,看向不远处掉落在那的青溟剑,松了口气。伸手便想去拿,手指刚接触到剑柄的一刻异变陡生,青溟剑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以太波动,一股劲风自仪玄身旁荡开,爽杰的意识能够感受到,仪玄体内那股压制自己的意识在那青溟剑的作用下减弱了些许。

“咕...”仪玄想把手抽开,但此刻的手心似乎不听她使唤,来自爽杰的意识此刻正牢牢抓着这柄长剑催动其中蕴含的力量。仪玄近几天的记忆被缓缓剥离,分解,随后顺着意识深处趟过,那股外来的意识将被分解的记忆兜住吸收,那碎片化的记忆此时竟停留了片刻,随后化作齑粉被剑格处的眼状雕饰吸入,随后消失。

爽杰能够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意识正牵引着仪玄握剑的那只手,虽有延迟,但手心还是遵循发出的指令握了握。仅是一瞬的掌握便让他心中狂喜,这催生出了一种可能性...完全夺得这副身体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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