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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道馆,短篇,2

小说:短篇 2025-09-10 08:11 5hhhhh 8120 ℃

短暂失神的仪玄回过味来,将青溟剑收好。那双美目茫然的打量着四周,看着如今破破烂烂的衣裳,好看的眉头皱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体内积蓄的淤毒,破破烂烂的衣服,疑似称颂会行动过的建筑物。短暂的失忆以及混乱的现状让仪玄很快明白现在没有那个时间留给自己细想。总之,先离开空洞再说。

不过多时,仪玄的身影终于从空洞那黑色的蛋壳中缓缓析出,带着一身的狼藉与疲惫。身上仅剩下的白色胸衣和黑色内衬都破开了或大或小的口子,松垮地挂在她身上。白皙平坦的小腹裸露在外,汗湿的布料紧紧贴在胸口处,如同情趣内衣一般展示着那高耸的山峦。那饱满的臀肉随着她略显沉重的步伐轻轻颤动,那条从腰腹处撕下临时充当内裤的布料根本兜不住那丰满的蜜桃臀。

她的脸上难掩疲累神情,眼底虽清明,却也带着一丝未散的倦怠与茫然。青溟剑被她用残破的布条,或干脆是她自身的发带,轻巧的拴在后腰处。爽杰的意识于此刻下沉,牵动着仪玄体内那股晕染的秽息渐渐活性化。

“这一身伤并没有什么大碍,要是被弟子知道了自己体内淤堵秽息恐要多生事端,不如早早回房休息,免得夜长梦多。”

“身上这么脏,汗臭味简直难以忍受,还是早点洗洗就回房休息吧~”

无数诸如此类的怠惰念头似在耳边响起,爽杰在仪玄内心的角落邪笑着,人只要能将堕落正当化,无论多蹩脚的借口都会欣然接受,只要开了这个头,此后仪玄就会被自己渐渐影响,最终被牵着鼻子走。

仪玄的脚步略微一顿,那双澄金的美瞳中闪过一丝迟疑。但很快她对这个“自己”萌生出的想法,做出了合理化的借口。 自己拖着一副疲惫的身躯,就算立刻向弟子们解释自己在空洞中发现了称颂会的秘密据点也没什么意义,毕竟自己虽然缺失了一部分记忆,但那地方已经被彻底捣毁。看着自己粘腻脏乱的身躯,嗯...眼下最重要的是早点打理好自己的身体。随后一个纵跃,跳上了房脊,顺着屋檐准备摸进自己房间的盥洗室内。

虚掩的纱窗被仪玄顺势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只剩下她急促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她感到浑身粘腻,汗水、血迹,以及空洞深处那浓郁到令人犯呕的秽息,都让她感到一种从里到外的不适。她迫不及待地打开水阀,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很快便注满了浴池。白色的水汽氤氲而起,使周围的一切变得朦胧。

仪玄轻松褪去身上仅有衣物之名的破烂布条,看着它们顺着光洁的大腿地滑落在地,露出了她那具玉雕般的胴体。肌肤上还残留着浅淡的红痕,刚刚战斗时所受的擦伤显然已经好了大半。

仪玄迈着松垮垮的步子进入浴池,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每一寸肌肤,那种粘腻感在第一时间被冲刷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放松与舒缓。 她闭上眼,任由身体下沉,直到水面没过她的肩头。饱满的乳肉在水中失去了重力般的支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如同两颗半熟的汤圆,于朦胧的水雾中窥见一丝丝惹眼的弧度,顶端的嫣红在清澈的水面下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诱人。她抬起手,舀起一捧水,轻轻泼洒在胸前,水珠顺着饱满的弧度滑落,打湿了她额前的银白发丝。她用手指揉搓着自己因秽息侵染而有些滞涩的肌肤,一股淡淡的药香混着沐浴的清香弥漫开来,冲淡了空洞中带来的所有污浊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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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哗哗作响,冲刷着身体,也仿佛在冲刷着那些不愿想起的、迷乱的记忆。 洗净铅华,仪玄从浴池中走出。水珠顺着她光洁的皮肤蜿蜒而下,滑过她紧致的腰肢,没入那若隐若现的隐私地带。她随手拿起一块干燥的软布,轻轻擦拭着身体。先是修长的双腿,然后是平坦的小腹,再到她那挺翘饱满的蜜桃臀,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沐浴后的清爽与温润。当她擦拭到胸前时,那对丰腴的巨乳在她的掌心下微微颤抖,水滴沿着乳沟汇聚,最终被拭去。

仪玄赤裸着身子,站在衣柜前,光洁的肌肤被室内微弱的光线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水珠尚未完全蒸发,沿着她流畅的背部曲线,在腰窝处汇聚成晶莹的一滴,然后无声地滑落。虽然眼前各色衣装整齐悬挂,她的目光却显得有些涣散,思绪已然飘远,试图从那片模糊的记忆深处,挖掘出空洞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间房中并不是只有仪玄一人,潜藏在仪玄意识深处的爽杰,如同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内心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煎熬。刚刚那场沐浴,仪玄玉体的温润与娇嫩,都被他清晰的感受到,似是心口有一根羽毛不断撩拨着他狂躁的意识。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这个婊子按在地上,狠狠抽插。

然而,爽杰的意识依旧被禁锢在仪玄内心最为阴暗的角落,激起心中最为原始的渴望。 多亏仪玄将爽杰意识深处的欲火重新点燃,处于亢奋状态下的爽杰此刻清晰地感受到仪玄此刻意识的游离,她那双澄金色的眼瞳中,带着困惑与沉思,显然正沉浸于对失去记忆的追溯。

你趁此机会,透过仪玄的视线,轻移那对瞳孔,使它不自觉地定格在衣柜深处,那套由轻薄丝纱制成的半透明内衣之上。那衣料轻柔得仿佛一触即碎,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勾勒着诱人的形状,上面勾勒的花纹以及乳晕处透光的蕾丝看的爽杰心中直痒。

一道仿佛与仪玄同源的声音轻响在耳边:“那套衣服看上去不错,穿在身上说不定很舒服呢~”

仪玄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迷茫的眼眸骤然聚焦。她回过神来,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径直烧到了耳根处。那套衣服本来是定做的时候被商家回赠的一套所谓“情趣款内衬”,她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去触摸那件纱衣,指尖摩挲着其上那丝滑的触感。 但下一秒,她猛地收回了手,眼中闪过一丝羞恼和不解。她迅速地否定了心中那股显得有些淫秽的念头。

伸出手随意地从衣柜的另一侧,拿起了一套素净宽大的棉麻睡袍,迅速地穿戴起来,将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

穿戴整齐之后,仪玄踏着白净的脚丫在青石地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缓缓向着床榻走去,她的软臀倚靠在床榻角落的软垫中,双腿平踩在地面,十指结成清心印置于膝上。随着呼吸渐趋悠长,周身泛起微不可查的青光,一股纯净的以太能量如同水波般涤荡着经脉。

仪玄的眉目紧闭,银白发丝无风自动,缓缓将整个意识沉入内景之中集中精神调养自身。 爽杰的意识从角落中挤出,原主的意识渐渐沉寂了下去,这位不速之客抓准时机,快速调动体内沉寂的秽息于仪玄体内乱窜,顺着经脉挤入身体的各个角落开始沸腾,规避着仪玄体内那股流向百骸的清澈以太流。

“嗯?” 一声压抑的疑惑声从她干涩的咽喉哼出。正坐的身形微微晃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睡袍下,她的体温正以惊人的速度攀升。棉麻布料下,浑圆饱满的乳峰剧烈起伏,顶端嫣红在汗湿的布料上顶出清晰凸起的轮廓。宽松的衣领不知何时滑向一侧,裸露出大片泛着不正常潮红的酥胸,深壑的乳沟间汗珠汇聚,沿着丰腴的弧度滚落,没入更隐秘的阴影。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她陡然急促的呼吸,在敞开的领口下颤巍巍地晃动,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那股热流缓缓流向下身,原本沉寂的小穴开始不自主的抽动起来,其上的腰肢也不受控制地绷紧,滑嫩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睡袍下摆被蹭得凌乱,暴露出紧致大腿根部的水滴状镂空。隐藏在干爽内裤下的幽谷,正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抽痛感。湿滑的黏液不受控制地渗出,浸透了薄薄的布料,紧贴在那莹润的耻丘上。

一种从未有过的,源于身体最深处的麻痒和渴望,如同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噬咬甬道内壁,让她蜷缩起脚趾。 “热…好痒…” 破碎的呻吟从她齿缝间挤出,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板正的坐姿再也无法维持,她腰肢一软,上半身向前倾倒,双手死死抠住床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试图重新凝聚涤尘诀,清光在她体内剧烈震荡,却如同撞上无形的泥沼,被那些狡猾游走的秽息一次次滑开,令仪玄捕捉不到丝毫痕迹。

澄金的竖瞳猛地睁开,她低头看着自己敞开的衣襟和剧烈起伏的胸脯,又感受到下体那股抽痛般的空虚,银白色的鬓角缓缓渗出一抹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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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玄将身子蜷在床角,背靠墙壁,棉麻睡袍的系带不知何时松脱,衣襟大敞着滑落肩头,将汗湿的饱满胸乳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股自体内下精处传出的灼烧感并未因衣料褪去而平息。陌生的空虚感使仪玄那两瓣唇肉下意识紧了紧,大腿内侧更深处传来阵阵细微的抽搐,湿热的黏液早已浸透刚换新下来的内裤,紧紧贴糊在饱满的耻丘上。

“这很正常…你也是女人…别把自己憋坏了~”

那附带些许回音的“自喃”耳语再度浮现在识海深处,如同羽毛搔刮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她呼吸一滞,紧抿的唇瓣被自己咬得泛白。抗拒的念头在燥热的冲击下碎成齑粉,被欲望浸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自己”抬起的右手上。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上面沾染着汗水和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腥甜气息。鬼使神差地,那只曾执剑斩妖、掐诀引动天地之力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迟疑,缓缓探向双腿之间。隔着湿透的布料,指尖先是触碰到一片溺人的湿热与柔软。布料下,饱满的阴阜随着她的触碰猛地一缩,一股陌生的麻痒自下腹处荡开。

“嗯♡”

她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逃避正在发生的一切,可身体却要诚实的多。颤抖的指尖沿着湿滑的布料缝隙,笨拙地探入那从未被自己触碰过的禁地。当微凉的指腹终于毫无阻隔地贴上娇嫩湿热的穴口时,她浑身剧震,像被电流贯穿。 她从未觉得自己的下体从未如此陌生过,那处软肉比她想象的更娇嫩、更湿热,微微翕张着,吐露着黏滑的蜜液。她生涩地用一根手指的指腹,沿着紧闭的缝隙上下滑动,模仿着记忆中模糊的本能。那粗糙的布料边缘摩擦着涨到发麻的蒂珠,引得那蜜桃臀自觉向后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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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

被理智压抑的喘息再也藏匿不住,仪玄无意识地弓起腰,只为让手指能更深地陷入那片泥泞。指尖试探着,颤抖着,浅浅地挤开一道紧致的缝隙,只没入了一个指节。内里滚烫的软肉瞬间像无数张小嘴般吸附上来,贪婪地裹吮着异物。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将仪玄的脑袋震得发麻,她眼前翻白,曲侧在一旁的长腿猛地蹬直,脚趾死死蜷起抠住床单。睡袍从肩头彻底滑落,饱满的乳峰随着身体的痉挛剧烈弹跳,那粉嫩的乳尖如今硬如石子,在空气中无助地摇摆,未能等待到一处安稳的落脚处。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甬道深处涌出,浸透了她的指尖,也彻底浇灭了最后一丝清醒。沾着黏滑爱液的手指僵硬地停在湿热入口,仪玄茫然地望着帐顶摇曳的流苏,胸口剧烈起伏,大腿内侧残留着陌生而强烈的余韵,连蜷缩脚趾的力气都被抽空。意识慢慢沉寂,于无边的黑暗中深深睡去。

湿黏的触感仍残留在腿间,睡袍松垮地堆叠在腰腹处。仪玄的胸膛随着均匀呼吸起伏,银白发丝散乱铺在枕上,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整个一副毫无防备的姿态,潜藏在意识最深处体验了这份美妙全程的邪恶意识从笼中缓缓挤出。

随着身体一阵僵硬的耸动,那双紧闭的澄金瞳孔倏然睁开。那里面已没有丝毫属于云岿山掌门的温柔和睦,只剩下黏稠晦暗的占有欲。

“嗬嗬....”

喉咙里挤出沙哑的笑声,手指抚上自己汗湿的脸颊,指尖肆意地划过那抹高潮后尚未褪去的红晕。这副身体真是妙极了,每一寸都浸透了方才自渎的余韵,敏感得轻轻一碰就会发抖。

你操控着这具温软的身体撑坐起来,赤裸的足尖踩上冰凉的地板,饱满的乳峰随着动作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度,顶端硬挺的嫣红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激得乳尖又胀大了一圈。

你拖着此刻还在微微发颤的双腿,缓缓走向那扇乌木衣柜。拉开柜门,玉指径直拨开素净的道袍,精准地攫住角落里那团轻绵的织物,冰蚕丝质的细嫩触感拂过指尖。拎在眼前细看,“仪玄”的眼底深处浮现出惊艳的秽光,上半截是形似比基尼的胸衣,两片薄如蝉翼的墨色软纱,仅靠纤细的银链连接。本该彻底遮盖的乳晕处却是大片精致的黑色蕾丝,花纹繁复如蛛网,中心预留的空洞尺寸,恰好能暴露出整颗乳晕。下半截则是一条蝴蝶纹系带内裤,胯间同样是透肉的薄纱,两侧腰际延伸出飘逸的纱质裙摆,走动时想必会若隐若现地扫过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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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念一起,身体立刻又有了反应,那股瘙痒感又重新浮现于小腹深处。“仪玄”踩着小碎步慢慢挪到镜前,迫不及待地扯开腰间睡袍的系带。布料滑落,彻底暴露出汗湿的、泛着情动粉红的胴体。先是那件胸衣。冰凉滑腻的蕾丝贴上滚烫的乳肉时,“仪玄”的躯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乳尖瞬间挺立得更加坚硬,几乎要顶破那层薄纱。你却毫不在意,粗暴地将银链扣在背后,粗糙的链环硌着光滑的脊背。两团沉甸甸的乳肉被那小小的蕾丝杯堪堪托住,大半个浑圆的球体、深壑的乳沟,以及乳晕边缘那圈被蕾丝花纹勒出的诱人红痕,全都暴露无遗。乳尖更是完全凸起在预留的孔洞中,如同等待采撷的粉红浆果。

接着是那条内裤。“仪玄”将自己那双发软的长腿分开,指尖如挑逗般划过还残留着湿滑黏腻的腿心,引得这副娇躯又是一阵细微的抽搐。两指捏着那轻薄的布料,从脚踝套上,缓缓提至腰间。透肉的薄纱紧贴住饱满的耻丘,清晰地勾勒出湿润阴阜的轮廓,甚至能窥见一线紧闭的嫣红缝隙。两侧垂落的纱质裙摆,如同蝶翼般覆在丰腴的大腿外侧,随着动作轻轻摇曳给那双素白的长腿增添了一份朦胧。

穿戴完毕,镜中映出的,再也不是那位冷峻的云岿山门主。银白的长发凌乱披散,脸颊潮红未退,眼神空洞却透着诡异的妖媚。那身薄纱内衣与其说是遮掩,不如说是最精妙的展示。被蕾丝紧紧包裹勒出形状的巨乳,挺立在孔洞中的乳尖,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私密三角区,以及随着转身动作飘起的蝶翼纱裙……

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尖叫着堕落与亵渎。你借着仪玄的唇,对着镜中这具被彻底玷污的玉体,咧开一抹妖艳迷醉的笑容。

镜面倒映下,静静靠在墙角的青溟剑,剑鞘上流转的清光,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第三节

第二天一早,窗外天光微亮,鸟雀初鸣。仪玄艰难地睁开那双澄金色的杏眼,只觉得眼皮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整个头颅都泛着钝痛,还夹杂着一阵耳鸣声,记忆像被一团厚重的云雾包裹着,混沌不堪。

她试图回忆起昨夜,甚至前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记忆就像被硬生生抽离了一样,无论如何努力,都只能触及一片模糊的空白,徒留一阵阵恼人的头痛。

她从床上坐起身来,身体的动作携带着些许微凉的滞涩。仪玄困惑地低头看去,瞳孔骤然紧缩。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文胸堪堪遮住她胸前浑圆的乳肉,早已冷静下来的乳尖却依旧透过蕾丝的孔洞,嚣张地挺立着。那半透明的蝴蝶纹内裤更是大胆到极致,柔软的薄纱配合着吊绳提起那挺翘的臀肉,几乎无法遮掩住最隐私的部位,两侧的蝶翼状纱裙轻佻地散开,更添了几分淫靡。这身形同亵渎的衣物紧贴着她的身体,微风吹拂似嘲弄一般吹拂过仪玄此刻“清凉”的身体,让她缓缓回过神来。

“这...这是什么?!”

仪玄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脸颊涨的通红。她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用颤抖的双手去扯身上那件淫秽的蕾丝胸衣。布料轻飘飘地滑落,露出被印出蕾丝红痕的饱满胸部,接着是那件令人作呕的内裤,被她用两指捏着,如同碰触脏污一般,迅速地从腿上剥离。

光着白净的身子,在衣柜中翻出一套平日里常穿的白衬胸衣与黑色文胸,高腰的束身短裤也被仪玄胡乱地套在了身上。熟悉而厚实的布料,终于让她找回了一丝久违的安全感。

仪玄重新整理好衣衫,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那团被自己嫌恶地丢弃在床角,薄纱半掩的情趣内衣上。那轻薄的布料,那大胆的蕾丝,她紧抿着唇,眼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索性撇开视线将那一套纱裙重新锁回了柜中。

仪玄扶着昏沉的脑袋,半梦半醒般的推开了房门。刚出去就看到橘福福皱着张小脸,朝着自己扑了过来。仪玄赶忙扶正身形,一个卸力便将橘福福的扑击接了下来,那张皱巴却不失可爱的小脸在自己胸前胡乱蹭着,嘴巴抿紧时不时漏出细微的呜咽声。

仪玄心一软,任由自己这大徒弟扑在身上乱蹭,细指悄悄拂上她的头顶摸了摸。橘福福那张小脸将胸前的柔软挤压的有些变形,好一会后才从沟壑中抬起涨红的脸蛋,用着撒娇的语气说道:

“师父...呜呜....引壶师弟又克扣我伙食...呜...我不想吃压缩饼干了。”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仪玄的心神稳定了些许,那股恼人的耳鸣声渐渐散去,突然松弛下来的精神让仪玄不由得发出一声长叹。看着眼前叹气的师傅,橘福福也懂事的从仪玄身上分开,扣弄着手心站在一旁,脸上那股难掩的羞愧还是那么可爱,仪玄站直身子带着一股长辈特有的温柔,抬手轻柔地抚上橘福福的头顶,指尖陷入蓬松的发丝间,轻轻揉了揉。

“福福莫急,若是没吃饱,为师吩咐引壶中午给你包几个大肉包就是。倒是你,可别被几包压缩饼干就乱了心神。”

仪玄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异常的耐心与温和。不知怎的,手便摸了上去,轻轻捧起橘福福的小脸蛋轻轻捏了捏。

仪玄眼底里好似有一点猩红闪过又马上隐匿了下去,仪玄只觉一阵眼晕,下一刻双手便拉过橘福福的身子,将她重新按回自己怀里,一只手从橘福福的腰侧滑落,柔软的指腹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那丰盈却又带着少女特有弹性的软臀上。她的手指,仿佛带着某种本能的探索欲,轻轻在那软肉上捏了捏。

橘福福的身体猛地一僵,尾巴随之绷紧,小脸瞬间涨成了熟透的番茄。但此时眼前之人是师傅,她的身子不敢动弹分毫。那被捏住的臀肉,仿佛被电流通过,一股酥麻的颤栗瞬间传遍全身。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仪玄才晃了晃脑袋,将那股晕眩感扫开,看着重新贴回自己身上,小脸仍在涨红的福福无奈笑了笑,将她轻推开,用温柔的语气说到:

“为师进入要去一趟空洞,你可好好替为师照顾下随便观,这几日铃儿回到新艾丽都处理些私事,你们几个师兄弟可别再闹别扭了。”

橘福福点了点头,小脸涨红,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满口应付了下来。仪玄踏着步子,走到观门前,扶了扶昏沉的额头,那股恼人的耳鸣声再次响起,仪玄掐了个指决一股清流向着体内荡去,这才好受了些,转而向着缆车方向走去。只是不知何时,仪玄后臀处出现了一把别在身后的古朴长剑.....

不久后仪玄坐在缆车上,她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冷风透过缆车的缝隙灌进来,吹拂过她的脸颊。自始至终都有一股微妙的不协和感盘踞在心头,这种感觉细微且模糊,让她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近几日的记忆都像是被一层厚重的云雾遮盖,怎么也抓不住清晰的轮廓。

“空洞...”

她低声喃喃,这个词汇是她脑子里唯一清晰的念头。 对了,空洞。昨天好像...解决了称颂会的一个集会点。碎片化的记忆于脑中浮现,仪玄试图将它们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片段却又无济于事。自己为什么要回去那里?调查吗?仪玄的脑袋依旧昏昏沉沉,思维僵硬像是许久未上油的锈蚀齿轮,这个念头并没有被仪玄继续深究,徒留耳边恼人的嗡鸣。

缆车穿过空洞外壁,停靠在一旁。仪玄从上面跃下,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四周的光线愈发黯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秽息,它们仿佛化作实质,似舌头一般从里到外舔舐着她的肌肤,令人反胃。

昨日战斗的痕迹此刻依旧清晰,称颂会大堂内遍布着秽息增生物,与些许以太石笋,原本被仪玄轰开的墙壁,此刻却又布满了如黏菌一般的秽息增生物,它们在空洞内肆意摇曳着,根茎处闪过点点红光于黑暗中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瞳孔。

“嘶——”

一阵尖锐的嘶鸣打破了死寂,大堂的阴影深处,一个个新生的以骸扭曲着身躯,拖曳着残破的肢体,朝着仪玄的方向,前仆后继地嘶吼奔来。

“哼!”

仪玄冷哼一声,即使身体尚有不适,她身为门主的反应力依旧迅速。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微屈,试图掐动法诀,调动体内以太能量,施展一道青溟鸟御敌。然而,指尖微动,她却猛地发现,原本顺畅流淌于体内的以太能量,此刻却如同凝固的泥浆,又像是被堵塞的河道,无论想从哪里挤出一丝力量,秽息体内的秽息都会像有意识一般快速将其堵住。

她明白了,从今早开始那股萦绕心头的异样感来自哪里,这股诡异的秽息早已在她体内淤堵,犹如无数根细小的藤蔓,缠绕住了她的经脉,堵塞了她的以太流转!电光火石之间,容不得她片刻犹豫。身后的以骸已经扑至近前,那锋利的利爪几乎要抓破她的衣袍将其洞穿。

仪玄不再妄图调动术法,迅速凭借自身体术将这一击弹开,利爪顺着两乳之间穿过切断了佩戴在胸口的红绳,旋即脚尖猛地在地面一点,原本的视线骤然拔高,在一声铁皮凹陷的吱嘎声中跳到了旁边的废弃集装箱上。

脚下金属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但仪玄却轻松的稳住了身形。她站在集装箱顶,黄色道袍从背后缓缓飘下似是还没反应过来。那双眼复杂的凝视着下方躁动的以骸,澄金竖瞳深处一道暗红色的雾影渐渐显现,其上浮现出一抹邪笑。

四周浓厚的秽息愈发浓稠,而处在其中的仪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宛若实质的红色雾霭顺着明显加重的呼吸声窜入仪玄体内。随着体内那股莫名秽息的逐渐活化,仪玄的脑袋开始阵痛似要迫使仪玄去回想起什么,被云雾遮蔽的记忆碎片开始剧烈翻腾,如同被沸水激起的残渣,清晰的浮现在她的脑海。

那是她自己,记忆中那个银发凌乱、面颊潮红的身影,身着一套薄如蝉翼的墨色纱衣,乳尖从蕾丝的孔洞中径直挺立着。她赤着脚,在房间内扭动着腰肢,软臀轻摇,对着面前的铜镜搔首弄姿。镜中的自己,眼波流转,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妖媚与放荡。她看到了自己痴迷地靠近镜面,苍白的唇瓣覆上冰冷的镜像,轻柔而缓慢地亲吻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

记忆画面骤然切换,更加不堪入目的景象接踵而至。她看到了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巨乳,竟被她挤压在一起,将青溟剑那漆黑的剑鞘紧紧夹在乳沟深处。她扭动着腰身,饱满的胸肉随着动作颤抖,让剑鞘在她饱满的乳间来回摩擦。最后记忆中的自己抓住了青溟剑的剑柄,用那冰冷而粗糙的剑柄,在薄纱内裤包裹下的私密处,一遍又一遍的刮蹭着,甚至将握柄浅浅埋入,每一次刮擦都伴随着身体剧烈的抽搐和口中溢出的低泣。那柄青溟剑,随着自己的动作溢出些许青芒,随着剑格处那瞳状花纹亮起,记忆开始变得模糊,自己的眼睛上翻,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在记忆的最后她分明看到了...一根妖异的红绳。

这些零散而又露骨的记忆,随着体内秽息的活性化被不断重塑,变得愈发清晰,那些感受也愈发真实与她此刻的精神融为一体。记忆中陌生的自己,记忆里如浪潮般的快感,此刻身体对那些记忆做出的回应...她讨厌这样的自己,脑袋中的阵痛此刻已经明显减轻,但仪玄不愿醒过来不愿接受这些事实。

她只觉得双腿一软,再也无法支撑起身体,噗通一声,双腿向着身旁两侧分开狼狈地跪坐在集装箱冰冷的金属顶上。 身下,以骸嘶哑的咆哮和尖锐的嘶鸣声不绝于耳,像是在嘲笑她此刻的窘迫与狼狈。

就在这时,一道清越的剑鸣声骤然响起!一道湛蓝色的寒芒在浓郁的秽息中划破黑暗,青溟剑,被一根红绳牵引死死绑在了仪玄手中。那股熟悉的触感,使得仪玄心中一寒,她徒然睁开双眼,手中的剑却已经发动,不断涌现的力量牵引着仪玄的身体去斩杀那些躁动的以骸,记忆如流水一般被青溟剑吸入,看着四周逐渐模糊的风景以及手中缠绕的将青溟剑死绑在手心的红绳,一滴不甘的眼泪从仪玄眼角落下,随后意识逐渐沉寂,在无半点动静。

四周的以骸化作以太能汇入空中重新加入属于空洞的自然循环,四周的秽息更加浓郁好似能滴出水来,被青溟剑斩开的秽息此刻却如同潮水般反扑而上,将仪玄的身躯彻底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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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红的雾气翻滚着,仪玄的身影逐渐淹没在宛若实质的浓雾中,那雾浆深处,似乎有还能听见一道诡异的邪笑。不多时,一道血色的斩击将那团秽息从中间一分为二,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中走出。一股黑红色的浊气从口中吐出那张鲜少流露感情的小嘴,此刻却挂着一抹无法掩饰兴奋笑意。

“桀桀桀...哈哈哈哈哈哈!!!”

“仪玄”仰起头,银白发丝粘粘在脸上微微卷曲,眼底的那抹猩红在秽息的映衬下将澄金的瞳孔染成橘红。那笑声从她喉咙最深处喷薄而出,那回荡在大堂内的兴奋笑声慢慢开始夹带着一种淫荡的、下流的的变调。

她弓起腰,身体不受控制地扭曲,饱满的乳房在那单薄的白衬下剧烈颠簸,饱满的小穴周围早已被秽息灌开了个口子,外露的耻肉此刻还在不停抽动,似要吞下些什么。

“仪玄”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浓郁的秽息,那味道此刻在她感知中竟是如此甘甜!空气中夹杂的那抹炙热让她微微张开了大腿,感受着私处湿漉漉的滑腻,如今的“仪玄”可没那么多顾虑,那只抓握青溟剑的手此刻早已将剑锋偏转,狠狠用剑柄处插了进去,一抹嫣红顺着大腿滑落。

那抹疼痛只维持了瞬息的刹那,据说不同人的小穴给予的反馈各不相同,但对此刻的“仪玄”来说,这具平日里寡欲的身体可谓是“名器”,仅是近几日初开情窦,那紧致的包裹感却轻易将内部包裹器物的形状反馈给脑内,若不是每一寸都敏感且紧致,怎能做到这种地步?更何况此刻那粉嫩的小穴四周泛着一股奇妙的劲力,闭紧开合都如同口舌一般容易。

“仪玄”掐动指决,那只墨金色的小鸟重新被招出,刚刚被疏通的经络还有些许滞涩感,那股墨金色的涌流还有些难以控制。指决轻捻,那小鸟停落在青溟剑处,墨色沿着剑身迅速蔓延开来,那柄古剑在片刻的冲刷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根粗长如墨还泛着点点金纹的假阳具,顶端冠沟处呈眼窝状,似在紧紧注视着这一切。

“嗬嗬...好东西....”

那双素手紧握那根墨金色的“青溟剑”,再次对准自己空虚的小穴内。更进一步的撕裂感,随着她那双素手猛地一送,那根粗大的假阳具被缓缓推入小穴深处。前端并不平整,内壁细细摩揣还能感受到其上眼窝状的凸起,一路剐蹭着湿滑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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