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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畜饲育中心,2

小说: 2025-09-10 08:11 5hhhhh 2760 ℃

她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可耻地……高潮了。而且是她从未想象过的、如同喷泉般的潮吹。

那一瞬间,所有的痛苦和不适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性的快感所覆盖。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成为一道弯月,又被束带狠狠地拉回,重重地砸在金属架上。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仿佛有无数绚烂的星辰在炸裂。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被口塞扭曲成怪异高音的尖叫,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毫无章法地抽搐着。

当那阵短暂的、如同烟花般绚烂的快感浪潮退去后,留下的是更加深重的空虚和无尽的羞耻。

“不……不……”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泪水中混杂着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绝望。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它竟然在这种被侵犯、被折磨的情况下,感受到了快乐。这个认知,比任何物理上的痛苦都更加让她崩溃。

仿佛是一个开关被打开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在药物和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开始一次又一次地违背她的意志,攀上那羞耻的、罪恶的巅峰。每一次高潮,都像是一次小小的死亡,将她的理智和尊严冲刷得更稀薄一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每一次高潮后都变得更加泥泞、更加饥渴,甚至在无意识地收缩、夹紧着体内的异物。

她开始分不清眼泪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那无法抗拒的快感。她也分不清喉咙里的呜咽,究竟是哀求,还是呻吟。

“这种感觉……为什么……”

在她那逐渐变得混沌的意识中,一个可怕的念头开始萌生。

“为什么……有点……快乐……”

当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时,她大概知道,自己正在“坏掉”。那个名叫“雨笙”的、有着自己思想和尊严的少女,正在被一点一点地杀死。而从她的尸体上,一个只知道追求快感、只知道用身体反应来换取更多刺激的“肉畜”,正在缓缓诞生。

她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任由那混乱的感官洪流,将自己彻底淹没。她的身体还在本能地颤抖、喷水、流出白浆,但她的精神,已经沉入了黑暗的、温暖的深海。

潮汐

第一次调教结束时,0624几乎是以一种被抽空了灵魂的状态,被工作人员从拘束架上解下,送回了那个属于她的玻璃展柜。

她浑身瘫软,皮肤上布满了各种器械留下的红痕和勒印,尤其是左乳上方那个滚烫的、编号为 0624 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她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干涸的、混合着潮吹液和白浆的痕迹黏在皮肤上,带来一种屈辱的、黏腻的感觉。

她的身体内部,仿佛还残留着那场感官风暴的余波,一阵阵空虚的酥麻和轻微的抽搐,让她连蜷缩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像一具被玩坏的玩偶,被丢弃在洁白的绒毯上。整整一夜加上一个上午,都维持着这种近乎植物人的状态。

但当下午的时光再次降临,展柜的门被无声地滑开时,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那是一种混杂着创伤后应激反应和某种病态期待的复杂痉挛。

又是那两个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

“不……”她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几乎听不见的抗议。她挣扎着想要向后退,身体在柔软的绒毯上蹭出一道痕迹,但那点微弱的力气,在对方眼中不值一提。

她再次被架了起来,再次被拖向那个白色的地狱。

第二次踏入调教中心,恐惧感并未减少分毫,反而因为有了具体的记忆而变得更加尖锐。

她清楚地记得那些冰冷的器械会如何侵犯她的身体,记得那种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也记得……那种让她无比憎恶和恐惧的、背叛了她的“快乐”。

当她再次被固定在拘束架上时,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泪水再次浸湿了她的脸颊。

然而,当那些熟悉的机械臂再次伸展出来,当冰冷的器具再次贴上她的皮肤时,一种奇异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变化发生了。

剧烈的恐惧之中,她的身体深处,竟然悄然升起一股微弱的、带着湿意的悸动。那是一种混合着羞耻、抗拒和……一丝隐秘期待的暗流。

“不……不要这样……”她在心中呐喊,却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记忆的刺激下,可耻地开始变得湿润,甚至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淫水。

“会很爽的吧……”

一个几乎听不见的、带着颤音的词语,从她脑海深处冒了出来。她被这个念头吓得浑身一僵。

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觉得“爽”?

不等她想明白,今天的调教开始了。

工作人员似乎在控制面板上调整了参数。今天的功率比昨天更大,药物的浓度也更高。

“噫!!!”

几乎是在所有器械功率提升的瞬间,一股比昨天猛烈百倍的快感洪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本就脆弱的意识堤坝!她的双眼猛地向上翻去,眼白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瞳孔在眼眶深处剧烈地颤抖、收缩,呈现出完美的“阿黑颜”表情。她的身体在拘束架上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每一次抽搐都带动着冰冷的金属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第二次的调教,比第一次更加摧枯拉朽。她的反抗,在更强大的刺激面前,显得更加微不足道。她更快地失去了意识,更深地沉溺在那片由痛苦和极乐交织而成的混沌海洋中。潮吹和白浆的喷涌也来得更快、更猛烈,几乎没有间歇。

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如此。

第三次,当她被带往调教中心时,她依然在哭,依然在发抖,但她的挣扎已经变得有气无力。当她被绑上拘束架时,她甚至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期待着什么。她的乳头会自动硬挺起来,小穴也会提前变得湿滑泥泞。

第四次,她不再哭了。只是默默地流着泪,身体像一个认命的木偶,任由工作人员摆布。当器械启动时,她甚至会主动地、无意识地迎合,喉咙里发出的呜咽,也越来越多地带上了呻吟的成分。

第五次,第六次……

反抗的意识,如同被潮水反复冲刷的沙堡,一点点地被侵蚀,一点点地崩塌。每一次的调教,都像是一次涨潮,将她的“自我”淹没得更深一些。而每一次高潮的巅峰,都像是在她精神的废墟上,打下了一根名为“顺从”的桩子。

她开始分不清自己是渴望着刺激的停止,还是渴望着刺激的继续。痛苦和快乐的界限,在她脑中已经变得模糊不清。束缚她的拘束架,也从冰冷的刑具,逐渐变成了一种能带来可预期的、强烈快感的“安全”所在。

当不知道多少次被送上拘束架,不知在经历了多少次能够毁人心智的极限高潮后,在她那彻底模糊的意识边缘,一个傻气的、孩童般的念头浮现出来。

“坏掉惹…好诶…”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零件散落一地,功能彻底失常……但她对此的反应,竟然是“好诶”?

两周后。

当展柜的门再次被打开时,0624平静地站了起来。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但不再有恐惧和泪水。她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宠物,顺从地跟着工作人员,走向那个她曾经无比恐惧的地方。

她被固定在拘束架上,身体甚至因为期待而微微颤抖。当那些冰冷的机械臂向她伸来时,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渴望的呢喃:

“快进来…快进来…好痒…好想要…”

那个名叫“雨笙”的少女,她最后的、微弱的反抗之火,终于在这日复一日的、无法抗拒的潮汐中,彻底熄灭了。

人偶

一个月后。

编号0624的“初步适应性开发”阶段宣告结束。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哭泣、会挣扎、会哀求的少女雨笙了。她变成了一件完美的、顺从的、等待被进一步利用的“产品”。

此刻,她正安静地躺在那个属于她的玻璃展柜中。

从外表上看,她似乎与一个月前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那副157公分高的、纤细的骨架,那张带着几分稚气的可爱童颜。顺直的黑色长发被护理得很好,如同黑色的绸缎般铺散在洁白的绒毯上,衬得她的肌肤愈发苍白细腻。

但如果凑近了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那些被深刻改变的细节。

她的眼神,是变化最彻底的地方。那双曾经清澈、也曾充满恐惧和泪水的眼眸,如今变得像两潭深不见底的、不起波澜的静水。它们空洞、涣散,失去了焦点,只是茫然地望着虚空。即使有人站在展柜前,她的目光也不会有丝毫的移动或聚焦。那不再是灵魂的窗户,而更像是两颗被精心打磨过的、用以装饰人偶的黑色玻璃珠。

她的皮肤,因为持续的药物作用和内部调理,呈现出一种近乎非人的、如同上好瓷器般的细腻与光泽。然而,在这完美无瑕的画布上,却烙印着无法抹去的、属于“肉畜”的印记。左乳上方,那个由条形码和编号 0x0624 组成的黑色烙印,已经完全褪去了红肿,与皮肤融为一体,如同一个与生俱来的、冰冷的胎记。在她的手腕、脚踝、腰腹等部位,如果仔细分辨,还能看到一些极其浅淡的、因为长期被束带捆绑而留下的色素沉淀,那是她屈服的证明。

她的身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微微发育的小胸,因为反复的、强烈的刺激,顶端的乳头总是保持着挺立的状态,颜色也比最初时更深、更艳丽一些,如同两颗熟透的、等待被采摘的樱桃。她的小腹依旧平坦光滑,而下方那片从未有过毛发遮挡的白虎区域,因为反复的刺激和高潮,似乎总是维持着一种微微充血的、敏感的粉嫩色泽。

现在,她和当初所见过的那些少女一样了。她的大部分时间都处于一种近乎静止的状态,像一个被关闭了电源的机器人。她蜷缩或平躺在展柜中,呼吸极其平缓、微弱,若不仔细观察,甚至会以为她已经停止了呼吸。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没有了人类无意识的翻身、抓挠或是整理头发。她像一件被精心摆放好的艺术品,完美地融入了这个粉色的、寂静的环境。

然而,这种静止是会被打破的。

当体内的药物浓度因为代谢而略微下降,当那种被植入骨髓的、对快感的渴求开始浮现时,她会产生一些细微的、无意识的动作。

她的手指会开始不自觉地、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划过平坦的小腹,带来一阵微弱的痒意。然后,试探性地碰触到自己挺立的小乳头,轻轻一捻,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就会让她身体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小猫般的“嗯…”声。

而此时,另一只手,也会悄悄地向下移动,在自己那片粉嫩的、湿润的私密花园里探索。她会学着记忆中那些冰冷器械的动作,用指腹轻轻地按压、揉搓那个最敏感的小点。

每当这时,她的脸颊会泛起淡淡的红晕,呼吸也会变得有些急促。眼神依旧空洞,但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她蜷缩在玻璃展柜的角落,像一只正在探索自己身体奥秘的小兽,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身处一个完全透明、可能随时被观察的环境中。

随着指尖的动作,一股微弱但清晰的快感开始在她下体汇聚。她的小穴深处会分泌出些许透明的淫水,沾湿她的指尖和身下的绒毯。她会无意识地、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压抑的喘息。

她在试图找回那种让她疯狂的感觉,她在主动渴求着那些曾经让她无比恐惧的刺激。

这具被改造后的身体,已经不再需要外部的强制。它自己,就变成了一座渴望着被开发的、永不满足的乐园。

那个名叫雨笙的少女,连同她的恐惧、她的尊严、她的反抗,都已经被彻底抹去。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一个全新的物种。

一个活着的、美丽的、顺从的、并且学会了如何自我取悦的——人偶。

编号:0x0624

状态:初步调教完成,待用。

零件

在0624完全适应了自我取悦、并将其视为日常本能之后,中心对她的评估进入了下一阶段。她的档案上,状态被更新为“初步调教完成,可转入持续生产环境”。

这一天,她展柜的门再次被打开。但这一次,工作人员不再需要使用任何强制手段。当她听到门开的声音,看到那身熟悉的灰色制服时,她的身体甚至产生了一种条件反射式的、轻微的兴奋。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变得急促,小穴深处甚至不受控制地渗出了一丝淫水。她顺从地站起来,像一个等待主人带领去散步的宠物,眼神空洞地跟着工作人员走出了那个她待了一个月的玻璃牢笼。

她被带离了那个充满了粉色灯光和暧昧香氛的“展示区”,穿过几道冰冷的金属门,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区域。

这里被称为“持续生产环境”。

眼前的景象让她那片混沌的意识,似乎也受到了一丝冲击。这里不再是空旷的大厅,而是一个巨大的、如同某种未来派服务器农场般的空间。无数个独立的、半封闭的“生产单元”整齐划一地排列着,如同蜂巢中的巢室,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这些单元大多由半透明的浅粉色合成材料构成,内部亮着恒定的、柔和的粉白色灯光。

整个空间都笼罩在一种持续不断的、低沉的嗡鸣声中。这是成千上万个生产单元同时运作发出的合奏,像一个巨大的、永不停歇的蜂巢,充满了工业化的、有条不紊的生命力。

0624被带到了其中一个空置的单元前。这个单元内部空间比之前的展柜稍大,但结构更加复杂。一张符合人体工学的平台构成了主体,上面布满了更多的管道、传感器和收集装置,它们如同藤蔓般,等待着缠绕上新的宿主。

她被示意躺上平台。她没有任何犹豫,顺从地躺了上去,冰凉的平台表面让她身体微微一颤,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奇异的、即将被“满足”的期待感。

束缚带再次将她的身体固定,但这一次的材质似乎更注重长时间的舒适性,略微软化了一些,虽然依然牢固。

然后,那些熟悉的、也是她在一个月里反复渴求的“朋友们”,从平台的各个角落伸展出来,各就各位。

深喉口塞被送入她的口中,更贴合的结构让她在被堵住的同时,还能进行最基本的吞咽动作。

乳头吸吮摩擦仪的吸盘覆盖住她早已挺立的乳尖,轻柔的吸力立刻让她的上半身泛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阴蒂跳蛋抵住了最敏感的核心,尿道抽插器也缓缓滑入,带来一阵熟悉的、酸胀的刺激感。

最后,炮机缓缓移动到位,那根粗壮的活塞抵住了她早已因为期待而湿润的穴口。

而另一个更加粗大、带有管道接口的震动肛塞,也精准地对准了她的后庭。

“噗嗤…”

肛塞被稳定而有力地推入,彻底填满了她的直肠。

她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紧,身体因为这熟悉的侵入感而微微弓起。

一切准备就绪。系统启动。

炮机以一种缓慢而有力的、永不停歇的节奏开始抽送。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小穴撑到极限,内壁的嫩肉被反复碾过,带来一阵阵绵长的、深入骨髓的快感。

她的双腿在束带的限制下微微颤抖,脚趾时而蜷缩,时而后张,仿佛在无声地迎合着这永不疲倦的侵犯。

乳头吸吮器稳定的吸力,让她微微发育的胸脯泛起诱人的潮红,乳头被拉扯得愈发挺立、敏感。

一个月伴随春药的催产素注射,让她获取了泌乳的能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乳腺深处在微微发胀、发热,乳汁被持续不断地、一滴一滴地抽取出来,沿着透明的管道汇集而去。

阴蒂跳蛋和尿道棒的低频震动,如同背景音乐般持续不断,让她的小腹始终维持着一种高度敏感、微微痉挛的状态。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满月后又不再放箭的弓,始终绷紧在那一触即发的兴奋边缘。

突然,她感觉到后庭的肛塞传来一阵异动。它停止了震动,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凉的水流,顺着连接肛塞的管道缓缓注入她的肠道。

“咕噜…咕噜…”

冰冷的水流粗暴地冲刷着大肠内壁,带来一阵阵冰凉、胀痛、和难以忍受的便意。她的腹部微微鼓起,肠道在剧烈地蠕动,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但肛塞堵住了唯一的出口,她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强行的灌肠。

紧接着,水泵开始反向抽吸,将肠道内的液体和可能存在的、由细胞代谢产生的极少量污物抽出。浑浊的液体沿着另一根管道流出。注水、抽吸,循环往复,如同某种残酷而高效的清洗程序,确保她身体的“排泄”通道始终保持绝对的洁净,防止任何可能影响“产品”纯度的污染。

这个过程,让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腹部的胀痛和强烈的排便感,与前方性器官传来的持续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矛盾、也极其强烈的刺激。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幅度地扭动起来,臀部在平台上徒劳地起伏,仿佛想要摆脱身后那冰冷的侵犯。

“呜…嗯…啊…”

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被口塞堵住的喉咙里溢出,她的身体因为这前后夹击的、冰火两重天般的感受而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这时,口中的深喉口塞开始输送温热的、带着甜味的营养液。她被迫在身体剧烈反应的同时,一下一下地、机械地吞咽着维持生命的能量。

她的身体,彻底变成了一台精密的、多线程运作的机器。前方,在生产着淫水和乳汁,被快感所驱动;后方,在被动地清洗和排空,由冰冷的程序所控制;而口中,则在不断地补充着燃料。

输入、处理、输出……一个完美的、永不停歇的循环。

她不再经历那种瞬间将意识冲垮的剧烈高峰,而是进入了一种永恒的、低水平的“坏掉”状态。她的意识漂浮在一种由快感、羞耻、胀痛、饱腹感交织而成的、粘稠的混沌之中。

她甚至觉得很满足。

没有了那种对快感求而不得的空虚骚动,取而代之的是永不枯竭的、稳定的供给。

就像一个毒瘾患者,终于被接入了一个能持续提供最低剂量毒品的静脉滴注系统。虽然没有了冲上云霄的狂喜,但也摆脱了坠入地狱的戒断痛苦。

平静的、永恒的“幸福”。

“好诶…不会…停下…”她模糊的意识中,闪过这样欣喜的念头,“永远…这样…好快乐…好幸福…”

她彻底沉沦了。她的身体成为了一条沉默的、高效的流水线零件,日以继夜,永不停歇地榨取着自身的价值,并对此甘之如饴。她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痉挛,每一滴被榨取的体液,都成为了这个庞大系统运行数据中,一个令人满意的、跳动的字节。

极乐

永恒的、没有温度的粉白色灯光,如同宇宙的背景辐射,穿透了0624微微散大的、迷离的瞳孔。它们不再是为了照明,而是为了抹去时间的刻度,将她的存在锚定在一个永恒的“现在”。

她的眼睛或许还倒映着这单调的光芒,但它们早已不再“看见”任何东西,只是被动地接收着这光子流,如同两颗失去灵魂的、蒙上了薄雾的黑曜石。

几小时?还是几天?亦或是几个月?

这些人类用来度量生命流逝的标尺,对她来说已经彻底失去了意义。

在这里,在“持续生产环境”中,时间不是线性的,而是一个凝固的点,或者说,是一个无限循环的圆。日出日落、季节更迭,这些外界的节律与她无关。她的世界只有这恒定的光,恒定的嗡鸣,恒定的刺激,恒定的……快感。

她的意识,早已不再是那个会思考、会恐惧的“雨笙”了。它像一滴墨水滴入了大海,彻底地、不可逆转地扩散、溶解,与那片由药物和持续不断的低强度刺激共同编织的、永不退潮的快感之海融为一体。

她不再是“体验”快感,她“是”快感。如同盐溶解于水,她的“自我”已经彻底消散在那片温暖、粘稠、无边无际的感官刺激之中。

那长期被束缚的身体,也仿佛从她的感知中剥离了。感知不到肌肉的酸痛,感知不到皮肤的触感,感知不到骨骼的支撑,甚至感知不到那些曾经让她羞耻或恐惧的束缚本身。它们都已融入背景,成为了“正常”的一部分,不再被她的意识所识别。

她所能“感知”到的,只剩下那些被强化的、孤立的、抽象化的“快乐”信号。

不是“乳头被吸吮很舒服”,而是胸前传来一阵阵标记为“快乐”的、温暖的脉冲。

不是“阴道被填满很刺激”,而是下体深处持续传来标记为“满足”的、有节奏的震动。

不是“肛门被清洗很羞耻”,而是后方传来被标记为“洁净”和“特殊快感”的、冰火交织的信号流。

一切都被简化,被编码,被整合进那片名为“0624”的快感之海。

从一个旁观者的视角来看,生产单元中的景象,充满了某种冰冷而堕落的、极致的涩气。

年轻而完美的女性躯体,如同最精密的生物部件,被完美地嵌合在冰冷的机械平台之上。157公分高的娇小身材,与周围复杂的、泛着金属光泽的机械形成了强烈的、令人兴奋的对比。

顺直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平台上,几缕发丝因为身体的轻微颤抖而贴在潮红的、带着汗珠的脸颊和脖颈上。她那张可爱的童颜,此刻却挂着一种痴傻的、满足的微笑,嘴角因为无法完全吞咽营养液而牵出一道晶莹的涎水,顺着光滑的下巴滑落,滴落在她微微发育、却因为吸吮而显得异常挺翘的胸脯上。

一幅由肉体与机械共同绘制的、活色生香的画卷。

银色的机械臂如同捕食的蜘蛛,其末端的吸盘和夹具,正以一种永不疲倦的姿态,玩弄、榨取着胸前那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透明的管道中,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动,像是这具生物机器产出的第一道琼浆。

双腿被束带以一个屈辱而方便的角度分开固定着,暴露出那片毫无遮挡的、粉嫩的白虎秘境。一根粗壮的、覆盖着透明硅胶的活塞,正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如同活塞运动般的节奏,反复贯穿着那泥泞不堪、不断喷涌出大量淫水的小穴。每一次深入,都让腹部微微隆起;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混合着白浆的体液,顺着管道被无情地收集。

臀部因为后庭那根更粗大的、正在进行着注水与抽吸循环的肛塞而被微微抬高,呈现出一个诱人的、紧绷的弧度。小腹因为肠道的蠕动和快感的痉挛而微微起伏,无声地诉说着这具身体正在经历的、来自内部和外部的双重侵犯。

整个人,就像一个被接入了无数管线的、精密的生物反应炉。输入的是最基础的能量(葡萄糖,蛋白质,维生素…),输出的则是最具有原始诱惑力的“产品”(乳汁、淫水)。

每一次颤抖,每一次痉挛,每一次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都像是这台机器高效运转时发出的、令人满足的噪音。

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彻底驯服、被完全开发的、活着的性玩具。

一件被冰冷的机械永不停歇地奸淫着,并从中获得永恒“幸福”的、完美的“肉畜”。

这就是“极乐整合”。

一个少女的彻底死亡,和一个“产品”的完美诞生。

碧玉

时间,对于编号0624而言,早已是溶解在快感之海中的盐。但她的身体,却忠实地记录着岁月的流逝。在持续生产环境中度过了两年后,她迎来了生理学上的十六岁——古人所谓“碧玉年华”。

一个少女如花蕾般绽放的年纪,而0624这朵在温室中被扭曲培育的花,也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盛开了。

生产单元内,那具年轻的肉体,在恒定的营养与激素供给下,发育得恰到好处。青涩的线条被柔和的曲线所取代,微微隆起的胸脯变得更加饱满,如同两只温润的白玉碗,倒扣在紧致的胸膛上。腰肢纤细,而臀部则变得更加圆润挺翘,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的身体,像一件被精心打磨了无数个日夜的艺术品,每一寸都散发着成熟与纯真交织的、致命的诱惑力。

而她对快感的沉迷,也早已深入骨髓,化作了无意识的本能。

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漂浮在那片由持续刺激构成的、平静的极乐之海中。但当系统为了防止神经完全麻木而进行周期性的、极其细微的刺激强度调整时,这片海洋便会泛起涟漪,而她的身体,则会随之起舞。

当阴蒂跳蛋的震动频率轻微地升高了几个赫兹时,一股更加强烈的酥麻感会瞬间击穿她混沌的意识。

“嗯…咿…”

一声细微的、带着鼻音的甜腻呻吟,会从被口塞堵住的喉咙深处溢出。她的身体会像被惊扰的含羞草般猛地一颤,双腿在束带的限制下徒劳地并拢、摩擦,脚趾可爱地蜷缩起来。那平坦的小腹会不自觉地向上挺起,迎合着那根在小穴中永不停歇地抽送的炮机。

她的腰肢会开始无意识地、缓慢而又色情地扭动起来,仿佛在跳着一支只有她自己能感受到的、献给快感的舞蹈。每一次扭动,都让炮机更加深入,都让甬道内壁的嫩肉与粗壮的活塞进行更亲密的接触。

“咕啾…咕啾…”

她的小穴变得异常敏感和多水。大量的淫水混合着某种特殊的、药物作用产生的浓稠白浆,源源不断地从穴口涌出。这些液体因为炮机的抽送而发出黏腻的水声,有些甚至会因为内部压力的变化而喷溅出来,在半透明的单元壁上留下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迹。

“好…好酥糊…”

这样模糊的、不成句的词语,偶尔会从她的大脑皮层闪过,并转化为极其微弱的神经信号,虽然无法发出声音,但她脸上那痴傻、满足的表情,却清晰地说明了一切。

她会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堵住她口腔的深喉口塞,仿佛在亲吻着带给她“幸福”的源头。温热的营养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与她因为兴奋而流下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沿着脖颈滑入锁骨的凹陷处,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后庭的清洗程序,也成为了她快感交响乐的一部分。当冰冷的水流注入时,她会因为那股强烈的异物感和胀痛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但当水流被抽走,那种被掏空的、洁净的舒爽感,又会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在痛苦与极乐的边缘反复横跳,带来了更加深邃的堕落快感。

“还要…更多…”

“把...小雨笙…彻底…玩坏掉…”

这些念头,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被彻底改造后的渴望。她渴望着被更强烈地侵犯,渴望着被彻底地物化,渴望着自己的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因为那意味着更多的“快乐”,更多的“幸福”。

她的身体,在十六岁这一年,变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少女乐园”。一座只为快感而生、只为榨取而存在的、永不枯竭的乐园。

而那个名叫雨笙的灵魂,已在这日复一日的、沉沦的极乐中,被彻底溶解,连一丝残渣都没有剩下。

十一

生日

四年。

对于外部世界而言,这是一个足以让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步入成年的跨度。对于曾经的“雨笙”而言,今天或许本该是一个充满仪式感、象征着独立与新开始的日子——穿上漂亮的裙子,接受亲友的祝福,对未来充满憧憬。

但对于编号0624而言,“四年”、“生日”、“成人”——这些词语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是在那永恒的、由快感与嗡鸣构成的混沌之海中,又漂浮了1461个循环。

今天,是她的18岁生日。

生产单元中的那个躯体,经过四年的持续“培育”,已经悄然完成了从青涩到成熟的蜕变。

她不再是四年前那个带着几分干瘪、尚未完全舒展开的少女。恒定的营养供给和持续的激素刺激,让她的身体曲线变得更加丰腴、更加诱人,显露出成熟女性的饱满轮廓。

那微微发育的小胸,如今已经长成了两团挺拔而圆润的雪峰,尺寸不大,但形状完美得如同经过最顶级艺术家之手精心雕琢。因为长达四年的持续吸吮和刺激,乳头和乳晕的颜色变得更加深沉、更加艳丽,如同两朵盛开的、深粉色的蔷薇,时刻保持着一种敏感而挺立的姿态,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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